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11 “小动物”的掠食(上)【夕子+美月+茉优加料】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与雄性气息交织的糜烂气息。
月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斜斜地打在床上。
夕子如同月色凝结的妖精,跨坐在南悠希的大腿之上,美月则如同夏夜燃烧的金色火焰,紧贴在身侧。
在经历了如同潮水般汹涌的亲吻攻势后,两张微启着喘息的花瓣状樱唇,终于心有灵犀般,沿着他汗湿的肌理,缓缓降落在最炽热的欲望之巅。
她们的路径,如同虔诚的信徒朝拜最后的圣坛——质地各异的舌尖留下湿漉漉的湿痕,滑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条,落在因亢奋而剧烈滚动的喉结上;
乖顺地烙印在他宽厚的胸膛,在天生硬朗的男性胸肌上游移,细致描摹每一道凸起的线条;
旋过紧绷平坦的腹部肌理,感受底下蕴藏着惊人力量的战栗;
最终,被宽松睡裤勉强束缚的磅礴存在,如同受到感召的活火山,在布料的瞬间消解之下悍然暴露于朦胧的月光与“母女俩”灼热的视线之中。
“呜……!”
坐在床边的南悠希从咬紧的齿关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吼。
伴随着一声布料被撑到极致的闷响,那根将囚笼彻底挣破的凶器毫无征兆地弹射而出,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分毫不差地抽打在左右两侧的脸颊上。
“啪~”
清脆又沉闷的撞击声。
无论是美月还是夕子,都在这一下猝不及防的迎面痛击中彻底懵了。
滚烫、坚硬、硕大,这是肉棍撞上脸颊时带给她们的最直观感受。那粗壮的柱身硬得像烧红的烙铁,仅仅是擦过的瞬间,就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烙下了一道满是泛着浓郁腥臊的先走汁的白灼垢痕。
而后,那根巨物便停在了她们两张微微惊愕的小脸之间。
硕大饱满、色泽深紫泛红的龟头,如同刚从树上摘下的、熟透到快要滴汁的果实,悬垂在她们的唇鼻之前。
它散发着腾腾蒸郁的浓烈雄性气息,如同最原始野性的麝香,混杂着淡淡的腥膻与汗气,蛮横地钻入她们的鼻腔,侵占着她们的每一次呼吸。
昏暗光线下,龟头冠状沟壑里细密的褶皱与纹理清晰可辨,上面怒张的马眼甚至还在微微翕张、搏动。
而那滴原本悬在顶端摇摇欲坠的晶莹先走汁,在刚才的撞击中被撞得碎裂,瞬间在夕子细腻的脸蛋上拉出一道湿滑黏腻的亮痕,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与被肉棍抽打后那片火辣辣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光是这种视觉和嗅觉上的极致冲击,就足以令人大脑缺氧、心跳停摆,更遑论它此刻就那么蛮横地挤在她们中间,热度源源不断地烘烤着她们的脸侧,柱身上虬结贲张的青筋几乎要贴上她们的睫毛。
而与此同时,就在门外——
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木头挤压声,从并未完全闭合的门缝边缘响起。
一道纤细的身影如同薄纸般紧贴着冰冷的门框。
茉优如同月光下凝固的影子,朦胧的眼眸此刻因极度震惊而微微扩大,心跳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甚至能尝到手背上分泌的咸味汗液。门内的情景是她穷尽想象也无法描绘的地狱图卷——或者说,是陌生的天堂。
那根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蹂躏与播种的狰狞肉茎,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毫无掩饰地挺立在身下那对混血姐妹花的粉嫩脸颊之间,投下一道令人心悸的、充满绝对支配感的漆黑阴影。
而姿容清丽的绝色双子,此刻却丝毫未嗅见那男性器官独有的、足以令常人掩鼻的腥膻浊气一般。
她们的粉颊酡红,烧成了熟透的蜜桃,媚眼如丝地凝望着就硬涨在鲜嫩唇边的滚烫巨硕,那眼神中满含着渴望,仿佛这根粗硬猩红、沾着黏液的污秽之物,对她们而言是什么无上的神圣珍宝。
茉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她们那充满了屈辱与献祭意味的姿势所吸引。
夕子正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上身微微挺直,将小巧玲珑的屁股向后微撅,形成一道诱人的浅浅弧度。
她那双修长纤细的小腿,直至如莲花般标志的足尖,都被紧紧包裹在带有繁复蕾丝花边的吊带黑丝之中。
尼龙的微光勾勒出她紧绷的小腿肌肉线条,与大腿根部吊带之下暴露出的雪白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色欲反差。
当南悠希胯间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时,她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身体下意识地一颤,臀间的菊蕾也随之猛然收缩。
这个动作瞬间带动了在茉优惊诧的目光中深深嵌入臀间的猫尾,那根毛茸茸的黑色长尾在空中划出一道急促而妖媚的弧线,轻轻摇曳。
而随着她身体的兴奋,一缕缕清亮的淫液正从她并拢的大腿根部缓缓淌下,顺着黑丝包裹下的白皙肌肤蜿蜒而下,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另一侧的美月,此刻的姿势则更是挑战着人体的极限与羞耻的边界,将身为平面模特的专业素养发挥到了某种堕落的极致。
她穿着一双精致的细高跟鞋,以一种惊人的柔韧性与核心力量蹲踞在地。
那垂直于地面的纤细鞋跟将她的身体高高抬起,迫使她在高跟鞋中的白丝足弓微凹成勾人心弦的弧度,只有十根乖巧并拢的玲珑足趾承担着全部的重量。
为了维持这个极不稳定的姿势,她那双曲线完美的修长美腿被完全折叠,膝盖最大限度地向身体两侧打开,几乎要贴到那饱满的乳脂。悬空的脚后跟则深深地、用力地挤压着自己那两瓣饱满丰腴的臀肉。
这个姿势,与其说是下蹲,不如说是一个为视觉冲击力而精心编排的、属于专业模特的、堕落的艺术品。
它使得她本就饱满挺翘的臀部,被丝袜顶端紧绷的蕾丝边缘重重地勒挤着,压出了一道道淫糜至极的肉痕,那臀肉的弧度因为这道束缚而显得愈发惊心动魄。
而丝袜档部巨大的开口,更是将她腿心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掩地彻底绽放,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茉优的视线之中。
茉优甚至能看到,在那片覆着细密金绒的腴嫩桃丘之上,还贴着一枚湿漉漉的、因莫名液体的浸润而显得颜色更加深邃的蓝色心形贴纸,此刻正随着主人身体的微颤而摇摇欲坠。
而在茉优偷窥的视线中,最让她心惊肉跳的,还是美月身后那更加难言的景象。
由于脚后跟的强力挤压,美月那两片饱满的臀肉被迫向两侧微微岔分,几乎是有些架不住那深埋在菊蕾中的、滑腻又粗大的金属肛塞。
那枚足有三四根手指粗长的金属圆锥,此刻正被穴内涌出的大股汁液包裹着,缓缓地、一寸寸地从紧致的菊蕾中向外滑出,闪烁着冰冷又淫荡的金属光泽。
就在它拉扯着大片菊腔嫩肉倒翻出来,几乎要完全脱离身体的瞬间,美月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身体一僵,身后那粉嫩的菊蕾猛地一紧,“啾”的一声,又将那巨大的肛塞连带着满溢的淫液,贪婪地、深深地吸了回去。
“呼……坏…爸爸……还、还要这样欺负夕子…喵呜……”
夕子贪婪地、深深地细嗅着那肉茎之上散发出的滚灼雄息,那浓厚到化不开的荷尔蒙气味已经将她平日如同白瓷人偶般的每一寸肌肤都熏染成了瑰丽的玫红色。
她一边扭动着高高撅起的腰臀,一边用仿佛撒娇般的嗔怨语气向着南悠希呢喃,可那声音里的渴求却怎么也藏不住。
“嗯……悠希……满足我吧……”
相比之下,在情感压抑到极致后爆发出来的美月已然沉沦得更早、也更彻底。
她的娇躯早已是完全熟透了的媚态,听见夕子的撒娇,金发的丽人更是软绵绵地发出了渴求的请求,那声音黏腻得仿佛能拉出丝来,听得南悠希骨头都酥了半边。
本就因为“母女俩”的挑逗而鼓胀到青筋毕露的油亮肉茎,在她们这般急切又大胆的哀求下,更是亢奋到了极点,猛地向前挺动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同时在两人的脸颊和唇瓣上重重地顶蹭而过。
这两人……她们……
竟然以这般卑下的姿态……对那个她暗暗憧憬、几乎是她全部光明与依靠的男人……
茉优的手指深深陷入自己裹着睡衣的手臂,指尖冰凉颤抖。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与无法理解的撕裂感撕扯着她。
昨夜,隔壁房间奈绪姐和玲奈姐那甜腻压抑的喘息就曾让她辗转难眠,最终在黑暗中抚慰自己……
而此刻,亲眼目睹这十倍于昨日的淫靡景象,那仿佛是烙印般刻在梦境深处的、属于南悠希躯体的轮廓此刻化为眼前赤裸裸的现实,更加炽热,更加迫近。
梦境里模糊却温暖的身影轮廓,仿佛被强行镶嵌上南悠希此刻被情欲熏染得反而带着异样诱惑力的面容。
她甚至能想象夕子那黑色系带是如何环绕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的,能想象美月臀沟间那颤巍巍陷得更深的白绒毛团在月光下勾引肉痕。
“——!” 她急促地吸入一口带着微凉尘埃的空气,目光却像被磁石吸附,死死地黏在了那根随着夕子身体轻晃的黑色猫尾上。
那蓬松柔软的黑色绒毛,优雅地消失在夕子小巧臀瓣的缝隙深处。与美月姐那被巨物蛮横撑开后、只能绷紧发白的残菊不同,夕子的秘处呈现出一种更为精巧、却同样昭示着沦陷的景致。
那条猫尾的根部,没有兔尾那般昭然若揭的粗大底座。
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在想象中冰冷刺骨、由小及大渐次递增的珍珠拉珠,它们如同一列被献祭的贡品,沿着那条秘密的幽径,一颗接着一颗,彻底消失在夕子最深、最柔软的秘处,用一种循序渐进的、更为折磨的方式,攻克并占据了那片无人知晓的领地。
茉优的喉咙一阵干渴,她甚至不敢去想,当悠希的手指勾住那根连接着珠子的尾巴,开始向外缓缓牵引时,将会是何等惊心动魄的光景——
那每一颗饱饮了湿热肠液、变得油亮光滑的珠子,在被依次拽出那紧致菊蕾的瞬间,会发出怎样黏腻、湿滑又残忍的“啵、啵、啵”声?
那被珠串反复撑开又徒劳合拢的粉嫩肉褶,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经历一场微缩的、甜蜜的凌迟,将丽人逼至崩溃的边缘。
而当尺寸最大、藏得最深的那一颗,终于撕扯着内壁、挣脱束缚的刹那,夕子姐那张总是平静三无的精致小脸上,又将会迸发出何等凄厉、混杂着难耐痛苦与无上欢愉的……破碎悲鸣?
仅仅是这短暂的想象,就让茉优的腿心一软,一种莫名的、非理性的酸涩与炙热同时在她小腹深处汇聚,股间的睡裙下,单薄的纯白棉质内裤早已湿透冰冷地粘黏着蜜裂,湿痕甚至沿着纤润大腿的内侧向下蔓延,清晰地勾勒出饱受发育恩宠、已然初具诱惑形状的骆驼趾轮廓。
她忽然意识到,这两种“尾巴”,代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征服方式:
美月的是一瞬间的、蛮横的、撑到极限的占有;而夕子的,则是持续的、玩弄的、在反复拉扯中品味猎物反应的酷刑。
而她们,竟都甘之如饴。
她甚至能“看”到夕子姐粉樱色的双唇即将触碰到那狰狞巨物时,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沉溺光芒,那份光芒冲破了冰冷淡漠的三无外表,熟悉又陌生。
“咳嗯……” 直到悄然间滑向腿心的指尖掐进大腿嫩肉,提供了一丝并非愉悦的痛感,才能勉强让茉优压抑住差一点逸出的呜咽。
而此时,房间之内,攀升至顶点的双舌终于汇合于顶峰。
两人的唇舌如同达成无声契约,默契地、带着蓄积多时的爱欲,同时深情地吻上了那颗不断翕张、渗淌晶莹先走汁的紫胀龟头。
“滋……滋滋……”
粘腻的水声清晰响起。
小股小股混合着两人唾液和男人前液的浓稠液体因唇舌的舔卷交融而溢出,不及下咽,便沿着她们纤细优雅的下颌悄然滑落,在绒绒的金色卷发和冷调的银丝上留下蜿蜒湿痕,最后滴坠在少年紧绷的下腹与颤抖的大腿根上。
在门外茉优紧捂双眼却从指缝偷窥的视线里,那被四瓣温热唇舌夹裹吸吮着的狰狞龟头,连同其上蜿蜒闪亮的津液反光,构成一幅冲击灵魂的淫靡图腾。
短暂却贪婪的共同品尝后,两条丁香小舌开始沿着那青筋盘绕的粗硕棒身滑落。
她们留下湿漉漉的、浅浅重叠的唇舌印记,带着亲昵与研磨的意味,所过之处,将本就湿滑的柱身涂抹得更加晶亮充盈,淫光四射。
她们一路向下舔舐,直至根部。
两张年轻女性完美无瑕的俏脸,仿佛归巢般埋入南悠希浓郁卷曲的阴毛丛林深处。
几乎同步地,几声深深吸气的声音响起,她们粉嫩的鼻尖耸动着,如同沙漠旅人渴饮清泉般急促而贪婪地——品味、吞噬着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和了汗液、情欲与强健雄性生命本质的独特气息。
这气息如同剧烈的催化剂。
夕子清冷的雪肤骤然浮起大片的潮红,眼神迷离如浸入温泉烟雾;美月的脸颊已是灼烧的玫瑰色,喘息变得短促而高亢,金色发丝摇晃如同风中恣意的火焰。
她们缠缚在绳衣与镂空白丝袜下的玲珑腰腹止不住地扭动、摩擦着身下的织物,仿佛在隐秘地追逐着什么。
夕子神秘谷地间紧勒的系带完全被奔涌的春潮浸透,在月光下闪着滑腻淫腻的反光,丝丝缕缕的粘稠蜜液早已不受控制地从黑丝的网纹缝隙中渗出,在她曲起的光洁膝弯下积成了小小的、闪亮的水洼;
美月那双被裁剪开底的白色丝袜裆部,亮蓝色桃心贴片已然被淋漓的香汗与蜜露彻底浸润软塌,失去粘性,狼狈地半挂在茂密的金色耻毛边,
敞露的蜜穴腴阜同样水光淋漓,浊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将昂贵订制的细腻白色丝袜濡湿贴在滑腻肌肤上,留下深色暧昧的湿痕。
欲望的海啸催促着下一步行动。
夕子垂落的银丝发梢拂过南悠希坚实健硕的大腿肌理,她的神情在一片模糊的阴影中却透着难以描摹的魅意。
她首先侧过微仰的、玲珑小巧的脸颊。
迷蒙醉梦的绯色双瞳紧锁着那根近在咫尺的灼热顶端——仿佛那是所有纠缠记忆中的解药与漩涡本身。
她的舌尖,粉嫩且吐露着清凉的气息,以一种初识情事却又本能般的精准,极其缓慢又无比稳定地贴上滚烫的、因充血而筋肉虬结的擎天柱根部。
在其上刻上一抹浅樱色的唇印后,她没有停歇,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画师笔触,开始沿着盘绕如怒龙蜿蜒脊背般的强韧青筋脉络,一点点地向上攀缘。
粘稠唾液在她滑过的路径迅速分泌,形成亮晶晶的轨迹,在幽暗中闪烁着淫靡银光。这份刻意的、微凉的描摹,与雄茎本身熊熊燃烧的热烈形成冰与火的激烈碰撞。
而另一侧,美月并未追随夕子的轨迹。
她那燃烧着情欲琥珀的双眸瞄向了更加深邃的幽谷。
美月温热的脸颊紧贴南悠希紧实的大腿内侧,另一侧瓷白的容颜几乎埋入他蜷曲浓密的粗硬阴毛丛林之下。
她微微张开唇瓣,甚至还带着她特有的、蜜糖般暖意的呵气微光,湿润的红唇叼住右侧垂挂、饱满而沉甸的卵袋边缘,舌尖如同探索新大陆般刺入皮肤松弛堆积的褶皱深处,用舌苔温柔地擦刮着下方那颗精巢敏感滑溜的表皮。
时而,她又用洁白的贝齿极其轻微地、带着试探与挑逗,衔咬那片敏感的薄肤。
每一次浅尝辄止的啃噬,都带得包裹在柔软口腔中的整团沉甸跟着旋转颤动,南悠希的身体也随之绷紧绷紧再绷紧、
接着,她竟立刻毫无犹疑地将整片鼓满唾液并被滑落的先走汁液带来的浓溢雄性味道浸泡过的暗沉囊袋含入温热的口腔。
她那如同在拍摄高级画报时进食巧克力般的优雅含吮,瞬间就作用到它的内部。
她能清晰感知那薄皮皱囊中承载的战栗震动——是温度变化?还是悠希身体传来的脉动?还是她舌尖的侵犯?!
未等她想清楚,她的舌尖便开始工作了。
那灵巧柔软的物体,如同侍弄最珍贵的食材,带着娴熟的爱意,细致地梳理、熨平那累累皱褶上的细密纹理。
唾液如同柔顺剂般浸润着粗糙的肌理,将潜伏在每一道沟壑中的、属于年轻男性的浓烈气息彻底激活、搅散,又深深裹挟在她温热的口腔牢笼之内。
美月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的浑圆巨乳,因她跪姿的深入而挤压在床单上,裁剪过的裤袜边缘几乎陷入丰腴的臀肉中,勒出更深的、仿佛溢出汁水的半球形肉痕。
那赤裸的、紧紧粘在两张心形贴纸的饱满雪峰的峰峦曲线更加急剧地在喘息中变坠,因为她的深入而挤在穿床铺边缘,沉甸甸的乳肉被堆叠成了更诱人的形状;
开档白丝的边缘在她伸开双腿“蟹股”般的蹲伏含弄的姿态里绷紧到极限,几乎陷入丰腴的臀肉中,勒出更深的、仿佛溢出汁水的半球形肉痕。
“呜……”门外,茉优喉咙里溢出无法压制的破碎气音。眼前景象在脑中自动翻译成扭曲的淫邪笔记牢牢铭刻在记忆中,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小腹下方隔着睡裙和湿透的内裤用力按揉按压。
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那个被两位“姐姐”争相舔舐的男人和他胯下闪烁着淫靡水光的擎天巨柱的影子。
大腿内侧的疼痛早已被下体深处某点越来越狂热的鼓噪所取代。
门内——
夕子的小嘴在抵达顶部冠状沟壑后,如同婴儿含吮般停驻了片刻。
她的绯眸中带着一丝近乎怀念的情绪,可在那眼底深处,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对这根雄性象征的贪婪光晕。
她凝视着那不断向外渗出粘稠前列腺液的马眼,随即微微侧过头,像一只初次品尝无上珍馐的幼兽,试探着、却又无比坚定地张开了自己那缺乏亵玩锻炼而显得格外水嫩的粉薄双唇。
她竭尽全力,将嘴张到了最大,也仅仅是勉强将那颗尺寸惊人、涨得紫红温热的龟头前端部分给含了进去。
几番试探仍旧无法深入之下,娇小“萝莉”只得退而求其次,用自己一双小巧素手握住雄根中断,时而搓弄时而抚摸。
与此同时,被龟首塞得满满的小嘴也在努力含吮,温暖湿滑的香舌环绕着坚挺龟首生涩却细致地舔舐着,将她香甜的津液涂满口中之物的每一个角落。
她喉咙深处被异物强行撑开的不适感引起轻微的干呕反射,但那仅持续了一瞬,那双朦胧的绯色眼眸里滞存着难言的愉悦。
丝丝黏腻的先走液被她吞咽入腹,分明只是两三滴的量,奇异的温暖腥燥之感却在胃袋里氤氲弥散,迅速染遍了整个娇躯,令那新雪似的柔腻肌肤泛起迷醉红潮。
刚刚唤醒记忆中熟悉感的脆弱意识也全然无法抵御,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传来的欲念冲击下变得愈发情动,紧紧并拢在一起的赤裸玉腿本能地微微摩擦起来。
“这个轮廓……全部……记忆中滚动无数次都怀念的形状……”
思绪崩解中,当她下意识地用舌头弹动、温顺地挤压龟头时,更加强烈的雄性气息逆流回响,冲击着她的感官。
口腔蠕动的努力与下颌细微酸涩的胀感中,在短暂的适应后,便被记忆中涌现的一股更汹涌、更强烈的侍奉欲望所取代。
夕子闭上了眼,放弃了思考,将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对这根巨物的顶礼膜拜之中。
她那未经人事、略显笨拙的丁香小舌,开始小心翼翼地探出,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反复舔舐着那硕大龟头顶端的马眼。
每一次舔过,那小小的开口都会涌出更多晶莹粘稠的先走汁,带着淡淡的腥膻与咸涩,被她毫不犹豫地卷入口中,与自身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随后,她的舌尖便开始沿着冠状沟壑细细地描摹,仿佛在品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那专注的神情,让她的脸颊因情欲而染上了动人的酡红。
当她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足够湿滑后,便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开始尝试将那根肉柱向喉咙深处吞得更深。
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过程。
那根因为极度亢奋而暴起的、盘龙般的狰狞青筋,每一次在她口腔内壁的刮擦,都带给她陌生的、混杂着痛楚却又让她本能沉溺的快感。
她努力地放松喉部的肌肉,鼻腔里发出如同幼猫般可怜的、带着哭腔的“嗯……唔…”声。她的双颊被巨物撑得满满当当,高高地鼓了起来,那水嫩的粉唇也被迫撑到了极限,形成一个绷紧的、近乎完美的粉白圆形,无力地包裹着狰狞的肉茎中段。
当龟头终于顶到她娇嫩的喉口时,难耐的窒息感让她的眼角明晰泪线滑下,在柔美粉颊上弥漫开一片糊涂泪痕,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上,甚至能隐约地看到一个属于尖端轮廓的微微凸起。
黝黑狞恶的雄根,与夕子微微鼓起的白嫩粉颊,绷紧得微微发白的樱唇相衬格外突兀刺目;
香津与先走液混合的粘腻水声也逐渐扩大,伴随着夕子的侍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从门缝偷窥的茉优几乎听不清夕子发出的、被房门扭曲了的轻微颤鸣,门里门外已是截然不同的感官风暴。但另一个声音却直接穿透了门板,刺激着少女簌簌发抖的耳膜。
那是一道属于男人的、低沉且压抑着极度快感的喉音哼响。
南悠希咬合的颊肌因过度的紧绷而抽动着,身体从脖颈到脚踝都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强弓,每一块贲张的肌群,在暗淡的光影中都显露出充满爆炸性力量感的清晰线条。
那根昂扬的巨物,在夕子那拘束又温顺的小嘴里,被津液润泽得愈发油亮可怖,正随着主人的心跳而有力地搏动。
与之相较的,夕子的柔弱柳腰已经失去了支撑的余力,酥软的垂下更凸显出玲珑娇臀挺翘弧度;
被道道黑绳衬托得更显雪白的玉背仿佛触电一般的痉挛,因复杂的感官刺激而渗出细腻香汗在赤裸肌肤上滚落,仿佛玉脂般浸润着诱人湿泽。
银河般绚丽的银发被香汗浸湿,丝缕的狼狈粘附在娇小丽人白嫩玉肌之上;
两只玉燕般的娇挺嫩乳垂在胸前,与软腴纤细的萝莉娇躯一并的巍巍颤抖,让夕子清幽纯洁的处子芳香抖落在空气之中。
只可惜,这平日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雅体香,转瞬间便被男人浓烈的雄息所沾染,变做模糊一片充斥着情欲荷尔蒙的下流味道。
全身的紧绷更是让她的臀间后穴内一紧,那根毛茸茸的黑色猫尾,也随之抽搐般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在濒临窒息时下意识的咬合,那排列整齐的雪白贝齿,在被完全撑开的小嘴中变得毫无用处,只能偶尔在无法自抑的痉挛中,给那根滚烫的棒身带来一丝如同电流般、有别于纯粹包裹的异样微疼快感。
取而代之的,是她喉间和鼻腔里发出的、略带哭腔的淫靡喘息。
娇润的脸颊因为那超出承受极限的巨物而被迫高高鼓起,那张在工作室里以清冷和理智著称的、姣好漂亮的清冷脸蛋,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被塞得满满当当、随时可能破裂的热腾腾的小馒头。
在这极致的侵占之下,那颗足以轻松处理著名画家繁杂工作日程、与狡猾的画廊主和艺术评论家周旋的聪慧大脑,此刻已经彻底宕机,被欲望的洪流完全冲垮。昔日那位干练优雅、办事滴水不漏的白领丽人形象荡然无存。
此时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个出厂时就存在瑕疵、已经损坏了的、最劣质廉价的飞机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自我,唯一的功能就是被动地、笨拙地承受着主人一切欲望的、粗制滥造的自慰套。
她嘴中唯一还能运动的,只剩下那条被动又无助的粉嫩小舌。
它放弃了所有技巧,只是本能地向前驱动,用最柔软的舌面去贴合、去拥簇着那根蛮横入侵的肉柱,每一次喉咙深处无意识的收缩,都会发出一阵阵“咕嘟、咕嘟”的水肉交合声,黏腻而色情。
而作为一个“劣质”的自慰套,她甚至连最基本的功能都无法完美履行。
大量无法来得及吞咽的、混合了南悠希先走汁与她自身津液的透明液体,因为被巨物填满了每一寸空间而无处可去,
只能顺着她被撑到极限、无法闭合的唇角争先恐后地溢出,牵出一条条黏腻的、代表着屈服与淫乱的银丝,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缓缓滑落,滴在她被绳索紧缚的胸前肌肤上。
这幅画面充满了惊人的反差感。
这种将圣洁碾碎在尘埃里的极致征服感,足以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与伦比的、深入骨髓的满足与快感。
下方,美月正沉醉在自己的侍奉中,忽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自己光洁的脸颊上。
此刻向来和夕子相爱相杀的她却没有丝毫的厌恶或躲闪,反而像是被这来自姐姐口中的“赏赐”所激励,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瞬间浮现起了更加沉溺的涟漪。
她甚至伸出舌尖,将滑落到唇边的粘液卷入口中,细细品尝那份独属于姐妹与爱人的淫乱不堪的味道。
随后,她将脸更加用力地、深深地埋进了南悠希小腹下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之中。
她的动作变得越发激烈、越发充满挑逗性,不再满足于仅仅包裹和舔舐,而是将两颗饱满滚烫的精睾轮流含入口中,用舌头和上颚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时而又用舌尖灵巧地勾勒着连接睾丸与身体的脆弱根部,那极度刺激的快感让南悠希的腰腹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而她却专注地侍奉着,那双踩在高跟鞋中微微踮起的脚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使得被白色蕾丝开档丝袜边缘勒挤出的臀肉印痕显得更加深邃,身后那团硕大的毛绒兔尾,也随之兴奋地小幅度摇晃起来。
沉沦于这双管齐下的淫媚风暴中心,南悠希的意识浸泡在感官的惊涛骇浪里。
视线所及之处,是夕子如冰晶般剔透的银发,与美月如烈焰般耀眼的金发交织缠绕,形成一冷一热的绝美画卷。
那纤细的黑色绳结下少女起伏的纤腰,与大胆的逆兔女郎装束下那丰盈雪白的曲线,构成了一幅让所有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充满冲击力的奢靡光景。
尖端上传来的,是夕子的娇小口腔内壁才特有的湿滑与紧致,她那柔软的舌头仿佛带着自己的意识,不知疲倦地探索、缠绕着他最敏感的前端,每一次吮吸,都是一次能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甜蜜奖赏。
而更下方的美月,则用她那贪婪的口腔将他完全包裹,时轻时重的吞吐与挤压,带着一丝玩味的、若有若无的轻咬,那份几近失控的快感,是来自成熟女性的、最令人上瘾的挑衅。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让人头晕目眩的特殊香气。那是成熟丽人们身上独有的、带着一丝蜜桃气韵的甘馥体香,混杂着她们动情时分泌的、略带腥甜的蜜液芬芳。
这股味道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野蛮地冲撞着他最后一丝名为理性的防线。
夕子偏低的唇舌温凉与美月贪婪口腔的高热,更是形成了一种错综复杂的两极刺激。
耳边,是滋润无比的、粘腻的水声,与自己再也无法压抑的、火热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数不清的快感电流,顺着每一条绷紧的神经汇入大脑,不断冲击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将他推向爆发的边缘。
他的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中,不受控制地向后反弓,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在两人这狂风骤雨般的、毫无间隙的共同侍奉下,南悠希猝然感受到了那股来自生命根源的、再也无法挽回、也无法阻止的汹涌涨潮。
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胸膛如同鼓风一般急促起伏,肺叶中挤出的气息,化为了喑哑的嘶鸣。他被欲望这匹脱缰的野马死死地捆绑着,朝着失控的悬崖狂奔而去。
他的喉咙里爆发出一种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比满足的低吼,胸膛剧烈地起伏,坚实的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那股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洪流,终于在他脊椎的末端轰然引爆,冲垮了所有名为忍耐的堤坝——
“嗯……啊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于投降的、混杂着极致欢愉的闷哼,积蓄已久的复杂心意,终于化作了最直白热烈的馈赠,冲破了一切束缚。
南悠希的下腹不受控制地绷紧颤抖,那根被两位绝色丽人的唇瓣热情款待的巨物,猛地向上昂扬一挺。
顶端那被夕子吮吸得晶亮饱满的深红色菇冠忍不住颤动,而那两颗在美月嘴中的精睾,在一瞬间仿佛涨大了几分。
随后,浓稠温热的白色浆液,便带着强劲的脉动,如同庆祝游戏胜利时喷发的香槟,直直地朝着那两张近在咫尺的、如同并蒂双莲的姣好面庞射了过去。
噗、噗啾……
这饱含着男人全部本能与情欲的洁白暖流,无比精准地覆盖了它的目标。
一道,两道,数道……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浓白粘浆,如同节日里恶作剧的奶油枪,结结实实地“涂抹”在了两张猝不及防的俏脸上。
夕子的反应最是仓促。她的小嘴还执着又努力地含裹着那巨大的伞沿,粘稠的精浆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糊满了她微仰的小脸,甚至倒流呛入鼻腔。
“咳!呜呃……”浓烈的、无比熟悉的男性气息裹挟着灼热的腥膻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迷蒙的绯眸,流经被白浊玷污的脸颊,冲刷出道道痕迹。
那温热腥滑的精华,先是厚厚地覆盖了她小巧挺翘的鼻尖,旋即沾湿了她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粘连着,沉甸甸地顺着她清冷如月的脸颊蜿蜒而下。
而更多更汹涌的激流,则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灌满了她正努力含吮的嫩唇。
猝不及防的冲击和那份浓烈到几乎有些呛人的香甜气息,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却被那依旧在奔涌的“礼物”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连串可怜的呜咽,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她那双此刻写满迷惘的绯色美瞳。
那股深埋记忆底层的、名为“南悠希”的味道和触感,此刻如此真实、如此浓烈地回归,带着强烈的刺激瞬间击穿了她的抑制神经!
尽管在过去模拟留存的记忆中曾无数次“品尝”过恋人的这份标记,但现实中的冲击感和阔别的陌生熟悉感交织,让她纤细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
体内深处积压多时的热流被这股粗暴的唤醒信号点燃,再也无法遏。
夕子娇小的身躯向后仰起,黑色的绳衣在腰臀处勒出更为凄艳的红痕;
绳衣下平坦的小腹与紧翘的臀丘不受控地高频抽动,被细绳紧勒着阴核的蜜肉猛地一阵痉挛震颤,“滋滋”的水声清晰响起,一股股清澈晶亮的潮液正不受控制地从拼命翕合的稚嫩肉缝中激射而出,喷溅在她因高潮而颤抖紧绷的黑丝双腿。
“唔……咳嗯……呜呜……”
另一侧的美月,前一秒还沉醉在对那承载了她无数春日迷梦的象征物的细心品尝之中。这破空而至的第一股炽热馈赠,就带着些许玩闹的意味,温柔地冲刷在她那魅惑的脸庞和微闭的眼帘上。
“呀……”
她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在反而吞咽了一大股白浊后,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
但这温热滑腻的冲击却并未停止,那浓郁的白色液体顺着她深邃迷人的眼窝轮廓缓缓漫开,流经她秀丽的颧骨,最后在她浓密卷翘的金色睫毛上,挂成了一串仿佛会颤动的、晶莹的白色珠链,看上去竟有种别样的、淫靡而又纯洁的美感。
然而更多的白浊却泼洒在她娇挺的琼鼻、颤抖的丰唇以及光洁的下颌上。
顺着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向秀颀的玉颈滑落,最终流进毫无遮掩的逆兔女郎装束胸口,在那道深邃的乳沟边缘积聚。
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湿黏的痕迹,浓烈的、充满原始生命力的腥膻气息霸道地灌入鼻腔。
同样强烈而真实的雄性气息混杂着男性释放后的特殊腥气钻入她的鼻孔和口中——正是她无数个深夜梦境深处萦绕不去的、独属于南悠希的气息。
这熟悉感如同点燃干柴的火星,仅仅一瞬,便在美月成熟敏感的身躯内掀起了惊人的连锁反应。
这股源于记忆、被现实无限强化的强烈刺激感直冲脑髓,随后轰然引爆早已如决堤洪水的腰椎点中心。
金发模特妖娆的腰肢猛地绷成一张绷紧的弓影。
那对沉甸甸、仅靠桃心乳贴勉强遮羞的硕乳也剧烈起伏荡漾。
在尖锐到破音的短促呜咽中,美月的大腿肌肉猛然夹紧又弹开,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圆润腿根间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处剧烈开合。
源自耻丘深处的黏稠蜜液如同涌泉般接连不断地奔流喷洒。
亮蓝色贴片被彻底冲垮卷走,昂贵华丽的白丝袜从破开的大片裆部渗入深色水痕,狼狈地贴附在同样湿滑的大腿肌肤上,连带着深深陷入臀缝的那根白绒毛团尾根都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微抽动着。
已经完全湿透的亮蓝色桃心贴纸彻底失去粘性滑落,暴露出在细密金绒下显得更加湿润晶莹的蜜丘和猝然绽放的诱人裂谷!
“噗嗤滋——!”
伴随着清晰可闻的水声,极为浓稠、色泽上甚至带着一丝乳白的丰沛蜜液,如同决堤的喷泉,带着惊人的流量和力道,从她大大敞开的腿心蜜壶深处源源不断地喷涌溅射。
晶亮的液滴如骤雨般打湿了昂贵白丝袜的裆部豁口,再淋漓地顺流滴落,在她突出的臀部曲线下方,迅速积成一滩反射着微弱光芒的小镜面。
那条深深陷入她菊蕾的白绒毛团兔尾,随着臀瓣的每一次抽搐和蜜液喷涌的冲击,更加剧烈的进行中滑脱和插入的活塞循环。
门外,颤颤巍巍的茉优彻底看呆了。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纤细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脑袋,让她的思维陷入了一片空白的嗡鸣。
她的视线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吸住,死死地钉在门缝中那两张,被自己“父亲”肆意的玷污的面庞上。
尤其是……她那位一直以来都如盛夏玫瑰般自信怒放,成熟得让她时而自惭形秽的美月姐。
那张完美的、仿佛艺术品般的容颜,那自己与其又八分相似的容颜,此刻竟然……竟然被南悠希弄得一塌糊涂。
那粘稠缓慢流淌的白色污液,像是给完美无瑕的女神画上了最糟糕的涂鸦,却又奇异地交织出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堕落的美感。
这份视觉冲击带来的体验是复杂的。
有窥见禁忌画面的强烈战栗,有血脉相连之下涌上心头的怪异羞耻,更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仿佛感同身受般的隐秘共鸣。
一种尖锐的电流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藤蔓般瞬间攫住了茉优的小腹深处。
她的双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并拢,膝盖无声地互相磕碰。一股熟悉的、让她脸红心跳的温热暖流,正从睡裙深处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颤抖的指尖已经无法思考,仿佛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最下流的冲动。
一只手滑过腰间,隔着薄薄的睡裙裙摆,急切地在那微微湿润的地方,用力地按压、揉搓着那颗早已不堪刺激而挺立的细小珍珠。
而另一只手,则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悄悄地、羞涩地探入了自己衣物下摆,在无人看见的隐秘处,准确地寻到了自己胸前那早已敏感到发疼的娇嫩蓓蕾,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衣布料,焦急地、又带着一丝负罪感地,紧紧抓住那小小的、已经娇挺的组织,不断地收紧,摩擦,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