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源用阳蛊威胁的白凝冰
凄冷的月光被浓密的古树林切割得支离破碎,洒在泥泞的逃亡小径上。一处天然形成的岩洞深处,篝火噼啪作响,勉强驱散着南疆夜间的湿寒之气。
白凝冰靠坐在冰冷的石壁旁,她那原本属于少年的锐利线条,已在“阴阳转生蛊”的力量下化为了冰雪雕琢般的清丽。北冥冰魄体带来的寒气不受控制地在她周身萦绕,使得靠近她的空气都凝结出细小的霜花。她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具崭新的、阴柔的身体,以及体内那愈发难以驾驭的十绝体力量,都让她感到一种陌生的束缚。
方源坐在对面,目光平静地审视着白凝冰。跳跃的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明灭不定,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逃亡的旅途枯燥而危险,但他的大脑从未停止运转,前世五百年的记忆如同浩瀚的烟海,此刻,一段关于利用特殊体质进行“阴阳交征”,以期在特定环境下提升境界、或暂时平衡力量的残破法门,悄然浮上心头。
他的视线落在白凝冰纤细却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脖颈上,顺着那优美的曲线向下,掠过已然隆起的、被单薄衣衫勾勒出轮廓的胸脯,最终停留在她紧并的双腿之间。那里,曾经属于男性的阳刚已彻底转化为极致的阴寒,而对应的“阳蛊”,正安静地躺在他的空窍之中。
“感觉如何?”方源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关切,更像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状态。
白凝冰抬起冰蓝色的眼眸,嘴角扯出一个带着惯有桀骜的弧度,但这弧度在她如今女性化的脸上,少了几分昔日的张扬,多了几分冷冽的媚意:“死不了。不过这北冥冰魄体,倒是越来越‘活泼’了。”她刻意用了轻松的词,但紧握的指节微微发白,显露出她正承受着不小的压力。
方源缓缓起身,走到白凝冰身前,阴影将她笼罩。“十绝体本就是逆天而行,阴阳转生后,体内气机失衡更甚。寻常方法,难以疏导。”他蹲下身,伸出手指,并未触碰,只是隔空描摹着白凝冰体内寒气流淌的路径。
白凝冰身体微微一僵,方源的动作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静,让她本能地感到不适,却又奇异地没有躲开。她很清楚,在修行和生存的层面上,方源的眼力和手段远超于她。“你有办法?”她挑眉,带着一丝挑衅。
“办法有一个,源于一段古老的记忆。”方源收回手指,目光与白凝冰对视,“需要借助阴阳之力,进行最深层次的‘交融’与‘疏导’。你体内的极阴,与我掌握的‘阳蛊’之力,或可暂时达成一种危险的平衡,甚至……刺激你的空窍,冲击瓶颈。”
他的话说的隐晦,但白凝冰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旋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交合?”她的话语直白得刺耳,带着讽刺,“方源,你是在打我这具新身体的主意?”
“身体只是皮囊,是工具。”方源的回答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重要的是力量,是生存,是达到目的。此法凶险,你若不愿,便当我没有说过。”他站起身,作势欲走,将选择权完全抛给了白凝冰。他深知白凝冰的性格,对力量的追求和对自身处境的清晰认知,会驱使她做出选择。
“站住。”果然,白凝冰叫住了他。她深吸一口气,洞内的寒气似乎更重了几分。“怎么做?”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与其被十绝体折磨至死,不如抓住任何可能的机会,哪怕这机会看起来如此荒唐。何况,对象是方源,这个与她纠缠极深,彼此知根知底,却又互相提防的“同伴”。
方源转过身,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伸出手,这次实实在在地按在了白凝冰的肩头。入手处一片冰凉,细腻的肌肤下是紧绷的肌肉和汹涌的冰魄元力。他俯身,靠近白凝冰,气息喷在她的耳廓:“放松,引导你的寒气,但不要抗拒我。”
白凝冰闭上眼,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她依言尝试放松身体,将试图反击的本能压制下去。北冥冰魄体的寒气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顺着方源的手掌丝丝缕缕地缠绕而上,却被他体内一股温润醇和、源自阳蛊的暖意缓缓中和。
方源的动作并不急切,他如同一个耐心的工匠,开始解去白凝冰身上那件沾染了风尘的衣衫。指尖偶尔划过她冰冷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衣衫褪去,展露出的是一具堪称完美的女性胴体,肌肤胜雪,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胸前蓓蕾在寒气的刺激下悄然挺立,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与周身的冷冽形成鲜明对比。
“倒是……一副好皮囊。”方源客观地评价道,手指抚上那微微颤动的乳尖。极致的冰凉与惊人的弹性在他指尖汇聚。
白凝冰咬住下唇,强忍着那陌生而强烈的刺激感,哼道:“少说废话……要做什么,就快点!”她试图用不耐烦来掩饰内心的波澜。这具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方源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像是投入冰湖的石子,激起圈圈涟漪。
方源不再多言,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精悍的身躯。他并未急于进入,而是将白凝冰冰冷的身体揽入怀中,让两人肌肤大面积相贴。极寒与温热碰撞,产生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他低头,吻住了白凝冰那带着凉意的唇瓣。
起初是冰封般的僵硬,但随着方源耐心而带有侵略性的舔舐吮吸,以及他渡过来的一丝丝阳和之气,白凝冰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她生涩地回应着,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她过去作为男性时截然不同。体内的寒气似乎找到了某种秩序,开始随着两人气息的交融而缓缓流转。
方源的手在她背脊、腰肢、臀瓣上游走,每一次抚摸都带着精确的目的,像是在疏通河道,引导着那股庞大的阴寒之力。当他修长的手指终于探入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而冰凉的幽谷时,白凝冰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忍一下。”方源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耐心地开拓着,感受着那内里惊人的紧致和抗拒,同时持续不断地渡入阳蛊的温和力量,安抚并疏导着盘踞在那里的浓郁阴气。
渐渐地,那冰封的幽谷开始融化,渗出些许清冷的滑腻。白凝冰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上的红晕加深,冰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那是一种介于痛苦与迷醉之间的神情。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被烈焰灼烧的冰,既在融化,又在升华。
“可以了。”方源感觉时机已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白凝冰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腰身一沉,将自己灼热的坚挺,缓缓地、坚定地推进了那一片极寒的紧致之中。
“呃啊——!”白凝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既痛苦又解脱般的呻吟。那种被充满、被贯穿的感觉无比清晰,冰冷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灼热的入侵者,极致的温差带来一种近乎撕裂又融合的奇异快感。
方源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吸气。白凝冰体内的紧致和寒气超乎想象,那种冰火交织的包裹感,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深深抵达到最深处,撞击着那仿佛凝聚了她所有阴寒本源的所在。
“感觉……如何?”方源在她耳边低语,动作依旧保持着稳定的节奏。
白凝冰眼神迷离,断断续续地回应:“冷……又热……方源……你这……混蛋……”她试图咒骂,但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婉转的娇吟。她感到自己体内的寒气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被搅动、梳理,空窍中的真元也开始加速流转,那困扰她许久的瓶颈,似乎真的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方源加快了征伐的速度与力量。肉体的碰撞声在狭小的岩洞内回响,混合着篝火的噼啪声和白凝冰愈发难以抑制的喘息与呻吟。他仔细观察着白凝冰的反应,调整着角度和力度,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实验。他时而深入浅出,时而九浅一深,不断试探着她承受的极限和反应的峰值。
“对……就是这样……引导你的寒气,跟随我的节奏……”方源指导着,他的声音也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丝沙哑。
白凝冰的意识逐渐模糊,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强烈的冲击,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极寒与极热在她的体内交汇、碰撞、融合,产生出一种全新的、强大的能量,冲刷着她的经脉和空窍。她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冰与火的海洋之上,随时可能融化,又可能涅槃。
终于,在方源一次极其深入的撞击后,白凝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发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啼鸣。她体内积蓄的阴寒之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与方源灌注而来的、蕴含阳蛊本源的炽热阳精猛烈地交汇在一起!
“轰——!”
仿佛有什么屏障被打破了。白凝冰的空窍剧烈震动,真元的质与量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境界的壁垒终于被冲破。而那交汇的阴阳之力并未停歇,继续在她体内流转,暂时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将她从力量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一切归于平静。
方源缓缓退出,看着瘫软在兽皮上,浑身被细汗浸湿,眼神失焦,兀自轻轻颤抖的白凝冰。她周身萦绕的寒气似乎温和了许多,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方源拾起自己的衣物,平静地穿上,仿佛刚才那场激烈到足以改变生命形态的交融从未发生。他感受了一下自身,阳蛊的力量消耗了一些,但并无大碍。
“看来,这法门确实有效。”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像是在做总结。
白凝冰缓缓回过神,冰蓝色的眼眸复杂地看了方源一眼,有羞愤,有茫然,也有着一丝对力量提升的清晰感知。她拉过散落的衣物盖住身体,扭过头去,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
“方源……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头。”
方源闻言,嘴角似乎极其微小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但那弧度转瞬即逝,消失在跳跃的火光阴影里。
“彼此彼此。”他回应道,声音依旧平淡无波。
月光的清辉,无声地洒落,将两具刚刚经历了一场另类“搏杀”的身体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既有冰雪初融般的清冷,又掺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腥甜。
白凝冰的手臂依旧搭在眼睛上,胸口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上,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青紫的指印、泛红的吮痕,尤其是在胸前傲然挺立的雪峰之上,那两点原本淡粉的蓓蕾,因之前的粗暴对待而变得红肿不堪,如同雪地里碾碎的红梅。
双腿之间更是泥泞狼藉,混合着冰寒的体液与方源灼热的精华,正缓缓淌出,在她大腿根部留下黏腻湿滑的痕迹。极寒体质让她身体的恢复力惊人,这些痕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但那份被强行闯入、肆意征伐的感觉,却如同烙印,刻在了她的神魂深处。
方源已整理好衣袍,重新坐回青石上,闭目内视。他仔细体会着方才从那极致交融中反馈而来的好处。一股精纯的北冥冰魄本源,虽经他特殊法门转化,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正在他空窍内盘旋,缓慢却坚定地淬炼着他的真元,使得那元海仿佛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冰雾,变得更加凝练。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上几分,这十绝体的元阴,果然非同凡响。
“效果,确实尚可。”白凝冰忽然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事后的慵懒,但那冰渣般的质感并未减少半分。她移开手臂,冰蓝色的眼眸直直看向方源,里面没有了之前的迷离,只剩下更加深沉的冰冷与探究。“你的真元,带着一种……掠夺性的炽热,竟能强行化开我体内冻结的元力。方源,你用的,恐怕不止是那所谓的‘法门’吧?”
方源睁开眼,对上她的视线,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淡淡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才值得关注。你的空窍,壁垒是否坚韧了些许?”
白凝冰冷哼一声,撑着手臂坐起身,丝毫不介意自己身躯的赤裸展露。她内视空窍,那原本因十绝体而时刻承受压力、隐现细微裂痕的窍壁,经过方才那番冰与火的狂暴冲击,的确凝实了一线,元力的流转也顺畅了许多。这种实实在在的提升,让她心中的屈辱和躁郁稍稍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更强力量的渴望。
“是有几分效果。”她承认,但随即话锋一转,带着挑衅,“不过,方才似乎是我体内淤积的元力受益更多,反馈于你的,不过是些许逸散的寒精。方源,你这笔交易,做得似乎不够精明。”
方源嘴角那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再次浮现:“一次疏导,自然是以你为主。若想长久,需阴阳循环,龙虎交泰,次数多了,自有平衡之时。”他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况且,阳蛊在我手中,你的‘根源’便受我钳制。白凝冰,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讨论交易是否精明吗?”
又是阳蛊!
白凝冰的指甲瞬间刺入掌心,刚刚平复些许的杀意再次升腾。她死死盯着方源,这个男人总是能精准地抓住她的痛处。身体的失控,根源的受制,让她在他面前仿佛永远矮了一头。
“方源,你最好确保这法门真的有用。”她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否则,就算拼着空窍崩毁,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威胁于我,毫无意义。”方源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需要力量摆脱十绝体的宿命,我需要更快地提升修为。我们目标一致,至少目前如此。至于代价……”他伸出手,指尖掠过白凝冰光滑而微凉的脸颊,动作轻佻,眼神却依旧冷静如冰,“刚才,你不也已经支付了一部分吗?感觉如何?这具新身体。”
白凝冰猛地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冰蓝色的眼眸中怒火与某种屈辱的兴奋交织。她想起方才那被强行填满、冲击时,身体深处不受控制涌起的、陌生而剧烈的痉挛与快意,那与她追求力量时的战栗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人沉沦。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愤。
“一具皮囊,感官之欲,不过如此。”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语气冰冷。
“是吗?”方源收回手,语气听不出喜怒,“但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他的目光扫过她腿间那片依旧湿润的狼藉,意有所指。
白凝冰脸颊微微抽动,那是极致的愤怒。她猛地伸手,抓住方源的手腕,那力量极大,冰寒刺骨:“方源,你不要得寸进尺!”
方源任由她抓着,手腕处传来被冰冻的刺痛感,但他面色不变:“收起你的无谓怒火。恢复体力,半个时辰后,继续。”
“继续?”白凝冰瞳孔微缩。
“法门需连续运转,方能奠定根基,一鼓作气。否则,前功尽弃。”方源甩开她的手,转身走回青石,“或者,你怕了?”
“怕?”白凝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扯出一个疯狂而冰冷的笑容,“我白凝冰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来便来!方源,我倒要看看,你这‘修炼’,能持续到几时!”
她不再清理身体,就那样赤裸着,重新盘膝坐下,开始主动调息,引导体内那些被初步化开的冰魄元力,试图更快地巩固方才的成果,也为接下来的“修炼”做准备。那副任君采撷却又带着极度危险气息的模样,在清冷月光下,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方源不再言语,也闭目调息,消化着得到的冰魄寒精。山洞内再次陷入寂静,但这一次的寂静中,却涌动着一股更加暗流汹涌的张力。冰与火的碰撞远未结束,这仅仅是第一次。两个同样冷酷、同样追求力量、彼此提防又不得不相互依存的灵魂,在这狭小潮湿的山洞里,以一种最原始也最奇特的方式,开始了他们新一轮的博弈与“修炼”。
半个时辰在死寂中流逝。
方源准时睁开双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显然已将方才汲取的冰魄寒精初步炼化。他起身,再次走向白凝冰。
白凝冰几乎同时睁眼,冰蓝的瞳孔里已无半分迷惘,只剩下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与对力量的纯粹渴望。她依旧维持着盘坐的姿势,并未起身,只是微微昂起下巴,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方源,仿佛在说:“来吧。”
方源在她面前站定,无需言语,行动便是最好的指令。他俯身,一手探向她腿间那片幽谷。经过半个时辰的休憩,极寒体质使得那处的红肿消退大半,恢复成原本的粉嫩色泽,只是入口处依旧微微张合,残留着上一轮肆虐的湿意,触手冰凉滑腻。
“运转周天,将元力汇聚于关元、中极二穴。”方源命令道,指尖带着那股特殊的灼热真元,精准地按压在穴窍之上。
白凝冰身体一颤,依言而行。这一次,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引导体内冰魄元力,如同引导冰河,朝着方源指定的方向冲刷而去。当方源那滚烫的昂扬再次抵住入口时,她甚至主动微微抬腰,将那冰凉的柔软主动送上前。
“哼……”进入的过程依旧带着撕裂般的胀痛,但相较于第一次,适应了许多。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因她主动的迎合而显得更具吸吮力。极寒与炽热再次短兵相接,发出几乎不可闻的“滋滋”声响,仿佛冰雪遇见烙铁。
方源开始动作,节奏沉稳而有力。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真元的冲击,目标明确——白凝冰空窍的薄弱之处。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柔情,只有精确的计算与力量的倾轧。
“呃啊……”白凝冰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她能清晰地“内视”到,在方源那带着掠夺性热力的冲击下,自己空窍壁垒上那些细微的、顽固的“冰垢”正在被震散、融化,淤积的元力如同开闸的洪流,被强行纳入新的循环。痛苦与一种力量增长的快感交织,让她冰封的心湖也泛起剧烈涟漪。
“方源……再……再快些!”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喘息与一种不耐烦的催促。她嫌这力量提升的速度还不够,她要更猛烈地冲击,哪怕过程更加痛苦。
方源眼神微动,从善如流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力量。肉体的撞击声变得密集起来,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白凝冰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前倾,雪白的臀瓣因撞击而泛起动人的红晕。她双手向后撑地,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不断溢出破碎而高亢的吟哦。
“对……就是这样……冲击我的窍壁……”她眼神迷乱,冰蓝的眸子里仿佛有风暴在凝聚,“把这该死的桎梏……给我撞开!”
她彻底放弃了身体的防御,甚至主动放开空窍,引导着方源的真元与自己的冰魄元力进行最直接、最狂暴的碰撞。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举动,稍有不慎,便是空窍崩毁的下场。但她不在乎,她本就是向死而生,追求的就是在毁灭边缘攫取力量的极致快感。
方源感受到了她的疯狂,但他并未阻止,反而更加催动真元,如同驾驭着一头失控的冰原凶兽,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掠夺。他俯下身,靠近白凝冰耳边,声音低沉而冷静,与下身狂暴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感受到了吗?你体内的冰河在咆哮。把它们引向我,宣泄出来。”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引导着白凝冰的意志。她猛地抱紧方源的脖颈,指甲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身体剧烈地痉挛、迎合,将那极致冰寒的元阴如同潮水般涌向方源。
冰与火的交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白凝冰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都要被那狂暴的能量流冲散,空窍传来不堪重负的嗡鸣,但壁垒却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得坚韧、厚重。
“方源!方源!”她无意识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快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方源闷哼一声,在那极致冰寒的包裹与冲击下,再次达到了顶点。灼热的生命精华混合着他精纯的真元,猛烈地灌注进那冰寒的源头。
这一次,白凝冰的反应更为剧烈。她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尖叫的呻吟,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绷紧到了极致,随后彻底瘫软下去,浑身剧烈颤抖,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一股远比之前精纯和庞大的北冥冰魄本源,反馈向方源,让他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仔细体会着那冰寒能量对自身空窍和经脉的淬炼。
片刻后,方源退出。
白凝冰如同被掏空了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涣散,大口喘息,周身香汗淋漓,那汗水竟隐隐带着一丝灰黑杂质,那是被化开的淤积元力杂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空窍不仅壁垒更加坚固,连容量似乎都隐隐扩大了一丝。这种实实在在的、飞速的提升,让她暂时忘却了所有的屈辱与不适,只剩下对更强力量的饥渴。
方源看着她这副模样,淡淡道:“第二次效果,更胜首次。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这种修炼方式。”
白凝冰缓缓聚焦眼神,看向方源,嘴角扯出一个疲惫却冰冷的笑:“适应?不,方源,我只是在利用你,就像你在利用我一样。”她支撑着坐起身,毫不在意地抹去腿间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狼藉,“只要能得到力量,这具皮囊,给你玩弄又如何?”
她的话说得极其露骨而坦然,带着一种将自身也物化的冷酷。
方源不置可否,只是道:“恢复。明日继续。”
“继续?当然要继续。”白凝冰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直到将这十绝体的潜力,彻底榨干为止!方源,你可别先撑不住!”
月光的光芒下,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的调息。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气氛愈发诡异。肉体最亲密的交融,并未拉近心的距离,反而将那利用、提防与掌控的关系,勾勒得更加清晰、更加残酷。冰与火的修炼,在这南疆的夜色中,才刚刚开始。而这场以身体为战场,以力量为赌注的博弈,注定将两人推向更加不可预测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