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入门的畜生
青云山外门,夜里刚下过雨,泥地湿滑,空气里全是松脂和泥腥味。
林狗蛋背着破麻袋,踩着泥水进了山门。
他十六岁,个子不高,却生得虎背熊腰,最要命的是裤裆里那根黑粗肉棒,从小就比同龄人大出一大截,软着都像条擀面杖。
村里寡妇、嫂子、甚至他亲婶婶,都被他偷偷捅穿过,个个被操得哭爹喊娘,最后却红着眼睛求他再干一炮。
今天,他终于被青云山收为外门杂役,为的就是山上那些高洁女修——传闻个个天灵根,冰清玉洁,一辈子没碰过男人。
他舔了舔嘴唇,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发疼。
外门管事是个瘦老头,带着他去后山分发铺盖。
路过一片竹林时,林狗蛋远远看见一个白衣女修在林间练剑。
月光下,那女人腰细奶大,屁股圆得像熟透的蜜桃,一剑劈出,剑气如虹,偏偏奶子抖得跟兔子似的。
林狗蛋当场就把裤带扯了。“操你妈的,老子忍不了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那女修,粗手直接掐住她两只大奶子,隔着衣服狠狠揉捏。
那女修大惊,剑都掉了:“你、你这杂役胆敢——”话没说完,林狗蛋已经把裤子褪到膝盖,那根青筋暴起的紫黑大鸡巴“啪”地一声弹出来,龟头渗着腥臊的黏液,直挺挺戳在女人屁股缝上。
一股浓烈的雄性麝香味瞬间冲进女人鼻子里。“嗬……这是……什么味儿……”
白衣女修声音一下子软了,双腿发抖,眼珠子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嘴角拉丝口水哗啦啦往下滴。
林狗蛋嘿嘿一笑,一手揪住她头发往后扯,一手掰开她屁股,把滚烫的大龟头对准那层薄薄亵裤,往里一拱——“噗嗤!!”亵裤直接被顶烂,湿滑的屄口像活物一样“啵”地一口吞进半个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修尖叫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变成彻底发情的母狗嗓子,“大、大鸡巴……好粗……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屁股却自己往后猛送,想把那根巨物全吞进去。
林狗蛋冷笑,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留下五道红印:“急你妈呢,骚屄!给老子站好了!”他腰一挺,整根二十五公分、水桶粗细的大鸡巴“咕叽”一声全根没入!“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女修直接原地高潮,屄肉疯狂抽搐,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像尿一样喷出来,把两人交合处浇得“滋啦滋啦”响。林狗蛋开始猛干,每一下都捅到子宫口,撞得她整个人往前扑,又被他揪着头发拽回来。
干了不到五十下,女修已经翻白眼,舌头吐得老长,口水鼻涕一起流:“操我……操死我……大鸡巴哥哥……屄要烂了……哦吼吼吼吼吼——!!”
林狗蛋一边干一边骂:“你他妈叫什么名字?”“弟子……弟子柳清音……内门真传……啊啊啊啊啊别停别停!!”“内门真传?老子操你妈的内门真传!”
林狗蛋狞笑,一把扯开她胸前衣服,两只雪白大奶子弹出来,奶头硬得跟小石头似的。
他低头一口咬住左乳,牙齿狠狠磨碾,右手啪啪啪连扇她右乳,打得奶肉乱颤,乳头肿成紫葡萄。“疼……疼……好爽……再打我……打烂贱奶子……噢噢噢噢噢噢——”
柳清音已经彻底疯了,脑子里只剩被操、被虐、被羞辱的念头。
林狗蛋越干越猛,屄里的淫水已经被捣成白浆,顺着大腿根哗哗往下流,地上积了一滩。
干到第三百多下时,他突然把鸡巴拔出来,龟头“啵”地一声离屄,带出一大股白沫。
柳清音立刻跟丢了魂一样嚎叫:“不要拔出去啊啊啊!!屄要空死了!!”
林狗蛋一脚把她踹翻在地,骑到她脸上,腥臭的大鸡巴连根怼进她嘴里:“先给老子舔干净!贱婊子!”
柳清音像饿了三天的母狗,双手抱住他屁股,喉咙疯狂收缩,把那根沾满自己淫水的黑粗肉棒一口吞到根,鼻孔喷着热气:“咕啾……咕啾……呜呜……好好吃……大鸡巴味道……要疯了……”
她舌头卷着龟头缝来回刮,喉咙被顶得鼓起大包,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又滑进奶子沟里。林狗蛋按着她后脑勺猛操她嘴,操得她干呕连连,眼泪横流,却舍不得吐出来。
操了足足一盏茶时间,他才猛地拔出鸡巴,对准她那张高洁精致的脸,一股股腥臭浓稠的精液“噗噗噗”射了她满脸满嘴。“啊啊啊……精液……好烫……喝掉……全喝掉……”
柳清音张大嘴接精,舌头疯狂刮着龟头,把每一滴都吞下去,肚子鼓起老高,像怀了孕。
射完之后,林狗蛋拎着她头发把她拽起来,欣赏自己杰作——昔日高冷真传,此刻满脸精液,眼睛翻白,舌头伸在外面“哈嗬哈嗬”喘气,下身淫水还止不住地往下滴。
他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枚乌黑铁环和一根银针。“从今天起,你他妈就是老子的专属肉便器,懂?”柳清音痴痴地点头:“懂……清音是主人的肉便器……肉屄只给主人操……”林狗蛋狞笑着,把银针烧红,一针扎进她左乳头。“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划破夜空,但很快又变成淫荡的呻吟:“好爽……乳头穿环了……清音成贱奴了……哦齁齁齁……”铁环“咔”地扣死,挂在肿胀的紫葡萄上,沉甸甸一坠一坠。
接着是右乳头、阴蒂、阴唇,每穿一个柳清音都高潮一次,最后直接尿失禁,喷了林狗蛋一身。
穿完环,林狗蛋又掏出一支朱砂笔,在她小腹正中画下一个淫纹——一个“犬”字,中间一横变成鸡巴形状,直指屄口。
画完最后一笔,淫纹突然亮起红光,柳清音浑身抽搐,又潮吹了一次。
“以后你这骚屄只要看见老子就流水,听见老子声音就发情,敢跑?老子让你当众发浪,让你师父、师兄、你那未婚夫婿,全他妈看着你发骚!”
柳清音跪在地上,抱着他大腿亲吻沾满淫水的大脚:“清音永远是主人的母狗……求主人再操一次……屄痒死了……”
林狗蛋哈哈大笑,一脚把她踹开:“先他妈爬回去,把你那未婚夫婿叫来,老子要当着他面再干你一炮,让他看看什么叫真男人!”柳清音爬起来,奶子上铁环叮当作响,屁股扭得像鸭子,淫水一路滴:“是……清音这就去叫夫君……让他看看……他的未婚妻……是怎么被大鸡巴操成贱狗的……”
夜色更深,竹林深处,只剩下男人粗重的笑声,和女人发情的呜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