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底边虚拟猫猫沦为义肢操控的无肢乳胶性偶

  “感谢大家来看屑猫的直播,现在开始下播前集中谢礼物——”屏幕中黑发猫耳的高挑酷姐将护目镜上推,右手甩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将短剑从小腹半遮半露的紫色花纹上划过,在一点点血痕的特效中收入背后的刀鞘,示意着退出了游戏模式。

  她声音平静地从最大的礼物开始,是几个五块钱盲盒开出来的五块二礼物,然后是几个对着她这幅还算好看的皮套打赏的一块钱,和若干在打游戏时候为或是精彩或是下饭而随手投的几毛钱牛哇,最后还有对新增的个位数关注和灯牌,以及免费礼物的答谢。

  实际上这些东西在游戏过程里不紧张的时候就已经谢过了,现在的直播间和方才的游戏房间一样,都是空空如也,只不过是一个孤独人偶的独角戏,甚至于在这段自娱自乐混时长的念白里,还掉了两个关注,让这位酷姐清冷的声音和同样清冷的房间又凄凉落寞了几分。

  屏幕外的世界相比起来就不止于清冷和落寞了,靠垫已经有些破损的电竞椅中窝着一团失意的躯体,戴着和屏幕中同款猫耳耳机的小脑袋靠在胳膊上,齐耳的短发遮住了大部分侧脸,宽大的睡衣下容纳了两条已经有些粗糙起皮的胳膊,和同样失去力量蜷缩在胸前的双腿。

  电脑桌上是夹着的面捕手机,左边是几罐开了的不同口味魔爪,右边则是被摔在一庞的旧鼠标,正对的除了埋头失落的中之人外,只剩下一个插着勺子的塑料饭盒,和已经吃了一大半的干饭。并不是屑猫有意想要走地雷系路线,只是在身边没有几块钱挂逼面可以享用的前提下,这是能以最低成本达到的晚餐——其实还没有到最低成本,维生素片磨碎了加上少许盐拌饭会比功能饮料更耐造一点。

  在对更加潦倒情况的思考中,电竞椅中包裹的小小肉体有了点动静,双手越过了膝盖,从睡衣没有扣上的最上两粒扣子中间交叉着探了进去,随后便分头行动,在身体的胸前和腹部轻轻揉起来,像是胸闷和腹痛同时发作的样子,渐响的窸窣喘息和呻吟声则几乎印证了这一点。

  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这团肉块逐渐地舒展了开来,不似屏幕中那位酷姐的高挑,称不上修长的双腿只是刚刚好能垂直地踏到地上,身材可以说是完全小了一号,脑袋后仰到了椅背上,才显露出来些许面貌,虽然算是俊俏,但在长期的蜗居生活和作为主播的不规律作息中,仍是失了活力与神采,除了近似发型和猫耳耳机,可以说是哪哪都不一样了。

  是的,哪哪都不一样,连前置装甲的厚度和股间的凹凸也是不同的,屑猫也没有在直播间中使用变声器或是夹着嗓子来掩饰这些,他的声音和外表一样,在男性中属于娇小清澈的类型,加上很少表露出明显的语气,用来配合一个酷姐似的皮套绰绰有余。

  嘛,而这幅中性又有些冷淡的嗓音正不止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微闭的双目和不断上下滑动的喉头中间是不断开合张弛的嘴巴,一股股地向外呼着热气,眼眶周围有些湿润,略显干燥的脸颊上淌过几道泪渍,连同稍稍发红的脸蛋,又颇有了几分小媳妇受了委屈,一个人无助落泪娇喘的模样。

  可视线再一向下转移,被汗水打湿些许的白色睡衣透出了小家伙手上的动作,又哪里是什么美人儿的心痛胸闷呢,指节一根根拂过作为右侧胸脯上的小葡萄干,时而握掌扣着整块松软的胸脯肉反复揉捏,时而只用指甲轻轻刺戳那清浅的乳晕,至于左边的那颗,则在手腕和小臂的协力下,被摩挲得凸出了些许,连带着在胸脯上揪出来了点点淡粉。

  屑猫的前置装甲虽然不及她皮套的厚实,私处之物尺寸就挺拔多了,即使是宽松的睡衣和内裤,也被顶的高高隆起,比这具身体的其他任何部位都更配得上电脑屏幕里那位又高又俊的猫耳姐姐。

  可当初向下腹出击的右手又太过矜持和老实,仅仅是褪下了裤腰,让整根棍儿能够不受束缚地立起来而已。随后便退回到了小腹的位置,那儿绘制着一整块和皮套小腹同款的粉紫色爱心纹路。

  指尖在爱心的边缘反复划拉,就像直播谢幕时收刀的动作那样,不过由于胯下多了某样东西,每每当抵达爱心的尖端时,都有意无意地多呲出去一两寸,刻意让指甲刺痛肉棒的根部,每次没入阴部的皮肤一小节,肉棒就随之昂扬一小节,比起胸部直截了当的刺激,显得极为安宁又缓慢。

  直至那塔楼、旗杆或者别的什么雅称挺拔膨胀到了极限,以至于成为其平坦小腹和娇小身材上的奇观,在胸脯耕耘着的小手才离开来岗位,来到私处对着大腿内侧和卵蛋施以爱抚,将快感从那表皮之下掘出,一点点聚积,堆砌起来。

  一处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小家伙优秀的手活和敏感的私处终究是为这奇观定了个恰当的称呼,一股股暖意在坚固的肌肉底部流淌着,汇集又扬升着,在外部十指的服侍与思维对欢愉的追求里,从火山口中层层上涌。

  喷发的出口却在突然间被阻塞,左手紧紧地环扣着冠状沟,将泉眼寸寸收窄,右手食指轻轻抵住了宣泄的大门,连带着喉咙里对于快感释放的嘶吼与欢喜的尖啸也被一同堵塞在了嗓子眼,那大张嘴巴双目圆瞪的表情在哑然失声的昏暗房间里极为滑稽,屏幕里的主播正摆着一副双眼上翻舌头外吐的阿嘿颜,屑猫收到了他第一到第三个大红色的SC,以及警告到封禁的惩罚。

  这一管胶屑猫最后还是给打了出来,有的人虽然生理上取得了欢愉,但经济上已经走了一会了,嘛反正也挣不到几个钱,也没有可能把这些精华都打进他们该去的地方,一边思索着接下来怎么给自己挣口吃的,一边将散落在四周的白色浊液一点点抹匀到了小腹的爱心花纹上,至于黏腻了津液的纤细手指,在纸巾和舌头之间,男孩犹豫了片刻,喃喃念叨着“是蛋白质……是蛋白质……”以很大的决心选择了后者。

  也许是自己的没有那么抵触,也许是自己天赋卓绝,总之入口之物远不及想象的腥臭,或者说,甜腻的部分超过了臭味,以至于在囫囵地吞咽之后还不由自主地用舌头舔干净了嘴角,砸吧了两下才算是结束,只需要睡前好好刷个牙漱个口,就没有问题。

  众所周知,主播生活的生物钟是极为混乱和不健康的,待到小家伙从被褥里揉着他朦胧惺忪的睡眼起来,已经是快要过了午饭的点,昨天草草的洗漱睡觉连晚饭的残羹冷炙都没有收拾,“要不就这么当作午饭把。”屑猫望着饭盒里的小半碗,但功能饮料已经所剩无几,低头刚好便是那比自己还显得有气无力地小兄弟,只得摇了摇头。

  长长的外套裹着男孩半饱,也可以说是半饿的身体,在街道上亦步亦趋地晃荡着,眼光不时地从一个电线杆飘向另一个,再飘到贴着牛皮癣的灰白墙面和公交站牌——这是卖万艾可,那是治花柳梅毒,这是招食堂阿姨,那是招临时保安,通往奋斗者广场的路上总有这些东西,对于身材娇小的男孩来说,如果能在这儿就找到一份差事,较和那些经验老道的中介、掮客,或者蔑称为人贩子、劳力贩子的东西打交道肯定轻松得多、至少不用担心屁股问题。

  在一众的白底黑字广告和粉底黑字的牛皮癣中,一张经过特别设计的海报显得尤为醒目。那是一家主题酒吧,上面的地址离这儿不算远,但作为有准入年龄限制的场所来说,做得有些太过可爱了,暖色调的浅白背景与柔和的黄色灯光中,几只穿着各种兔子打扮的服务生做着欢迎招待的动作,除了传统的兔耳朵头饰和带有兔子尾巴的死库水之外,还有类似游乐园中大型皮套的扮相,在一众颇显成熟的色情风格里硬生生地插入了儿童元素。

  令屑猫最为欣喜的是,他恰好符合海报上所述“欢迎具各类角色扮演经验的伙伴加盟——”也恰好需要其上标注的“包食宿,提供全部工作与生活所需。”和相对直播来说极高的报酬,至于下面的各类tips和警告,嘛,招工造火箭,实操打螺丝的事儿可不多了去了,男孩儿稍稍盘算了一下,随后从绿化带里扶起一架被砸掉锁的共享脚蹬子。

  把共享脚蹬子就近藏好,男孩默默咽了口吐沫,望向那在午后阳光中显得格外温暖的黑色不透光玻璃,以及上面映照出来的,一副稍显稚气却被疲惫和虚弱拖累的脸蛋,“老子真可爱”刻意发出一阵无力的轻笑,对着镜面中的人儿搬了个wink似的卖萌姿势,可即使屑猫様有意为之,也只能把不善表露情绪的冷脸挤得更可怜几分。

  对着自己这张僵硬的冷脸半恼地晃了晃脑袋,双手轻轻拍打脸颊醒了醒神,深呼吸几口调整好情绪,抚平紧张和燥热,手指轻轻碰向门铃,“我,我是来应聘——”对着摄像头出示了手机截图的海报,话音未落便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动静。

  门里沾着的是一位黑色长直发的少女,个子比男孩略高一些,头上戴着兔耳装饰的发箍,穿着胡萝卜纹样的浅色睡衣,腰背挺得很直,挺拔的身子上却连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无意识似的挥手和访客打招呼。那白瓷和塑料质感的球形关节手臂,加上裤腿里露出,形似cosplay用的塑料兔子脚让屑猫吓了一跳,可还没等他发问,那少女便歪垂着脑袋,梦游似的转身向里屋挪去。

  不管是玄关还是吧台与舞池,都以明丽的暖白或暖黄色作为主体,即使有空调和通风,厚重的暖意让少年不由得有些闷热,扯了扯有点黏身上的领口,走在前面的少女更是后背都被汗水浸得透肉,可那黏着的轮廓不太像是肩胛或脊背,而像是并拢起来的胳膊,束缚带将小臂牢牢地捆到了一起,压实到脊柱上。

  屑猫虽然也是在色情知识上有所建树,无论是他尺寸雄伟的下体还是在直播间自慰的胆识,但眼前少女的玩法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小众和变态,他也不是没有过穿着龟甲缚或者戴着贞操锁直播和出行的经历,像这样刻意将伪装起来的束缚给朦朦胧胧地展示出来,还是太过大胆和超前了。

  男孩的喉头上下滑动吞咽着吐沫,随着两股间被勾起的点滴躁动,有意无意地低头将目光从少女睡衣下的后手缚移开,顺着随步伐扭动的小臂向下,是少女扭动的腰肢,和尾椎骨末一抖一抖的兔子尾巴,在察觉到自己的裆部正合着那小白团子的抖动一点点立起来之前,睡裤后紧贴少女臀部的两处翘起先吸引了屑猫的注意力。

  它们随着女孩大腿的前后摆动而同步晃动着,又和兔子尾巴一样不安地左右摇摆扭捏,相比于妩媚的腰肢和引人浮想的拘束轮廓,一点诡异确实能够快速抚平男孩的欲火,就好比是用数学题和恐怖片给黄片打码一样,奇异的惊悚感和想象力一下就按住了屑猫逐渐鼓囊的肉棒,让他不至于在公众场合太过失态。

  “其实在有这样爱好的姐姐面前勃起也无所谓吧”面无表情地思索着很失礼,在色情场合也很不失礼的事情。屑猫和少女一起抵达了酒吧的内室,办公室的装潢倒是没有外头那么明亮,普通的实木地板加上同样的墙纸,少女没有招待他入座,只是自顾自地坐到了上座主人的位置上。

  那对球形关节的塑料手臂就撑在桌上,双手放平托着那颗还在睡觉的脑袋,像是一位老板在开会时睡着的模样,屑猫既不敢没有得到邀请便坐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出声叫醒对方,就这样在椅子前愣神了几秒。

  还好,对方先打破了尴尬,她塑料的双臂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改换了姿势从两边揪着少女的脸蛋,把嘴角勒出一个滑稽的微笑,“呀——我醒啦我醒啦——”,“到开门的时间了吗?”“你长得蛮可爱得嘛。”“诶?你是谁呀,为什么在我家里。”“没有成年的话不能喝酒也不能进内场哦。”

  女孩一恢复了意识就开始突突突得咋呼起来,有起床气的抱怨,有对一醒来场景的困惑还有各种七七八八屑猫听不明白的,等到女孩全都说完了,屑猫才有机会开口解释。

  “哦,我明白了,猫先生是来加入我们的!但是猫先生可是猫呢,会愿意成为兔子吗?”

  “原来猫先生很有扮演的经验呢,而且对我们最急缺的兔子类型志在必得,真是帮大忙了呢猫先生——”女孩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手,将一份简要的合同递到了屑猫面前,不管有没有详细阅读又开始了后续的自言自语。

  “你会成为很可爱很可爱的兔子,成为一个更快乐更常微笑的人哦~”

  “诶?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吗,就叫我花园姐姐或者小花姐姐吧,姐姐不能省略!”

  “好啦,别用看老板娘的眼神看我,来,张嘴,说‘小花姐姐’。”在屑猫打量着他其实不懂有实际含义的合同细则时,自称小花姐姐的女性已经到了他的身侧,脸颊传来乳胶垫的柔软触感,屑猫的脑袋和眼神便随之上飘,越过那挺拔的胸脯,对上了少女青玉色魅惑的瞳孔,男孩的嘴唇在或情欲或诱惑的促动下不断开合,轻轻呢喃着回应女孩的要求,手中的笔亦落在了合同的尾页,

  “太好了,现在猫先生就是我的小兔子咯,先晚安啦,猫先生。”还没来得及思考话语中的含义,甚至视线没能从那迷魅的双眼上移开,锐利的刺痛便朝脖颈袭来,随后则是沉重的疲惫与困倦,身子歪倒过去,一下摔在了桌子上。

  “咔哒——”锁扣合上的声音并着脖子上传来的沉重和冰冷,让男孩从昏厥中转醒,尽管眼前还是模糊的色块与纷飞的黑点黑线,依旧下意识的用双手去扒扯刚被套上的金属项圈,后颈的拉扯和压力让屑猫逐渐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了某个他不认得的房间——铁栏杆与石砖地,这多半是那家酒吧所谓的内场。

  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少年极力地回忆着昏迷前的情况,非常确信自己并不是因为盗窃共享脚蹬子而被抓起来,帽子叔叔给的镯子一般都戴手上而不是脖子上,烤暖气片儿也不需要把人脱得一丝不挂。

  等不及进行下一步更细致的推理和胡思乱想,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便吧嗒吧嗒地越来越近,出现在屑猫视野里的人影清晰起来,那大抵上应该是一个“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出现在各类猎奇题材中的人形怪物——漆黑的乳胶替代了它全部的皮肤,面部上仅有五官的轮廓,和已经该称之为肉穴、乳胶穴的嘴巴。

  洁白的塑料外壳则覆盖了人形的肩膀、锁骨,和大部分的胸部,为了将那被黑色乳胶挤压、正不住颤抖的乳房挺得更突出一点儿,塑料壳和束缚带牢牢箍住了乳房根部,好让它们看起来都更加饱满,那两只有着球形关节的假手正反复揉捏着这对黑兔子,在屑猫眼前毫不避讳地演示自慰似的独角戏。

  就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仅仅是有着近似人类的身体,在徒劳地刺激敏感带,却又触碰不到真正的性器——与肩膀到乳房的状况类似,白色的外壳紧紧地贴着人形的腰线和大腿外侧,将盆骨上下都熔铸成了一件瓷质的艺术品,贴身贞操锁的吊带沿着大腿根部朝两股之间延伸,如若结实的困龙锁,而一道白色镶金的平板锁便是为之点睛的阵眼,将这头动物全部的欲望都锁在体内。

  人形黑色乳胶的大腿在白色的外壳的空隙中颤抖着,不断地抬起、落下,带动它白色的兔子脚,将这具被乳胶和塑料外壳层层包被的躯体,拖到屑猫的面前,随后双手比着耶,僵硬地转过身子,炫耀似的将背后的景象展现在男孩的眼前。

  和屑猫推测的一样,黑色乳胶的双臂正以后手观音的姿势并在背后,由金色的金属箍环将它们牢牢地压在脊柱上,而最令他惊异的是人形的双手并未受到束缚,而是和那副人偶似的白色假手一样,俏皮地对他比耶。

  “它?这样子,很开心?”屑猫为自己的想法而震惊了片刻,没有意识到已经将问题脱口而出,那比耶的黑色手指则顺着他的话语微微弯曲,似是在点头的两只兔子手偶。

  臀部那两团在人形行走时不住晃动的凸起也揭开了它们的真面目,一对漆黑乳胶包覆的脚丫从塑料外壳的包围里刺了出来,在白色的翘臀和腿部拘束中扎眼又诱人。小脚丫左右扭动着,五趾隔得分明,不停地舒张和收缩,就如同两只真正从洞里探头出来的小兔子,一副东张西望又大气不敢喘的模样。

  人形欢快的转了个圈,重新面朝向呆住的男孩,将只有轮廓的乳胶面庞凑到了受害者面前,黑色无机质中间的肉穴大张着,向外流淌着一股股晶莹的粘液,颈环之后的喉咙则鼓胀得动弹不得,又发出了男孩熟悉的声音和称呼“我们已经和猫先生坦诚相见啦——”

  “小花?!”

  “不可以省略姐姐哦——”那肉穴一动不动,只有淫糜的乳胶味道一阵阵扑打到屑猫的脸上,身后黑色的乳胶手握成了两个小拳头,人偶的义肢则拨开了男孩想要阻拦的手,像之前一样托着尚有稚气的面庞,相较方才的妩媚,带上了几分强制的意味。

  “小花姐姐,小花姐姐。我?不对,你这是绑架,放开我,我我不干了,我要出去”仿佛各种俗套和不俗套的低成本R18游戏情境出现在了自己身上,屑猫开始焦躁的否认和挣扎起来,只是他的身体尚且虚弱乏力,想要反抗明显是用作情趣道具的人偶肢体,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任务,男孩的胳膊就是两根软趴趴的破布条,那黑白相间的诡异人偶仅用一手就能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到一起,轻而易举地吊起来。

  人偶不理会受害者喉咙里的吱哇乱叫,轻点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便松开了手让男孩突然失衡,膝盖一弯就跪坐在石砖地上。脸就正对着人偶胯下那紧紧压实的平板锁,黏哒哒的白浊从孔隙中呲到了屑猫的脸上,粘在他的鼻梁和眼睑上。

  兴许是察觉到一点儿求生的希望,顾不得脸上恶心的精液,全信赖本能来驱使疲惫的身躯,先立起左腿尝试发力站起,脖颈处突如其来的黏糊和燥热袭击了屑猫的神经,脊柱一下便失了所有的力气,向后一软仰倒下来。身体的本能仍在发力,竭力后撑的右手避免了后脑勺与石砖地的直接亲密接触,但他的手肘则没那么好运,很快就不堪重负,弯折过去,被身体的重量压垮,再不能从后背与地面的挤压中挣脱出来。

  屑猫的右腿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小腿被大腿压在底下,脚跟贴着臀部,脚背的每一次挣扎都感受着石砖地与趾骨的磕碰摩擦,让他疼痛不已,整个右半边的身子就这么刚好的被折叠起来,像个失了手臂和小腿的换装人台,尤其是在那些黑色的乳胶一点点在身躯上蔓延的时候。

  这是方才袭击屑猫的黏糊与燥热的来源,脖颈上的项圈正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漆黑的胶液,它们敏感得似乎能洞察受害男孩的弱点,不急于去覆盖那还在空气中慌张乱动的左手,先涌向了无力反抗的右侧。

  每一寸被黑胶爬过覆盖的肌肤都像是被纤毛轻轻拂过,又在瘙痒和燥热达到顶峰时被凝胶附着固化,撩起来每个毛孔的欲望,随后就将之封上,任由欲火在其中滋长,不管不顾地继续前进。

  欲火在屑猫的身体里逐渐高涨,当黑胶爬到了胸部的小葡萄时,难以言喻的刺激转瞬间就占满了他贫瘠的胸部,触电似的袭向正欲逃走的小脑袋,宣泄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肉欲的本能和求生的本能对抗着,让屑猫不由自主地嘀咕起迷离又淫秽的话语“好痒——好热——好想——好想去!好想要!”

  似是肉欲占据了上风,原本在空气中胡乱挥舞寻找支撑点的左手改换了目标,摁向了已经被乳胶裹起半边的胸部,绵软的触感顺着手掌传来,鼓胀的胶球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在不知不觉间,胸前已经堆积起了一个小丘,左半边已经是发育中的少女胸脯,随着胸腔的起伏在胶液包被中愈发成长得饱满起来,和右半边平坦的少年感反差鲜明。

  只是屑猫一时之间顾不了这诡异的身体发育,他只是在用身上仅有的可以控制的部分去获取快感,感受胸部逐渐充盈的份量,感受乳房被揉捏给身体带来的刺激和兴奋,直至胸部完全膨胀,乳头也勃起到隔着乳胶顶出凸点。

  快感在乳头与手指的摩挲中越堆越多,却被胶液牢牢阻塞住了出口,男孩的手徒劳的继续着生疏地搓揉,余光四处搜寻,搜寻任何能帮助他释放的东西。屑猫又一次看见了那个由白塑料肢体裹挟的黑胶人偶,正跪坐在自己边上,手中拿捏着什么在他的眼前停驻。

  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属棱锥,人偶贴心的将底面展示给了屑猫,每一条底边都有着向内延伸尖刺,一根细长的金属线从椎体顶部的内侧垂落,尾端同样是一根锐利的扎刺。“刺破我,刺破我吧,让我释放,让我释放!”

  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喊出声音,按在黑胶乳房上的手已经顺从地让开了乳首,五指极力地舒张,恰到好处地包起这欲望的圆球。多么完美的大小呀,丰满,挺拔,恰好一手可握,这样酥软迷人的胸部既长在自己的身上,又握在自己手里,却还在等待一个人偶,一件器具的宠幸,又是多么的堕落。

  全方位的刺痛之中,淤积的快感得到了彻底的施放,男孩的嘴巴大张着,嘶哑崩溃的尖叫在房间内回荡,幸福的激流将全身冲刷得颤抖,小手再无力去攀附那快感的源头,只得捶击着地面,用激荡震颤的身体赞颂着这具前所未有的乳首高潮。

  一旁的人偶似是也得了高潮的感召,开腿蹲在屑猫的脑袋边,用它被平板锁封住的性器对准了张开的诱人小嘴和过度呼吸正在换气的鼻孔,一根电动的尿道棒正在锁孔中卖力地搅动,它的身躯也在同样的窸窣作响,在那从白色外壳下露出的每一寸黑色的乳胶皮肤,都在同样的颤抖和嘶鸣,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平板锁的空隙中汩汩涌出,顺着它黑色的卵蛋和大腿滴落,没等地上聚出水洼,又骤然将尿道棒抽出,让喷涌而出的精液一道道地飞溅到少年的口鼻之中。

  性的味道在高潮中变得甘美和醉人,可这高潮消退的又如此之快,随着快感的退却,浑身的燥热与沉闷又变回了负担,屑猫尚来不及分辨他呼吸和吞咽的事物,那已然占据小半身体的乳胶便爬上了脸颊,将他张嘴尖叫的表情固定下来。

  滑腻的感觉在喉咙里、在舌头上滋长蔓延,向内延伸的乳胶将刚刚射入其中的白色浊液均匀地涂满了男孩的口腔与舌面,把苦涩腥咸的味道在肉壁上压到致密,把品味和进食的生命线变成只有浓精味道的粘稠泥沼,将鼻腔灌满再严实的封好,把这条呼吸的通道,改造成只用来沉溺精液的刑室。

  乳胶已经盖住了屑猫的右眼,他本就有些敏感的私处也和面部一样,正被侵染包裹着,阴部的皮肤收集着乳胶滑动的刺激,又一次撩拨起男孩的神经,他最骄傲和雄伟的肉棒想要挺起,却被冰冷的金属包围,没昂扬几寸便抵上了一片冰冷的金属原片,将它硬生生压回了阴囊里。浑身的闷热、视力的模糊、呼吸的腥味,再加上阴囊里的寒意,终于令他惊恐地回过神来。

  他想要再支棱起来刚在高潮中垂落的左手,却发现黑色的黏丝已经拉住了他的大小臂,正试图一点点将之拉到背后,和右臂一样压在身下。左腿亦形成了屈膝似的束缚,他的大小腿正在被乳胶逐渐拉近,再差一会,它们就会和右半边身子一样,完全地折叠并拢起来。

  唯一还能视物的左眼圆瞪着,他想要尖叫,可是喉咙滑腻腻地,蠕动地像是在泥泞里挣扎的肉虫,只能发出如虫子爬行的含混呢喃,他想要合上嘴巴,可就和那人偶面部的一样纹丝不动,他所有的努力都只化为了乳胶肉壁褶皱的蠕动,让舌面更细致地品味夹在肉壁与乳胶间浓厚的精液。

  左手左腿与乳胶的拉力展开了缓慢地角力,竭力地想要伸直手脚来拉断这些黏液,可随着右半身的彻底沦陷,腰肢和小腹也逐渐被燥热占满,手脚的动静也愈发地无力,

  “只要再休息一下,再努力一下——”终于,男孩屈膝屈肘暂时放弃了抵抗,任由黏液变得更加坚固和紧致,积蓄着力量以尝试最后殊死一搏来将它们彻底挣断,胸腹已经不能再提供助力,喉咙也发不出呐喊,甚至呼吸也只是让身体更饥渴,只有在乳胶蔓延中的奋力一挣。

  “这是多么凄冷悲情的英雄末路呢?”心中这么嘀咕着打气的信号,小臂小腿汇聚其最后的力量“要上了!屑猫!”脑海里无声的战吼着,身体却没有像思考的那般行动,先是脚软,随后是腿部脱力和下身整体的痉挛,一阵撕裂的剧痛和肛门被侵入的异物感直达脊髓。

  屑猫艰难地抬起头,映入他仅剩一点儿视野的仍是那个诡异的黑胶人偶,它一只手在脸上的肉穴前竖着食指,比作噤声的手势,另一手则在屑猫的胯下用力地推入,即使后庭的胀痛已达极致,那侵入男孩下体的巨物仍旧有很多部分还在体外,正一节节没入他未经开发的后门。

  “咕——杀了我吧——”屑猫没有这样的想法,却感受到自己喉咙的震动,发出了和“小花姐姐”相同的俏皮女声,在这恶趣味的玩笑中,黑色的乳胶没过了他仅存的视野,细微却清晰的锁扣声从体内传来,下体已经被体温温暖的平板锁将整个私处扣得娇小可爱,就和他与少女无异的纤腰、轻轻翘起一手可握的胸脯一样。

  终于,石砖地上躺着的不再是一位受害的男孩,不是屑猫,而仅仅是一个完全由黑色乳胶包裹着,既无手臂也看不出小腿的残缺性爱人偶,五官模糊的面部仅有一处蠕动的乳胶肉穴,金色的棱锥在黑色的乳房上分隔出了小巧可人的乳头乳晕,仿佛马甲线的凹陷连接着脐钉,结实的平板锁锁住了填充物的欲望,而被硬生生扩张开无法闭合的后庭又欢迎着所有外来的欲望。就和从它身边站起的,那诡异人偶的乳胶躯干一模一样。

  没有手脚的乳胶填充物在石砖地上扭动着,视力的缺失让它变得更加胆怯和不安,耳畔里传来推车滚轮的声音,尽管知道自己得救的期望极其渺茫,却依旧更奋力地蠕动起身子。

  “真是迫不及待呢,猫先生,接下来要把你也打扮成兔子啦。你会是小花第二十喜欢的兔子呢。”不出预料,仍是那在他听来极为可怖的女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从腰部被抱起,超乎寻常的敏感一下就酥软了屑猫刚还在不断扭动的腰肢,像是过载宕机的电动玩具一样安静了下来。

  本就被暴力插入与扩张的肛门里又插上了一根金属立柱,没有小腿的身体自然够不着地面,全身的重量都砸在了直肠的顶部,巨大的压力令填充物疼痛万分,在无法发出的哀嚎之余,屑猫不得不将注意力从剧痛转移到其他方面——中空肛塞和金属柱的两层挤压、平板锁的镇压一前一后刺激着体内最为敏感的兴奋点,它的肉棒无想要挺立起来,又无法突破平板锁的阻隔,只得胀痛着顶着铁窗,一滴一滴地落下不成器的透明淫液。

  “很棒哦,猫先生,已经能在被插入的时候流水了呢,这是成为好兔子的前兆哦。”直肠和龟头与性虐器具相抵的胀痛、前列腺被前后挤压的快感让屑猫无暇思考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声,混沌的头脑只是在快感的冲刷和痛苦的折磨中苦熬,没有半点生气。

  肩膀上传来了重量,有什么东西披在了自己的肩上,乳房周围是陌生的拘束感,不像是被胸罩包被,反而是刻意勒住了根部,逼得它得再挺起几分。敏感的腰侧被包上了柔软的衬垫,折叠起来的大小腿被整体套进了什么壳子里。

  双膝的支撑虽然费力,但与用直肠承担身体的重负相比,可以是九牛一毛,愈发敏感的触觉忠实着反馈身躯所受的种种对待,让屑猫从折磨与性兴奋的混沌中清明了一点儿,它正在把自己打扮成和它一样的东西,一个由塑料义肢操控的乳胶性偶。

  口腔也遭到了填塞和入侵,本就被精液与乳胶塑造的肉穴迎来了它的第一个客人,一根粗壮的中空阳具,它毫不客气地塞满了整个口穴,并极力地朝性偶的内部入侵着,穿过了口腔,没过了咽喉,反胃和干呕在涂满了喉咙的黏糊浓精和乳胶的阻隔下收效甚微,整根中空的阳具占满了它应有的位置,让填充物本就困难的呼吸和恶心的吞咽更雪上加霜。

  不得不用最大的努力去呼吸,才能让空气穿过阳具口塞上稀疏微小的气孔,透过精液与乳胶的泥沼,慢悠悠地抵达肺部,鼻腔里永远只有苦涩的腥味,空气并不从这里进出,但那些腥咸的浓精被好好的固化在了里面,破坏着填充物对气味的认知。

  “小花Ver20.0.1起动——”无法活动的喉咙又发出了声音,屑猫被黑胶覆盖的双眼意外的逐渐明晰了起来。眼前正是那个黑白相间的怪异性偶,手中正举着一面镜子,倒映着另一个与它一模一样的乳胶性偶,一样四肢折叠的黑色乳胶躯干和白色球形关节的义肢,一样的金属锥乳首,一样的平板锁,以及顺着锁孔与乳胶阴囊滴答下来的粘液。

  唯一不同的是镜中的性偶戴上了一个兔子角色的kig头壳——和义肢相同的白色脸部,紫色与绿色的异色瞳,亮绿色的塑料刘海遮盖着侧脸,头上连着兔子最具标志性竖耳朵,而在脑袋侧面,一把小巧的挂锁在头发里若隐若现,翘起的小鼻子下咧成肉穴的三瓣嘴,依靠眼睑与脸颊上画着的红晕,将淌着不知名液体的口穴点缀出了几分淫荡妖媚的笑意。

  “你/我已经是一只新的小兔子啦~”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性偶同时发声,以不同的主语描述着相同的噩耗,屑猫想要质问,却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这肉穴似的嘴巴和被侵犯的喉咙发声。

  那加害者的恶趣味还在延续,让受害者和加害者使用相同的音色,反复强调着它沦落为任其摆布的性偶的事实。

  “小兔子是属于小花姐姐的兔子,为了防止做出小花姐姐不喜欢的行为,要把小兔子的四肢都控制起来,把身体和言行都交给小花姐姐才可以。”

  屑猫身上连接的义肢手臂顺着自己头壳的话语活动起来,模仿着视野中的性偶做出了打招呼问候的姿势,想要动作,却只能和眼前的性偶一样,束缚在身体后的双手合脚趾比出没有意义的造型。一阵强烈的电击打穿了屑猫的疑惑,乳胶包裹的身体痉挛着颤抖了几下,若不是后庭里现在还插着立柱,膝盖也跪在义肢的壳子里,多半会是一个在地上跳霹雳舞的死猫了。

  “小花姐姐喜欢开心的兔子,所以小兔子们如果心口不一的话,小花姐姐就会挠小兔子的痒痒,逗小兔子开心。见到新朋友加入大家庭应该微笑和高兴哦,一见面就想着离开是不行的。”

  屑猫想起来之前这个性偶面对自己的问话用手比耶和点头的模样,和方才的电击惩罚,试着调整情绪,但还没来得及去想什么高兴地事情,一阵欢快的闹铃声便打断了他的寻思,眼前的另一个性偶同样戴上了一个兔子头壳,和正在侵犯屑猫嘴巴的这个是同样的构造,除了动漫角色最常见的区分,这个头壳是一头黑色的长直发,双眼都是绿色的,仅此而已。

  “到开门的时间啦,开门啦!开门啦!”两个性偶不约而同地发出相同的声音。黑长直的性偶将屑猫从金属柱上抱起解放了下来。

  “小花一号/小花二十号要来去和客人们玩咯~”女声活泼而清澈,但填充在小兔子里的屑猫又遭受了电击的惩罚,束缚在身后的手脚怪异地扭动、狂舞起来。

  “会,会有人发现我,会救救我吗——”

  “今天可是二十号的首秀呢,打起精神来呀。”白色的义肢部分完全不理会其包被的黑色乳胶人偶是什么状态,头壳说着乐观开朗的话,两个性偶的义肢互相挽着手,兔子似的小脚一蹦一跳地前进着,像两个同窝出生的好姐妹,去到洞外的世界玩耍。

  只不过其中一个背后的黑色的小手同样在开心地摇摆,乳胶的小脚丫和蹦跳的步伐一样打着节拍,另一个背后则像是挂着几根黑色的藤蔓,在洁白的毛发里扎眼地扭动着。

  身体被义肢拖着前进,手腕和脚踝以上的部位都动弹不得,惩罚性的电击从义肢开始动作就再也没有停下来过,浑身发抖又觉得自己离保护性的昏厥还相距甚远,屑猫只能看着视野里场景的移动,清晰地感受电流在体内每一寸神经制造单纯且不加掩饰的痛楚,哀嚎声被喉咙里封堵的精液、乳胶和阳具口塞全方位地封禁了,每当他动不了的喉咙意欲尖叫出声,却只发出来少女般可爱娇俏的轻笑声。

  踏过了许多级台阶,又穿过后台走廊的拐角,眼前出现了红黑色的幕布帷幔,义肢身体停下了脚步,与它挽着手的“一号”也离开了身侧,对填充物的惩罚才慢慢停止,剧痛还在屑猫的身体里延宕肆虐,没有电流的刺激,钝痛的余韵连绵而持久,头壳之下的乳胶面孔都隐约显出了狰狞的轮廓。

  “二十号要上台啦,一号姐姐要向大家好好介绍二十号,二十号想要被大家喜欢。”白色的手臂握拳,做着打气的姿势,小兔子雀跃的声音和脸上染着的红晕相得益彰,如果只看洁白的头壳和义肢活力充沛的各种小动作,忽略躯干是个三点都穿着金属钉、下体被平板锁折磨,后门大开的无肢黑胶性偶,倒很有几分少女上台前表演时紧张又兴奋的感觉。

  和屑猫预想的一样,在这个“二十号小兔子”或者说义肢身体做出各类举动的时候,灼痛感如期而至,并着还未消散的那些一起,给已经不成人形的填充物拧成了一团纠葛的肉块,实际上屑猫连被拧成肉团子都做不到,整具身体真正还属于它的部分,只剩下背后那些胡乱舞动的短小触须,应该说手指脚趾。

  用黑色乳胶的双手去模仿那义肢握拳加油打气的姿势,用被折叠束缚的双腿尝试像兔子脚一样蹬地发力,性偶背后张狂的细小触须安静了下来,像是刚学会了读空气的小孩子,懵懂地做出迎合场景的行为。

  惩罚依旧没有停止,甚至烈度愈演愈烈,让黑胶包裹的肉体再忍耐不住维持不了姿势,刚还聚团蜷起的乳胶触须一下又溃散开来,变回了五根一组无序扭动的模样,直到背后这对乳胶的小手被轻轻握住,义肢的球形关节反折过来,白色的塑料肢体同黑色的乳胶十指相扣,小兔子屈膝蹲坐了下来,好让臀部贴着的黑胶脚丫也能接触地面,低垂着脑袋靠着膝盖,仿若上台前最后的深呼吸和休息调整。

  随着小兔子放空思绪似的安静举止,对填充物的折磨止歇下来,让屑猫在剧痛之中得以喘息片刻,他不愿意猜测这反常的行为是否仍然是所谓“小花姐姐”的恶趣味,只希望这段演出前的安宁能多持续片刻,以让身体缓释稍许。

  幕布很快便拉开了,二十号小兔子迅速起身站得笔直,等待检阅似的绷了起来。“晚上好!今天,花园迎来了新的第二十只小兔子!”那个自称一号的性偶站在舞台的另一侧,装模作样地拿着话筒,兴致高昂地挥手引导着视线,那肯定是装模作样,它嘴穴里淌着的口水都已经滴答到了话筒上。

  “今晚是二十号的开幕秀,按照传统,大家认识要逐一认识新兔子身体的迷人之处。”明丽的橙黄色灯光从各个方向打向了舞台上的主角,小兔子又挺了挺胸口完美可人的两团乳肉,代替乳首的棱锥被照得熠熠闪光,等待着向任何人展现少女酥胸的挺翘圆润、球体与椎体、乳胶与金属相互交织的绮丽美感。

  “大家好!我是二十号,看到大家二十号好高兴好高兴。”义肢的上臂贴着腰侧,双手挨着侧乳,每一次招手的动作都拨动着这两团黑色胶球左摇右晃。那金属乳首底部的倒刺穿过乳胶,扎透了不久前才催熟的小葡萄,锥顶的细丝深入乳孔,牵扯着整团诱人的黑莓。

  乳肉被牵扯晃动,酥麻舒服的感觉从胸部开始一阵阵地朝填充物的身体中涌去,极少品味的女性快感在瞬息间就麻痹了屑猫的脑袋,如果自己的喉咙还能动弹,一定会本能地发出极为羞耻的浪叫,如果自己的下体没有被锁住,一定已经膨胀到令人吃惊的尺寸。

  重复多次的惩罚这一回没有落在沉溺于胸部快感的身体上,被控制的义肢刻意地为它制造了快感,让填充它躯干的肉块表现出与兔子少女相符的喜悦和快乐,正当屑猫想要稍微享受一下他难得的快感而非痛楚,打招呼的步骤就结束了。

  “二十号的胸部是最可爱的,弹性十足呢”头壳说着自夸的话语,白色的指节便应和着行动,对着那固定着的棱锥狠狠地弹了一个脑瓜崩。这一下震得它整个乳胶躯干都颤抖起来,甚至背后的小触手们都震惊般的极力张开。身后的场景出现在了舞台两侧的荧幕上,引得了一片喝彩。

  性偶白色的塑料部分似乎对她的开场表演非常满意,继续弹拨了几下乳首,让黑色的乳胶部分越来越激荡,欢呼不绝于耳,如果不是被乳胶和义肢拘束着,里面的肉块说不定已经在愉快的浪潮里溶解成了肮脏的淫液,即将顺着小兔子身上的几个肉穴排出来。

  “是的,冲刷我,溶解我,我想要去,我想要去呀——”填充物的内心嘶吼着,义肢的一次次撩拨,就如同潮汐拍击沙滩,可它高潮的大门却是立于山崖的峭石,纵使浪潮一波高过一波,依旧与之若即若离,沾湿着它的衣角尔后轻轻褪去。

  愉悦感戛然而止。敏感的乳肉被硬质的触感所包围,所压制,点穴般精准的掐住了欢愉的来源,沾着小骄傲的甜美女声对着台下“最完美的是,二十号的胸部正好一手可握,而且绝对绝对不会抗拒袭胸哦。”娇媚的淫语和揉捏胸部的动作反而驱散着快感的波涛,巨大的落差和空虚取代了全部喜悦,电击便如期而至。

  每一次无声的惨叫都变成了少女回应掌声的轻笑,痉挛的身体在屏幕里供人欣赏,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电击而失禁,平板锁正向外缀出丝丝缕缕的银线,一些润泽着性偶黑色的乳胶皮肤,更多的则是在舞台上落成了一个小水洼。

  “哎呀~哎呀~小兔子的蜜糖熔化啦,漏出来啦~”头壳的视野稍稍下落,眼底恰能瞥着兔脚中间的小水洼,揉胸的动作停了下来,两只白瓷般的人偶手掌依次轻轻攀上两股之间那颗与胸部同样圆润饱满,顶部却扣着锁孔的乳胶黑球。

  阴部越来越感受到压力,最容易就能被挤压排出的积液一股一股地从锁孔里流淌出来,在性偶洁白的手指和球形关节间滞留,或是乳白色或是透明的粘液在指尖黏连出丝线,随后被一点一滴地抹到了性偶丰润的阴囊和小腹上。

  被乳胶紧密束缚的肉体轻颤着,那双义肢的指尖每一次在小腹上划过,或是每一次轻捏压力饱满的阴部,都给其中的肉体抹上一缕缕的燥热,层层压力之下,皮肤的敏感度远远超过了屑猫此生所体验的,这股暖流一点也不温润,像是熔融的粘胶乃至岩浆在他的下体时而翻涌时而凝滞。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从小腹,从阴囊集中起来,集合到填充物那原本尺寸雄伟的阴茎之中,那雄伟的肉棒被炽热的波浪推动着,一次次地尝试膨胀,尝试突破束缚,又将每一次的尝试拍碎在那副精致的金色平板锁盖上,挤出那么几滴淫液,腾出一丁点儿空间,便以失败告终。这些淫液还将继续被用来润泽他已燥热难耐的小腹与阴部,为性偶构成循环不止的地狱。

  “够了,够了——放开我的肉棒、撸它,撸它、你这对笨手,求求你了,撸它!”受缚的肉体惨嚎着,胯部的肌肉竭力地收缩,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想要将锁盖顶起,要射出来而不是这么淌出来,被缚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握拳,双臂竭力的想要分开、挣开,即使顶着电击的惩罚,也不惜一切的想要用任何可以的方式去直接触摸那被压抑被拘禁的下体。

  舞台上,黑胶性偶的胯部略微顶起,好让那金色顶片的平板锁成为全身最醒目的焦点,这位置本该是屑猫自己最为傲人挺立的肉棒才是,如今却作为一具性偶上的情趣玩具,用缓缓滴漏下来的淫液来展示其填充物在性上的屈服。

  荒谬的反差感迎来的是一片起哄,“婊子一滴滴漏到什么时候!!”“娘们唧唧的,快点动!”“废物J8来点劲大的!”一手将剩下的淫液抹进了脸上的肉穴,带着黏丝擦过脸颊,柔和地托着侧脸,声音又媚上几分“这可是二十号的第一次呢,但是二十号没有想好要交给什么样的玩具呢,大家帮帮二十号选一下吧”,似是故作纯洁的婊子在矫揉造作,身后适时出现了投票的面板。

  那一直在旁边站着的一号,便适时得为表演推来了一辆满载各种情趣玩具的小推车,纵使以屑猫作为死宅的见识也不能认清其中全部的种类,但哪怕是他认识的那些,也有着令人吃惊的尺寸或是别出心裁的结构,或是锯齿倒刺的,或是分段旋转的,或是自发蠕动的。

  性偶剩下的手可没有闲着,轻巧地从小推车上取来一根纤细的紫色软棍,穿过了平板锁的锁孔,一股脑地插进了那渴望施放已久的肉棒深处,吧嗒的开关响动一声,高频率的震动刺激紧跟着异物插入的剧痛占满了整个下体,已经被埋入体内的肉棒反射性地收紧,将整根按摩棒牢牢裹住。

  无肢躯体背后的小拳头与脚丫麻痹似的松懈,舒展开来,合着乳胶下抖动的肉体打着摆子,无力的娇喘在喉头上下滑过,它们不足以穿过填充物被精液和乳胶铺满的咽喉,更不要说从沦为精液池子的鼻腔换气,甜美的窒息感一点点蔓延着,与骨软筋酥的舒适一道,在受害者的身体上涂抹着。

  “头,好晕,肉棒,疼,好紧,但是好舒服,喉咙好黏,好干,但是也很舒服。”思维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残片,只有最基本的痛苦和快感如同二进制的零和一,在乳胶和义肢的操控下,用性爱玩具编织起填充物所有的想法。

  随着尿道棒的进进出出,越来越多的精液从平板锁的缝隙里溢出,没有射精时的畅快,只有内容物流失的空寂和缺失,“我,我高潮了吗?”困惑凝滞着,对明明已经被快感推举到顶峰,却望不到天堂的身体困惑着。

  身体则用它从未体会过的充实感和扬升感做出了回应——一直空荡荡的后庭被插入了,隔着已经撕裂过它的中空肛塞进一步膨胀着,彻彻底底地填满了这处肉穴的全部,入侵者贪婪得吸吮着,隔着乳胶的包被舔舐它所能接触到的每一寸肉壁,处女地的欢愉绽花似的怒放开来,由内而外地将全部燥热与不安冲刷干净。

  尿道棒抽了出来,锁孔里一股股地向外滋射,倾泻出淡白色的液滴,兔子性偶欢快地开腿蹲下,对舞台下摆出双手比耶的经典AV母狗蹲的姿势,屁股后巨大的按摩棒露了一小节在外头垂落在地上,“二十号小兔子的处女秀——3——2——1!”

  小兔子卖萌地故意双脚一滑,用全身的重量将后庭的按摩棒完全坐进身体,身前那已被蹂躏许久的肉棒喷涌出了最后一小节精液,射到了已经喘息不已的小肚子上,又汇聚到小腹与阴部已然泛滥的白浊沼地里。

  一场极为淫乱的成人礼,主角欣喜地躺在自己的淫液里,小手不自觉地伸向了刚刚破处的肉穴,意犹未尽地又将底座往里按了按,把小腹顶出依稀可见的形状,可身上乳胶的部分已经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下体只能向外呕出丁点儿清澈的分泌液,而没有令人兴奋的蜜糖,只好在小兔子不甚满意的“啧”声和再度拿起尿道按摩棒的画面中落下帷幕。

  “哼——没用的坏家伙,让二十号丢脸啦!”这是屑猫恢复意识时听见的第一句话,他下意识的想要活动手脚和扭动身体,但浑身各处的压迫力都告诉他,此前经历的绝非一场梦境,鼻腔里苦涩的腥味,喉咙的滑腻干呕,乳首隐约的刺挠,下体被禁锢的胀痛都在提醒他正处于一套刑具和移动的监牢,而那些占据了他脑袋和四肢位置的塑料义肢便是看守和狱卒。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没有剥夺屑猫视听的自由,而更为不幸的是,它不允许受害者不看不听,屑猫已经尝试过紧闭双眼,但视野里仍然是一面完整的全身镜,完美的倒映着一只可爱鸭子坐的小兔子,一具被义肢和头壳禁锢的乳胶无肢躯壳。

  “终于醒啦,坏家伙!”白色的义肢摩拳擦掌,头壳替代不能按动的球形关节指节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一副要和什么敌人拼命的样子。“今天二十号要把让二十号在破处时丢脸的坏家伙干掉,要把自己改造成好兔子!”

  关在它体内的可怜男孩并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但他确实与外壳的这个所谓兔子同样恼火,被不明不白地绑架,拘禁,折磨至此,连性的自由都成为了对方取乐的噱头和哗众取宠的玩具,哪怕是赛博讨口子的底边管人,也不曾被如此践踏过尊严。

  义愤填膺之中,性偶的身体切实地做出了反应——一根凹凸有致的细长金属棍从平板锁的锁眼里没入再找不着的肉棒里,恰到好处地与锁片扣在一起,如一根冰冷的钢钉扎进了男性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无论如何挤压都推不出去分毫,让头壳下黑胶包覆的五官都能皱缩成一团,更正一下,或许填充物能皱缩的只有眼睛,他的鼻子已经被灌满精液封存沉淀,嘴巴则被乳胶和一根中空阳具口塞撑成了肉穴。

  现在,这处肉穴也迎来了一位新的住客,一根直径远胜屑猫喉咙的实心深喉阳具正在塑料的假手上蠢蠢欲动,而性偶没有舌头和牙齿,更不可能闭合的口穴,自然也没有任何办法抵抗其侵犯,它粗暴的将已经被精液、乳胶和中空口塞折磨到几乎失去功能的喉咙进一步扩张,让填充物反射性的干呕在肉棒的外壁上折腾起一阵阵微不可查的涟漪。

  连带着被金属项圈锢着的喉头都膨大了一圈,屑猫本就需要费劲胸腹的力气,才能从中空口塞的气孔获得些许满是腥味的空气,现在金属项圈和深喉阳具内外夹击着他的气道,赖以呼吸的气孔被一个个堵塞,窒息的恐惧与对意识模糊的昏沉爬上心头。

  最后是他身上仅剩的空洞,不久前才刚刚破处开苞的后穴,性偶爬动着背过身,双膝跪在地板上,撅起屁股,将这处肉穴完全地展示在全身镜中,侧过头壳,用一眼的余光瞄着镜面里的景色,一对黑胶的双臂并肘压在脊骨上,双手无力地垂落着,两只乳胶的小脚从塑料外壳中冒出头,脚跟在它洁白的臀部上扑棱扑棱地敲击,五趾开合有度,恰好和那中间一张一合的粉紫色肉穴形成和谐诡异的韵律。

  “多饿的坏家伙,张嘴,啊~”头壳里发出了戏谑的讥笑,一根粗壮的乳胶肉棒从填充物窒息前的视野中划过,在瞥视镜面的余光里,毫不拖泥带水地送入那嚅嗫的肉穴中,快感在后庭的花心里展开,受到剧烈挤压的前列腺迫不及待地喷涌出纯粹的快乐。

  可那试图鼓起的肉棒被平板锁和尿道棒反复蹂躏,从内部加深的禁锢让它再一点儿都动弹不得,只有汩汩的水流在其中涨落——填充物连收缩与舒张肉棒的资格都失去了,一根金属的空管和一块精巧的金属片,替代了屑猫曾经用来获取快感的全部,哪怕窒息感已经令他双眼翻白,快要夺去了他的分辨力,怅然若失的空洞依旧刻骨铭心。

  而小兔子二十号,正不疾不徐地搅动着入侵它上下两处肉穴的阳具,指节慢慢摸到了阳具底面的按钮,是屑猫听过无数次,啪嗒上锁的声音,只是缺氧和束缚让他无法回应,全靠对此次经历的种种痛恶才不至于在快感和窒息中失去意识。

  “不要,小瞧——”极度迟滞的思维意图发力,镜中的性偶正摆弄起一块平板,如一个趴着玩游戏的少女,只是它玩的游戏画面里依旧是一具性偶的身体,漆黑的躯干没有四肢,横截面上四处明晃晃的异色插在口腔,乳首,尿道和肛门中,对于由原本的雄性制作的性偶来说,标识的自然是口穴、乳穴、废穴和后穴。

  塑料的白色指尖挨个划过屏幕中的四个侵入物,将每一处的OFF都打成ON,一时之间,原本已经快要失去全部动静的乳胶躯干又一次激荡起来,每寸被黑胶包裹的肌肤都震颤着,身后的手脚张牙舞爪,平板锁封印的下体淅淅沥沥地向外淌着水柱。

  口中的阳具旋转着,在喉头搅动着,终有一点空气趁着气孔对其的缝隙钻入了肺部,意识又能在多维持一小会,去体会乳首被钉刺穿过,被入体的细丝牵扯的快乐,在乳穴中玩具的帮助下,哪怕只是最微薄的气流交换,胸口的起伏都给身体和大脑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舒适。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中的性偶已经站得板正,一手抚在胸前,夹在两团乳肉中间,另一手则食指轻轻在咽喉滑动着,指尖打着圈儿,“对于小兔子来说,被侵犯是舒服的,窒息是幸福的。”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俏皮和活泼,合着这幅情境却又带上了难以言说的穿透力。

  屑猫的意识想要反驳它,反驳这最为低劣不加掩饰的辞藻,可流入其中的力量仅允许他聆听,被乳胶包裹的面部已经失了神采,灌在鼻腔里的精液和着眼泪在脸上肆意横流,被塞满的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在乳胶的包裹和肉棒的侵犯中嚅嗫着嘴唇。

  “饥饿的小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这是多么的幸福呢!”塑料的小手划过口穴的外沿,抠弄着嘴角与深喉阳具的夹缝,挤压了两下头壳的脸颊,又刻意用力戳了戳那已经被塞上好几层连呕吐反射都传递不了的喉咙。

  喉咙被塞满,被侵犯,呼吸就会变得困难,意识就会变得模糊,就像现在这样,思维在混沌的海洋里蹒跚着,但身躯同样漂泊在一片滞涩的液体里,那是由快感和欢愉汇聚的海洋。不知不觉间,因快感而生的眼泪,拽着封进鼻腔的精液倒流着,从喉咙里推搡着,挤出了嘴角,容许性偶拉起来这些淫秽的透明液丝,炫耀似的抹到头壳的脸颊上,抹过那诱人的异色瞳。

  本就娇媚淫乱的口穴即使被锁上,极乐的狂喜依旧从最微小的孔隙中满溢出来,洋溢在头壳涂着红晕的脸上,义肢的手臂将口穴的塞子稍稍拔出,予填充物更多呼吸的权力,胸部剧烈的收缩牵扯着敏感的乳肉,在席卷上身的波涛和肉穴冒出的阵阵白汽中,得见这张幸福的脸庞。

  脸上的肉穴淌着或透明或淡白色的粘液,内壁的褶皱不规则地蠕动,洁白的塑料双臂庄严而肃穆地压在胸前,没有肢体的乳胶躯干急促地扭动着,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生物被粗暴地拼合到了一起,再被一个极为妖媚癫狂的脑袋占据。

  性偶似乎在享受着它黑色乳胶部分的挣扎,义肢的手臂把玩起身上还在被侵犯的乳穴和后穴,兔子的小脚踩踏着填充物废穴从锁孔里滴落的淫液,把它们均匀地涂满脚底和地板。每一个动作都令躯壳的振幅越来越大,缚于身后的手脚狠命地挥舞和抓挠着。

  直到塑料的指节再度捻起那根已经沾上填充物颅腔口腔鼻腔各种分泌物的巨硕阳具,又一把子将它推进了蠕动不止的口穴里,黑色乳胶内的小小涟漪便很快因为乏力而放缓,最终消弭于本能的反射和痉挛,待到背后的小小触手们再度无力垂首安歇,头壳又重复起活泼的少女嗓音。“对于小兔子来说,被侵犯是舒服的,窒息是幸福的……”

  “十四号——”“五号!”“二十号——这边!!!”客座的叫嚷和传唤此起彼伏,一只只活泼可爱的兔子性偶便蹦蹦跳跳地往返于吧台、酒桌和包间,它们无一例外,由一副精致的兔子脑袋头壳,一具四肢完美折叠的黑色乳胶躯干和洁白的义体四肢组合而成。

  孔洞的配置也是如出一辙,微笑的口穴搭配着直抵喉咙的深喉口塞,强行膨起的乳穴由金属钉和穿孔把守着出入口,用来招待客人的后穴清洁的干干净净,由它们“破处”时选择的肛塞填满,至于被平板锁和中空尿道棒改造的废穴,就只剩下时不时向外咕涌几柱淫水的作用了。

  二十号小兔子欢快地一跑一跳,端着托盘快步蹦进了包间,紧接着刻意地一个踉跄,把自己绊倒在地,恰到好处地打翻托盘,让淡金色的酒液从头淋到后背,让黑胶的躯干重重摔在地上,让最突出的两团乳肉和废穴的平板锁磕在地板上。

  再在乳胶身体不知是因剧痛还是快感的颠簸中佯装匆忙地爬起,用轻颤的身躯娇滴滴地向客人道歉和谄媚“二十号是不小心的啦——如果客人能帮二十号保密,不告诉一号姐姐的话~”再几乎明示地撅起屁股,双手扒着紧封后穴的阳具肛塞。

  白色的指节在阳具的底座轻轻叩击着,肩胛之间填充物黑色的手指有序地弯曲活动,意欲比出它最具诱惑力的手势,乳胶的小脚则适时地勾起脚趾,配合手势勾引与挑逗的动作,一小步一小步地接近客人,等待情境中预设的临幸。

  咔吧~后门的封条被用力撕下,呼呼的凉意激得肉壁不自觉地皱缩蠕动。“填满嘴巴的东西,不见了,不舒服,好害怕——”黑色的躯干逐渐扭捏不安起来,小脚丫慌乱地上下摆动着,而性偶塑料的双手则逐渐探向客人,为之宽衣解带,将已然充血的下体暴露出来。

  屑猫的脚底碰到了那温热的棒状物,急切地要用双脚将它夹住,无关乎尺寸的送进身体,让后穴稍微温暖和充实丁点儿,可客人和兔子性偶都不为所动,任由它乳胶的脚趾与肉棒若即若离,享受着小触手渴求救赎似的去抓握肉棒,为之打理前戏的奇幻画面。

  在空虚感蔓延到极致,将要有电击来惩罚它不快的情绪,一位温热有力的访客驱散了这空闺之中的阴寒和恐惧。“又,又被塞上了,好——好舒服,不,不对,塞不满!!”

  尽管性偶已经摆出了经典的被后入姿势,被客人抓握着双臂按在身侧,竭力得将肉棒深入后穴,但是寻常的阴茎又怎么能塞满用大尺寸阳具按摩棒破处,无时无刻不在被侵犯的二十号呢?哪怕将之整个吞没进去,距离高潮的花心仍旧相距甚远。

  空虚的肉壁卷曲翻动起来,像受过开发的女性私处,紧紧地裹着交合的对象,几乎是用吸吮和榨取的力道去服侍着入侵的阳具,好让它更深入,好让更多的“穴肉”与之接触,从中分得一点点满足感。

  包间里不断传出野兽似的吼叫声和少女轻柔娇媚的喘息声,直到入体的肉棒终于被榨出一股股热流,急促地射向了花心,让性偶的废穴如同泄洪似的瀑流出汩汩白浊,吼叫和喘息才被一声心满意足的轻哼取代。

  “小兔子把地上弄得好脏哦——如果不想被你的姐姐们知道的话——”包间里又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一根硕大挺拔的穿戴式假阳具正立在她的股间。“呜呜,二十号知道啦,姐姐,姐姐。”一边发出这样的声音,一边慢慢抽出口穴中的堵塞物,手脚并用地爬向了新客人的脚边,用没有舌头的口穴轻含对方的脚尖,再被拎着脑袋,摔到胯间的乳胶棒跟前。

  “感谢大家来看屑猫的直播,现在开始下播前集中谢礼物——”直播间较一个月前更加空落,一块钱的礼物都算是凤毛麟角,这幕独角戏一如既往。但屏幕外的世界则洋溢着甜腻温暖的味道,天蓝色的墙纸和抛光过的木地板,崭新的电竞椅和面捕手机,蒸胡萝卜和西蓝花装饰的午饭。

  那具蜷缩在电竞椅里的小小身躯倒依旧是那么纤细瘦弱,双膝跪坐在椅面上,小腹上的粉紫色花纹被从内到外顶地凹凸不平,而那根令屑猫自豪的雄伟肉棒已然不见了踪影,胸脯却有着相对于体格显得饱满的份量,两个银铃穿过乳首摇摇晃晃。

  一谢完了礼物,“前”男孩就抓起了手边的深喉阳具送进了嘴里咕哝起来,小手划过桌面边上的平板,关掉面捕软件,将四穴的开关都打到ON,双手被在身后,用脊柱和靠背压住,半闭着眼睛,发出咿咿呀呀的可爱动静。

  在高潮到双目涣散之前,预料之中的红SC和封禁如约而至,比身体对电击惩罚的本能反应还要迅捷,“呼呼——吼吼吼——这下,这下坏家伙,坏家伙就,就再无处可逃了吧。”在逐渐被淫液和汗水浸透的电竞椅上,男孩的手脚不约而同地比了一个欢喜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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