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俺的猪,俺的猪啊!”
玉灵山山脚,一位老农看着自己残破的猪圈和流淌满地的猪肉猪血,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他酣睡正香,突然就听到一道爆炸声响起,从梦中惊醒的他跑出来一看,炸的竟然是自家猪圈!
天可怜见,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了养这几头猪,花了多少银钱,费了多少心思,就为了等猪出栏,换上一笔财富,好盖上一间好房安度晚年。
如今,全完了。
他无儿无女,没有任何依靠,身家性命全在这一窝猪身上了。
这叫他还怎么活啊!
老农心如死灰,踉跄着晃了几步,突然发出一声嘶吼,两眼充血,朝着残破的猪圈外墙撞去。
“嘭!”
头上传来的,却不是坚硬的触感。
本应该头破血流的老农被回弹到屁股落地,坐在地上抬起头看去,只见一仙气飘飘的绝美仙子正伫立于圈墙前,怜悯地看着他。
原来刚才柔软的触感,是仙子的小腹……
“老伯,这猪圈是你的吗?”
仙子柔美的声音宛如天籁,令老农顿觉心神受到了抚慰,原本冲动的想法此刻尽皆被抚平。
“回仙子的话,是小人的。”老农恭敬地回答。
仙子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柔声问道:“老伯不必紧张,我那不成器的徒儿与魔教妖人交手,失手打中你的猪圈,是我玉灵门之过,你且与我述说,你圈中原有几头猪,总重又为几何?”
老农不敢隐瞒,也不敢夸大,照实禀报:“老汉圈中原有六头猪,一头种猪,五头母猪,共重约有三千斤。”
“你且回家歇息,我已将你的损失记下,等你明日醒来,仙门的一应赔偿就会送到,绝不会让你平白遭此损失。”
“仙门庇护我等凡人已是大恩,如何敢奢求仙门补偿!”老农战战兢兢,不敢接受。
“你且放宽了心!若是随意践踏凡人,仙门又与那魔门何异?我仙门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赔偿,且莫再说推辞!”
老农还待开口,却见一阵微风拂过,眼前的仙子已没了踪影,只余一阵芳香。
——
入云峰,观云阁。
这是玉灵门门主与长老们商议大事小事的小阁,此时,长老们正排排落座。
“今天召大家来,是为了紫云长老的徒弟叶青蘅失手打坏猪圈,导致安心村李老汉损失六头活猪的事,这件事呢,是我们玉灵门的责任,赔肯定是要赔的,而且必须赔到李老汉满意。”坐在主位的陆璇玑,也就是玉灵门的门主玉衡元君开口道,“赔什么,赔多少,怎么赔,大家可以说说自己的方案。”
“几头猪而已,赔他些银钱就是了。”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满脸不屑。
“我不同意。”一位青年模样的长老举手反对,“首先,那些猪不只是老汉的财产,更是老汉多年心血,如此草草赔些银钱,太不尊重。其次,这样做也没办法给青蘅足够的教训,恐怕下次她仍可能犯错。虽然青蘅是我的女儿,但我不认为娇惯她是什么好事。”
“我同意叶长老的看法。”一位清冷的仙子附和着说道,“依我看,李老汉养猪多年,不只是付出心血,更是倾注了许多感情,冰冷的银钱如何能弥补他的损失?”
老者横了他们一眼,摊手道:“那你们说,怎么赔?”
“诸位,此事因青蘅而起,也应该由青蘅来了结,对于叶长老和雪涯长老的意见,我完全赞同。并且,身为青蘅的师父,我也同样难辞其咎。”一袭紫衣的紫云长老站起身来,“我提议,由我和青蘅代替李老汉被炸死的肉猪,无论李老汉如何对待我们,是羞辱,是宰杀,亦或是买卖、食用,只要是可以发生在母猪身上的事,都可以随便施予,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
“何至于此?就算银钱无法弥补李老汉的全部损失,也不需要两位仙子以身代猪,任由羞辱宰杀啊!”此前始终保持沉默的中年长老,一脸痛惜的神色,想要阻止。
“唯有如此,才能……”紫云辩解。
“可也不能这样啊!”中年长老没等她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打断她的话。
主位上,说完开场白就一直端坐的门主陆璇玑突然开口:“紫云的提议非常有建设性,但是,你们俩才几两肉?六头活猪又重几许?如此怎么能说赔偿到位?”
“依我之见,我身为门主,发生此事,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应该以身作则,以身代猪的人选,算我一个,再从女弟子中选取一些,补足亏欠的斤两,如此做,方能弥补我门犯下之错。哦对了,我们这些人虽然能够以身代猪,但却无法与种猪配种诞下猪崽,因此最好每年再选一些女弟子作为补充送过去,嗯,就这些了。”
“门主!”三位男长老瞠目结舌,齐齐看向陆璇玑。
刚刚的青年长老,也就是叶青蘅的父亲摇了摇脑袋:“门主,青蘅犯下大错,以身代偿自是理所应当,我身为父亲,也支持紫云的决定,但门主又是何苦呢?”
“身为门主,自是应当时刻起表率作用,你们都不用说了,我意已决,就这么安排吧!散会!”陆璇玑直接选择了散会离开,让还想说什么的叶长老生生憋了回去。
“雪涯仙子,你怎么不劝劝门主,她平日里,最听从你的意见。”叶长老走到清冷仙子身旁,埋怨她道。
“这是她应该做的,我为什么要劝?”林雪涯起身收拾了一下仪容,“我也赞同门主的方案,我会跟门主一起,为弟子们做个表率。”
“你,你,你们一个个都疯了!”叶长老涨红了脸,气冲冲地离开了观云阁。
——
“老伯,这就是仙门给您的赔偿了,您损失了3000斤活猪,我们也挑选了总重3000斤的女长老和女弟子,来代替这些活猪。”
李老汉清晨醒来,一开门,就发现一群绝美仙子聚在他的茅草屋外,昨晚救下他性命的那位仙子也赫然在列。
“这,这可如何使得!”老农从未听说过有以仙子代活猪之事,眼下的情景,早把他吓傻了。
“必须使得,冰冷的银钱弥补不了您倾注了数年心血和感情的活猪,而且我们犯下的错,也应该对我们有足够的惩罚。”这群仙子为首的正是陆璇玑,她郑重其事地为老农解释,“我是玉灵门的门主陆璇玑,这头‘母猪’是昨晚失手打坏您猪圈的叶青蘅,这边这头是叶青蘅的师父,长老苏紫云,还有这头,也是玉灵门的长老,林雪涯。剩下这些,也都是各脉最优秀的女弟子,加上我们,一共28人,3000斤只多不少,都是脱光衣服称的。”
猪是不穿衣服的,所以她们称重也要脱光衣服称净重。
老汉有些吞吐,他有些心动,但又非常害怕:“可,可是……”
他不知道收下这些“仙子母猪”有什么用,总不能真当猪吧!
“不用可是,我们今后就是您的猪,您在猪身上能做什么,对我们就能做什么,无论是羞辱、宰杀,还是买卖、食用,我们都毫无怨言,只有一点,就是不能把我们活着交给别人。毕竟我们也担心被活着卖给其他人的话,会节外生枝。另外,我们毕竟不是真的母猪,没办法和种猪配种生猪崽,所以每年,仙门还会再送十二头‘母猪’过来,您不用担心消耗。”
陆璇玑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骇人听闻的话。
李老汉听得震撼,脑子里像是打了结,有点转不过弯,迷迷糊糊的:“仙子在说什么,老汉我怎么听不懂?”
陆璇玑复述了一遍。
这下李老汉才勉强消化了其中信息,忙不迭回绝道:“使不得使不得,老汉我不过损失几头猪,值不了几个钱,再者说老汉我这茅草屋虽说漏雨,但也是能住的,就是不赔偿,盖不了新屋子,老汉也不会怪罪仙门的。”
“老伯,您就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昨晚失手打坏您的猪圈,我真是,真是……”叶青蘅冲上前来,拉住老汉的衣角恳求。
“是啊老伯,青蘅的错,我这个当师父的也难辞其咎,您就给我们这个赎罪的机会吧。”紫云也柔声乞求道。
“这……这……好吧。”
仍有些迷糊的李老汉架不住叶青蘅诚恳的乞求,恍惚间心软答应。
“太好了!”二十八头“母猪”齐声欢呼。
晕头晕脑的李老汉跟着她们来到残破的猪圈,看着她们施展仙术清理了碎砖碎肉,看着她们修复猪圈外墙,又看着她们一件一件地褪去自己的仙裳,彻底赤身裸体之后趴在地上哼唧唧地爬进猪圈。
她们的衣物被陆璇玑统一收了起来,然后用仙术送回了玉灵门。
——
“老汉我没有老伴,也没钱去青楼,平日里有了欲望,就会来找母猪解决,母猪也有屄不是?”
一开始非常拒绝的李老汉,经过了几天,逐渐接受了眼前的现实之后,也就放飞了自我。
他记得陆璇玑跟他说过,对母猪能做的事,就能对她们做,所以,看着仙子们白花花的美妙肉体按捺不住欲望的他,编了一个找母猪泄欲的蹩脚理由,想要寻一位仙子,解决他平复不下去的下体。
陆璇玑点了点头,接受了李老汉蹩脚的理由。
猪不会说话,所以如果没有必要,她们也不会开口吐字。
“陆门主,就你吧。”李老汉拍了拍陆璇玑光洁的屁股。
“哼唧哼唧~”陆璇玑撅了撅屁股。
她其实想说,在她成为李老汉的母猪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是玉灵门的门主了,但解释这个显然没什么必要,还是应该继续遵守母猪不会说话的准则。
肏母猪显然不可能像人类男女之间那般做许多前戏,李老汉直接了当,抱住陆璇玑的屁股将长枪捅了进去。
“哼唧~”陆璇玑虽已是和老汉一般的年纪,但她为了玉灵门操碎了心,根本没有谈男女情爱的空闲,因此还是处子,被李老汉突然粗暴地插入,粉嫩的蜜穴自是疼痛非常,更兼处女膜被李老汉一插到底的行为蛮横地捅破,双重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声调变得急促而高昂。
李老汉喘着粗气,感受着陆璇玑紧致蜜穴的包裹,这种久违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深入都伴随着陆璇玑低吟的“哼唧”声,这种勾人心魄的声音仿佛情欲的催化剂,让他更加疯狂,双手沿着她的腰肢向上游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温热。
自从十几年前妻子去世,老汉已经很久没有与女人交合,此时再尝女人滋味,而且还是超凡脱俗的绝美处女仙子,十几年的欲望集中在此时倾泻,那种满足,那种酸爽!
“真是头骚逼母猪。”李老汉一边抽插,一边左右手交替扇着陆璇玑的屁股,嘴角开咧着,声音中透着一丝得意。
陆璇玑几时受过这般侮辱?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了偿还仙门的罪过,她只能屈辱地忍受。
羞耻和屈辱加强了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她的蜜穴在李老汉粗暴的抽插下逐渐适应,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润滑了彼此的交合。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臀部微微上翘,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深入一些。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下腹一阵紧缩,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哼唧~”即使快感占据了大脑,蜜穴中往外喷洒着淫荡的汁水,她也没有忘记模仿母猪的叫声。
声音中隐含的颤抖昭示着她屈辱的内心,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上,随着李老汉的动作轻轻晃动。
“嘶~真是太爽了,仙子肏起来真是太爽了。”李老汉忍不住高声呻吟,双手死死扣住陆璇玑的腰肢,用尽全力冲刺了几下,终于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炽热的欲望。滚烫的液体灌满了她的蜜穴,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与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味。
被李老汉松开的陆璇玑瘫软在地,鼻息有些混乱,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
“我现在只是一头母猪,不是仙子。”
虽然很想这么纠正李老汉,但陆璇玑还是忍住了,不是必要情况,她不能做出母猪会做的以外的事。
“哼唧~哼唧!”陆璇玑不能说话,只能学着母猪嚎叫两声来表示抗议。
——
“好久没吃肉了,今天宰头猪开开荤,吃不完的就卖了。”
一个月来,李老汉每日皆来放纵欲望,早已将猪圈里的仙子母猪几乎品尝了一遍,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今日竟起了宰仙子吃肉的心思。
二十八头“母猪”里,他唯独留下了罪魁祸首叶青蘅没有侵犯,就是为了今日。
他假意在猪圈中挑挑捡捡,实际上早便挑选上了叶青蘅。
“哼唧~”当他伸手去抓叶青蘅时,她却手脚并用,在猪圈里笨拙地跑了起来,让他一下捞了个空。
从仙门出发前,为了让她们更好的代入母猪,陆璇玑为她们做了一些讲解,说过母猪在察觉到危险时,显然是会受惊乱跑求生的。众人都听得认真,将这些知识铭记于心。
所以她也要像受惊一样,在猪圈里乱拱才是。
但人毕竟不像真正的猪一样擅长用四肢跑动,李老汉只是简单跑了几步,就轻松地抓住了叶青蘅的耳朵。
以前抓母猪的时候,都是抓耳朵的。
“哼唧哼唧。”耳朵被拽得生疼,叶青蘅停止了骚动,按照门主所讲,母猪这时候就应该温顺地被拽着走了。
“老王,猪来了。”
在李老汉的拖拽下,叶青蘅温顺地爬在地上离开猪圈,早有屠夫等在院子里,一旁还有几个精壮小伙。阳光刺眼,照得院中的杀猪台泛着冷光,屠夫打磨着刀具,刀尖上闪烁着点点寒芒。
现在就是门主讲的屠宰场景了吧,母猪这时候应该干什么来着?
挣扎,对,应该使劲挣扎,好几个汉子才能按的住那种。
“哼唧!”叶青蘅回忆起门主的教诲,猛然挣脱李老汉的手,四肢乱蹬,作出求生欲驱使下慌乱逃跑的样子。
“按住她!”李老汉赶忙指使几名精壮小伙,几位小伙狞笑着一拥而上,死死扣住叶青蘅的四肢,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任由她疯狂地扭动腰肢,也不放松丝毫。
“哼唧~哼唧!”叶青蘅学着母猪的样子,奋力挣扎嘶吼,但在数名精壮汉子的压制下,无法有丝毫动弹。
她只要一道仙法,就能把他们全都震开,但她不会如此做。
她要老老实实地尽好母猪的本分。
“把她抬上来!”王屠夫指着院子里布置好的杀猪台上,指挥着这些汉子。
“我们这儿杀猪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杀母猪的时候,母猪肉太老,一般都要嫩化肉质。”李老汉大声说着,“嫩化呢,就是与母猪交合,在母猪高潮的瞬间宰杀,如此母猪肉就会比直接宰杀要嫩上许多。”
“真会编。”正在磨刀的王屠夫轻唾一口,小声嘀咕道,语气中带着不屑。他杀猪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规矩。
尽管王屠夫只是压低了声音吐槽,但修仙者的耳力远超普通人,叶青蘅耳朵一动,捕捉到了王屠夫的话语。
要阻止李老汉吗……
按照门主的嘱咐,李老汉是不可以做不应该在母猪身上做的事的,但是……门主、师父、师叔,还有其他师姐妹们都被李老汉侵犯过了,只有她一直被刻意忽略……
就算阻止,也只是阻止李老汉侵犯自己,被宰杀仍然是她作为母猪的本分,所以,阻止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就当自己是真正的母猪,真正的母猪是不该听见更不该听懂那屠夫说的是什么的。
叶青蘅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动用仙法,而是继续像头母猪一样胡乱挣扎着。
李老汉指挥着众汉子,将叶青蘅平躺着放在杀猪台上,头部和四肢悬空,被汉子们分别死死压制着。
老汉露出贪婪淫邪的目光,也不经过任何前戏润滑,直挺挺地将肉棒刺入叶青蘅的处女地。
这就是男女欢爱么……好痛。
“哼唧哼唧~”叶青蘅本就在模仿母猪临死前的挣扎,此时下体刺痛之下,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
处子鲜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李老汉完全不顾惜叶青蘅的痛苦,蛮横地在这片无人探索过的幽密花园横冲直撞。叶青蘅的腰肢在杀猪台上不断拱起又落下,带起一阵低沉的木板吱吱声。
“爽不?”屠夫老王已将杀猪刀磨得噌亮,饶有兴致地走过来看着李老汉肏弄叶青蘅。
“废话,你觉得呢?”李老汉不屑地暼了他一眼,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
“那肯定爽死了啊。”光是看着,王屠夫的呼吸就已经变得极为粗重,“这可是仙子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还是处女嫩屄,不管怎么想都是爽翻天了。”
我不是仙子,我只是一头母猪!
叶青蘅很想驳斥他,但也只是想想。
“哼唧~~”随着李老汉的大力抽插,叶青蘅也逐渐适应了节奏,破瓜的疼痛缓缓褪去,转而袭来的是一波波她二十多年修行生涯中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原来这才是男女欢爱的感觉吗……糟糕,我好像要尿了!
叶青蘅突然感觉到一股憋不住的“尿意”,子宫和阴道猛然收缩,那股暖流似乎马上就要冲破束缚离体而出。她的哼唧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汉子们强行分开。
“就是现在,老王,宰了这母猪!”李老汉感受到包裹他肉棒的那层肉壁开始高频痉挛,知道这是叶青蘅高潮的前兆,急切的语气中带着病态扭曲的兴奋。
屠夫老王听到指令,兴奋地搓了搓手,狞笑着将手中弯月状的杀猪刀高高举起,猛然挥落!
我就要……被宰了么……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最终的代价了么……下面怎么……更想尿了……
“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即使在生命即将逝去的前一刻,她也仍用尽全力表演着母猪被宰杀时的嚎叫。濒死的恐惧与赎罪的欣慰交织,在叶青蘅的心底荡开一道波纹,使得本就离高潮只差一线的下体,爆发出真正的绝命高潮。
而从高处挥落的杀猪刀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恰在此时落在她的脖颈,刻意撤去仙术保护的洁白玉颈和普通人同样脆弱,在高速挥舞的杀猪刀下应声断裂,修仙者那充满生命力的鲜血从断口处喷洒而出,甚至如箭矢般直直射在李老汉茅草屋的草墙上,浸染出大片血红的稻草。叶青蘅的头颅滚落在地,美丽的脸上同时凝固着痛苦与渴望,双眼迷离地看着前方,不知生命的最后还在想些什么。
四名负责按住她的汉子,此时感觉到一股透过双臂传来的巨大劲力,仿佛真的是母猪被砍头死亡后最后的一扑腾,竟真的把他们齐齐掀翻在地!
李老汉死死地抱住叶青蘅无头尸体的屁股,感受着她最后的绝命高潮,肉壁的收缩仿佛要将他的肉棒挤压出来,高速而庞大的水流也冲刷着他的龟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滚烫的子孙狠狠注入叶青蘅仍在剧烈痉挛的无头躯体内。
欲望已经倾泻的李老汉大口喘着粗气,被叶青蘅蜜穴里高速射出的淫荡水流冲击,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肏,真的爽啊,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李老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顾不上调整呼吸,“我真是太天才了,想到这样的交配方式,我敢打赌,没有比这更爽的了!”
“哼,你是爽够了,哥几个可忙坏了。”王屠夫捡起叶青蘅掉在地上的头颅,抚摸着她曼妙的无头艳尸,语气中尽是嫉妒。
“这不尸体还在这儿吗,你们几个,想用随便用啊,死人又不会反抗。”李老汉大手一挥,装出十分慷慨的模样。
“你什么都不用干,就能肏活的,还能把活的肏成死的,哥几个忙死忙活,就只能肏死的,也忒不公平了。”一名负责按住叶青蘅的汉子抱怨道,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杀猪台上的无头裸尸,喷发着炙热的欲望。
“唉,不是我不让你们肏活的,是没办法啊,仙门的规矩,我一无依无靠的老头儿,拿母猪泄欲很正常,可用母猪卖淫就说不过去了吧?”李老汉忙为自己辩解,“老王,先说好的,我要留下仙子的头和奶子跟蜜穴,剩下的都卖给你们,五十两银子,童叟无欺。至于你们怎么分,跟我无关。”
“五十两银子,谁家母猪能卖五十两银子?”虽然早就商量好了价格,但王屠夫还是忍不住抱怨
“这是母猪吗?这是仙子,是仙子!别说是买走仙子尸身,你就是拿五十两银子白送给仙子,仙子都不会正眼瞧你一下!”李老汉骂骂咧咧。
“话是这么说,但你就不怕我找仙门举报你?”王屠夫脱下裤子准备奸尸,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老汉聊着。
“举报我?不可能,把我举报了你以后上哪买仙子艳尸?再说了,就算你举报成功,仙门也就是把我银子没收了,我还是能自己宰自己吃,你呢?你有啥好处?”李老汉不屑笑道。
屠夫老王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只好默不作声地继续奸尸。
半晌过去,王屠夫和四名小伙都在叶青蘅的无头艳尸身上发泄了兽欲。
“这仙子就是仙子,死了肏起来也比别人爽。”
这是几名汉子实践过后的统一结论。
“留给你的,没错吧。”屠夫老王仔细割下叶青蘅的两只奶子和还在流淌白浊精液的嫩屄放在杀猪台上,放下五十两白银,扛着剩下的躯体准备离开。
看到银子,李老汉笑了起来:“没错没错,下次继续合作。”
屠夫一伙人走了之后,李老汉也忙了起来,先是用奶子和嫩屄煮了一锅好汤,然后把头颅内容物掏空,又用黏土将眼睛、耳朵和鼻孔封住,做成尿壶,也不用怕腐烂,反正坏掉了随时可以弄个新的。
“好汤!”李老汉品尝起这锅仙子鲍鱼奶汤,无比满足地发出赞叹。
修仙者被灵力日夜洗涤的肉身,确实当的上是人间绝味。
——
李老汉自从得了这群“仙子母猪”,日子过得越发滋润。五十两银子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足够他在安心村盖间新屋,添些新衣新粮,生活不再拮据。那锅仙子鲍鱼奶汤的滋味,更让他回味无穷,每每想起便觉口舌生津。
这一日,他正晒着太阳,哼着小曲,琢磨今晚再去猪圈挑头“母猪”乐呵乐呵。忽然,院门被敲得咚咚响,急促中透着不耐。
“谁啊?”李老汉懒洋洋起身,打开院门,只见一身锦袍、腰缠玉带的胖财主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财主满脸堆笑,笑容里却透着精明,眼睛滴溜溜打量着院子和猪圈。
“老汉,我是城里米行的东家,鄙姓张。”胖财主拱手,贴近老汉的耳朵,“王屠夫上次卖的仙子肉,我尝过了,当真是人间绝味,今日前来,是想跟老汉你谈笔生意。”
李老汉眼睛一瞪:“甚么仙子肉,我这里只有‘母猪’,没有仙子!”
“哈哈,我懂我懂。王屠夫都交代过的,我们从他那买的,也是‘母猪肉’哩!”张员外摆摆手,“我不要零碎肉,要整头‘母猪’,完整的,不缺任何物件,价钱好说。你开个数,多少银子都成!”
李老汉眼珠一转,盘算开了。整头“母猪”可不是小数目。叶青蘅的尸身卖了五十两,其实算是贱卖,也是因为他急缺钱财,现在他虽然仍不富余,但也没有燃眉之急,张员外口气财大气粗,不宰白不宰。
“张员外,这事儿……不好办啊。”李老汉皱眉,叹气道,“我这猪圈的‘母猪’,个个金贵,整头卖,我心疼不说,仙门那边怕不好交代。”
“仙门?”张员外嗤笑,掏出一锭金元宝塞进李老汉手里,“莫拿仙门吓唬我。我可听说了,仙门定下的规矩,这些‘母猪’随便你处置,只要不活着卖给别人。整头‘母猪’,活杀现宰,价钱你开!这金子,先当定金!”
李老汉掂掂金元宝,眼睛一亮,少说值百两银子!他堆起笑脸,点头哈腰:“员外爽快!既然员外有诚意,我也不推辞。明天一早,带人来,我挑头最好的‘母猪’,保准员外满意!”
“一言为定!”张员外拍拍李老汉肩膀,带着家丁扬长而去。
次日清晨,薄雾未散,安心村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泥土气息。张员外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和一辆宽大的马车,准时出现在李老汉的院门前。马车车板上铺着厚实的麻布,隐约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显然是为运送“货物”特意准备。随行的屠夫满脸横肉,手提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刀锋在晨光下泛着森冷的青光,刀柄已被他摩挲得油光发亮。
李老汉早早候在院里,脸上堆着笑容,搓着手迎上前:“张员外,您来得正好!来,‘母猪’我挑好了,顶好的货色!”他热情地引着张员外一行人往猪圈走去,步伐轻快,像是怕慢了一步这笔买卖就飞了。院子里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日林雪涯血迹的腥味,混杂着猪圈里草料和泥土的气息,勾得张员外鼻翼微微翕动,眼中闪过一抹贪婪。
猪圈里,二十七头“母猪”安静地趴着,低声哼唧,赤裸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是精心打磨的白玉。叶青蘅被宰杀的事,在她们之间没有掀起任何涟漪,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命运。陆璇玑、苏紫云、林雪涯等仙子赤身裸体,皮肤光洁如绸,曲线柔美,宛如牲畜般毫无防备。张员外亲自前来“购猪”,就是为一睹这猪圈的奇景,此刻果真目不转睛,肥厚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掩不住的垂涎。他心中暗叹,这乡下老汉的福气,简直让人嫉妒得牙痒痒。
李老汉转了一圈,目光最终锁定在林雪涯身上。她是玉灵门的前长老,清冷高傲,即便此刻趴在肮脏的泥地上,仍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仙气。她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背上,微微遮住雪白的脊背,臀部高高翘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像是等待采撷的果实。“就这头!”李老汉指着林雪涯,朝张员外笑道,“这头皮光肉滑,肉质细腻,保准员外想要的极品!”
张员外眯眼打量,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修长的脖颈滑到饱满的胸脯,再到紧致的腰肢,最后停在她微微张开的腿间,眼中燃起炽热的欲望。他满意地点点头,肥胖的手掌拍了拍李老汉的肩膀:“好!老汉有眼光!这‘母猪’不凡。说吧,多少钱?”
“一千两银子!”李老汉狮子大开口,眼睛滴溜溜转着,试探着张员外的底线。
“一千两?”张员外眉头一皱,肥脸上的肉抖了抖,随即舒展开来,哈哈大笑,“行!货好,钱不是问题!一千两就一千两!”
他心想,王屠夫连取走了四肢,屁股都割了半边的残破躯干都能卖他二百两,这整头完整现杀现宰的仙子,一千两绝不算贵。
李老汉心头狂喜,忙不迭点头:“好!员外爽快!来,我这就把猪牵出来!”
他走进猪圈,装模作样地追了几步,伸手拽住林雪涯的耳朵。她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唧”,却没有反抗,顺从地调整姿势,四肢撑地,缓缓爬出猪圈。她的动作刻意模仿母猪的笨拙,臀部轻轻晃动,雪白的胴体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孤傲仙子的风韵,却又透着屈辱的顺从。这样的景象,看得张员外和两个家丁眼睛都直了,喉头滚动,裤裆里早已鼓起一团。
“哼唧~”林雪涯爬到院子中央,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胴体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万千青丝散落在她的肩头,随着爬行微微晃动。
看到院中早已摆好的杀猪台,台面上残留的暗红色血迹还散发着淡淡腥气,林雪涯瞳孔微微一缩,想起门主陆璇玑的教诲:母猪的直觉察觉到自己要被宰杀时,会努力挣扎求生。她刻意地扭动身体,像是受惊的母猪般四肢乱蹬,作出慌乱逃跑的姿态,却又刻意放慢了些许动作,以免李老汉和在他眼神示意下围上来的两名家丁真的控制不住她。
“二位小兄弟,把母猪平躺着放到台面上吧,老规矩,老汉我要嫩化下‘母猪’的肉质。”李老汉舔了舔嘴唇,朝两个家丁使了个眼色,又转向屠夫:“这位兄弟,刀给我吧,割喉我自己来就好。”他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迫不及待想亲手宰杀这位清冷仙子。割喉的动作比斩首更适合他在交合时发力,让他能更尽兴地享受这血腥的快感。
屠夫那张胡须茂密的大脸一垮,心有不甘地递过杀猪刀,手指在刀柄上摩挲了一下,眼中满是嫉妒地嘀咕道:“行吧,当心别伤着自己。”。
他也想亲手宰仙子,但这里李老汉说了算,他只能悻悻退到一旁,盯着林雪涯的胴体咽口水。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架住林雪涯的胳膊,将她抬到杀猪台上平躺放置。她的双臂被粗麻绳紧紧缚在台面两侧,修长的双腿悬空,被两人强扯着分开,露出粉嫩的蜜穴,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她将脖颈微微后仰,露出白皙的颈肉,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她不住扭动身体,模仿母猪被宰杀前的慌乱挣扎,腰肢在木台上拱起又落下,带起一阵低沉的吱吱声,但眼神依旧清冷,带着一丝对命运的坦然。
李老汉搓了搓手,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他站在杀猪台前,双手扶住林雪涯的臀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光滑如玉的皮肤,感受着那份远超凡人的柔润。肉棒对准她湿润的蜜穴,稍一用力,便整根没入,直抵深处。林雪涯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急促的“哼唧”,声音里夹杂着痛楚和屈辱。她的蜜穴紧致异常,像是无数细小的褶皱在挤压,包裹得李老汉几乎要当场失控。
“真他娘的极品!”李老汉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深入,林雪涯的臀部都会轻轻颤抖,带起一阵细微的肉浪,蜜穴里的淫液渐渐分泌出来,润滑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的长发散落在杀猪台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扫出不间断的“沙沙”声。张员外和两个家丁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呼吸粗重,裤裆里的鼓包越发明显。
“哼唧~哼唧!”林雪涯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像是真正的母猪在被侵犯时的本能反应。她的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李老汉的节奏,臀部微微上翘,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收缩,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进一步。只是她的眼神清冷依旧,羞耻和快感的交织并未改变她的高傲,但她知道,自己从进入李老汉的猪圈起,就只是“母猪”,不能有仙子的矜持,此刻只能用身体去承受这一切,以偿还仙门的罪过。
李老汉越干越起劲,双手从她的腰肢向上游走,抓住她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她的乳头在粗糙的指腹下硬挺起来,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引得他低头咬了一口,牙齿在乳头上轻轻碾压,惹来林雪涯一声尖锐的“哼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呼吸变得凌乱,蜜穴里的淫液如溪流般淌下,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滴落在杀猪台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
“骚母猪,夹得老子好爽!”李老汉咧嘴骂道,双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留下几道鲜红的掌印。林雪涯的身体剧烈颤抖,蜜穴的收缩更加频繁,她能感觉到下腹一阵异常的紧缩,一股热流即将喷涌而出。她努力保持母猪的姿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人类的声音,只能用急促的“哼唧”声来掩盖快感的侵袭。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李老汉感受到她蜜穴的高频痉挛,知道时机已到。他狞笑着举起杀猪刀,刀锋在她脖颈上比划了一下,找准位置,猛然一划!
“嗤——”
一道血线从林雪涯的脖颈喷涌而出,溅在李老汉的脸上、胸膛上,温热的血流带着浓烈的腥味,刺激得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林雪涯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乱蹬,腰肢在杀猪台上高高拱起,带起一阵刺耳的木板吱吱声。她的蜜穴在高潮的瞬间剧烈收缩,淫液如喷泉般射出,将李老汉还在不断射精的肉棒挤压推出,淌得杀猪台上一片湿滑。她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咕”声,像是母猪濒死时的挣扎,但仍刻意控制着幅度,防止伤及李老汉。
“哼唧……”她的声音逐渐微弱,喉咙里的血沫咕咕作响,脸上的屈辱与释然凝固下来,眼眸缓缓合上,彻底失去生机。她的头颅微微歪向一侧,长发散落在杀猪台上,沾染了自己鲜血,像一朵墨色与血色的花绽放。她的无头尸体仍在抽搐,蜜穴里的淫液和鲜血混杂,顺着台面流淌,滴落在院子的泥地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
“好刀法!”张员外拍手叫好,肥脸上的肉抖了抖,眼中满是兴奋,“这‘母猪’血流得漂亮!老汉,一千两值!”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李老汉,目光却舍不得从林雪涯的尸体上移开。她的胴体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即便没了生机,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李老汉接过银票,笑得合不拢嘴:“员外满意就好,祝员外吃得开心!”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舔了舔嘴唇,感受着刚才高潮的余韵,裤裆里的肉棒还未完全软下。
家丁将林雪涯的尸体抬上轿子,她脖颈间的血迹还在滴落,染红了车板上的麻布。张员外依依不舍地看向猪圈,颇有些意犹未尽:“老汉,下回我再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再买一头“母猪”。
“没问题!”李老汉笑眯眼,挥手送客,“随时欢迎!”
马车远去,扬起一阵尘土,李老汉攥着手里一千两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都仿佛在闪着银光。他低头瞥了眼猪圈,陆璇玑、苏紫云等仙子依旧安静地趴在地上,低声哼唧,晨光洒在她们莹润的胴体上,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对林雪涯的遭遇毫无察觉。
“啧,一千两,够我花一辈子啦!”李老汉搓了搓手,哼着小曲回屋,倒是打消了此前再宰一头“母猪”的念头,他倒是想天天宰,可哪有那么多仙子供他天天宰?离仙门送来新的十二头“母猪”还早的很,要是不加节制,很快他的猪圈就会空掉。
经过灵力滋润的仙子肉体,与普通的人和动物尸体不同,用叶青蘅的头颅做的夜壶,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丁点腐坏的迹象,完全不需要替换。
左右今天也发泄了足够的欲望,下次还是等到实在忍不住再宰吧。
——
数日后,安心村的清晨依旧宁静,薄雾笼罩着田野,阳光透过雾气洒下柔和的光晕。李老汉正坐在院子里,眯着眼数着前几日赚来的银票,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猪圈里,陆璇玑、苏紫云等剩余的“仙子母猪”安静地趴着,低声哼唧,莹润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白玉般的光泽,仿佛对近日的杀戮毫无察觉。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村子的宁静,伴随着车轮碾过泥路的吱吱声。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李老汉的院门前,车身镶嵌着金丝花纹,车帘上绣着繁复的祥云图案,彰显着来者的不凡身份。车门打开,一个身着紫金锦袍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头戴玉冠,腰间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玉佩,气势凌人,身后跟着四名黑衣护卫,个个身形魁梧,腰间佩刀,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此外,还有三位女眷随行:一位年近五十的妇人,身着绫罗锦缎,头戴金钗,气质端庄,看着像是男子的正妻;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薄纱轻裙勾勒出曼妙身姿,眼波流转,挽着中年男子的手臂,应是其小妾;还有一位约二十岁的年轻女子,衣着精致,眉眼间带着自信的神采,嘴里咋咋呼呼,听她对中年男子和妇人喊了爹娘,想来该是位受宠的嫡小姐。
李老汉一愣,忙起身迎上前,堆起笑脸:“这位老爷,您是……?”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姓赵,名天雄,乃南州城富甲天下的赵氏商行掌柜。听张员外说,老汉这里有顶好的‘母猪’,特来一观。”他语气和蔼,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直勾勾地瞥向猪圈。
正妻微微皱眉,似对丈夫此行目的略有不满,欲言又止;小妾眼波含笑,带着几分好奇打量这乡野之地;女儿则神采奕奕,带着些许俏皮道:“爹爹,您说的那些好猪真在这儿?我倒想瞧瞧。”
李老汉心道又来了一笔生意,虽然计较着慢些消耗这些“母猪”,但送上门的大买卖哪有不做的道理:“赵老爷,您看,我这‘母猪’都是顶好的,而且珍贵异常,宰一头少一头,这价钱嘛……”
赵天雄闻言,笑容不变,缓缓踱到猪圈边,目光扫过陆璇玑等人赤裸的胴体,眼中燃起炽热的贪婪。他啧啧称奇,肥厚的嘴角微微上扬:“老汉莫急,价钱好说。我不要死的,我要活的,整头活的‘母猪’,带回府里慢慢享用。”他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只锦囊,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金银碰撞的清脆声响,“这里是一千两黄金,够你几辈子花天酒地了。只要你点头,立马就能拥有,如何?”
正妻脸色一紧,低声劝阻道:“老爷,这种腌臜事,怎可在女儿面前提及?”
小妾掩嘴轻笑,凑近赵天雄耳边道:“老爷好眼光,这‘母猪’怕是比妾身更能伺候您呢。”
嫡小姐笑意盈盈,拽着赵天雄的袖子道:“爹爹,若这些猪真如您所说,不如带一头回府,我也想玩。”
李老汉咽了口唾沫,五百两黄金的诱惑让他心跳加速,但想起陆璇玑的叮嘱——“不能把我们活着交给别人”,他额头渗出冷汗,硬着头皮道:“赵老爷,这恐怕不行!仙门规矩摆在那儿,俺一个老汉哪敢违背?您要肉,俺现宰现卖,价钱好说,活的可真不行!”
赵天雄脸色一沉,笑容渐渐敛去,语气转冷:“老汉,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赵某人看上的东西,还从没人敢不卖!”他一挥手,身后的四名护卫齐齐上前,刀鞘轻响,杀气弥漫。赵天雄凑近李老汉,压低声音道:“一千两两黄金不够?那就两千两!再不卖,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破院子,信不信?”
正妻轻呼一声,想劝阻却被赵天雄一眼瞪住;小妾掩嘴偷笑,像是看戏一般;女儿则拍手道:“爹爹威武!让他不卖试试!”
李老汉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颤声道:“赵老爷,俺……俺……”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既怕得罪这富商,又怕触怒仙门,左右为难。赵天雄见他犹豫,冷笑一声,指着猪圈里的陆璇玑道:“就那头,气质不凡,定是极品!拉出来,装车!”
护卫们应声上前,推开猪圈的木门,伸手就要去拽陆璇玑的耳朵。就在此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猪圈深处爆发,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护卫们尚未反应过来,手腕已被剑气削断,鲜血喷涌,四人惨叫着倒地,捂着断腕在地上打滚。
陆璇玑缓缓站起,赤裸的胴体在晨光下散发着凛然的气势。她手中并无仙剑,但剑意从她的指尖透射而出,剑尖直指赵天雄,声音冷冽如霜:“凡人,胆敢觊觎仙门弟子,罪无可赦!”
赵天雄吓得连退数步,肥胖的身躯踉跄差点摔倒,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敢动我?我赵氏商行富可敌国,掌握人间无数商业命脉,仙门若是杀我,不怕造成民生动荡的后果吗?”
正妻护住女儿,颤声道:“仙子饶命,我母女只是随行,绝无恶意!”小妾跪地求饶:“仙子,妾身只是个妾室,求您开恩!”女儿却不识死活,尖声道:“你这女人,敢威胁我爹?我爹财力通天,买下你这破村都行!”
陆璇玑冷笑,剑光一闪,迅如惊雷。赵天雄话音未落,头颅已滚落尘埃,鲜血从脖颈喷出,染红了华贵的锦袍。他的尸体软软倒地,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整个院子瞬间寂静,只有护卫们的哀嚎声在回荡。
“区区一个商人,杀也便杀了,自有人能接替你的职能。”陆璇玑冷冷道,又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李老汉,语气柔和了些:“老伯,此人觊觎仙门弟子,罪有应得。你无需惊慌,此事与你无关。”
她又看向那四名护卫,冷声道:“将你们主子的尸体带回去,告诉你们的其他主子们,再有妄图染指者,此人便是下场!”
护卫们吓得魂飞魄散,顾不上手腕的剧痛,跌跌撞撞地抬起赵天雄的尸体往马车跑去,三女惶惧天威,也仓皇逃往马车。
“慢着!”陆璇玑转向三女,剑意再起,“你们,就留下来吧。”
剑气呼啸而来,将三人衣物尽皆震碎,正妻匆忙间要护住女儿,还未来得及伸手便头颅落地;小妾两股战战,一股骚尿从腿间流出,头颅滑落在身旁,艳容凝固着恐惧;女儿眼神中刚刚凝聚出满满的不可置信,头颅滚落在了老汉脚边。三具无头赤裸艳尸横陈院中,鲜血淌地,腥气刺鼻。
护卫们不敢回头看三位女主子的惨状,将赵天雄的尸体扔进马车,仓皇驾车逃离。马车远去,扬起一阵尘土,院子重归平静。
李老汉瘫坐在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颤巍巍地朝陆璇玑磕头:“仙子,俺……俺差点犯了大错,多谢仙子救命!”
“老伯,你无需自责。此事因仙门而起,我们自会担责。你只管按约定行事,仙门自会护你周全。今日你多有受惊,仙门理应有所补偿。这三女尸身,权作‘母猪肉’,你可随意处置,仙门绝不过问。”陆璇玑简单安抚了一下他,随后趴回猪圈,不再言语,恢复“母猪”姿态,偶尔“哼唧~”两声。
李老汉回神,颤巍巍起身,目光扫过三具尸体。正妻年近五十,保养得宜,肉身尚有几分姿色;小妾三十出头,体态柔媚,颇为诱人;小姐二十岁左右,肌肤娇嫩,风华正茂。
一千两卖出林雪涯后,他早已锦衣玉食,完全不缺银两,所以不打算将三人尸体全数卖掉。然而他胃口也有限,凡人尸身也不如仙子们那般不会腐坏,三具女尸若由他一人享用,怕是会放到生蛆,那就太过浪费了。左右寻思之后,李老汉决定独享青春貌美的赵家小姐的嫩肉,其余卖出。
“老王,这就是事情经过了,这两具老的,你拿去,价钱你随便给,多少都行。”李老汉召来王屠夫,将赵氏正妻与小妾尸身交给他。
屠夫老王点了点头,李老汉不缺钱后,他就知道他很难再有机会获得仙子美肉,如今这两具女肉虽不是仙子,但也是多有保养的娇贵人家,能得到也算是意外之喜,只可惜那最娇嫩的小姐尸身却被李老汉留作私用。
“这个最老的,十五两,年轻点的,三十两。”凡人的尸身和仙子相比,价钱自是低了许多,王屠夫狠狠压价,“若是这个嫩的你肯卖,我还出五十两。”
“嫩的不卖,我自己留着炖汤喝。”李老汉果断拒绝,虽然五十两也抵得上他最初卖出叶青蘅绝大部分身躯的价格,但谁都知道,那是因为急用钱所以贱卖了。
两具老的他吃不完,本就是半卖半送,就是王屠夫不给钱拿走也无不可,当下收下了王屠夫四十五两银子,叫他拖走了二人。
李老汉将小姐的尸体拖到盖新房时顺便挖的地窖里挂起保鲜,头颅则烫掉头发,准备来锅炖脑花。
当晚,月色如水,安心村的夜空清朗,繁星点点。一道青光从天际划过,落在李老汉的院子里。来者正是叶长老,仙风道骨的青年眉宇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身着青袍,手持一枚泛着淡淡金光的符箓,缓步走到李老汉面前。
“老伯,今日之事,我已听闻。”叶长老声音温和,递过这张隐隐透着天地之威的符箓,“此乃玉灵门护身符箓,凡人持之,可抵御任何威胁。你收下,从今往后,无人敢再逼迫你。”
李老汉接过符箓,手指颤抖,感激涕零:“仙长的大恩大德,俺这辈子都还不清!俺锅上脑花刚炖好,仙长要不要尝尝?”
叶长老点点头,目光却转向猪圈,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他随李老汉进入装潢得大大方方的内堂坐下,看到被老汉扔在角落的叶青蘅臻首,那颗美丽的头颅至今未曾损坏分毫,一如生前模样,只是上面沾染了许多凡人污秽之物的痕迹,他眼角闪过一丝无奈,缓缓开口:“实不相瞒,我乃叶青蘅之父。”
李老汉一愣,脑子里嗡的一声,顺着叶长老视线看到那颗美丽却又污秽的头颅,回忆起叶青蘅被宰杀的那一幕,顿时满脸惶恐:“仙长,俺……俺不知道那是您女儿,俺罪该万死!”
叶长老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却又带着释然:“老伯,你无需自责。青蘅犯下大错,毁你猪圈,害你心血尽毁,她以身代猪,死得其所,头颅被你当作夜壶也是应得。这是她的赎罪之道,也是仙门之责。我身为她父亲,未能教导好她,羞愧难当。你且莫要有心理负担,好好生活,仙门自会继续履行承诺。”
李老汉听罢,知道性命已经无虞,千恩万谢地赞赏着仙门的敢作敢当和大仁大义。
叶长老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家老伯,你且安心过你的日子,仙门既允诺赔偿,便绝不会食言。看过青蘅,我心愿已了,炖脑花我就不尝了,你自己享用就好。”言罢,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青光冲天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李老汉追到院子里,捧着符箓,呆呆地站着,既有后怕,也有欣喜。他低头看向猪圈,陆璇玑等人依旧安静地趴着,低声哼唧,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泛着柔和的光晕,仿佛一切从未改变。他叹了口气,攥紧符箓,心中却多了一丝安稳。
——
又一个月后,正值除夕,寒冬下的安心村披上了银装,屋檐下挂着晶莹的冰凌,村里弥漫着过年将至的喜庆气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炊烟袅袅。往年,村里人都会在这一天宰上一头肥猪,煮上一锅热腾腾的猪肉,乡亲们围坐一堂,分而食之,热热闹闹过个好年。
今年,李老汉的“仙子母猪”名声早已传遍村里,乡亲们都眼巴巴盼着能尝一口那据说人间绝味的仙子肉。李老汉已经不缺衣食,在村里抬起了头,为了与邻里交好,或者说是为了装逼,早就放出话来,今年的年猪由他负责。
往年一头肥猪足以全村分食,今年却不同,仙子母猪相比真正的母猪,肉太少,一头不够,李老汉决定宰两头——他已经挑好了,就用玉灵门前门主陆璇玑和前长老苏紫云这两头最尊贵最鲜美的母猪,来款待乡亲。
清晨,薄雾弥漫,杀猪台四周堆满干柴,准备架锅煮肉。乡亲们裹着厚棉袄,围在台子旁,脸上带着好奇与期待,窃窃私语着仙子肉的滋味。孩子们嬉闹着喊“杀年猪喽”,冻红的小脸满是兴奋。李老汉身着新青布棉袍,腰间别着叶长老赠的护身符箓,精神抖擞。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年轻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肩上背着个布包,脸上带着几分书卷气,眉宇间却透着机灵。他叫阿宝,是安心村少有的读书人,前些年外出游学,年前刚从外地归来。阿宝拱手朝李老汉笑道:“老伯,听说您今儿要宰仙子母猪款待乡亲,我倒有个新法子,能让这杀猪既痛快又美味,保证乡亲们吃得满意!”
他又压低了声音,在李老汉耳边说道:“最重要的是,‘嫩化’的人能爽上天!”
李老汉闻言眼睛一亮,搓着手道:“阿宝,你这读书人脑子活络,快说说,啥新法子?”
阿宝从布包里掏出两张泛着紫色雷光的符箓,符纸上隐隐有电弧跳跃,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他得意地晃了晃符箓,朗声道:“这是我游学时从御雷宗高价买来的雷符,这一道雷光下去,母猪瞬间毙命,毫无痛苦,比割喉斩首都来得干净利落!而且,这雷符的超高电流能让母猪全身抽搐,肌肉急速收缩,不仅肉质更加鲜嫩,其他好处老伯您也懂的。”
阿宝露出淫邪的眼神,李老汉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
“而且,雷击没有伤口,不窜血,咱们可以等她们死了再慢慢放血,收集起来做血糕,半点不浪费,滋味还更鲜美!”
李老汉拍腿叫好:“阿宝这法子新鲜!就按你说的,正好我一个人也嫩化不了两头母猪,咱们一人宰一头!”
李老汉吩咐汉子们推开猪圈木门,拽着陆璇玑和苏紫云的耳朵牵出。汉子们也不老实,趁着难得的机会在两位仙子身上乱摸,尤其照顾前胸和屁股,以及两腿间那处幽穴,心中感慨着仙子的美妙不凡。
二位仙子赤身裸体,趴在泥地上,低声哼唧,冬日晨光下胴体莹润如玉,泛着柔和的光泽,毫不在意身上到处乱摸的粗糙手掌。陆璇玑身姿挺拔,即便四肢着地,仍有种凛然的气度;苏紫云体态柔美,臀部微微翘起,像是盛开的紫罗兰,引得围观乡亲们一阵窃窃私语。
杀猪台上,两个木架并排摆好,上面绑着粗麻绳,用来固定“母猪”。陆璇玑和苏紫云被分别抬上木架,平躺放置,双臂被麻绳紧紧缚住,两条洁白光滑的玉腿悬在空中,被汉子们强行分开,露出失去保护的粉嫩蜜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陆璇玑的眼神依旧沉稳,带着身为门主的决然;苏紫云则微微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仍保持着母猪的姿态,低声“哼唧”。
李老汉和阿宝对视一眼,各自站到一头“母猪”前。李老汉选了陆璇玑,将苏紫云留给阿宝。乡亲们屏息凝神,围在台子四周,眼睛直勾勾盯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
李老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解开裤子,露出青筋暴起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紫。他站在木架前,双手扶住陆璇玑的臀部,摩挲她凝脂般的皮肤,触感柔滑,带着仙子独有的温润灵气,像是抚摸一块温热的美玉。他低头凝视她粉嫩的蜜穴,瓣唇紧闭,微微湿润,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尽管这处私密之地已被老汉侵犯过无数次,但仍勾得他喉头滚动,欲火中烧。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花瓣,露出内里粉红的褶皱,湿润的淫液在晨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他低吼一声:“好个骚屄母猪!”肉棒对准入口,腰部用力一挺,径直刺入。陆璇玑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唧”,声音夹杂痛楚与屈辱。尽管早已不是处女,但久经灵力滋润的仙子之身不会让她的蜜穴因为被李老汉频繁侵犯而松弛分毫,她的蜜穴依旧紧致异常,层层褶皱紧紧吸附着李老汉的肉棒,每一寸深入都像被吸吮,让他头皮发麻,每次与陆璇玑交合,都爽得他几乎失控。
李老汉双手扣住她的腰肢,指腹陷入她柔软的肌肤,留下浅浅红痕。他开始不断抽插,动作由慢到快,节奏渐猛,每次深入都直抵花心,带出“滋滋”的水声。陆璇玑的臀部随着他的撞击轻轻颤抖,肉浪细微翻涌,蜜穴内的淫液被挤压而出,顺着腿根流淌,在木架上汇成一小滩晶莹。她咬紧牙关,保持母猪的姿态尽力挣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唧”,却掩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蜜穴深处开始不自觉收缩,迎合着他的节奏,臀部微微上翘,像是在邀请老汉更深的侵入。
李老汉俯身,双手从腰肢上游走,滑到她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狠狠揉捏。她的乳头在粗糙指腹下硬挺如樱桃,他低头含住一颗,用牙齿轻咬碾压,惹来陆璇玑一声尖锐的“哼唧”。快感如潮,她的身体不住颤抖,蜜穴高频痉挛,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润滑了交合处,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骚屄母猪,夹得老子骨头都要化了!”李老汉咧嘴骂道,双手拍打她的臀部,留下鲜红掌印。陆璇玑的蜜穴越发紧缩,下腹一阵强烈抽搐,像是有一股热流即将喷涌。她努力压抑人类的声音,只以急促的“哼唧”掩盖快感,眼神却仍沉稳,带着赎罪的决然。
另一边,阿宝站在苏紫云的木架前,年轻力壮的身体散发着蓬勃的热气。他解开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肉棒硬挺,青筋盘绕,带着几分初生牛犊的蛮劲。他扶住苏紫云的臀部,掌心感受着她柔媚的曲线,皮肤如绸缎般滑腻,带着灵力滋润的温润触感。他低头注视她的蜜穴,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淫液从缝隙渗出,散发着一股勾魂的甜香。
阿宝用手指轻抚她的花瓣,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指尖沾上湿滑的淫液,滑腻得让他心跳加速。他低声咒骂:“这骚母猪,真是勾人心魄啊!”肉棒对准入口,猛地一挺,整根没入,直捣深处。苏紫云发出一声尖锐的“哼唧”,身体猛地拱起,腰肢在木架上带起刺耳的吱吱声。尽管她已经非常克制作为人类的想法,但仍忍不住将两根唯二侵犯过她的肉棒在心底做了对比,年轻的肉棒显然更加坚挺,每一次的抽送都更富有力道。她的蜜穴比陆璇玑更柔软,内壁如水波般起伏,层层褶皱像有无数小嘴吸吮,紧紧包裹着阿宝的肉棒,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当场失守。
阿宝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臀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腰部快速摆动,抽插迅猛,每一下都撞得苏紫云的臀肉泛起肉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的蜜穴被挤压得淫液四溢,顺着交合处流淌,滴落在木架上,汇成湿滑的一片。苏紫云咬紧下唇,眼中闪过屈辱,却仍保持母猪姿态,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唧”,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无法完全掩盖快感的侵袭。她的臀部不自觉上翘,迎合着阿宝的节奏,蜜穴深处高频收缩,像是深海漩涡吞噬拉扯着被它捕获的小阿宝。
阿宝俯身,双手滑到她胸前,抓住两团柔软的乳肉,肆意揉捏。她的乳头在指腹下硬如珍珠,他用拇指快速揉搓,惹来苏紫云一声高昂的“哼唧”。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蜜穴里的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润滑了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她的长发散落在木架上,随动作前后晃动,几缕发丝黏在湿润的皮肤上,勾勒出妖冶的曲线。
“这母猪肏起来真他娘的爽!”阿宝低吼,双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留下鲜红掌印。苏紫云的蜜穴越发紧缩,下腹一阵强烈痉挛,像是有一股热流即将喷薄而出。和一旁的陆璇玑一般,她也努力模仿着母猪的挣扎,腰肢在木架上拱起又落下,带起低沉的吱吱声,眼神中带着几分屈辱,又夹杂几分期待与释然。
李老汉和阿宝同时察觉到身下的“母猪”蜜穴开始异常地抽搐,抬起头对视一眼,会意一笑,同时举起雷符,猛地拍在陆璇玑和苏紫云的额头上!
“轰——”
两道紫色雷光迸发,宛如天雷降世,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味。陆璇玑和苏紫云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巨力击中,瞬间僵直,随即剧烈抽搐。雷电在她们体内肆虐,肌肉高速收缩,蜜穴的痉挛达到极致,使得李老汉与阿宝纷纷精关失守,而蜜穴分中蓄积已久的淫液如同被她们常用的水流术引导着喷射而出,将两根喷射着精液的肉棒挤压出蜜穴。陆璇玑的眼神凝固,带着赎罪的决然;苏紫云的脸上定格着屈辱与快感的交织。
李老汉瘫坐在地,心底赞叹阿宝的法子果然比之前更爽,阿宝踉跄几步稳住身体,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低吼,暗道仙子的绝命高潮果真是非同凡响,今日当真是爽上了天。
杀猪台上两具仙子艳尸仍在因残余的电流而不断抽搐,阿宝就提刀上前,在她们脖颈下各自安放一个木桶,割开颈动脉,修行者庞大生命力加持下仍不失鲜活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在重力作用下流入安放好的木桶之中。
血流逐渐干涸之后,几个汉子将两位仙子的尸体抬下,屠夫老王操着老本行,负责分割肉块,仙子肉莹润细腻,带着灵力气息。
陆璇玑的头颅被李老汉留下,叶青蘅的头颅虽未腐坏,但他已经有些厌烦,正好将头颅用作新的夜壶,而苏紫云的头颅和蜜穴都被阿宝要走,说是用作研究,李老汉哈哈着说我懂我懂,任由他将之取走。
分割好的肉块入锅炖煮,血糕蒸笼冒热气,香气四溢,仙灵之气从肉块中缓缓析出,萦绕在院子中,令每个人心旷神怡。
夜幕降临,篝火熊熊,乡亲们围坐着品尝仙子肉,喝着血糕汤,赞不绝口。孩子们嚷着比普通猪肉好吃千倍万倍,老人们则感慨着李老汉的福气,一片其乐融融。
——
秋风萧瑟,凉意袭人,转眼已是第二年深秋,村子里栽种的乔木都已枯黄,落叶铺满了村路,在秋风的席卷下四处飞舞。李老汉花费足足三百两重新修建的新屋在村中分外醒目,青砖黛瓦,窗棂雕花,大了几倍的院子收拾得井井有条,猪圈也扩了一圈,翻新得格外结实,木栅栏刷了桐油,在秋阳下泛着温润光泽。圈内,剩余的“仙子母猪”安静地趴在泥地上,低声哼唧,赤裸的胴体在凉风下透着些许红润。
李老汉独自坐在院中石凳上,提着一壶温好的黄酒,端着刚刚炖好的仙子嫩肉汤小口啜饮,眯着眼睛,不时哼起小曲,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正得意间,天边泛起一抹青光,一道虹芒划破云层,稳稳落在李老汉的院子里。虹光散去,十二位身着轻纱的仙子现出身形,个个容貌绝美,气质出尘,宛若天人下凡。她们的衣衫薄如蝉翼,纱裙在秋风中轻舞,隐约透出曼妙身姿,仙气缭绕,令人心神摇曳。为首的仙子身着月白长裙,眉眼清丽,气质温婉如同月华,腰间佩着一枚青玉令牌,雕刻着玉灵门的云纹图案,彰显她新任长老的身份。
李老汉忙放下汤碗与酒壶,迎上前去,就要行礼。月白长裙的仙子伸手打断了他:“老伯,不必行礼,我们乃是仙门应约前来作为补偿的‘猪崽’,早已不是什么仙子,你是我们的饲主,世间哪有人跟猪行礼的道理?”
李老汉起身,目光扫过十二位仙子,心头暗自咋舌。这些仙子个个貌美如花,肌肤如雪,青春灵动,比起去年的陆璇玑等人多了几分娇嫩气息。他尤其多看了清月几眼,她的容貌清丽脱俗,身姿挺拔,胸脯饱满,腰肢纤细,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却又带着仙子独有的柔美。李老汉心跳加速,裤裆里隐隐鼓起一团,忙低下头去,以作掩饰。
清月淡淡一笑,以为李老汉有所顾虑,遂用似水般温柔平和的声音开口:“李老伯,玉灵门既允诺赔偿,自会信守承诺。我乃玉灵门一年前上任的长老清月,与众弟子同担仙门之责,成为今年的补偿‘猪崽’。规矩还是依照已故的陆门主定下的,侮辱、宰杀、售卖亦或食用都无不可,唯独不可将我们活着转手他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猪圈,“无论是我还是我身后这些弟子,既入你猪圈,便不再是仙门仙子,只是一头‘母猪’,与先前的姐妹们一般,你无需有任何顾虑。”
李老汉忙点头如捣蒜,咧嘴笑道:“清月仙子放心,俺一定遵照仙门规矩,猪圈里只有母猪,没有仙子!”
“你明白就好。”清月未再多言,素手一挥,自己的月白长裙率先化作青烟消散,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随后缓缓趴下,四肢着地,笨拙地爬向猪圈,时而低声“哼唧”,臀部微微晃动,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爬行轻轻摇曳。其余十一名仙子也纷纷跟随清月,挥手散去衣衫,赤裸着爬入猪圈,她们的动作同样如母猪一般笨拙,喉咙里挤出零散的“哼唧”声,院中的落叶在她们的爬行中沙沙作响。
李老汉站在圈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喉头滚动,暗道这仙门送来的“货色”真是极品,尤其是清月,气质高雅不输之前的门主陆璇玑和长老林雪涯,让他心痒难耐。
当初对陆璇玑的那套说辞他已经驾轻就熟,当下便嘟囔着凑近清月,伸手轻轻拍了拍清月的臀部,掌心感受着她柔滑如绸的肌肤,暗叹仙子肉体的美妙。
清月身体微微一颤,却未抬头,保持母猪姿态,眼神清冷,带着一丝顺从。她低声“哼唧”两声,似是回应,却未开口说话,严格遵循前门主陆璇玑的教诲——“母猪”如无必要,不得发出人类声音。原来的仙子们仍旧麻木地在猪圈里晃悠,而新来的仙子有几个忍不住偷偷抬头,目光中带着好奇与羞涩,打量着李老汉,想知道他对清月意欲何为,但无人反抗,皆安静地趴在泥地上,等待命运的安排。
李老汉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翘臀,她细不可闻地“哼唧”一声,身体本能地绷紧,却未反抗,臀部微微上翘,顺从地等待着他的侵入。李老汉低吼一声,肉棒对准她粉嫩的蜜穴,稍一用力,便猛地刺入,直抵深处。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震,处子鲜血顺着大腿流淌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哼唧”,声音夹杂着痛楚与屈辱。她的蜜穴异常紧致,无数细小的褶皱层层包裹吸吮着李老汉的肉棒,温暖湿润,带着灵力滋润的独特触感。
“真他娘的紧!”李老汉咬牙低骂,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肢,指腹陷入她柔软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他前后耸动,动作不断加快,每次深入都直抵花心,带出“滋滋”的水声。清月的臀部随着他的撞击轻轻颤抖,“啪叽”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猪圈中。
几名新“猪崽”仿若无意地凑近,好奇地观摩着李老汉对清月长老的侵犯,想到自己随时也会被如此对待,青涩的脸庞上也都泛起了绯红。
感受到来自弟子们的视线,清月心底生起更深的羞耻感,但她仍咬紧牙关,保持母猪的姿态,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唧”,因为不论是“母猪”,还是“猪崽”,都不会有什么羞耻感。
李老汉的攻势不断加大,清月逐渐掩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蜜穴深处开始不自觉收缩,迎合着李老汉的节奏,臀部微微上翘,以便他能侵入得更深。她的内心充满屈辱,身为玉灵门新任长老,她曾是无数弟子敬仰的存在,如今却赤身裸体趴在泥地,在弟子们的注视下承受凡人的侵犯。但这是仙门对李老汉损失的补偿,是仙门应尽的责任,她只能以“母猪”的身份承受这一切。
李老汉越干越起劲,双手从她的腰肢向上游走,滑到她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狠狠揉捏。她的乳头在粗糙的指腹下挺起,带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下体的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她的呼吸变得杂乱无章,蜜穴里的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润滑了交合处,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在快感的侵袭下,她的身体不住颤抖,腰肢在泥地上上下翻拱,仪态尽失。
“骚母猪,别乱动!”李老汉咧嘴骂道,双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屈辱感刺激着她的蜜穴越发紧缩,下腹一阵强烈抽搐,一股热流在她体内奔腾,似乎下一刻就要冲破束缚。
“哼唧~哼唧!”清月的声音急促而高昂,带着颤抖,不知是模仿母猪被侵犯时的本能哀鸣,还是释放她自己逐渐淹没意识的快感。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李老汉最后的冲刺,蜜穴的痉挛达到极致,将他的肉棒挤压得几乎无法动弹。就在她高潮的瞬间,李老汉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滚烫的精液如洪流般灌入她的蜜穴,填满每一寸空间,顺着腿根与淫液混杂流下。
在清月仙子体内释放过后,李老汉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城里酒楼吃过的烤乳猪,心想不知用仙子烤出的的“烤乳猪”,又当是何等滋味?
他搓了搓手,目光在十二位“猪崽”身上流连,最终锁定在一位身形尤为娇小的仙子身上。她约莫十七八岁,也就刚刚成年的模样,肌肤胜雪,娇小玲珑,像是未完全绽放的花苞。她胸前两团乳肉挺翘小巧,乳头粉嫩,臀部紧实圆润,趴在泥地上时,腰肢微微下陷,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再看她的脸蛋,清秀可人,眉眼间带着一丝怯生生的羞涩,长发如墨披散在背上,末端沾了些泥土,却更显娇弱惹怜。她的“哼唧”声清脆而低弱,带着几分生涩,正如刚降生的懵懂“猪崽”。
烤乳猪嘛,就得选够嫩的。
“这小母猪,嫩得跟水豆腐似的,正适合做烤乳猪!”李老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燃起炽热的欲望。他走进猪圈,伸手拽住她的耳朵,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柔嫩的耳廓,引得她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唧”。她顺从地四肢撑地,缓缓爬出猪圈,长发随爬行摇曳,扫在落叶上,带起细微的沙沙声。
“小母猪,别怕,俺会让你烤出来香喷喷的!”李老汉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臀部,掌心感受着她紧实而柔滑的肌肤。仙子没有回应,只轻轻地“哼唧~”,眼神清澈活泼,全如不知自己命运的“猪崽”。
她们与之前的师姐妹们不同,之前的师姐妹们是成年的“母猪”,而她们则是刚刚降生不久的“猪崽”,新任的门主为她们详细讲解过两者的区别。
院子里,李老汉备好了一个小型烤架,木炭堆得满满,旁边放着一根削尖的细木棍,长约半丈,尖端泛着冷光,正适合烤制娇小的“乳猪”。他哼着小曲,慢条斯理地点燃木炭,火苗窜起,炭火烧得通红,热浪扑面,带来一股焦香。他从屋里带出一壶黄酒,摆在旁边的石桌上,又拿出一把小刀和一叠粗麻绳,准备妥当,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拿捏“猪崽”并不需要帮手,他独自将娇小的仙子抬到一旁的小木台上平放,用粗麻绳将她的双臂牢牢缚在台面两侧,绳子勒进她白皙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被紧紧捆绑失去自由,即使是懵懂的幼年猪崽,也该察觉危险的临近了。娇小仙子急促地哼唧起来,腰肢与四肢不安地小幅扭动,控制着力道避免做出超过乳猪能力的挣扎。
李老汉舔了舔嘴唇,拿起那根细木棍,在炭火上烤了烤,散发出一股焦木气息。他站在木台前,目光在她娇小的胴体上流连,从挺翘的乳房滑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紧致的腿间,眼中燃起炽热的欲望。他低声咒骂:“这小母猪,细皮嫩肉,烤出来肯定香得要命!”他双手握住木棍,对准她的蜜穴,稍一用力,尖端便刺入她体内。
“哼唧!”仙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震,腰肢在木台上高高拱起,晃得后者吱吱作响。木棍虽然是李老汉精挑细选出的结实又细小的精品,但对她娇小的身躯仍显粗大,蜜穴被撑开到极致,娇嫩的肉壁被挤压变形,处子鲜血混着淫液顺着木棍流下,滴落在木台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她的双腿本能地乱蹬,却被麻绳和李老汉的粗手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分毫,或者说“猪崽”应该被李老汉按得不能动弹分毫。她的俏丽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清秀的眉眼间满是泪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散乱的长发。
李老汉咬牙用力,将木棍缓缓推进,每一寸深入都伴随着娇小仙子急促的“哼唧”声,正如乳猪被刺穿时的哀鸣。木棍穿过她的蜜穴,顶入腹腔,内脏被挤压移位,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的娇小身躯剧烈颤抖,腰肢在木台上不住拱起,不知是仍在模仿猪崽的求生本能,还是真的忍受不住。木棍继续推进,刺穿膈膜,直抵胸腔,染红的尖端最终从她的口中顶出,带出一股血沫,滴落在木台上。
李老汉满意地点点头,擦了擦额头的汗,将穿刺好的仙子安放到烤架上,固定在炭火上方。她的娇小胴体被木棍贯穿,从蜜穴到口穴,呈一条直线,皮肤在火光下泛着橙红色的光晕。炭火熊熊,热浪扑面,烤架缓缓转动,仙子的身体在火光中逐渐泛起少许金黄,皮肤收紧,发出细微的“嗞嗞”声,油脂从皮肤下渗出,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串火花,香气四溢。修仙者的强大生命力使得她生机还未完全消逝,她的身体仍在微弱抽搐,喉咙里偶尔传出微弱的“哼唧”,却很快被炭火的噼啪声掩盖。
李老汉坐在石凳上,拿起酒壶猛猛灌了一口,眯着眼欣赏烤架上的“乳猪”。院子里异常的安静,只听得到炭火的噼啪声和秋风的低吟,他低声自语:“这小母猪,烤出来肯定比酒楼的还香!”
他拿起小刀,在她腹部轻轻划开一刀,油脂混着血水流出,香气更浓,引得他喉头滚动,口水直流。仙子的皮肤上的金黄逐渐增加,表皮变得酥脆,油光发亮,香气浓郁得让他几欲发狂。
烤制持续了半个时辰,仙子的身体彻底变为金黄,皮脆肉嫩,香气扑鼻,勾得李老汉按捺不住。他停下烤架,拿刀小心翼翼地切下她的一条腿,肉质莹润细腻,带着灵力的甘甜,热气腾腾,入口即化,皮脆肉嫩,油脂在舌尖爆开,香得他闭眼回味,忍不住赞叹:“这烤乳猪,果然是人间绝味!”他又切下一块胸脯肉,乳肉娇嫩,带着一丝灵气的清甜,嚼在嘴里,像是融化的琼脂,让他满足得直哼哼。
他切下一块块烤仙子肉,细细品味,喝着顶好的黄酒,哼着小曲,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吃到兴起,他又切下仙子的头颅,敲开脑壳,一品烤脑花的滋味。与那赵家小姐的炖凡人脑花相比,这烤仙子脑花,显然更加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