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熟女 母亲是献给邪教的祭肉

第五章 轮奸地狱

母亲是献给邪教的祭肉 lmzj 4463 2025-10-09 22:58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对我们家而言,是一座缓慢移动的、碾压灵魂的磨盘。

  那个孩子,眉眼日益清晰,活脱脱就是缩小版的恶魔。

  父亲变成了空壳。母亲刘雪峰,精神时好时坏,大多时候蜷缩在恐惧和耻辱里。

  电视里的新闻突然如同重锤砸下。女主播冰冷地通报了案件,细节锥心刺骨:“我市警方近日成功破获一起特大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案,抓获以王某为首的多名犯罪嫌疑人。令人震惊的是,主犯王某在作案时还是市十一中学的初中生(现已毕业)。该邪教组织长期以“灵能转世”、“法力灌注”等封建迷信手段蛊惑、控制信众,实施诈骗、强奸等违法犯罪活动,涉案金额巨大,性质极其恶劣,对社会秩序造成严重破坏。……其中信众刘某被王某及其两名手下多次以‘灵能哺仪’为名,共同实施侵犯,并诞下一子……王某交代上述罪行时态度轻浮,得意洋洋,毫无悔意。”

  父亲手中的碗摔得粉碎。母亲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跌撞回房,传出濒死般的呜咽。

  风暴以更猛烈的形式降临。

  电话响起,我麻木接听。

  是隔壁单元一个几乎没来往的邻居,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和居高临下:“我说,新闻里说的是你家吧?不是我说难听的,你妈……哎,一个成年人,怎么能被个初中生骗成那样?还‘灵能哺仪’?这说出去谁信啊!别是……咳,别是本身就有那种心思,现在事情败露了才往邪教上推吧?不然怎么能让人得手那么多次,还…还三个人?”

  我手指冰凉,直接挂断,拉黑。

  楼下,几个长舌妇聚在一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匆匆路过的我们耳朵里:“……看着挺老实本分,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位张阿姨说:“傻子才信那种鬼话,什么邪教,什么灌注灵能,我看就是荡妇找了个由头!我跟你们说,那天我路过他们家,你们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肯定是自愿的,玩脱了收不了场了呗,现在装受害者……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那孩子可怜哦,来历不明不白。啧啧,张姨,要不是你那天报了警,他们还不知道要生几个野种呢!”

  张阿姨:“就是就是,那天之后我反复琢磨这个事,犹豫了好久,感觉不是办法,还是报警吧,不然的话……”

  这些话语,像沾了粪的刀子,又脏又利。她们不相信纯粹的愚蠢和被骗,更愿意相信这其中有不贞、有自愿、有放荡。

  也有亲戚打来电话,语气焦急却无力:“……我们都知道了……怎么会闹这么大……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但是雪峰也是,当初怎么就……”这欲言又止的“但是”,潜藏了为什么不谨慎点的责怪。

  母亲那次之后,几乎不再出门。偶尔不得不出门,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听到那些压低了却清晰无比的“就是她”、“听说很乱”、“自己也有问题”。她开始出现幻听,总觉得有人在骂她“贱人”、“活该”。她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反复喃喃自语:“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骗的……为什么不信……为什么都不信……”

  父亲坐在昏暗的角落里,那些恶毒的揣测和“关心”的叹息同样传到了他耳中。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跳动。曾经,他是被骗得最惨的那个,如今,他却要连带承受这种对妻子贞洁的怀疑和污蔑。这种屈辱,混合着巨大的悔恨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看着那个因为饿了而啼哭的孩子,那张脸此刻不仅是耻辱的印记,更在那些流言蜚语中,变成了“淫乱”的产物。他猛地抬手,似乎想砸向什么,最终却只是狠狠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里屋是母亲崩溃的呜咽和自语,窗外是揣测和议论的窃窃私语,屋里是孩子的啼哭。

  巷口,几个穿着市十一中校服的男生堵住了我的去路。

  “欸!看!就他!”一个高个子用下巴指着我,对同伙说。

  旁边剃板寸的立刻认出来了,声音带着恶意的笑:“没错!新闻里那个!他妈就是被我们学校的搞大肚子那个婊子!”

  我头皮发麻,想低头绕开。

  “喂!说你呢!”高个子跨一步挡住我,“你妈是不是挺享受啊?那个什么‘哺仪’?”

  我脸涨得通红,血液嗡地冲上头顶,嘴唇哆嗦着:“你…你们胡说…我妈是被骗的…”

  我的声音很小,发虚,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被骗?”板寸夸张地学舌,“还三个人都操你妈了?骗鬼呢!”他们哄笑起来。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试图辩解,声音却像卡在喉咙里,苍白无力,“是邪教…他们强迫…”

  “强迫?”另一个瘦猴样的男生挤过来,满脸鄙夷,“你爸是死人啊?就在旁边看着?还是说他就好这口?喜欢戴绿帽子?”

  “你闭嘴!不准说我爸!”我猛地抬头,声音提高了一点,却带着颤音,毫无威慑力。

  “哟?还急了?”高个子嗤笑一声,逼近一步,“那你说说,你那个小野种弟弟,到底算谁的种?啊?初中生的?还是他那两个手下的?总不能是你的吧?哈哈哈哈哈!”

  “不是…他…”我想说什么?我能说什么?所有辩解的词句都显得那么可笑和空洞。我连自己家都解释不清。

  “是什么啊?说啊?”他们起哄着,围得更近了点,像看一个滑稽的表演。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满了沙子,一个字也再说不出来。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无力感。我猛地低下头,几乎把下巴抵在胸口,从他们粗暴推搡开的缝隙里,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背后传来他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和喊叫:

  “跑啥啊!回去吃你妈的大奶吗?”

  “回去问问你婊子妈,下次上床叫上我啊!”

  “一家子奇葩!”

  日子在压抑的沉默中捱过,像在薄冰上行走。母亲刘雪峰几乎不再出门,她成了蜷缩在家中的一道苍白影子。

  然而,恶魔并未因我们的退让而远去,它只是换了一副更年轻、更肆无忌惮的面孔。

  那天下午,父亲出门办理琐事,家里只有我和精神恍惚的母亲。几个穿着市十一中校服的男生,敲响了我家的门,他们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好奇、轻蔑与恶意的笑容。

  我以为他们只是像往常一样来看“热闹”,呵斥他们离开。但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男生却猛地用脚卡住门缝,力气大得惊人。

  “滚开!”他对着我吼道,眼神却像毒蛇一样越过我的肩膀,死死钉在闻声从里屋走出来的母亲身上。

  “我们来找你妈。”另一个剃着板寸的男生咧开嘴,用下流而清晰的语调说,“听说她被‘灵童’开过光,哥几个也想尝尝肉身祭品是啥滋味。”

  他们把我们母子推搡到了卧室,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试图阻拦,但他们人多,粗暴地将我推搡到一边,撞在墙上,用提前准备好的麻绳把我捆绑在椅子上。母亲像受惊的兔子,僵在原地,眼中是熟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别过来……” 她发出微弱的哀求,身体开始发抖。

  “装什么装?” 高个子男生嗤笑着,一步步逼近,“新闻上都说了,你被三个人强奸过还挺享受,还给人生了孩子。一个公交车,在我们面前装什么纯?”

  他的话像淬毒的冰锥。另外两人趁机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母亲的手臂。她的挣扎在他们看来如同欲拒还迎的表演。

  “叫啊,你怎么不叫大声点?” 一个男生用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充满了残忍的兴奋,“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个‘灵童’用过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说,看啊,刘雪峰果然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连中学生都忍不住要去找她!”

  “你报警啊!” 另一个男生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对着我狞笑,“让警察来看看,是你妈勾引我们,还是我们强奸她?你看大家会信谁? 到时候,全市都会知道,你妈不仅被邪教搞,还饥渴到要招惹未成年学生!你们家就彻底出名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我看到了母亲眼中最后一点微光熄灭了。那不是面对暴力的恐惧,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被整个世界抛弃和污蔑后的彻底绝望。她停止了挣扎,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布。因为她知道,这些少年恶魔的话,就是这个社会可能对她的最终审判。一旦事发,铺天盖地的不会是同情,而是更恶毒的“荡妇羞辱”——“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肯定也有问题”、“为什么偏偏盯上她”……

  我浑身冰凉,拳头攥得发白,身后的椅子因为我的挣扎已经摔倒在地,但我手脚被缚,还是对身上的绳子毫无办法。

  母亲也没有反抗,不是因为害怕他们的暴力,而是被他们话语里描绘的那个“舆论未来”彻底击垮了,我们承受不起第二次公开的“社会性死亡”。

  那群禽兽,就在我的面前,在我无力阻止的绝望中,在利用社会偏见构成的无声威胁下,把母亲轮奸了。小畜生们不停的发出兴奋的怪叫,还羞辱我的母亲:“操死你个贱货!”“爽不爽啊,被我们轮!”“射满你的骚逼,好不好啊?”

  他们拍下了全程的视频,最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家里只剩下被扯坏的衣衫,凌乱的痕迹,以及母亲那双彻底空洞、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眼睛。

  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被定义好的、屈辱的“命运”。

  ……

  门锁转动,父亲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室外沉闷的空气和一天的疲惫。但在他踏入卧室,目光扫过和椅子绑在一起、面色惨白的我,最终落在衣衫不整的母亲身上时,他的脚步顿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死寂的气息。

  他没有立刻冲进去,只是站在门口,脸上的疲惫像一层洗不掉的灰,更深地沉淀下来。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一种近乎认命的、沉重的平静笼罩着他。

  我抬起头,泪水模糊地看着他,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床上,母亲刘雪峰躺在那里,衣衫不整,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败人偶。她身上那些新的淤痕和被抓破的皮肤,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暴行。

  父亲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他没有惊呼,没有质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然后,他转过身,走到我面前,蹲下,声音异常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是谁?”

  我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吐出那几个穿着市十一中校服的恶魔,以及他们威胁的话语,还有……那个最致命的武器——“他们……拍了视频。”

  当“视频”两个字出口时,父亲脸上那层麻木的平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不是暴怒,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了然的绝望。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灰。

  他沉默地站起身,没有摔东西,没有咆哮。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们,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点了一支烟。拿烟的手指,有极其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

  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在分析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视频……不能报警。报了,他们把视频散出去,你妈……就真的没法做人了。所有人都会说,是她勾引了那些小畜生……他们会把视频当成证据,证明她是个……荡妇。”

  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被命运反复碾压后的空洞。

  “我们斗不过。以前斗不过那个恶魔,现在……也斗不过这些人的嘴,和那段视频。”

  他说完,默默地掐灭了烟。开始收拾地上被撞歪的凳子,动作缓慢而机械。然后,他去打来热水,拧干毛巾,像完成一项日常任务一样,开始为母亲擦拭身体,清理那些耻辱的痕迹。

  家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妓女相比,我的母亲干净、免费,同时无力反抗的人妻的身份更让那些小畜生们感觉到刺激。

  我们知道,从今以后,无论我们是否在场,都无法阻止那群初中生了。他们会一次又一次地闯入我家,肆无忌惮地轮奸我的母亲……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