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与朱子柳对视一眼。
“那麽明日一早,我们便召开武林大会,推举武林盟主!共抗蒙古!”郭靖宣布。
英雄大会、便就地结束,後面陆家庄便大开酒宴、杀猪宰羊,招待各路英雄好汉。
前面大吃大喝起来,郭靖要回去见黄蓉,安慰一下妻子。
他看到杨过和郭芙,守在黄蓉的门口,面色一沉,呵斥道,“你们两个,正事不做,却在这里捣乱什麽?我还没问你们为何闯下大祸!”
郭芙面色慌张,不过杨过颇为冷静,咚咚敲了两声门板,嬉皮笑脸道:“郭伯父,我这不是担心郭伯母身体。前来请安问候了吗?”
郭靖对杨过—直都颇为优待、点了点头,便走向屋内。
屋内,黄蓉正躺在床头,面色红红的。
郭靖走了进来,关切询问起来妻子,感觉如何。
黄蓉笑了笑,面色,依旧有点奇怪,心中却在暗叫好险。
原来,当她走入房间一时,却发现那该死的金轮法王齐天,居然就在房间中等她。
这一下吓得黄蓉魂飞天外,险些失声叫起来。
她最怕的就是这金轮法王齐天,当众拆穿她红杏出墙的伪装,要是那样,真是上吊都嫌晚了,“
可齐天只是嘻嘻哈哈一笑,告诉黄蓉他只是觉得有点想她,便又追来,想要与黄蓉亲热一番。
此地乃是陆家庄,群英荟萃、人多眼杂,黄蓉岂肯答应?一番争论之後、黄蓉却熬不过齐天的命令,只能心惊胆战,含羞带怯地再续前缘,跪了下去。
齐天含笑道:“放心,我早已让杨过和郭芙在门口守着,通风报信,此事走不了风声。”
黄蓉此时羞耻无比,但也只能忍辱负重。
没想到,郭靖还真的来了,好在杨过机灵发出警告,黄蓉才没有被郭靖抓住红杏出墙的证据,躲过一劫。
郭靖万万想不到、此时在他和妻子的床下,便藏着金轮法王!
他徐徐道:“蓉儿,你今後可切莫再不告而别,单独行动,听到消息,吓得我差点魂儿出窍。”
听着木讷郭靖的甜蜜言语,黄蓉心中甜蜜,靠在郭靖的肩膀上,突然升起一丝深深的愧疚。
那魔神般的金轮法王,噩梦般的三天三夜,如果从来没有进入自己的生活,该有多好?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那魔神般的金轮法王此时此刻,就在她的床底。
郭靖豁然而起,慷慨激昂道:“那金轮法王能击败岳父?当真如此厉害?我倒要领教领教!”
在床下的齐天冷笑一声。
“什麽声音?”郭靖内功深厚,豁然转头。
黄蓉吓得花容失色,如果被郭靖发现了金轮法王的踪迹,她跳到黄河洗不清,急忙道,“是我笑了一声。就是,如果计金轮法王撞上我们靖哥哥,定然打的他满地找牙!”
她—边说着、—边恶狠狠地踩在了齐天的手上。
齐天呲牙咧嘴,这女人报复心好重。
郭靖兴致勃勃道:“就是不知,明日的武林大会,这金轮法王会不会前来捣乱,要是来了就好了。”
在床下的齐天,心说,那倒未必,老子此时已经来了,可惜顾不上与你交手,正在忙着与你娇妻黄蓉贴身肉搏,激烈性爱。
黄蓉敷衍了两句,郭靖看妻子似乎不太耐烦,生怕她是怀有身孕累了。笑了笑又抚慰两句,走了出去。
郭靖一走,黄蓉便气急败坏、将齐天抓了出来,揪住耳朵道:“你想害死我吗?金轮法王。我家夫君就在这里,你还敢冷笑?”
齐天不以为然道:“我在笑话这郭靖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黄蓉眼圈一红,“我知道你金轮法王心狠手辣,手段高明,怕是靖哥哥未必是你的对手,但实话告诉你,我心中只有靖哥哥一个人。要是你害死了靖哥哥,我一人绝不独活!”
这是黄蓉对齐天对付郭靖最掷地有声的回应。
齐天哈哈大笑道:“我并不—定要杀死郭靖。只要郭靖识相、明日将武林盟主的位置让我、便一切妥当了。”
黄蓉愁容满面道,“靖哥哥的脾气,宁折不弯,怎麽可能将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让给你一个蒙古人?”
齐天冷笑一声:“此事没得商量。我必须成为武林盟主、不然怎麽出去装逼?告诉你黄蓉,郭靖无论怎麽反抗,都只是死路一条。”
这就是齐天的脾气。
他可以欣赏黄蓉,喜欢玩黄蓉,但女人始终只是他生命的一个附庸!
而不是反过来!
黄蓉再怎麽漂言,也要服从齐天的利益!
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黄蓉更加愁容满面。
齐天不怀好意,将黄蓉搂入怀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染指和调教。
後来,郭芙也看得眼热,加入进来。
杨过在外面,给齐天老大站岗放哨。
听着屋内黄蓉和郭芙,一对母女花,被齐天搞得高潮迭起,尖叫连连的声音,杨过嘿嘿冷笑,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这真是太爽了。
郭靖啊郭靖,你大约做梦也想不到,你在前面与天下英雄密议,如何对付金轮法王,而金轮法王,却在他的後堂染指他的妻女。
杨过的心中,想起了死去的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