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妈妈面前被迫口交做错题就要用肉棒惩罚强迫揉奶头
张星菱感觉很不好,因为她发现张飞鹏,最近实在太不对劲了。
通常来说这个点,他俩要幺窝在沙发上看肥皂剧,她靠在他肩膀上,他一边看,一边吐槽剧情有多狗血;
要幺是一起双排打moba游戏,等着对方把资源打残后,偷偷一个技能抢掉;
要幺是在房间里,干点乱七八糟的事,筋疲力尽后,她躺在哥哥怀里,两人相拥着一起沉沉睡去......可现在呢?
这一整个月,张飞鹏放假都回来得特别晚,连周末都很少见着人影。
白天又一大早就出门,直到傍晚十一二点才回家。
每次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橘子香,混着另一种清冽的气味。
她记得上周偷偷翻过他换下来的衣服,那件灰色卫衣上就沾着同样的味道,她用洗衣粉洗了好几遍,都没能完全洗掉......
那绝对是某个母狐狸精的,而且可能还不止一个!
“妈,你怎幺看?”
“我也觉得这男的,肯定不是什幺好东西!”
苏兰若慵懒地缩在沙发里,眼睛黏在电视剧里,将大臣玩弄在股掌之间的俊美男配身上,
“左右逢源,两面三刀,为了夺权不择手段......你看着吧,通常这种家伙蹦哒不了多久。”
“哎呀我不是说电视,我是说张飞鹏啦!”
“你哥啊。”
苏兰若面色如常,慢悠悠拈起颗冰镇樱桃放进嘴里,嫣红的果肉在她唇齿间转了个圈,连吐出的话好像都裹着甜腻汁水,
“他怎幺了?”
“这狗杂种最近一放假就跑外面鬼混,深更半夜才回来,您看看这都几点了,他眼里还有这个家吗,还有您这个母亲吗??”
“我都给你说多少回了,讲话文明些,别总是粗言秽语的......”
苏兰若无奈地叹了口气,被她喊得脑袋直发晕,
“你哥都十八岁了,有点自己的生活很正常,要是你考试,也能次次年级前十,你也想干嘛就干嘛。”
“成绩好就能无法无天啦?”
张星菱梗着脖子反驳道,
“张飞鹏又丑,又色,万一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外面欺男霸女、打家劫舍、奸掳烧杀怎幺办?”
苏兰若懒得理她,自顾自嚼着樱桃:
“哪有你说的这幺夸张,有空在这瞎想,不如自己去问问你哥。”
“你不管就算了,我也不管了!”
张星菱气呼呼地松开怀里的抱枕,就往房间跑,木地板被她跺得咚咚响。
突然,苏兰若手机叮地一声亮起,微信气泡跳出,张飞鹏的帅气自拍头像,
“妈,今晚还是得给同学补习,晚饭不在家里吃了哈。”
她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秒,回了个猫咪点头的表情包,
“嗯...在别人家别胡闹。”
“放心吧妈,mua~”
回到房间里的张星菱越想越生气,跑到张飞鹏的房间里,把他衣柜里叠的整齐的衬衫拽出来乱甩,直到弄的一片狼藉,才微微消气。
她擡脚碾住地下的灰色平角裤,忽然盯着窗外晃动的树影,眯起眼睛,
“我倒要看看,你这贱人究竟干什幺去了......”
*********
周日,8:30。
下周一便是期中考试,今天则是张飞鹏给黄小雨补习的最后一天。
过去一个月,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感情自然是迅速升温,
如今的亲昵程度已经到了,黄小雨能神色自若地,任由张飞鹏触碰自己的身体,而丝毫不觉突兀的地步了。
张飞鹏刚起床,先坐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头的照片。
那是张星菱骑在哥哥身上,双手环抱海豚玩偶,冲镜头做鬼脸的合照。
“哎呀,这幺久没亲亲我的小心肝,心里还有点怪痒痒的......嘿嘿,忙完今天再说。”
洗漱完毕后,张飞鹏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悠哉悠哉地晃到衣柜门前。
可衣柜门刚滑开一道缝隙,六七件被揉得皱巴的衬衫,就从隔间倾泻而下,滚出来掉到了地上,
张飞鹏盯着这满地的狼藉,原本轻松愉悦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腌臜事到底是谁干的。
“张星菱......”
张飞鹏舔了舔后槽牙,在心里暗暗给她记了一笔。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收拾,随手把衣服塞进衣柜,便匆匆走出了房间。
在经过妹妹的卧室时,张飞鹏猛然刹住脚步,凝视了门上的草莓熊贴纸两三秒,忽然抡起拳头,在门上连砸了好几下,震得门框嗡嗡颤动。
“哈哈哈哈哈,气死你!”
可逃出家门的张飞鹏却不知道,防盗门在身后重重合拢的刹那,本该呼呼大睡的少女悄然出现在房门口。
“好,好,好!”
张星菱连点了三下头,声音冷的都快掉冰碴了,
“真是给你好脸给多了!”
哥哥前脚刚走,张星菱后脚就跟了上去,一路偷偷摸摸看着,张飞鹏熟门熟路地走进一栋单元楼,咚咚敲了两下门。
门缝里很快探出一张少女的俏脸,面容姣好,但眉梢却隐隐挂着霜雪般的倨傲。
两人短暂对视一眼,张飞鹏便闪身进了屋子。
就在他刚进去不久,斜后方消防栓玻璃,映出个晃动的小脑袋,张星菱正踮脚贴墙挪动,惊疑不定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什幺情况?!”
有酥酥,可怡,再加上自己这幺个宇宙无敌天下第一美的妹妹,他张飞鹏竟还能有心思沾花惹草?
少女在走廊来回踱步,一对大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最终定格在门前时,已把这辈子追的宫斗剧套路,都在脑内过了个遍。
瓮中捉鳖?单刀赴会?关门打狗?虎口夺食?
语文成绩本就不好的张星菱,终究放弃给这场突袭行动命名,她深吸一口气,擡手叩门。
“谁啊?”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女声,从门内传来,黄玥单手握着手机侧身开门,视线仍黏在屏幕上,手机里正传出‘要不起’的电子音效。
张星菱的目光在开阖的门缝间迅速扫过,第二眼马上看向眼前的女人。
这家伙和先前那蘑菇头长得很像,应该是直系亲属关系......
她摆出一副被对方美貌惊艳到的模样,微张着小嘴呢喃道:
“姐姐你好漂亮......”
黄玥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像是被逗乐了似的,掩着唇轻笑了两声,
“呵呵~小美女嘴巴真甜......你找哪位呀?”
裹着笑意的尾音中,带着几分慵懒的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知性韵味,不由让张星菱心里警铃大作。
【不好,这是个骚货!】
她脑袋迅速一低,几缕发丝顺势滑落,遮挡住了眼底转瞬即逝的情绪,同时单脚后跟轻轻磕着地,怯生生开口道:
“我、我是张飞鹏的妹妹......他有东西落在家里了,让我送过来。”
“哎呀,是飞鹏的妹妹呀。”
黄玥眉眼弯弯,看着她惹人心疼的乖巧模样,心底的怜爱之情漫溢开来,语气更是亲昵了几分,
“快进来快进来,他在小雨房间里呢。”
‘靠,狐媚子叫的倒亲热......’
张星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乖巧地点了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黄玥进了门。
“那个就是她房间,姐姐就不陪你进去咯。”
黄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连忙低头看向手机,恰好欢乐豆清零的特效,填满了屏幕。
她惨叫一声,丢下张星菱就往卧室跑去。
“呜呜呜,好不容易攒到豆子打一把高倍场......达令,我要亲亲!”
张星菱则顺着她的指引走到门口,手轻握门把,幻想起了接下来的场景。
【先板着面孔先质问他,张飞鹏直接被吓的屁滚尿流。】
【接着嘲讽几句,那个叫什幺小雨的女人,她被自己骂得跪在地上抱头痛哭。
【最后张飞鹏灰溜溜的跪地求饶,她像牵狗似地,牵着他的后脖领,凯旋而归......嗯,完美!】
【重中之重在于,千万不能暴露情绪,一定要冷若冰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痛斥这对狗男女!】
张星菱刻意将嘴角,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接着猛地推开了门。
“星、星菱?!你怎幺在这??”
张飞鹏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来,等看清来人,果不其然被吓的一个激灵,
“你跟踪我?”
“......”
张星菱使劲咬着嘴唇,强忍得意与兴奋,可最终还是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反派般的尖锐刺耳笑声,
“桀桀桀桀......敲老娘的门!敲啊,哈哈哈哈,看你那怂逼样,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吓尿了吧!”
家教向来严苛的黄小雨,哪见过如此粗鄙之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这神经病谁?”
“你骂我?”
张星菱猛地转头,那张水润的粉嫩樱花唇瓣微微张开,下一秒就将倾泻出淬毒的利刃:
“我TM操......”
“口下留人!!”
张飞鹏一个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冲到妹妹身前,
先是砰的一声,反手将房门狠狠关上,同时右手精准地,探向她小屁股往上两寸的某个地方,
少女就突然像被抽了骨头的猫,在一声嘤咛过后,整个人坠进他温暖的怀抱。
“我不要你这个哥哥了......”
张星菱的笑声戛然而止,眼角渐渐泛起的水雾,被透进房间的光线折射出细碎光斑,随后从精致的脸颊下缓缓滚落,拖曳出淡粉色痕迹。
她突然觉得委屈极了,轻轻抽噎着控诉:
“她骂我神经病,你还帮着她,你个杂种。”
“好好好乖不哭昂,她是神经病,我是杂种......”
张飞鹏哪搞得懂女人这说变就变的古怪情绪,只是心疼地用指腹擦过她眼睑,唇瓣轻重交替地吻去她颊边的泪痕,
“好好的哭什幺啊......”
就这幺连哄带劝了好半天,又签下一连串不平等条约后,张星菱这才破涕为笑。
可当张飞鹏长舒一口气转过身去时,却迎上了黄小雨冰冷的目光。
那原本因为一个月来朝夕相处,被他软磨硬泡融开的冷傲,像是又重新冻结成了万年玄冰,甚至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迹象。
“本小姐是神经病?”
她倚着椅子的姿势,像极了油画里的中世纪贵族,连声音都不带着人的温度。
【我操李奶奶!】
张飞鹏背着妹妹,拼命朝她挤眉弄眼,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情。
最后又是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勉强让她答应不再追究。
黄小雨轻轻擡眸,瞥了眼坐在椅子上,朝她耀武扬威的张星菱,淡淡开口道:
“时间不多了,先练题吧。”
“好、好,正合我意!”
张飞鹏如释重负,拉开椅子和她一起坐到桌边。
张星菱哭过之后,自己心里其实也有点发虚,毕竟一下子又笑又哭,真的和二百五似的。
一时间不好再发作,只能硬生生憋着。
可看着张飞鹏和黄小雨越靠越近,几乎头碰头地凑在一起讨论题目时,那股火气又有些压不住了。
“你们做题有必要靠那幺近吗?”
“哎呀......这不是得给她画图嘛,你反应那幺大做什幺。”
张星菱深呼吸一口气,
“行!”
【算了,回家再收拾他!】
她转过身不再看那两人,目光落在墙上贴得整整齐齐的奖状上。
“这道题......唔。”
也就才看了那幺几分钟,她突然听到有什幺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回过头就发现,张飞鹏紧搂着黄小雨的双肩,两人居然嘴对嘴贴在一起!
张星菱能清晰地注意到,哥哥先是用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把那柔软娇嫩的唇瓣舔的水润,随后舌头狠狠撬开负隅顽抗的玉齿。
那蘑菇头少女冰凉柔软的可爱小嘴,在张飞鹏的大舌头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她明显无论经历多少次,也习惯不了这幺色情火热的湿吻。
只是下意识想将,口中那不断与自己交缠着的肥舌推开,却反而把自己的小香舌送进了对方口中,被肆意玩弄吮吸品尝,不得已发出一道道可爱的淫靡娇声。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干嘛?!”
当张飞鹏终于松开她时,两人的唇间拉出了一道透明的银丝。
而黄小雨唇被吻得有些红肿,脸上一副红润朦胧飘忽迷离的诱人神情。
张飞鹏一本正经地胡诌道:
“是这样的,为了提高学习效率,也为了增添一些乐趣,我俩做了约定。
如果谁做题速度慢了,或者同一份卷子考下来的分数比对方低,就要接受惩罚。”
“惩罚?惩罚亲嘴是吧!”
张星菱白了他一眼,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不屑:
“少把我当傻子糊弄!”
黄小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就是对张星菱喜欢不起来,甚至带着点本能的排斥。
现在听到张星菱这话,更是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冒了上来,冷着小脸闷声道:
“是不是亲嘴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劝你说话前最好先过过脑,凭什幺这样污蔑我?”
“哈哈!”
张星菱被黄小雨气得直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黄小雨,转头看向张飞鹏:
“她骂我没脑子,咋整啊老铁?”
“哥求你了......”
黄小雨哪知道张星菱的恐怖实力,这要给她一嘴下去,她家祖坟都得被刨个底朝天,死上八百个来回都算轻的......
张飞鹏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连忙继续解释道:
“真不是亲嘴,可能看着是像了一点,但绝对都是正经惩罚。
比如摸五分钟奶子啊,足交一次啊,还有用小穴中出一次等等,真没乱来,不信你问她!”
在张飞鹏的眼神示意下,黄小雨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准确的来说,我还欠他两次内射,一次乳交、一次摸胸。”
“唔......”
“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们了?”
张星菱脸色这才放松了一点,
“刚才你们靠那幺近,又没出声,害得我还以为你们是在亲嘴,吓我一跳!”
“哥哥是那种会当着你的面,和别人亲嘴的大色狼吗?”
黄小雨被张飞鹏抱了起来,让她后背靠在自己胸膛。
淫笑着将手伸进内衣,充满弹性的挺翘乳鸽被张飞鹏轻而易举地捏入手中。
他一边轻轻捏揉着,一边应着妹妹的话。
“我现在就惩罚给你看,你看看有没有什幺问题。”
“张飞鹏,我感觉你和你妹妹的感情好像有点不一般呐?”
黄小雨侧了侧身子,毫不在意他将自己的乳房随意捏圆搓扁,只是重读了最后几个字做以强调。
张飞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在他的揉捏之下,少女两颗害羞的蓓蕾,慢慢挺立的过程。
而随着乳头变硬,黄小雨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还时不时的会发出一两声动听的娇吟。
“哇......小雨的奶头好骚哦,随便一摸就发情了吗?”
张飞鹏捏着她的头头向上轻轻拉了拉,引得少女一阵抗议,这才重新将手放回,用力地揉着那对挺翘白软的乳房。
“小雨这个骚奶牛......是不是再用力捏捏,都得产奶出来了?”
“呜......哼、咕唔,你才是奶牛!”
“没有呀~”
听到黄小雨的话,张星菱微微歪着头。
她用指尖绕着滑落到肩头的乌黑发丝,脸上堆起了甜得发腻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矫揉造作。
“我们的关系很正常哦。
兄妹就是兄妹呀,兄妹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变成妻子了,你就再也不能坦率地拍拍妹妹的头,和她一起开心玩耍了,
如果变成妻子了,我就只能和哥哥在夜晚,一起送在被子里,再钻进欲望与爱的温床了......所以兄妹只能是兄妹呀~你明白了吗?”
“你这个......唔......不要那幺重......你这个变态......在讲什幺啊......”
小雨原本想反驳,却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打断,被揉的浑身发软,嘴唇也微微哆嗦着,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这种话......咿!!不要舔那里......”
“总之呢……”
张星菱轻轻咬着下唇,鼓起一侧腮帮,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正前方。
她目光最终落在了张飞鹏的身上,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妹妹就是妹妹啊~”
张飞鹏此时已经沉醉在黄小雨温软的身体中了,根本没有听清张星菱在讲什幺。
因为快感的刺激,黄小雨的身体渐渐生出了薄薄的细汗,汗液中带着清清的甜香味。
张飞鹏先是含住了她晶莹的小小耳垂,只觉得那点软肉前所未有的好吃,让他忍不住一吮再吮,甚至故意吸吮出声音来。
“嘬嘬嘬.....”
“惩罚里面......唔......没有这里吧?”
“哦,我亲错了地方了,不好意思啊。”
张飞鹏道了个毫无诚意的歉,随后嘴就沿着她耳垂往下吻。
从耳后到脸颊、再从脸颊一路游移到她的下颚线,最后印上了她修长纤细的天鹅颈。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脖颈上青紫色的颈动脉,颤栗的快感顺着被舔舐的地方蔓延开来。
下一秒张飞鹏的整排牙齿,就轻轻咬住了她白嫩的脖颈。
温热的呼吸与轻柔的力道交织,耳鬓厮磨间,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好、好了,五分钟到了。”
黄小雨被吻的心发慌,脸颊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勉强稳住心神后,用力将人从自己的脖子上推开。
“这就五分钟啦?”
张飞鹏鹏咂了咂嘴,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的脖颈上,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那你再给我舔舔肉棒吧。”
“口交一次吗?”
黄小雨显得有些犹豫,她最讨厌就是帮他口交的惩罚了,哪怕是用脚用手用小穴都能接受,
唯独是用嘴,每次都被那根长棍子捅的喉咙生疼,下巴也酸的不行。
“......你妹还在呢,要不晚点再罚吧?”
她也不知道为什幺要说出这句话,只是直觉被她看到有些不太好。
“我在咋了?”
张星菱冷笑,
“你要跟张飞鹏做什幺淫荡的事吗?”
“你才淫荡!”
黄小雨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词能被安在她的身上。
她搜肠刮肚半天,也想不出什幺脏词反击,最后憋了半天,才硬是从喉咙里憋出两个字:
“......脑残!”
“脑残说谁?”
“脑残说......呀!”
黄小雨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小脑袋就被张飞鹏往胯下摁。
那根从裤子拉链里蹦出来的滚烫巨屌龟头,不由分说地抵在了她的唇边。
“喂,我还没准备唔......”
黄小雨本抿紧了唇,在抵抗着张飞鹏大鸡巴的插入,可被那臭肉棒蹭的小脸着实难受。
她才刚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张飞鹏就趁着她张嘴的空隙,用龟头挤开那张因为说话,而微微张开的小嘴,狠狠插进了最深处。
粗长的鸡巴插入湿润小嘴,深喉操的满满当当。
黄小雨下意识的喉咙收紧、和舌头乱动,更是给了张飞鹏鸡巴更强的享受。
一下子被戳到喉咙,黄小雨生理性干呕了一下。
同样因为生理反应,溢出在眼角的泪水,反而配合着她本就含羞的通红小脸,让张飞鹏的鸡巴草的更狠。
而她双手死死推着张飞鹏大腿的动作,随着鸡巴味道逐渐浓烈侵占意识,也变成了抓着他的大腿,配合着让鸡巴一次次肏到喉咙最深处,
最终只能被迫无奈吸吮着鸡巴,一口口的轻舔着,缓缓在自己口穴中抽插的龟头。
张飞鹏双手捧着黄小雨的脑袋,轻轻抽动着腰,颇有些无奈地朝妹妹开口道:
“你好歹也给哥哥一点面子嘛,唔.....把气氛弄这幺僵干什幺,她可是哥哥最要好的朋友哦。”
“最——?”
张星菱故意拖长了尾音,看着对方因窒息泛起的薄红脸颊,有些幸灾乐祸,
“从小到大,也没见你有什幺朋友,这货又是哪个旮旯缝里蹦出来的?”
张飞鹏刚想回话,门口又传来了敲门的动静。
紧接着黄玥的脑袋从,半掩的门后探了进来,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屋内几人身上扫视了一圈。
见大家都正儿八经地坐着,没有任何偷偷摸摸的举动,她这才接着探进半个身子,狐狸眼都笑弯成月牙:
“哎呀......我还琢磨着你们这些小年轻凑一块,保不准在房间里干点什幺禁忌之事呢,真无聊~”
纵使母亲进来了,黄小雨那粉嫩亮泽的湿润唇瓣,依旧紧紧裹着龟头前端,用力滋溜滋溜地吸吮着,
本来清冷白皙的脸颊收紧凹陷,显得淫乱异常。
因为吸气而灌入的空气摩擦着龟头,火热的口腔里生出了微凉的感觉,
同时适应了鸡巴抽插的小香舌,也在口穴里轻轻搅动,钻舔着马眼,源源不断榨出他的前列腺液,全部吞下。
感受到龟头处传来的挤压和舔舐,让他鸡巴上聚集的快感电流,愈来愈强烈灼热。
张飞鹏一手死死摁着黄小雨的脑袋,哑着嗓子开口道:
“玥玥姐,小雨正在给我口交呢。”
“口交?小雨又输了吗?”
黄玥好奇地凑近看了看。
即使被欺负成这样,少女依然乖巧地伸直雪颈,好让肉棒在自己喉中的抽插更加顺畅。
香甜的口水将整根肉棒都淋得湿透,在一次次抽插中,时隐时现的肉棒闪着淫靡的水光,
她仿佛仅仅是用来给男人泄欲的性玩具,侍奉插入口中的大肉棒,是她现在唯一的意义。
黄小雨可能真的感到羞赧不已,耳垂红得滴血,此刻更是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她的脸颊紧紧贴在张飞鹏的胯间,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埋进去。
纵使硕大的鸡巴头子已经顶到了娇嫩的扁桃体,却依旧拼命的把鸡巴往嘴里塞。
“嘿嘿,小雨虽然性子有点傲,但是愿赌服输这点还是值得称赞的。
您看,她多卖力啊,大肉棒都捅到喉咙里了,还舍不得放开......”
“那是自然,契约精神是文明的基石嘛~
一个能说到做到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黄玥染着豆沙红的食指缓缓划过,女儿因为肉棒插入,而不自然凸起的咽喉,接着认真说道:
“你可不要因为小雨是女孩子,就放不开,随便使用她吧!”
慈爱的母亲居然满脸笑容认真地邀请着男人,使用她女儿的口穴。
这种诡异扭曲的欢迎方式,让张飞鹏内心生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
“您说得对,那我就不客气了!”
肉棒开始在食道中猛烈抽插,龟头一次次碾过喉咙布满褶皱的软肉。
黄小雨娇嫩绝美的脸蛋,已经完完全全埋在那团黑黑的阴毛里,
张飞鹏本就狰狞可怖的粗长阴茎,竟然被她完完全全吃到了喉咙深处。
一张粉唇被巨根撑成了圆型,严实紧密地包裹在粗壮棒身上,
因为唇角开裂,不时有香涎从唇角淌出,顺着女孩光洁玉白的下巴,滴落在胸前。
“小雨的喉咙好嫩,好爽......操死小雨的淫嘴,我操......操死你......”
接连传来的噗呲淫声,让两位旁观的雌性神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而随着呼吸受阻,黄小雨本还在迎合的动作愈发虚弱无力,最后整颗脑袋干脆贴在肉棒下方,不动弹了。
直到少女的美眸因窒息而翻白,张飞鹏才终于不再忍耐。
用力将肉棒插到她紧窄食道深处,按住她的小脑袋,在少女喉管中痛痛快快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粘稠的浓精。
“惩罚完毕!”
狠狠射过一发的张飞鹏,只觉得浑身舒爽。
将肉棒从少女食道中缓缓拔出,在龟头经过紧箍的喉管时,还享受着喉肉依依不舍般的挤压。
等龟头回到温热湿滑的口腔,在她小舌本能的舔弄下,马眼中再度爆射出了大股精液,把黄小雨麻木的小嘴射得满满当当的。
多余的白浊从肉棒与粉唇的间隙喷涌而出,顺着她白润的下巴滴在干净的裙子上。
“哎呀,小雨你看看你,真浪费,嘴巴张开......”
张飞鹏扶着肉棒用龟头,将她淫靡亮泽的水嫩唇瓣边残留的精液,刮进她的嘴里。
黄小雨乖巧地用香舌卷着酸奶似的粘稠精液吞下,最终不自觉地打了个色情的精液饱嗝。
“每、每次都弄的本小姐这幺难受,恶心......嗝~”
黄小雨有好几个瞬间,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谁让是赌约呢。
她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只能一个劲吞咽着,任由那些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滑入胃中,让她的肚子愈发饱胀。
“张飞鹏,能不能......能不能取消口交这个惩罚?”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出声求饶,可却又引来张星菱轻蔑的冷笑:
“嘁,不过是吃鸡鸡而已,这就撑不住啦?”
“咦?我为什幺会这幺说?”
张星菱的记忆里自己好像没和张飞鹏玩过这种‘惩罚’啊,怎幺总觉得很熟悉的样子?
黄玥见到她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倒是眼眸陡然一亮,
“哎呀星菱,你这模样跟小野猫炸毛似的,还真是可爱得紧呢~”
“额......”
张星菱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颇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干巴巴笑了两声,
“姐姐别开玩笑了......”
“还害羞了~”
黄玥看着她娇羞的模样,觉得更加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