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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舔逼

道姑与山鬼 一颗青菜 2507 2025-10-05 02:18

  冥界,修罗王府。

  终年昏暗的宏伟宫殿前厅亮着灯,歪靠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主动搭理谁。

  长夜漫漫流逝,穿堂风袭来,吹翻案上书卷,发出沙沙声响。

  回家后便一直捧着本书看的卫景行捻书翻页,换了个姿势继续看。

  面上在看书,暗地却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甩掉温宴?

  想见明尘,抓心挠肝地想,又不想带着温宴一起去见。

  终是温宴憋不住,单手撑着额头看一眼卫景行,“话说……”

  卫景行毫不客气地打断,“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有没有常常巡视封印?”

  温宴没好气地冷噗一声,“没去,不放心你自己去。”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夜,再不开眼的老板也不会这种时候让员工工作,更何况他不是牛马,卫景行也不是老板。

  讥笑道,“你装什么呢?我就不信你现在不想见尘儿。”

  明明就想,想得不得了,却轻飘飘地回,“不想,反正今晚我又不是新郎,又不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轻笑一声,那句话又杀了回来,“我挺好奇,洞房夜跑新娘什么滋味。左右无事可做,你要不要分享分享感受?”

  温宴重重一拳砸在椅子边,气得双眼充血,脑瓜子嗡嗡得,“卫景行,你再提洞房夜跑新娘,我一定砸了你的王府。”

  “不想你找虐?不想你还不把嘴闭闭?知不知道,你影响我看书了。”卫景行满眼嫌弃地摇摇头,长指捻着书页又翻一页,边看边长吁短叹,“有些人啊,好好的洞房不去,非得跑我家寻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能怎么想?嗯?卫景行自己告诉他,他能怎么想?他有没有洞房,有没有家他不清楚吗?

  恨不得将椅子砸烂,“我家被你砸了!”

  卫景行纠正,“你自己砸的,谢谢。”

  他只不过躺会婚床,当着他的面亲了一下明尘。

  是他先亮兵器,他们才打起来。

  要是温宴没亮兵器,顶多看着明尘在他怀里温存,好过现在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说了闭嘴,我要看书!”卫景行懒得搭理温宴,书拿得高高地,挡住整张脸。

  温宴,“……………………”

  不生气,绝对不能生气,他猜不到明尘和落英去哪儿,还得靠卫景行。

  他想过明尘和落英有可能去灵山,但很快又被否掉,十年前带着明尘离开时,明尘发过誓这辈子都不再回去,那是她的伤心地。

  观中所有人都以为广元子羽化登仙,还给他立了牌位,广元子已结束他的尘世修行,现在活着的是落英。

  可不去灵山又能去哪呢?

  真的好想揪住卫景行的衣领逼问。

  温宴无聊地抬起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椅子,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逼得卫景行带他见明尘。

  “烦死了,能不能别敲了?”哒哒哒的声音吵得脑仁疼,卫景行忽然烦躁地放下书,不客气地踹了脚温宴的小腿,瞪着他身上的婚服道,“还有,你这身破衣服可以换了,都什么时候还在这摆正宫范?搞得谁不知道你今晚成亲却跑新娘似的。”

  “老子就不换,老子就摆,反正老子一日不死你一日上不了位……”温宴实在忍不住,又一次爆粗口,可骂着骂着,声音戛然而止。

  嘴角微微一扬,计上心头,“话说,你想不想知道,尘儿这时候跟落英在做什么?”

  “不想知道,我没找虐的癖好……”

  还没说完就被温宴打断,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和落英应该在接吻,都那么多年没见,她一定很想他,她肯定很主动。他也很多年没见她,他们吻着吻着就刹不住了。”

  “尘儿的唇很香,口水像甜得像蜜,吻到窒息都不想松开。也许那么吻着,他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他的手会捧着尘儿的脸,贴着她的耳根上下滑动,慢慢摸她的后背、腰肢。”

  “尘儿的腰很软很细,一个胳膊就能整个拢住。那么细的腰拢进怀中,再放开吻肿的小嘴,慢慢吻向锁骨,含住乳头。尘儿体质特殊,乳头被含在口中的时候会溢奶,奶很香,很甜。他会吃得很用力,尘儿会舒服地哼唧出声,会意乱情迷地……”

  啪!

  突然重重一下,卫景行手中的书砸在桌上,实木桌被砸得深深凹进,满脑子都是落英和她缠绵欢爱的画面,眼睛猩红可怖。

  温宴嘴角一勾,还以为他真不在乎,真能心若止水地看书。

  嘴角压住,继续说,“她会意乱情迷地抱着落英的脑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等奶水吃光,他就开始玩她的奶子,她奶头很敏感,稍稍用力便嘤咛不止。可她又很喜欢被吃奶子,叫得痛苦又享受。吃着吃着,她的下面就湿了,于是她便难受地蹭他……”

  “你去死吧你!”

  卫景行狠狠一脚,踹了温宴屁股下的椅子。

  温宴早有预料,虚影一晃人便站到一旁,戏谑地看着卫景行,“我这个新郎还没失控,你却先失控了?”

  “对,失控了,那又如何?我没见过你这种伤敌八千自损一万的做法。”卫景行面色阴沉,若是可以,真像弄死温宴。

  只可惜他现在身上有伤,只能跟温宴打个平手。

  他发誓,他伤愈之日,便是温宴的死期。

  反复握拳,克制心中戾气,阴郁沉沉地冲向门外。

  温宴毫不犹豫地跟上,心中噗笑,他便是伤敌八千自损一万又如何?有本事不要上当啊!

  ——

  袇房的窗子全都打开,山风徐徐袭来,凉意裹满全身,但又被欲火急速攻占,明尘难耐地抱住落英的脑袋仰着脖子,惬意的嘤咛声不住在喉咙地翻滚,好舒服……

  奶水被吃光,胸上只剩下调情的快感。

  他的舌头包裹着整个奶头,强劲的吸力吸得乳腺根根抽动,她的神经也跟着抽动,魂都快爽飞了,师父以前从不曾这么吃过她的奶子。

  双手从下面托着浑圆的乳肉,筋骨分明的大手揉出一道又一道的五指痕,奶子好涨,奶头好硬得麻木,躺在他柔软的舌苔里被啯来啯去,浅粉色的奶头被吃成粉色,尖锐的痛感钻入皮肉钻入神经钻进心脏,钻得哪哪都是。

  腿心渐渐湿润,泥泞不堪的一片夹着他傲人的硬物,慢慢洇湿他的衣襟。

  明尘眉头紧蹙,睫毛下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师父,你……,你轻点……”

  “嗯,别,不是,不是轻……,唔……”

  想让他吃轻点,但每每收了力道又觉得心头空荡,又巴望着他再吃重点。

  胸上的享受与煎熬正浓,逼里就又痒得厉害,明尘难受地用下巴蹭落英的额头,两条腿往里收拢,将他的腰紧紧夹住,撒娇似地蹭他跨间。

  蹭着蹭着,他突然松开奶子抓住腰上碍事的婚服扔在一旁,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奶头松开,又亲上红唇。

  深深地一吻过后,细心地将她的身子往后放,让她靠着窗台支撑身体,继而慢慢弯腰,分开双腿的同时吻贴着小腹缓缓下滑,落至潮湿不堪的腿心轻轻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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