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场风暴终于停歇,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他开始缓缓地、从陆婉婷那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只作恶的大手。
这个过程,比进入时更加艰难和恐怖。
被撑开的肠道组织形成了巨大的负压,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手掌。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连根拔起。
黏腻的润滑油、肠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陆婉婷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声地、剧烈地弹跳着,她的神经系统已经无法处理这种超越极限的痛楚,只能用最原始的痉挛来回应。
终于,随着「啵」的一声闷响,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得过紧的瓶塞,沈三的手,带着一股温热的、混杂着血腥和淫靡气味的液体,完全退了出来。
然而,灾难性的一幕发生了。
失去了内部支撑,并且括约肌和周围的悬韧带组织早已在长达两周的残酷扩张中被彻底摧毁,那段被反复蹂躏、浸泡在各种刺激性液体里的肠道,再也无法固定在它原本的位置。
它顺着那只手退出的轨迹,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那个早已洞开的穴口,翻了出来。
一截大约十厘米长的、暗红色的、布满了粘液和血丝的肉体组织,就这样从她的臀缝间,缓缓地「绽放」开来。
它看上去就像一朵诡异而恐怖的肉花,湿漉漉的,还在微微地、神经质地蠕动着。
温热的粘液和丝丝血迹,顺着这朵「花」的褶皱,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污迹。
陆婉婷脱肛了。
她瘫软在那里,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者说,她的精神已经逃离了这具彻底崩坏的躯壳。
巨大的痛楚和身体被撕裂的异物感,已经超越了她能感知的范畴。
凌宇站在一旁,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作为在场唯一还具备基本生理常识的人,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的大脑里飞速闪过「直肠脱垂」、「组织坏死」、「败血症」这些冰冷的医学名词。
然而,沈三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常理。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那张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上,竟然绽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充满惊喜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爆发出一阵响亮而畅快的大笑,笑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无比刺耳和诡异。
他仿佛不是看到了一个女人遭受了严重的生理创伤,而是发现了一个玩具上意想不到的隐藏功能。
他凑上前去,像个好奇的孩子打量新奇的玩意儿一样,仔细地端详着那朵绽开的「肉花」。
他甚至伸出手指,轻轻地、带着探索的意味,触碰了一下那温热、湿滑、还在微微颤抖的脱垂肠道。
「唔……」陆婉婷的身体因为这一下触碰,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小猫般的呻吟。
「嘿,你看,它还会动。」沈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扭头对凌宇说道,语气里满是献宝似的兴奋。
然后,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陆婉婷的耳边,用一种既温柔又残忍的语调,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朵外翻的、血肉模糊的「花蕊」,一边哈哈笑着问道:「脱肛了唉,有点意思。你看,它多漂亮啊,像不像一朵玫瑰?以后,我们就接着玩这个,好吗?」他没有期待回答,这只是一个宣判。
一个宣告她的身体将不再有任何禁区,甚至连生理上的「损坏」,都将被视作一种全新的、更刺激的娱乐方式的宣判。
陆婉婷无法回答。
一滴清澈的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那不是悲伤或屈辱的泪水,而是身体在承受了无法负荷的创伤后,最纯粹的生理反应。
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语言,没有了思想,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正在下沉的黑暗。
凌宇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一个男人对着自己妻子翻出体外的内脏哈哈大笑,而自己的妻子像一滩烂泥一样了无生气——他那早已麻木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极轻地刺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压下了那丝多余的情绪。
他走上前,用一种一贯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说道:「猛哥,这个……需要马上处理,否则时间长了会水肿、坏死,这个『玩具』就彻底报废了。」他用「玩具」和「报废」这两个词,精准地切中了沈三的兴趣点,也彻底抹去了陆婉婷作为「人」的最后属性。
沈三听了,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点了点头:「说得对。那……你来把它弄回去。小心点,别给老子弄坏了,下次我还要玩。」「是。」凌宇平静地回答。
他转身走出卧室,几分钟后,他拿着一整瓶新的润滑油和一叠医用纱布回来了。
他冷静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将大量的润滑油倒在那朵恐怖的「肉花」上,然后,在沈三那充满趣味的、观赏性的目光注视下,像一个修理工一样,开始对自己妻子那已经翻出体外的内脏,进行冰冷的、机械化的「手动复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