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舰娘们在邮轮上的性福生活
你根本不理会她那软弱无力的哭泣与哀求,反而像是对她此刻这副彻底崩溃、任君采撷的模样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你将她那因为高潮而彻底脱力的身体轻轻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冰凉、坚硬的柚木甲板上。
海风比刚才更加肆虐,带着深海的凉意,毫不留情地吹拂过她那被汗水与体液彻底浸透的、单薄的丝质睡裙。冰冷的布料紧紧地、羞耻地贴在她依旧滚烫的肌肤上,尤其是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与微微隆起的小腹,曲线被勾勒得一清二楚,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着一片淫靡的水光。那股无法言喻的、在天地间彻底暴露的羞耻感,让能代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
你从她身后缓缓跪下,温热的胸膛紧紧地贴上她那因为寒冷而泛起一层细小疙瘩的光滑玉背。你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双手,绕到她的身前,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了她那对因生产与哺乳而变得愈发饱满、挺翘的柔软。
“呜……!”
能代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向前一缩,却被你更有力地拉了回来。你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粗糙的指腹不紧不慢地揉捏、玩弄着她那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挺立如红豆的乳尖。
“能代……你看,”你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蛊惑的魔力,温热的气息吹得她浑身酥麻,“月亮在看着我们呢……星星也在看……说不定,还有哪艘船上的水手,正拿着望远镜,欣赏着我们重樱最优秀的巡洋舰,是如何像一头小母兽一样,撅着屁股,等着被老公干的样子呢……”
“不……不要说……呜呜……没有……没有人在看……”她绝望地、徒劳地反驳着,羞耻的泪水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冰冷的甲板上,很快便被海风吹干。她想并拢双腿,想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对着深夜的寒风与月光门户大开的私密之处藏起来,但你的膝盖却强硬地、蛮横地从她腿间挤入,将她那双本就无力的玉腿,分得更开。
这一下,她彻底地、毫无遮掩地,向着这片广阔的天地,展露了自己最羞耻、最淫乱、也最渴望被侵犯的姿态。
你满意地欣赏着身下这具因你的话语与动作而战栗不已的完美胴体,终于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再度兴奋而狰狞毕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了那片在月光下泛着诱人水光的、微微翕张的穴口。
“你说得对,没有人看,”你一边缓缓地、带着极致折磨意味地,将自己滚烫的顶端,一寸寸地磨入她那紧致、湿滑、冰火交加的身体深处,一边在她耳边轻笑着,如同地狱的恶魔,“因为……能代现在,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无可救药的小变态啊……”
(咕……啾……滋……)
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的水声,你那尺寸惊人的肉棒,终于毫无阻隔地、彻底地、深深地贯穿了她。极致的充实感与被撑开的胀痛感,让能代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啊……哈啊……老公……进……进来了……好……好满……”
你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着这紧密相连的姿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让她彻底地、严丝合缝地感受着你的存在。你的双手依旧没有放过她胸前的柔软,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拉扯着那两颗可怜的乳尖,同时,你的嘴唇也开始沿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红色的吻痕。
“能代……回答我,”你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现在……是什么?”
“我……我是……”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你所主导,身体的快感与言语的羞辱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她呜咽着,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柚木甲板上自己那被月光拉长的、淫荡的倒影,最终放弃了所有抵抗,用带着浓重哭腔与无尽媚意的声音,顺从地、彻底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我……我是……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小变态……呜……请……请老公……狠狠地……干我吧……”
在你得到她彻底臣服的宣言后,一场在这片被星月见证的、广阔无垠的甲板上的、更为狂野、更为原始的“惩罚”,才刚刚拉开序幕。你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地直抵最深,将她撞得在冰冷的甲板上前后摇晃,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而那淫靡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吟,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传出了很远、很远……
你抓着能代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如同风暴般的狂野冲撞。在这片被月光与星辰所笼罩的、广阔无垠的甲板上,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而又清晰,混杂着海风的呼啸与远处隐约传来的浪涛声,谱写成一曲只属于你们二人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啪!啪!啪!啪!)
每一次狠狠的顶入,你的胯骨都会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丰腴挺翘、因承受着冲击而不断荡漾出诱人肉浪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拍击声。而身下的能代,早已被这狂野的、不带一丝怜惜的侵犯彻底摧毁了意志。她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摇的扁舟,只能死死地抓住冰冷的甲板护栏,承受着你一次又一次足以将她灵魂都撞得粉碎的猛烈冲击。
“啊……啊嗯……老公……太……太深了……要……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先前那点可怜的、为了不吵醒女儿而维持的矜持,此刻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破碎的、不成句的浪吟与哭喊从她失神的唇间不断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重的哭腔与无法掩饰的、极致的欢愉。她的身体随着你每一次的抽插而剧烈地前后摇晃,柔顺的黑色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与光洁的玉背上,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一片狼狈而又妖艳的光泽。
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你不但没有丝毫减速,反而更加用力地、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向她那早已被你撑成自己形状的、紧致湿热的身体深处开拓、挞伐。
“坏掉了吗?”你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着她那因为恐惧和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耳廓,声音沙哑得如同魔鬼的低语,“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呢……”
你空出一只手,再次探向了那根早已被你吮吸得晶亮通透、此刻正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鬼角。这一次,你没有用嘴,而是用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指腹,在那最敏感、最脆弱的角尖上,不紧不慢地、带着极致折磨意味地,画起了圈。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同喊出来的尖叫,再次响彻了整个邮轮的顶层!
后庭被狂野贯穿的极致充实感,与鬼角被反复蹂躏的、如同万千电流窜遍全身的酥麻快感,这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刺激,如同两道毁天灭地的海啸,在能代的身体里轰然相撞!
(噗嗤——!噗嗤——!噗嗤——!)
她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穴口,此刻如同失控的阀门,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与尖叫,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外喷射出滚烫的爱液。那股透明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液体,将冰冷的柚木甲板冲刷得更加湿滑,甚至有几道顺着你狂野抽插的动作,被带到了半空中,又被凛冽的海风吹散,化作了这片夜色中最淫靡、也最旖旎的星辰。
“不行……不行了……老公……真的……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哈……要……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意识早已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被冲刷得支离破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痉挛。她甚至感觉不到身下甲板的冰冷,也感觉不到海风的吹拂,她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你那根正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滚烫的欲望,以及你那只正在她灵魂之上肆意拨弄的、罪恶的手指。
在这双重的、足以让任何舰娘都彻底沉沦的极致刺激下,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甚至在后庭被侵犯的状态下,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为猛烈的一次喷射高潮!
就在她高潮的痉挛将你紧紧绞住、那销魂的快感让你也几乎要一同爆发的瞬间,你却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你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缓缓地、带着极致的恶意,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体内的温度烫得发涨的肉棒,从她那还在疯狂痉挛、收缩的后庭中,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呜……?”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能代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了一瞬。她无力地、茫然地回过头,用那双早已被泪水与情欲彻底淹没的、水汽朦胧的灰紫色眼眸,不解地看着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抓着她的脚踝,将她那因为高潮而彻底脱力的、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粗暴地拖拽过来,让她以一个面对着你的、双腿大开的姿 M 字姿势,无力地瘫倒在甲板上。
然后,你当着她的面,将那根刚刚才从她后庭抽出、还沾满了她体液与肠液的、狰狞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她身前那片早已因为连番的高潮而红肿不堪、淫水泛滥的穴口。
“小变态,”你看着她眼中那再度燃起的、混合着恐惧与期待的火焰,嘴角的笑意残忍而又宠溺,“说好了……要狠狠地干你的……怎么能……只用后面呢?”
伴随着你最后的宣告,那根承载了你全部欲望与怒火的巨物,在能代那既绝望又期待的、细若蚊吟的悲鸣声中,再一次地、毫无阻隔地、以最为狂野的姿态,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片早已为你彻底绽放的、最柔软、最湿热的、名为妻子的领域。而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对身与心的彻底征服,才不过刚刚进入了它最疯狂的高潮。
你那根刚刚才在她身后那片禁忌之地肆虐过的、滚烫坚硬的巨物,此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征服者的姿态,狠狠地、毫无阻隔地撞入了她身前那片更为湿热、更为柔软、也更为熟悉的秘密花园。
“咿啊——!!!!!”
能代发出一声凄厉的、被拉得极长的悲鸣。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刚才的后庭贯穿,是充满了禁忌、撕裂与彻底征服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惩罚”,那么此刻,这回归了最原始、最契合领域的结合,就如同在经历了漫长的、惊心动魄的远航后,终于回到了那个她最熟悉、最依恋、也最能给她带来安心感的温暖港湾。
然而,此刻港湾内掀起的,却是足以将她彻底吞噬、撕碎的惊涛骇浪!
(噗嗤!噗嗤!咕啾!噗嗤!)
你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彻底进入的瞬间,你便开始了最为狂野、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你双手抓住她那因为M字开腿而显得愈发丰腴、手感极佳的大腿根部,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对着她那早已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此刻正热情地、贪婪地吞吐着你的子宫深处,发起了毁天灭地般的猛烈撞击!
“啊……啊啊……老公……老公……要……要坏掉了……小穴……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彻底……彻底干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羞耻心、疲惫感、对女儿的担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纯粹的、蛮不讲理的、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彻底贯穿、捣碎的极致快感面前,被冲击得烟消云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如同藤蔓般地,将那双早已被你玩弄得布满了红痕与指印的修长玉腿,死死地盘上你那正在疯狂挺动的、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腰际,然后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彻底打湿、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焕发出惊心动魄之美的娇媚脸庞,用早已哭喊到嘶哑的、破了音的嗓子,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充满了乞求与沉沦的浪叫。
“啊哈……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老公……慢……慢一点……求求你……呜呜……啊啊啊啊啊!!!”
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因为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的、如同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银色光辉。然而,这圣洁的光辉,却反衬得她此刻这副双腿大开、门户洞开、主动迎合着男人狂野侵犯的姿态,愈发的淫靡、愈发的堕落。
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彻底征服,却依旧在用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疯狂地、贪婪地渴求着你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身体里捣出来一般,让她那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在一阵阵剧烈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痉挛中,迎来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永无止境的喷射高潮!
(噗嗤——!嗤——!噗嗤——!)
透明的、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混杂着你那根巨物带出的粘腻肠液,以及先前高潮时残留的体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化作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淫靡的沼泽。那淫荡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谱写成了最为原始、也最为动听的生命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对彼此身心的疯狂索取与占有中,你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即将爆发的、无法抑制的冲动。你最后一次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温度烫得快要融化的欲望,深深地、深深地撞入了她那早已被你彻底捣烂、此刻正疯狂地痉串、绞榨着你的子宫最深处。
“能代——!!!”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感的、响彻夜空的怒吼,你将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最为浓稠、最为滚烫的、充满了你全部爱意与征服欲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咿————————————!!!!!”
在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洪流冲刷、填满自己身体的瞬间,能代也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凄厉、也最为幸福的一声尖叫。她的眼前猛地一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片纯粹的、耀眼的、温暖的白光。
她的灵魂,仿佛真的被你,彻底地、永远地,干碎在了这片被星月见证的、属于你们二人的、无垠的大海之上。
你那根刚刚才在她身后那片禁忌之地肆虐过的、滚烫坚硬的巨物,此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征服者的姿态,狠狠地、毫无阻隔地撞入了她身前那片更为湿热、更为柔软、也更为熟悉的秘密花园。
“咿啊——!!!!!”
能代发出一声凄厉的、被拉得极长的悲鸣。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刚才的后庭贯穿,是充满了禁忌、撕裂与彻底征服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惩罚”,那么此刻,这回归了最原始、最契合领域的结合,就如同在经历了漫长的、惊心动魄的远航后,终于回到了那个她最熟悉、最依恋、也最能给她带来安心感的温暖港湾。
然而,此刻港湾内掀起的,却是足以将她彻底吞噬、撕碎的惊涛骇浪!
(噗嗤!噗嗤!咕啾!噗嗤!)
你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彻底进入的瞬间,你便开始了最为狂野、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你双手抓住她那因为M字开腿而显得愈发丰腴、手感极佳的大腿根部,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对着她那早已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此刻正热情地、贪婪地吞吐着你的子宫深处,发起了毁天灭地般的猛烈撞击!
“啊……啊啊……老公……老公……要……要坏掉了……小穴……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彻底……彻底干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羞耻心、疲惫感、对女儿的担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纯粹的、蛮不讲理的、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彻底贯穿、捣碎的极致快感面前,被冲击得烟消云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如同藤蔓般地,将那双早已被你玩弄得布满了红痕与指印的修长玉腿,死死地盘上你那正在疯狂挺动的、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腰际,然后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彻底打湿、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焕发出惊心动魄之美的娇媚脸庞,用早已哭喊到嘶哑的、破了音的嗓子,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充满了乞求与沉沦的浪叫。
“啊哈……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老公……慢……慢一点……求求你……呜呜……啊啊啊啊啊!!!”
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因为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的、如同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银色光辉。然而,这圣洁的光辉,却反衬得她此刻这副双腿大开、门户洞开、主动迎合着男人狂野侵犯的姿态,愈发的淫靡、愈发的堕落。
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彻底征服,却依旧在用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疯狂地、贪婪地渴求着你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身体里捣出来一般,让她那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在一阵阵剧烈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痉挛中,迎来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永无止境的喷射高潮!
(噗嗤——!嗤——!噗嗤——!)
透明的、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混杂着你那根巨物带出的粘腻肠液,以及先前高潮时残留的体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化作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淫靡的沼泽。那淫荡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谱写成了最为原始、也最为动听的生命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对彼此身心的疯狂索取与占有中,你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即将爆发的、无法抑制的冲动。你最后一次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温度烫得快要融化的欲望,深深地、深深地撞入了她那早已被你彻底捣烂、此刻正疯狂地痉串、绞榨着你的子宫最深处。
“能代——!!!”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感的、响彻夜空的怒吼,你将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最为浓稠、最为滚烫的、充满了你全部爱意与征服欲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咿————————————!!!!!”
在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洪流冲刷、填满自己身体的瞬间,能代也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凄厉、也最为幸福的一声尖叫。她的眼前猛地一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片纯粹的、耀眼的、温暖的白光。
她的灵魂,仿佛真的被你,彻底地、永远地,干碎在了这片被星月见证的、属于你们二人的、无垠的大海之上。在这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燃尽的、极致的爆发过后,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
呼啸的海风不知何时停歇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气流,温柔地、近乎怜悯地,吹拂过两人紧密相连、汗水淋漓的身体。远处海浪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而又空灵,如同梦境中的回响。
能代那具因为承受了极致欢愉而剧烈痉挛的身体,终于缓缓地、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她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柚木甲板上,任由你那还埋藏在她身体深处、依旧在微微脉动着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将更多滚烫的余韵,送入她那早已被彻底撑满、再也容纳不下一丝一毫的温暖宫殿。
她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双本应清冷如月、此刻却因为承受了太多情欲而变得水汽弥蒙的灰紫色眼眸,失神地、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片深邃的、仿佛永远不会迎来黎明的夜空。晶莹的泪珠,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早已被泪痕与汗水打湿的鬓角,没入她那凌乱不堪的、如墨般的长发之中。
她甚至感觉不到身下甲板的冰冷,也感觉不到海风的吹拂。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身体最深处那片被你彻底填满的、正在微微抽搐的、火热的空虚。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从那场风暴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一丝疲惫的叹息,然后缓缓地、带着一股缱绻的、恋恋不舍的意味,将自己那早已疲软下来、却依旧温热的欲望,从她那片被你彻底征服、此刻正依依不舍地、无力收缩挽留的温柔乡中,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噗啾……咕……)
伴随着一声轻微而又淫靡的水声,那股支撑着她最后意识的、充满了她最熟悉也最迷恋的“老公”的味道的充实感,终于彻底消失了。
“呜……”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小猫般脆弱而又委屈的、细若蚊吟的呜咽。
你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用那双刚刚才将她彻底玩坏的、充满了力量的大手,将她那具沾满了你们二人爱液的、狼狈不堪的、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娇躯,连同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丝质睡裙,一同温柔地、珍而重之地,从冰冷的甲板上抱了起来。
她顺从地、本能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你。那双早已没有一丝力气的手臂,如同最柔软的藤蔓,缓缓地、却又坚定地,缠上了你的脖颈。她将那张被泪水与情欲彻底洗礼过的、此刻却带着一股雨后初晴般纯净之美的脸庞,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了你那宽阔而又温暖的、能给她带来全世界最大安心感的胸膛里。
你抱着她,转身离开了这片见证了你们全部疯狂与沉沦的甲板。清冷的月光,在你们身后,将那片被爱液冲刷得一片狼藉的、淫靡的战场,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充满了故事的倒影。
这一夜,还很漫长。
你抱着怀中温软的珍宝,一步一步地走下旋梯,回到了邮轮内部那温暖而又安静的走廊。厚重的羊毛地毯吸收了你全部的脚步声,世界静谧得仿佛只剩下你们二人。能代将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口,嗅着那混合了汗水、海风与她自身体液的、独属于你的味道,感受着你沉稳有力的心跳与行走时身体的平稳起伏,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倦鸟归巢般的安心感,将她最后那点纷乱的思绪彻底淹没。
她甚至不知道你抱着她走了多久,穿过了几条走廊。当她再次被外界的光亮所惊醒时,你们已经身处总统套房那间宽敞得有些奢侈的、用大理石铺就的豪华浴室之中。
你并没有将她直接放到冰冷的地面上,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那张铺着柔软毛巾的梳妆台长凳上。然后,你转过身,拧开了那个巨大圆形浴缸的水龙头。
(哗啦啦……)
温热的水流从镀金的龙头中喷涌而出,很快便在浴缸中蓄起了一池热气腾腾的、足以洗去一切疲惫与狼藉的清水。整个浴室,都瞬间被温暖的水汽所笼罩,变得朦胧而又暧昧。
做完这一切,你才重新回到她的面前,在她身前单膝跪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仰视着她。
“能代……”你伸出手,用指背轻轻拂过她那张还带着未干泪痕的、狼狈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辛苦你了。”
这句简单的话语,却如同最温暖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羞耻”的堤坝。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无声地、汹涌地,再次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或恐惧,而是因为一股难以言喻的、被你彻底珍爱着的、巨大的幸福感。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主动地、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微微抬起手臂,笨拙地、努力地,想要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又被各种液体浸透得冰冷黏腻的睡裙。
你握住了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来。”
你用最轻柔的动作,将那件早已失去蔽体意义的布料,从她那具还残留着你们疯狂痕迹的、遍布红痕与吻痕的娇躯上,一点一点地,剥离了下来。当她终于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你面前时,你没有再做出任何带有侵略性的举动,而是再次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缓缓地放入了那池早已准备好的、温暖的浴水之中。
“啊……”
温暖的热水瞬间包裹了她冰凉的身体,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与酸痛,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抚平、融化。她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然后便彻底地、安心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你。
你拿起柔软的浴巾与带着清香的沐浴露,开始为她清洗身体。你的动作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温柔,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你仔细地清洗着她那被海风吹得凌乱打结的长发,清洗着她那被你留下无数印记的光滑玉背,清洗着她那因为承受了你太多恩赐而微微红肿的私密之处……
能代闭着眼睛,任由你为她服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那带着薄茧的、温暖的大手,是如何温柔地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将那些属于你们疯狂一夜的、羞耻的证据,一点一点地,彻底洗去。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个刚刚才在甲板上,如同野兽般将她彻底征服、让她哭喊求饶的男人,此刻却又如同最体贴、最温柔的丈夫,跪在浴缸边,为她细致地擦洗着身体。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幸福。她知道,无论是那个霸道、残忍、充满了支配欲的“主人”,还是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充满了爱意的“老公”,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完完整整的,只爱着她一个人的你。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你用一张宽大而又柔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浴巾,彻底包裹了起来,抱回了那张早已被换上了干净床单的、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
你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怜爱与珍视的、晚安的吻。
“睡吧,我的小变态。”
你在她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留下了最后一丝戏谑的呢喃。
她没有再反驳,只是用那双早已被幸福彻底填满的、亮得惊人的灰紫色眼眸,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便带着一抹安心而又满足的微笑,在你温暖的怀抱中,沉沉地、彻底地,坠入了梦乡。你抱着她,静静地躺在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直到窗外的天色,从深邃的墨蓝,一点点地被遥远海平线上的晨曦染成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总统套房那巨大的落地窗,悄无声息地溜进房间,轻轻地、温柔地,吻在能代那长长的、还挂着未干泪痕的睫毛上时,她终于从那场充满了疯狂、沉沦与最终的、无上幸福感的漫长梦境中,悠悠转醒。
意识,是如同退潮的海水般,一点一点地,缓慢回笼的。
她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整个人都被彻底拆开重组了一遍的、酸软到骨子里的疲惫感。喉咙因为昨夜那毫无保留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而火辣辣地疼,连吞咽一下口水都感觉费力。腰肢像是要断掉一样,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牵扯起一阵令人牙酸的、甜蜜的酸痛。而双腿之间,无论是身前那片被你反复挞伐、此刻依旧微微红肿的领域,还是身后那片被你强行开拓、此刻还残留着被撑开的异样感的禁忌之地,都在用一种无比清晰的、羞耻的方式,向她宣告着昨夜那场战斗的“惨烈”战况。
然而,与这股酸痛疲惫感同时存在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清洗过的洁净感,以及被最温暖、最厚实的羽绒被包裹着的、令人安心的温暖。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因为哭泣了太久而有些浮肿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你那张早已刻入她灵魂深处的、此刻正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与无限宠溺的睡颜。
你就睡在她的身旁,一只手臂依旧霸道而又充满了保护欲地,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地、严丝合缝地,禁锢在你的怀里。你的呼吸平稳而又有力,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吹拂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带着一股让她无比迷恋与安心的味道。
昨夜那如同世界末日般的疯狂景象,如同电影画面般,一帧一帧地,在她脑海中飞速闪回。
甲板上冰冷的柚木,头顶上清冷的月光,海风中咸湿的味道,以及……她自己那彻底失控的、不成调的尖叫与哭喊……
“呜……”
能代的脸颊,“轰”的一下,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股强烈的、延迟到来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便想从你怀里挣脱出去,找个地缝把自己彻底埋起来。
然而,她才刚刚动了一下,你那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便如同铁钳般,收得更紧了。
“醒了?”
你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睡意的、沙哑的、却又充满了磁性的咕哝。
“……”能代的身子猛地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开始装睡,心中疯狂地祈祷着你只是在说梦话。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你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让她又爱又恨的坏笑。你低下头,用还带着些许胡茬的下巴,故意在她那光洁细腻的、因为害羞而变得滚烫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
“再装睡的话……老公可就要用昨晚在甲板上的方式,来帮你‘提提神’了哦?”
“我……我醒了!”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更加有效。能代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睁开眼睛,用那双还带着水汽的、写满了惊慌与羞涩的灰紫色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你。
“早……早上好……老公……”她的声音,比你还要沙哑,带着一种独特的、被彻底疼爱过后的、惹人怜爱的脆弱感。你看着她那副明明害羞到快要冒烟,却还是强撑着、用沙哑的嗓音跟你道早安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沉闷而又充满了磁性,在你的胸腔里震动着,透过你们紧紧相贴的身体,清晰地传递到了能代的耳朵里,让她本就滚烫的脸颊,又平添了几分醉人的绯红。
“呵呵……这才乖嘛。”
你空出一只手,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抚摸着她那头因为睡了一夜而显得有些凌乱的、柔顺的墨色长发。指尖从她的发根一路梳理至发梢,感受着那细腻如丝般的触感,你的目光,却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的、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嗓子都哑成这样了……”你用指腹轻轻地、暧昧地,摩挲着她的下唇,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坏心眼的笑意,“看来昨晚在甲板上,我的‘能代妈妈’,真的是叫得很卖力、很好听呢。”
“呜……不许再说了……!”
这句话,就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瞬间引爆了能代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她发出一声羞愤欲绝的悲鸣,猛地将脸从你的手下挣脱,一头扎进了你温暖而又结实的胸膛里,像一只鸵鸟一样,试图将自己彻底藏起来,拒绝再面对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世界。
她那双早已没有多少力气的小手,也如同雨点般,软绵绵地捶打在你的胸口上,与其说是在抗议,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
“坏蛋……大坏蛋……就知道……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她闷闷的声音从你怀里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委屈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你的“暴行”。
你任由她发泄着,只是用那双有力的臂膀,将她那柔软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拥入怀中。等到她捶打的力气渐渐变小,只剩下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啜泣时,你才将她那不听话的小身子轻轻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背对着你的、侧卧的姿势,躺在你的臂弯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从她身后,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让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上她那光洁细腻、因为刚刚的情绪激动而泛着一层薄汗的美背。你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印下一个个温柔而又细密的吻,同时,你的大手也开始在她那因为昨夜的疯狂而酸痛不已的腰际与后背上,不轻不重地、带着熟练的技巧,缓缓地按捏起来。
“这里……是不是很酸?”你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戏谑,变得无比温柔,充满了丈夫对妻子的、独一无二的疼惜,“谁叫你昨晚那么不听话,一直把腰翘得那么高……活该。”
“呜……”
虽然嘴上依旧说着“欺负”她的话,但你手上的动作,却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那恰到好处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她每一寸酸痛的肌肉上,让她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地,彻底放松了下来。
她不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更加安心地、依赖地,蜷缩在你温暖的怀抱里,喉咙深处,发出了几声舒服得如同小猫般的、满足的轻哼。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了一道道温暖而又斑驳的光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慢了下来,只剩下你们二人之间那无声的、却又胜过千言万语的、属于十五年夫妻的温存与默契,在空气中静静地流淌。
你的指尖带着一种仿佛能看透她身体每一寸疲惫的魔力,在她那光洁细腻、却因昨夜那超乎极限的承受到处都残留着浅浅红痕的玉背上缓缓打着圈。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抚平肌肉深处最顽固的酸痛,却又不会过分刺激她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神经。
能代舒服得彻底没了脾气。她那本就软成一滩春水的身体,此刻更是如同被阳光晒化了的猫儿糖,毫无保留地、懒洋洋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你。她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的、细微的轻哼,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回应着你的温柔与疼惜。
你感受着怀中娇妻那彻底放松下来的、温软的身体,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柔。你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那小巧玲珑、因为昨夜的吮吸而微微有些红肿的耳垂上,用几乎只有气息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还疼吗?”
“……嗯。”
她闷闷地、几乎听不见地应了一声,然后似乎是觉得这样回答有些太过示弱,不符合自己“优等生”的身份,又倔强地、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还好。”
“呵呵……”你被她这口是心非的可爱模样逗得再次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让她那紧贴着你的柔软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你的手,顺着她那优美得如同天鹅般的脊背曲线,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那两片因为昨夜你那毫不留情的拍打与撞击而显得愈发挺翘、丰腴,此刻还残留着几道清晰指痕的、完美的臀瓣之上。
“呜……”
能代的身子猛地一僵。那片区域,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承载了昨夜太过疯狂、也太过羞耻的记忆。你的手掌只是轻轻地覆盖在上面,那温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触感,便足以让她瞬间回想起被你以各种姿势彻底贯穿、玩弄到崩溃失神的画面。
“这里呢?”你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带着一丝令人沉醉的沙哑与戏谑,“是不是……更疼一点?”
你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掌心,在那片手感极佳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
“咿……!”
能代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惊喘,整个身体都因为你的动作而下意识地绷紧。她猛地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灰紫色眼眸,回过头,用一种既羞愤又委屈的、如同被主人欺负惨了的小猫般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你一眼。
“不……不许碰……那里……都……都被老公……弄坏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与其说是在抗议,倒不如说是在撒娇,控诉着你昨晚那不知节制的“暴行”。
“哦?弄坏了吗?”你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也顺势滑下,将她那两片柔软的、浑圆的娇臀,彻底地、满满地,掌控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片被你彻底蹂躏过的、最深处的柔软之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你最后赐予她的、未能完全流出的“证据”。
“我看看……”你坏笑着,故意用手指,隔着薄薄的被子,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上,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啊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与酥麻的异样快感,瞬间从被你按压之处直冲天灵盖!能代再也无法维持那点可怜的矜持,发出一声甜腻到骨子里的、压抑的悲鸣。她的腰肢猛地一软,整个身体都如同失去了骨头般,彻底地、无力地瘫软在了你的怀中,腿心深处,那片本已干涸的领域,竟又一次不听使唤地、可耻地,缓缓渗出了一小股温热的、粘腻的蜜液。
“你看……这不是……还有很多水嘛。”
你感受着手下那片区域传来的、的湿意,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声音里充满了餮足后的、属于胜利者的慵懒与炫耀。
“我……我才没有……呜呜……都……都是……都是老公的错……”
能代彻底放弃了抵抗。羞耻感与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垮。她只能将那张早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颊,死死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你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她的身体,早已被你亲手“教导”成了最诚实的、只懂得渴求你的形状。哪怕只是最轻微的触碰,哪怕只是最戏谑的一句话,都能轻易地,让她那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为你再一次地,彻底绽放。
你看着她那副将脸埋在枕头里,只留给你一个因为羞耻和情动而剧烈颤抖的、曲线完美的背影,以及那两片被你牢牢掌控在掌心之中、温软得不可思议的娇臀,心中的爱怜与占有欲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没有再用言语去刺激她,因为你知道,此刻的她,早已被你玩弄到连最简单的思考都无法进行,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属于雌性的、渴求着你的本能。
你的手指,带着十五年婚姻所培养出的、对她身体每一寸构造都了如指掌的绝对自信,轻车熟路地、缓缓地,探入了那片早已因为主人的再度动情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温暖湿热的幽谷之中。
“咿……!”
能代的身子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向上弹了一下。那根刚刚才被你按压过的、此刻正无比敏感的神经,在你的指尖探入的瞬间,便向她的大脑传递了足以让她瞬间失神的、强烈的快感信号。
你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两根、三根……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那紧致、湿滑、早已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内壁上,开始了精准而又致命的探索与挑逗。你熟知她身体的每一个秘密,知道哪一处最能让她溃不成军,知道哪一个角度最能让她彻底沉沦。
“呜……嗯……啊……老公……不……不行……那里……不要……”
她开始在你身下剧烈地、徒劳地扭动、挣扎起来。那不是抗拒,而是一种被快感彻底支配后,无法自控的、寻求更多刺激的本能反应。她的臀部无意识地向后顶来,仿佛是在主动迎合着你手指的每一次深入与掻刮。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柔软,也如同拥有了生命般,热情地、贪婪地,吸吮、绞榨着你那正在其中肆虐的手指。
“你看,身体不是很诚实嘛……”你贴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充满了恶魔般诱惑的沙哑嗓音,低声呢喃,“乖孩子……再为老公……高潮一次,好不好?”
这句话,就如同最后的、决定性的命令,彻底击溃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墜的、名为“忍耐”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因为无法抑制而显得愈发甜腻、愈发淫靡的尖叫,从她死死咬住枕头的唇间,闷闷地、却又无比清晰地传了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道优美而又充满了张力的、濒临断折的桥梁。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粘稠、都要滚烫的爱液,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腿心最深处,汹涌地、彻底地,喷薄而出,将你的整个手掌,连同那一小片干净的床单,都彻底地、淫靡地,打湿。
在这场由你亲手主导的、温柔却又无比致命的指尖风暴中,她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迎来了这个早晨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彻底的释放。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温柔的潮水,缓缓地、一点点地,抚平了她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的每一寸肌肉。她彻底脱力了,整个人都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剩下胸口还在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微微起伏着。
你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手指从她那还在微微抽搐、收缩的温暖身体中抽出,然后拿起一旁的浴巾,仔细地、温柔地,将她和自己手上的狼藉,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你才重新将她那具被彻底净化、此刻正散发着雨后青草般清新气息的温软娇躯,拥入怀中,为她拉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怜爱与满足的、深深的吻。
“好了,”你拍了拍她那被你揉捏得一片通红、此刻正温顺地贴在你胸口的柔软臀瓣,用一种宣告着“游戏结束”的、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我们该去看看,我们家的小公主殿下,醒了没有。”
你那句满含疼惜的话音刚落,卧室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用一种与这清晨的宁静格格不入的、充满了活力的粗暴方式,猛地推开了。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在睡懒觉呀!太阳都晒屁股啦!”
一道清脆、元气十足、如同出谷黄莺般的稚嫩童声,伴随着一阵“哒哒哒”的、急促的小跑声,瞬间冲散了房间里那片刻的温馨与暧昧。
能代那本已在你怀中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如同被惊扰的猫咪般,猛地一僵,随即整个人都因为极致的惊慌与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便想将自己往被子里藏,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一个扎着高高马尾、穿着一身亮黄色连帽运动睡衣的小小身影,已经像一颗黄色的小炮弹般,冲到了床边。她继承了母亲那柔顺的墨色长发与澄澈的灰紫色眼眸,但那双眼睛里却完全没有母亲的沉静与理性,而是闪烁着永不枯竭的好奇、热情与毫不掩饰的情感。此刻,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正骨碌碌地转着,好奇地打量着床上那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大人。
正是你们的女儿,彩。
“呀!”
在看清了床上那略显凌乱的景象,以及母亲那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还带着未干泪痕的脸庞后,彩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带着一丝狡黠与了然的笑容。
她完全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表现出任何不解或害羞,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般,用一种小恶魔般的、故意拉长了的语调,大声宣布道:
“我——知——道——啦——!爸爸昨晚一定又‘欺负’妈妈了,对不对!”
“彩——!!!”
能代发出一声羞愤欲绝的悲鸣,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那冷静、理性、凡事三思而后行的基因,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才会生出这么一个与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彻头彻尾的“感觉派”行动生物!
你看着眼前这充满了家庭喜剧感的混乱一幕——怀里是羞愤到快要昏过去的爱妻,床边是精力旺盛、唯恐天下不乱的宝贝女儿——心中的无奈与宠溺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没有理会怀中妻子的无声抗议,而是对着床边的彩,张开了双臂,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女儿如出一辙的、充满了宠溺与纵容的坏笑。
“没错,爸爸昨晚狠狠地‘欺-负’了妈妈哦,”你故意加重了那几个字的读音,成功地让你怀里的能代抖得更厉害了,“那么,作为奖励,我们家的小公主殿下,要不要也来让爸爸‘欺负’一下呢?”
“要——!”
彩发出一声充满了喜悦的欢呼,然后便手脚并用地、以一种与她那娇小身材完全不符的敏捷动作,迅速爬上了那张还残留着昨夜疯狂余温的大床,像一只快乐的小树袋熊般,一头扎进了你的怀里,用那张带着健康红润的、肉嘟嘟的小脸蛋,在你的胸口上开心地、用力地蹭来蹭去。
“爸爸的怀里,最——舒服啦!”
这一刻,阳光正好。女儿的欢声笑语,与妻子那羞愤欲绝却又充满了幸福感的、细若蚊吟的呜咽,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这个早晨,最动听、也最真实的、名为“家”的乐章。你怀里抱着一个大的,压着一个小的,一时间只觉得人生圆满得有些过分。
彩这个小家伙,简直就像一只精力无限的小猴子。她一头扎进你怀里后,就立刻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试图在你和能代之间那狭小的缝隙里,为自己拱出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她那扎得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扫过能代那早已红得快要爆炸的脸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却足以让能代羞耻到灵魂出窍的痒意。
“爸爸的胸膛,硬硬的,好舒服!”彩在你结实的胸肌上蹭够了,又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然后,她那双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大眼睛,便一转,直勾勾地盯向了正拼命将自己缩成一团、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母亲。
“妈妈的脸好红哦,”彩伸出一根肉乎乎的小手指,毫不客气地戳了戳能代滚烫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天真无邪的疑惑,“是生病了吗?还是说……爸爸的‘欺负’,其实很舒服呀?”
“彩——!!不许胡说!”
能代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却因为嗓子沙哑而显得毫无威慑力的悲鸣。她想坐起身来,将这个口无遮拦的“小恶魔”从床上抓下去,好好地进行一番“思想教育”,但那被你折腾了一整夜的、酸软无力的腰肢,却根本不听使唤。她只是稍微一用力,腿心深处那片被你重点照顾过的、无比酸胀敏感的区域,便立刻传来了一阵让她倒抽一口凉气的、甜蜜的抗议,让她瞬间又软了下去。
“呜……”
无力的挫败感与女儿那童言无忌的“暴击”,让她再也忍不住,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你的臂弯里,发出委屈至极的、细碎的呜咽,那模样,活像是被全家合起伙来欺负的小媳妇。
你看着这充满了戏剧性的一幕,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你一边笑,一边伸出那只空着的大手,用力地、宠溺地,揉了揉彩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对她的“精彩发言”表示了最高级别的赞许。
“彩说得没错哦,”你故意无视了怀中妻子那越来越用力的、掐在你腰间软肉上的、徒劳的抗议,对着女儿,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夸张的语气说道,“爸爸的‘欺负’,你妈妈可最——喜欢了。昨晚在甲板上的时候,她叫得可比你现在大声多了呢。”
“甲板?!”
彩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两颗通了电的灯泡,里面闪烁着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向往与好奇。
“爸爸和妈妈昨晚去甲板上玩了吗?好好哦!我也想去!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呀!”她开始在你怀里不满地扭动起来,用那颗小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你的下巴,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因为那是只属于爸爸和妈妈的、大人的‘游戏’哦。”你一边享受着女儿独特的“按摩”,一边好整以暇地解释道。
“大人的游戏……”彩歪着小脑袋,似懂非懂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她那双遗传自母亲、此刻却闪烁着“恶魔”光辉的灰紫色眼眸,再次精准地锁定了正处于社会性死亡边缘的能代。
“那……妈妈,”她用一种充满了求知欲的、无比清脆的声音,问出了足以将能代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击溃的问题,“‘大人的游戏’,是不是比彩还好玩呀?”
“我————!!!!”
能代猛地抬起头,那张早已被羞耻感、幸福感与无力感彻底淹没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近乎空白的、彻底当机的表情。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如何回答,都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无可挽回的惨败。
就在能代那本就过载的大脑,即将因为这道究极的哲学难题而彻底烧毁宕机的前一秒,你终于大发慈悲地,选择出手“拯救”你那可怜的、快要被女儿逼疯的妻子。
你猛地收紧双臂,将怀里那一大一小两个温软的身体,都紧紧地、用力地拥抱了一下,然后用一阵爽朗而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宠溺的大笑声,强行打断了这场足以载入港区史册的、对“能代妈妈”的公开处刑。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彩,不许再欺负妈妈了。”
你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大手,开始在那颗正趴在你胸口、还在等待着答案的小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将她那头好不容易才扎好的、整齐的马尾辫,彻底揉成了一个乱糟糟的鸟窝。
“呀!爸爸!我的头发!”
彩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抗议,注意力被成功地从那个让她母亲陷入绝境的问题上转移开来。她张牙舞爪地,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开始试图反击你那作乱的大手。
你趁着这个机会,低下头,飞快地在能代那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彻底打湿、此刻却因为你的“解围”而流露出一丝感激与依赖的、滚烫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安抚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然后,你才重新抬起头,用一种无比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一家之主的口吻,回答了女儿刚才的那个问题。
“当然是彩更好玩了,”你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足以让任何人都融化掉的宠溺,“‘大人的游戏’,只是爸爸在给妈妈补充‘能量’而已哦。因为妈妈每天照顾彩、陪彩玩,会消耗掉很多很多的精力,所以,只有爸爸努力一点,给她补充足够多的、只属于爸爸的‘能量’,妈妈才能在第二天,继续当彩的、全世界最有活力的好妈妈呀。”
你这番充满了爱意与智慧的、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回答,让怀里的能代瞬间停止了所有细微的、不安的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暖流,从她的心脏深处猛地涌出,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将她心中最后那点因为昨夜的疯狂而残留的、卑微的羞耻感,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还埋在你臂弯里的、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用那双被泪水与幸福彻底洗涤过的、亮得惊人的灰紫色眼眸,带着一丝痴迷、一丝崇拜、以及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静静地、深深地,凝望着你。
“原来是这样呀!”
而我们的小“问题少女”彩,也对你这个充满了童话色彩的回答,感到了十二万分的满意。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那双闪烁着无限活力的明亮眼眸里,便立刻燃起了新的、更加旺盛的火焰。
“那妈妈现在充满能量了吗?”她用一双充满了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怀里的能代,然后又猛地转向你,用一种宣布“今日行程”的口吻,大声地、充满了元气地提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游泳吧!我要妈妈和爸爸陪我一起去!现在!立刻!马上!”
“我……我现在……”
能代那张刚刚才因为感动而恢复了一丝血色的俏脸,在听到女儿这个充满了活力的提议后,瞬间又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便想开口拒绝,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那副被你“补充”了一整夜“能量”的、早已超负荷运转的身体,别说是去游泳了,恐怕就连从这张床上走下去,都是一个难以完成的巨大挑战。
然而,她那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你那带着一丝坏笑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你笑着,再次用力地揉了揉女儿那颗乱糟糟的小脑袋,然后用一种既是许诺、又是命令的口吻,为这个充满了混乱与温情的清晨,画上了一个决定性的句号。
“好,就去游泳。不过……”你顿了顿,目光缓缓地扫过床上那两个被你爱着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那之前,我们得先起床、洗漱,然后一起去餐厅,吃一顿全世界最——最——美味的早餐。补充完真正的能量之后,才能出发,明白了吗?”
“好耶——!吃早餐喽!游泳喽!”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彩,立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欢呼,然后便手脚并用地从你身上爬了下去,光着小脚丫,哒哒哒地,第一个冲向了浴室的方向,那充满了活力的背影,仿佛预示着一个充满了更多“惊喜”与“意外”的、崭新的一天的开始。
你那充满了决定性的话语,就如同发令枪响,彻底开启了这个家庭清晨的、混乱而又充满了甜蜜的第一乐章。
怀里的能代,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在你那句“先吃早餐”的宣告中,长长地、无声地,松了一口气。那根因为女儿的究极质问而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她整个人都如同失去了骨头般,更加无力地、依赖地,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你的身上,那张还埋在你臂弯里的、滚烫的脸颊,甚至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轻轻地、讨好般地蹭了蹭你的皮肤。
而那颗刚刚才从你身上发射出去的“黄色小炮弹”,在冲进浴室后,便立刻展现出了她那惊人的行动力。
“哗啦啦啦——!”
一阵巨大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紧接着,便是彩那充满了兴奋与邀功的、含糊不清的大喊:
“爸爸!妈妈!我已经把浴缸的水放好啦!我们快点来洗澡澡,然后去吃早饭吧——!”
“这个孩子……”
能代发出一声充满了无奈与宠溺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她挣扎着,想要从你怀里坐起来,去看看那个“闯祸精”女儿又在浴室里搞出了什么名堂,但那被你疼爱了一整夜的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她的腰肢才刚刚离开床垫,腿心深处那片被你反复蹂-躏过的、无比酸胀的区域,便立刻传来了一阵让她瞬间白了脸的、尖锐的抗议,让她又一次“呜”的一声,软软地倒了回去。
你看着她这副有心无力、连坐起来都费劲的可爱模样,再听着浴室里那越来越大的、让人不怎么放心的水声,终于忍不住,再次低声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家的大公主殿下,是彻底被我昨晚的‘能量补充’,给弄坏掉了呢。”
“才……才没有坏掉……”她红着脸,用那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地、倔强地反驳着,“只是……只是有点……没力气而已……”
“是吗?”你挑了挑眉,那只本是安抚性地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忽然开始不规矩地、带着一丝坏心眼的意味,缓缓地向上游走,最终,精准地覆盖在了她那对因为哺乳而变得愈发饱满、挺翘,此刻隔着薄薄的被子依旧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柔软之上,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
能代的身子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灰紫色眼眸,瞬间又被一层水汽所笼罩。
“那这里呢?”你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只有她能听懂的、属于恶魔的沙哑与诱惑,“这里……是不是也‘没力气’了呀?”
你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指腹,隔着被子,在那早已因为她的苏醒而重新变得挺翘、敏感的樱色蓓蕾上,轻轻地、暧昧地,碾磨了一下。
“呜……嗯……老公……不要……”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那点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想要起身的力气,在你这轻描淡写却又无比致命的挑逗之下,被瞬间击溃得烟消云散。她只能无力地、任由你摆布地,瘫软在床上,喉咙深处,发出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与情动意味的、细碎的呻吟。
“爸爸!你怎么还不过来呀!”
就在你还想进一步欺负一下你那可怜的、一碰就软的妻子时,浴室里的彩,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再次发出了充满了催促意味的“召唤”。
“来了来了。”
你笑着,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怀里那只已经快要被你重新玩弄到高潮的小猫。你最后一次用力地、惩罚性地,捏了捏她那手感极佳的柔软,然后在她那羞愤欲绝的、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心满意足地翻身下床。
你随意地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的浴巾围在腰间,然后才重新回到床边,对着那个还像小媳妇一样,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写满了“控诉”的漂亮眼睛的能代,伸出了手。
“好了,我的能代妈妈,”你的声音,褪去了所有的戏谑,变得无比温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属于丈夫的担当,“起床了,我抱你去洗漱。”
能代愣愣地看着你伸到面前的、那只宽厚而又温暖的大手,鼻头猛地一酸,眼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红了。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小手,缓缓地、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依赖,放进了你的掌心之中。
你将她连人带被地,从床上整个地、轻松地抱了起来,然后便在一声属于彩的、充满了喜悦的“爸爸来啦!”的欢呼声中,抱着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同走向了那个充满了温暖水汽的、崭新的清晨。
豪华浴室内的温暖水汽,很快便被彩这个“黄色小旋风”搅成了一片混乱的、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漩涡。
“爸爸!快看我!我是深海潜水艇,呜——噗噗噗噗!”
彩一进浴缸,就立刻展现出了她那过剩的精力。她将小脸埋进温热的泡沫水中,然后猛地抬起头,带起大片的水花,有的甚至直接溅到了正被你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试图清洗身体的能代脸上。
“呀!”
能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便往你怀里缩了缩,那模样,像一只被顽皮小猫惊扰了的、无辜的白色蝴蝶。
你看着女儿这副无法无天的闹腾劲,再看看怀里那连抬起手臂都显得费力、只能任由你摆布的、可怜兮兮的妻子,心中的无奈与宠溺几乎要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你牢牢地包裹在其中。
“彩,不许对妈妈泼水。”你一边用浴巾,温柔地擦去能代脸颊上无辜沾染的水珠,一边用一种故作严肃的口吻,对着那个还在浴缸里扑腾的小家伙“训斥”道。
“知道啦——!”彩嘴上答应得清脆响亮,但下一秒,她便又发明出了新的玩法。她抓起那只黄色的橡皮小鸭,将它当成了战舰,对着你和能代的方向,发起了“鱼雷攻击”。
“发射!咻——!目标,爸爸的大肚子!命中啦!”
橡皮小鸭在水面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最终不偏不倚地,轻轻撞在了你结实的小腹上。你哭笑不得地接住那只“鱼雷”,而你怀里的能代,在看到你这副被女儿“攻击”的无奈模样后,那双本因疲惫而显得有些黯淡的灰紫色眼眸里,终于漾开了一丝浅浅的、温柔的笑意。
这场充满了“战斗”气息的亲子共浴,最终在你强行将那个玩疯了的“小恶魔”从水里捞出来,并用一张巨大的浴巾将她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春卷后,才得以宣告结束。
当你终于将那一大一小两个“公主殿下”都伺候完毕,为她们换上干净舒适的居家服,一家三口手牵着手,走出那间充满了你们温馨气息的总统套房时,走廊上,早已有一对同样令人赏心悦目的母女,在静静地等候着你们。
“夫君……能代……早上好。”
那声音,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风,带着一股能抚平一切焦躁的、无与伦比的温柔。身着一身洁白和式短衫与绯色褶裙的吾妻,正对着你们,露出了她那标志性的、足以融化冰雪的温婉微笑。她的身边,站着一个与她穿着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许多的迷你版“大和抚子”。
那是你们的另一个女儿,静夏。
她有着和母亲如出一辙的、如丝绸般顺滑的黑色长发,此刻被细心地梳成了整齐的低双马尾。那双温暖的琥珀色眼眸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努力模仿着母亲的沉静与端庄。在看到你们的瞬间,她立刻迈着小小的、穿着足袋的莲足,向前走了半步,然后对着你,用一种稚嫩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的淑女礼。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彩妹妹,早上好。”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母亲教导过的礼仪,然后才抬起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小脸,补充道,“静夏……没有打扰到您们的晨间休息吧?”
“哇!是静夏姐姐!”
还没等你们回答,彩已经像一阵风似的,从你身边挣脱出去,张开双臂,热情地扑向了那个与她性格截然相反的、安静得如同人偶般的“姐姐”。
“静夏姐姐!”
彩那充满了活力的、如同小炮弹般的冲击,让本就身形娇小、此刻又正努力维持着“淑女”仪态的静夏,瞬间失去了平衡。
“呀……”
静夏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惊慌的、细微的惊呼,小小的身体向后踉跄了两步,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然而,就在她即将摔倒的前一秒,一只温柔而又坚定的大手,及时地、稳稳地扶住了她的后背。
是吾妻。
“没关系的,能代,”吾妻一边扶稳了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女儿,一边对着那正满脸通红、快步跑上前来,准备向自己道歉的能代,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理解与包容的、柔和的微笑,“孩子们有活力是好事呢。你看,彩这么喜欢静夏,静夏也很开心呢,对吧?”
她低下头,用那双如同最温暖的琥珀般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女儿。
被彩这突如其来的、过分热情的拥抱搞得有些晕头转向的静夏,在母亲的安抚下,很快便重新镇定了下来。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将那个还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妹妹”从身上“剥”了下来,然后才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襟,对着彩,用一种混合着无奈、一丝不解与几分属于姐姐的、努力装出来的“沉稳”的语气,小声地、认真地说道:
“彩妹妹……早上好。下次……下次不可以再这样突然扑过来了……很……很危险的。”
“知道啦!”
彩嘴上答应得干脆利落,但那双滴溜溜乱转的、充满了狡黠光芒的大眼睛,却分明在说——“下次还敢”。
“吾妻……真对不起,彩她……她实在是太……”
能代终于跑到了近前,看着眼前这充满了鲜明对比的、一个如同安静的月亮、一个如同燃烧的太阳的两个女儿,再看看身旁那永远都那么优雅得体、从容不迫的吾妻,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羡慕与几分“家有顽童”的无奈的复杂情绪,涌上了心头。她那张本就因为昨夜与今晨的种种而红得快要爆炸的俏脸,此刻更是平添了几分无地自容的窘迫。
你看着眼前这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无比真实的一幕,心中的爱意与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你走到能代的身边,将她那还有些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揽入了怀中。然后,你才对着眼前那两对同样赏心悦目、却又风格迥异的母女,露出了一个属于一家之主的、充满了温暖与包容的笑容。
“好了好了,我们的小淑女和小太阳,都饿了吧?”你故意用手,在那两个正大眼瞪小眼的小家伙面前,夸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噜”的怪响,成功地将她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爸爸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哦。所以,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吃全世界最——最——美味的早餐,好不好?”
“好耶——!吃早餐喽!”
一听到“吃”这个充满了魔力的字眼,彩立刻将刚才那点小小的“不愉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发出一声充满了喜悦的欢呼,然后便无比自然地,一手拉起还有些懵懂的静夏,一手拉起温柔的吾gero妻“阿姨”,迈开那双充满了活力的小短腿,第一个,冲向了餐厅的方向。
“吾妻阿姨!静夏姐姐!我们快走!去晚了的话,爸爸就要把所有好吃的都吃光啦!”
“诶……彩妹妹,请……请慢一点……”
“呵呵……这孩子……”
吾妻无奈地笑着,任由那个“黄色小旋风”拉着自己和女儿,快步向前走去。而你,则依旧揽着怀里那还有些不好意思、却早已被眼前这温馨的场景融化了内心的能代,缓步跟在她们的身后。
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一侧的舷窗,在你们一行人身上,灑下了一片温暖而又明亮的、金色的光辉。
邮轮顶层的豪华餐厅,早已是人声鼎沸,充满了属于清晨的、独一无二的活力与香气。巨大的落地窗将海面上那片毫无遮拦的、灿烂的晨光尽数引入,洒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洒在擦拭得一尘不染的银质餐具上,也洒在往来穿梭的、脸上带着得体微笑的皇家女仆们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现烤面包那令人食指大动的麦香、新鲜烹煮的咖啡那醇厚提神的浓香,以及各种精致餐点混合在一起的、足以唤醒任何人味蕾的、幸福的味道。
彩这个小家伙,一进餐厅,就立刻像一匹脱缰的小野马,拉着吾妻和静夏的手,轻车熟路地冲向了摆放着各式甜点的自助餐台,嘴里还发着不成调的、充满了兴奋的欢呼。
“哇!是布丁!还有草莓蛋糕!吾妻阿姨,静夏姐姐,我们快去拿!”
你看着那三个一大两小的美丽背影,无奈而又宠溺地摇了摇头,然后才感觉到,自己怀里那只“白色蝴蝶”,似乎因为终于脱离了女儿的“火力范围”,而几不可闻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低下头,故意将嘴唇贴在她那因为羞赧而微微有些发烫的、小巧的耳垂上,用只有你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声音,低声调笑道,“这就……放松警惕了?”
“呜……”
能代的身子猛地一僵,那双刚刚才因为进入餐厅而四处游移的、试图寻找一个最不起眼角落的灰紫色眼眸,瞬间又被一层熟悉的、混合着羞愤与无力的水汽所笼罩。她下意识地便想从你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怀抱中挣脱出去,但那双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如同最坚固的锁链,让她动弹不得。
“老……老公……这里……人太多了……”她用那沙哑的、带着浓重哭腔的、细若蚊吟的声音,在你怀里徒劳地、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你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只是揽着她,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一个靠窗的、视野极佳的宽大卡座前。吾妻早已体贴地、带着两个女儿在那里坐好,并为你们留出了中间最舒适的位置。
“夫君,能代,快请坐吧,”吾妻一边用餐巾,温柔地擦去彩那因为吃得太急而沾染在嘴角的奶油,一边对着你们,露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属于完美妻子的柔和微笑,“我为你们拿了些惯常吃的,如果还想吃别的,我再去取来。”
你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揽着怀里那只已经彻底放弃抵抗、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于你的“树袋熊”,一同坐了下来。你让她坐在你的左手边,而吾妻和静夏则坐在你的右手边,彩那个小家伙,则兴奋地坐在了能代的旁边,正用一把比她脸还大的勺子,努力地、快乐地,与一盘巨大的水果圣代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战斗”。
“来,我的能代妈妈,”你拿起桌上的一片、涂抹了厚厚一层黄油的烤吐司,直接递到了能代的嘴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投喂一只不听话的、却又惹人怜爱的小宠物,“昨晚消耗了那么多的‘能量’,今天早上又被彩折腾了那么久,一定饿坏了吧?啊——张嘴。”
“我……我自己来……”
在吾妻那带着一丝了然笑意的、温柔的注视下,以及女儿那“吧唧吧唧”的、充满了活力的进食声中,被你如此直白地、充满了暗示意味地投喂,能代的羞耻心,再次攀上了新的高峰。她那张本就没怎么褪下红晕的俏脸,此刻更是红得快要燃烧起来。她试图伸出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想要接过你手中的吐司,但你的手,却如同磐石般,纹丝不动。
“嗯?”你的眉头微微一挑,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手也……‘没力气’了吗?”
“呜……”
这句话,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能代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得粉碎。她再也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认命般地、羞耻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那双被你吻得红肿不堪的樱唇,认命地、如同接受“惩罚”般,小口小口地,咬住了你递过来的、充满了“爱意”的早餐。
你看着她那副明明羞耻到快要哭出来,却还是无比顺从地、乖巧地接受着你投喂的可爱模样,心中的满足感与爱怜几乎要满溢出来。你一边一口一口地、耐心地喂着她,一边还故意伸出另一只手,在桌布的遮掩下,悄悄地、不规矩地,探入了她那件白色连衣裙的裙摆之下,精准地、熟练地,找到了那双因为紧张与羞耻而并得紧紧的、包裹在柔软布料下的、曲线完美的修长玉腿。
“咿……!”
你的指尖才刚刚触碰到那片温热、光滑的肌肤,能代的身体便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嘴里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吐司,差点就直接喷了出来。她惊恐地、难以置信地睁大了那双早已被水汽彻底淹没的灰紫色眼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无声地、绝望地,控诉着你那无法无天的“暴行”。
而你,只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更加温柔、也更加“残忍”的、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