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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的奴隶人生 DQZ 34059 2025-10-18 22:36

  第1章:女王的玩具

   消毒水的气味,尖锐得像冰锥,刺破了弥漫在空气中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那甜腻来自何处?小小的李华皱了皱鼻子,试图分辨。是窗外那些被精心修剪过的名贵花卉吗?还是医疗室角落里那个巨大的、金属培养皿中不知名的白色花朵散发的?他分不清,也不敢去分辨。

   十岁的李华,穿着一身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连衣裙,裙摆刚好遮住膝盖。布料是柔软的丝绸,滑过他细嫩的皮肤,却像是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爬行,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寒意。他的头发已经留得很长了,乌黑柔软,被精心梳理成两条垂在胸前的小辫子,发梢系着粉色的蝴蝶结。这一切,都是他从有记忆以来就存在的“常态”。女人的衣服,女人的名字——虽然他隐约记得自己有个像其他男孩子们那样硬朗的名字,但在这里,所有人都叫他“丽丽”,一个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名字。他被告知,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

   医疗室宽敞而冰冷,白色是这里唯一的主色调。墙壁、天花板、地板,还有那些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仪器,都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他从未被允许踏足的广阔天地。他只能透过玻璃,看到修剪整齐的草坪,穿着统一制服、沉默行走的男人们,以及偶尔疾驰而过的、由女性驾驶的悬浮车辆。天空很蓝,但那份蓝色,在李华眼中,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安静地坐在一张特制的儿童座椅上,小小的身体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眼睛平视前方,努力做出“乖巧”的样子。这是他从小被教导的最重要的品质——顺从,以及隐藏自己的情绪。尽管他的心脏正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蹦出来。

   “咔哒。”

   轻微的门轴转动声,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李华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她。

   小楠。

   庄园的女主人,这片土地,以及土地上所有“财产”的绝对掌控者。

   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窈窕。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颈项。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眸,像两口古井,不起波澜,却能轻易看透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她的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嗒”声,每一声,都像是踩在李华的心脏上,让他血液倒流,四肢冰凉。

   她身后跟着庄园的专属医生,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性,脸上同样是职业化的冷漠。李华知道,她们是为他而来的。从昨天开始,他就被带到了这个医疗室,进行了一系列他看不懂的检查。他隐隐有种预感,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小楠没有立刻走到他面前,而是先踱步到那些冰冷的仪器旁,随意地扫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她的指尖偶尔会轻轻拂过仪器光滑的表面,像是在欣赏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数据都正常吗?”她的声音响起,清冷悦耳,却不带任何温度。

   “回主人,都正常。‘丽丽’的各项生理指标均符合改造条件,雌激素受体反应良好,身体发育水平也达到了初步干预标准。”医生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回答。

   “雌激素受体反应良好……”小楠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似嘲讽,又似满意。“我养的‘花’,果然没让我失望。”

   李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不喜欢“丽丽”这个名字,更不喜欢被叫做“花”。他是个男孩,他应该和那些在外面干活的、虽然同样沉默寡言但至少穿着男装的男孩子们一样。可是,他不敢说。在这里,“不敢”是生存的第一法则。

   小楠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了李华身上。那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重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强迫自己迎上她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纯洁”而“无害”。

   “丽丽,抬起头来,看着我。”小楠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华依言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带着孩童特有的懵懂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小楠。

   小楠缓步走近,停在他面前。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消毒水的味道,将李华包裹。她微微俯身,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长得倒是清秀。”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李华的脸颊,“皮肤很嫩,眼睛也很干净。可惜啊……”

   她的话顿住了,那未尽的意味,让李华的心沉到了谷底。

   “可惜,你生错了性别,更可惜,你连作为‘雄性’最基本的价值都没有。”小楠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从你出生那天起,医生就告诉我,你发育不良,无法履行繁衍后代的职责。对于我们这个世界来说,一个不能繁殖的雄性,和一件会呼吸的垃圾,又有什么区别呢?”

   李华的眼眶瞬间红了。虽然他不完全明白“繁衍后代”意味着什么,但他听懂了“垃圾”这两个字。他想反驳,想告诉她,他不是垃圾,他可以干活,可以很努力地干活,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哭,是会被惩罚的。

   看到他强忍着泪水、委屈又不敢言说的样子,小楠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喜欢看这些“财产”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脆弱而无助的表情,这让她感受到权力带来的无上快感。

   “不过,”她话锋一转,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华,“既然你来到了我的庄园,我就不会让你变成一件纯粹的垃圾。我会给你一个‘新的价值’。”

   她打了个响指。

   医生立刻会意,从旁边的器械盘里,端出了一个托盘。托盘上,铺着无菌纱布,纱布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金属制品,通体银白,形状有些像一个小巧的、带弧度的碟子,边缘光滑,中间微微凸起,上面似乎还有精密的纹路和一个小小的锁孔。它在无影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冰冷而刺眼的光芒。

   李华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种源自本能的、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开始挣扎,小小的身体在座椅上扭动起来。

   “不……不要……”他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小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安静。”

   仅仅两个字,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让李华的挣扎瞬间停止。他僵在那里,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洁白的蕾丝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看来,你还没完全明白自己的身份。”小楠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悦,“在这个庄园里,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我给你的,你只能接受。”

   她示意了一下医生。

   医生走上前,拿出一支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里面是透明的液体。她熟练地找到李华胳膊上的静脉,消毒,然后将针头刺入。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血管,李华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一股奇异的暖流扩散开来,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无力感,连思维都变得有些迟钝。

   “这是轻度镇静剂,让你放松一点,也让接下来的过程……不那么‘痛苦’。”小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李华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那个托盘上的金属物件。

   医生放下注射器,拿起了那个金属制品。她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捏着它,然后,开始解开李华连衣裙的下摆纽扣。

   李华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想要反抗,却使不出任何力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隐私部位,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在她们的目光下。羞耻、恐惧、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小小的心灵撕裂。

   “这是‘锅盖锁’,”小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像是在给一件物品贴上标签,“从今天起,它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它会锁住你的‘过去’,也会开启你的‘未来’。”

   医生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冰冷的金属“锅盖”,扣在了李华的下体上。它的弧度完美地贴合了他的身体曲线,边缘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然后,医生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旋。

   “咔哒。”

   清脆的落锁声,在寂静的医疗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华浑身一颤。

   那个冰冷的金属物件,就这样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身体上。它像一个沉重的枷锁,不仅锁住了他的身体,更仿佛锁住了他作为一个“男孩”的最后一丝尊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那种冰冷的、坚硬的、密不透风的束缚感,让他窒息。

   “感觉到了吗?”小楠蹲下身,与他平视,手指轻轻敲了敲那个冰凉的金属锁,“这是你的‘第一个枷锁’。它会时刻提醒你,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无权拥有。”

   她顿了顿,看着李华因恐惧和屈辱而扭曲的小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医生说,你最近应该开始出现一些‘青春期’的迹象了,对吗?比如……晨勃?”

   李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不知道什么是“晨勃”,但他道那是不好的,是不被允许的。

   “从今天起,”小楠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有了这个‘锅盖锁’,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些‘多余’的生理反应了。它会帮你‘克制’住。如果它失效了,或者你试图挣脱它……”

   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威胁,却让李华如坠冰窟。

   “还有这个。”小楠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药瓶,丢给医生。“每天定时定量服用,不能间断。”

   “是,主人。”医生恭敬地接过药瓶。

   “这是高浓度的雌性激素。”小楠看着李华,缓缓解释道,像是在解释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它会让你的身体,按照我想要的方向去‘成长’。你的皮肤会更光滑,你的毛发会更细软,你的胸部……或许还会微微隆起。你会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女人,除了……你无法生育,也无法拥有女人真正的‘乐趣’。”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淡漠:“从今天开始,你的‘改造计划’,正式启动。我期待看到,你最终会变成一件多么‘完美’的‘玩具’。”

   说完,她不再看李华一眼,转身,高跟鞋的“嗒嗒”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门外。

   医疗室里,只剩下李华,医生,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和恐惧的味道。

   镇静剂的效果还在持续,李华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能感觉到医生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似乎是在交代后续的护理事项,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的意识,沉浸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之中。

   那个扣在他身体上的“锅盖锁”,像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不断地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女王的玩具……

   他,李华,或者说“丽丽”,从今天起,就只是小楠主人的一个“玩具”了。一个被戴上枷锁,被注入药物,被剥夺了性别和尊严,只能按照主人意愿去“成长”的玩具。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座椅的扶手。

   窗外的天空依旧很蓝,但那份蓝色,对于李华来说,已经彻底失去了意义。他的世界,从这一刻起,只剩下冰冷的白色医疗室,刺鼻的消毒水味,身体里流动的陌生激素,以及那个紧紧锁住他未来的——锅盖锁。

   屈辱和绝望,像藤蔓一样,开始缠绕上他幼小的心灵,并将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疯狂滋长,将他彻底吞噬。他的“改造”之路,才刚刚开始。而他甚至无法想象,这条路的尽头,等待他的,将会是何等恐怖的深渊。

  第2章:长发与枷锁

   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劣质洗衣粉和若有若无的、属于男人身上的汗味。这是李华居住的地方——庄园最偏僻角落的一排低矮平房,被称为“劣等品收容区”。这里的空间狭小而压抑,每一间屋子都小得像个鸽子笼,只勉强能容纳一张单人床、一个掉漆的衣柜和一张小小的书桌。墙壁是冰冷的灰色水泥,常年见不到充足的阳光,角落里总是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李华的房间,比其他的似乎还要多一点“色彩”,但那色彩,却让他感到窒息。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性服饰——蕾丝连衣裙、百褶裙、紧身的针织衫、甚至还有几件款式暴露的情趣内衣。这些衣服的布料大多廉价粗糙,与小楠身上那些高级丝绸形成鲜明对比。书桌上,除了一本摊开的《女性礼仪规范》和一支磨得快没尖的铅笔,还放着几个假发模特头,上面缠绕着几束早已失去光泽的长发——那是他前几年修剪下来的,被要求自己练习编发。

   他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五年时间,足以让一个懵懂的孩童,长成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但李华身上,却找不到丝毫属于少年人的阳刚之气。

   他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很长,乌黑柔软,一直垂到腰际。每天清晨醒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费大量的时间梳理这头长发。编辫子、盘发髻、或者只是简单地用丝带束在脑后,模仿着书里教导的、最低等侍女的发型。长发像一道沉重的幕布,不仅遮挡了他的脖颈,也仿佛遮挡了他看向外界的视线,更遮挡了他内心深处那点早已微弱不堪的、想要挣扎的念头。有时候,他会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用剪刀剪下一小缕头发,但第二天就会被负责看管他们的女管事发现,迎来毫不留情的鞭打。渐渐地,他不再敢了。他开始麻木地打理它,甚至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长发披肩的样子时,也能强迫自己不感到恶心。

   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淡粉色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露出两条细瘦的小腿。因为长期缺乏足够的运动和日晒,他的皮肤异常苍白,几乎透明。长期服用雌激素的效果,在他身上愈发明显。他的胸部微微隆起,形成两个小小的、柔软的弧度,被紧身的衣料包裹着,带来一种羞耻的束缚感。他的腰肢纤细,臀部却因为药物和久坐而显得有些丰满。声音也变得尖细,像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稍微提高一点音量,就会感到喉咙刺痛。

   “丽丽,弯腰的弧度不够!记住,要像风中的柳枝一样柔韧,而不是像根僵硬的木头!”严厉的女声从房间门口传来。

   李华身体一僵,连忙调整姿势,将上半身压得更低,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膝盖并拢,脚尖微微向外撇,做出一个标准的、表示顺从和谦卑的礼仪姿势。

   门口站着的是负责教导他们这些“特殊奴隶”礼仪的女教师,一个面容刻薄的中年女人。她每天都会来这里,用最严苛的标准,训练他们走路、说话、微笑、鞠躬……将他们打磨成一个个符合“女性规范”的、没有思想的木偶。

   “还有你的眼神!要低垂,看向地面,不要四处乱瞟,显得你很没有教养!”女教师走上前来,用一根细长的教鞭,轻轻抽打了一下李华的手背。

   李华瑟缩了一下,连忙低下头,长长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疼痛并不剧烈,但那种被监视、被纠正、被物化的感觉,却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他的心上。

   他不知道学这些有什么用。他只是一个奴隶,一个被戴上贞操锁、注定要被玩弄的玩物。为什么还要学这些虚伪的礼仪?难道玩物也需要“教养”吗?

   但他不敢问。五年前医疗室里那个冰冷的“锅盖锁”,以及小楠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已经教会了他什么是“沉默”。

   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从站姿到走姿,从端茶倒水的手势到应对主人提问时的语气语调,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打磨。李华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衣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但他不敢擦,甚至不敢表现出一丝疲惫。

   女教师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房间里重新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李华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手脚冰凉,指尖微微颤抖。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垂在胸前的长发。发丝顺滑,带着洗发水廉价的香味。他讨厌这种香味,就像讨厌身上这件粉色的裙子一样。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甚至连选择自己穿什么颜色衣服的权利都没有。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的下半身。裙子的布料之下,是那个从不离身的“伙伴”——贞操锁。

   五年时间,他身上的贞操锁,已经换过一次了。

   大概是在他十二岁那年,“锅盖锁”开始变得有些“力不从心”。进入青春期后,即使在雌激素的压制下,他偶尔还是会在清晨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微弱的、却令人恐慌的肿胀感。每一次,都伴随着“锅盖锁”内部传来的挤压和刺痛。那种感觉非常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却被死死地禁锢着,最终只能在痛苦和压抑中消散。

   小楠发现了这一点。

   那一天,他又一次在清晨被下体的剧痛惊醒,冷汗浸湿了额发。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房门就被猛地推开,小楠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她面无表情地命令他脱下睡裙,然后,当着她的面,医生检查了那个已经有些变形的“锅盖锁”。

   “主人,最近一个月,他的晨勃频率有所增加,虽然强度不大,但已经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磨损。”医生汇报着,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一件机器的故障。

   小楠的目光落在李华因疼痛和羞耻而泛红的脸上,眼神冰冷。“看来,‘锅盖锁’已经无法满足‘调教’的需求了。”她淡淡地说道,“是时候给他换个‘更合适’的了。”

   很快,他被再次带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冷的医疗室。这一次,医生没有给他注射镇静剂,只是用强效的局部麻醉,让他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

   他清醒地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无影灯在天花板上投下惨白的光晕,听着器械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他能感觉到医生的手在他的下体上操作着,解开旧的锁,清理,然后,换上一个新的、更加冰冷、更加精密的金属物件。

   当麻醉效果渐渐退去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束缚感,席卷了他。

   新的贞操锁,被称为“平板锁”。它不再是之前那个弧形的“锅盖”,而是一块几乎完全扁平的、磨砂质感的金属板。它的边缘更加锋利,贴合度也更高,几乎将他的整个生殖器都严丝合缝地包裹、压制在身体内部。锁体更深地嵌入皮肤,形成一圈永久性的、浅浅的压痕。

   “‘平板锁’采用了最新的压力感应和微电流刺激技术,”医生一边调整着锁上的某个细小旋钮,一边向小楠解释,“一旦检测到超过阈值的勃起迹象,就会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进行‘惩戒’和‘抑制’。同时,它的密闭性更好,能有效防止任何形式的自慰行为。”

   “很好。”小楠的声音带着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万无一失’。”

   电流……惩戒……

   李华躺在那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锁体内部传来一阵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嗡鸣。

   “试一下效果。”小楠命令道。

   医生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动了上面的一个按钮。

   一股强烈的、尖锐的刺痛感,猛地从下体传来!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在那里。李华浑身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强度适中。”医生记录着数据,“神经反应正常。”

   小楠走到手术台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端详着那个紧紧贴在李华下体的“平板锁”。“颜色也不错,哑光银,很配他这苍白的皮肤。”她伸出手指,用力按压了一下锁体中央。

   李华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却不敢挣扎,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记住这种感觉,丽丽。”小楠的声音冰冷刺骨,“这是你试图‘越界’的惩罚。从今天起,你的身体,连最本能的‘反抗’都不被允许。我要让你彻底明白,什么是‘绝对服从’。”

   从那天起,李华再也没有出现过晨勃。

   最初的几个月,平板锁的电流“惩戒”时常会响起。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清醒时产生了反应,只知道那突如其来的刺痛,会将他从混沌中惊醒,或者将他从麻木中拖入更深的恐惧。渐渐地,那电流声越来越少,直到彻底消失。

   不是锁坏了,而是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顺从。在药物、物理束缚和电击惩戒的三重作用下,他的身体本能,被硬生生地剥夺了。

   他失去了作为男性的最后一点生理特征。

   有时候,在深夜里,他会悄悄地、用手隔着衣服,抚摸那个冰冷的平板锁。它坚硬、光滑,没有任何温度,像一块镶嵌在他身体上的墓碑,埋葬了他曾经可能拥有的一切。

   晨勃消失了。随之消失的,似乎还有他内心的某种东西。是愤怒?是反抗?还是……希望?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变得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玩具”,一个没有灵魂的、任人摆布的物件。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李华从回忆中回过神,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然后走到房间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自动售饭机一样的装置前。

   他按下按钮,装置的出货口打开,送出一个金属餐盘。里面放着一小份寡淡的、几乎没有味道的糊状物,和一杯颜色浑浊的液体。那是他的午餐,也是他每天的营养餐——富含雌激素和各种微量元素,能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同时确保他的身体持续朝着小楠期望的方向“发育”。

   他端着餐盘,走到书桌前坐下,开始小口小口地吞咽着那份难以下咽的食物。味道很怪,带着一股金属和药物的苦涩。但他必须吃下去,否则就会被视为“不服从”,遭到惩罚。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李华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窗外。他们的居住区外面,是一片广阔的训练场。这个时间,正是那些“种马”们结束上午劳作,出来活动筋骨的时间。

   所谓的“种马”,是庄园里另一种类型的男奴隶。他们大多身材高大健壮,肌肉发达,是庄园的主要劳动力和……繁殖工具。他们被关在条件相对好一些的集体宿舍里,每天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饮食中则添加了大量的雄激素和营养剂,以保证他们拥有旺盛的体力和生育能力。他们的价值,就在于他们的“雄性特征”。

   李华看到,十几个赤裸着上身的、浑身散发着汗水和阳刚气息的男人,正在场地上进行摔跤比赛。他们的皮肤被晒成古铜色,肌肉贲张,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他们的呐喊声、喘息声、身体碰撞的闷响声,远远地传了过来,与他所在的这间寂静、压抑的小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华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他羡慕他们。是的,羡慕。尽管他们同样是奴隶,同样没有自由,但他们至少……是“男人”。他们可以大声说话,可以尽情挥洒汗水,可以拥有正常的、属于男性的身体。他们的身上,没有这冰冷的枷锁,没有这令他羞耻的隆起的胸部,没有这尖细的嗓音。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与场地上一个男人的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了。

   那是一个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男人,大约二十多岁,肩宽背阔,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像钢铁一样坚硬。他刚刚赢得了摔跤比赛,正站在场地中央,微微喘着气,接受着其他种马的注视。他的眼神锐利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种长期处于支配地位(相对于其他种马)的傲慢。

   是种马A。庄园里最优秀的种马之一,据说他的繁殖能力极强,已经为庄园生下了十几个健康的后代。

   种马A显然也注意到了窗边的李华。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地扫了过来,落在李华身上那件粉色的连衣裙上,落在他长长的头发上,落在他微微隆起的胸部上……最后,似乎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李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低下头,身体缩成一团,躲到了窗帘后面,心脏狂跳不止。

   他知道种马们是怎么看待他们这些“特殊奴隶”的。在那些纯粹的、被荷尔蒙充斥的男人眼中,他们是怪物,是变态,是主人用来玩弄和羞辱的、不男不女的东西。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充满了鄙夷、好奇,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刚才种马A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同类,而像是在看一件……新奇的猎物。

   为什么他会注意到自己?

   李华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恐惧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知道,自己和那些种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他们是“工具”,而自己,连“工具”都算不上,只是一个供主人消遣的“玩具”。一个留着长发、穿着女装、戴着贞操锁、失去了男性尊严的……怪物。

   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是晚餐时间到了,同时也是……服用雌激素的时间。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晚餐,还有一杯水,和两粒白色的药片。

   李华站起身,走到女奴面前,像往常一样,微微屈膝行礼。

   女奴面无表情地将药片和水杯递给他。

   李华接过药片,没有丝毫犹豫,将它们扔进嘴里,然后拿起水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这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像呼吸一样自然。每天两片,雷打不动。它们是小楠手中的画笔,正一点点地,将他涂抹成她想要的样子。

   女奴离开了。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李华端着晚餐,回到书桌前坐下。窗外的喧哗声已经停止,种马们大概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宿舍。但李华的心跳,却依旧无法平静。

   种马A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隐隐有种预感,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不会轻易放过他。

   而这,仅仅是开始。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腕上因为长期佩戴各种首饰(也是礼仪训练的一部分)而留下的红痕,又看了看自己胸前那不该属于男性的、柔软的弧度,最后,目光落在了裙摆下,那个紧紧束缚着他、冰冷而沉重的平板锁上。

   长发、女装、礼仪、雌激素、贞操锁……

   这一切,像一道道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地困在这个名为“丽丽”的、虚假的身份里。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向何方。他只知道,自己是小楠的玩具,是这个女尊男卑世界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可以随意被改造和丢弃的物件。

   他拿起那本《女性礼仪规范》,翻到其中一页,上面写着:“合格的女性,应当温顺、谦卑、美丽、顺从……”

   李华看着那些文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扭曲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温顺?谦卑?美丽?顺从?

   他做到了。他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地腐烂、发臭?

   夜深了。李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片永恒的黑暗。他的身体很累,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下体传来平板锁冰冷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的“与众不同”。胸部微微胀痛,那是雌激素在持续作用的证明。窗外偶尔传来远处种马宿舍隐约的鼾声,粗重而充满力量,与他房间里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他想起了五年前,那个扣上“锅盖锁”的下午。小楠说,那是他的“第一个枷锁”。

   那么现在这个“平板锁”呢?是第二个吗?

   未来,还会有多少个?

   他不敢想。

   黑暗中,李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发丝柔软而冰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脖颈。

   他不知道,这长发,这枷锁,将会把他带向何等绝望的深渊。他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沦为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改造游戏。而他,是那个唯一的、无法逃脱的……玩物。

   明天,太阳依旧会升起。训练依旧会继续。药片依旧要服用。而那个冰冷的平板锁,也依旧会牢牢地贴在他的身上。

   生活,就是在这日复一日的压抑和屈辱中,缓缓流淌,带着他,走向那个早已被注定的、黑暗的终点。而种马A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他麻木的心中,激起了一圈微小的、却又带着不祥预兆的涟漪。他隐隐感觉到,平静的日子,或许即将结束了。一场新的、更加残酷的风暴,正在不远处,等着他。

  第3章:种马的娱乐

   房门被粗暴推开时,李华正在练习如何用更优雅的姿态跪下。粉色的裙摆散开在地板上,像一朵被踩烂的花。

   两个身材高大的女守卫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丽丽,主人召见。"

   他的指尖微微发抖,但还是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低下头:"是。"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带去娱乐室。每次走过这条长廊,都能闻到越来越浓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混杂着酒精和某种甜腻的香薰。越是靠近那扇厚重的橡木门,种马们的哄笑声就越清晰。

   门开的瞬间,喧闹声浪扑面而来。

   娱乐室灯光昏暗,红色丝绒沙发围成半圆,十几个强壮的男人或坐或站,手里端着酒杯。他们只穿着紧身短裤,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房间中央铺着昂贵的地毯,上面已经洒了不少酒液。

   "哦?我们的小公主来了。"种马A的声音从最中间的沙发传来。他正靠坐着,两条腿随意岔开,手里把玩着一个空酒杯。

   李华被推搡着走到房间中央。他能感受到所有种马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那些目光像带着钩子,从他的长发滑到微微隆起的胸部,最后停留在裙摆下方。

   "转一圈,丽丽。"种马A命令道,声音里带着戏谑,"让大家看看主人把你养得多好。"

   李华僵硬地转动身体,粉色裙摆微微扬起。四周响起口哨声和哄笑。

   "皮肤真白,比女人还嫩。"

   "听说一直吃着雌激素?"

   "下面的锁换过没有?让我看看现在的款式......"

   各种污言秽语中,李华死死盯着地毯上深红色的花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但更多的是冰冷——那种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寒意。

   "安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二楼看台传来。

   所有人瞬间噤声。小楠斜倚在雕花栏杆上,穿着一件深紫色丝绒长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她轻轻摇晃酒杯,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全场。

   "今天辛苦各位了。"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繁殖任务完成得不错,是该放松一下。"

   种马们发出附和的笑声,但比刚才收敛了许多。

   小楠的视线落在李华身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把丽丽借给你们玩玩。记得......别玩坏了。"

   这句话像一声号令。李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种马A一把拽了过去。

   "听到没有?主人把你借给我们了。"种马A的手劲很大,掐得他胳膊生疼。其他种马也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

   李华被推倒在厚地毯上。后脑撞了一下,有点发晕。他能看到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破碎的光。

   "先从哪里开始?"有人问。

   种马A单膝跪在他身边,粗糙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当然是从这张小嘴开始。听说很会伺候人?"

   李华被迫抬起头,长发被人从后面揪住。种马A的拇指撬开他的牙齿,带着烟酒气的手指在口腔里粗暴地搅动。

   "唔......"他试图别开脸,但头发被扯得更疼。

   "乖一点。"种马A低声威胁,"不然有你好受的。"

   当种马A解开头带时,李华闭上了眼睛。他能听到拉链声,周围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自己剧烈的心跳。有液体溅到脸上,温热而腥膻。周围爆发出喝彩和掌声。

   "下一个!"种马A系好头带,退到一旁。

   李华被翻过来,脸颊贴着地毯。有人掀起了他的裙摆,冰凉的手指探向后方。

   "还戴着锁呢。"有人嗤笑,"这么平,压根不像个男人。"

   "所以才好玩啊。"

   疼痛来得突然而剧烈。李华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他能感觉到裙子的布料被撕开,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那些手在他身上游走,掐捏,留下青紫的痕迹。

   "看啊,他还在发抖。"

  "装什么纯情,不就是干这个的?"

   羞辱声此起彼伏。李华的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望向二楼看台。小楠还在那里,优雅地品着红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他们的目光短暂相接,小楠微微一笑,举杯致意。

   那一刻,李华明白了一切。这不是偶然的欺凌,而是早已安排好的戏码。他是舞台上的小丑,供女王和她的臣子取乐。

   疼痛一波接一波,不同的身体,相同的行为。有时是口腔,有时是后面,有时只是被按在地上任由他们发泄兽欲。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麻木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寒冷。

   最后轮到种马A再次上前。他比其他人都要粗暴,掐着李华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知道吗?"种马A贴着他耳边低语,酒气喷在他脸上,"每次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恶心。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李华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种马A似乎被这种麻木激怒了,动作更加粗暴:"你就该被锁在地下室,而不是在这里污染我们的眼睛!"

   结束后,种马A将他甩在地上,朝其他人喊道:"谁还要?不要浪费主人的'赏赐'。"

   但没有人再上前。或许是因为尽兴了,或许是觉得无趣。种马们陆续回到沙发区,继续喝酒谈笑,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李华蜷缩在地毯上,破碎的裙子遮不住身体。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腿间流下,混合着疼痛和屈辱。娱乐室的灯光似乎更暗了,空气中的味道令人作呕。

   二楼看台上,小楠轻轻鼓掌。

   "表演得很精彩,丽丽。"她的声音带着笑意,"看来你很适合这个角色。"

   李华没有抬头。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小块地毯上,那里深红色的花纹被酒液浸染,变得更暗,更浓,像干涸的血迹。

   女守卫走过来,扔给他一件干净的裙子:"穿上,主人允许你回去了。"

   他机械地动作,双腿发抖几乎站不稳。每动一下,身体都在抗议。

   走出娱乐室时,他听见种马A在高声说笑:"下次该试试别的玩法......"

   长廊似乎比来时更长,更冷。墙壁上的壁灯投下昏黄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变形。

   回到那个小小的房间,关上门,世界突然安静得可怕。李华慢慢滑坐在地,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

   窗外,种马们的欢笑声隐隐传来。夜色正浓。

  第4章:面首的屈辱

   丝绸摩擦皮肤的触感,本该是舒适的,此刻却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李华身上。他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睡袍,料子是顶级的云锦,轻盈得几乎没有重量。但这身衣服对他而言,比之前那件被撕烂的粉色棉布裙更让他屈辱。

   因为这是“面首”的衣服。

   三天前,在他从娱乐室爬回自己那间狭小的房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女守卫带来了主人的新命令——他被晋升为小楠的面首。

   面首。多么可笑的词汇。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这意味着他不再仅仅是供种马们发泄的玩具,他成了主人身边一个更“体面”的摆设。体面到可以进入主人的卧室,却依旧改变不了玩物的本质。

   尤其是,他依旧戴着那该死的锁。

   那是一款崭新的贞操锁,比之前的平板锁更贴合,也更冰冷。金属的光泽泛着冷意,紧紧箍住他胯下早已被雌激素和长期束缚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性器。医生说,这是“负数锁”,设计的初衷就是最大程度地压抑任何可能的生理反应,确保佩戴者彻底“安分”。

   晨勃?那已经是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情了。自从换成平板锁,那种晨起时的胀痛和羞愧就渐渐消失,随之而去的,似乎还有某种属于男性的最后特征。现在的他,连那微弱的、证明自己曾经是个男人的生理现象都彻底失去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富有节奏。李华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蹦出胸腔。他立刻跪倒在地,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头深深低下,长发垂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这是他从小被教导的礼仪,面对主人时,绝对的卑微和顺从。

   卧室的门被推开,带着一股熟悉的、冷冽的香气——那是小楠惯用的香水,前调是锐利的 citrus,中调却转为浓郁的玫瑰,尾调沉淀成深沉的麝香,像极了她的人,诱人,却带着刺,最终将人拖入无法挣脱的深渊。

   “抬起头来,丽丽。”小楠的声音在空旷奢华的卧室里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李华依言缓缓抬头。

   小楠正坐在梳妆台前,她刚刚沐浴完毕,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光洁的脊背上,没入丝滑的睡袍领口。她甚至没有看他,只是拿着一把银质的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卧室极大,装修风格奢华得近乎冰冷。墙壁是深灰色的丝绒,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巨大的落地窗紧闭着,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天花板上那盏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冰冷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小楠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某种昂贵香薰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喜欢这身衣服吗?”小楠终于转过头,目光落在李华身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谢主人赏赐,丽丽很喜欢。”李华用尽可能柔和、顺从的声音回答,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小楠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她很高,穿着精致的拖鞋,依旧比跪着的他高出许多。她微微俯身,冰凉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

   李华被迫迎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小楠的眼睛很美,是标准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审视和掌控的意味。此刻,那双眼睛里映着他苍白而惶恐的脸,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喜欢就好。”小楠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掠过他微微颤抖的唇,“毕竟,以后你要常常穿着它,待在我身边。”

   她的指尖向下滑,停留在他的睡袍领口,轻轻一扯,睡袍便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他胸前微微隆起的、带着女性化特征的乳房。这是长期服用雌激素的“成果”。

   “医生说,你的身体反应很好。”小楠的目光在他胸前流连,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眼神,“乳房再丰满一些就更好了,或许可以考虑调整一下激素剂量。”

   李华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最怕的就是医生和那些没完没了的药物。但他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情愿。他只能承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任由主人随意改造。

   “是,主人。”他低声应道,声音里压抑着无法言说的恐惧。

   小楠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她收回手,转身走向那张巨大的、铺着真丝床单的床。“过来,到床上来。”

   李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成为面首,不代表他就能逃离被羞辱的命运,或许,只是换了一种更私密、更直接的方式。

   他膝行着,爬到床边。冰凉的丝滑床单触碰到他的膝盖,带来一阵战栗。

   “躺下。”小楠命令道,自己则慵懒地靠在床头,像一个即将欣赏表演的观众。

   李华依言躺下,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板。他能感觉到小楠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寸地扫过,从他的长发,到他胸前的隆起,再到他睡袍下摆下,那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的地方。

   那种目光,比种马们粗鲁的注视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种马们的目光是欲望和轻蔑,而小楠的目光,是审视,是评估,是绝对的掌控。她像在看一件自己亲手打磨的玉器,欣赏着它的瑕疵和被雕琢的痕迹。

   卧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李华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指令。他不知道主人今天又会想出什么新的花样来折磨他。

   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两个女守卫,她们身后跟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种马A。

   种马A的身材依旧魁梧,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显然是刚刚结束训练或者……别的什么。他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李华身上时,那优越感更加明显了。

   李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明白了。所谓的“面首”,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华丽的牢笼,让他以更屈辱的方式,参与到这场变态的游戏中。

   小楠拍了拍手,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阿力,过来。今天辛苦了,好好放松一下。”

   种马A——阿力——走到床边,桀骜不驯地瞥了李华一眼,然后转向小楠,恭敬地低下头:“谢主人恩赐。”

   恩赐?李华在心里苦笑。他就是那个被恩赐出去的“物品”。

   小楠指了指李华,对阿力说:“他现在是我的面首了,不过……”她拖长了语调,目光带着戏谑看向李华被贞操锁束缚的部位,“他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你呢,就当是给我表演一场,让我的新面首好好学学,什么才是真正的欢愉。”

   学学?学什么?学如何看着别的男人和自己的主人交合?学如何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保持沉默和顺从?

   李华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他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一切,但他不敢。主人没有允许,他连闭上眼睛的权利都没有。

   阿力得到了许可,立刻变得急不可耐。他爬上床,粗鲁地分开小楠的双腿。小楠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却主动迎合上去。

   李华被迫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的视线无法移开,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阿力强壮的身体覆盖在小楠柔软的身体上,两人的喘息声、肌肤相亲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卧室,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刺在李华的心上。

   小楠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李华的脸。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屈辱和痛苦,看着他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渗出血来的模样。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愉悦和满足,仿佛李华的痛苦,是她最大的兴奋剂。

   “丽丽,看清楚了吗?”小楠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依旧清晰地传到李华耳中,“这才是男人和女人应该做的事情。你……”她轻蔑地瞥了一眼李华胯下的贞操锁,“你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李华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屈辱、愤怒、绝望……种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的拳头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这疼痛让他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

   他不能反抗。反抗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就在这时,小楠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按住阿力的头,示意他加快速度。

   阿力低吼一声,更加卖力地动作着。

   李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能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到阿力粗壮的性器在小楠体内进进出出,看到那象征着男性力量和生育能力的部位,在主人的身体里肆虐。

   而他呢?他的性器,早已被药物和枷锁折磨得形同虚设,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失去了。他像一个被阉割的太监,却又穿着女人的衣服,学着女人的礼仪,试图扮演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角色。

   多么可悲,多么可笑。

   终于,阿力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达到了高潮。

   小楠也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

   李华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他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忍耐着。

   阿力喘息着,从小楠身上爬下来,脸上带着一种事后的疲惫和满足感。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然后在女守卫的示意下,默默退出了卧室。

   卧室里只剩下李华和小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令人作呕。

   小楠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神却锐利地看向李华:“丽丽,过来。”

   李华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小楠的腿间。他能清晰地看到,主人的私密处敞开着,那里一片狼藉,混合着爱液和阿力的精液,正缓缓地流淌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滴落在丝滑的床单上,留下点点污渍。

   “把它舔干净。”小楠的声音冰冷而清晰,不带一丝感情。

   李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狼藉,胃里的恶心感更加强烈了。让他去舔舐另一个男人留在主人身体里的精液?这比让种马们轮奸他还要让他感到屈辱!

   那是属于种马的“成果”,是他们作为繁殖工具价值的体现。而他呢?他连参与这种“成果”创造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一条卑微的狗一样,去清理别人留下的污秽。

   “怎么?不愿意?”小楠的声音陡然变冷,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李华浑身一颤,不敢再有丝毫犹豫。他闭上眼,猛地俯下身,伸出舌头,颤抖着,触碰到了那片温热而黏腻的肌肤。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膻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呕……”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嗯?”小楠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手狠狠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私密处,“用心点,丽丽。这可是对主人的恩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恩赐?李华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这哪里是恩赐,这分明是地狱!

   他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精液的腥膻味,爱液的甜腻味,还有主人肌肤的淡淡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他永生难忘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能感觉到主人的身体微微战栗,似乎很享受他的服务。那细微的反应,像一把更锋利的刀,刺穿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仅仅因为他生来就发育不良,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繁殖工具吗?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混合着唾液和那些污秽的液体,一起滑落在床单上。

   他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舌尖几乎要失去知觉。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尊严。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贞操锁似乎有些异样。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湿意。

   他的身体僵住了。

   怎么会……?负数锁不是应该彻底压抑一切反应吗?

   他下意识地收紧身体,想要忽略那异样的感觉。但那湿意却越来越清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他被锁死的性器前端那个微小的排泄孔中,缓缓地渗出来。

   那不是精液,他很清楚。那只是一些无色透明的、稀薄的液体,像清水一样。医生说过,这是长期服用雌激素和佩戴贞操锁导致的尿道腺体分泌物异常,是一种病态的表现。

   可即使是这样,在这样的情境下,在他正在做着如此屈辱的事情的时候,身体却出现了这样的反应……这让他感到更加羞耻,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慌乱,更加僵硬。

   小楠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睁开眼,目光落在他的胯下。当她看到那贞操锁边缘渗出的、像清水一样的液体时,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李华的胯下,“看看你!丽丽!你看看你!这样你都能流东西?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不,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至少还有交配的能力,你呢?你只能流这种像清水一样的东西!”

   她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李华的心上。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玩物。”小楠笑着,眼神却冰冷如霜,“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却还会有这种下贱的反应。你是有多渴望被肏?可惜啊……”她轻蔑地瞥了一眼那贞操锁,“你这把锁,我可不打算轻易打开。”

   李华的脸白得像一张纸,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不敢哭出声,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能感觉到那像清水一样的液体还在不断地渗出,浸湿了锁具边缘的皮肤,带来一阵冰凉而黏腻的感觉。这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无能和下贱。

   “继续舔。”小楠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语气再次变得冰冷,“没舔干净之前,不准停下。”

   李华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舌尖。口腔里的腥膻味似乎更浓了,那是属于阿力的味道,属于男性的味道,也是他永远无法拥有、却又在这一刻被迫品尝的味道。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麻木。屈辱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几乎要将他溺毙。

   窗外的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更深了。卧室里的水晶吊灯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床上的污秽,照亮了李华脸上的泪水,也照亮了小楠那张带着满足和残忍笑容的脸。

   李华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直到小楠厌倦了,挥手让他停下。

   “滚回你的房间去。”她不耐烦地说道,仿佛刚才那个享受他服务的人不是她。

   李华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他甚至不敢去看那张被弄脏的床单,不敢去看主人那张冰冷的脸。他只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敞开的睡袍,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卧室,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房间,他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上那件华贵的云锦睡袍,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皮肤。他用力将睡袍扯掉,露出身上青紫的痕迹和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房。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胯下。那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边缘还残留着那些像清水一样的、耻辱的液体痕迹。

   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触碰那锁具,却又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猛地缩回。

   他恨这把锁。恨它带来的束缚和疼痛。

   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顺从,恨自己这具被改造得不男不女的身体,恨自己在那样屈辱的情境下,竟然还会流出那样下贱的液体。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他不再压抑,任由哭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那哭声压抑而绝望,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悲凉。

   面首的屈辱,原来比玩物的羞辱,更加深入骨髓。他成了主人枕边最亲近的人,可以进入她的卧室,穿着华丽的衣服,却依旧改变不了被肆意玩弄和羞辱的命运。

   甚至,因为距离更近,这种羞辱变得更加直接,更加残忍。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或许,根本就没有尽头。

   小楠说他是最有趣的玩物。那么,在主人找到新的、更有趣的玩物之前,他就只能这样,日复一日地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直到彻底麻木,或者……彻底崩溃。

   夜,还很长。而他的绝望,似乎比这漫漫长夜,还要深沉。

  第5章:改造前夕

   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冰冷地钻进鼻腔,带着金属器械特有的生硬气息。李华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细小的冰针。

   他躺在手术台上,四肢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着。天花板上的无影灯尚未开启,但那圈冰冷的金属轮廓已经足够让人心生寒意。房间很大,四周排列着各种他看不懂的仪器,闪烁的指示灯像无数窥视的眼睛。

   门被推开,小楠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长外套,像一位真正的科学家,但嘴角那抹熟悉的、带着玩味的笑意出卖了她。

   “时间过得真快,丽丽。”她的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每一步都像踩在李华的心尖上,“转眼你都二十岁了。是该给你一份……成人礼了。”

   李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成人礼?他想起前几天无意中听到女守卫的闲聊,说主人正在为他准备一份“大礼”,一份能让他“更实用”的礼物。恐惧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小楠身后跟着那个熟悉的医生,同样穿着白大褂,表情是一贯的冷漠和公事公办。他推着一辆器械车,上面整齐地排列着手术刀、钳子、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金属表面反射着惨白的光。

   “主人……”李华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是什么礼物?”

   小娜轻笑一声,走到手术台边,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掠过他纤细的脖颈,最终停在他睡袍的系带上。“一件能让你变得更完美,也更……有用的礼物。”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睡袍带子,布料向两边滑开,露出他苍白单薄的胸膛和长期雌激素作用下微微隆起的乳房。

   李华感到一阵羞耻,想蜷缩起来,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着,只能无助地暴露在两人审视的目光下。

   医生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个电子记事板,语气平淡无波:“改造方案已经最终确认。项目代号:‘绽放’。将在现有生殖器下方,睾丸和肛门之间的位置,开辟一个人造阴道腔体。”

   李华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猛地一窒。

   “材料采用最新的生物相容性合成硅胶,内壁模拟最完美的女性阴道皱襞,内置微型智能传感和蠕动系统,可以根据使用者的……‘状态’,自动调节湿度、温度和收缩频率,提供极致体验。”医生像是在介绍一件产品的性能参数,语调没有丝毫起伏,“简单说,它是一个高度仿真的、功能增强的人造器官,或者说……”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小楠,“一个为您量身定定的、活的飞机杯。”

   活的飞机杯……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李华的脑海里,发出嗡嗡的回响。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小楠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笑容更深了。她从器械车下层取出一个透明容器,里面浸泡在淡蓝色液体中的,正是一个肉粉色、褶皱丰富、形态逼真的管状物体。

   “看,丽丽,这就是你未来的新‘宝贝’。”她将容器举到李华眼前,轻轻晃了晃,“喜欢吗?我亲自参与的设计哦。用的是最新型的温感材料,摸上去和真的一模一样。里面还有上百个微型感应点,能放大每一丝触碰,到时候……那些种马们一定会爱死它的。”

   李华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在液体中微微晃动的东西,它看起来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诡异,像某种从异世界剥落下来的器官。

   “不……不要……”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细微的哀求,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落鬓角,“主人……求求您……不要……”

   “不要?”小楠挑眉,放下容器,俯身靠近他,语气骤然变冷,“丽丽,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不是请求,是通知。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我,以及替我安抚那些需要发泄的种马。既然你天生缺陷,无法履行繁殖职责,那我总得想办法让你‘物尽其用’,对吧?”

   她直起身,对医生示意了一下:“开始准备吧。”

   医生点点头,从器械车上拿起一把嗡嗡作响的电动剃刀。

   “首先,备皮。”医生冷冰冰地宣布,毫无预兆地掀开了李华睡袍的下摆,将他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李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拼命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徒劳。电动剃刀冰凉的金属头贴上了他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那嗡鸣声尖锐地刺激着他的耳膜。

   剃刀所过之处,细软的毛发纷纷脱落,露出底下更加苍白的皮肤。医生动作熟练而迅速,毫无感情,像是在处理一块等待加工的肉。李华紧闭着眼,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屈辱和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他能感觉到剃刀滑过敏感的区域,感觉到皮肤暴露在冰冷空气里的战栗。这个过程像是在剥离他作为“人”的最后一丝遮掩,将他彻底物化,准备打上新的、更屈辱的标记。

   备皮完成后,医生拿来了消毒药水。冰凉的棉球用力擦拭着新剃净的皮肤,那股刺鼻的气味和冰冷的触感让李华一次次地瑟缩。

   小楠始终站在一旁,双臂环抱,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场前奏演出。

   “哦,对了,还有这个。”医生放下消毒棉球,从器械车上拿起另一个小一些的透明盒。里面是两片薄薄的、粉嫩的人造组织,纹理细腻,边缘带着柔和的弧度。“这是用你刚才备皮取下的皮肤细胞,结合胶原蛋白基质培育的阴唇材料。待会儿会把它们缝合在入口处,保证视觉上的……完美逼真。”

   李华看着那两片即将被缝合在自己身上的“装饰”,胃里翻江倒海。连他的皮肤,都要被用来做成取悦别人的工具。

   医生拿起那个装着主要“器官”的容器,打开盖子,用无菌镊子将那肉粉色的管状物夹了出来。它微微颤动着,表面的褶皱在光线下显得异常清晰。

   “感受一下,丽丽。”小楠忽然开口,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兴奋。她示意医生将那个东西靠近李华的脸。

   那湿滑、冰凉、带着怪异弹性的触感猛地碰到李华的脸颊,他吓得猛地一缩,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那东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合成材料的甜腻气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它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小楠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以后,种马们会进入这里,感受它完美的包裹和吸吮。它会记住每一个使用过它的人的形状和力度,下次会自动调整到最适合对方的状态。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

   她顿了顿,欣赏着李华绝望的表情,继续补充道:“而且,为了保证你的‘用户体验’,我们在神经接驳上做了特别设计。所有进入其中的触碰,感官信号都会被采集并……适度放大。也就是说,你会比真正的女人更敏感,更能‘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李华只觉得无边的寒冷包裹了他。他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可怕的感官灾难。这不再是单纯的羞辱,而是要将羞辱直接烙印在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无法逃避,甚至被迫去“感受”和“回应”。

   “到时候,你可不能再像条死鱼一样了。”小楠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毫无血色的嘴唇,“要用你的新‘宝贝’,好好服侍,发出动听的声音,这才是我的好面首,对不对?”

   手术前的最后准备仍在继续。护士给他接上了生命体征监测仪,冰凉的电极片贴在他的胸口,屏幕上跳动的线条显示着他过快的心率和紊乱的呼吸。静脉注射针头刺入他手臂的血管,冰凉的麻醉预注液一点点推入,带来一种令人昏沉的麻木感,却无法麻痹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无影灯“啪”地一声被打开了,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他,晃得他睁不开眼。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医护人员偶尔低语的声音,预示着无法逃避的命运即将到来。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变轻,意识开始漂浮,但巨大的恐惧却像铅块一样坠着他的灵魂。他模糊地看到医生拿起了手术笔,在他赤裸的、被消毒得干干净净的下体画着标记线,冰凉的笔尖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小楠那双充满期待和掌控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术区域,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麻醉的效果越来越强,黑暗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要将他彻底吞没。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有一个念头在他空白的脑海里疯狂回荡:

   他再也……不是他了。

   改造,就要开始了。

  第6章:人造阴道

   麻醉的迷雾尚未完全散去,意识像沉船一样缓慢上浮。李华感到自己漂浮在一片虚无之中,直到某种尖锐的、无法忽视的痛楚将他猛地拽回现实。

   他最先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冰凉——金属器械在他体内移动的触感。虽然麻醉阻断了剧烈的疼痛,但那种被侵入、被切割的异物感却清晰得可怕。他能感觉到冰冷的镊子和手术刀在他最私密的部位游走,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无影灯的光线透过他半阖的眼睑,投下血红的一片。视线模糊,但他能辨认出医生戴着口罩的侧脸,专注而冷漠。还有小楠,她就站在不远处,双手抱胸,目光灼灼地盯着手术区域,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弧度。

   “注意避开主要神经束,但保留足够的感知神经末梢。”小楠的声音穿透麻醉的朦胧,清晰而冷静,“特别是靠近前列腺的区域,要确保刺激能够准确传导并放大。”

   “明白,主人。”医生的回答毫无情绪,手中的动作却更加精准。

   李华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感窜过脊柱,伴随着一种奇异的、被拉扯的感觉。他模糊地意识到,那是他的神经正在被接驳到那个非自然的器官上。一种深层次的、灵魂层面的恶心感翻涌上来,比肉体上的不适更加猛烈。

   “现在植入主体。”医生宣布。

   一阵更强烈的压迫感传来,伴随着某种湿润、滑腻的物体被缓缓推入他体内的触感。那东西带着不属于人体的温度,冰凉而富有弹性,像某种活物般嵌入了他身体被开辟出的新空间。李母感受着它被安置在原本的生殖器下方,睾丸和肛门之间的位置——一个本不该存在任何器官的地方。

   缝合开始了。针线穿过皮肉的细微刺痛感一次次传来,虽然被麻醉削弱,却依旧清晰可辨。他能感觉到皮肤被拉扯、对合,那个外来物正被一点点固定,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好了,主体固定完成。现在进行外部形态塑造,制造阴唇效果。”医生换了一把更精细的手术器械。

   更细微的刺痛感传来,李华感到自己大腿根部两侧的皮肤被切开、剥离,然后被精巧地缝合在那个新开口的边缘。他意识到,那是用他自身的皮肤组织来制造一个视觉上更“自然”的入口,掩盖其下人造的本质。

   小楠走近了几步,俯身仔细观察,呼吸几乎喷在李华裸露的皮肤上。“褶皱再调整一下,要更逼真。对,就是那样……很好。”她的手指隔着手套,轻轻按压了一下新缝合的区域,李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神经反应测试。”医生说着,拿起一个带着微弱电流的探针。

   当探针触碰到那个新“器官”的内壁时,李华猛地吸了一口气——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过于尖锐、被放大了数倍的奇异感觉,像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头皮发麻。那感觉陌生而强烈,完全不像是来自自己身体的反馈。

   “敏感度调节到标准值以上百分之三十。”医生记录着。

   “不,调到百分之五十。”小楠打断他,眼睛闪着光,“我要他每一次被使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细节。”

   医生沉默地调整了参数。

   再次测试时,李华几乎要叫出声来。那感觉被放大了太多,几乎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疼痛,一种过度敏感的、几乎无法承受的刺激。他的手指无力地蜷缩起来,冷汗从额角渗出。

   “完美。”小楠满意地笑了,“现在进行尿道改造。”

   新的恐惧扼住了李华的喉咙。他感觉到医生的手在他原本的阴茎上操作着,冰凉的消毒棉擦拭着尿道口。然后是一阵更精细的切割和缝合的刺痛——极其细微,但因为部位的敏感而格外清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尿道被重新引导,被接驳到一个细小的、安置在人造阴道前庭的仿真尿道口上。从此,他排尿——以及那些稀薄的、清水般的精液——都将从这个新造的、女性化的开口流出。而他原本的阴茎,将彻底成为一个无用的、纯粹的装饰品。

   “功能测试。”医生示意助手。

   一股冰凉的液体通过导管被注入新的尿道。李华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的尿意,然后感觉到液体从那个新开口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这种排泄方式的感觉如此怪异,让他产生了一种彻底的身份错位感。

   最后,医生开始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在人造阴道内植入微型的智能传感和蠕动系统。李华能感觉到微小的、芯片般的物体被安置在内壁的不同点位,接着是一阵极其细微的嗡鸣和收缩感,那个器官仿佛突然被赋予了某种令人不安的“生命感”。

   “系统启动。”医生按下一个按钮。

   一瞬间,李华感到那个新器官内部活了过来——它开始自动分泌润滑液,内壁的褶皱轻微地蠕动起来,温度逐渐升高到接近人体温度。它像一个独立的生物,准备着迎接即将到来的“使用”。

   最可怕的是那种被放大了的感官——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蠕动,每一滴润滑液的分泌,那种湿滑温暖的触感被神经接驳放大后,变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无法忽视的刺激,提醒着他身体里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有着自主功能的器官。

   “最终测试。”小楠说着,竟然亲自戴上手套,拿起一个消毒过的、形状模拟男性阴茎的测试工具。

   当冰凉的测试工具尖端触碰到那个新造的开口时,李华猛地一颤。然后,工具被缓缓推入——

   李华的呼吸骤然停止。

   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被进入的感觉本身已经足够陌生和恐怖,但更可怕的是那个器官的反应——它自动地收缩、吸吮着侵入物,内壁的褶皱缠绕摩擦,智能调节着紧致度和湿度,完美地模拟着最极致的性器包裹感。

   而所有这一切,都被放大了数倍通过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那种过度清晰、过度强烈的感官洪流几乎要冲垮他的意识。这不是快感,这是一种感官的暴力,一种强加的、无法逃避的生理反应。

   小楠缓缓抽动了几下测试工具,仔细观察着李华的反应和李华身体的反应。“湿度、温度、收缩频率都完美。”她满意地评价道,然后突然加快了抽动速度。

   李华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那种被放大了的摩擦感变得几乎无法承受,过于尖锐,过于强烈。他感到恶心、晕眩,却又被迫清晰地体验着每一个细节。

   “看,它多会吸。”小楠对医生说,语气中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赞赏,“简直比真货还要完美。那些种马们会发疯的。”

   她猛地抽出工具,李华的身体随之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个器官自动收缩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小楠脱下手套,轻轻抚摸着李华苍白汗湿的脸颊。“欢迎获得新生,我的小丽丽。”她的声音温柔却残酷,“从现在起,你终于成了一个‘完整’的玩物了。”

   李华望着头顶刺目的无影灯,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他能感觉到那个新器官在自己体内持续地、微弱地蠕动着,像一个永不停息的提醒——他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麻醉开始逐渐消退,真正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但比肉体疼痛更甚的,是那种灵魂被撕裂、被强行塞入陌生部件的恐怖感。他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具被精心改造过的玩偶,每一个零件都被设计用来取悦他人。

   手术室的灯光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晕开,成为一片冰冷的光海。在那光海之中,他仿佛能看到未来无数次的“使用”,无数次的侵入,以及那个永远在等待、永远在迎合的人造器官,成为了他新的、无法摆脱的诅咒。

   改造完成了。李华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从未醒来。

  第7章:新玩物的诞生

   意识像是从深海缓慢上浮,每上升一寸都带来更清晰的痛楚。李华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得令人作呕。

   他试着移动手指,却发现全身被一种沉重的麻木感包裹。然后,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冰冷的器械,还有那个被植入体内的异物。

   他颤抖着向下看去。

   腰部以下盖着薄薄的白色被单,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感觉到那个部位传来的异样感。不是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持续存在的、湿滑温暖的蠕动感,仿佛有什么活物在他体内自行运作。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

   大腿根部,原本平滑的皮肤现在多了一道精致的缝合痕迹,粉嫩的新肉与周围肤色形成微妙对比。而在那之下,在两腿之间,一个全新的器官正在轻微开合,如同呼吸般规律地收缩着。

   李华感到一阵晕眩。这不是梦。

   那个器官看起来几乎与女性生殖器无异,粉嫩的褶皱,微微湿润的开口,甚至连大小和形态都完美得不自然。它每隔几秒就会自动收缩一次,分泌出透明的润滑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啊,你醒了。”

   小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长裙,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掀开李华身上的被单,目光直接落在他腿间的新器官上。

   “看来恢复得不错。”她伸出手,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触碰那个还在蠕动的开口,“看,它已经准备好投入使用了。”

   李华猛地瑟缩了一下。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带来一阵被放大了数倍的刺激感,沿着脊柱直冲大脑。那种感觉既不是疼痛也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过于强烈的异物感,提醒着他这个器官不属于自己。

   “今天有个特别的欢迎仪式。”小楠笑着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庄园里所有的种马都想试试新玩具。”

   恐惧瞬间攫住了李华的喉咙。他想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楠按了床头的呼叫铃。不一会儿,医生带着两名女护卫走了进来。

   “带他去大厅。”小楠命令道,“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最新作品。”

   李华被粗鲁地从床上拽起。手术后的虚弱让他几乎站不稳,但护卫毫不留情地架着他向外走去。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病号服,后背敞开着,露出大片肌肤。

   走廊很长,冰冷的空气刺激着他裸露的皮肤。他能感觉到那个新器官在行走时不断摩擦着衣料,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刺激。更可怕的是,它能自动分泌润滑液,此刻正沿着他的大腿不断流下,在身后留下若有若无的湿痕。

   大厅的门被推开时,震耳欲聋的喧哗声扑面而来。

   庄园里所有的种马都聚集在这里,他们强壮的身体挤满了整个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欲望的气息。当李华被拖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好奇的,饥渴的,嘲弄的。

   小楠走上临时搭建的高台,拍了拍手,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今天,我向大家展示我最完美的作品。”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经过精密的改造,这个玩具现在拥有了一个比真货还要完美的器官。”

   她示意护卫将李华带到台前。病号服被猛地扯开,露出他赤裸的下半身。人群中爆发出各种惊叹和口哨声。

   李华羞耻地闭上眼睛,但他无法忽略那个器官自主蠕动的感觉,无法忽略它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分泌润滑液的事实。

   “谁想第一个试试?”小楠高声问道。

   种马A从人群中走出。他是所有种马中最强壮的一个,肌肉虬结的身体上只穿着一条紧身短裤。他跃上高台,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我来,主人。”他粗声说,目光紧紧盯着李华腿间那个仍在收缩的开口。

   小楠大笑:“好!让大家看看这个玩具的性能。”

   李华被按倒在高台中央的一张特制椅子上,双腿被分开固定。他绝望地看着种马A脱下最后的遮蔽,露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当种马A靠近时,李华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雄性气息。他想挣扎,但护卫牢牢按着他的肩膀。

   “放松点,玩具。”种马A狞笑着,“让我看看你的新洞有多好操。”

   李华感覺到那个器官在 anticipation 中收缩得更快了,分泌出更多润滑液。它的自主反应让他感到恶心——他的身体正在背叛他,准备迎接强暴。

   当种马A粗暴地进入时,李华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呜咽。

   那种感觉比手术测试时还要强烈数倍。被放大的感官将每一次侵入都转化为尖锐的刺激,那个器官自动收缩、吸吮,完美地包裹着入侵者。更可怕的是,由于人造阴道的位置更靠近前列腺,每次冲撞都带来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刺激。

   “妈的,真紧!”种马A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粗暴。

   李华感到自己像被撕裂了。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过于强烈的感官冲击,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悸动——来自那个被贞操锁禁锢的阴茎。

   随着种马A的每一次撞击,被改造过的尿道口开始渗出清澈的液体。那不是尿液,而是他稀薄的精液,被迫从那个女性化的新开口中流出,为入侵者提供额外的润滑。

   “看啊,它还会自己润滑!”台下有人大喊,引起一阵哄笑。

   种马A的动作更加猛烈了。李华被撞得前后晃动,贞操锁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他能感觉到精液不断从新尿道口渗出,沿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台面上。

   小楠站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感觉如何?”她问种马A。

   “太棒了,主人!”种马A喘着气说,“比真女人还好操!又紧又会吸,还会自己流水...”

   他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动作打断。李华感到自己被撞得几乎散架,那个器官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紧紧缠绕着入侵者。

   当种马A最终达到高潮时,李华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自己体内。那个器官自动收缩着,仿佛在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精液。

   种马A退出时,李华能感觉到混合着精液和润滑液的液体正从自己体内流出,弄湿了椅面。

   台下爆发出掌声和欢呼。

   “下一个!”小楠高声道。

   又一个种马跃上台来。李华绝望地看着他靠近,感觉到那个刚被使用过的器官仍在微微抽搐,准备着下一次的侵犯。

   这一次,种马从背后进入了他。李华被迫趴着,脸贴在冰冷的台面上,贞操锁随着撞击不停晃动。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稀薄的精液正从新尿道口不断渗出,在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看看这个玩具,”种马一边动作一边嘲笑道,“被操得流水了,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台下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李华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那个器官不知疲倦地收缩、吸吮,分泌着润滑液,仿佛真的在享受这场强暴。

   一个接一个的种马上台来“试用”这个新玩具。李华逐渐失去了时间感,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侵入,一波又一波的过度刺激。他的精液不断从新尿道口渗出,有时稀薄如水,有时带着轻微的粘稠感。

   当最后一个种马从他体内退出时,李华已经彻底麻木了。他能感觉到混合着多种液体的东西正从自己体内不断流出,大腿和椅面一片狼藉。

   小楠走上台来,满意地打量着瘫软在椅子上的李华。

   “完美。”她轻声说,用手指沾了一点从李华体内流出的混合液体,轻轻涂抹在他的嘴唇上,“尝到了吗?这就是你存在的价值。”

   李华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神空洞,望着远处,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被改造过的躯体中逃离。

   台下的人群开始散去,议论着这个新玩具的卓越性能。种马A最后看了李华一眼,眼中带着一种奇怪的混合情绪——欲望,轻蔑,还有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怜悯。

   护卫上前解开李华的束缚。他像一具没有骨头的玩偶般滑落到地上,腿间的液体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小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接待至少二十个种马。这是你的新指标。”

   李华没有回答。他能感觉到那个器官仍在微微蠕动,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的使用。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被粗暴地拖起来,带离大厅。经过长廊时,他看见几个女仆正在擦拭墙上的画框。她们瞥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他只是一件家具,一个物品。

   回到恢复室,他被扔回床上。医生进来检查了他的情况,记录了一些数据,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

   李华缓慢地移动着手,颤抖着触碰那个仍在自主收缩的器官。它的触感柔软而湿润,完全不像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他的手指无意中探入时,那个器官自动地收缩、吸吮,仿佛在欢迎任何形式的侵入。

   他猛地抽回手指,感到一阵恶心。

   夜色渐深,房间里的灯光自动调暗。但李华无法入睡。每一次那个器官自主收缩时,他都会被惊醒,被迫意识到它的存在。

   在黑暗中,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每一个动作:轻微的蠕动,定期的润滑液分泌,甚至是一种奇怪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

   凌晨时分,当第一缕曙光透过窗帘缝隙时,李华终于明白:这具身体再也不属于他了。它已经被改造成一个纯粹的性玩具,一个为他人 pleasure 而存在的容器。

   而最可怕的是,那个器官似乎已经开始塑造他的心智。当它收缩时,他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当它分泌润滑液时,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发热。

   改造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他正在变成小楠想要的玩物——一个渴望被使用、被填满的性玩具。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华僵硬地躺在床上,知道新一天的“使用”即将开始。

   门被推开,种马A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刚完成晨间训练,汗湿的身体在晨光中闪着微光。

   “早啊,玩具。”他粗声说,直接走向床边,“我来收个早课。”

   李华闭上眼睛,感觉到那个器官已经开始提前收缩,分泌出欢迎的润滑液。

   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第8章:精神崩潰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庄园西侧的废弃花房里,这里曾经培育过最名贵的兰花,如今只剩下枯死的藤蔓和破碎的花盆。

   李华蜷缩在一个布满蛛网的角落,身上还穿着昨夜被种马们撕裂的纱裙。人造阴道仍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蠕动都提醒着他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润滑液混合着干涸的精液,在大腿内侧结成黏腻的薄膜。

   “不能再这样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记忆突然不受控制地涌来——五岁那年,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俯下身,冰冷的手套检查着他的下身。母亲站在一旁,脸色惨白。

   “很遗憾,发育不全。”医生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不适合作为种马培养。”

   小楠那时还是个少女,却已经显露出掌控一切的姿态。她轻轻抚摸着李华的脸:“那就当个女孩子养吧,说不定会是个有趣的玩具。”

   从那天起,他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性别,乃至做人的资格。

   李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发疯似的撕扯着身上的纱裙,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但无论怎么伤害自己,那个该死的器官仍在规律地收缩,仿佛在嘲笑他的徒劳。

   “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他对着自己的下身哀求,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发现角落里有一块碎玻璃,边缘锋利得闪着寒光。颤抖的手拾起它时,一道阳光正好照在玻璃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也许这样就能结束一切。结束这无尽的耻辱,结束这具背叛自己的身体。

   就在玻璃即将触及手腕的瞬间,花房的门被猛地踢开。

   “果然在这里。”小楠的声音冷得像冰,“想要逃避你的职责?”

   李华惊恐地抬头,看到小楠身后站着两个强壮的女护卫。碎玻璃从他手中滑落,在泥土上悄无声息。

   小楠缓步走近,高跟鞋踩碎枯叶的声音在寂静的花房里格外清晰。她俯身拾起那块玻璃,在李华脸上轻轻比划。

   “想死?”她轻笑一声,“可惜,你的生命属于我。”

   她站起身,对着护卫挥手:“带他去惩戒室。是时候让这个不听话的玩具记住自己的身份了。”

   惩戒室位于庄园地下室最深处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精液混合的怪异气味。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特制的椅子,椅面开着一个圆孔,下方连接着排水系统。

   “既然你不懂得感恩,”小楠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那就让你成为最卑贱的存在——一个连厕所都不如的器具。”

   李华被强行按在椅子上,双腿被分开固定。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浑身发抖。

   种马A第一个走进来,眼中带着残酷的笑意。他毫不客气地对着李华的脸释放尿液,温热的液体顺着李华的脸颊流下,滴落在排水孔中。

   “尝尝这个,玩具。”种马A系好裤子,随意地在李华身上擦了擦手。

   接下来是更多人的轮番使用。有的排泄,有的吐痰,有的甚至故意将污物弄到他头发和脸上。李华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麻木,但每一个羞辱的瞬间都深深烙印在意识里。

   最可怕的是进食时间。小楠命人将精液收集起来,混合成糊状,强制灌入李华口中。

   “既然你这么想要逃避作为玩物的职责,”小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咽下那粘稠的液体,“那就连吃饭都要依靠它。”

   日子变成模糊的噩梦。李华已经记不清被多少人使用过,也不记得吞下了多少精液。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常常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器具。

   某个深夜,当惩戒室只剩下他一人时,种马A悄悄溜了进来。他解开李华的束缚,递来一杯清水。

   “漱漱口吧。”种马A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

   李华机械地照做,清水的味道让他几乎落泪。

   “为什么...”李华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种马A沉默片刻:“我也曾试图反抗过。”他拉起袖子,露出手腕上淡淡的疤痕,“但在这个地方,要么顺从,要么生不如死。”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种马A迅速收起水杯,重新将李华绑好。离开前,他低声说:“坚持下去,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但李华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束。当小楠第二天早上出现时,她满意地看到李华已经学会了主动张开嘴接受任何“馈赠”。

   “看来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地位了。”小楠轻抚他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只驯服的宠物。

   惩罚持续了整整七天。当李华被从惩戒椅上解下时,他的膝盖已经无法伸直,嘴角因为长期被迫张开而有些撕裂。

   小楠亲自为他冲洗身体,动作近乎温柔。

   “记住这种感觉,”她低声说,“下次再想逃跑,惩罚会是永远。”

   李华被带回原来的房间。镜子里的人影消瘦不堪,眼神空洞,嘴角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污渍。最可怕的是,当种马A按时前来“使用”他时,他的身体竟然自动做好了准备——润滑液顺畅地分泌,那个器官热情地收缩着欢迎入侵者。

   夜深人静时,李华躺在床上,感受着那个仍在自主蠕动的器官。它仿佛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意志,永远饥渴,永远等待被填满。

   有时他会想起种马A的那杯清水,但那点微小的善意在无边的黑暗中,就像投入大海的一粒石子,连涟漪都来不及泛起就消失无踪。

   走廊上又传来脚步声,这一次格外嘈杂。李华静静地躺着,等待门被推开。

   他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好了准备。

  第9章:女王的愉悦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混合着昂贵香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小楠穿着酒红色露背长裙,慵懒地靠在镶金丝绒沙发上,像是统治这场盛宴的黑寡妇。

   “各位,今晚的特别节目要开始了。”小楠轻击手掌,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厚重的帷幕缓缓拉开,李华被锁在一个特制的展示架上。他穿着几乎透明的蕾丝长裙,人造阴道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四肢被金属环固定成屈辱的张开姿势,脖颈上系着一条银色锁链,另一端握在小楠手中。

   “这是我的最新作品,”小楠的声音带着炫耀,“经过改造的完美玩物。”

   种马A第一个上前,粗鲁地扯开李华腿间的薄纱。展示架突然开始自动旋转,将李华的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在宾客眼前。

   “让我们看看它的性能。”小楠轻笑。

   种马A毫不留情地进入,李华的身体立即做出反应——人造阴道热情地收缩吮吸,尿道口渗出透明的润滑液。周围的男宾们发出赞叹的嘘声,女宾们则优雅地摇着扇子,眼中带着品鉴的神色。

   “看来很成功。”一位贵妇用长烟管轻轻点了点小楠的肩,“你总是能弄出些有趣的东西。”

   小娜得意地扬起下巴:“这才只是开胃菜。”

   接下来是混乱的狂欢。三个种马同时上前,分别占据李华的口腔、阴道和肛门。他的双手也被迫为另外两个宾客服务。唾液、精液和润滑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他的大腿流淌。

   “看啊,它甚至不需要休息。”小楠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改造得非常完美,永远都在渴望被填满。”

   李华的眼神逐渐失焦,天花板上扭曲的光影变成模糊的色块。他的身体机械地运动着,每一个孔洞都在履行被赋予的职能。喉结本能地吞咽着射入嘴里的液体,后穴自觉地收缩取悦着入侵者。

   午夜的钟声响起时,宴会达到高潮。小楠站起身,亲自将一杯特调的酒液灌入李华口中——那是收集整晚的精液混合着香槟的 cocktail。

   “这是我的杰作,”小楠对着宾客宣布,“一个完全依靠精液生存的完美存在。”

   人群中爆发出掌声和欢呼。李华在眩晕中感受到小楠冰冷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那动作近乎温柔,却比任何粗暴的对待更令人窒息。

   当最后一位宾客心满意足地离开,小楠亲手解开李华的限制。他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沾满干涸的体液,人造阴道仍在无意识地收缩着,像是在期待下一个入侵者。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小楠用高跟鞋尖抬起他的下巴,“也许该考虑给你做个乳房改造了,那样会更像真正的扶她。”

   李华没有回答。他的喉咙里还残留着混合液体的味道,那味道已经成了他生存的养料,也是他永远无法摆脱的枷锁。

   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对于李华来说,每一天都只是前一天的重复,永远没有尽头。

  第10章:无尽的轮回

   晨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光影。李华跪在走廊尽头,机械地擦拭着昨夜宴会留下的污渍。他的手腕上拴着银链,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

   身上的蕾丝裙早已破败不堪,人造阴道还在隐隐作痛,渗出昨夜残留的液体。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还在渴求着更多——那些改造过的神经末梢像饥饿的野兽,叫嚣着需要被填满。

   “169号,主人传唤。”

   冰冷的电子音从颈环传出,李华立即起身。长年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他快步走向主卧室,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小楠正坐在梳妆台前,两个女仆为她梳理长发。她从镜子里瞥见李华,红唇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过来。”

   李华顺从地跪到她脚边。小楠的脚趾涂着猩红色的甲油,像凝固的血珠。她用脚尖抬起李华的下巴。

   “昨晚的表演很精彩。”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李华不寒而栗,“但还不够完美。”

   她挥退女仆,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全息投影。图像旋转展示着一具身体的3D模型,上面标记着各种改造方案。

   “舌头要分成两瓣,像蛇一样。”小楠的手指划过投影,“这样你的舌头在服务的时候能够更加的灵活。舌钉就用黑钻石,匹配你的新纹身。”

   李华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又恢复空洞。反抗的念头像水泡一样刚冒头就破碎了——上次尝试自杀的惩罚还历历在目。

   “乳房改造也要提上日程。”小楠继续滑动投影,“注射填充剂,让它们更丰满。然后在乳晕周围纹上我的徽章。”

   投影旋转到背部,停在腰窝下方。

   “这里,”她的指甲轻轻点在一个位置,“纹一只蜘蛛,我的宠物。它的腿要延伸到你的臀缝里……”

   李华闭上眼,听着她详细描述每一个羞辱的细节。那些话语像毒蛇钻进耳朵,在他的脑海里生根发芽。

   手术安排在当天下午。

   医疗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某种甜腻的麻醉剂气息。医生面无表情地准备器械,金属托盘上排列着手术刀、针头和纹身器材。

   “分舌手术会很疼,”医生机械地交代,“但你会喜欢的,所有改造最终都会让你更快乐。”

   李华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无影灯的光圈。当激光刀落下时,他闻到自己血肉烧焦的气味。剧痛中,他恍惚想起童年时见过的蝴蝶,它们被钉在标本框里,翅膀还在微微颤抖。

   接着是纹身。针尖刺入皮肤,在乳房、小腹、甚至最私密的部位留下永恒的印记。小楠亲自监督整个过程,不时提出调整意见。

   “这里加一行小字。”她指着李华小腹下方的位置,“就写‘专属飞机杯’。”

   纹身师顺从地操作着机器,针头在李华娇嫩的皮肤上移动。每一下刺痛都在提醒他:这具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夜幕降临时,改造终于完成。

   李华被带到宴会厅,今晚的宾客比往常更多。新改造的舌头还不习惯说话,但很快就被迫投入“使用”。

   “让我们试试新功能。”一个肥胖的男宾客粗鲁地捏住他的脸颊。

   李华被迫同时为男人服务,分叉的舌头灵活地舞动。周围的喝彩声像潮水一样涌来,他感到新穿的舌钉摩擦着上颚,带来奇异的刺痛。

   “看啊,它比以前更带劲了!”有人大笑。

   小楠坐在高背椅上观赏这场表演,手中摇晃着酒杯。当李华望向她时,她微笑着举杯致意,仿佛在欣赏一件满意的作品。

   夜渐深,李华被带到专门的展示台。他的四肢被固定,新纹身在灯光下格外醒目。种马们排着队前来“试用”,每个人都会评论几句新改造的效果。

   “这纹身真带感……”

   “舌头改造得太妙了……”

   “听说还要做乳房填充?”

   李华闭上眼睛,任由身体本能地反应。人造阴道热情地吮吸着每个入侵者,改造过的尿道口不断渗出润滑液。渐渐地,疼痛被快感取代,羞辱被麻木覆盖。

   在一次特别剧烈的高潮中,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视野里只剩下晃动的灯光和扭曲的人影,耳边嗡嗡作响。就在那个瞬间,某种开关似乎被打开了。

   再次睁开眼时,李华主动迎合起下一个入侵者。他扭动腰肢,用新改造的舌头挑逗对方,甚至还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

   宾客们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小楠走过来,亲手给他灌下特制的营养液——那里面混合着各种体液和药物。

   “终于开窍了,我的小玩具。”她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李华仰起头,主动舔舐她手指上残留的液体。他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里面燃烧着某种病态的渴望。

   从那天起,李华成了庄园里最抢手的玩物。他不再需要强制命令,总是主动寻求“服务”。甚至会在没有宾客时,自己对着镜子玩弄改造过的身体。

   一个月后的午夜,小楠突然召见他。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幽暗的壁灯,小楠穿着丝绸睡袍,手中把玩着一个新的全息投影。

   “你最近表现很好。”她说,“所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投影展示着乳房的填充方案,以及更多部位的纹身设计。最可怕的是,还有一个声带改造的计划——让他的声音永远保持娇喘的状态。

   李华跪在她脚边,主动用脸颊磨蹭她的膝盖。

   “全听主人的安排。”他的声音因为舌钉而有些含糊,却带着谄媚的甜腻。

   小楠满意地笑了,奖励般地拍拍他的头。

   当李华退出卧室时,走廊的玻璃窗映出他的身影。月光照在他身上的纹身,那只蜘蛛仿佛活了过来,正顺着他的臀腿缓缓爬行。

   他对着倒影露出微笑,分叉的舌头轻轻舔过新穿的唇环。

   窗外的庄园沉寂在夜色中,某个角落里传来种马的低嚎。李华循着声音走去,裙摆在石板上拖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如同落入无底深渊,永远沉沦在这个没有尽头的轮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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