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2锦鲤【一美加料】
晨雾漫入窗棂时,纠缠的肢体仍保持着若草山初雪般的静谧。
一美垂落在床沿的发梢正缓缓滴落汗珠,在榉木地板上敲击出比清水寺晨钟更清澈的余韵。
南悠希的指尖抚过她湿透的鬓角,这个在无数模拟人生中重复过的动作,此刻却带着比唐纸更脆弱的真实感。
而与此同时,房间中的却是一副与此刻南悠希的温馨动作所截然不同的淫靡景色。
在柔软的床铺之上,本应洁白的床单却干涸着浅黄的斑驳痕迹,如樱般的深粉颜色亦是盛开,更是因为拉拽而褶皱狼藉;
而胸前某种凝结成斑痕的黏腻触感令大脑有些不清醒的男人伸出同样宽大的大手摸了摸,而后那修长的手指慢悠悠伸到自己的鼻子前,高挺的鼻子微微一动,顿时鼻腔中便浸满了丽人那甘馥的幽香……
应当是昨夜一美情到浓时的时候,才正好让她在自己胸口上来回舔舐流满了她的酥汗和甘涎。
南悠希抓了个松软的枕头垫在脑后,即使是他自认精力绝伦,但如此激烈痴缠一夜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当然,有某位在开始前还佯装睡着,结果从前戏之后就一个劲地高潮潮喷,让房间内响彻了一夜酥媚娇吟的丽人在,他也算是收获了不少乐趣。
似乎是又想到了昨夜房间中的淫靡光景,南悠希微微垂下自己的视线,此刻在他的身上,正沉睡着一名容貌昳丽的美艳丽人。
满头如丝绸般的柔软发丝流淌下来,遮掩着赤裸的娇躯,但却根本无法完全荫蔽丰腴柔媚的身材,反而是因为这样的半遮半露而更显诱惑的凸出了身体的魅惑曲线;
与柔弱的纤细娇躯毫不相称,两半边被发丝遮掩着仿若晶雪般白皙,乳酪似细腻的侧乳极丰满腴润,更是因为俯卧的姿势而被挤压的犹如灌满琼浆的水袋般,象牙白色的乳肉几乎从中溢出。
虽然她尚沉浸在睡梦之中,但亦能从精致娇俏的粉颊,还有轻搭在眼睑之上的修长睫毛察到一分温柔的恬静气质。
更别提似乎是因为昨夜的春情似未褪去,丽人皙白浑圆的奶球不仅晕着薄薄的酥粉,两粒引人垂涎的樱色花蕾更是透着娇媚的冶红。
只是这样哪怕是女人都会艳羡的完美雪峰,此刻却已被亵渎的留着浅淡的指痕和牙印,就连顶端樱桃般鲜艳的蓓蕾都隐约可见啃咬过的痕迹。
一想到这是自己所留下的烙印,哪怕是早已在过去模拟中不止一次这般与眼前丽人交欢的南悠希,都不禁升腾起一股异样的征服感和微妙的欣然。
“嗯呜!”
旋即,雄健有力的腰部猛然向上一顶,重重地撞在那依旧乖巧嘬吸着的龟首尖端的宫蕊之上,激起一声一声似嗔似怨的呓语,
两颗称之为榨精磨盘也不为过的柔腻蜜臀随之泛起一阵阵极为魅惑的臀浪,仿佛在向他献媚式地舞蹈着。
瞧了瞧自己的杰作,操劳一夜的南悠希终于满意地睡去了。
“唔…这是…哪里…”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阵又酥又疼的异样爽快,在昨夜断断续续地睡了一阵的一美恰好醒了过来,
睫毛颤动如沾露的蝶翼,她迷蒙地望着陌生天花板,后腰还被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搂着。
不知道为什么脑袋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身体更是从未如此的无力娇软,即便过去加班通宵,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就连一根手指都懒得抬起般的酥麻。
渐渐的清醒,感官也终于是一点点恢复。
轻轻抽了抽琼鼻,一股有些突兀又熟悉的暧昧味道传来,让昏昏沉沉的一美粉颊上纤细眉头微蹙;
紧接着,肌肤相贴处传来沉稳心跳,昨夜那些被情潮冲散的片段忽然随体温复苏——破碎的月光、汗湿的十指交扣、还有他沙哑着在她耳畔重复了二十年的誓言。
不知道是不是还沉浸在梦中,一美微微的扭动着身体;
而即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下腹处却立刻传来一股酥麻饱胀的奇异感觉,被那依旧贯穿体内的硬物硌得咬住下唇;
花瓣更是痉挛的绞合,似乎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排出体外一般;
奈何却反倒是引燃了身体内残存的情欲余烬,令她两条还酥软着的纤腴美腿一阵欢愉的颤抖。
晨光里交叠的躯体如同未拆封的和果子,南悠希沉睡的侧脸镀着金边,连胯间那狰狞巨物暴起的青筋都显得染上了几分温柔。
一美屏息撑起上半身,堆雪似的胸脯在微凉空气中泛起细小颗粒,垂落的发丝扫过男人胸膛时,惊起一串沉睡的肌肉颤动,下身灼硬如烙铁的晨勃雄茎更是示威性的顶了顶一美娇腴软腻的敏感宫蕊。
“啊…悠希……别…”
刚刚清醒的身体便被如此的刺激,让一美不由得显得微微隆起的腰腹都是轻微的颤抖,红唇中也是流淌出可爱甘甜的娇喘,不知是警告自己还是安抚梦境中的他。
指尖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划圈,柔润的腰肢绷出优美的反弓,试图将结合处缓缓分离。
只是即便这样丝毫未有下流心思的轻微动作,可沉睡的凶器依旧滚烫坚挺,棱角分明的冠首刮过敏感褶襞时,带出黏腻水声与抑制不住的颤音。
“嗯~……”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昨夜过度承欢的腿心泛起细密酸胀。
她忽然想起二十岁那年在茶室打翻的糖渍梅子,此刻体内漫溢的浊液正如融化的蜜胶,顺着腿根蜿蜒出羞耻的轨迹。
晨光斜照在两人粘连的耻骨,将银丝染成琥珀色的糖浆。
当最后寸缕脱离时,啵响惊动了窗棂外的麻雀。
一美跌坐在凌乱被褥间,腿心流淌的粉白液体在床单晕出深色花印,而那根昂扬的黝黑肉棒也紧贴着她的小腹而被粘腻体液晶亮着紫红的淫光。
她慌忙用皱巴巴的睡衣下摆遮掩,布料摩擦乳尖的触感却令她蜷成虾米——这才发现浑身都是他留下的淡樱色咬痕,如同被春雨打落的椿花瓣。
南悠希在梦中咕哝着翻身,宽厚脊背暴露出数道新鲜抓痕。
一美望着自己昨夜失控的罪证,指尖无意识抚过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那些被撞碎的呜咽、求饶、和最终攀上巅峰时的泣音,此刻都在晨光里发酵成酸甜的梅子酒。
她听许久南悠希平缓的呼吸,确定他已沉沉睡去,捂着脸,顾不得双腿还有些酥软,踉踉跄跄的跑向浴室,腴嫩美足啪嗒啪嗒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精巧香艳的可爱足印。
而那温润酥腻的香汗宛若一层琼脂般笼罩着白嫩玉肌,令她走过的地方空气中都留存着醉人媚香;这毫无疑问是在留下痕迹,可她却偏偏没有半点办法。
更不用说娇稚蜜穴内所收纳的海量浊精,正随着丽人步伐挪动而在微隆肚腹中咕啾咕啾的淫靡摇曳;
每走一步,都会渗泌出几滴黏浊白浆落在地面,仿佛在为男人指点路途一般分外显眼。
好在隔一会儿,她又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慌忙地擦拭卧室内的凌乱痕迹,在开窗通风的同时,拿走了窗台上的摄影机。
此时晨风恰好掀起窗帘,逆光中沉睡的男人如同经年摩挲的茶则,连采风留下的伤疤都浸透着令人心安的古旧。
一美忽然驻足,晨露般清透的眼底漾开涟漪——过去二十年岁月里无数次描摹的轮廓,此刻正真实地起伏在晨光中。
【当你醒来,太阳已往西边坠去了,你身边没有一美的身影。】
【走出卧室,你在客厅寻找她,她见到你,立即将头低了下去,你与她说话,她高负荷的大脑只能用语气词作应答。】
【晚餐后,你们该在沙发上看看电影,聊聊天,这次,一美躲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不肯出来。】
【你看着一美踉跄异样的步伐,裸露肌肤上未散的浅淡红痕,想到,是不是自己做得过分了些。】
【带着这样的反思,你躺在床铺上,你在半睡半醒之际,听到了开门声。】
【一美走到你的床边,掀开你的被子,“睡”在你的身边。】
【昨日,她严实的上衣下裤的睡衣,拖延了你的行动,今天,她穿一件轻薄的吊带睡裙,裙是金粉色,她像一条美艳的锦鲤。】
南悠希在浅眠中听见衣料摩挲的簌簌声。
午后的绵长昏睡让他的意识悬浮在虚实交界处,睫毛颤动时,瞥见门缝漏进的月光被纤影裁成碎片。
丝质睡裙拂过大腿肌肤的轻微声响,在这个静谧的深夜,像春蚕啮咬桑叶般细碎地啃噬着他的睡意。
他半睁着眼,任由视网膜上晕开的光斑慢慢聚合成人形。
当他回过神时,一美已然跪坐在他枕边,金粉色吊带睡裙被月光浸透成半透明的蝉翼,贴附在肌肤上如同晨雾中的蛛网,将数十年岁月酿造的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
南悠希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她系着围裙端茶过来,那时这件睡裙下摆还拘谨地垂到膝弯,如今卸去围裙的遮掩,丰盈的乳浪几乎要挣破轻薄的绸缎,暗纹蕾丝在乳尖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恰似晨雾里半开的椿花。
水珠顺着她天鹅般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凹陷处汇成小小的水泊。
胸乳此刻骄傲地耸立,将轻纱顶出两弯蜜桃熟透的弧线,月光穿透布料映出玫樱色的乳晕,如同隔着宣纸观赏的枝垂樱。
多年养成的优雅跪姿此刻显出危险的松弛,裙摆堆叠在大腿根处,从裙裾下露出的大片饱满臀脂在轻纱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晕,随着动作漾起比茶筅搅动抹茶更细腻的波纹。
她俯身掀被时,垂落的发梢扫过他的锁骨。常年浸染茶香的青丝间蒸腾着沐浴后的橙花气息,混着未擦干的水珠滴落在他胸口。
南悠希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角度能看见睡裙领口内晃动的雪浪,暗纹蕾丝根本兜不住熟透的果实,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被岁月浸润过的身体竟似是比昨夜还要丰腴几分,浑圆边缘在丝绸下绷出蜜桃将绽的裂痕。
两颗饱满腴润的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低垂成两座奶白色的吊钟,时不时的互相碰撞摩挲在一起,拥挤出片片令人口干舌燥的腻白乳浪。
月光忽然偏移,照亮她后颈未消退的吻痕。
那些昨夜欢愉的印记此刻如同落在宣纸上的朱砂,衬着薄透布料下透出的淡青色血管,构成一幅禁忌的浮世绘。
她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指尖无意识勾住滑落的吊带,这个与二十年前如出一辙的羞涩动作,反而让另一侧肩带彻底滑落。
南悠希的呼吸凝滞了。
常年包裹在OL制服下的右肩完全裸露,瓷白肌肤上蜿蜒着昨夜被他烙印的淡樱色痕迹,像雪地里折断的梅枝。
她侧脸浸在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湿润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颤动如濒死蝶翼的阴翳。
“别看……”
一美慌忙用双臂遮掩,这个与二十年前如出一辙的羞涩动作,却让乳浪在轻纱下晃出更艳丽的涟漪。
浸水的蕾丝花边紧贴着乳尖,将两点成熟的莓果勾勒得清晰可辨,恰似落在白茶碗沿的盐渍樱花瓣。
直到腰腹上微凉的丝质触感惊醒了他,南悠希终于看清她足踝的细节——透肉黑丝在脚背处勾着精巧的蔷薇暗纹,圆润趾尖泛着被热水泡过的珊瑚粉,此刻正因紧张蜷缩成幼猫打盹的姿态。
这个曾在办公室被他无数次窥见的脚踝弧度,如今裹在情欲象征的织物里,竟比任何赤裸都更具摧毁理智的杀伤力。
她钻入被窝的动作带起一阵橙花与熟桃混合的香风,常年握笔的手指划过他胸膛时,甲缘残留的淡紫色染剂在月光里闪烁如星屑。
南悠希忽然想起记忆中的某个雪夜,她也是这样跪坐在茶炉旁,那时层层叠叠的衣物裹得像只雪兔,而今夜薄如蝉翼的睡裙下,晃动的乳浪在布料褶皱间投下比暴风雪更汹涌的阴影。
南悠希的指尖抚过她潮湿的发梢,二十年前那个穿着JK制服的少女,与眼前这具被岁月与情欲浇灌的胴体在月光里重叠。
她不再是模拟人生记忆里模糊的剪影,而是会随着他的触碰泛起玫瑰色潮红、会在纱衣下颤抖着绽放成熟风韵的鲜活存在。
当最后的水珠从她腰窝滚落时,睡裙已透得能看清腿心之间的花蕊。
那颗平日里来藏在层层衣物下的红蕊,此刻正如沉在清水中的雨花石般坚硬,在南悠希凝固的注视下泛起涟漪般的微光。
月光在纱帘上洇开淡青色涟漪时,南悠希的掌心已陷入一美胸前的雪浪。
带着薄茧的指节陷进二十年岁月积淀的丰腴,如同揉捏浸透朝露的茶筅,丝绸睡裙在撕扯中裂作两片凋零的椿花瓣。
一美仰起天鹅颈轻喘,发间残留的橙花香与男人指缝的松烟墨气息纠缠,在月光里发酵成陈年梅酒的醇厚。
南悠希俯下身,舌尖轻轻点在一美的大腿内侧,带着二十年未曾释放的情欲,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勾勒出蜿蜒的水痕。
他的气息喷在她湿湿润的腿间,带着茶汤的甘涩与欲望的温热。
一美下意识地蜷起脚趾,像是被电流击中的幼蝶,身体微微颤抖。
他的吻沿着肚脐下方的红蕊向上攀爬,舌尖在睡裙包裹的胸口处逗留,像是在品尝一杯浓郁奶茶,在甘馥中带着浓郁的奶香气息。
一美的呼吸渐深,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更加用力地钳制,形成羞耻的M形。
南悠希的舌尖在她双乳形成的沟壑中画出湿润的弧线,每一道吻痕都像是被春雨打湿的花瓣,晕染出一片片粉红。
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仿佛在用舌尖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一美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被无形的琴弦拨动,发出细微的战栗声。
他故意用拇指压住乳晕边缘的淡青血管,如同在雪原上烙下梅印,两颗并排而立的巍峨乳峰在暴虐揉捏下化作晃动的白瓷盏。
“当年……”他衔住她颤抖的耳垂低语,另一只手已探入堆叠的裙摆。
娇腴柔嫩的饱满臀肉被黑丝包裹,触感如同隔着绢布抚摸刚脱模的羊羹。
指尖陷入臀肉的瞬间,过去未被侵扰的软弹肌理此时竟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像是初雪在掌心融化的震颤。
他骤然收紧双手,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便没有任何阻碍的没入丽人犹如灌满琼浆玉酪奶袋般温润媚人的丰腴奶肉与黑丝蜜臀之内,饱满脂肉从指缝溢出的弧度,恰似春分时节满溢的茶釜。
胸部…胸部都要被捏变形了…
好…好麻…唔…实在太粗暴了…好奇怪…
南悠希此时堪比蹂躏掳掠般的榨乳淫弄,令一美香软洁白的光滑乳肉都泛起一片片潮红;
丝丝缕缕淡青色的脉络更是从玉瓷般的香肌下浮起,难以忍耐的酥麻异样顿时惊起她一串幼鹿般的呜咽。
只可惜,早已知悉身下丽人本性的男人却连半点怜惜也不肯施舍给她;此时非但没有将动作温柔,反而变本加厉的蹂躏起来;
粗糙有力的指尖更是直接擒住了一美鲜艳润泽的粉红蓓蕾,将两颗因充血而仿佛玛瑙般微硬的娇小蓓蕾一下子搓扁拉长。
“噫噫噫!!嗯嗯嗯!等…等等咕呜呜…不、不能…嗯啊啊啊…!?”
直击灵魂的酥麻雌乐混合着痛爽骤然迸出,一美吃痛地弓起腰,染着淡紫色泽的指甲在他脊背抓出潦草的水纹,昨夜的红痕叠着新伤,像宣纸上晕开的朱砂梅。
她欲要嗔怪的唇被南悠希以吻封缄,二十年相敬如宾的克制在此刻碎作瓷片。
带着熟悉气息的舌尖撬开贝齿,掠夺的力度令她想起初学点茶时打翻的铁壶——滚烫、粗暴、却裹挟着不容抗拒的热烈。
两人的唾液在激烈交缠中发出黏腻水声,混着她喉间溢出的、类似茶釜初沸的细弱鸣响。
丝绸睡裙在挣扎中滑落,缠在足踝,金粉流光映着腿间蜜色,恰似茶筅搅动的抹茶漩涡。
细腻黑丝包裹的腿弯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足尖勾着的蕾丝吊带在被单上曳出旖旎的痕。
直到南悠希心满意足的放开一美粉唇,丽人两瓣果冻般的娇小唇瓣,已是被男人犹若掠夺般的吸吮啃咬得有些红涨油亮。
“你轻些……”
一美偏头躲开啃咬,女性最为娇嫩私密的圣地被如此肆意蹂躏,哪怕是一美温润乖巧的性格,都不禁在那清澈动人的琥珀美眸中泛起淡淡的羞嗔;
可本该是冷冷斥责的声线,却不知不觉间绵软得仿佛娇嗔般清甜媚人,丰熟精致的俏脸潮红遍布,仿佛涂抹了一层胭脂水粉般娇艳欲滴;
细腻的指节却诚实地攀附男人肩颈,将挺立的乳尖送入他唇间。
南悠希的皓齿在樱果般的蓓蕾留下月牙状齿痕,吮吸的力度让她想起茶筅击打茶沫时的韵律——三浅一深,在痛与痒的间隙酿出蜜来。
丝绸腰带不知何时成了缚住腕间的红绳,在瓷白肌肤上勒出早樱色的印。
旋即,男人本来掐捏着丽人饱满蜜臀的大手,顺着一美紧致丝滑的雪白股沟悄悄下移;
带着薄茧的指尖不费吹灰之力就已抚上了丽人无法合拢的香腴腿心当中,仅被蕾丝内裤轻巧遮掩的蜜嫩阴阜。
当带着薄茧的指腹探入腿间,娴熟地捅进丽人两瓣丰嫩湿软的蜜唇当中时,一美倏地绷紧足弓。
透肉黑丝在挣扎中勾出丝缕,如同被春雨打湿的蛛网。
南悠希的拇指精准夹住敏感珠蕊,昨夜已被征伐过的秘境涌出黏稠花蜜,沾湿他掌纹的沟壑。
“一美可知……”他衔住她耳后新染的红霞低语,常年点茶的拇指精准压住腿根淡青血管,“茶经有云“其水,用山水上',而今添一味,犹胜山泉……”
男人宽大的手掌陷入凝脂般的大腿内侧,使她被黑丝包裹的莹白双腿如同晨露中的重瓣山茶,柔韧性极佳的向两侧绽放,蜷成新月弧度,露出被浸透蕾丝包裹着的秘境。
而与这身艳媚诱人的薄透睡裙相衬,勉强遮掩住丽人最为私密娇穴的则是堪比情趣衣物般的蕾丝内裤。
不单如此,仿佛在彰显着这温润丽人是如何被调弄得情难自禁,纤薄细腻的绸缎早已吸饱粘腻温热的蜜露,隐约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一美娇小饱满的粉嫩耻丘所弥合着的一道粉腻蜜裂氤氲着醉人媚香,正缓缓渗出颗颗珍珠般晶莹剔透的爱液。
“诶……~呜呜嗯啊…!?”
听着南悠希的话语,有些没理解的一美樱唇琼口中阵阵如兰如麝的甜美香气,与撒娇般的嗔惑一并流淌出来。
“这是雨前龙井的采法。”他忽然曲起指节,模仿摘茶手势在敏感处揉捻。
一美弓起的腰肢带动的床铺让矮几上的青瓷瓶摇颤了几下,白日里才插上的椿花散落胸脯,花瓣粘在晃动的乳浪上宛如溅落的朱砂。
他趁机将一美拉了过来,黑丝包裹的细润腿弯卡在他肩上,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湿润蜜裂处泛着熟透樱桃的光泽。
晶莹甘馥的春露从翕动开阖的膣腔深处不断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掌,恰似南悠希先前话语中“犹胜山泉”的绝美甘露。
被撩拨蜜径的一美娇躯也变得越发滚烫,甜美的酥糯呓语在卧室内回荡。
南悠希俯身舔去她膝盖凹陷处的汗珠,灵巧的舌尖沿着大腿滑向腿心,如同在品鉴醇厚玉露的回甘。
南悠希突然抽手,带出的黏连银丝在月光里闪烁。在丽人难言心绪的失落中,他掐着腰肢将人提起几寸,滚烫昂扬的阳茎顺着沿着凝露的绸缎小径抵住了微绽的花苞,研磨出月下松涛般的回响般的粘稠声色。
随着男人腰杆迅猛有力地下沉,不同于昨夜的滞涩,今日的接纳带着熟稔的柔软,像是被春茶泡开的紧压茶饼。
一美无意识扭动的腰肢反而加深了嵌合,饱满如磨盘的蜜臀丰臀完美契合着他掌心的弧度。
硕大的仿佛鹅蛋般的粗热尖端颇为娴熟地挤开一美雪白滑腻的娇软穴瓣,长驱直入地再一次顶入了这初经人事的娇稚腔膣。
即便昨夜的被爱人的粗硕阳物征伐过许多次,让那稚软幼嫩的腔肉都完全塑形成男人专属的肉壶花径,
可当再次被按在胯下交欢痴缠之际,体验过许多回却无论如何也难以习惯的酥麻饱胀感瞬间充盈了丽人的每一寸神经;
一美都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过,只是娇小紧仄的花径本能的蠕动起来讨好着爱人那青筋盘绕的黝黑肉棒。
噗咕——男人抓着千寿一美腴圆肉感的小腿高高举起在向两侧分开,让丽人的蜜裂外扩角度增大以便承纳他的雄根。
旋即更是不偏不倚的覆盖了上来,如同要彻底陷入丽人丰腴饱满的胴体般;
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搂抱住一美光洁雪白的玉背,以极为淫靡的姿势和丽人彻底结合在了一起。
以至于昨日还能稍微坚持片刻的娇柔宫蕊在那硬硕龟头的轰击下轻易的失守,将丽人敏感娇糯的待孕宫腔拱手送给男人的猩红龟首雄踞享用。
“顶、顶到惹!我的那里……被悠希噗嗤噗嗤的捣着~黏糊糊的东西灌进来了……肚子好酸好麻的嗯咿咿咿~!?小宝宝的房间要坏掉了……这、这样的不行……不可以呜啊啊……”
这样的……这样的太犯规了……为什么人家的那里光是被悠希碰到就痉挛得不行了啊……呜啊……
嗯哈……好奇怪……明明不可以的……为什么身体有感觉了……
女性孕育后代的子宫本来就敏感异常,而千寿一美不光是那层层叠叠夹吮肉根的极品名器肉壶值得称道,就连娇嫩软糯的宫腔也是一等一的榨精名器,弹性十足的子宫软肉面对侵入的龟头就像是一层橡皮胶套般牢牢收缩着包裹起来。
只不过对寻常男人来说堪称初见杀的子宫腔壁绞磨遇上南悠希那不讲道理的凶恶肉柱,也理所当然的迎来了败北的既定结局。
被男人那粗鲁的龟头深深捣弄着子宫,一美原本呈现梨形的宫腔更是被硬硕猩红的龟头压得扁平。
“咿——哦哦哦咕呜…等等…不要!??”
难以形容的极端刺激化为电流,令一美的脑海混沌一片。
随着粉软湿漉的桃唇泄出一连串难以压抑的糜乱娇啼,一美娇艳欲滴的温柔脸蛋高高扬起;
宛如昂贵丝质绸缎般的柔顺长发仿佛在宣泄着丽人心底潜藏着的情欲般,擦过男人坚实的胸膛,荡漾着沁人心脾的甘馥。
纤软柔润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摇曳着不自觉的向上反弓,两只一左一右被扛在肩上黑丝莲足骤然绷紧蹬直;
十颗犹如珍珠般晶莹可爱的足趾仿佛含羞花蕊般蜷缩着,如同刚刚承蒙滋润而带露的荷花一样可怜兮兮的娇颤不止。
“虽然上面的嘴巴这么说着不要不要的,但是下面的嘴儿可不是这么想的啊!”
南悠希垂首吻住她肩头昨夜留下的粉痕,随即便是粗硬胯部深深前挺,那根硕长的阳物更是压根不顾昨夜尚是纯洁处女的一美的花径蜜穴有多么幼嫩紧致;
一口作气用力撞上了湿濡柔软的花心,直到腰胯根部粗糙卷曲的黑毛都吞没了那两瓣被撑得凄丽翻卷了的腴白嫩唇。
仿佛将将她那娇躯深处在模拟中铭刻的彻底沉沦的快感唤醒,把这堪称榨精的娇窄媚穴再度塑造成独属于自己的私家肉壶;
南悠希腰腹发力,宛如铁杵般的肉茎迅猛有力的钻开曲折蜿蜒的粉嫩肉壁,棒身上的凹凸起伏不断厮磨勾扯着最深处的媚肉褶皱,硬硕尖端更是一下下叩击在一美最为稚嫩敏感的宫口媚肉上。
“咿哦哦哦哦…没有…没有嗯呜呜…好奇怪…肚子…里面又被、又被悠希…顶到了噫呜…呼啊啊啊…!?”
面对着爱人的直白的,想要将自己最后一丝羞矜也扯出撕碎的挑逗话语,已被顶弄得筋酸骨软的一美虽是发丝凌乱,星眸迷蒙,却也还在羞不可耐地反驳着;
殊不知时而冲出粉唇的娇喘媚啼,却只令她苍白无力的嗔斥反而像是勾动爱人发泄情欲的劝诱罢了。
就像南悠希所说的那样。
本就是正处于风姿卓越亟待雄性激素的成熟丽人,在昨夜前被眼前男人开苞采摘后,一美胴体中潜藏了数十年的情欲便已是如同解开封印般泛滥成灾。
而毫无疑问,南悠希这根远胜过任何自慰器具的滚烫硬硕雄茎,便足够轻而易举的满足一美渴求滋润的雌熟蜜穴。
再不复昨夜破身时痛彻心扉的贯穿剧痛,即便丽人幼嫩粉软的花径与男人可怖尺寸相比是那么反差强烈;
但当南悠希那根能发射浓厚雄茎的滚烫肉棒一次又一次反复碾磨着娇糯软腻的宫蕊蜜肉时,那份由雌性本能以及一美自身微妙癖好所带起的,从宫蕊最深处蔓延向每一个神经末梢的瘙痒与满足感却愈发强烈,直到令一美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不…呜呜…才不会…
可是…噫呜…怎么会…渐渐舒服起来了…太奇怪了…
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结合处泛着水光的颤动,黑丝包裹的腿弯随着撞击频率晃出残影,宛如被急流冲散的浮世绘墨痕。
柔情绰态的雪白娇靥满是醉人酡红,琥珀色美眸湿润欲滴,眼尾盘旋着随时可能滑落的情泪;
两条纤软柔嫩的藕臂不由自主的伸出,主动搂住身上正驰骋着的爱人的脖颈,
一双丝滑柔顺的黑丝美腿,更是不自觉的夹紧了爱人耸动不停的身躯,细致紧密的丝质布料与坚实的肩头互相磨砂般厮磨出细微的滋滋声。
至于最能抒发丽人此时内心究竟是何情感的,自然是那贞洁娇贵的子宫都已微微沉降下来;
仿佛欢迎着如同怒龙头颅般昂扬怒挺的肉棒一般,亲昵万分的吮咬着能给她带来极致雌乐的硬硕龟首。
蜜嫩饱满的蜜臀更是谄媚般随着曳动柳腰摇晃,与他的腰胯不断碰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拼命谄媚着给予自己无限快乐的男人。
漫长的欲夜终有止歇。
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呢?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刻,千寿一美已经完全失去了印象。
她只记得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浪潮,每一波浪峰都带来令人窒息的愉悦,直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躺在那里,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在掏空与被灌满的反差中燃尽了。
她的下身依然残留着被蹂躏后的余韵,蜜穴花径在无意识中微微收缩,像是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那种酥麻的颤栗感依然在她的神经末梢游走,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呓语。
她的意识在逐渐远去,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她知道自己即将陷入深沉的睡眠,但在这之前,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无意识中回应着刚才的刺激。
最后,她完全陷入睡梦,只留下那被弄得有些合不拢的下身,蜜肉还在无意识地蠕动颤抖,仿佛在侍奉着已经离开的主人。
【你认真料理了她。】
【从此,晚上走错门成了一美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