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准地对准了那颗闪烁着红光的冰冷镜头。她的喘息急促而诱人,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钩子。
“我……哈啊……我,穆西岚……”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却异常清晰,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今天,我服下了‘基因锁死’药剂……我完全了解它的作用……并在此宣誓,我自愿……自愿和我的临时情人,林远,进行这场野种受孕游戏!”
她的目光透过镜头,仿佛在直视着房间另一侧的丈夫季念。
“我同意……将我子宫的受孕权,从我的丈夫季念身上……暂时移交给林远!我将……啊……我将为他怀上一个……不属于我丈夫的……野种!这一切……哈啊……全都是我自己的意愿!”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缠在林远腰上的大腿猛然收紧,腰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和频率疯狂绞动,内壁的软肉如同活物般收缩、吮吸,以一种近乎榨取的方式,迎接着那股滚烫洪流的最终灌入。伴随着林远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决定性的种子被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锁死,完成。
这一幕让正在季念身上起伏的斐初夕动作一滞。她脸上闪过一丝纯粹的惊讶。
身下的季念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紧实挺翘的臀瓣。“忘了说了,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方面,算是在镜头前立下一份免责声明,表明完全自愿,免得以后有麻烦。另一方面嘛……”他意有所指地朝林远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是一种……刺激自己丈夫的终极情趣。”
斐初夕无语地蹙了蹙眉,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不解:“那直接说自愿不就行了,用得着说得这么……露骨吗?”
“说了啊,这也是情趣嘛。”季念理所当然地回答。
斐初夕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丈夫。林远正靠在墙边,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反而燃烧着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对她极致表现的期待。
那是一种渴望看到她被逼到极限,渴望看到她清冷外壳下最疯狂一面的眼神。
斐初夕心中涌起一阵无奈,但这无奈之下,却是被瞬间点燃的、更汹涌的战栗。她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啊!”她发出一声低吼,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台精准而高效的榨汁机器。她不再是单纯的骑乘,而是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姿态,用那被蛛女药剂强化过的腰臀,对季念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每一次下沉都深不见底,每一次抬起都带着致命的拉扯,将那根布满环节的巨物在她粘稠湿热的体内反复碾磨、压榨。
在季念一声满足的咆哮中,她感受到了那股灼热的洪流被她强行榨出,尽数灌满了她的身体。
紧接着,她停下所有动作,同样抬起头,用她那双总是闪烁着锐利与冷静光芒的眼眸,直视着镜头。她的声音,比穆西岚更加清晰,更加冷静,却因此显得愈发惊世骇俗。
“我,斐初夕。在此确认,我已服下‘基因锁死’药剂,并完全知晓其生理效应与排他性后果。”
她的语调,像是在法庭上做最终陈述。
“我在此声明,接下来的行为,完全出于我的自主意愿。我授权我的临时情人,季念,成为我身体的‘开启者’。在药效期间,我的子宫将成为他专属的受孕容器。”
她的目光微微一转,落在了自己丈夫林远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我将承载他的种子,孕育一个……与我的丈夫林远,在血缘上毫无关联的……野种。此宣言,由我本人亲口陈述,真实有效。”
她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但她没有移开视线,依旧用那双锐利的眼眸,锁死在自己丈夫林远的脸上。一抹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残忍的、却又带着无尽亲昵的笑意,在她清冷的嘴角绽放。
她的嘴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林远却从那熟悉的口型中,清晰地读出了那两个字——
贱骨头。
那是他们夫妻间,在最私密、最放纵时才会使用的爱称。这一刻,林远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股混杂着极致羞辱与无上快感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他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她真正要说给自己听的。
果然,斐初夕仿佛嫌刚才的宣言还不够刺激,为了彻底满足自己丈夫那隐秘的、渴望被背叛的癖好,她对着镜头,用一种更加冰冷、更加不容置疑的语调,为那份露骨的誓词,加上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注脚。
“并且,我在此补充说明:”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进入对季念先生的绝对忠诚期。它会主动渴望、并贪婪地接纳他每一次的灌溉,直到他的种子,在我这片只为他开放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她顿了顿,目光在林远绷紧的身体上扫过,继续用那平稳得可怕的语调说道:
“而我丈夫,林远的精液,从现在开始,将被我的身体视为无用的杂质与入侵者,会被我的免疫系统无情地排斥、清洗。他的种子,再也没有资格进入这片已经被更强者征服的领地。”
就在那份刺激达到顶点的瞬间,斐初夕话锋陡然一转,那冰冷的、如同刀锋般的语调瞬间融化,恢复了一丝属于妻子的温情。她依旧看着镜头,但话却是说给林远听的。
“当然,”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柔的安抚,“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我,斐-初-夕,依然是我丈夫林远的妻子。这个身份,永远不会改变。”
林远的心脏猛地一松,随即被一股巨大的暖流所包裹。他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他知道,这就是他的妻子。她能精准地挑动他最深处的欲望,将他推向被背叛的悬崖边缘,却又总能在最后一刻,用最温柔的方式将他拉回来。她明白他内心深处的矛盾——那既渴望极致刺激,又害怕真正失去她的敏感与脆弱。
他的眼神跨越了房间的距离,毫不掩饰地投向斐初夕,那目光里满溢着一句话:我爱你,老婆。
斐初夕也用眼神回应了他,那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只有独属于他的、深深的爱意与理解。
这旁若无人的、浓情蜜意的眼神交换,让还趴在林远身上的穆西岚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
“喂!喂!”她忍不住出声抗议,用手拍了拍林远的胸膛,“二位,能不能稍微看看场合?我们现在可是在换妻啊!而且刚刚才完成了‘锁死’!初夕姐,她现在是我老公的专属肉便器了,而我,”她挺了挺胸,故意用自己柔软的胸脯去蹭林远的下巴,“我才是你的专属,林远!”
林远被她逗笑了,他低下头,捧着穆西岚的脸,给了她一个深邃而充满歉意的吻,低声说:“我知道,抱歉,你是我的。”
而在另一边,斐初夕也仿佛为了回应穆西岚的“抗议”,她转过头,主动捧起季念的脸,将自己柔软的嘴唇印了上去。这不是一个安抚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深吻,舌尖熟练地撬开对方的齿关,在口腔内搅动、纠缠,发出了清晰可闻的、湿滑的水声。
那枚小小的药剂,此刻正开始发挥它在神经层面上的作用。原本就因交合而升华出的短期恋情,此刻被一股强大的化学力量所催化。在两对临时情人的心中,那份暂时的亲密感被无限放大,仿佛真的陷入了一场奋不顾身的、轰轰烈烈的热恋之中。
在对丈夫表露了那份最终极的情感忠诚后,斐初夕仿佛卸下了一个无形的、用以维持理性的枷锁。当她转回头,重新对上季念那双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眼睛时,某种化学反应正在她体内轰然引爆。
那个刚刚结束的、带着宣示意味的深吻,此刻余味未散。她没有立刻退开,而是用指腹,以一种近乎研究的、缓慢而专注的姿态,轻轻描摹着季念的嘴唇轮廓。她的眼神变了,那份惯有的清冷和锐利并未消失,而是被一种全新的、灼热的、聚焦到极点的专注所取代。仿佛在此刻的她眼中,整个世界都已虚化,只剩下眼前这个刚刚用种子将她“锁死”的男人。
“你的味道……”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很奇怪,好像是我的身体现在唯一能识别的信号。它在排斥其他的一切,只想要你。”
这句近乎科学陈述般的话语,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能点燃男人的征服欲。
季念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笑。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斐初夕压在身下,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释放过的、依旧坚挺的巨物,随着体位的变化,在她粘稠湿滑的甬道内又向深处顶进了一寸。
“这就是药效,斐队长。”他俯视着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迷恋,“它在告诉你最诚实的答案。它在告诉我,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你现在……都是我的专属品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便再次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的吻,不再带有任何试探或仪式的成分,而是纯粹的、热恋中的男女才会有的、恨不得将对方吞噬入腹的疯狂。他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而斐初夕,这位清冷的刑警队长,第一次以一种完全失控的姿态热烈地回应着。她缠上他的脖子,用尽全力与他纠缠,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吸入自己的肺里。
“嗯……”季念在亲吻的间隙,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重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这不是为了追求高潮的冲刺,而更像是在巡视自己刚刚占领的、温热而紧致的领地。那根布满环节的肉棒,在被蛛女淫水彻底浸透的甬道内每一次缓慢的碾磨,都像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自己的烙印,更深刻地刻印在她身体的记忆里。
斐初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不是高潮,而是一种被彻底标记、彻底拥有的、灵魂深处的战栗。她的双腿无意识地缠得更紧,内壁的软肉痉挛般地收缩,吮吸着那根正在宣告主权的巨物,喉咙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林远那个安抚性的吻,在穆西岚主动而热烈的回应下,迅速演变成了一场充满了掠夺与侵占意味的狂热纠缠。药剂的作用在此刻显露无疑,它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两人之间欲望的闸门。林远的舌头不再是安抚,而是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穆西岚的口腔内攻城略地,而穆西岚则像一株渴望雨露的藤蔓,用尽全力地缠绕着他,回应着他,恨不得将彼此的津液都彻底交换、融合。
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巨大的圆床,毫不温柔地将她扔在柔软的床垫上。没有丝毫停歇,他便覆身而上,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完成“锁死”仪式的巨物,此刻带着一股全新的、仿佛被赋予了主权的热度,再次狠狠地撞入了她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的交合,不再是之前的试探或仪式,而是纯粹的、高速的、不计后果的挞伐。林远仿佛要将刚才看到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所积攒的全部复杂情绪,都发泄在身下这具暂时属于他的、火热的身体上。每一次巨物从她湿滑的甬道中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晶亮的、粘稠的蜜液,而下一次更为猛烈的撞入,则会将这股液体狠狠地撞击、飞溅开来。
“啪!啪!啪!”
清脆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那不再是单纯的肉体撞击声,而是混合了大量爱液后,被拍打、挤压、飞溅出来的声音。晶莹的液体溅落在她黝黑的大腿内侧,溅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片片暧昧而淫靡的水渍。
面对如此粗暴而羞耻的对待,穆西岚非但没有丝毫羞耻,眼中反而迸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与骄傲。被自己“锁死”的男人操得蜜液四溅,这在她看来,是自己魅力与身体吸引力的最高证明,是这场游戏中一场华丽的胜利。
“对!就是这样!操我!把我操烂!”她放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欢愉与鼓励,“让所有人都看看……看看你的种子是怎么把我灌满的!看看我为了你流了多少水!”
她甚至主动地、放荡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挺起腰肢,用内壁的软肉去疯狂吮吸绞紧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让那蜜液四溅的场面变得更加壮观、更加毫无遮拦。
那场几乎耗尽了四人体力的疯狂交合,最终以一种精疲力竭的平静告终。随后,他们像是为了给这原始的放纵画上一个文明的休止符,一同前往了一家顶级的料亭,享用了一顿精致繁复的怀石料理。
当他们重新坐上返回温泉酒店的专车时,夜色已深,箱根的山路在车灯的切割下显得静谧而幽深。
车厢内,一种奇异而粘稠的氛围正在发酵。
那枚小小的药剂,在经过了高潮的催化与时间的沉淀后,此刻正无声无息地,却又无比强势地重塑着他们的情感链接。
斐初夕不再是那个时刻保持着警惕与距离的刑警队长。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季念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肩膀,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眸,此刻竟带着一种近乎迷离的柔和,专注地凝视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仿佛那每一道光影都因身边这个男人而变得意义非凡。她的手与季念的十指紧扣,不是礼节性的交握,而是掌心贴着掌心,带着温热的、不愿分离的力度。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完全展露给了这个刚刚用基因将她“锁死”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