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绿帽 我和我的刑警妻子的换妻生活之野种play

  紧接着,一行附文跳了出来。

  【斐初夕】:刚刚从肚子里压出来的。要不是实在太多了,我更想把它们都留在肚子里过夜。

  林远感觉自己的胃部猛地一紧,一股灼热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仿佛能闻到那股属于雄性的、浓烈的腥膻气味。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再次打字。

  【林-远】:什么姿势?

  又是一阵短暂的等待。然后,第二张照片出现了。

  这张照片,是一张堪称艺术品的、充满了动态与力量感的自拍。

  画面中,斐初夕正以一个面对面的乘骑位,稳稳地坐在季念的大腿上。为了完成这次拍摄,她将整个上半身后仰,腰肢以一个惊人的、柔软而充满力量的弧度向后扭转,单手将手机高高举起。

  这个极限的扭腰动作,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到了极致。从挺翘的乳房侧面,到骤然收紧的纤细腰肢,再到因为用力而绷紧的、浑圆饱满的臀线,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S”形。汗水与水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照片的下方,只能看到季念那布满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与大腿,成为了她展示自己身体的、最完美的背景板。

  而这一次的附文,则像是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也是最终的宣判。

  【斐初夕】:先不聊了。等我再被他内射一次,就结束了。

  就在林远还沉浸在那张极具冲击力的自拍和他妻子那句宣告式的附文所带来的震撼中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又是一条简短的消息,依旧来自斐初夕。

  这条消息的文字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甚至有几个字像是仓促间按错后又修改过的痕迹。林远能轻易地想象出,她是在身体随着剧烈的撞击而疯狂摇晃的同时,单手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

  【斐初夕】:你……也好好……和西岚享受……别担心我……

  消息到这里中断了片刻,仿佛她经历了一阵更为猛烈的、让她无法继续打字的冲击。

  几秒钟后,后半句话才姗姗来迟。

  【斐初夕】:我被他……内射得……很舒服……

  那几行断断续续的、甚至带着错别字痕迹的文字,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林远脑海中一个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暗室。

  他不再是仅仅看着一张静态的照片或一行冰冷的文字。

  他的大脑,以一种近乎身临其境的全息投影方式,瞬间构建出了一幅无比清晰、无比生动的画面:

  在那个水汽氤氲、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汤池边,他的妻子,那个平日里清冷高傲、掌控一切的斐初夕,正以一个极尽妖娆的姿态,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身体,正随着身下那根“沙虫”肉棒的每一次深顶,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疯狂摇晃。

  汗水与淫水混合在一起,从她光洁的后背滑落。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濡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与脖颈上。她的嘴里,可能正溢出着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然而,就在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沉沦于情欲风暴的同时,她的精神,或者说她那该死的、强大的意志力,却分出了一缕,牢牢地控制着她的一只手。

  那只手,正紧紧地握着冰冷的手机。

  林远能“看到”,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的手腕猛地一抖,手机屏幕上的光在她那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上晃动。她必须在撞击的间隙,在那短暂的、肌肉痉挛的片刻平息中,用颤抖的拇指,去精准地戳中屏幕上那一个个小小的字母。

  “你……”——一次深顶,让她闷哼一声,手指滑偏。

  “也……好……好……”——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让她不得不停下,弓起背脊去承受那灭顶的快感。

  “和……西……岚……”——她一边被别的男人操得神魂颠倒,一边还在费力地、执着地,向自己的丈夫发送着这条充满了背德感的信息。

  这种刺激感,是立体的,是多维度的,它远远凌驾于单纯的视觉窥淫之上。

  这不再是他单方面的偷窥。

  这是他妻子主动的、实时的“现场汇报”。她将他从一个被动的、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主动的、被告知的共犯。她仿佛在用这个行动告诉他:你看,我正在被别的男人内射,我正在享受这一切,而我,还要确保你,我的丈夫,能第一时间知道我有多舒服。

  这是一种最极致的羞辱,也因此是最极致的兴奋。

  这种“一边被操,一边还要分神给你打字”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最强烈的性暗示。它证明了她此刻所承受的快感有多么猛烈,以至于她无法流畅地完成一个简单的动作;同时,它也证明了她的意志有多么强大,强大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能完成这个动作。

  林远感觉自己的血液再次奔涌起来,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被这幅由他自己想象出来的、活色生香的画面,再次点燃,并且燃烧得比刚才更加猛烈。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附着在了那部手机上,跟随着妻子的每一次晃动而战栗。

  林远又独自吃了一会儿,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那股辛辣的暖意顺着喉管滑入胃中,却无法驱散他心中那股由嫉妒与兴奋交织而成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就在这时,餐厅的障子门被从外面轻轻拉开。

  季念和斐初夕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林远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瞬间就黏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从她身上读出了那场刚刚结束的、激烈战事的全部余韵。

  斐初夕那张总是带着清冷锋锐感的脸,此刻像是被最上等的胭脂染过,一层尚未褪尽的潮红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那双总是像猎鹰般锐利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慵懒的涣散。她的脚步,甚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被榨干了所有力气后的餍足感。

  但最让林远瞳孔收缩的,是她的腹部。

  她同样穿着那件深蓝色的浴衣,腰带松松地系着。当她从林远面前走过,准备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时,那单薄的棉质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身体的轮廓。

  林远清晰地看到,在她的小腹处,有一片微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隆起。

  那不是吃饱了的胃部隆起,而是一种更靠下的、属于女性身体最深处的、被异物填满后的充实轮廓。

  他知道,那里装的是什么。

  那是季念的“沙虫”药剂催发出的、连绵不绝的精水,是她刚刚才在信息里炫耀过的、本想留在肚子里过夜的“战利品”。那张照片里,地面上已经是那么一大滩,而她的肚子里,显然还装着更多。

  季念在她身后坐下,神情同样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属于胜利者的满足与从容。他向林远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而斐初夕,在坐下的那一刻,抬起头,给了林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或不安,反而充满了挑衅,以及一种无声的炫耀。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刚才在信息里看到的,现在,我把它原封不动地,带到你面前了。

  季念很识趣地站起身,向吧台的方向走去,嘴上说着“我去看看师傅准备得怎么样了”,实则将这片小小的、充满了暧昧张力的空间,留给了这对名义上的夫妻。

  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细微的、食物的香气。

  林远的目光,像被胶水粘住一样,死死地锁在斐初夕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喉结滚动,最终还是用一种干涩的、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声音开口:

  “你这肚子里……装的全是他的东西?”

  斐初夕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她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极淡的、近乎于残酷的微笑。她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抚摸着自己那片被浴衣包裹着的、温热的腹部。

  “是啊。”她平静地回答,那语气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是季念的。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是那种……如果我不吃药,就能在我这小小的子宫里生根发芽,让我怀上一个不姓林的孩子的东西。”

  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刺入林远最敏感的神经。

  “你……你不把它挤出来?”他想起了那张照片,那地面上的一大滩白浊。

  “我为什么要挤出来?”斐初夕的笑容扩大了一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让林远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雌性动物的、最原始的满足感,“其实,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一个强壮的雄性,用他滚烫的种子,把我的子宫整个灌满、撑起来的感觉。你能感觉到吗?它现在就在我肚子里,温温热热的,沉甸甸的,像揣着一个滚烫的暖水袋。”

  她顿了顿,看着林远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继续用一种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解释道:“刚才压出来,只是因为他射得实在太多了。那是第四次,我的肚子已经装不下了,再不挤掉一些,会直接从里面溢出来。那太浪费了。”

  林远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怪……难怪你每次都叫我内射?你这个癖好……就是从我身上养成的,对吧?”

  “算是吧。”斐初夕坦然地承认了,她甚至向他投来一个带着一丝赞许的眼神,仿佛在夸奖他终于想通了这一点。

  “是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被填满的乐趣。是你让我知道,原来被一个男人的精水,把整个身体最深处都灌得满满当当的,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她的话锋忽然一转,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里,闪烁着理性的、分析的光芒。

  “但要追溯根源,这应该是‘魅魔药剂’的功劳。它从生理和心理的根源上,异化了我对性的观念。它让我渴望被标记,渴望被占有,渴望用最直接的方式确认自己的价值——那就是作为一个能容纳、能孕育的雌性容器。”

  她看着林远,脸上那抹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坦诚。

  “和你做久了,只是把这种深藏在我基因里的、最原始的渴望,彻底地开发了出来。你……只是恰好是那个,帮我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人而已。”

  看着林远那一脸被颠覆了三观的、混杂着震惊、嫉妒与一丝茫然的复杂表情,斐初夕那冰冷的、近乎于学术分析的面具,瞬间又被一抹熟悉的、带着恶质趣味的笑容所取代。

  她好整以暇地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杯沿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看着他。

  “怎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快的、居高临下的打趣,“又听入迷了?我一说这些,你就这副样子。真是个贱骨头。”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却又带着某种奇特的亲昵,将林远从那片由她构建的、充满了禁忌理论的思绪中猛地拉了回来。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吗?可他的身体,那不争气的、再次传来悸动的器官,正在无声地印证着她的话。

  斐初夕放下茶杯,整个身体向前微微倾斜,将那片被浴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小腹,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杰出的艺术品。

  然后,她话锋一转,将矛头精准地对准了他。

  “你呢?”她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戏谑,“你也把穆西岚的肚子灌满了吧?”

  她看着林远那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你肯定也内射了。怎么?只许你把自己的东西射进别的女人的子宫里,就不许我把别的男人的精华,装在我自己的肚子里吗?”

  她顿了顿,用一种近乎于情人撒娇、却又充满了挑衅的语调,轻轻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在酸什么?”

  就在林远被她那句直击灵魂的“你在酸什么”问得哑口无言时,斐初夕却忽然有了个出人意料的动作。

  她凑了过来,隔着小小的餐桌,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很轻,很短暂,却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那种熟悉的、淡淡的清冷气息。这股气息,混杂着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后身体散发出的、微不可查的麝香,以及一丝属于季念的、陌生的男性味道。

  这复杂的味道组合,形成了一种无比奇妙的、独属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亲昵。

  “行了,”她退开身子,重新坐好,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换妻嘛,不就是这样?各玩各的,各取所需。”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像是一道赦令,瞬间缓解了林远心中那股紧绷的、混杂着嫉妒与占有欲的弦。他长长地喘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我知道。”他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清酒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来平复内心的波澜,“我只是……听你那么冷静地讲这些,还是觉得……挺刺激的。”

  他的理智渐渐回笼,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浮上心头。他看着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你……吃药了没有?”

  “没吃。”斐初夕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林远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声音不自觉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