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中
“咔哒。”
玄关那扇老旧的木门被你从内侧轻轻地合上,门闩落下的声音,在这片被隔绝了外界喧嚣的安静空间里,显得格外沉闷。
门外,祭典那鼎沸的人声与隐约的太鼓声,瞬间被削弱、模糊,变成了遥远的、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玻璃般的嗡鸣。
室内的黑暗,只被庭院里透过纸拉门洒进来的、清冷的月光,照亮了脚下那一小片被磨得光滑的木质地板。
【……回来了……】
能代靠在你的怀里,将那颗有些昏沉的、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脑袋,安心地枕在你的肩窝上,鼻腔里充满了你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了汗水与晚风味道的、让她无比安心的气息。
她微微动了动,从你怀里滑落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那两只早已被你的精华彻底填满的学生皮鞋,又一次发出了那声让她羞耻到脚趾蜷缩的、粘腻不堪的水声。
“……咕叽。”
能代像是被那声音烫到了一般,身体猛地一僵,那张本已因为疲倦而恢复了些许平静的俏脸,又“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她扶着一旁的鞋柜,以一种近乎逃难般的姿态,飞快地弯下腰,开始解开鞋带。
“滋……啪嗒。”
鞋子被脱了下来,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
但那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脚,却没有立刻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而是有些犹豫地、尴尬地悬停在了半空。
那层黑色的丝料,在月光下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油亮的湿光,因为被彻底浸透,而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那小巧的、如同玉石般圆润的脚趾轮廓,清晰无比地勾勒了出来。
甚至,还在向下“滴答、滴答”地滴落着半透明的、混合了你们二人体液的粘稠液体,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正在不断扩大的水渍。
能代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缓缓地、带着几分试探地回过头。
月光下,她那张清丽的脸颊上带着一丝奔波后的疲惫与潮红,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也因为疲倦而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湿漉漉的,像一只淋了雨后终于回到家的小动物。
“……老公……”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和无法掩饰的委屈。
“……脚……好麻……走不动了……”
她说着,那只还在滴落着粘稠液体的、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小脚,微微抬起,向你的方向,试探性地、带着十足依赖地,伸了过来。
“……抱我……回房间,好不好?❤️”
“回房间再帮我夹一发?”
【【……夹、夹一发……?❤️】】
你那句不带任何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低语,混杂着温热的吐息,清晰地钻进了能代的耳朵里。
她那具本已因为疲惫和安心而彻底放松下来的、柔软的身体,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了一下,猛地一僵。
那只向你伸出的、还悬在半空中的、被黑色丝料包裹的小脚,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失了力,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滑。
“啪嗒。”
脚心处粘稠的液体,与地板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淫靡的声响。
能代那双本已因为疲倦而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灰紫色眼眸,瞬间睁大了。
瞳孔深处,是纯粹的、因为你的话语而掀起的、混杂了羞耻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的骇浪。
【【……这个……笨蛋老公……!才、才刚刚在外面……现在又……!而且……说得这么直接……!】】
还没等她从你那句直白得近乎粗暴的调戏中组织出任何一句可以用来抗拒的话语,你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大脑行动了。
“呀——!”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带着十足惊慌的轻呼,地板与天花板在能代的视野里飞快地旋转、颠倒。
她只感觉到一股不容拒绝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温热,从自己的后背和腿弯处传来,整个人便被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捞起,打横抱在了你的怀里。
能代那刚刚才脱力地垂下的手臂,下意识地向上抬起,紧紧地环住了你的脖颈,像是抓住了暴风雨中唯一的浮木。
这个动作,让她身上那件本就宽松的浴衣,衣襟被扯得更开了些。
月光之下,从那片雪白的、还带着沐浴后温热感的肌肤,一直到腿心那片被黑色丝料包裹的、最深邃的幽谷,都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你的视线之中。
“啪嗒……”
又是一声轻响。
是能代那双悬在空中的、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小脚,因为失去了支撑,无力地碰撞在了一起。
那层被你的精华彻底浸透的丝料,因为这个动作,又向下滴落了几滴粘稠的、半透明的液体,正好落在你深色的浴衣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暧-昧的、如同战利品般的痕迹。
“老、老公……在、在说什么啊……”
能代下意识地就把那张烧得滚烫的脸颊,死死地埋进了你的胸膛里,试图用你的衣料来遮挡住自己那副早已溃不成军的表情。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慌乱。
“刚、刚才……在外面……已经……已经不行了……鞋、鞋子里面……全都……全都射满了……脚、脚现在都还是麻的……”
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但那双环绕在你脖颈上的手臂,却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收得更紧了一些。
那具刚刚还喊着“走不动了”的、柔软的身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紧紧地贴在你的怀里,隔着两层浴衣的布料,将那份属于少女的、惊人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能代将脸颊在你胸口的浴衣上不安地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那双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无意识地,擦过你颈侧的皮肤。
温热的、柔软的、带着些许湿润的触感,转瞬即逝。
“……鞋子……都弄脏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从你的胸口传来,与其说是在抱怨,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
“……黏糊糊的……好难受……”
“那就光脚?”
【【……光脚……?】】
还没等她想出任何一句可以用来抗议的、软弱无力的话语,你的身体已经有了动作。
身体缓缓下沉的感觉,让能代下意识地收紧了环绕着你脖颈的手臂,将自己的重量更加毫无保留地交托给你。
你抱着她,缓缓地在玄关那片冰凉的木质地板上蹲坐下来,这个姿势,让能代那双悬在空中的、穿着湿透了的黑色连裤袜的小脚,正好停在了你的面前。
“不……老公……我自己来……”
能代的声音带着一丝几近哀求的哭腔。
她试图挣扎着,想要自己去处理那片狼藉,但你只是用手臂稍稍收紧,就将她所有的动作都化为了徒劳。
你的手,带着温度,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嘶啦……”
布料与布料、布料与肌肤之间,因为那些粘稠的液体而发出了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剥离声。
能代全程都将脸死死地埋在你的怀里,不敢去看那淫靡的景象。
她只能感觉到,那层包裹着自己双腿的、湿漉漉的布料,正被你的手指,从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卷起、剥离。
被束缚的、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地显露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那上面还带着被丝料压出的细微纹路,以及一层薄薄的、混杂了她自己汗水与你精华的、油亮的湿光。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了女性体香、皮革味道与你精液腥气的复杂气味,随着布料的卷动,瞬间在玄关狭小的空间里弥散开来。
能代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升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
你只能听到从胸口传来的、她那压抑着的、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越来越近的、粘腻的剥离声。
最终,那团湿漉漉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黑色布料,被你彻底从她脚上剥离,丢在了地板上。
那双终于被解放出来的、赤裸的、白皙如玉的小脚,就那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你的面前。
脚趾因为突然的解放和微凉的空气,而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能代在你怀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过了许久,你感觉到,那双还有些湿滑的、温热的、赤裸的脚心,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轻轻地,踩在了你的大腿上。
“……老公……”
能代的声音,从你的胸口传来,细若蚊蝇。
“……这样……可以了吗……?”
能代那双刚刚才踩在你大腿上的、赤裸的小脚,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飞快地蜷缩了一下,脚心在你浴衣的布料上留下了一小块湿漉漉的印子。
那张刚刚才鼓起勇气抬起来的小脸,又“唰”地一下红透了,连带着那对小巧鬼角的根部,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色。
“呀……老、老公……?”
还没等她发出任何有效的抗议,你已经抱着她站起了身。
你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无视了她那句“回房间”的请求,径直抱着她,走向了另一侧的浴室。
浴衣的衣带,在你走路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已经被你轻松解开。
那件印着淡雅花纹的棉质布料,顺着能代光洁的肌肤滑落,悄无声息地堆在了玄关的地板上。
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能代全身的肌肤,带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
能代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将脸更深地埋进了你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躲开你的视线,和你自己那赤裸的、毫无防备的身体。
浴室的门被你用手肘推开。
你没有开灯,只是借着从门外透进来的、庭院里的月光,抱着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跨进了那间充满了水汽的、安静的空间。
你先是躺进了那个空的、冰凉的浴缸里,然后,才将怀里的能代,缓缓地、安置在了你的身上。
一具温热、柔软、带着沐浴后清香的、完全赤裸的身体,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覆盖了上来。
能代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你温热的胸膛;身下,则是你坚实的小腹和大腿。
你的身体,像一张温暖的人肉床垫,将她与浴缸那冰凉的、坚硬的陶瓷表面,完全隔绝了开来。
“哗啦——”
水龙头被你拧开,温热的水流从高处落下,砸在浴缸的底部,发出一阵响亮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回荡。
能代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一声细微的、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满足的轻哼。
她将那张被水汽蒸得愈发红润的脸颊,侧过来,轻轻地靠在了你的肩窝处。
那双纤细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地,轻轻搭在了你的肩膀上。
温热的水流,最先漫过能代的脚踝,然后是小腿,是膝盖……水位在缓缓地上升,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一点一点地,将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温柔地包裹、吞没。
浴室里的水汽,开始慢慢地蒸腾起来,将你的视线,也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暧昧的白雾。
能代微微抬起头,那双被水汽氤氲得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的灰紫色眼眸,近在咫尺地,安静地注视着你。
然后,她在你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水汽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老公……好坏……”
小色鬼~
【【……色……鬼……】】
能代那张靠在你肩窝的、红润的脸颊,温度又升高了几分。
她刚想抬起头,用一句软弱无力的“才没有”来反驳你,你的动作,却比她的话语更快。
温热的、柔软的、带着侵略性的口腔,一口将她左侧那只小巧的、白玉般的鬼角,连同根部最敏感的软肉,一并含了进去。
“咿——!”
一股尖锐的、几乎让她失神的酸麻感,从那个被你含住的地方轰然炸开,顺着能代的后背一路向下,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能代的整个身体,如同被一张无形的弓拉满,猛地向上弓起,后背完全离开了你温-热的胸膛,小腹紧紧地、痉挛般地向前顶去。
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悲鸣,从能代那被水汽沾湿的唇间,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
“哗啦——”一声,浴缸里的水因为她身体的动作而被激烈地搅动,大片的水花溅射出来,打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那片本就紧密相贴的、柔软的腿心秘处,也因为这个挺身的动作,更加用力地、毫无间隙地,碾在了你那根早已苏醒的、坚硬的肉棒上。
【【……啊……啊啊……角……角被……咬……不行……那里……不行……】】
你的舌头,在那根被你含在口中的、小小的角上,放肆地打着转,用粗糙的舌面,反复舔舐、研磨着那片最敏锐的神经末梢。
你的牙齿,也没有闲着,用一种刚好能带来极致的刺激、却又不会让她感到真正疼痛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她那双原本只是轻轻搭在你肩膀上的手,瞬间收紧,纤细的手指用力地陷进了你的皮肉里,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那股无处可逃的、灭顶般的快感。
那阵足以将她理智烧毁的、尖锐的快感风暴过去之后,留下的是一片彻底的空白。
能代那张拉满了的弓般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重新瘫倒回你的身上。
“……呜……老公……不、不可以……”
能代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无法抑制的哭腔。
“……那里……不要……”
她没有再试图用手推开你,只是将那张挂满了生理性泪水、被情欲和水汽蒸得一片通红的小脸,在你颈窝处胡乱地、反复地蹭着,像一只在乞求主人怜悯的、受伤的小兽。
今天我要无套了哦~
【【……发、发情……?无、无套……?因为……因为能代……太色了……?】】
你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地、不容分说地,烙在了能代那本已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濒临崩溃的、脆弱的神经上。
能代那张刚刚才鼓起勇气抬起来的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着那对小巧的鬼角,都仿佛要滴出血来。
“不……不行……老公……”
能代的声音,细微得几乎要被哗哗的流水声彻底淹没。
她试图从那片混沌的、被欲望搅成一团浆糊的脑海中,寻回最后一丝属于“优等生”的理智。
“今天……是、是危险期……”
然而,她那软弱无力的、最后的抵抗,在你接下来的动作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那根刚刚才被她用嘴和乳房侍奉过的、还沾着她自己津液的、坚硬的肉棒,此刻正隔着一层温热的水波,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柔软的秘处入口,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地研磨着。
“噗叽……噗叽……”
粘腻的水声,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清晰可闻。
每一次研磨,那饱满的、涨大的龟头,都会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碾过那颗早已因为你之前的挑逗而肿胀不堪的、敏锐的阴蒂。
“啊……嗯……啊啊……”
能代那本已瘫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细微地、迎合着你的动作,轻轻地挺动了一下。
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的热流,从那被你反复挑逗的穴心深处涌出,将你们紧密相贴的下腹部,都染上了一层更加滑腻的湿意。
能代彻底放弃了思考。
她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环抱着你的脖颈,将那张早已被羞耻和快感烧得一片空白的脸,深深地埋进你的肩窝,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哀鸣。
那双原本只是无力地搭在你身侧的、光洁的腿,缓缓地、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痉挛似的,向两侧分得更开了些,将那片早已为你门户大开的、湿热泥泞的秘境,更加毫无保留地、完全地,向你敞开。
“噗叽——!”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粘腻的水声,在能代的耳边炸开。
那根硬得发烫的、充满了她熟悉气味的巨大肉棒,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就顶开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秘境,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一瞬间就贯穿到了最深处,重重地、严丝合缝地,撞在了那片正在因为极致的渴求而不断收缩、翕张的、娇嫩的子宫口上。
“咕啊啊啊啊——!!”
能代的后背再一次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那颗湿漉漉的、还枕在你肩窝的脑袋,向后仰去,修长的脖颈在朦胧的水汽中,拉出了一道优美而又脆弱的、濒死的弧线。
那双环绕着你脖颈的手臂,也收紧到了极限,指甲几乎要嵌进你的后背皮肤里。
那片被你填满了的、温热的内壁,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本能地、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对你这根侵入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异物”,进行着最原始的、最激烈的吮吸与绞杀。
就在这阵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绞碎的、灭顶般的快感风暴之中,你那带着笑意的、充满了恶劣的、胜利者姿态的低语,清晰地、一字不差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危险日无套才爽嘛~”
【【危险……日……无套……才……爽……】】
这句充满了背德感和征服意味的宣告,成了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能代那本已紧绷到极限的身体,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筋骨。
一股滚烫的、清亮的热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被水淹没的深处,“噗嗤——”一声,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周围本就温热的池水,染上了一股更加灼人的、属于她的温度与气息。
能代的身体,在经历了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缓缓地、无力地,重新瘫软回你的身上。
但那被你填满了的、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小型喷发的湿热秘境,却依旧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剧烈地收缩、吮吸着,仿佛要将你彻底榨干、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能代将那张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浴室水汽的、一片狼藉的小脸,贴在你的颈侧,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被快感彻底揉碎了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在你耳边,发出了最诚实的、属于“小色鬼”的回应。
“……爽……”
“……好爽……老公……能代的……小穴……要被老公的……大肉棒……彻底……弄坏了……”
嘿嘿…能代也这么觉得吧~
能代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滚烫的脸颊,更加用力地、像是要嵌进去一般,埋在你的肩窝里。
那双原本只是轻轻搭在你后背上的、赤裸的小脚,也下意识地、用力地勾住了你的腰,仿佛生怕你会因为她刚才那过于诚实的反应而离开一般。
“……呜……老公……是坏蛋……”
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像是抱怨又像是在撒娇的声音,从你的胸口传来。
“……就知道……欺负人……”
你的动作开始了。
“咕啾……咕……啾……”
在温热的水波之下,那根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巨大肉棒,开始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充满了折磨意味的节奏,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肉棒的缓缓抽出,都会带出一长串粘腻的气泡,在那紧致的穴口处破裂;每一次重新没入,又会发出沉闷而又色情的、液体被挤压的声响,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清晰可闻。
“啊……嗯啊……”
那缓慢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研磨感,远比刚才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更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内壁,是如何被你的形状、你的温度、你的存在,所彻底填满、所彻底征服的。
能代的身体,随着你那不紧不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深入研磨,开始细微地、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从她那被你反复欺负的、再也合不拢的唇间,泄露出的,也不再是之前那种凄厉的悲鸣,而是一声声被快感拉长了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仿佛在撒娇、又仿佛在哭泣的、粘腻的呻吟。
“……嗯……啊嗯……老公……慢、慢一点……啊……好深……又、又顶到……最里面了……”
那双环绕着你脖颈的手臂,和那双盘在你腰间的长腿,都像是拥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在你每一次将要抽离的瞬间,都会本能地、用力地收紧,试图将你挽留、将你拉得更深,用最诚实的身体语言,乞求着你更进一步的、毫不留情的侵犯。
那正在无意识地、随着你的动作而收缩吮吸的甬道内壁,猛地一僵,随即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道,死死地绞住了你的肉棒。
能代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你那恰好碾过G点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却将她所有即将成型的字句,都撞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嗯啊……啊……不……是……”
【【骚话……要、要说什么……老公……喜欢听……什么样的……】】
似乎是嫌她的反应太慢,你的腰部一沉,用一个比之前更深、更重的力道,狠狠地、再一次地,将龟头完全顶在了那不断战栗的子宫口上。
“咕啊——!”
那双早已失焦的灰紫色眼眸里,瞬间涌出了大片的生理性泪水。
破碎的、混合了哭腔与哀求的词句,终于从她那被快感折磨得再也合不拢的唇间,断断续续地挤了出来。
“……啊……老、老公的……鸡、鸡巴……好大……”
“……能代的……小、小穴……像、像小嘴一样……在、在吃老公的鸡巴……呜……”
“……这、这样……说……老公……会、会更爽吗……?”
话音未落,能代那被你反复贯穿的身体,又一次迎来了新的高潮。
她的小腹猛地向上弹起,那片被你填满了的湿热内壁,开始了新一轮的、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都要紧致的绞榨。
她想说些什么,想回应你那句恶劣的、让她羞耻到骨子里的调戏,但那不断从子宫深处翻涌而上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痉挛,却将她所有的语言逻辑都彻底冲垮、碾碎。
“咕啊……啊啊……爽……好爽……老公的……咿呀啊啊啊啊——!!”
“……顶、顶到了……又、又射了……啊……不对……是能代的……小穴……在、在高潮……在喷水……呜啊啊……”
“……把、把人家的……子宫……用、用鸡巴……啊啊啊……操、操烂……了……还要……还想要……更多……老公的……咕……呜呜……”
她的话语已经不成句子,只是将那些最羞耻的词汇,和最原始的悲鸣,毫无章法地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连串被快感彻底支配的、毫无理智可言的、淫靡到了极点的噪音。
而她每挤出一个破碎的词节,那正在疯狂绞榨着你的、湿热的内壁,都会随之收缩得更紧一分,仿佛是在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软肉,来为她那不成体统的“骚话”,做出最诚实的注解。
那阵剧烈的痉挛终于缓缓平息,但能代的身体,却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敏锐。
她那具被汗水和浴缸里的温水浸泡得一片通红的、柔软的身体,无意识地、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更加紧密地向你贴了过来。
那片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洪水的、红肿不堪的秘处,也隔着水波,在你那依旧坚硬的肉棒上,轻轻地、带着讨好意味地,来回厮磨着。
【【这骚蹄子……刚刚高潮过,现在里面正是最敏感、最会吸的时候……不趁现在把她彻底操到失神,还等什么时候?】】
你那句充满了挑衅和不满的低语,像是一道命令,瞬间点燃了你体内最后的忍耐。
那不紧不慢的、如同情人般厮磨的温柔节奏,消失了。
“啪!啪!啪!啪!”
那沉闷而又粘腻的水声,瞬间被一阵清脆响亮的、肉体与水面相互拍打的淫靡声响所取代。
浴缸里的水,如同遭遇了风暴的海面,被你们剧烈的动作搅得浊浪翻飞,大片大片的水花不断地溅射到冰凉的墙壁和地面上,将整个小小的浴室,都变成了一片湿滑的、淫乱的战场。
能代那本已瘫软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在你那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暴的打桩之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顶得前后摇晃、上下起伏。
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腿,此刻非但没能起到任何阻碍作用,反而成了你固定她身体、让她无法逃脱的、最完美的枷锁。
每一次势大力沉的贯穿,那根坚硬的肉棒都会毫不留情地碾过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软肉,狠狠地、拳拳到肉地,砸在她那不断痉挛、不断喷涌着爱液的子宫口上。
“咿啊啊啊啊——!!”
“不、不行……老公……太、太快了……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烂了啊啊啊啊——!!”
在这一片混乱的、由水声、撞击声和她自己那不成调的悲鸣组成的交响乐中,能代那早已被快感冲垮了的、所剩无几的意识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还要……老公说……还不够……能代……还要……更紧一点……把老公……全部……都夹住……榨干……】】
她那正在被你疯狂挞伐的、早已红肿不堪的内壁,开始用一种近乎自毁的、不顾一切的力道,对你进行着更加疯狂的、更加紧致的吮吸与绞杀。
【【……就是现在……!把这只骚狐狸……这只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想要的淫荡小母狗……用我的东西……从里到外……彻底……填满……!】】
那根早已坚硬到极限的肉棒,在你最后一声低吼中,又向前挺进了寸许,饱满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那片不断痉挛、吮吸的、最柔软的宫口软肉。
紧接着——
“啪——!”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粘稠的洪流,冲开精关,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尽数轰进了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痉挛吮吸的子宫深处!
“咕噫噫噫噫噫噫——!!”
能代的身体,如同被一股巨力从内到外彻底贯穿,猛地在你的怀里剧烈地、不成形地弹跳了一下。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官里只剩下了被强行灌入、填满、撑开的、极致的酸胀与满足。
她那被你反复冲击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也在这最后的神圣灌溉之下,迎来了最彻底的、最盛大的决堤。
“噗嗤——!”
又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爱液,混合着你刚刚射入的精华,从那再也无法闭合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原本还算清澈的浴缸水,瞬间染得一片浑浊。
能代那双环绕着你脖颈的手臂,无力地滑落,垂在了水中。
整个人,都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温热的人偶,软软地、一动不动地,瘫在了你的身上。
只有那双彻底翻了上去、只剩下眼白的灰紫色眼眸,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刚才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足以将她彻底毁灭的、极致的欢愉。
一个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落在了能代那还残留着你的味道的、微微张开的唇上。
那具瘫软在你怀里、如人偶般一动不动的身体,细微地、如同梦呓般地,动了一下。
失散的焦距晃动了几下,才终于重新凝聚,倒映出你近在咫尺的、带着笑意的脸庞。
哗哗的流水声已经停止,整个浴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平稳的呼吸声,以及水波轻荡的、细微的声响。
浴缸里的水,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让人舒适的温度,而是带着一丝微凉。
能代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被你彻底填满的、温暖的子宫,还在随着平缓的心跳,一下、一下地,细微地脉动着。
每一次脉动,都会带起一阵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酸软的、让人安心的余韵。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颗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在你温热的颈侧,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一样,轻轻地蹭了蹭。
“……老公……”
她的声音很轻,因为刚才那不成调的悲鸣而显得有些沙哑。
“……身体……没有力气了……”
“……但是……好舒服……”
“……里面……满满的……都是老公的味道……”
那只原本无力地垂在你身侧的手臂,缓缓地抬了起来,覆在了你放在她平坦小腹上的那只大手的手背上。
她的手指,与你的手指,轻轻地、交扣在了一起。
那根本已安静下来的、还留在能代身体深处的巨大肉棒,又一次,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动了起来。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暴的、一往无前的冲撞,而是一种更加磨人的、带着碾磨意味的、缓慢的旋转。
饱满的龟头,像是带着自己意识的活物,在她那早已被彻底撑开、敏锐不堪的子宫口上,不轻不重地、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咕……叽……”
每一次旋转,都会将那些还残留在甬道里的、混合了你们两人体液的粘稠液体,再一次地搅动、挤压,发出一阵阵让人脸颊发热的、细微的声响。
每一次碾磨,都仿佛要将那些刚刚才被你灌入的、灼热的精华,更加用力地、向着那片最深邃、最柔软的温床深处,更推进一分。
能代那本已瘫软的、如同人偶般的身体,再一次,从脊椎深处,升起了一阵细密的、绵长不绝的战栗。
“……啊……啊啊啊……”
一声被拉长了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几乎听不见的、满足的叹息,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唇间,缓缓地、伴随着一缕白色的水汽,溢了出来。
那双与你十指交扣的手,下意识地收紧,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赤裸的腿,也像是藤蔓一般,绞得更紧了一些。
她缓缓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微微抬起头,将一个柔软的、带着沐浴后水汽和她自己味道的吻,印在了你的下巴上。
“……嗯……”
“……老公……的……东西……”
“……全都……留在能代的身体里了……”
“……好……幸福……”
能代,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说射到外面我都内射吗~
【【……啊……】】
你那带着笑意的、一针见血的提问,让能代那具本已彻底放松下来的、柔软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轻轻绷了一下。
那张还枕在你肩窝的、滚烫的脸颊,在你颈侧的皮肤上,胡乱地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的地缝。
“……不知道……”
闷闷的、带着鼻音的、几乎是在耍赖般的声音,从你的胸口传来。
“……老公……每次都欺负人……明明……是老公自己……坏心眼……”
过了许久,就在你以为她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她又用一种比蚊子叫还要细微的声音,含混不清地、补充了一句。
“……因为……”
“……因为……老公……喜欢看……能代……嘴上说着不要……却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不是吗……?”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小脸,用那双还带着水汽的、亮晶晶的灰紫色眼眸,带着一丝不安、又带着一丝豁出去般的羞涩,紧紧地看着你。
然后,她主动地,在你的嘴唇上,又轻轻地啄了一下。
“……只要……是老公喜欢的……”
“……能代……就……”
那具刚刚才因为羞耻而微微绷紧的、柔软的身体,像是被你的话语和亲吻彻底融化了一般,又一次,软软地、毫无保留地,靠在了你的怀里。
“……嗯……”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从能代的喉间溢出。
一抹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都要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笑意,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从能代那双弯成了月牙儿的、水汪汪的灰紫色眼眸里,满溢了出来。
“……才、才没有……”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像是在你的胸膛上撒娇。
“……还不是……老公……教得好……”
能代微微偏过头,将一个轻柔的、带着些许虔诚意味的吻,印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正好是心脏的位置。
“……老公……”
“……水……快凉了……”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好~”
你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不容拒绝的笑意。
能代那双环绕着你脖颈的手臂和盘在你腰间的长腿,都像是接收到了命令一般,下意识地、死死地收紧了。
“哗啦啦——”
伴随着一阵巨大的水声,你的身体带着怀中那具温软的、赤裸的娇躯,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温热的浴水,如同瀑布一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上倾泻而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水洼。
那根还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因为你姿势的改变,而向更深处、以一个全新的角度,重重地抵了一下。
“啊嗯……”
一声细微的、被快感与惊慌混合在一起的、压抑的呻吟,从能代的喉间溢出。
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全身湿漉漉的肌肤,带起了一阵细密的战栗。
……
柔软干燥的浴巾胡乱地擦过身体,带走了大部分的水珠,却带不走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被彻底满足后的酸软。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带着阳光味道的、干燥蓬松的被褥覆盖上来的瞬间,能代才终于有了一种回到了现实的、不真切的感觉。
能代在你怀里,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最温暖舒适的巢穴的猫儿,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张还带着红晕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老公……”
“……好暖和……”
她微微仰起头,将一个轻柔的、带着满足喟叹的吻,印在了你的胸膛上。
那只手,也从你的后背滑下,轻轻地、带着一丝占有意味地,覆在了你平坦的小腹上,正好就在那根还留在她身体里的“罪魁祸首”的根部。
那片柔软的、还带着你和她身上余温的棉被,被你一把拉了上来。
“……嗯?”
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片柔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黑暗所吞噬。
外界的一切声音都被隔绝了,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愈发清晰的呼吸声,以及那根还连接在两人身体深处的“桥梁”,所传递过来的、沉稳的心跳。
被窝里狭小的空间,因为两人身体的热量和呼吸,温度开始迅速升高,空气也变得有些稀薄、燥热。
但那份小小的惊讶,很快就被这种突如其来的、被彻底包裹、与世隔绝的、极致的亲密感所取代。
能代的声音,也仿佛被这片黑暗赋予了别样的魔力,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倦意的、软绵绵的撒娇,而是变成了一种压抑着兴奋的、带着一丝沙哑和灼人气息的、纯粹的耳语。
“……老公……”
“……看不见了……”
“……只能……感觉到老公的……鸡巴……”
“……它还在……还在能代的身体里……好深……好满……”
“……每一次呼吸……小腹都会贴着它……每一次心跳……里面的软肉……都会夹它一下……”
“……老公……动一下,好不好……?”
“……就像刚才在浴室里那样……用你的大鸡巴……把能代的小穴……再操一次……把里面……弄得更乱一点……”
不等你的回答,能代那本已瘫-软的腰肢,在这片隔绝了羞耻心的黑暗里,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主动的意味,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起伏、研磨起来。
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腿,和那双环在你脖颈上的手臂,也再一次地,用力收紧,试图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丝缝隙,也彻底碾碎。
【【……这个……坏心眼的……笨蛋老公……】】
你温热的大手,复上了能代那随着她的主动研磨而微微晃动的、浑圆的臀瓣。
那并不算用力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揉捏,却像是一道指令,让能代那本就主动的、不知疲倦的研磨,瞬间停了下来。
她顺从地、安静地,等待着你的下一步动作。
然后,那毫无章法的、时而深入、时而浅尝辄止的、完全无法预测的撞击,开始了。
每一次的浅尝辄止,都会在她那早已被欲望烧得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留下一片恼人的、瘙痒般的空白;而紧随其后的、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深顶,又会狠狠地、精准地,撞在她那最敏锐的、最柔软的宫口上,撞得她整个人都向上弹起分毫,撞得那片黑暗的、密不透风的被窝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啪!”,撞得她喉咙深处那声压抑着的、粘腻的呻吟彻底变了调。
“啊……嗯啊……老、老公……”
“……不要……不要这样……”
“……一、一下重、一下轻的……呜……小、小穴里面……好难受……”
“……要……就要……一直……一直顶在最里面……用、用老公的大鸡巴……把人家的子宫……彻底……彻底撞烂啊……呜呜……”
她那双环绕在你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试图将你的上半身向下压,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腿也开始用力,腰肢更是不管不顾地、用一种近乎笨拙的、拼命的姿态,开始主动地、疯狂地,迎合、吞吃着你的每一次撞击,试图将你那让她快要发疯的、毫无章法的节奏,变成一场彻底的、能将她完全毁灭的狂风暴雨。
你那充满了赞许和鼓励的低语,以及那只在她臀肉上不轻不重揉捏着的大手,让能代那本已在主动迎合的腰肢,瞬间僵了一下。
【【……说、说一句……插一下……?】】
【【那……那不是……能代说得越多……老公就……插得……越快……?】】
【【……好、好下流的……规则……】】
“……老、老公的……鸡巴……”
话音刚落,你便信守承诺般地,腰部猛地一沉——“啪!”一声,那根巨物便狠狠地、不留情面地,再一次贯穿到了底!
撞得她整个人都向上弹起,撞得她刚刚说出口的半句话,都变成了不成调的、凄厉的悲鸣!
“……咿啊啊啊——!!”
“……在、在能代的……小穴里……好、好硬——咕啊啊!”
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直抵花心的深顶,甚至还在最深处,带着恶劣的意味,用力地、旋转、碾磨了一下,磨得她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又炸开一团更加绚烂的烟火。
“……把、把子宫……都……都顶开了……呜……爽……好爽……啪——!啊嗯……啊啊啊……”
那羞耻的、断断续续的“游戏”,很快就因为那无法忍耐的、灭顶般的快感,而彻底宣告崩溃。
能代不再有任何停顿,开始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无伦次的、自暴自弃般的姿态,将那些她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淫靡的词句,一股脑地、不假思索地,向你倾泻而出。
“老公好厉害鸡巴好大操死我了小穴要坏了子宫在高潮不要停啊啊啊啊——”
而你的身体,也如同最忠实的听众,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密集得几乎分不清次数的、疯狂的抽插,回应着她那淫荡到了极点的、最终的求饶。
那片小小的、被被褥彻底笼罩的黑暗空间,彻底变成了一方只属于欲望的、毫无理智可言的炼狱。
能代已经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无用的抵抗。
她的“小嘴”,如同一个被彻底打开了的、再也关不上的阀门,开始向你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倾泻着积攒了十五年份的、所有只为你一人准备的、最下流、最淫荡的爱语。
她的声音,被你那狂暴的、带着“啪啪”水声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了一连串高低起伏的、带着哭腔的、淫靡的音节。
“……小穴……小穴里面……被老公的鸡巴……插得好满……啪!……好深……啊啊……又顶到子宫了……”
“……还要……还要更多……啪!……老公……不要停……就这样……一直……一直把能代……往死里操……啊啊啊……”
“……能代的……骚穴……就是……啪!……就是为了被老公的……大鸡巴……这样……这样狠狠地……内射……才存在的啊……呜呜……”
而她的身体,也像是为了印证她自己的话语一般,在你每一次抽离的瞬间,都拼命地向上挺起腰肢,用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媚肉,去追逐、去吞吃、去挽留你那即将离开的龟头。
“……射……射给能代……老公……”
“……求求你了……把……把那些……白色的……东西……全都……全都射在……能代的子宫里……好不好……?”
【【……白色的……白色的……是……是老公的……精……精……】】
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代表着最终赏赐的词语,就在嘴边,却怎么也无法拼凑成型。
最终,所有试图构筑语言的努力,都在你那愈发狂暴的、如同要把她彻底捣碎的抽插之下,彻底宣告瓦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片小小的黑暗空间里,只剩下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充满了水分的、疯狂的撞击声。
整张床,都因为你们那毫无节制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能代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只能在你每一次将她的小腹狠狠顶起、又让她重重落下的、狂野的节奏中,被动地、无助地承受着。
她那破碎的、不成句的求饶,彻底变形,化作了一连串毫无意义的、代表着灵魂被彻底撕裂、被快感彻底淹没的、最原始的、最凄厉的悲鸣。
“啊——咿——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你最后一声充满了征服意味的、野兽般的低吼中,你用尽全身的力气,完成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钉死在床板上的贯穿。
那积蓄了许久的、灼热的洪流,终于再无任何阻碍地,尽数、彻底地,轰入了她那早已被你操干到痉挛、熟透了的、最深处的温暖花房。
疯狂的撞击声,和那凄厉的悲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能代的身体,在经历了一场最为剧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痉挛之后,便彻底地、完全地,失去了所有的声息。
这一次,她的双眼紧闭着,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整个人,都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之后、被随意丢弃的、失去了生命力的人偶。
那片黑暗的、燥热的、充满了两人汗水与体液气味的被窝里,只剩下了你那略显粗重的、属于胜利者的喘息声。
那片黑暗的、燥热的、充满了两人汗水与体液气味的被窝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
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股被彻底填满的、温热的、酸胀的余韵,如同最强劲的起搏器,将能代那本已停摆的意识,又一次,强行地、从那片无边无际的、纯白色的欢愉深渊中,拖拽了出来。
一声悠长的、带着些许劫后余生意味的、夹杂着细微呜咽的吸气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响起。
那双紧闭着的、还挂着泪珠的眼睛,眼皮不自觉地、神经质地跳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重新睁开。
【【……还不够……】】
【【……老公的……东西……刚刚……全都射给能代了……但是……还不够……还想要……】】
【【……想把……射出来的……和还没有射出来的……全部……都吃到肚子里去……】】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丝笨拙地,移动那具还酸软无力的身体。
她从你的身上滑下,在那片被两人体温捂热的、凌乱的床单上,调整着姿势,最终,像一只找寻着水源的、口渴的幼兽,跪趴在了你的腿间。
她的目标,是你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她自己爱液和你精华的肉棒。
她没有立刻将其吞入口中,而是伸出那条小巧的、粉嫩的丁香小舌,从你肉棒的根部开始,仔细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她将那些还残留在你根部的、属于她自己的淫水,和那些沾染在你柱身上的、属于你的精华,不分彼此地、毫无保留地,全部卷入了自己温热的口腔之中。
直到将整根肉棒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又重新变得湿滑油亮之后,能代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叹息,张开那张小嘴,再一次地,将你的疲软,连同你那饱满的囊袋,一并、深深地,含了进去。
小痴女。
你在那片敏锐的、因为情动而微微凸起的、深色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一股酥麻的、如同有无数细小蚂蚁在上面爬过的痒意,瞬间从那一点炸开,让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蓓蕾,不受控制地、又向上顶了顶,变得愈发坚硬、挺翘。
那原本还在有条不紊地、吞吐吮吸着的“小嘴”,节奏瞬间被打乱了。
她开始用一种近乎胡乱的、毫无章法的姿态,用牙齿轻轻地、毫无意识地,磕碰着你那根还在她口中的、半软的肉棒;那条灵活的小舌,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只是在你饱满的龟头上,胡乱地、不成章法地舔舐、搅动着。
“……呜……嗯嗯……老、老公……别……别碰那里……”
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了一阵阵被你的肉棒和她自己的津液堵塞了的、含混不清的、既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催促的呜咽声。
就在她发出那声软弱无力的抗议的同时,能代那只空闲着的手,却缓缓地抬了起来,覆在了你正在她胸前作乱的那只大手的手背上。
她没有用力推开,反而是用自己那纤细的、带着些许战栗的手指,引导着你的手掌,将那团柔软的乳肉,捏成了更加淫靡的、更加方便你把玩的形状。
那颗被你反复揉捏、早已坚硬如石的蓓蕾顶端,毫无预兆地,渗出了一滴小小的、乳白色的、晶莹的液珠。
紧接着,仿佛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更多乳白色的、带着甜腥味的温热液体,开始从那小小的开口处,争先恐后地向外溢出,顺着你手指画出的轨迹,在她那片温热的、泛着红晕的雪白肌肤上,拉出了一道道半透明的、白色的痕迹。
一股混杂了奶香与雌性荷尔蒙的、更加浓郁、更加甜腻的气味,瞬间在那片被被褥笼罩的、本就燥热不堪的黑暗空间里,弥散开来。
而这股突如其来的、全新的、充满了母性与奉献意味的刺激,非但没能让她彻底失控,反而像是某种催化剂,将她体内那股属于“优等生”的、不服输的、追求完美的本能,彻底激发了出来。
她的小嘴,如同一个被精准校准过的、拥有生命力的、最顶级的飞机杯。
每一次吞咽,都会在你的肉棒周围,形成一个短暂的、却又吸力惊人的真空环境,将你那早已被她自己的津液浸润得湿滑不堪的龟头,向着喉咙深处,再拉进一分。
她的舌头,也恢复了那份属于“新锐之刃”的精准与致命。
它不再胡乱搅动,而是像一条灵巧的、不知疲倦的蛇,在你那根因为双重刺激而愈发昂扬的肉柱上,反复地、有节奏地,舔舐、卷动、刮搔着每一条因为充血而凸起的、敏锐的青筋。
“咕啾……啾……咕啾……”
能代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将你的肉棒从她那温热的口腔中退出些许,好让自己能发出声音。
“……老公……”
“……你看……能代的……胸部……”
“……流出来了……”
“……白色的……甜的……老公……要……尝尝吗……?”
真甜~
【【……尝了……】】
能代的视线,紧紧地追随着你那根刚刚才离开她乳晕的手指。
她看着你的指腹,在那颗还在不断向外渗出着乳白色液体的、小小的蓓蕾顶端,轻轻地、刮了一下,带走了一小抹粘稠的、乳白的痕迹。
然后,在能代那几乎要停止了呼吸的、充满了期待与不安的注视下,你将那根沾着她身体里最甜美、最私密产物的手指,缓缓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真甜~”
你那带着满足笑意的、毫不吝啬的赞美,让能代那本已因为羞耻和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瞬间,彻底地,软化了下来。
大颗大颗的、温热的泪珠,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那双早已水光潋滟的灰紫色眼眸中,夺眶而出。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幸福的呜咽,从她的喉间溢出。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再一次地,将那张挂满了幸福泪水的小脸,重新埋进了你的腿间。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了攻击性和榨取意味的技巧展示,而是一种极尽缠绵的、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品尝稀世佳肴般的、细致的吮吸。
怎么又哭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根刚刚才被她用最缠绵的方式吮吸着的、半软的肉棒,也随之从她那温热的小嘴里滑落,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响。
那张还挂着未干泪痕、被情欲和幸福感蒸得一片绯红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被戳穿了心事般的、浓浓的羞涩。
“……才、才没有哭……”
她说着,胡乱地抬起手背,在自己那湿漉漉的脸颊上用力地、来回擦了两下,像是一只试图掩盖自己偷吃证据的小猫。
“……是、是老公的错……”
“……谁让你……尝能代的……那个……”
“……还说……还说甜……”
“……身体……就……就不听使唤了……”
她说完,也不等你的回答,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又重新低下头,张开那张被泪水浸泡得有些咸涩、却又充满了决心的“小嘴”,再一次地,将你那根因为她的侍奉而重新变得有些精神的肉棒,一口,吞到了底。
那给老公再喷点奶出来?
“咳……咳咳……!!”
她抬起头,那根刚刚才被她含在喉咙深处的肉棒,也随之“啵”地一声,从她那来不及闭合的、呛咳着的嘴里,狼狈地滑落了出来。
那双刚刚才因为幸福而流过泪的、还带着红晕的灰紫色眼眸,此刻因为呛咳而溢出了更多的生理性泪水,难以置信地、带着浓浓的羞愤和一丝“你在开玩笑吧”的控诉,瞪着你。
“老、老公……你……你在……说什么……啊……?”
“那、那个……不是……不是能代想流出来……就能流出来的……”
然而,仿佛是为了无情地嘲笑她那软弱无力的辩解一般,胸前那对刚刚才被你“品尝”过的、敏锐不堪的乳房,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让人难以忍耐的痒意。
能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两颗早已因为你的吮吸和揉捏而挺立的、红肿的蓓蕾顶端,再一次地,争先恐后地,渗出了点点乳白色的、粘稠的液珠。
她那控诉般的眼神,瞬间融化了,变成了混杂着羞耻、溃败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
她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已经完全被泪水模糊了的、水汪汪的眼眸,无助地、哀求般地,看着你,然后,又缓缓地、带着认命般的羞耻,低下了头,看向自己那不争气的、又一次为你流淌出爱意的胸膛。
那份充满了爱意与虔诚的、细致的吮吸,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够……光是这样……用嘴巴吃……根本不够……】】
【【……想要……被老公的……鸡巴……再一次……从下面……把小穴……把子宫……全部都……填满……】】
能代再一次,缓缓地抬起了头。那根被她侍奉得愈发坚硬、顶端还挂着她津液和泪水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她那温热的小嘴里滑了出来。
她的双手,撑在了你结实的胸膛上,那双纤细的、雪白的、还带着些许战栗的腿,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从跪姿,变为了跨姿。
她就那样,以一个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女王般的姿态,跪坐在你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用那双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泡得一片通红的、水汪汪的眼眸,痴痴地看着你。
那对还在不住地、向外渗着乳白色液体的、红肿的蓓蕾,就在你的眼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晃动着。
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坚硬的龟头,精准地、带着一丝凉意地,抵在了她那片早已为你张开了的、泥泞不堪的、最柔软的穴口上。
“……老公……”
“……光是……用嘴巴……已经……不够了……”
“……能代……想要……老公的东西……把这里……也……全部……塞满……”
她说着,也不再等你的许可,那不堪一握的、柔软的腰肢,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吞噬一切的意味,向下,坐了下去。
“噗叽——!”
那根坚硬的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力道,一寸一寸地,撑开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的甬道,碾过那片敏锐的软肉,最终,再一次地,重重地、严丝合缝地,抵达了那片最深邃、最柔软的终点。
能代的身体,如同被一股从下而上贯穿的巨力彻底钉住,猛地一僵,随即,便是一阵细密的、绵长不绝的战栗。
她没有立刻开始上下起伏,而是用一种充满了探索意味的、极其缓慢的、画着圈的姿态,开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研磨、转动起自己的腰肢。
她似乎是在学习,或者说,是在确认,要如何摆动,才能让你那根巨物的顶端,以最精准的角度,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碾过自己宫口上那片最要命的、最敏锐的软肉。
“……老公……你看……”
“……能代……在自己动……”
“……你的……大鸡巴……全都……吃进小穴里了……”
“……好深……每一次……每一次转圈……龟头……都会……刮一下……人家的子宫口……好麻……好酸……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下面……融化掉了……”
“……老公……喜欢……能代这样……自己骑上来吗……?”
“……喜不喜欢……能代……用自己的骚穴……主动地……夹你的……大鸡巴……?”
她那原本还带着一丝试探的、缓慢的研磨,开始逐渐加快。
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以一种更加熟练、更加大胆的姿态,上下起伏,将你那根被她吞入腹中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完整地吞吃、又吐出。
那上下起伏的、不知疲倦的腰肢,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随即,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一半的骨头般,软软地,向前,伏了下去。
那对还在不住向外渗出着奶水的、柔软的乳房,被毫不留情地,压在了你坚实的胸膛上,挤压成了两团温软的形状。
她的脸颊,也重新贴回了你的肩窝,温热的、带着奶香和她体香的吐息,再一次地,吹拂在你的颈侧。
那根被她吞入腹中的巨物,也因为这个动作,被她以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紧密的姿态,死死地、从头到尾地,“吃”在了身体的最深处。
她不再有大幅度的起伏,只是将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腹部,当作一个支点,开始用一种极其淫靡的、画着圈的姿态,前后、左右地,缓缓研磨。
她的声音,也随之压得更低,变成了只有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才能听见的、粘腻的、充满了讨好意味的耳语。
“……老公……好厉害……”
“……老公的鸡巴……把能代的小穴……插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了……”
“……好喜欢……这样……被老公的鸡巴……从下面……贯穿的感觉……”
“……能代……会努力……让老公……更舒服的……”
“……会用……这个最喜欢吃老公鸡巴的……小穴……把老公的……精华……全都……榨出来的……”
她每说一句,那正在你肉棒上缓缓研磨的、湿热的内壁,都会随之用力地、讨好般地,收缩、吮吸一下。
那份小心翼翼的、充满了讨好意味的、缓慢的研磨,仿佛是积蓄了足够的热量,终于,再也无法维持那份从容的表象。
能代的腰肢,开始以一种近乎失控的、自暴自弃的姿态,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你的肉棒上起伏、旋转、冲撞!
“噗叽!啪!咕啾!啪啪!”
那片小小的、黑暗的被窝里,再一次地,被一阵阵充满了水分的、激烈而又混乱的、淫靡到了极点的噪音所填满。
那对早已被压扁的、温软的乳房,随着她那剧烈的动作,在你的胸膛上反复地、毫无遮拦地拍打、摩擦,将那些不断溢出的、白色的奶水,弄得到处都是。
整张床,又一次,开始了不堪重负的、剧烈的摇晃。
“啊……啊啊……老公……不行了……小穴……小穴要被……老公的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这样……内射……呜啊啊……子宫……子宫里面……好满……感觉……又要……又要喷出来了……老公……”
“……再、再给能代……更多……把能代的……身体……全都……用老公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啊啊啊啊啊——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伴随着那最后一声彻底变了调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能代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贯穿,猛地在你的身上,剧烈地、不成形地,痉挛、弹跳了起来。
“噗嗤——!!”
又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热流,从两人那早已密不可分的结合处,猛地喷薄而出,将被褥的内侧,彻底浇灌成了一片泥泞的、温热的沼泽。
那疯狂的动作,和那淫靡的噪音,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能代,再一次地,被自己主动索求来的、极致的欢愉,彻底地,玩坏了。
她甚至没能再发出任何一声呜咽,只是将那张彻底失去了所有表情、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喘息的脸,软软地,埋在了你的胸膛上,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那具刚刚才如同人偶般死寂下去的、温软的身体,在沉寂了片刻之后,又一次,伴随着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叹息,缓缓地,“活”了过来。
那双紧闭着的、还挂着泪珠的眼睛,眼皮不自觉地、神经质地跳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重新睁开。
【【……老公……累了……】】
【【……都是……能代的错……把老公……榨干了……】】
【【……不行……要……要让老公……重新舒服起来……用……用老公最喜欢的……脚……】】
她用手肘,有些吃力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如同在床单上滑行的、一条柔韧的白蛇,在那片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的、湿热的床单上,缓缓地,向上蠕动。
那双刚刚才在浴室里被你清洗干净的、白皙如玉的、赤裸的小脚,在能代的主动控制下,并拢、交叠,再一次地,形成了一个温软的、紧致的、完美的足穴。
她用那双柔软的脚心,先是轻轻地、安抚般地,包裹住了你那根刚刚才释放过、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
她的脚趾,灵巧得就像是第二双手,它们蜷缩、张开,用那圆润的、带着些许凉意的指腹,在你那还残留着她体液的、湿滑的龟头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画着圈。
“啾……咕叽……啾……”
粘腻的、充满了水分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又一次,在这片安静的、只剩下两人呼吸声的黑暗空间里,响了起来。
“……老公……累了的话……就睡吧……”
“……没关系的……”
“……能代……会用老公最喜欢的脚……一直……一直陪着老公的……”
“……会把老公……弄得舒舒服服的……”
“……然后再……把老公……全都……榨干……”
那原本只是依靠脚踝和小腿力量的、轻柔的套弄,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能代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你的胸膛上,以紧贴在一起的腹部为支点,腰肢发力,带动着那双夹紧了你肉棒的小脚,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势大力沉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活塞运动。
她那具柔软的、还散发着奶香的上半身,缓缓地,向下,压了下来。
两团温软的、散发着甜腻奶香的、因为兴奋而变得格外饱满挺翘的乳肉,先是覆盖了你的脸颊,随即,两颗早已坚硬如小石子般的、还在向外渗着奶水的蓓蕾,便被她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带着些许强硬的姿态,一左一右地,塞进了你的嘴里。
那双水光潋滟的灰紫色眼眸里,不再是之前的羞涩与顺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狡黠、得意、以及“要把老公彻底玩坏”的、充满了攻击性的、小恶魔般的光芒。
她的声音,也从你的嘴唇边、从那两团被你含住的乳肉之间,闷闷地、含混不清地,传了过来。
“……老公……不许……睡……”
“……能代的……脚……和……奶子……”
“……哪个……更甜……?”
“……要……好好地……品尝……然后……告诉能代哦……”
她的话音未落,那双正在你胯下进行着活塞运动的小脚,便猛地收紧,用那柔软的足弓和绷紧的脚趾,死死地、狠狠地,夹住了你那根早已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
与此同时,她也开始用一种画着圈的姿态,缓缓地、用力地,用那对被你含在嘴里的、温软的乳房,研磨起你的嘴唇和舌头。
奶子甜…
能代那双本就亮得惊人的灰紫色眼眸,瞬间,弯成了一对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得意洋洋的月牙儿。
一声压抑着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如同小恶魔般得逞了的轻笑声,从你们紧密贴合的胸膛之间,闷闷地传了出来。
你那双环抱上来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给了她一个无比坚实的支点,也彻底释放了她最后的一丝顾虑。
她不再有任何保留——!
那纤细的腰肢,在你双手的支撑下,如同一个被上紧了发条的、不知疲倦的马达,带动着那双早已被淫水和奶水弄得一片泥泞的小脚,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以“榨干”为唯一目的的、疯狂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充满了水分的、清脆的撞击声,如同最急促的鼓点,在被窝那片黑暗的空间里,疯狂地回响着。
“……老公……射……射出来……”
“……能代……要老公的……全部……”
“……用脚……把老公的……精华……全都……夹出来……啊啊啊啊啊——!!”
你那根被她用双脚死死夹住的、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这最后的、不留任何余地的疯狂榨取之下,终于,抵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伴随着你一声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闷哼,一股灼热的、粘稠的洪流,冲开了最后的束缚,狠狠地、尽数地,喷射在了她那双正在疯狂绞榨着你的、白皙的小脚上!
将那片温软的足弓、蜷缩的脚趾、以及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床单,都彻底地、再一次地,染上了一层属于你的、白色的痕迹。
她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又用力地、狠狠地,夹了十数下,直到确认你再也无法射出任何一滴之后,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发出一声满足到了极点的、长长的喟叹,彻底地,瘫软在了你的身上。
真是的…每次都这么快让我缴械投降
就不能慢一点嘛~
那张埋在你胸膛上、还在平复着呼吸的小脸,闻言,只是有气无力地、又向里蹭了蹭。
闷闷的、带着浓浓倦意的、含混不清的声音,从你的胸口传了过来。
“……呜……”
“……那还……不是……老公的错……”
“……谁让你……那么……不禁弄……”
那双还沾满了你的精华、已经彻底脱力了的、白皙的小脚,也只是象征性地、在你那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上,无力地、又夹了一下。
说完那句有气无力的反驳,能代便再也没有了任何声息。
她那原本还带着一丝紧绷的身体,也彻底地、完全地,放松了下来。
均匀而又平稳的呼吸声,开始从你的胸口响起。
她就那样,将你当成了最舒适的枕头和抱枕,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是吗?
一股粘稠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湿滑的触感,伴随着一股她再熟悉不过的、独属于你的雄性味道,将她从那片安详的梦境中,粗暴地,拽了出来。
能代那双刚刚才因为疲惫而闭上的眼睛,倏地睁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鼻尖、甚至嘴唇上,都被涂上了一层粘稠的、正在缓缓滑落的、属于你的精华。
“……老、老公……?你……在……做什么……?”
她的话还没问完,一阵天旋地转的、不容抗拒的巨力便传了过来。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被你轻而易举地翻转、然后,狠狠地,压在了身下那片柔软的、还残留着两人欢爱痕迹的床垫里!
“呜……!”
她的双手被你压在头顶,那双修长的、赤裸的腿,也被你的身体强行地、蛮横地分开。
能代看着你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眸,身体,再一次地,不受控制地,因为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而战栗了起来。
“……不……不要……”
“……已经……已经射过了……能代的……小穴里面……还是满的……呜……”
“……脸上……好黏……老公的……东西……都……都弄到嘴巴里了……”
我来看看是能代不禁弄还是我不禁弄~
你那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将她自己的话语又重新丢回来的宣告,让她那徒劳的、细微的挣扎,缓缓地,停了下来。
你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本应有些疲软的巨物,此刻却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抬起了头。
饱满的、还沾着她自己脸上粘液的龟头,就这样,在那片早已被你之前内射的精华和她自己的爱液,搅得一片泥泞的、红肿不堪的穴口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恶劣的、画着圈的研磨。
“噗叽……咕叽……噗叽……”
粘稠的、混合了两种不同体液的、半透明的液体,被你的龟头,从那本就无法完全闭合的、不堪重负的穴口里,不断地、无情地,带出、又推回。
能代那本已瘫软的、放弃了所有抵抗的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开始了细微的、神经质般的扭动。
她的腰肢,在你身下无力地扭动着,试图躲开那过分精准、过分磨人的、直击神经的挑逗,但你的身体,如同铁铸一般,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更加淫靡的、主动迎合的厮磨。
“……啊……啊嗯……不要……老公……不要再……蹭了……”
“……呜……里面……里面还是满的……好胀……再、再被这样……在外面……弄的话……会……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啊……”
“……求求你了……要么……就……就直接插进来……要么……就……”
她那双被你用膝盖强行分开的、赤裸的、修长的腿,像是认命了一般,主动地、带着一丝痉挛地,向两侧,分得更开了些。
将那片早已被你们两人的体液弄得泥泞不堪、此刻又在你的龟头下被反复蹂躏的、最不堪、最淫靡的风景,更加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你的面前。
【【……看吧……这骚蹄子……嘴上求饶,身体却比谁都诚实……既然这么想要……那我就……再给你一次……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最棒的“奖励”……】】
你不再有任何犹豫。
“噗嗤——!!”
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还沾着她脸上精液的巨物,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道,撞开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将那些还残留在里面的、属于你上一轮的、粘稠的精华,尽数、狠狠地,又重新顶回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
撞得她那本已被你压在身下的、柔软的腰肢,如同断了线的虾一般,狠狠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在柔软的床垫上砸出一片晃动的凹陷!
撞得她那双本已失焦的灰紫色眼眸,彻底翻了上去,撞得她喉咙里所有不成句的、破碎的哀求,都汇成了一股冲破天灵盖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到了极点的悲鸣——!
“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那声悲鸣还未完全落下,能代那被你再一次从里到外彻底贯穿、填满的身体,便开始了最原始、最本能的、不顾一切的自卫反击。
那片被你用旧的精液和新的肉棒反复冲击的、早已熟透了的、敏锐不堪的内壁,如同感受到了致命威胁的捕兽夹一般,用一种近乎要将你从中夹断的、痉挛般的、疯狂的力道,死死地、不留任何缝隙地,咬住了你的整根肉棒!
那如同捕兽夹般死死咬合的、痉挛的内壁,非但没能阻止你的入侵,反而成了最顶级的、最要命的研磨器。
你的每一次强行顶入,都会将那些不听使唤的、拼命绞杀着你的软肉,狠狠地、向内、向深处,撞得翻卷、变形!
而你的每一次抽出,又会将那些被顶到了极限的媚肉,无情地、拉扯出来,带出一片微微外翻的、凄惨的、红肿的嫩肉。
能代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储存”液体的能力。
你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对她子宫口的狠砸,都会从那早已合不拢的、不断向外喷涌着爱液的穴口,挤压出、撞击出一股股新的热流,将那片本就湿透了的床单,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她的求饶,也早已不成言语。只剩下了一连串的、混杂了哭腔、呛咳和极致快感的、被你每一次撞击都彻底捣碎的、断断续续的悲鸣。
“……咿……啊……呜……不要……停……啊啊啊……要……要死了……老公……饶……饶了……咕啊啊啊啊——!!”
终于,那一直与你对抗的、疯狂绞杀着你的内壁软肉,像是被彻底操服了、玩坏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那股要将你夹断的、痉挛般的力道,缓缓地,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彻底的、毫无反应的、被你随心所欲地、进出贯穿的、温热的、泥泞的坦途。
【【……小骚蹄子……刚刚才被操到昏过去,才缓过来一点,就敢跟老公顶嘴了……?看来是刚才干得还不够狠……那就……再让你好好回忆一下,被老公的鸡巴彻底钉死在床上的感觉……!】】
“噗嗤——!!”
你那根被她用双脚榨干、又被她用小嘴重新伺候得坚硬如铁的巨物,伴随着你那句充满了惩罚意味的低吼,腰部发力——再一次地、毫无任何预兆地、从头到尾地,贯穿了她那具刚刚才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的、柔软的身体!
撞得她那双本已无力地环抱着你的手臂,“啪”地一声滑落,手背重重地砸在了床垫上!
撞得她那颗刚刚才恢复了些许神采的、靠在你胸膛上的脑袋,狠狠地向后仰去,后脑勺磕在你的肩膀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撞得她那本已平复下去的呼吸,彻底地碎裂开来,变成了一声被顶断了气的、不似人声的、凄厉的悲鸣!
那饱满的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再一次地,重重地、毫不留情地,砸在了那片早已被你反复蹂躏、敏锐到了极点的、不断收缩的宫口软肉上,撞出了一股全新的、不受控制的热流!
那双刚刚才重新凝聚起一丝神采的灰紫色眼眸,再一次地,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焦距,向上翻起,只剩下了一片茫然的眼白。
“……呜……啊啊……错、错了……能代……错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饶了……饶了能代……啊啊啊……”
她那本能地想要蜷缩、抵抗的身体,在这一记毁天灭地般的贯穿之下,彻底放弃了所有挣扎。
那双修长的腿,无力地、顺从地,再一次地,向上抬起,盘上了你的腰。
“啪!啪!啪!啪!”
你那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有半分减缓的、狂暴的抽插,如同最无情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砸在她那早已被彻底操开的、柔软的宫口上。
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那本已瘫软的、被你压在身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砸回柔软的床垫里。
撞得她那双早已翻上去的、只剩下眼白的眼睛里,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颗大颗的、混杂了羞耻与快感的生理性泪水。
你的问题,就混杂在这片狂暴的、充满了撞击声和她自己悲鸣的噪音之中,断断续续地、钻进她那早已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的、无法思考的脑海里。
“……啊……是……能代……是……啪!……啊啊啊……是老公的……”
“……是老公的……母、母狗……啊……咿啊啊啊啊——!!”
那句被你从牙缝里硬生生逼出来的、充满了羞耻与屈服的自我定义,如同最后一道泄洪的闸门,彻底冲垮了她意识里最后剩下的一丝、名为“能代”的、属于“优等生”的矜持。
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挣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纯粹的、只剩下本能的、主动的迎合!
她那双盘在你腰间的腿,绞得更紧,腰肢也开始不管不顾地、随着你每一次抽插的节奏,向上、向上、再向上地,挺动!
仿佛要将你的整根肉棒,连同你那饱满的囊袋,都彻底地、完全地,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啊……来了……!这只……不知死活的……骚母狗……还在向上顶……那就……如你所愿……把老公今天最后剩下的……全部……都给你……让你……连一滴都……吐不出来……!】】
就在她那疯狂的、向上迎合的腰肢,与你那用尽了最后力气的、向下贯穿的腰胯,以一种足以将骨盆都撞碎的力道,狠狠地、撞在一起的瞬间——!
你那积攒到了极限的、最后的一股灼热洪流,便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毁天灭地般的力道和温度,再一次地,尽数、彻底地,轰入了那片早已被你反复开垦、此刻又在主动地、贪婪地、疯狂地吮吸、迎接的、最深处的、温热的土壤!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能代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在你的身下,开始了最后一次的、也是最为剧烈的、幅度大到几乎要将你从她身体里甩脱出去的、疯狂的弹跳与痉挛!
那早已被你之前射入的、和她自己的爱液填满了的、不堪重负的甬道,在这最后一次的、蛮横的、额外的灌入之下,终于彻底决堤!
一股混合了三种不同液体的、浊白色的、粘稠的洪流,“噗嗤——!!”一声,从两人那早已无法分离的结合处,喷薄而出,将那片早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床单,彻底染成了一片淫靡的、属于你们两人的、最终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