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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被希尔薇“喂”下白粥,参加宴会后心态崩溃(h异物塞入)

  窗外的月光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房间内昏黄的灯光下,娇小的蓝发魔女如同风暴中凋零的花瓣,被名为“爱”的暴风雨一遍遍洗礼,直至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战栗和内心深处那无法愈合的、名为绝望的伤口。

  当黎明的微光再次透过窗帘缝隙时,幽婉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如同被拆散重组般疼痛,比上一次更加剧烈。

  “阿拉~小幽幽终于醒了呢❤️感觉好点了吗❤️❤️❤️”

  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幽婉着才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来,扭头看向用那充满破损感的眼神那自己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好”姐姐,希尔薇。

  “昨…昨晚,不是说好…我自己来的吗…呜呜呜”昨晚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我明明……我明明说了自己来…你……你为什么要擅自动…呜呜”

  希尔薇的笑容依旧甜美,却带着一丝被冒犯的讶异,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幽婉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却让幽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因为小幽幽犹豫得太久了呀❤️”希尔薇的声线甜腻如蜜,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姐姐只是帮你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哦。你看,最后你不是也很‘快乐’吗?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呢~”

  “那不是……不是……”幽婉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过后的沙哑,那是崩溃的余烬。那是身体在极端刺激下可悲的背叛,与她的意志毫无关系。

  她想辩解,想控诉,但在希尔薇那套看似逻辑自洽的扭曲爱意面前,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希尔薇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驳,她哼着轻快却诡异的曲调,像照顾婴儿般帮幽婉清理,动作细致入微,却更像是在擦拭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唤起昨晚恐怖的记忆,幽婉只能紧闭双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好了哦,我的小可怜。”希尔薇满意地端详着幽婉绝望的神情,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她端起旁边一直用魔法维持温度的白粥,“来,吃点东西。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幽婉下意识地别过头去,这是她仅能做出的、微不足道的反抗。

  这个动作让希尔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瞬,空气中弥漫开危险的寂静。

  但下一秒,她又恢复了那副甜美的模样,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阴影。

  “不听话的孩子,是需要被惩罚的哦。或者,小幽幽是希望我用‘昨晚的方式’来喂你吗?姐姐可是很乐意效劳呢❤️”

  幽婉猛地一颤,瞳孔因恐惧而收缩,还没来得及多想,希尔薇便一把扯开幽婉身上那单薄的被子,漏出里面因昨夜激烈的宠幸还没来得及恢复的身体。

  随着希尔薇的嘴中魔法咒语的吟唱,禁锢魔法出现,幽婉被控制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剩下那张可怜的小嘴不断喝骂,娇小的身躯都因为害怕而轻微的颤抖。

  “喂…希尔姐(及时是被希尔薇这般屈辱,调教,还是下意识的喊出希尔姐嘛?小幽婉还真是可爱❤️❤️❤️)…开玩笑的吧…希尔薇…别…别你这个混蛋!恶魔!人渣!”

  “阿拉~小幽幽连骂人也是这么可爱呢❤️”希尔薇没有在意幽婉的娇骂,这些话语在她的耳中与情话别无二致。

  端着刚刚那碗白粥,缓缓的来到幽婉紧闭的小腿前,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分开小腿,漏出那因承受一晚欢爱,而略显红肿的粉嫩骚穴。

  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那美丽的粉穴“哎~看来小幽幽已经迫不及待了呢,下面都已经湿了呢❤️❤️❤️”

  “不…不要,希尔薇…我错了…我喝,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我求你了…”幽婉已经知道希尔薇要干什么了,这个疯子,自己只是稍微拒绝了一下,她居然要把那碗白粥喂进自己的小穴里!

  “现在知道求饶了吗?可惜~晚了~”希尔薇稍微摆动了下幽婉的身体,使她的小腹微微抬起,确保不会使喂进去的白粥不会流出后。

  希尔薇拿起汤匙,轻轻搅拌了几下舀起一勺温热的粥,那粥在空中似乎升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白气。

  希尔薇的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她倾斜手腕,看着粘稠的米浆顺着勺沿滑落,精准地滴落在那个微微红肿、不堪重负的私密之处。

  “鸣——!住手......住手啊!”幽婉失声尖叫,白粥温热粘腻的触感与身体被强行撬开、填满的幻觉交织在一起,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决堤,与汗水混合,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湿冷的痕迹。她想并拢双腿,想逃离,但禁锢魔法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钉在耻辱的祭坛上,只能被动承受这缓慢而精准的凌迟。

  粥液不急不缓地持续流入,细腻的米粒摩擦着娇嫩的黏膜,带来一种诡异而折磨人的充盈感。

  希尔薇甚至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抹去溢出的些许,再慢条斯理地、仿佛涂抹脂膏一般,将它们在幽婉颤抖的大腿内侧晕开。“看,吃得多‘好’。”

  希尔薇轻声细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眼神却狂热地注视着幽婉每一丝痛苦的表情,“姐姐把你喂得饱饱的,小幽幽要全部、一滴不剩地吸收掉哦。这样,我的爱,才能真正成为你的一部分,永远也分不开❤️”

  “不……拿开……求求你……”幽婉的哭求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呻吟。

  她紧闭双眼,试图将灵魂从这具正遭受凌辱的躯壳中抽离,可希尔薇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像最锋利的针,将她牢牢钉在现实的耻辱柱上。

  希尔薇对这般哀求充耳不闻,她微笑着,又舀起一勺粥,这次不再是滴落,而是将微凉的勺背,轻轻抵在了那最为娇嫩的核心之上,缓缓施加压力。

  “呜啊啊——!”幽婉的腰肢猛地弹动了一下,却被魔法禁锢无情地压制回去,只剩下更剧烈的颤抖。一种混合着剧烈羞耻和生理排斥的恶心感翻涌而上,让她几欲作呕。

  “要好好‘吃’下去哦,一点都不能浪费。”希尔薇的声音甜腻如毒药,她看着那小小的入口在刺激下不自觉的收缩,看着微白的粥液被慢慢挤压最后往伸出流去,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当最后一勺温热的粥被以那种屈辱的方式“喂”进身体深处时,幽婉的意识已经漂浮在崩溃的边缘。

  希尔薇解开了禁锢魔法,但幽婉甚至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像一个人偶般瘫软在床上,只觉得小腹里沉甸甸、黏腻腻的,那不属于人体的温暖正从内部包裹着她,带来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冰凉的手中轻轻拂过幽婉的小腹,那里正因为被“喂”了一碗白粥而略微鼓起,伴随这希尔薇的轻轻按压,红肿粉嫩的花瓣中央还适当的流出一些阴水与白粥的混合物,看起来美味至极 。

  放下已经空了的瓷碗,希尔薇满意的冲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抬头刚好对上幽婉那带着质问,畏惧的眼神,可爱的样子不禁让希尔薇舔了舔嘴唇。

  “阿拉~既然小幽幽已经吃饱了❤️那接下来…就轮到姐姐啦❤️❤️”

  希尔薇轻轻俯下身,双手握住幽婉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小屁股,嘴巴对准那被白粥填满的骚穴,伸出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轻轻舔舐了一下混合着米浆与爱液的边缘。

  “鸣.....…!”幽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种比纯粹疼痛更令人窒息的恶心感席卷而来。她想逃离,想尖叫,但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骨头,只剩下无法言说的疲软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希尔薇的舌尖带着一种探索般的虔诚,却又充满了亵渎的意味,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幽婉的灵魂上烙下新的、无法磨灭的印记。

  “嗯...味道真好呢..…”希尔薇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些许浊白的粥液,她眯起眼睛,笑容满足而病态,“融入了小幽幽味道的粥,是世界上最棒的佳肴哦”

  她再次埋下头,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她灵巧而用力地吮吸起来,如同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

  温热的粥液混合着幽婉身体内部的分泌被希尔薇贪婪地吸吮、吞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

  希尔薇的吮吸并非为了清理,而是一场更为深入、更为亵渎的占有。那混合着米浆与爱液的黏腻液体,被她如同品尝琼浆玉露般吞咽下去,喉咙间甚至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叹息。

  每一次舌苔的刮擦,每一次用力的吸吮,都让幽婉的身体产生一阵无法自控的痉挛。那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灵魂被从内部翻出、玷污的战栗,一种对自我身体彻底失去主权的、最深切的绝望。

  “不..……不要吃了……求求你……停下.…..…”幽婉的哀求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

  她试图用手推开那颗埋在她腿间的紫色头颅,但手臂刚刚抬起,就被希尔薇看似轻柔实则不容反抗地握住,按压回床单上。

  “呜......?”幽婉发出困惑而恐惧的呜咽。希尔薇暂时离开了那片狼藉之地,抬起头,唇瓣湿润而艳红。她舔去嘴角残留的浊白,眼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狂热的光。

  “小幽幽喂饱了姐姐,姐姐很开心哦。”她甜腻地低语,手指却危险地滑过幽婉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但是,浪费食物可是不好的习惯呢。里面..……还有好多没有清理干净哦。”

  幽婉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她瞬间明白了希尔薇的意图。“不...…希尔薇.…不可以...…不…”

  “可以的哦。”希尔薇的笑容如同盛开的毒花,她纤细的、带着魔法微光的手指,缓缓地、坚定地探入了那个刚刚被“喂食”,尚且残留着黏腻粥液和被她吮吸后更加敏感不堪的入口。

  “呃啊——!”异物侵入的感觉比刚才的吮吸更加鲜明和具有压迫感。幽婉的身体猛地弓起,又无力地落下。

  希尔薇的手指在其中缓慢地探索、搅动,感受着内壁每一次羞耻的紧缩和颤抖,仿佛在检查是否还有残留的“食物”。

  “看,还有很多呢。”希尔薇抽出手指,指尖沾着些许半透明的、混合着米粒的液体,她当着幽婉的面,将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不能浪费….…一点都不能。”

  她再次俯身,而这一次,她的舌尖紧随手指之后,更加深入、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了“清理”。那湿滑、灵巧的触感钻入体内带来的是灭顶的羞耻和一种近乎晕厥的恶心感。

  幽婉只觉得的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破碎的呜咽和那令人作呕的、水声与吮吸声交织的响动。

  不知过了多久,当希尔薇终于满意地抬起头,宣称“里面也干干净净了”的时候,幽婉已经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影,仿佛灵魂已经从这个饱受蹂躏的躯壳中逃离。

  希尔薇怜爱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角,然后像对待易碎品般,用温热的湿毛巾为幽婉清理腿间。动作依旧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她为幽婉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随后在幽婉的耳边轻声说道:“打起精神嘛小幽幽,晚上配姐姐去参加一个晚宴,如果表现的好的话…嗯,姐姐让你休息3…哦不,休息2天。”

  “嘎吱”随着房门的关闭,房间内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幽婉,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此刻浮现了一抹光明。

  “机会,这是个机会,只要把握住这次机会,这次一定能……!”

  门外的希尔薇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对,就是这样吧,真想立刻看到小幽幽那充满希望然后又破碎的眼神❤️,这种神情,无论看几次都不满足呢❤️❤️❤️”

  ……

  当希尔薇牵着幽婉的小手来到宴会场时,原本嘈杂的宴会瞬间鸦雀无声,直到当今王国的公主——娜菲尔向着希尔薇欢迎后,会场才恢复入出。

  希尔薇一身紫金色礼袍完美勾勒出她高挑而丰腴的身形,深沉的紫缎为底,其上以金线绣出繁复的藤蔓与星辰图纹,在光线流转间,那些纹路仿佛被注入了生命,悄然流动。

  宽大的V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饱满傲人的胸部曲线与线条分明的锁骨,华贵中透着一丝不容亵渎的威严。

  一头未经染色的墨黑长发,如瀑布也如鸦羽,径直披散而下,几乎垂至腰际,光泽顺滑,映衬得她裸露的肩头肌肤愈发白皙。

  她的脸庞是标准的鹅蛋形,下颌线条流畅却又不失力量感。挺直的鼻梁与饱满的朱唇,共同构成了一种具有攻击性的明艳。

  尤其是那双深紫色的眼眸,眼尾微挑,目光沉静而深邃,当你与之对视,会感到一种被全然看透的压迫感。

  她整个人就像一朵在午夜盛放的黑色郁金香,华丽、丰满,且带着神秘莫测的荆棘。

  希尔薇身旁牵着的幽婉与她的浓烈形成鲜明对比,幽婉更像一个从童话绘本中走出的精灵。

  她身着一袭设计极其精巧的复合型白色洛丽塔裙装,层叠的蕾丝、精致的缎带与柔软的薄纱,共同堆砌出蛋糕裙般的蓬松裙摆,仿佛一朵甜美而不染尘埃的云朵。

  裙身上点缀着细小的珍珠与手工缝制的蓝色蝴蝶结,每一个细节都诉说着极致的浪漫。

  她的身高仅及寻常人的胸口,娇小得惹人怜爱。一头冰蓝色的长发,并非简单地披散,而是编成了两条蓬松的鱼骨辫,柔顺地垂在胸前,发间同样装饰着与衣裙呼应的白色雪纺头饰。

  最动人的是那双湛蓝色的圆润眼眸,大而清澈,像是初融的雪水汇成的湖泊,总是闪烁着天真与好奇的光芒。

  当她微微歪头看人时,就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动物,纯真无邪,瞬间融化旁人的心。

  娜菲尔提着裙摆两边,恭敬的朝着希尔薇行了贵族礼,希尔薇只是看着,然后稍加点头示意。

  “非常感谢幽冥魔女阁下与幽婉魔女能够参加这次的宴会,要事等父亲大人来到后便会宣布,在这之前请二位敬请玩乐。”

  看见公主朝着希尔薇鞠躬行礼,众人才开始议论纷纷。

  “喂,那就是幽冥魔女吗,好撒好漂亮。”

  “她旁边的是谁,看起来好可爱呢”

  “好像是前几年王国新晋的魔女吧,好像是叫什么幽婉?”

  希尔薇牵着幽婉的小手,缓步走入会场中,朝着角落里正在交谈的几人走去。

  “在这里等我哦,如果有什么事的话,直接按胸前的项链就行了,姐姐我去找其他人叙叙旧。”

  如果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此时幽婉脖颈上佩戴着一条项链,在项链中央镶嵌着一颗暗紫色宝石。

  如果有资历老的其他魔女的话,一定能看出来,那是魔女的命晶。

  命晶,很早之前,魔女协会中收录的一种魔法,使用者的前提必须为魔女,在使用此魔法后,会生成一颗承载着使用者魔力的魔晶石。

  佩戴者只能被使用者授予后才能佩戴,在佩戴后,使用者能够通过命晶释放自己的魔法,而佩戴者如果打碎命晶…使用者就会死亡。

  宴会开始前,当幽婉看见希尔薇凝聚出自己的命晶时,幽婉是崩溃的。

  因为这代表着希尔薇这些天对她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因为“爱”

  “喂,不是吧?幽冥你就这样把命晶给那个小家伙了?”眼睛瞪的大大的,穿着暗黑礼袍的暗鸦魔女。

  “可怜的小家伙,她连路的走不稳了,希尔薇你们这几天做了几次了?”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幽婉艰难走路的焚海魔女。

  “希望你能够给希尔薇…带来新的改变”以旁人无法听到的语言,轻声祈祷着的命缘魔女。

  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是魔女,只不过她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称号,都是与希尔薇齐名的强大存在。

  “阿拉~焚海你如果再看的话,小心我把你眼睛挖下来。”看到焚海魔女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自己的珍宝,充满火药喂的话语从她的口中传出。

  “几年不见,火药味还是这么冲,不让看你还带她来干什么?”焚海魔女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

  此刻,另一边的正幽婉拖着疲惫不堪、依旧隐隐作痛的身体,艰难地挪到宴会厅一个靠窗的偏僻角落。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高背天鹅绒座椅里,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白色洛丽塔裙摆铺散开来,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安全感,反而像一层甜蜜的伪装,掩盖着内里的狼藉与伤痛。

  如果有人不小心趴到小幽婉的裙下就能看见,此刻的小幽婉居然是真空状态,一尘不染的粉嫩骚穴,仔细看还能发现上面居然还有一些水渍。

  幽婉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项链上那颗暗紫色的命晶。

  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直抵心脏。这就是希尔薇的“爱”,沉重、窒息,将她的一切——身体、魔力、乃至生命都牢牢攥在手心。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她回忆起这些天被希尔薇压在床上的所作所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手魔力涌动,轻轻握住命晶,现在只要捏碎它,希尔薇这个混蛋就可以去死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下不去手呢…紧握命晶的手逐渐松开,无力的搭在那白色小腿上。

  知道此事此刻,幽婉可悲的发现,自己居然…也有的爱着希尔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脑海中那充满温柔,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带着包容的眼神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希尔薇;与在床上充满欲望和占有的希尔薇。

  二者的身影不断重叠变成现在那个,站在那里与朋友互相交谈的幽冥魔女——希尔薇。

  许是注意到了幽婉是视线,聊天中的希尔薇抬头对着幽婉灿烂一笑,随后继续交谈下去。

  为什么…?自己对希尔薇本来就有好感,如果希尔薇以正常的男女朋友之间向自己提出交往,自己也不会拒绝,就算希尔薇的跨下…长着…长着那要命的肉棒。

  “为什么……”轻声自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还好吗?”

  幽婉猛地抬头,看见一位身着银色礼服的年轻贵族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他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显然注意到了她的不适。

  “我、我没事。”幽婉慌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强迫自己坐直身体。

  “我是劳伦·维斯特,王国的信任公爵。”他微微鞠躬,

  “如果我冒昧了,请原谅。只是您看上去……需要帮助。”

  “帮助”这个词在幽婉心中激起涟漪。她确实需要帮助,需要从希尔薇那令人窒息的爱中解脱出来。但眼前的陌生人能信任吗?

  “谢谢,但我真的没事。”她低声回答,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上的命晶。

  “真的没有问题吗?您看上去非常不安。”

  幽婉此时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维斯特,以公爵的地位,应该能够上报给审判庭…吧?

  幽婉抬头正看到希尔薇被暗鸦魔女一句玩笑而哈哈大笑,应该…不会看到吧。

  幽婉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维斯特:“我…”

  就在这一时“嗡——”

  幽婉胸前项链上的命晶浮现出微弱的紫光,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攫住了幽婉全身,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另一旁的维斯特感到奇怪。

  “女生,您…”

  “哒,哒,哒”伴随着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刚刚还在和焚天魔女拌嘴的希尔薇出现在幽婉的身后。

  希尔薇的手臂如同柔韧而冰冷的藤蔓,自幽婉身后悄然环过,精准地落在那纤细的腰肢上。

  她的下巴轻轻抵在幽婉的头顶,目光却如同淬了冰的利刃,越过幽婉的肩膀,投向僵立在原地的劳伦斯·维斯特公爵。

  “阿拉阿拉~”

  希尔薇的语调依旧甜得发腻,但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家小幽幽比较怕生,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公爵阁下……多多见谅呢❤️”

  她的话语看似客气,实则每一个字都在划清界限:幽婉是“我家的”,任何外人的靠近都是“打扰”。

  幽婉在希尔薇触碰到她的瞬间,身体便彻底僵直。命晶散发出的微弱紫光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不仅禁锢了她的行动,更将她刚刚鼓起的、向外求援的勇气彻底碾碎。

  她甚至能感觉到,希尔薇贴在她后背的胸膛下,那颗心脏平稳而有力的跳动,与她自己如同惊鹿般狂乱的心跳形成残酷的对比。

  劳伦斯公爵感受到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压迫感,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认得这位幽冥魔女,更清楚她的力量和……危险性。

  他勉强维持着贵族的礼仪,微微欠身:“是在下唐突了,只是见这位小姐似乎有些不舒服,所以……”

  “不舒服?”希尔薇打断他,轻笑一声,环在幽婉腰间的手却暧昧地上下摩挲了一下,“怎么会呢?小幽幽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对吧,亲爱的❤️?”

  她的话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幽婉最敏感的神经。昨晚那不堪回首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让幽婉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的呜咽和颤抖。

  在希尔薇“温柔”的注视下,幽婉被迫从牙缝里挤出细弱蚊蝇的声音:“是……是的……我没事……谢谢公爵阁下关心。”

  劳伦斯公爵不是傻子,他清晰地看到了幽婉眼中的恐惧与绝望,也读懂了希尔薇笑容下的警告。

  但他知道,这不是他能够介入的领域。

  他再次躬身,礼节更加郑重:“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二位了。愿二位享受今晚的宴会。”

  说完,他几乎是立刻转身,快步消失在人群之中。

  待碍眼的人离开,希尔薇周身那危险的气息才稍稍收敛,但环抱着幽婉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她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几乎贴着幽婉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

  “小幽幽真是不乖呢……我才离开一会儿,就想着和别的男人‘聊天’了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仿佛幽婉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但其中的冰冷让幽婉如坠冰窟。

  “不……不是的……”幽婉徒劳地想要解释,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他只是过来问一下……”

  “问一下?”希尔薇的指尖轻轻划过幽婉脖颈上的命晶,感受着身下人儿剧烈的颤抖,“问一下,就需要小幽幽犹豫着,想要‘背叛’姐姐了吗?”

  “我没有!”幽婉下意识地反驳,但“背叛”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中了她内心最隐秘的角落。她确实动摇了,确实想过要求助外人来对付希尔薇。

  “撒谎的孩子……”希尔薇的叹息带着一种诡异的宠溺,“不过没关系,姐姐原谅你了。毕竟,小幽幽这么可爱,会被一些不知好歹的苍蝇盯上,也是难免的。”

  她说着,手臂微微用力,几乎是将幽婉从椅子上半抱起来,让她虚软的身体完全依靠在自己怀里。

  “为了惩罚小幽幽的不乖,也为了让你记住……”希尔薇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在宴会结束前,姐姐会一直‘陪着’你哦。而且,命晶会一直保持着激活状态……如果你再敢看别的男人一眼,或者试图跟任何人求救……”

  她顿了顿,感受到幽婉因恐惧而骤停的呼吸,才满意地继续:

  “姐姐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你‘舒服’到哭出来哦❤️ 你知道的,姐姐做得到~”

  幽婉的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毫不怀疑希尔薇的话,这个疯女人绝对做得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那种场景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精神崩溃。

  “不……不要……希尔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终于冲破防线,无声地滑落。

  “乖,知道错就好。”希尔薇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那就好好‘享受’宴会吧,我的小幽幽。”

  就这样,希尔薇抱着身体僵硬的幽婉,缓步来到焚海魔女几个身前。

  “喂,幽冥,我赌赢了哦,你家的小朋友果然准备背叛呢”焚海魔女看着抱着幽婉朝她们走来的希尔薇,调侃着。

  幽婉的身体在希尔薇的怀抱中彻底僵硬,焚海魔女那句“我赌赢了哦,你家的小朋友果然准备背叛呢”如同最终的判决,将她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火苗也彻底踩灭。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戏。

  希尔薇早已预料到她会试图求助,甚至将此作为与朋友闲谈间的赌注。她所有的恐惧、挣扎和那一点点可怜的希望,在她们眼中,不过是一场可供娱乐的戏码。

  “阿拉~都怪我们家小幽幽太可爱了,被野男人三言两语诱骗也是正常的…” 希尔薇的声音依旧甜腻,她甚至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幽婉冰凉的耳垂,仿佛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但环在幽婉腰间的手臂,却如同铁箍,宣告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幽婉那湛蓝色的眼眸中,光彩逐渐熄灭,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她像一个人偶,任由希尔薇半抱半扶着,与那几位强大的魔女谈笑风生。她们的话题围绕着古老的魔法、王国的秘辛,以及一些幽婉完全听不懂的、属于顶尖强者之间的趣事。

  幽婉的存在,仿佛只是希尔薇身上一件美丽的、会呼吸的挂件。

  命晶持续散发着微弱的紫光,那光芒像一条无形的锁链,不仅束缚着她的身体,更将她所有的反抗念头都死死压制

  。她能感觉到,希尔薇的魔力如同蛛网般细腻地笼罩着她,感知着她最细微的肌肉颤动和魔力波动。任何异动,都会招致那场当众的、毁灭性的“惩罚”。

  宴会的主角——国王终于登场,宣布了所谓的要事,关于边境的摩擦和需要魔女们协助的请求。

  希尔薇代表她们这个小圈子,慵懒而矜持地应允了下来,赢得了国王的感激和满堂的掌声。幽婉只是麻木地看着,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被珍藏、被玩弄的囚鸟。

  宴会结束后,希尔薇婉拒了宫廷的挽留,牵着幽婉的手,乘坐上早已等候的、由魔法驱动的奢华马车。

  车厢内空间宽敞,铺着厚厚的绒毯,空气中弥漫着希尔薇身上特有的、带着一丝冷冽的幽香。与来时的“期待”不同,回去的路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幽婉蜷缩在车厢的角落,尽可能远离希尔薇,脸贴着冰凉的车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被月光笼罩的街景。城市的灯火在她空洞的眼中明明灭灭,却照不进丝毫暖意。

  “小幽幽还在生姐姐的气吗?”希尔薇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内响起,打破了令人难堪的沉默。

  幽婉没有回答,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希尔薇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实的苦恼,但在幽婉听来,却是如此的虚伪。“姐姐只是太爱你了,爱到无法忍受任何可能失去你的风险。那个维斯特,他看你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的小幽幽,怎么能被那种低劣的目光玷污呢?”

  爱?幽婉在心中冷笑。

  这真的是爱吗?这分明是占有,是摧毁,是将她的人格和尊严都碾碎,再按照希尔薇的心意重新塑造成一个只会依附的玩偶。

  见幽婉依旧没有反应,希尔薇挪动身体,坐到了她的身边。幽婉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惊弓之鸟。

  希尔薇没有进一步靠近,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幽婉脖颈上的命晶项链。“小幽幽,你知道吗?当你握住它,却没有捏碎的时候……姐姐有多开心吗?”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偏执和满足的颤音,“那证明,你的心里,也有姐姐,对不对?即使我这样对你,你也舍不得……杀了我。”

  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猛地撬开了幽婉紧闭的心扉。

  她一直不愿面对、不敢承认的事实,被希尔薇如此直白地揭露出来。

  是啊,为什么没有捏碎?恨意是真实的,绝望是真实的,想要逃离的愿望也是真实的。

  但在那恨意的底层,确实缠绕着无法切断的、源自过往依赖与朦胧好感的丝线。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觉得自己无比丑陋和下贱。

  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自我厌恶。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希尔薇这次没有吻去她的泪水,而是用指腹温柔地擦拭着,“但是小幽幽,你要明白,我们之间……早已无法分割了。从你接受我的教导,从你依赖我的那天起,你就注定是我的。这份‘爱’,无论你接受与否,它都会存在,直到永恒。”

  马车平稳地停在了希尔薇的魔法塔前。希尔薇先下了车,然后向幽婉伸出手。

  幽婉看着那只骨节分明、曾无数次在她身上带来痛苦与战栗的手,犹豫了片刻。

  她知道,再次将手放上去,就意味着再次回到那个华丽的牢笼,再次接受那令人窒息的“爱”。

  但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命晶在希尔薇手中,她的魔力、身体甚至生死都被掌控。更可怕的是,她自己的心,也成了束缚她的枷锁的一部分。

  最终,在那双深紫色眼眸的静静注视下,幽婉颤抖着,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放入了希尔薇的掌心。

  希尔薇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明媚、无比真实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她紧紧握住幽婉的手,牵着她,一步步走向那高耸的、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的庄园。

  大门在她们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重的回响,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希尔薇将幽婉带到卧室,动作轻柔地为她卸去繁复的洛丽塔裙装,换上柔软的睡裙。整个过程,幽婉都像一个人偶般任其摆布。

  当幽婉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希尔薇也换上了睡袍,在她身边躺下,从身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幽婉的后颈,带来一阵战栗。

  “晚安,我的小幽幽,信守承诺姐姐这俩天不会碰你了。”希尔薇的声音带着餍足的困意,“明天,姐姐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甜点。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幽婉睁着眼睛,望着黑暗中模糊的天花板。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但精神却异常清醒。

  她逃不掉了。至少现在,此刻,她无法挣脱这个由希尔薇的偏执和她自己复杂情感共同编织的罗网。

  未来的日子会怎样?是永远沉沦在这扭曲的爱与黑暗之中,还是在彻底的绝望中孕育出新的、更决绝的反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这个冰冷的、被月光笼罩的夜晚,她再一次,回到了名为“希尔薇”的噩梦与归宿之中。

  窗外的月光,依旧冷漠地注视着塔内相拥而眠的两人,一个带着满足的微笑沉入梦乡,一个在绝望与自我厌恶的漩涡中,等待着未知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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