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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下的低语 无情的搬运工 12840 2025-08-28 08:23

  午后的阳光透过图书馆靠窗位置的梧桐树叶,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页特有的油墨香和淡淡的木质气息。刘榕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着一本厚厚的《西方艺术史》,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是个典型的文静女孩,高二学生。个子中等,皮肤白皙,五官清秀但不算惊艳,属于那种丢在人群里不太起眼,但仔细看会觉得很舒服的类型。她总是安安静静的,说话声音不大,语速偏慢,带着点南方女孩特有的软糯口音。不熟悉的人会觉得她有些内向,甚至有点怯懦。她喜欢看书,喜欢画画,课余时间大多泡在图书馆或者画室。她不是那种会主动惹事,或者参与激烈讨论的人,习惯了默默观察,默默配合。

  此刻,她正沉浸在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中,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划过书页上《蒙娜丽莎》的印刷图像。窗外传来操场上隐约的喧闹声,但似乎被厚重的玻璃窗和满室的书香隔绝开来,显得遥远而不真实。

  “同学。”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身边响起,打破了图书馆的宁静。

  刘榕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男人站在她的书桌旁。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件熨帖的灰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像个大学老师或者研究员。他手里拿着一本同样厚重的精装书,似乎也是来借书或者看书的。

  “不好意思,打扰了。”男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指了指刘榕对面的空位,“请问这里有人吗?”

  图书馆人不多,但靠窗的好位置总是抢手。刘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想问能不能坐她对面。她连忙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人,请坐。”

  “谢谢。”男人道了谢,拉开椅子,动作轻缓地坐了下来,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显得很有教养。

  刘榕松了口气,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她不太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异性。男人身上有种淡淡的、好闻的雪松味古龙水味,随着他坐下的动作,若有若无地飘过来一点,让她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她努力集中精神在书本上,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会注意到对面的男人。他正安静地翻看着自己的书,神情专注,手指修长干净。

  这样安静地共处了大约十几分钟。刘榕渐渐放松下来,重新沉浸在艺术史的世界里。阳光移动,光影在书页上缓缓流淌。

  就在刘榕以为这份宁静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突然合上了书。

  轻微的“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榕下意识地抬起头。

  男人正看着她,脸上依旧带着那温和的笑容,但眼神却有些……奇怪。不再是刚才那种专注看书的平和,而是带着一种探究,一种深沉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那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镜,她微微泛红的耳垂,然后,缓缓下移,掠过她的脖颈,她因为坐着而显得有些丰满的胸部(隔着宽松的校服),最后停留在她放在膝盖上、微微攥紧的手指上。

  刘榕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她想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但男人的目光像有吸力,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但说出的话,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刘榕的脑海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问:“刘榕同学,你愿意……让我进行脑交吗?”

  “脑……脑交?” 刘榕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是连日来熬夜画画导致精神恍惚,出现了幻听。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不解,甚至还有一丝惊恐。“您……您说什么?”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男人似乎料到了她的反应,脸上笑容不变,甚至带着一丝耐心。他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得更低了些,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是的,脑交。就是……把我的阴茎,插入你的大脑里,慢慢抽插,直到把你的脑子搅烂。”

  他说得极其平静,极其详细,仿佛在解释一个复杂的数学公式,或者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日常小事。“搅烂脑子”这四个字,从他温文尔雅的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反差感,让刘榕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大脑……插入……搅烂……

  这些词语像一把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刘榕的认知。她感到一阵眩晕,胃里也开始不舒服地翻搅。她想尖叫,想立刻站起来跑掉,想大声喊“你是个疯子”!

  但是,她没有。

  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身体僵硬,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透过薄薄的镜片,惊恐地看着对面那个男人温和的笑脸。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为什么是她?

  男人似乎并不急于得到答案。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像一口古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翻书声、咳嗽声、窗外的喧闹声,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刘榕的世界里,只剩下对面男人平静的目光,和那句如同魔咒般的话。

  害怕。极度的害怕。像冰冷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瞬间淹没了她。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轻轻打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又似乎塞满了各种各样混乱的念头。

  抗拒。当然是抗拒。这太可怕了!太变态了!把阴茎插入大脑?搅烂脑子?那是……那是死亡!是最恐怖的酷刑!

  但是……

  在那铺天盖地的恐惧和抗拒之下,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好奇?或者说,是一种对未知极端体验的、病态的、隐秘的渴望?

  刘榕不是一个叛逆的女孩,甚至可以说是循规蹈矩。她听话,懂事,努力学习,从不让父母和老师操心。她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波澜,也没有惊喜。她内心深处,偶尔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倦怠。她渴望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些能打破这沉闷生活的东西,哪怕那东西是危险的,是禁忌的。

  这个男人的出现,和他提出的这个惊世骇俗的要求,像一道劈开黑暗的闪电,虽然带来了毁灭的恐惧,却也点燃了她心底那丝微弱的、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火苗。

  而且,这个男人……他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不像个坏人。他的眼神虽然深邃,却并不让她感到纯粹的恶意,反而有种奇异的吸引力。他提出的要求虽然恐怖,但他的语气那么平静,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刘榕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眼镜片上蒙上了一层水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带来一阵阵眩晕感。

  她害怕,非常害怕。她想拒绝,想逃跑。

  但是……她又有点想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被插入大脑……被搅烂脑子……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吗?那种极致的痛苦和……或许,还有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似乎也在违背她的意志。双腿之间,那片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私密地带,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湿润。一股陌生的、羞耻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缓缓升起。

  男人依旧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是”或“否”。

  刘榕的嘴唇哆嗦着,几次想开口说“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大脑在激烈地交战,恐惧和渴望像两只猛兽,撕扯着她的神经。

  最终,那丝隐秘的渴望,那对极端体验的好奇,那对沉闷生活的厌倦,似乎暂时战胜了恐惧。

  她缓缓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几乎微不可察。

  但男人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和……兴奋。“很好。” 他低声说,“那么,我们走吧。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刘榕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依旧坐在那里,身体僵硬,眼神空洞。仿佛刚才点头的不是她,或者她已经灵魂出窍。

  男人站起身,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微微颤抖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刘榕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他牵着,缓缓站起身。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书包,背在肩上。

  男人牵着她,穿过安静的图书馆,走出大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或者说,没有人觉得他们有什么异常。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牵着一个文静的戴眼镜女孩,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他们没有去“安静点的地方”。男人似乎改变了主意。他牵着刘榕,沿着图书馆外的林荫道,慢慢走着。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

  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时,男人停下了脚步。这里相对僻静,周围没有什么人。

  “就在这里吧。” 男人说。

  刘榕茫然地看着他,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很恐怖,但她为什么不跑?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男人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动作从容不迫,就像在家里准备洗澡一样。

  刘榕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惊恐地看着男人的动作,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逃跑的念头再次占据上风!她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挣脱男人的手。

  “别害怕。” 男人轻轻拉住她,语气依旧温和,“放松一点,会很舒服的。你会喜欢的。”

  “不……不要……” 刘榕终于发出了声音,带着哭腔,微弱而破碎。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她害怕,她真的害怕!

  男人没有强迫她挣脱,只是那温和的话语和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她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和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刘榕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她的体力在恐惧和内心的矛盾中消耗殆尽。而且,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双腿之间的湿滑感越来越明显,内裤已经被分泌出的爱液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微微收缩,像一张小嘴渴望被填满。

  她一边哭着,一边却又鬼使神差地停止了挣扎。她甚至默默地配合着男人——微微仰起了头,露出了自己纤细的脖颈。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泪依旧不停地流。

  她害怕,抗拒,但她还是默默配合了。

  男人看到她的配合,满意地点点头。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刘榕光滑的脸颊,擦去她的眼泪。

  “跪下。” 男人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刘榕的身体一僵。跪下?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了:“不……不要……”

  男人没有强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他的耐心仿佛无穷无尽。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午后的阳光透过榕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风轻轻晃动。远处操场上隐约传来学生们的嬉笑声,衬得这里愈发安静,也愈发诡异。

  刘榕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她看着男人平静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她害怕,她真的害怕!但是,内心深处那丝微弱的渴望,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彻底挣脱。

  她想起了自己平淡无奇的生活,想起了那些永远做不完的作业和画不完的画,想起了父母期望的眼神和老师刻板的教导。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困在玻璃罩里的标本,安全,却也窒息。

  也许……也许?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抑制。

  刘榕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她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眼泪依旧在流,但她的眼神里,除了恐惧,似乎多了一丝决绝。

  她慢慢地、屈辱地弯下了膝盖。

  “噗通。”

  双膝跪在了坚硬而冰冷的水泥地上。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膝盖,带来一阵刺痛。她穿着薄薄的校服裤子,根本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

  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眼中的泪水和屈辱。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绕到刘榕的身后,站定。这样一来,他的胯部正好对着刘榕低垂的后脑勺。

  刘榕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就在她头顶上方。她的心跳更快了,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心脏。

  男人从随身的黑色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刘榕下意识地抬起头,透过垂落的发丝缝隙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造型奇特的电钻。体积不大,看起来很精巧,钻头是一种闪着银光的特殊合金,形状也不是常见的螺旋状,而是更像一个空心的圆筒,边缘异常锋利。

  “这是……脑交电钻。” 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介绍的意味,“专门用来在颅骨上开洞的,几乎无痛。只会钻开头盖骨,不会伤到你的大脑……至少现在不会。”

  “脑……脑交电钻……” 刘榕的瞳孔猛地收缩!开洞?在她的头上开洞?!

  极度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她猛地想要站起来!想要逃跑!

  “别动。” 男人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他轻轻按住了刘榕的肩膀。

  那只手并不重,却像一座山,压得刘榕无法动弹。她的挣扎瞬间变得微弱,只剩下无助的呜咽。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他调整了一下电钻的角度,将锋利的圆筒形钻头对准了刘榕后脑勺偏下的位置——那里的颅骨相对较薄。

  “放松一点,很快就好。”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刘榕死死地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抖得像筛糠。她能感觉到电钻冰冷的触感贴在了她的头皮上。

  “嗡——!!!”

  电钻突然启动!发出一阵低沉而刺耳的嗡鸣声!

  刘榕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以为会是剧痛!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撕裂般的疼痛。只有一种极其强烈的震动感,从头皮一直传到整个颅骨!伴随着轻微的、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滋滋”声,和一股细细的、带着焦糊味的青烟。

  是骨头被钻透的声音!

  “呃……!” 刘榕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不是剧痛,但是那种颅骨被强行钻开的震动感和心理上的极度恐惧,让她几乎晕厥!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被震碎了!

  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后背!她的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留下几道血痕。

  男人的动作很稳,也很快。他一手按着刘榕的头,一手握着电钻,精准地控制着深度和角度。

  大约十几秒钟后,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电钻的嗡鸣声戛然而止。

  “好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刘榕依旧死死闭着眼睛,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能感觉到后脑勺传来一阵清凉的、带着轻微刺痛的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浸湿了她的发丝。是血。

  男人拔掉电钻,一个边缘整齐光滑、比阴茎略粗一些的圆形颅骨洞,出现在刘榕的后脑勺上。洞口处,只有少量的鲜血渗出,并没有伤到里面娇嫩的脑组织。

  男人随手将电钻丢回背包里。金属扣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榕树下显得格外刺耳。

  刘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最恐怖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她想逃,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恐惧像胶水一样,将她牢牢地粘在了原地。她只能无助地跪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无法想象的侵犯。

  “哒、哒、哒。”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几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女孩子,说说笑笑地从林荫道上走过。她们似乎是刚从图书馆出来,正准备回宿舍或者去食堂。

  当她们经过大榕树时,其中一个短发女孩眼尖,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刘榕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欸?你们看……那是什么?” 短发女孩停下脚步,好奇地指了指榕树下。

  其他几个女孩也纷纷停下脚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当她们看清榕树下的情景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一个戴眼镜的文静女孩,跪在地上,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身后,裤子拉链敞开着,露出了……

  更让她们惊恐的是,那个男人正扶着女孩的头,似乎要把什么东西……塞进女孩的后脑勺!而女孩的后脑勺……似乎有一个洞!还在流血!

  “啊!” 一个胆小的女孩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另外几个女孩也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她们想跑,但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榕树下那一幕,充满了惊恐和……无法抑制的好奇!

  脑交!她们听说过,在新闻里,在网络上,甚至在学校的某些隐秘角落流传的禁忌话题里。但她们从未亲眼见过!这太……太不可思议了!太恐怖了!也太……刺激了!

  刘榕听到了女孩们的惊叫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有人!有人看到了!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脸颊!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下意识地想要把头埋得更低,想要遮挡自己的羞耻和恐惧。

  “别动。” 男人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按住刘榕的头,将她的后脑勺微微抬起,对准了自己早已勃起的、粗大的阴茎。

  火热的阴茎顶端,抵住了刘榕后脑勺那个刚刚钻开的、还在渗血的颅骨洞口。

  “呃……” 刘榕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而坚硬的异物,正抵住她颅骨内侧那层薄薄的、覆盖着大脑的脑膜!再往里面一点,就是她的大脑!是她思考、感知、记忆的地方!

  她想挣扎!她想尖叫!她想告诉男人这太疯狂了!但是,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而且,更让她羞耻和恐慌的是,她身体的某个部分,竟然在这种极端的恐惧和刺激下,反应愈发强烈?

  双腿之间,那片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私密地带,早已泥泞不堪。此刻,随着男人阴茎在她后脑勺洞口的摩擦,那股陌生的、带着羞耻感的热流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如同被点燃的火焰,从小腹深处猛地向上窜升,瞬间席卷全身!内裤早已湿透,黏腻的布料紧紧贴在最敏感的肌肤上,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感受到那令人羞耻的滑腻。更让她惊骇的是,她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那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通道,竟然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收缩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侵犯做着某种诡异的“准备”。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刘榕感到一阵绝望的困惑和更深的恐慌。她的身体……竟然在期待?在这种时候?在她的大脑即将被侵犯的时候?羞耻感和恐慌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像个无可救药的荡妇,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身体还会有这样下贱的反应!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身体的轻微颤抖,以及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恐惧和情欲的复杂气息。他没有急于进入,只是用阴茎顶端,轻轻地、反复地摩擦着刘榕颅骨洞口边缘的、微微外翻的脑组织和脑膜。

  “嗯……” 刘榕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后脑勺那个洞口,迅速传遍了全身!不是剧痛,而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混合着胀痛、麻痒和奇异快感的感觉!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她大脑最深处轻轻搔刮!又像是有一股温热的电流,瞬间击中了她的中枢神经!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泛起异样的红晕!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这……这种感觉……好舒服……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升起。

  她下意识地微微向后仰了仰头,似乎想要更深入地感受这种奇异的快感。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腰胯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轻微的、如同插进熟透果实的声音。

  男人粗大的阴茎,缓缓地、坚定地插进了刘榕的大脑!

  “啊……!!!” 刘榕发出一声混合着疼痛、恐惧和极致快感的呻吟!

  疼痛是真实的!阴茎强行撑开颅骨洞口、挤压并摩擦娇嫩脑组织的剧烈胀痛感,让她浑身发抖!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脑袋里!

  但是,快感也是真实的!而且比刚才那种轻微的摩擦要强烈百倍!阴茎在她大脑深处缓慢抽插时,带来的那种颅内胀满感、温热感和奇异的神经刺激,直接作用于她的中枢神经,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飘飘欲仙的感觉!

  就像……就像服用了某种强效的兴奋剂!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而美好!所有的烦恼、恐惧、羞耻,都在这一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纯粹的感官刺激!

  刘榕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快感!她的双手不再挣扎,而是下意识地抓住了男人的小腿,指甲微微陷入他的肌肉里。

  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女孩,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她们捂住嘴,瞪大了眼睛,既想逃离这个地方,又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景象深深吸引住了!那个戴眼镜的文静女孩,竟然……竟然没有激烈反抗?甚至……甚至看起来有点享受?

  这太……太不可思议了!

  男人的抽插速度很慢,仿佛在细细品味这种将阴茎插入女孩大脑的极致快感。他每一次插入,都尽可能地深入,感受着颅内温热、柔软、湿滑的脑组织包裹着阴茎的奇妙触感。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咕叽咕叽”的、脑组织被搅动的粘稠声响。

  刘榕的大脑,在男人阴茎的缓慢而坚定的抽插下,开始受到损伤。那不是一下子就毁灭性的破坏,而是如同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神经和意识。

  起初,损伤很轻微,主要集中在被直接刺激和摩擦的区域。她的思维还相对清晰,只是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重影和色彩斑斓的光斑,就像喝了几杯红酒后的微醺,却又强烈百倍。

  “嗯……头……头好晕……”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奇异的满足感,“但是……好舒服……好像……好像在飞……轻飘飘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思考开始变得有些迟钝和混乱。逻辑链条变得脆弱,常常想到一半就断掉。她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正在被人用一种极其恐怖的方式伤害。但是,那种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甚至……有些沉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她在心里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开始出现障碍。

  就在这时,一股更强烈的快感猛地从大脑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

  “啊……!” 刘榕忍不住低呼出声!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抬了起来。

  她没有再去抓男人的腿。或许是大脑的某个控制区域被刺激到了,或许是原始的欲望压倒了恐惧。她的双手,颤抖着,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坚定,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和粉色的胸罩,她的手指轻轻抚上了自己的乳房。

  “嗯……”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乳房被触碰的感觉,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已经开始混乱的大脑,与来自后脑勺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强烈、更加复杂的愉悦感。

  她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揉捏、搓弄着自己的乳房。动作生涩而笨拙,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但她很投入,仿佛在探索一个全新的、充满乐趣的世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手指的揉捏下,渐渐变硬、突起,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感。

  “啊……这里……也好舒服……” 她喃喃自语,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男人看到刘榕开始主动抚摸自己的乳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更加浓烈的欲望。他抽插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并且开始尝试将阴茎插得更深。

  “咕叽……咕叽咕叽……” 脑组织被搅动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也更加粘稠。阴茎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更强的阻力,以及一种“突破”感,仿佛穿透了一层又一层柔软的脑组织。

  刘榕的大脑损伤加剧了。负责语言和逻辑的左脑区域似乎受到了影响。

  “画画……我在画画……” 她突然开口,说出了一句与当前情景毫不相干的话。她的眼神迷离,仿佛看到了画板和颜料,手指在乳房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了,甚至有些粗暴地抓捏着自己的乳肉。“色彩……好多色彩……红色的……蓝色的……(指的是颅内的胀痛感和眼前的光斑)……乳头……好硬……” 她语无伦次地将毫不相关的事物混为一谈。

  男人听到她的胡言乱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伸出手,覆盖在刘榕自己抚摸乳房的手上,引导着她、强迫她更用力地揉捏自己的乳头。

  “啊!疼……好疼……但是……好舒服……” 刘榕的身体猛地一颤,疼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分辨这两种感觉,只觉得无比刺激!

  在男人的引导下,她的一只手继续用力地抓捏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另一只手,则开始缓缓地向下移动。

  越过平坦的小腹,穿过校服裙摆的边缘,她的手指最终伸进了自己湿透的内裤里!

  “嗯……” 当指尖触碰到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动的阴道口时,刘榕发出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呻吟!

  她的手指笨拙地、却又带着强烈渴望地,开始抚摸、搓弄自己的阴蒂和阴道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滚烫的温度、惊人的湿滑,以及那不受控制的、轻微的抽搐和收缩。

  “这里……这里也……好想要……” 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迷茫,手指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开始用一根手指,试探着插入自己的阴道!

  “啊……!” 插入的动作让她再次尖叫出声!阴道被撑开的充实感,与大脑被插入的胀痛感,形成了奇妙的呼应!两种快感从身体的两端同时升起,汇聚在小腹深处,形成一个巨大的、滚烫的能量球!

  她开始用手指快速地抽插自己的阴道,同时另一只手依旧在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她的身体随着男人和自己手指的双重抽插,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摇摆、挺动!

  “快……快点……再深一点……啊……插深一点……” 她开始主动迎合男人的抽插,身体微微向后挺动,声音变得越来越简短、破碎,而且语无伦次。她想表达快感,却只能用最简单、最原始的词语。

  男人似乎被刘榕的主动和放荡彻底点燃了!他低吼一声,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猛地增加!阴茎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每一次都似乎要顶穿她的大脑!

  “噗嗤!咕叽!噗嗤!咕叽!”

  阴茎进出颅骨洞口的声音,混合着脑组织被搅动、挤压的声音,变得异常响亮、粘稠而恐怖!

  刘榕的大脑损伤进一步加剧,影响到了更多区域。

  她的视觉和听觉中枢彻底紊乱了。她看到榕树的叶子变成了一张张扭曲的人脸,在她眼前跳舞、嘲笑;她听到了刺耳的尖叫声和音乐声混杂在一起,但这些声音都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

  “树……榕树……在笑我……呵呵……” 她傻笑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摇曳的榕树叶,手指在自己阴道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甚至开始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抠挖!“音乐……好好听……啊……好舒服……”

  她的运动协调能力也开始失控。她想继续揉奶子,但手臂却变得僵硬而不听使唤,手指胡乱地在胸前抓挠、拍打,甚至打到了自己的脸,她也毫无反应,只是嘿嘿地傻笑。

  她插在自己阴道里的手指动作也变得笨拙而怪异,时而用力过猛,时而又停在那里不动,仿佛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猛烈。他抓住刘榕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仰起,以便能够更加深入地插入!他的阴茎几乎整个没入了刘榕的头颅,只剩下一小部分露在外面!

  “呃啊……!!!” 刘榕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挥舞着,像一只濒死的昆虫!

  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负责控制情绪和基本生理反应的脑干似乎也受到了波及!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强直!

  “不……不要停……” 她一边抽搐,一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好……好舒服……还要……更多……”

  她的记忆和自我认知能力几乎完全丧失了。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只记得这种强烈的快感,只想让这种快感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爸爸……妈妈……我……好舒服……” 她突然哭喊起来,声音带着委屈和茫然,眼泪混合着口水一起流下,“妈妈……也来……一起……舒服……” 她把男人的侵犯,和对父母模糊的记忆,混乱地混合在了一起,说出了极其羞耻和荒诞的话。

  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女孩,看到刘榕这副疯疯癫癫、当众自慰、语无伦次的样子,更加害怕了!她们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但是,她们依旧没有跑!她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榕树下那血腥、淫靡而又诡异至极的一幕,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恶心,但深处,却又隐藏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病态的兴奋和好奇!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景象!一个文静的戴眼镜女孩,竟然在被人“脑交”的时候,自己玩得这么……这么放荡!

  其中那个黄发女孩,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一只手不受控制地隔着校服裤子,轻轻按在了自己的阴部,脸颊泛起异样的红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湿润,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欲望在她心底悄悄滋生、蔓延。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女孩们的反应,尤其是那个黄发女孩的小动作。他更加兴奋了!他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示威,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更加深入!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是如何彻底征服、玩弄、并最终摧毁这个文静女孩的!

  “咕叽——噗嗤!咕叽——噗嗤!”

  阴茎在刘榕的大脑深处疯狂搅动、抽插!带出来的脑浆和血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后脑勺流下,浸湿了她的脖颈和后背的衣服,在地上积起一滩红白相间、散发着腥甜气味的粘稠液体。

  刘榕的大脑,在男人阴茎的剧烈搅动下,受到了严重的、不可逆的毁灭性损伤!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到了极点,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本能在驱动着身体。

  “光……好亮的光……” 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瞳孔放大,失去了聚焦,“飞起来了……我飞起来了……好舒服……呵呵……” 她可能感觉自己正在走向死亡,大脑的濒死体验却被错误地解读为一种飞翔的、极致愉悦的体验。

  她的身体抽搐得更加剧烈!双手双脚胡乱地挥舞着,指甲在自己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也浑然不觉!她插在自己阴道里的手指猛地用力向上一顶!

  “啊——!!!”

  刘榕发出一声尖叫!

  一股滚烫的、透明的、量多得惊人的爱液,猛地从她的阴道里喷射而出!力道强劲,溅湿了她的内裤、校服裙摆,甚至溅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她潮吹了!在大脑被彻底搅烂、意识即将消散的最后时刻,在男人和自己手指的双重刺激下,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高潮!

  高潮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彻底摧毁了她最后一点生命力。

  在高潮的顶峰,刘榕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像一摊烂泥一样软软地瘫倒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她胡乱挥舞的四肢停止了动作,插在阴道里的手指也无力地滑落出来,上面沾满了粘稠的爱液和血丝。

  她的眼睛依旧圆睁着,眼神空洞无神,像两颗失去了光彩的玻璃珠。嘴巴微微张着,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声微弱的、意义不明的“嗬……”声。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奇异的、满足的笑容。

  她死了。在被脑交和自我抚慰的极致快感中,彻底地、疯狂地死去了。

  男人感觉到阴茎被刘榕已经开始冷却的脑组织紧紧包裹、收缩了一下,然后便彻底失去了弹性。他低吼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刘榕大脑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狠狠地射了进去!

  他要将自己的种子,射进她的大脑深处!这是对她彻底的占有和标记!

  射完精后,男人缓缓地、带着一丝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刘榕后脑勺那个已经被撑得极大、边缘撕裂、不断涌出混合着大量乳白色精液的脑浆和暗红色鲜血的洞口抽出来。

  他的阴茎上沾满了红白相间的脑浆、血液和自己的精液,看起来无比肮脏而又……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刘榕。她的姿势极其不雅,双腿微微分开,内裤湿淋淋地褪在一边,阴部敞开着,还在缓缓渗出少量爱液和血液。胸前的衣服被抓得凌乱不堪,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抓挠的血印。后脑勺那个恐怖的洞口,如同一个张开的、贪婪的嘴,不断涌出生命的残余物。

  他又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那几个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眼神却又无比复杂(恐惧、恶心、好奇、兴奋、迷茫)的女孩,脸上露出一丝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用刘榕的校服袖子擦了擦手上和阴茎上的血污和脑浆。然后,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刘榕的尸体,又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女孩,转身,从容不迫地、如同一个刚刚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的艺术家,消失在了林荫道的尽头。

  那几个女孩依旧站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滞地看着刘榕的尸体,和男人离去的背影。她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她们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摊不断扩大的、红白相间的、散发着浓烈腥甜气味的脑浆血泊,和刘榕脸上那满足的笑容。

  阳光依旧明媚,透过榕树浓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刘榕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上。远处操场上隐约传来学生们的嬉笑声和篮球拍打地面的声音,与这里的死寂和恐怖形成了强烈的的对比。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只有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留下了一具被脑交致死的、曾经文静的戴眼镜女孩的残破尸体,一滩肮脏的、象征着生命与欲望终结的脑浆与血泊,和几个心灵受到巨大冲击、人生轨迹可能因此彻底改变的围观女孩。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精液的腥臭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

  刘榕,她的文静,她的恐惧,她的挣扎,她的沉沦,她的疯狂,最终都化作了榕树下一滩冰冷的污迹,很快就会被清洁工清理掉,被雨水冲刷掉,被遗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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