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间的光线昏沉沉的，旧纸箱堆得快顶到天花板，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樟脑味。厨房传来妈切菜的“咚咚”声，客厅里姑姑看养生节目的说话声隐约能听见，只有小侄女攥着布偶跑进来，脆生生喊：“叔叔，帮我找兔子玩偶！” 我蹲下来翻最底层的箱子，嫂子也弯腰搭手，指尖刚勾到玩偶的长耳朵，小侄女突然扑过来扯我的衣角，“找到啦！”的喊声带着冲劲，我没稳住，身体往前一倾，刚好撞上嫂子的后背。她“呀”地轻呼一声，重心失衡的瞬间，两人的身体竟毫无预兆地贴在了一起，像被外力推着撞进了不该有的贴合里。我只感觉挺硬的肉棒捅进一团妙不可言的柔软之中。

　　 嫂子浑身猛地一僵，耳尖瞬间红透，连脖颈都泛着烫粉。她慌忙想直起身，却被我扶着腰的手带住，小穴不受控地轻轻颤了下，我也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小侄女歪着头看我们，小手戳了戳嫂子的袖子：“姑姑，你脸好红呀，你们怎么不分开呀？” 厨房突然传来妈的声音：“刚才啥响了？”嫂子赶紧回神，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没、没啥，就是碰倒了个空箱子！”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小穴的震颤慢慢收住，却还是不敢抬头，伸手把兔子玩偶塞给小侄女：“乖，你拿着玩偶先玩，姑姑和叔叔再收拾下箱子。”小侄女眨巴着眼睛，抱着玩偶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还时不时抬头看我们，嫂子的脸更红了，指尖攥着衣角，连腰都绷得发紧，生怕孩子再问出什么来。

　　 厨房的切菜声还在“咚咚”响，我蹲下来摸了摸小侄女的头，把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哦，做了会让身体暖暖的、变舒服，还能特别开心。”我指了指她怀里的兔子玩偶，“要是你不跟别人说，待会儿叔叔就带你去巷口的小卖部，买你最爱的草莓味硬糖，好不好？” 小侄女眼睛一下子亮了，抱着玩偶蹦了蹦，“好呀好呀！”可没高兴两秒，她又凑过来，小手拽着我的袖口晃了晃，眼神里满是好奇：“那我什么时候能学呀？我也想让身体变舒服，也想开心！” 我还没开口，旁边的嫂子突然浑身发僵，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连耳垂都透着滚烫的粉。她慌忙伸手把小侄女往旁边拉了拉，声音发颤还带着点慌：“乖、乖宝，这个要等你长到像姑姑这么大才能学，现在还小呢。”她指尖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不敢看小侄女，也不敢看我，只能盯着地上的纸箱，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急，生怕孩子再追问下去。

　　 小侄女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还是抱着玩偶坐在旁边，时不时抬头往我们这边瞟，嫂子的脸更红了，腰杆绷得笔直，连身体都微微发颤。

　　 厨房的切菜声慢了些，我拉着小侄女的手晃了晃，指了指我和嫂子轻贴的姿势，声音放得软：“你看，我们这样轻轻靠着，让身体慢慢放松，就会变得很快乐啦。” 嫂子浑身一僵，耳尖红得快滴血，慌忙把脸往我肩窝偏了偏，怕被孩子看清神情。我轻轻揽住她的腰，动作放得极缓，她的小穴跟着轻轻颤了下，带着点紧绷后的松弛，却还是不敢动太明显，只悄悄往我怀里缩了缩，指尖攥着我的衣角，连呼吸都透着慌。

　　 小侄女凑过来，小手戳了戳嫂子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姑姑也会变快乐吗？可你脸好红呀，是不是不舒服呀？” 嫂子声音发颤，捏着小侄女的玩偶耳朵转移话题：“没、没有不舒服，就是姑姑有点热……等下叔叔带你买糖，你想先挑橘子味还是草莓味呀？”她悄悄抬眼瞟我，小穴又轻颤了下，像是怕我动作再大些，被孩子看出异样，脸埋得更深了，连脖颈都泛着烫粉。

　　 我轻轻拍了拍嫂子的背，对小侄女笑：“等我们做完，就带你去，现在乖乖坐着等好不好？”小侄女点点头，抱着玩偶坐在小凳子上，还时不时抬头看我们，嫂子的身体绷得更紧，阴道的轻颤也没停，全是又慌又软的劲。

　　 厨房的切菜声渐渐小了，我揽着嫂子的腰，动作慢慢沉下来，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她浑身发紧，耳尖红得快滴血，阴道不受控地收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喷在我颈间的气全是烫的。

　　 小侄女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凑到旁边歪着头看，小手戳了戳嫂子的袖子：“姑姑，你怎么发抖呀？脸也更红了！” 我赶紧按住小侄女的肩膀，笑着搪塞：“这是姑姑变得更快乐的样子呀，你乖乖看着，咱们看看姑姑能多快乐，好不好？” 嫂子猛地攥紧我的胳膊，指甲掐得我皮肉发疼，慌忙偏过头不敢看小侄女，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乖宝别闹，再等等，叔叔马上带你买糖。”她的阴道绷得更紧，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慌，身体轻轻抖着，连鬓角的汗都蹭到了我衣领上。

　　 小侄女眨眨眼，乖乖坐回凳子上，睁着大眼睛盯着我们。嫂子的呼吸更急了，头埋进我肩窝，阴道的收缩越来越密，越来越快，连身体都跟着轻轻颤，全是又慌又忍不住的劲，生怕孩子看出半点不对劲，脸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储物间的旧木箱被撞得轻轻晃，我往前顶时，嫂子的身体突然绷得笔直，阴道像拧住似的狠收，之前压着的气音一下破了喉：“哦……嗯……啊……”尾音拖得又软又颤，再没半分克制。

　　 她眼尾湿得发亮，脸红到耳后根，头微微仰着，没力气再捂嘴，连抓着我胳膊的手都在抖，指甲掐得我皮肉发疼。每一次通道收紧，她的喉间就滚出一声绵长的哼吟，“哦嗯……啊……嗯……”混着急促的呼吸，在逼仄的空间里撞得发黏。

　　 小侄女早从凳子上站起来，凑到旁边睁着圆眼睛看，小手还攥着布偶，却忘了说话。直到嫂子又发出一声亮些的“啊……”，她才脆生生开口：“姑姑好好看呀，脸红红的，像过年贴的福字似的！” 嫂子浑身一僵，慌得想偏头躲，却被我揽着腰动不了。阴道的收缩更急了，“嗯……哦……”的声儿没停，她眼尾的湿意顺着脸颊往下滑，却不敢看小侄女，只盯着我肩头，连耳尖都烫得发颤——明明羞耻得想钻地，身体却忍不住跟着那股劲颤，连哼吟都透着不受控的软。

　　 旧纸箱堆旁的光线晃了晃，小侄女突然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又抬眼瞅着嫂子泛红的脸，脆生生的声音撞在逼仄的空间里：“叔叔，我长大以后，也能变得像姑姑这么好看吗？” 嫂子浑身猛地一僵，耳尖瞬间红得能滴出血，连呼吸都顿了半拍。阴道不受控地狠狠一收，“嗯……”的轻哼从喉间漏出来，尾音还带着颤——一半是做爱带来的软劲，一半是被孩子问得羞耻的慌。她攥着我胳膊的手更紧了，指甲掐得我皮肉发疼，身体却忍不住跟着阴道的收缩轻轻颤，“哦……嗯……”的哼吟又冒出来，混着急促的呼吸。

　　 我赶紧蹲下来，摸了摸小侄女的头：“等你长大就知道啦，现在乖乖坐着，待会儿叔叔给你买草莓糖和橘子糖，好不好？”小侄女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转头盯着嫂子看，“姑姑的声音好好听呀，像小猫咪叫似的。” 嫂子的脸瞬间红透，连脖颈都泛着烫粉。她慌得不敢看小侄女，只把脸埋进我肩窝，“唔……”的闷哼压在唇齿间，却还是漏了半截软音。阴道的收缩更密了，“嗯……哦……”的轻哼没停，每一声都裹着又羞又忍不住的劲，连抓着我衣服的指尖都在抖，生怕孩子再问出什么让她更无措的话来。

　　 节奏还没到顶点，嫂子还能绷着劲——阴道只是规律地轻收，“嗯……哦……”的哼吟压得浅，连抓着我胳膊的手都没太用力，脸虽红，却还能偏头瞟一眼旁边的小侄女，带着点强装的镇定。

　　 小侄女突然凑过来，小手戳了戳嫂子的衣角，脆生生问：“姑姑，你刚才为什么抖呀？” 这话刚落，嫂子浑身猛地一僵，像被按了开关——阴道瞬间爆发出狠劲，痉挛来得又急又密，裹着拧劲往一处收，“啊！”的一声破了喉，再没之前的克制。她眼尾瞬间红透，眼泪跟着涌出来，抓着我胳膊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掐得我皮肉发疼，身体不受控地跟着痉挛抽颤，每颤一下，喉间就滚出一声绵长的“哦嗯……啊……”。

　　 “姑姑你怎么了？”小侄女睁着圆眼睛看，还想伸手碰。嫂子慌忙偏头躲，却没力气动，阴道的痉挛更凶了，连带着小腹也忍不住地震颤，“嗯……啊……”的哼吟混着哭腔，脸埋进我肩窝，耳尖烫得发颤——明明是被孩子问得慌，可身体却偏不受控地陷进极限，连呼吸都跟着痉挛的节奏发颤，全是又羞耻又忍不住的劲。

　　 嫂子刚被小侄女问得绷不住，阴道突然拧着劲痉挛，“啊……”的长音破了喉，眼泪还挂在眼尾，抓我胳膊的手就攥得发白。我盯着她泛红的脸、发颤的肩，腰腹突然也绷不住——一阵强过一阵的震颤从腰眼漫开，一下下规律地沉抖，连带着皮肉都发紧，和她的痉挛撞在一起，乱了之前的节奏。我感到棒子正被嫂子的穴有规律的一阵一阵的夹着，龟头一阵阵地迸发热流 “叔叔也在抖呀！”小侄女突然指着我腰腹，声音脆生生的，还伸手想碰。

　　 这话像根刺扎进来，嫂子浑身猛地一僵，原本就急的痉挛瞬间翻了倍——小穴攥得更狠，痉挛带着拧劲往深处收，“哦嗯……啊！”的声儿亮了半截，眼泪掉得更凶。她头埋进我肩窝，呼吸烫得发黏，抓着我胳膊的手都在抖，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里：“别、别碰……” 我腰腹的震颤也跟着乱了，每一下都沉得发僵，和她的痉挛缠在一起。小侄女还歪着头看，没挪开手，嫂子的痉挛又紧了紧，“嗯……啊……”的哼吟混着哭腔，连身体都跟着抽颤，全是被孩子戳破后的羞耻，和那股不受控的狠劲缠在一起，根本松不了劲。

　　 那股劲慢慢散了，动静也歇下来。我拔出肉棒，顶端泄出些白色液体，顺着弧度往下淌，在昏暗里泛着浅淡的光；嫂子的阴道还轻缓地颤着、收着，像没缓过劲似的，几缕透黄色液体从边缘慢慢渗出来，沾在贴合的缝隙里，又顺着往下浸。

　　 嫂子软在我怀里，浑身没了力气。碎发被汗黏在泛红的脸颊，眼尾还挂着半干的泪，睫毛轻轻颤着，半睁的眼里蒙着层水汽，没了之前的慌，只剩脱力后的软。她指尖还搭在我胳膊上，却没了力道，指节的红印慢慢淡下去，脖颈的绯色也褪成浅粉，只有胸口还在轻轻起伏，带着没平顺的呼吸。

　　 小侄女突然凑过来，伸着小手想碰那些湿痕，脆生生问：“叔叔，姑姑身上怎么湿了呀？像水洒在衣服上似的。”这话刚落，嫂子的眼睫猛地抖了下，阴道的轻颤顿了顿，又慢慢续上，她头往我肩窝埋得更深，耳尖悄悄泛起红，连肩膀都跟着软了软。

　　 小侄女盯着地上的湿痕歪头问，我赶紧抽了纸巾擦，声音放软：“这是快乐留下的呀，就像吃糖会留甜味一样。”嫂子在旁边攥着衣角，耳尖还红着，低头帮我叠好擦过的纸，指尖碰到我手背时，又慌得缩了缩。

　　 收拾得快，我理了理衣角，嫂子帮小侄女拉好外套拉链。刚走到客厅，妈从厨房探出头：“这时候去哪呀？”我笑着晃了晃小侄女的手：“答应她买草莓糖，带她去巷口小卖部。”嫂子跟着点头，声音还轻着：“顺便买点菜回来。” 出门时，我牵小侄女左手，嫂子自然牵了右手。小家伙蹦蹦跳跳的，我和嫂子的手在她身侧不经意碰了下，她抬头瞟我一眼，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嘴角却悄悄弯了点，我也朝她眨了眨眼，没说话，却懂那眼神里的羞赧和默契。

　　 夕阳把巷口染得暖黄，三个身影拉得长——小侄女在中间晃着两只手，我和嫂子走在两侧，脚步慢着，背影渐渐融进巷尾的光晕里，连风都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