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禅意盎然的汤池,变成了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充满了情欲副产品的淫乱泥沼。
一丝属于刑警队长的、近乎本能的对秩序与洁净的要求,让她下意识地开口:“这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念更加凶狠的一记深顶给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毫不在意。他一边维持着那毁灭性的冲击频率,一边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的、疯狂的轻松:
“没关系……”他顶入,然后抽出,带出更多的粘液,“别管它……把水放掉就好了……”
他又一次狠狠地贯穿到底,仿佛要将她钉在池底。
“这里……会有专人来清洁的。”
他用一次更深的、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作为对自己承诺的确认。
那场在粘稠淫水中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决,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季念。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点,来发动更具毁灭性的、彻底的征服。
他低吼一声,捧着斐初夕臀部的手臂猛然发力。两人保持着最深度的结合,竟然就这么一起从那片已经被彻底污染的温泉池中站了起来。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哗哗流淌,在他们脚下的黑色岩石上汇成一滩。
季念没有停顿,他顶着斐初夕,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向了那面作为隔断的纸墙。
“啪嗒、啪嗒……”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岩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乳房,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被蒸汽濡湿的、半透明的和纸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交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操弄着身下这具热情似火的黝黑肉体。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交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血脉贲张、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妻子的影子,正撑着墙壁。而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阴影,不再是刚才那般晃动的轮廓,而是死死地、紧紧地压在了纸墙上。
那不再是扁平的黑色剪影。
由于胸脯的重量与压力,那片区域的纸张被挤压得更加紧实,与湿润的肌肤紧密贴合,变得更加透明。光线仿佛穿透了部分皮肉,让那两团阴影呈现出一种带着肉质感的、立体的浮雕效果。他甚至能看到阴影中微妙的、属于脂肪与腺体的、深浅不一的层次。
而在那两团饱满阴影的顶端,两个小而坚硬的点状轮廓被清晰地凸显出来。那是她因为极度兴奋而挺立的乳头,正用自己的尖端,毫不退让地顶着那层薄薄的纸,仿佛要将其刺穿。
这幅由妻子的肉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情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那场在粘稠淫水中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决,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季念。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点,来发动更具毁灭性的、彻底的征服。
他低吼一声,捧着斐初夕臀部的手臂猛然发力。两人保持着最深度的结合,竟然就这么一起从那片已经被彻底污染的温泉池中站了起来。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哗哗流淌,在他们脚下的黑色岩石上汇成一滩。
季念没有停顿,他顶着斐初夕,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向了那面作为隔断的纸墙。
“啪嗒、啪嗒……”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岩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乳房,带着从池水中沾染的温热液体,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交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操弄着身下这具热情似火的黝黑肉体。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交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血脉贲张、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和纸被瞬间浸湿。原本只是投射着影子的幕布,此刻变成了一块半透明的、被浸透了的画布。光线穿透了湿润的纸张,将乳房的真实色泽晕染了开来。那不再是单调的黑色剪影,而是一片温润的、带着生命热度的绯红肉色,仿佛一滴浓艳的胭脂滴在了宣纸上,缓缓洇开。
紧绷的纸面被那对硕乳的重量与弧度撑起,形成两道完美的、充满肉感的浮雕轮廓。而在那片绯红的顶端,两点凸起的茱萸因为极致的挺立,将那层薄薄的纸顶出两个清晰而坚硬的小小凸起,颜色更深,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被硬生生按印在了纸上。
这幅由妻子的肉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情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那面被浸湿的纸墙,成了林远欲望的催化剂。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道影子,看着那片被乳肉染成绯红的区域,随着身后影子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颤抖。
在墙的另一边,季念已经抵达了极限。斐初夕那强悍的、永不枯竭的蛛巢,以及那冰冷而致命的挑衅,将他的体能与意志都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限的闷吼,整个脊背猛地弓起,如同拉满的强弓。他捧着她臀部的手臂青筋暴起,将她死死地按在墙上,那根“沙虫”肉棒在她体内发起了最后的、痉挛般的疯狂钻探。
随即,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流,带着他全部的力气与征服欲,从那粗糙的环节间喷薄而出,狠狠地轰击在她巢穴的最深处。
这最后一幕,成了压垮林远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墙上那两道紧贴的影子剧烈地一颤,那片被乳肉浸透的绯红区域也随之疯狂抖动。这画面,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他的神经中枢。
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咆哮,紧紧地箍住穆西岚的腰,下身的肉棒以一种完全失控的、毁灭性的频率疯狂抽送了十几下。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他将积攒了许久的、混杂着嫉妒、屈辱与极致兴奋的欲望,尽数、凶猛地灌入了穆西岚的身体里。
季念的闷吼声,仿佛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纸墙,与林远自己的咆哮,在两个相邻的空间里,交织成了一首充满了雄性征服欲的二重奏。
高潮过后,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四个人粗重而疲惫的喘息声,以及温泉水滴落的、清脆的“滴答”声,在两个充满了情欲气息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高潮的余波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充满了疲惫与满足的宁静。
在林远与穆西岚所在的汤池里,温泉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粘稠的精液与水混合在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林远靠在池壁上,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抽干。穆西岚则像一只被喂饱了的、慵懒的黑豹,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我快被你操散架了……”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的声音抱怨着,听起来却更像是一种甜蜜的炫耀。
林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湿润的后背。刚才那场由嫉妒与视觉刺激共同点燃的性爱,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
两人又在温水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让身体从极致的紧绷中缓缓放松下来。最终,还是穆西岚先动了。
“饿了,”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那具被情欲彻底浸透的、泛着水光的黝黑肉体,在空气中舒展开惊心动魄的曲线,“我们去酒店的居酒屋找点吃的吧。”
“好。”林远应了一声,也撑着池壁站了起来。
他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用宽大的浴巾擦干,然后各自穿上房间里备好的深蓝色浴衣。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滚烫的皮肤时,带来一阵舒适的战栗。
两人一前一后地拉开纸门,走进了那条通往酒店公共区域的、铺着榻榻米的安静长廊。
当他们路过另一间“影见の汤”时,那扇木制的纸门并没有完全关严,留下了一道指头宽的缝隙。一阵压抑而细碎的声音,从门缝里清晰地泄露出来。
林远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
他听到了。那不是交合的声音,而是属于高潮过后的、某种持续不断的余韵。随即,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带着一丝慵懒与冰冷质问的女人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是斐初夕。
“喂……”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沙哑,但语调依旧是那种居高临下的、近乎于临床研究的冷静,“你这根东西……是不是没有开关?”
门内传来季念一声满足而疲惫的闷哼。
斐初夕的声音继续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在林远的神经上:“我的里面……全都被你这根虫子射出来的东西灌满了,又烫又涨……可它怎么还在一下一下地往里喷?你这是把下半辈子要用的存货,都攒着这一次性射给我了吗?”
那句话,如同最精准的毒针,穿透了门缝,穿透了空气,狠狠地扎进了林远的耳膜。
一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电流,猛地从他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他刚刚才泄了身的、本应疲软下去的器官,竟不受控制地再次传来一阵灼热的、悸动的感觉。他甚至能清晰地在脑海中构建出那幅画面:自己的妻子,那个清冷高傲的斐初夕,正被另一个男人按着,身体被当成一个容器,被一股强大到连绵不绝的精流持续不断地、滚烫地灌满……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臂从旁边环住了他的胳膊。
穆西岚显然也听到了。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着一抹坏到了骨子里的、促狭的笑意。她看着他那因震惊与兴奋而僵直的侧脸,然后,她的身体像一条滑腻的蛇,紧紧地贴了上来。
在昏暗而空无一人的长廊里,她踮起脚尖,将滚烫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情欲暗示的气音,低语道:
“听到了吗?我老公……要把你老婆的肚子,都射穿了……”
她的手,也顺着他浴衣的缝隙,大胆地滑了下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那再次有了苏醒迹象的硬物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抓了一把。
林远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穆西岚满意地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也松开了他。她拉着他的手腕,像一个熟门熟路的女主人,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好了,别在这里听墙角了,”她的声音恢复了轻快,充满了掌控一切的从容,“先去填饱我们的肚子。这里的清酒和烤物是一绝,毕竟是我们公司的金牌合作方,我闭着眼都能找到最好的位置。”
她拉着他,熟练地拐过一个弯角,将那扇泄露出无尽淫靡之声的纸门,彻底甩在了身后。但林远知道,那句话,那个画面,已经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成为下一场风暴来临前,最猛烈的燃料。
穆西岚对这家酒店的熟悉程度,就像在逛自家的后花园。她拉着林远的手,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挂着雅致暖帘的走廊,最终抵达了一处独立的、仅有几席座位的板前餐厅。
一位头发花白、神情专注的老师傅早已等候在吧台后。看到穆西岚,他只是微微颔首,便开始行云流水般地准备起料理。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很快,精致的食器被一一摆在他们面前。冰镇的刺身拼盘上,金枪鱼大腹闪着诱人的油脂光泽;烤架上,顶级的A5和牛被烤得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林远拿起温热的清酒喝了一口,胃里的空虚感被酒精的暖意稍稍填充。然而,他的思绪,却依然被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句话牢牢占据着。他看着穆西岚正优雅地用筷子夹起一片牡丹虾,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喂……刚才听见初夕说季念那家伙……还在射……”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我刚才……把你里面灌满的时候,你舒服吗?”
穆西岚将那片鲜甜的虾肉送入口中,细细地品味完,才抬起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的眼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
“当然舒服了,”她毫不避讳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你那东西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喷出来的时候,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