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手里的烟烧到尽头，烫了手指他也没察觉。

　　科长的位子稳了，工资涨了，年底还有提拔副处的风声，可单位里的流言像病毒，缠得他喘不过气。

　　同事们背地里叫他软饭男，笑他靠老婆换来的前途。

　　林雪却像换了个人，紫色紧身上衣勾勒出她的胸部曲线，短裙下的大腿白得晃眼，右眼下的美人痣在灯光下像在挑衅。

　　她的笑越来越肆无忌惮，像是在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今天，王主任和李总又来家里做客，说是庆祝项目成功。

　　陈浩心如死灰，知道这不过是个借口。

　　门铃一响，林雪小跑去开门，声音娇得发腻：主任，李总，快进来！

　　王主任和李总一前一后走进，五十多岁的两人，一个秃顶啤酒肚，一个油光满面，眼神贪婪得像饿狼。

　　他们拍着陈浩的肩，笑得意味深长：小陈，项目谈得漂亮，副处的事我跟上面提了！

　　陈浩挤出笑，低声说：谢谢主任，谢谢李总。

　　他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三人落座，林雪直接挤在王主任和李总中间，裙摆高得露出大半大腿。

　　她笑着端起酒杯，胸口故意往前倾，紫色上衣绷得紧紧的：两位老板，今天得好好喝一杯！

　　王主任咧嘴，手直接搭上她大腿，揉捏着，毫不避讳：弟妹这身段，喝多少都不醉！

　　李总也不甘示弱，手伸到她腰间，隔着薄衣摩挲，粗声说：弟妹这皮肤，比酒还滑！

　　林雪咯咯笑，身子往两人身上靠，腿分开，迎合他们的手。

　　她眼神瞟向陈浩，带着赤裸的嘲讽：老公，主任和李总对你这么好，你得敬他们一杯！

　　陈浩低头，端起酒杯，手抖得酒洒了几滴，声音几乎听不见：敬两位领导。

　　他不敢看林雪的眼睛，胃里像塞了块铁。

　　王主任手更放肆，掀开林雪上衣，扯下胸罩，粗糙的手掌揉上她的乳房，指尖掐着乳头，捏得她轻哼出声。

　　林雪不仅没躲，反而主动解开李总的裤子，手指灵活地挑逗，红唇贴上去，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她轮流伺候两人，喉咙里溢出娇媚的呻吟，像是故意放大给陈浩听：主任，李总，你们太会玩了，弄得我好舒服！

　　陈浩坐在角落，烟灰掉了一地，心像被刀剜。

　　他听见林雪的呻吟和那刺耳的吮吸声，羞耻感像潮水淹没他。

　　林雪起身，脱下上衣，赤裸上身，胸部在灯光下晃动。

　　她跨坐到王主任腿上，裙子被推到腰间，内裤被李总扯到脚踝。

　　她扭着腰，主动引导王主任进入，呻吟声高亢刺耳，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客厅。

　　她眼神锁着陈浩，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老公，主任他们对你这么好，你得学着点，伺候领导！

　　王主任低吼着，双手抓着她的臀部，猛烈撞击，粗俗地笑：小陈，你老婆这活儿，干得比你工作还好！

　　李总接过话，站在林雪身后，扯着她头发后入，啪啪声更响，客厅像个战场。

　　林雪的叫声被撞得断续，眼神却始终盯着陈浩，带着挑衅：老公，你看李总这劲儿，项目都靠他了！

　　她呻吟里夹杂着笑，像在炫耀她的快感。

　　陈浩低头，手指掐进掌心，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他想站起来，却被林雪一句你不想当副处了？

　　堵得哑口无言。

　　他挤出笑，低声说：主任，李总，项目的事多亏你们。

　　他声音发颤，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林雪换到李总身上，骑着他，腰肢扭得像蛇，呻吟更大声：李总，您太猛了！

　　我老公得好好谢谢您！

　　她胸部晃动，乳头在灯光下清晰可见，眼神始终没离开陈浩，像在表演给他看。

　　王主任站在一旁，揉着她的乳房，粗声说：弟妹这身子，伺候得我们爽翻了！

　　小陈，副处的事，包在我身上！

　　李总低吼一声，发泄出来，林雪紧接着被王主任拉过去，继续后入，客厅里啪啪声和呻吟声混杂，像一场无休止的狂欢。

　　林雪高喊：主任，李总，你们太会弄了！

　　她声音放肆，像是故意刺陈浩的心。

　　事后，林雪靠在李总怀里，赤裸上身，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她拍拍陈浩的脸，语气轻佻：老公，主任说你下个月可能升副处，你可得努力，别辜负人家！

　　她眼神像刀，扎进陈浩心底。

　　王主任和李总整理衣服，笑着拍陈浩的肩：小陈，你老婆太能干了，副处稳了！

　　下次还有大项目，弟妹得继续出力！

　　陈浩低头，烟头烧尽，指尖一片焦黑。

　　他声音几乎听不见：谢谢主任，谢谢李总。

　　他不敢看林雪，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和那刺眼的画面，像是烙铁，烫得他心口生疼。

　　副处，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