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着小家碧玉,温婉可人的甘宝宝,怎麽好意思这麽干?
齐天一双邪恶的眼神,看向甘宝宝,内涵很深。
甘宝宝玉容俏脸,阴晴不定,在锺灵和齐天的身上,逡巡一番,终於暗叹一声,一咬牙道:“好!我喂解药!”
齐天惊奇道:“到底如何喂解药?”
甘宝宝羞得面容酡红,可爱温柔,扭捏道:“这灵儿,其实是我跟你的女儿!”
齐天假装如遭雷噬,各种震惊石化,吃吃道:“宝宝,你是说,我们十几年前,那次?”
甘宝宝面色红地要滴出血来,几不可查点点头,幽幽道:“是的。就那麽一次春风一度,我就胎珠暗结,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又一去不回头,我能怎麽办?只能下嫁给一心痴恋追求我的钟万仇,不然我孩子生下来,怎麽见的人?”
齐天长叹一声,这段正淳真是造孽啊。
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甘宝宝,低声道:“你受苦了。”
甘宝宝姣媚白了齐天一眼。
齐天一脸义正辞严,凛然坐下道:“事急从权。宝宝,一切就拜托你了。”
齐天感受到甘宝宝的琼浆玉露,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还是恶人,好啊,高啊。
如果不是这样坑蒙拐骗,刷了段正淳的脸,如何能如此迅速享受到甘宝宝的贴心服侍?如果不是自己精心设计,怎麽能让这极品美人甘宝宝,如此奢华地侍奉?
感受着这大恶人甘宝宝羞不可抑,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场合,她都不可能为齐天如此服侍,但此时此刻,一旁锺灵已经火焰焚身,火烧眉毛,事急且从权,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纳兰性德有词写吹箫云:“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
齐天很是满意,端详着甘宝宝羞涩的娇靥,心满意足地看着这钟万仇的妻子、段正淳的情人,如此贴心地为自己侍奉,简直要飞到云端,不知身在何处。
甘宝宝越着急越不得其法,不由撅起朱唇,娇嗔道:“你这坏蛋恶人,难道在作弄人?这怎麽都不出来啊?”
齐天叹息一声道:“我也有心要早点出来,给锺灵喂药,但这真是心情紧张,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正在说话,冷不防一直扭股糖般腻在齐天身上的钟灵,却一眼看到了甘宝宝正在吸药,拍手笑道:“解药,我吃!”
甘宝宝要阻止,但却碍於面子,怎麽也说不出来。锺灵却不管不顾,大哭起来:“解药,我要,我要死了,死了。热死了。”
她一脸痴态,扑到了齐天怀中,娇憨道:“大叔,我能吃你的解药吗?”
齐天嘿嘿笑着,拍着锺灵的小脑瓜,无奈看看甘宝宝。
甘宝宝皱眉,紧着摇头道:“不行,不行!”
她话音未落,锺灵这马尾萝莉,已经欢呼一声。
齐天脑海中轰然一声,一片空白。
他一脸坏笑,看向甘宝宝道:“这可真是事急从权。我们总不能看着她毒发身亡吧?“
甘宝宝一脸无奈,看着锺灵埋首在段正淳的面前,心中那个恨啊,咬牙切齿道:“都怪段延庆那个大恶人,恶贯满盈,我绝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