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城已攻打一个月,仍无结果。
青衿坐不住,柳修颖刚接到战报,她紧跟着赶来。
石城易守难攻,损失不小。
先锋窦逢春的副将顾子谋中了箭,眼下怕又要无功而返。
柳修颖见青衿沉默,收起愁色,只道:看来又多一次教训罢了。
青衿却盯上她,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次不打下来,我们哪还会有机会了?
柳修颖对视片刻,回道:宋章先前留了一批精锐守城,我准备调出几乎全部增援石城。此处虽不安稳,前线更要紧。
青衿点头:他们不能自己去,我来带。
柳修颖欲拦,青衿先开口:别拦我,我清楚自己的身子。我出自习武世家,孕期带兵并非难事。
柳修颖仍急:就算如此,我如何向老窦交代?
青衿摸了摸肚子,石城再打不下来,我们都要覆灭江南。他心里一定比我清楚。
柳修颖见她主意已定,却仍不放心,那让我和你一起去,我本事有限,但多少也能帮上些忙。
青衿摇了摇头,我可不要你,我要你妹妹。
柳修颖诧异,她才跟你学了一个月,怎么就比我强了?
青衿道,她呀,天天睡在我家藏书里,还真给她学出东西来了。
她那火药造的有模有样,又找工匠弄了铜具,做出些火炮火铣,我看比外面的都强。
柳明谋也进来了:阿姐,我还研读了医书,军中若有伤患,我也能照料。
柳修颖虽是不舍,只能应下:既如此,不可师出无名。
我用宋章的一半虎符发令,青衿为将军,明谋为副将。
一切听青将军调度,不得任性妄为。
二人俯首领命,当日下午便押着粮草补给,领兵出城。
快到主营,探兵急报:东线窦将军的营连被围。青衿当即下令兵分两路,遣柳明谋押送粮草直赴主营,自己率轻骑疾驰援救。
部队死伤惨重,原想暂避整顿,敌军却乘虚压上。
顾子谋臂上箭伤未愈,被迫再上战场,自顾不暇,更无力助窦逢春。
窦逢春以一当十,也已是强弩之末。
正甩落面前的两个骑兵,寒光就又向他背后袭来。
来不及闪躲,只觉颈后一热,血花溅起,却发现头颅仍在。
抬眼望去,那道掠影他再熟悉不过,是青衿。
阵外,士兵正投掷火药包,轰声连绵。窦逢春一时不辨敌我,大声嘶吼:师妹!
青衿纵身跃上他的马背,一手箍住他道:快走!另一手从鞍袋掏出火铣掷向后方,又举起短炮点火,逼退追兵。
顾子谋被护在侧,同路突围。
敌军见火力与阵线稳固,不得不后撤。
青衿又令插下拒马、立起盾墙,稳住了踏入点。
此役过后,石城东线倒被打下了。
青衿望着渐散的硝烟,长出一口气。顾子谋抬声道:青婶,救得及时!
窦逢春仍心有余悸,回过头来紧紧看着她。
青衿按住他脖颈:别动,你颈上有血,我来包扎。
顾子谋望向远处:看,季叔的援兵来了。队伍渐近,他才看清同来的还有柳明谋。她穿轻甲,发束得紧,几乎认不出先前那副模样。
夜幕合营,遮灯禁火,二人巡毕营垒,壕底有风,四野无声。
师妹,你太冒险了。窦逢春低声,悄悄握住她的手。
我不来,你还能在这儿说话?青衿怀着身子,也乏了,拉他在树下坐定。
树影遮身,窦逢春环住她腰:师父让我照顾好你的,我就算死也不能对不起他。
青衿轻笑,少拿我爹说事了。明明我才是他亲闺女,到头来却什么都给了你。
两人自小一块长大,窦逢春最懂她的不甘。
青衿她爹临终强撑一口气,把女儿托付给窦逢春,又将毕生武学只尽数传给他,乱世不止,青衿有良婿庇护便好,绝不可卷入战火。
可青衿自幼就想凭父亲的本事闯出一番事业,而且,她最初倾心的也并不是窦逢春。
【当然也不是顾狗二,别乱想啊】
窦逢春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也是将军了,等生下娃娃,想学什么我教你就是了。
青衿的眸子在黑夜里亮了起来,却又道,你这可要违背师命了?
窦逢春摸上她隆起的肚子,之前的命是师父给的,从今以后,我这条命,是师妹的。
青衿嘲道,你这人真无趣,不是恩就是义。
都第二个娃娃了,还这德行。
窦逢春憨笑起来,侧过脸问她,那师妹想让我怎么样?
像老顾那样,天天黏着你?
青衿想到柳顾二人的荒唐耳闻,面上一热,拧上他的耳朵,嗔道,不学好!
顾宋章那是正经人吗?
窦逢春赶忙求饶,错了,师妹,别把我头也拧下来了。
青衿想到他后颈的刀伤,便放下手,抚上他的喉咙,我还是有些后怕,要是再来晚一点…
窦逢春乖乖仰着头,让她确保这颗头确实安安稳稳地落在原位,心里却震荡地不成样子。
这么多年,原来她心中也终于有他。
说来好笑,孩子都生了,还在想这种事。
他记得新婚当夜,青衿还不大懂人事。
倒插门,是要给师父留香火的。
窦逢春说着对不住了师妹就强压上去,青衿还以为是在比试,使尽全身力气起身翻到他身上,却把衣服都撕裂了。
他看着她惊慌的把衣服拢起,便把自己也脱个精光,坦诚相待道,师妹,我其实也不大会,我看书上说,这要夫妻共修。
青衿看着那粗犷的阳具,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指,往那涨的紫红的龟头上点去…
往事一回想,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
窦逢春再抑制不住,抓上她在自己喉间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师妹,我好想你。帮帮我,求你了。
青衿碰到那衣袍下的肿胀,听他少有的缠绵,也已情动,直接脱了他衣裤,手掌套弄着肉棒,又用指尖轻揉起那马眼。
窦逢春舒服的难以自已,闭着眼紧咬着嘴巴。
这可是战时营地,而他竟做了这种事。
他只觉得龟头上湿湿滑滑,再一睁眼就看到青衿扶着肚子,要往他鸡巴上坐去。
七个月的肚子,之前在铁甲下还不明显,此刻却大的晃眼。
他忙撑上女人的肥臀,阻止道,师妹,不可以…
青衿不理他,干脆连着他的手一并坐下去,怎么,只能你爽吗?
肚子碍事,女人抱不上他,只能撑着后腰,把那鸡巴坐进坐出。
窦逢春要看呆了,成婚数载,倒是第一次看她如此主动。
想着毕竟两人身子强健,他热血一涌:抱着女人站起身来,把她转着面朝树干,就托着她的肚子,从屁股后面干了进去。
青衿双手撑在树干上,花穴被那快速的抽插填满又抚蹭,像是这呆子喷涌而出的情爱。
她只觉得整个穴里都被干的湿透了,仍不满足还要撅着屁股,迎上那热烈的进攻。
穴肉止不住地抽动,她喘道,流氓!你的恩和义呢?
窦逢春喃喃道,都在这儿呢…都给你…,还嫌进的不够深,贴的不够近,竟抓上女人腿根,掰开腿心架到自己臀侧,又让她双手抓上自己的腰侧。
青衿就这么被他平抱着,悬空起来操干。
多年练武,这点臂力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青衿也不甘示弱,双腿紧紧地绞上男人的腰,把那穴内的鸡巴勾夹地更紧。
七个月的肚子已有不少分量,跟着重力想把女人身体往下坠。
男人稍一抽动,那花穴就压着硬棒滑了下去。
他索性每次就稍稍放松,增加那抽插的幅度。
青衿觉得好像在空中飞着,只是腿还牢牢地锁着男人身子,就像是她的野心和柔情。
窦逢春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要探索便她所有隐藏的褶皱,感受她内里每一处抽颤。
两人都压抑着喉管,却由连接处心意相通。
只觉遍体情流,青衿有力的双腿也软了下来,只有手上还紧紧捏着男人的腰侧。
窦逢春见女人满意,这才放开憋住的欲望,把那恩义尽数上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