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入主卧时,凌宇才从彻夜的煎熬中惊醒。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次卧门口爬回来的,只知道自己蜷缩在地板上,浑身冰冷,骨头缝里都透着绝望的寒气。
他听了一整夜。
那些黏腻的、淫荡的、代表着他的妻子被另一个人占有的声音,像无数只蚂蟥,钻进了他的大脑,吸食着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啪啪」的撞击声,以及陆婉婷那从痛苦到麻木,再到染上屈辱快感的呻吟。
他缓缓地坐起身,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那张属于他和婉婷的、空荡荡的大床。
她一夜未归。
这个认知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他完了,这个家,也完了。
早上八点,次卧的门终于开了。凌宇像一只受惊的老鼠,猛地缩到墙角。
沈三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纵情的汗味和荷尔蒙气息。他看也没看角落里的凌宇,径直走向卫生间,留下一句命令:「去,给你老婆弄点热水,再做早饭。」「老婆」……这个称呼,像一把匕首,精准地捅进了凌宇的心窝。
几分钟后,陆婉婷也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凌宇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赤身裸体,身上的一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昨夜的疯狂。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和抓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她的步伐虚浮而踉跄,像是双腿已经无法并拢。最让凌宇崩溃的是,他能清晰地看到,有乳白色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流淌……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留在她身体里的证据。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曾经盛满爱意与温柔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她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凌宇,但她的目光只是从他身上扫过,就像扫过一件家具,没有任何停留。
她不是他的婉婷了。她是一个被玩坏的、没有灵魂的破损人偶。
她默默地走进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花洒的声音。
这一天,这个家里的氛围变得诡异而扭曲。沈三彻底成了这个家的主人。他大摇大摆地占据了客厅的沙发,把脚翘在茶几上,对着电视指指点点。凌宇则像一个惊恐的仆人,端茶倒水,大气不敢出。而陆婉婷,在洗完澡、换上了一件保守的居家服后,便像个幽灵一样,坐在餐桌旁,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沈三对她昨夜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吃早饭的时候,甚至用一种赏赐的语气说:「多吃点,晚上还得干活。」凌宇的拳头在桌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午饭过后,沈三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部无聊的警匪片,或许是剧情的刺激,又或许只是单纯的饱暖思淫欲,他体内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了。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个坐在不远处,正在发呆的陆婉婷身上。他的眼神变得滚烫而直接。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如同惊弓之鸟的凌宇,一个更加刺激、更加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当着这个懦夫的面,肏他的老婆,这一定比单纯的性爱要有趣得多。
「过来。」沈三对着陆婉婷勾了勾手指。
陆婉婷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听到了某种无法抗拒的召唤。她站起身,迈着麻木的步子,走到了沙发前。
「把衣服脱了。」沈三的命令简洁而粗暴。
陆婉婷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棉质上衣的扣子。
凌宇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眼前。
「裤子也脱了,就留条内裤。」沈三补充道,他的嘴角已经咧开了残忍的笑意。
陆婉婷顺从地褪下了长裤,身上只剩下一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
「转过去,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撅起来。」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羞辱意味。陆婉婷照做了。她背对着沈三,双手撑在沙发另一头的扶手上,弯下腰,将自己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诱人而屈辱的弧度。
做完这一切,沈三并没有立刻行动。他反而饶有兴致地看向一旁的凌宇,用下巴指了指陆婉婷,笑道:「凌宇,你过来看。你看看你老婆这屁股,多骚,多会撅。以前在你面前,她也这么骚吗?」凌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个地方,但沈三那带着威胁的目光,像两根钉子,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他被迫看着自己的妻子,以这样一个下贱的姿势,撅着屁股,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过来点!站近点看!这可是你老婆,你不看谁看?」沈三呵斥道。
凌宇颤抖着,向前挪动了两步,距离那屈辱的画面更近了。他甚至能闻到妻子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的气味。
沈三满意地笑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在昨夜肆虐了整晚的巨物再次昂首挺立。他走到陆婉婷身后,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将她那条白色的内裤向旁边一扯,露出了那片刚刚经受过一夜蹂躏、此刻依旧有些红肿的幽谷。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扶着自己的巨物,在那湿润的缝隙口来回研磨,同时对凌宇进行着最恶毒的语言羞辱:「看见了吗?废物!这就是你老婆的屄!昨天晚上被我内射了三次,现在里面还全是我的精液!你闻闻,是不是一股骚味儿?这骚味儿可不是为你发的,是为我!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她爽,才能让她叫!」凌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他的尊严、他的男性身份,在这一刻被沈三用最污秽的语言,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噗嗤!」就在凌宇即将崩溃的边缘,沈三猛地一挺腰。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黏腻的水声,毫不费力地滑进了陆婉婷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甬道!
「呜……」陆婉婷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即使已经麻木,但身体被再次贯穿的感觉,还是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
「听见没?她叫了!」沈三兴奋地大笑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你听听这声音!多浪!你这个当老公的,听着自己老婆被别人肏得这么爽,是不是也硬了?你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听听声儿了!」「啪!啪!啪!啪!」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沈三粗重的喘息。
凌宇被迫站在一旁,像一个观看活春宫表演的观众。他的妻子,就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疯狂地肏干。他能看到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乳房,能看到她那被撞得泛起红晕的臀肉,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泛起的白色泡沫……
这个画面,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陆婉婷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她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昨夜被强行打开的开关,在熟悉的刺激下,再次启动。她感觉不到羞耻,感觉不到悲伤,只有一股又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全身,让她在无尽的冲撞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那屈辱而虚无的高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再次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抽出身,任由那些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从她腿间流下,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肮脏的印记。
他拍了拍陆婉婷那依旧高高撅起的屁股,就像拍打一匹温顺的牲口,然后看都没看地上的凌宇一眼,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啤酒,仰头灌了一大口,惬意地打了个嗝。
而陆婉婷,还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电视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警匪片声,和凌宇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野兽哀鸣般的呜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