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火车吃着肉棒搞着色色,突然就被绑匪劫了!所以,把被擒获的牛仔小姐变成后宫的日子才是好日子!(上)——什么是火车旅行呢?
坐着火车吃着肉棒搞着色色,突然就被绑匪劫了!所以,把被擒获的牛仔小姐变成后宫的日子才是好日子!(上)——什么是火车旅行呢?
对于许多人来说,那都是相当美好的回忆。在过去的几十年间逐渐扩张,将整个世界连接在一起的铁路网络,与蒸汽明轮一起,让世界地图第一次有了实际的意义,也让各地的早晚钟不再由那些也许才刚刚做完爱的教堂主祭喘着气敲响,虽然这也同样带来了许多新的苦恼与困扰,修建铁路的过程也绝不轻松,每个曾参与到这浩大工程中的人都会感叹为了那些枕木和铁轨付出的汗水甚至鲜血——但无论如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铁轨,火车,以及火车上的旅行,火车旁的相遇与分别,都充满了美好且值得纪念。
但对另一部分人来说不同。
——在邦联立国的第69个年头,纵横的铁轨正逐步压缩着曾在小镇与小镇间呼啸来去的绿林豪杰们。过去只需要杀死警长和少数敢于自卫的镇民就可以肆意劫掠,曾被高贵的参议员们哀叹为也许永远无法解决的诸多边疆帮派正随着技术进步而愈发衰落,缓步而无可逆转地走向其终点。
“……等到他们到位,大概还要一小时。我们先各就各位——优先目标不是抢劫,所以小子们,牢记住快进快出,不与敌人纠缠,他们无疑不会不带防备,所以,目标不是全歼车上的人,而是尽可能搜索每个车厢。目标是两个白色头发的女人。”
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的中年人慢条斯理地出声,一边向围坐成一圈的众人描述着计划,一边用匕首削着铅笔,他的手边,已有几只削好又在书写中变钝的铅笔,在那个似乎已翻过千百次的笔记本上写下许多计划,但现在,他的动作更像是在缓解压力,而早已经听过了作战计划的匪徒们看起来听得也并不那么专注。
匕首并不是适合削笔的工具,以他的年龄而言,他的手实在很稳。
双腿交叠着坐在他身边的树桩上,离他最近的银发少女,大概已经听过了好几次这个计划。此刻,留着短发的俏丽女郎将那柄枪管与枪柄上都精心雕刻着手工符文的枪慢慢抬高再放下,拇指飞速拨动转轮,或站或坐地围拢在首领身边的男女们看她的目光中,既有渴望,也有敬佩与羡慕,所有这些,都在声明着这位嘴角带着无畏笑意的少女身为帮派中的二号人物的事实。
大平原上的匪帮,来源各异。
其中一部分是混血——精灵种的,兽人种的,甚至还有旧大陆的另外几个种族的混血产物。他们在新大陆为数众多,大多数随着近些年人类至上运动所推进的法案逐步严苛起来,失去了原有的工作,又不愿意从事法案限制他们从事的,相对底层的工作,而不得不逃往荒野生活。
而另一部分则是寻常的穷苦人——每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随着工厂主们与金融家们无数卓有成效的工作,这样的人也变得比帝国最初殖民这里时更多了。当赖以为生的面包与清水都成为奢望,那法律的限制就会被当成耳旁风。
里诺-阿克兰就是这样的女孩。
从未见过父亲与母亲,甚至也不知道父母给自己的名字——偏偏是这样的女孩子,有着超过想象的天赋。
手指的灵巧程度,动作的稳定,还有惊人的视力,所有这些都在声明着她作为枪手的天赋是何等超凡脱俗——但以这个女孩子过分贫穷的现状与过分美貌的事实,她的未来大概永远不会有摸到枪的机会,恐怕还是成为一个因为手法灵巧而能够从嫖客那里多偷到点金钱的流莺的可能更大。
直到她遇见了她现在的“父亲”,阿克兰先生。
这个帮派的领袖,一个长于言辞,故而笼络了许多人的强大帮派的头领,她就从那一天开始有了姓和名字,尽管那个名字只是她当时暂且栖身的小镇的街道名,她却十分珍惜。
“嗯。我将从铁轨的侧面突袭火车的主要车厢。我会尽可能多的击倒车上的敌人,你们三位——”
她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几个年轻人,其中两个的样子多少有些精灵的特征,显然是混血。
“——请你们在我击倒明处的敌人后就加入战斗,用压制射击让对方的法师暴露出来,然后,对方的法师倒下之后,你留在外面,你们两个跟着我进入车厢。”
年轻人们飞快地点头,她还是更喜欢这些人,甚至放下了一段时间枪法来教授他们射击的技巧——虽然现在,在这个帮派里,这两种人正逐渐变少,而第三种人则逐渐增多。
“老大,咱们真的不抢点什么?按火车站里的情报,这可是个真正的专列,说不定存了不少珠宝呢……”
银发少女转头,瞪了一眼那个龇牙笑着,满口丑陋黄牙的中年人,第三种人的代表,不是因为无法正常生活而只能投身匪帮,而是自己选择成为匪徒的那种人。
名叫马可的男人还是穿着那身有背带的卡其布衬衫,看来上一次的惨败并没有让他的自负减弱,因为他和围绕着他的一群小瘪三正坏笑着看向她那即便为了方便运动而束缚着,却仍旧显得无比挺翘饱满的胸部,里诺废了很大劲才不让自己在下一个呼吸中把他们全部打倒。
现在,荒野上的匪帮中,这类像群聚的鬣狗一样的东西是多数。
“好了——阿克兰小姐,你们几个,你们该先埋伏好了,毕竟你们才是关键。这是最大最重要的一票,这件事解决之后,我们就该凑够金盆洗手的钱了……到南方买一片海滩,再用椰子壳砸那些鲨鱼……”
“这是你第二十次这么说了,先生。”
里诺苦笑着,将两柄左轮手枪随手插回枪套,让“父亲”粗暴地揉揉她的头发。
绑架……这不是一件好事。她不喜欢绑架,一点也不喜欢,尤其是对弱者,对妇孺开火。父亲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可无论如何,她总是希望对那些为富不仁的混蛋开枪的,而那专列上坐着的就是这类人。
用这唯一的理由勉强说服自己,她将手指放在唇边吹了声口哨,远处正在啃噬青草的花白马匹随之而奔跑了过来,少女轻轻拍拍那匹骏马的脖颈,再翻身上马。
父亲,还有帮派里的许多人,他们似乎都已经变了。可至少,身后跟随着自己的伙伴,还有父亲……有这些人的地方,多少还可以算是一个家。
当马匹奔驰下这座视野宽广的小丘,跨过寂寥的铁轨枕木时,她向着两个正在将炸药塞进枕木下的半精灵吹了声口哨,远处,攀援在枯树上放哨的半兽人少女挥动带有刺刀的步枪回应,纤细的女孩子有着超越人类的灵巧,随着她挥动双手,兽耳与脚下柔软的枝条一同摇晃。
……这里的确仍是她的家。
因这个事实而稍稍放松下来,她轻轻催动身下的马匹,将布置引线的人们抛在身后。
而浑然不知已经成为目标的那辆专列,正随着汽笛的长鸣声,奔驰在鲜花盛开的原野上,今天的确是阳光明媚,适合出行的好天气,即便心情阴郁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开心。
从华丽的车厢另一端,能够听到洗浴时的水声。
“这家伙也太讲究了……今天他又没有怎么动。”
铃音将冰桶里的白葡萄酒拿出来,精致的玻璃瓶上因为冰冷而挂着水珠,希莉丝相当贴心地为大家准备了这个——虽然她只是把没打开的酒瓶放在冰桶里,但还是被那家伙夸奖了一番,让铃音觉得有点微妙的不爽——少女实际上并不特别喜欢喝酒,但是,因为这趟旅行本来就是被邀请来的,旅途上也看到了不错的风景,已经算是欠了人情,现在她并不想欠那个正在洗澡的讨厌家伙更多人情,就不要求他换饮料了。
“呼呼……我倒是觉得这也是夫君大人特有的温柔呢~毕竟,铃音小姐也不喜欢在帮夫君大人舔的时候闻到糟糕的汗味吧?”
——坐在铃音面前的丽人脸颊绯红,虽然其实连一点酒都没喝,但一身搭配着白色长裙的情趣黑丝,除了大胆地裸露出香肩与藕臂之外,就连胸前那对饱满峰峦也在黑丝胸衣的侧边大胆地露出乳肉的镇海女士,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侦探团那庙算无遗的领袖,而是已经完全压抑不住情欲的淫乱痴女。
“确实不想……咕……而且为什么前提就是我要舔啊——”
金发少女为眼前人倒上三指深的白葡萄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一点,托着腮小声吐槽。
“诶?铃音小姐不喜欢吗?可是昨天晚上,明明铃音小姐就一直在和我抢的呀……最后还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吸着……”
铃音俏脸通红,差点把刚刚喝到嘴里的酒水再咳出来。
——这场旅行,是在事先就约定好的,因为几周前,正在进行一次复杂并购的哈特分身乏术,只能让妻子带着芙丽德独自前往索米尼亚参加面试,所以他承诺在芙丽德通过了法师学院的面试之后,带着大家乘坐专列去索米尼亚旅行一次,当然,也要为芙丽德挑选合适的房间。
虽然似乎艾拉和芙丽德的旅程中出了一些问题,但结果是好的,芙丽德被证实有极为特殊的法术天赋,法师学院会特意让一位拥有相同天赋的导师为她进行教育。正好,男人也可以趁机在索米尼亚建立起一些关系网——虽然法师团在邦联境内并没有一言九鼎的权力,但和法师们搞好关系对于实业家们来说也很重要,各种附魔设备和精密的生产工具往往都会运用法术进行维护和修理。
所以,在艾拉和芙丽德物色宿舍的时候,哈特也可以趁机和法师学院里的大人物见见面。
至于镇海女士,则是和一部分绞剪侦探团的人物被雇佣来担任警卫——实际上这只是个借口,有铃音和希莉丝这两位优秀的法师呆在火车上,普通的匪帮根本无法造成威胁。
对侦探团内部的质疑,镇海一边笑盈盈地用扇子掩住口,一边如同过往一样,柔声为手下们解答了自己的目的——其一自然是让侦探团与拓殖区最优秀的实业家打好关系,其二,则是去索米尼亚与几位过去曾经照拂过新生的侦探团的法师前辈交流并送上礼物——当年跟随着镇海的父母一路逃到新世界的极东人中,后来也有些因为极东独有的法术能力,在索米尼亚占据了一席之地,这些人感念镇海父母的照拂,在侦探团草创的时候亦投桃报李,给了它不少帮助,但如今镇海的父母都已逝去,正所谓“三年不登门,虽亲亦不亲”,若是她作为侦探团的领袖不亲自前往拜访这些法师前辈,奉上厚礼,恐怕将来就不那么容易得到这些法师的助力了;最后,自然还有依靠自己亲自会谈展现出诚意,与法师学院建立更大规模的卷轴和法术药水供应合同的目的。
理由非常充分,侦探团的众多属下纷纷表示这期间一定努力工作,团长只管安心出发。
然而那么多理由其实没有一条是靠谱的,铃音光是看到典雅的黑发丽人像是发情的小动物一样喘息着勾住男人的脖颈,用牙齿咬开衬衫纽扣的同时用自己那对之前被穿上过乳环的美乳磨蹭着男人胸口的样子,就知道她的最主要目的绝对是被哈特先生疯狂侵犯。
实际上是非常过分的抖M,哪怕在会议上也幻想着被侵犯的温婉美人,在自己的下属与战友们面前永远都是那副高贵,可靠的姿态;但这种过分的伪装让黑发少女的精神时刻处在崩坏的边缘,所以,只是被男人肆意凌虐了一夜,她就已经彻底沦陷,在这次的火车上,因为艾拉这些日子陪妹妹的时间较多,所以每天晚上铃音基本都是和镇海一起迎接男人的玩弄,看着黑发丽人就连在失神了之后的淫语都是想要继续被虐待,铃音充分体会了屡败屡战这个词的含义。
“那……气氛到了,稍微吸一下也不是不行……而且,亲好看的女孩子又是一回事,你那么好看,当然会想要亲啦……”
铃音小声嘀咕着,要是隔壁车厢的艾拉听到自己说那么花心的话,肯定又要苦笑着拧她的耳朵了。
“铃音小姐也很好看呀?虽然只是普通款式的连体黑丝,但穿在铃音小姐那么好的身材上,就会变得相当下流呢……”
“哪里下流啦……”
这个可是绝对符合教义的哦,强调出女性用于哺乳的神圣曲线,同时还兼顾了保温和塑形,希莉丝那种连乳贴都不戴的要下流的多哦。
“呼,抱歉啦——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觉得下流这个词是夸奖哦。因为,美丽的女孩子,生来就是要被采摘的嘛……为了能被更加充分地采摘,就要让自己足够下流才行,越下流,就会被越粗暴的采摘,越粗暴,就越……”
光是看着她色气地闭上眼睛,两瓣樱唇也随着叙述微微张开的样子,铃音就感到自己也有点兴奋。镇海相当喜欢胡思乱想,记得铃音第一次与她相遇,她就是躲在盥洗室里一边对着镜子编着自己被凌辱的台本一边自慰,为了稍微岔开话题,铃音从桌下伸脚,轻轻蹭了蹭丽人的足踝。
“说是普通款式,但镇海小姐的款式在市面上似乎买不到诶——”
“确实呢,这个是定做的。”镇海笑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白色衣装的精致下摆,“虽然玛琳小姐看起来年龄还小,平常又都总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也充分继承了母亲的手艺呢——之后铃音小姐要是想做同款的连体黑丝的话,只要报我的名字就可以拿到折扣哦。”
“——好啊,改天就去为铃音也定做一件。”
随着身后的浴室门推开,男人的双手也撑在了铃音柔软的肩头,因为刚刚沐浴过散发着湿润的热气和熏香的味道,本来应该令人放松,但让少女羞耻不已的淡淡荷尔蒙味道还是让铃音红了脸颊。
“谁要穿那种不知羞耻的……而且,也太不方便战斗了……”
随着铃音的轻声吐槽,镇海的身体也迫不及待地靠了过来,随着男人大大咧咧地强行挤进了原本坐起来相当宽敞的单人沙发,顿时少女就和男人变成了身体紧贴的状态——而毫不在意这种程度的紧贴的典雅美人更是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膝头,光是看着那家伙腰间的浴巾被坚挺的阳具撑起帐篷的样子,铃音的目光就游移开。
……真是的,明明昨天晚上做过那么多次……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不过抛开是不是人类的想法,当男人用一只手环住镇海的纤腰让她转了个身,那双修长的黑丝玉腿并拢着贴上铃音的膝盖,也压住了她的其他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搭上铃音的纤腰时,金发少女的身体还是诚实地有了反应。
“确实不是很方便……但仔细想想看,说不定这会成为一种优势?来,铃音,靠近点,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小技巧,可以让铃音在近身战斗中拥有绝对优势……”
哈特一向有着相当的巧思,就连平常总是吐槽他的铃音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在奥伦堡附近刚刚发现了大量秘银矿脉时,无数淘银者涌向此地,与保留地精灵种相互冲突的同时,也建立起数之不尽的营地,高纯度的秘银矿被一批批送出,杂矿则被扔得到处都是。但哈特却在调查后认为,秘银的伴生矿物后续处理的利润可能超过秘银本身,穷尽了全部的家产,再加上一笔差不多能把他和希莉丝一起打包变成债务奴隶的贷款,建立了奥伦堡的第一个秘银原矿处理工厂,这也是他一步登天的起点。
所以,铃音顺从地侧过耳朵,主动凑上男人的嘴唇。
“你看,镇海的连体黑丝是镂空的嘛,铃音又经常会抬高腿踢人……这样的话抬得太高敌人就会看到。所以只要平常穿上裙子遮掩,裙下风光暴露出来的瞬间,再优秀的对手也会有瞬间的失神吧,那个时候铃音就可以——哇,别咬……”
——我怎么会幻想这家伙在这种时候能认真地提建议呢!铃音气恼地咬着男人的脖颈,想象自己是个吸血鬼,一直到男人装模作样地发出求饶声,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巴。但铃音才刚刚松嘴,镇海的舌尖就柔柔地缠了上来,轻轻扫过金发少女刚刚留下的齿痕,再亲吻出温热的水声。
“啾……亲爱的原来喜欢把脚抬到很高的玩法啊……那,之后我也会稍微努力下的……哈啊……”
和铃音不一样,镇海那件胸前毫无遮掩的连体黑丝此刻早就已经在渴望中汗湿,从那被饱满的巨乳撑到微微透明的胸前,能够清楚地看到乳环与充血的乳首那诱人的形状,而随着男人坏笑着伸展开手掌揉上那穿着环的乳峰,黑发丽人几乎立刻就漏出荒淫的喘息,尽管天气并不冷,但那温软的唇瓣吐出的润湿热气就算是一旁的铃音也能看到。
“镇海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要是你再学习更多技巧的话,我有点担心……”
你还有担心自己身体吃不消的一天?铃音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着——然而随着男人的手指随手扯下那件白色的裙装,露出其下淫靡放荡,除了几根此刻已经被淋漓香汗浸透的,富有弹性的丝带束缚以外几乎完全与遮掩住胸部的黑丝分离,将整个温软的腰际、侧臀、臀沟与阴阜都尽情暴露在外,就连烟花巷中的游女也鲜少会穿成这样的连体黑丝也随着外衣的滑落一口气展露出来,手指也随之而抚弄上那早已充血的小穴入口,用回勾的方式粗暴地揉弄刺激着丽人那早已渴望之极的阴核,他的下半句话就与这粗暴的前戏一起让镇海漏出妖艳的娇吟声。
“……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把你干到死掉。”
即便此刻身体倚靠在男人的身上,几乎无需双腿发力,但镇海的那双玉腿还是随着男人的手指而颤抖起来,踩在地毯上的丝足慌乱地在地面上画出几道无规律的曲线,可她的脸上比起害怕来更多的还是喜悦与期待。
“……哈……哈啊……我……对自己死掉的可能性……也有……预案的……所以……亲爱的……怎么做都可以……”
“但我可不想看到那种预案成真,我的妻子们可都是要永远陪着我的,镇海也不例外,是吗?”
男人的手指飞快地颤抖着钻入丽人的小穴又精准地按上敏感带,指尖轻柔地刮弄入口与敏感带之间的褶皱,带出浓郁的淫汁,并拢的食指与中指在镇海即将抵达绝顶的前一瞬间抽出,被爱液弄得透湿的指尖隔着连体黑丝,轻柔地挑逗镇海那勃起乳尖下精致的乳环,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拨动都让黑发丽人的纤腰不由自主地反弓,那即便对于女孩子来说也相当有性吸引力的温软腰际扭动的姿态让铃音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嗯……是……全部……都听亲爱的……咕啾……”
努力转过头,让两人的舌头凑在一起,光是被吸吮嘴唇就让镇海那总是智珠在握的沉静眼眸泛起了诱人的桃心,连嘴角随着亲吻而溢出的些许唾液也没有注意到。
……我在接吻的时候,也是这种丢人的样子的吗?
光是想到,就让铃音的心跳加速。
偏偏这个时候,随着两人的亲吻暂停,男人将那沾满爱液的指尖凑到典雅美人的唇边,带着恍惚笑容的黑发少女立刻张开嘴,毫不在意正在吮吸着自己的爱液,而男人也得到机会,转向了铃音。
“铃音也不例外哦。”
“谁要全都听你的啊……”铃音针锋相对,但混进了情欲的声音,一点也没有魄力,反而充满了勾人的氛围。“但,只是陪着的话……咕……啾……”
真是过分的家伙,才刚刚亲过另一个女孩子,嘴唇上还留着别的女孩子口红的味道,就自作主张地亲过来……还没答应要和你亲呢……可是随着男人的舌尖顺理成章地闯进她的嘴唇,熟练地绞住金发少女的舌尖,用轻轻牵拉的方式灵活地捉弄着铃音的香舌,她几乎是瞬间便沦陷在了这令她沉醉的快感中。
“啊——铃音小姐真是的……我也想要……啾……嗯……”
带着优雅香气的脸颊蹭上了铃音的脸,镇海那忽闪着仿佛在强调着自己的渴望的美丽瞳眸上倒映出铃音的影子。
无论是多么糟糕的家伙,只要有人抢的话就总会觉得很重要,稍稍起了些针锋相对的心思的铃音主动配合起男人的吻,可就算是认真对抗也没法赢过的亲吻技巧,在主动配合下就更加没法对抗,随着男人的舌尖灵巧地扫过丽人敏感的上颚与牙床,铃音感到甜美的酥麻感掠过自己的脑袋,而男人的手指也顺势轻轻撩过她那同样已经充血的乳尖。
“咕啾……嗯……呀……”
仅仅是食指轻轻撩过,泌乳的淫悦感就让铃音的娇躯微微颤抖着软了下来,只要兴奋起来就会泌乳的糟糕体质再加上那对在射乳时敏感到稍微一碰就会去的乳尖,让她无论在百合还是与男人的交合里都占据先天劣势,但在做爱的时候,也许能够体验更多快感的体质,从另一种层面来说是优势也说不定?
随着乳尖那令人慌乱不已的泌乳反应而不得不暂且松开男人的嘴唇,伴随着娇艳的喘息,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半透明的水线,只是等在一旁的黑发少女早已迫不及待地低下了头,舌尖撩过男人结实的胸口,再轻轻咬住年轻人的乳头,而另一只黑丝包裹着的手套也仿佛撩拨琴弦一般围绕着男人另一边的乳晕绕着圈,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那柔软手背上的蕾丝也轻轻磨弄着铃音的乳首,很快,被男人玩弄胸部带来的快感让另一侧的乳尖也连带着泌出丝缕乳汁,在胸前的黑丝和镇海的手背一起被弄湿的同时,金发丽人也忍不住娇吟出声。
“哈啊……亲爱的……肉棒……已经变得那么大了……”
一边用舌尖来回蹭着男人的乳头,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眼神像是发情的小动物那样,抬起眼帘向男人恳求着可以现在就侍奉这根惊人的肉棒。
“现在还不行哦?毕竟我平常经常努力帮两位做胸部按摩嘛,你们也要适当的礼尚往来一下吧?”
但显然相当了解谈判的技巧就是你来我往,不能对方要什么就给什么,哈特坏笑着戳了戳铃音的侧乳,金发少女羞恼地瞪了这个变态一眼,然后撩开有着发带装饰的垂落金发,舌尖稍稍沾湿嘴唇,低下头将男人另外一侧的乳尖和镇海那绕着乳晕轻轻按摩的乳首一起含在口中。
“变态……又不是求着你按摩的,努力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想要……咕啾……嗯……啾……”
随着铃音与镇海那同样柔顺的秀发在为男人侍奉的同时亲密无间地摩擦,男人也坏笑着,用双手在两位丽人的胸前同时发力,无论是镇海那本就是被用于情趣的纤薄黑丝,还是铃音那相当有弹性的连体黑丝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被强行撑开到足以让男人的手指钻入其中。
“当然啦,我每天都很想要铃音呢。这个世界可不能没有铃音哦。”
“啾……就知道……说漂亮话……嗯哈啊……❤”
“亲爱的……咕啾……那我呢……嗯……呀❤”
虽然现在是充满了协作精神的二对一,但两位丽人还是处在绝对劣势——男人的掌底用惊人的灵巧沿着铃音的乳根向上轻轻推动,而手指则围绕着粉嫩的乳尖画上了一个又一个灵巧的圈,在金发丽人难以自抑地射乳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就像是要给丽人不住喷溅出乳汁的下流乳头以惩罚那样,拇指与食指来回捻弄着那可爱的乳头,在乳汁的润滑下,仅仅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然让铃音悲鸣不已,夹紧的双腿之间隐约传来的湿气令她气恼地稍稍用力吮吸男人的乳尖,再轻轻咬住他的胸口,手指则找到了那根坚挺的阳具,略显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可这样的反击只会带来更加过分的败北,随着男人那沾满淋漓乳汁的手心仿佛揉搓面团那样揉动她那充血到极限的粉嫩葡萄,又一次射乳让她漏出丢脸的悲鸣声。
而另外一边镇海的样子则更加不堪,在上一次被男人一口气干到沦陷之后,就再也没有拿掉身上的乳环的她那精致的胸部已经被开发到有了惊人的敏感度,更不要说男人花了相当大价钱买来的“圣物”真的有着长久的催情效果,随着男人的食指勾住乳环轻轻牵拉,仿佛被拨动发条的人偶一般顿时僵直的女体在男人的下一次勾动中抽搐着,显然光是玩弄胸部就已经让镇海略微高潮,她再次抬起头,一边用自己另一侧戴着乳环的黑丝乳峰磨蹭着男人那早就已经被舔到透湿的胸口,一边用亲吻向恋人声明着自己已经渴望到难以自拔。
那么,也是时候给她们合适的奖励了。
“那么,接下来,就先让铃音舒服起来吧?”
“诶……那个,你先和镇海做也没关系的……噫呀!”
——然后,在交涉之中,往往出人意料又合乎情理的举动会有更好的效果。
男人笑着揽住丽人柔软的纤腰,将那修长又矫健的女体一口气翻了个身,让她只好撑住那还放着酒杯的桌面,在车厢规律的微微晃动中,无论是酒液还是丽人那因为身体前倾而更加显得饱满的娇艳乳房,都荡漾出微微弧度,充满了诱惑。
“为什么?明明铃音都已经那么期待了……”
那双修长的,因为长期锻炼而有着美好线条的黑丝美腿,还有饱满却紧实的臀瓣,随着此刻这个羞耻的体位而完全展现在了男人面前,毫不在意铃音的悲鸣声,男人一口气撕开了少女臀瓣那加厚的连体黑丝,随着年轻人的呼吸吹到丽人那微微汗湿的臀沟与菊蕾上,铃音精致的蓝色瞳孔在快感中微微散开,可嘴上还是毫不饶人。
“哈……哈啊……不要撕……哈啊……带来备用的……快用完了……嗯呀……”
撕连体黑丝有那么吸引人吗……明明提前脱了更好的……可这份一闪而逝的羞耻感,很快便被脑海中过分的快感所吞没,男人并没有立刻刺激少女那已经充血到清晰可见的阴核,而是先从两瓣小巧的阴唇外缘一路舔舐到阴道口的位置,再用舌尖灵巧地翻弄蜜肉内侧的皱褶,可这样温柔的动作只是让铃音越发期待敏感带被突然袭击的瞬间,偏偏这个时候,男人的掌心还轻轻磨弄起了她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白嫩阴阜,来自两个不同方向的间接刺激将她推到高潮边缘,却偏偏无法让她直接绝顶,更不要说年轻人还放慢了动作,一边刻意吸吮少女的爱液弄出淫靡的水声,一边含混不清地对铃音发出邀约。
“那就由我来为铃音选购新的衣服吧。到了索米尼亚就专门花一个下午,我们两人一起逛逛如何?也可以买到不错的附魔装备呢。”
“唔……你来挑的衣服……总觉得……会很不适合穿出门……肯定……不是像镇海小姐那样淫荡的……就是……比那更加……咕嗯……啊……❤”
少女已经没办法说完整段话,因为男人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手扶住铃音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光是肉棒轻轻蹭过少女的小穴外缘,铃音就感到自己的双腿正在颤抖,仿佛即将被攻城锤洞穿的脆弱城门那样,小穴已自作主张地做好了投降的准备。
“啾噜……亲爱的……肉棒看起来……每次都那么挺拔……啾……”
而此刻的镇海却丝毫没有嫉妒的意思,跪坐在男人的大腿边的她痴迷地来回扭动着螓首,从男人那膨大的龟头外缘一直向下,温热的芳唇亲过肉棒那勃起时分外明显的狰狞青筋直到阳具的根部,随着那戴着乳环的精致乳首来回磨弄男人的大腿,她的脸蛋也绕过那根膨大雄根,自下而上地含弄着两粒睾丸,明明对于大多数女孩子来说口交都是十分羞耻的事情,但此刻她一边用贝齿轻轻咬过卵袋上的褶皱一边抬起头,光是看到男人微微颤抖的样子,闻到卵袋上逐渐变得浓郁的气味,丽人就已经渴望到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那已然爱液决堤的股间,轻轻撩拨起了自己那早已蓄饱了爱液的淡粉色阴唇。
“那么,铃音小姐,这件事就定在帮芙丽德找好房间之后了?”
——在对方犹豫的时候强硬地推进有时反而会引起逆反,但这一次不会。
“我……我还没答应……没答应要和你一起……咕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膨胀的雄根一口气贯穿到丽人小穴的最深处,早已经变成了男人的形状的蜜穴格外顺畅地吮上男人的阳具,每一道皱褶与凸起都忠实地将快感传递过丽人的脊髓,娇躯本能的淫悦仿佛洞穿铃音的脑袋,而已经被前戏尽情欺负过的铃音甚至没有坚持到肉棒插入的时候,仅仅只是膨大的龟头将包裹着阴蒂的阴唇撑开带来的强烈快感,就已然让丽人抵达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咕……去……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那双美丽的蓝眸上翻,丽人那双黑丝包裹的美足与玉腿一同痉挛了几下,身体本能地向前动作着仿佛想要逃脱男人的撞击,可却只是让男人更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强行让她直面这份快乐,在丽人的双手扶住桌子摇晃的动作中,酒杯也打翻在了桌面上,残余的些许葡萄酒在桌面上逸散开,酒香与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顿时在这华丽的车厢里混杂起来。
“嗯,既然铃音愿意去的话,那就这么定下来啦。”
男人坏笑着轻轻拍打丽人的臀瓣,即便是在连体黑丝的包裹下,铃音那饱满柔软的两瓣美臀也有着过分好的触感,随着手掌的清脆响声而荡漾出肉浪的蜜臀在快感中摆动,却又因为此刻已经顶到了子宫口的膨大雄根而一阵颤抖。
在有着过分敏感度的同时,铃音的体力却又好到没办法晕过去,大概光从身体上说,她比镇海还更加适合快速沦陷的场景吧。
“谁……谁说愿意去了……”
“咕啾……我……听到了哦……铃音小姐,答应了亲爱的要一起去……啾噗……”
随着相处时间的延长,镇海也融入到了这个看起来混乱的后宫中,此刻,早已对交合迫不及待的黑发丽人娇躯膝行到男人的身后,在年轻人的喘息声中,她微微颤抖着双手将男人的臀部向外撑开,再用舌尖轻轻撩过男人的后庭,在将整个脸颊埋进男人的臀间的同时,双手也抬起来回搓揉着男人在抽插之中缩紧的卵袋,这淫乱的侍奉让她的声音也显得模糊不清,因出声而蠕动着的嘴唇也同时带给男人更加强烈的快乐。
“我……我怎么没听见……除非……除非你再让我说一次……咕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铃音的纤腰又是一阵颤抖,双腿微微向两侧分开的丽人在男人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但就算已经下定决心要忍着羞耻和他一起逛街,再试穿几次这个变态给自己挑的淫乱衣服,她也得先拿到点利息。
至少,也要像现在这样喂饱我才行❤
“好啊,不管多少次都会让铃音说的——那,铃音小姐,我们继续吧?”
男人的双手绕过金发丽人的腋下,探入到铃音那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前后飞溅出浓郁乳汁的巨乳之间,随即,仿佛握住了一对饱满的抓手一般,下一次激烈的撞击让铃音的小腹上甚至都隐约浮现出了肉棒的痕迹。
每一次来回揉弄碾压少女挺翘的豪乳,在强烈而无比迅速的阳具抽动下欲仙欲死的丽人唇瓣都会漏出淫靡的呻吟,浓郁的乳汁也随之向外飞溅而出,早已吸饱了乳汁的黑丝此刻就连阻挡效果都已经无法起到,而男人更是坏笑着一边继续揉弄着少女的乳峰,一边回过头来,让此刻因为男人加速的冲击而无法继续侍奉,只能用那双修长藕臂轻轻绕过男人的腋下,抚弄着他那因为抽动阳具而绷紧的全身肌肉的黑发丽人拿起桌上的酒杯。
“咕……咕啊……哈啊……嗯咕……”
随着两侧的连体黑丝被强行向内侧推去,已经被汗水和乳汁弄到湿淋淋的白腻乳房也随之而摇晃着出现在了镇海的眼前,黑发丽人一边红着脸颊,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托起铃音的乳峰,一边将此刻已经不剩什么酒水的酒杯贴上金发少女充血到极限的乳尖。
“铃音的奶水,用来调香槟应该会很不错。接下来也给艾拉她们尝尝看吧?镇海,要给我们保密,看她们能不能尝出来哦?”
整整一杯奶水很快就被接满,镇海轻笑着,将酒杯放在另一张餐桌的杯托之中,随即用手指抵着嘴唇,那双美丽的眸子转动了一下,才朝着男人出声。
“既然亲爱的这么说,当然可以……但亲爱的,想让我向同一屋檐下的人保密的话,亲爱的也要付出一点代价呢……”
她不用说代价是什么,因为此刻,那精致的玉臀已经坐上了那张餐桌,给了铃音的脸颊一吻之后,她便向后仰躺在了桌面上,一双玉腿向着两侧大幅度地张开,连体黑丝镂空的股间所暴露出的,正不断滴落淫靡汁液的骆驼趾和那白腻的大腿内侧与股间,和周围的黑色丝袜形成了显着而淫荡的对比。
——她不需要说出更多的挑逗之词,躺在餐桌上的她本身就是与身旁的铃音同样让人垂涎三尺的美餐。她带着饱含情欲的笑容,抬起一只优美的,黑丝包裹的玉足,轻轻蹭过自己身侧的铃音那颤抖不已的纤腰,最后再贴上男人的脸。
在风月场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象过镇海小姐像这样抬高玉足,用并拢着的匀称足趾优雅地指向自己,可即便是这种过分的想象里她也总是高居在华贵的主宾席位上,而此刻姿态优雅依旧,却因为淫靡的神态和香汗淋漓的肌肤而更加可人的镇海小姐分明就是被肆意亵玩的那方——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腕,然后,一口气将她拉向自己这边,那本能地回勾的玉足被男人粗暴地亲吻脚底,让镇海此刻变成了上半身侧躺在桌面上,双腿张开成接近一字马的状态,那镂空的连体黑丝下,不住溢出粘腻淫液的小穴因为这个淫乱的体位而微微张开,无论是被两瓣阴唇略微覆盖住的阴蒂上小巧的银环,还是淫穴内侧拉出的蜜汁丝线,都能够格外清晰地看到。
“看来今天不让镇海小姐付出一点代价是不行了。”
“咕嗯……唔……咕呜……!”
在铃音羞恼的悲鸣声中,男人猛烈撞击着少女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肉棒,少女那丰盈的肉臀与挺翘酥胸画出阵阵肉浪的同时,爱液也会被龟头冠向外带着溢出,渗入到身下早已被撕开大口的黑丝中。
明明要让镇海付出代价,但为什么是自己——此刻早已没有余裕说出这种吐槽,仿佛搅动五脏六腑的甜美酥麻感让美丽的冒险者感到自己那双颤抖的美腿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她本能地抓紧了一旁镇海那同样寻找着借力的手指,让两人十指相扣,然后,在第二次绝顶到来之前,身后的男人一边粗暴地揉弄起她那被黑丝遮掩着的美艳臀瓣,一边突然抽出了肉棒。
“噫呀……亲爱的……太……激烈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微微转动,阳具以比起刚刚和铃音交合时更加激烈几分的气势,一口气顶进镇海的蜜壶之中,与铃音那因为常年作为冒险者活动而有着足够肌肉支持,在插入时感到阻力的紧致小穴不同,镇海那泥泞不堪的小穴似乎生来就是用来被男人征服的,在阳具顺畅地侵入的瞬间黏糊糊地包裹上来,用其中无数的皱褶温柔地吮住那根坚挺如长矛的巨物,再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贯穿子宫口。
在刚刚的前戏里就已经接近绝顶的丽人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优雅,刚好能够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抓住的黑丝足踝在挣扎中晃动着,却因为丽人的体力有限而完全无法挣脱,反而让那美艳的蜜壶更进一步的缩紧,那侧躺在桌面上的身体在高潮临近的快感中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因为被男人牢牢地抓住脚踝而完全无法做到,只能在原地淫靡地扭动,黑丝遮掩着的美艳乳峰,小腹上连接着连体黑丝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数条黑色系带与那此刻微微泛起红晕的白嫩小腹之间,形成了格外强烈的对比,而就像是觉得此刻镇海的绝顶还不够激烈淫荡一样,男人的手指灵巧地刺激起少女那充血到极限的阴核,那小巧的环被男人的手法激烈刺激的瞬间,镇海也随之而开始了激烈的潮吹。
“去了……去了咕唔……啾噗……嗯呜呜呜呜呜呜!”
“变态……明明说了……要先让我开心的……可别……让我等太久……咕啾……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明明绝顶已经近在咫尺,偏偏没有一口气把自己推到顶峰,铃音喘息着,羞恼地抗议出声,可是,看着眼前的镇海小姐那因为过分激烈的绝顶而双眸微微上翻,润湿的唇瓣一张一合,连舌尖也微微伸出的可爱样子,羞恼旋即演变成了纯粹的羞耻。
……自己,刚刚也是这样子的吗……唔,只是因为那个家伙太会做爱而已……并不是因为喜欢他的缘故……看到镇海小姐的这种样子,也算是特别的经历什么的……抛开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大概是为了掩饰羞耻,铃音勾住镇海的脖颈,揉上她那带有乳环的酥胸,用食指轻轻勾动乳环的同时,强吻上黑发丽人柔软的嘴唇。
和镇海小姐百合的机会很少,即便两人经常跟哈特先生一起做爱,亲亲什么的也已经有过几次,但铃音可不舍得对这样优雅的美人过分奸虐,结果就是镇海在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娇吟着恳求哈特先生更进一步的粗暴抽插,而对铃音还是平日里那副优雅温柔的大姐姐姿态。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变得比平日更加柔软湿润的唇瓣此刻不要说做出反抗,就连挣扎也没有做,在高潮的快感下恍惚的镇海仿佛婴儿般吸吮着铃音的芳唇,放任铃音的舌尖缠住她那向外探出的香舌,慌乱的鼻息扫过铃音的唇瓣带来无比愉悦的感受。
随着在绝顶中喷溅而出的爱液,倚靠着她的铃音能够感到黑发少女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抽动的痴态,大概,男人们也是因为女孩子的这种样子,才会喜欢在床上征服她们吧?
“真抱歉,铃音……接下来作为赔礼,就让铃音一口气去十次怎么样?”
可铃音已经没有感叹这种事的时间。
在一阵娇艳的悲鸣声中,铃音的娇躯随着肉棒突如其来的重新插入而整个软瘫在镇海的身体旁,那对仍在慢慢溢出奶水的豪乳随着金发少女的乳峰压在桌面上的样子而扩散成淫靡的乳白色水滩,遮掩住那赤裸美背的金色秀发因淋漓汗水而由丝成缕,再随着男人的腰际撞击少女臀瓣的动作而一缕缕散开,泼洒在桌面上的同时也随着桌面的晃动而晃动。
“十次……不行的……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刚刚的镇海一样,被夹在固定着的桌子和男人的肉棒之间,铃音没办法逃开,每一次男人的肉棒撞击她的纤腰,那对被奶水润滑的巨乳都会在桌面上略微滑动,坚硬的桌面磨蹭乳头带来刺激的感触,与小穴的快感一起,让她的爱液仿佛没有尽头般大股溢出,滴落到那微微张开的大腿下方的地毯上。
“铃音只要好好享受就好,毕竟让妻子满足起来也是丈夫的责任。”
男人低下头,结实的身体压上丽人柔软的裸背,现在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相贴。
一旁的镇海在刚刚激烈的高潮中已经失神,可即便此刻意识模糊不清,黑丝包裹着的柔软纤手仍旧本能地轻轻拨动着自己充血的阴蒂,像是在试图复现刚刚男人那熟练又粗暴的动作那般。
忽略掉镇海那含混不清的求欢声与不时痉挛一下的美艳女体,他温柔地含住铃音的耳垂,即便此刻的铃音仍旧处在绝顶的余韵中,他仍旧有节奏地小幅挺动着腰际,膨大的龟头磨蹭着丽人小穴内的敏感神经,让丽人的绝顶被拉得尽可能漫长的同时,掌底轻推铃音那已经被桌面挤压得乳汁四溢的酥乳。
乳根被轻轻推动带来的淫悦与男人的整个身体压上,让她再也无从挣扎的事实,让铃音那因为绝顶而一片混沌的脑袋里,迟缓地认知到了某件事实——自己也会露出一样的姿态,自己也是被征服的女孩子的一员。
但就算是这样,想让她像镇海那样认输,她也绝对不要❤“哈……哈啊……说不定……在十次之前……哈特先生就会先……先被榨干呢……”
铃音努力转过头,与会意地将脑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上的男人交吻在一起,然后,毫不压抑的热烈悲鸣声就在整个车厢里再度扩散开来,透过紧闭的车厢门,混在火车运行那单调的白噪声中,传入了下一个车厢的乘客们耳中。
今天还有很长时间,足以让他和她们尽情欢乐。
——下一个车厢里同样是三人,但与上一个车厢那抵死缠绵的姿态相比,这个车厢显得很是和谐。
白发的丽人静静坐在靠着上一个车厢门的位置,虽然是长途旅行,希莉丝小姐还是理所当然地穿着那身色气的乳帘式女仆装,而艾拉和芙丽德都换上了与长途旅行的高贵女士相配的衣装。
用墨蓝色的四叶草装饰自己那长过腰际的银发,与她同样深蓝的美丽瞳孔格外相配的还有赤裸香肩上佩戴的蓝色装饰花朵,在这些配饰下的则是黑色为主色调的低胸长裙,黑色的裙装与墨蓝色的下摆相得益彰,腰间留出的小小镂空和低胸露肩设计一起,让这件裙装显得高雅而不失性感,既考虑到教会所倡导的,强调身体曲线的设计,也体现了自己已经嫁为人妻的事实。
而坐在艾拉对面,嘴角带着点笑容托着腮,欣赏着姐姐那份高贵容姿的芙丽德则穿的更加大胆一些——同样的低胸长裙,与艾拉微妙的不同在于完全以黑色为主基调,将那对比起姐姐那已然足够丰盈的胸部还要更为挺翘些许的豪乳衬托得格外娇艳,而那双修长美腿上也并不像艾拉那般穿着长筒黑丝,仅有蕾丝腿环衬托着那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而侧乳和腰际更大幅度的镂空,与镂空下清晰可见的白腻肌肤,则仿佛她胸前装饰着的那朵红玫瑰那样,声明着此刻的芙丽德仍旧未婚,等待着男人们的追求。
大概索米尼亚的年轻法师们也的确会努力去追求,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摘下这朵玫瑰的幸运儿吧,只是,当她看向芙丽德那双始终凝视着她的红眸时,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而芙丽德却在姐妹对上视线的瞬间轻轻眨眼,送出温柔的wink。
傻姑娘,就算你用这样的眼神看姐姐,姐姐也不可能像你期望的那样脸红啦,你以为是谁看着你长大的呀?
虽然在心里这么想,可她还是苦笑了下,伸出手摸摸桌对面的少女那一头秀发。艾拉的性格继承了她的母亲,温柔,坚强,却又容易迁就,所以即便是对芙丽德那离经叛道的要求,她也无法拒绝。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有那种幸运啦。也许哈特先生除外。
“希莉丝小姐不加入吗?”
转过头,为了掩饰变得有点复杂的情绪,她对希莉丝出声,这几天,艾拉并没和哈特交合,这也并非没有原因,毕竟,过去她和芙丽德几乎从未分开过太久,即便艾拉出嫁之后不再住在家中,因为芙丽德会来哈特的宅邸上课的原因,两人也差不多每天都能见到——在这个时代,因为许多大学并不接受女性,地位高贵的女性往往会聘请教师为自己教授语言,文学,艺术和其他一些技能,原本这些事其实和芙丽德跟艾拉都关系不大(毕竟地位再高贵,没有钱也请不起私教的),还是靠艾拉的母亲经常过来教一些,所幸高贵的家系毕竟还留着点底子,家中的大量藏书能让她们自学些东西。
然而,哈特足够富有,在艾拉的母亲逝去之后,也没有要求任何回报地给了艾拉的两位妹妹合适的教育。男人并不在意花钱,作为一位以疾风怒涛的势头崛起的实业家,他相当清楚钱只有投资出去才有作用的道理。
……无论如何,这次分开,恐怕不仅仅是几个月就能再见面的,这些天来,两人在夜晚总是共枕同眠。
虽然一再要求芙丽德最好就完全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做些奇怪的事,一定要做的话也务必不要弄出声音……但对于心爱的妹妹,她还是无法硬着心拒绝,有时她会想哈特如果发现了会不会生气……但因为芙丽德承诺之后主动以法师的身份嫁给哈特,也许他也不会很生气。
“……嗯。”
——说到哈特先生,艾拉忍不住望向那边的房门,希莉丝虽然出声回应,但眼神并没有看向艾拉,她就坐在两车厢的连接口,听得肯定清楚得多,艾拉忍不住有些疑惑,希莉丝大概是喜欢哈特先生的,这点艾拉很容易就能看出,但呆呆的女仆小姐却并没有因为喜欢的人正在和别的女孩做爱到发出那么激烈的声音而露出暗暗恼怒或者欲求不满的表情,又让艾拉有点奇怪。
“……艾拉小姐不加入吗?和主人。”
停了好几秒钟,希莉丝才缓缓出声回问。
“姐姐可以去哦。我就在这里看看风景练习练习法术什么的,也不能从早到晚缠着姐姐。”
红色的眸子转向窗外又转向艾拉,芙丽德用修长的指尖卷着自己的象牙白色长发,然后从随身行李里拿出了素描本,大概是准备用窗外的风光画个速写,但也可能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的确,她的声音听起来又优雅又体贴,一点也听不出有问题,在外人面前,她承诺永远做个优秀的淑女,艾拉的好妹妹。
不过和芙丽德的视线对上之后,艾拉就知道自己这个好妹妹的想法了,那含笑的眸子飞快地眨眨,就像在说“虽然从早到晚不可以,但是晚上却可以”。
艾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坐下来,她可没有铃音那种能从早做到晚的体力,如果白天和哈特做过之后晚上又被芙丽德夜袭,那恐怕第二天要腰酸一整天。
“还是算啦。想着自己的妹妹就在旁边的车厢,还能继续做这种事,也太羞耻了。”
“姐妹共嫁一人,兄弟共娶一妻,在神明眼中是虔诚的。”
希莉丝呆呆地出声,不知道是在劝艾拉别在意还是在劝芙丽德直接加入乱交。
这是经文之中的一段。据说,那通晓诸多魔法,并能用乳汁让人死而复生的圣女就曾是九位骑士兄弟的妻子,在对精灵种的最初圣战之中,这九骑士各自三次死去又三次复活,而那之后,圣女也为九人分别诞下了子嗣,长男登基为帝,四位幼子戴上世俗冠冕,而七位女儿则各自继承母亲的部分力量,成为圣女和骑士团保护人,据说这也是帝国的选帝王侯和选帝主教们的起源,每个诸侯都声称自己与圣女的诸多后裔有关。
不过当哈特,铃音与艾拉闲谈到这件事时,哈特却笑着摇摇头,表示这种教义大概只是为了让穷人家庭也能有妻子,不至于起义而编造出的,考虑到精灵种当年追着教会起义军东奔西跑,就算当真有这样一位圣女,她也不太可能一边打仗一边生孩子。
窗外,她们正在进入一处山谷,周遭遍布着丛生密林,艾拉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站起身打算为芙丽德和自己倒杯咖啡。
“虽然教会是这么说啦……”
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响,艾拉的声音被列车刺耳的强制刹车声打断,那令人牙酸的刹车声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在这期间,艾拉和芙丽德的身体都本能地前倾,象牙白色秀发的少女急忙用双手抓住姐姐那柔软的肩膀,而希莉丝已经站起了身,毫不犹豫地用力敲击车厢门,另一只手上则已经准备好了法术。
然后,是第二声更加强烈的爆炸,整列火车在瞬间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向着铁轨的一侧倾斜。
无论是多么优秀的制动都不可能在看到爆炸的一瞬间停住列车,列车顿时在这可怖的情形下出轨,随着令人牙酸的震颤声而向前冲了上百米远,再在一阵可怕的响声中停下,唯一的幸运是列车没有倾覆或干脆翻倒过来。
这时,车厢门也随之而打开了,哈特甚至没来得及扣上衣物的纽扣,车厢里奇怪而温热的气味逸散出来,趴在桌面上的铃音努力撑起身,但双腿还是颤抖不已,看起来十分色气。
“哈……哈啊……看起来,有人在想办法对付我们……”
在高潮的呻吟中口干舌燥的少女再也顾不上那杯原本属于自己的酒水里现在已经有一大半都是她的乳汁,将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连体黑丝,让那对巨乳再次被黑丝包裹住,再套上已做过附魔处理的防弹风衣,虽然仍在溢出乳汁的胸部,还有被撕开的还在滴着精液与爱液的小穴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但不可思议地,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了,也许是因为这几天都在养精蓄锐,甚至比平常的状态更好。
“……我们得抓紧时间。”
和铃音不一样,已经被撕得一塌糊涂的镂空黑丝和白色裙装都已经不能再穿了,镇海只好在铃音的帮助下勉强套上哈特的宽大外套,用冷水冲洗着脸颊强行从做爱的状态调整回来——可她们都知道,敌人现在已经来了,因为,从远处,她们已经听到了枪声,犹如短促而迅猛的雨。
列车的警卫已经开始与前来袭击的劫匪交火。
现在不是纠结衣服里沾着的奇怪液体的时间了,铃音脚步飞快地套上自己的短靴,一边这样做一边从靴旁的挎包中抽出枪套里的手枪,将枪套也挂在身侧。
“铃音小姐……哈……我马上就会去指挥警卫,请你先确保道路畅通……两次爆炸,都没有直接炸列车,应该是为了抓人质,不是单纯为了车上携带的财物……”
镇海喘息着出声,刚刚做得实在太过度,她的身体又不像铃音那么优秀,现在还没法走动,但是一片混沌的脑袋已经在冷水的冲洗下恢复了过往的高速运转,她带到专列上的都是侦探团的优秀成员,而她在继承侦探团之前,也在父母的教育下充分学习了实际战斗中制定策略与战术的能力。
“我事先确认过……两支侦探团正沿着这条铁路巡逻,我们只要坚持一小段时间即可……铃音小姐,我知道你是冒险者,不喜欢接受指挥,所以,按照自己的步调配合我们战斗就好。”
片刻之后,她勉强站了起来,将冷水扑在脸上,扣上那件厚重外套的纽扣。
就像许多专列一样,这辆专列的几个重要车厢用了适当的附魔金属加固,以在可能的袭击与列车事故中保护最重要的乘客,但这是针对车体的加强,如果敌人直接登车,是没有办法处理的——她的声音立刻便被更加靠近的枪声淹没,显然光靠车上的警卫没有办法对抗以有心算无心的对手。
“我知道,这里交给你了,希莉丝。”
铃音简单的回答,然后转头看向轻咬着嘴唇,在哈特的外衣上编织出防御法阵的希莉丝,银发少女的实力相当卓越,但她并没有让女仆长也跟着自己一起。
那一头美丽的短发随着点头而轻轻摇晃,希莉丝并没有出声回应,最后铃音向着用担心神色看向自己的艾拉比出ok的手势,抽出武器闪身出门。
——除了被附魔强化的车厢,其他的车厢窗玻璃都已被刚刚的爆炸所震破,在紧锁的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用简易的法术强化足踝与双膝,金发丽人如同敏捷的雌猫那样闪身越过满地碎玻璃,再轻柔地跃出破碎的窗户,足尖猛踩窗沿,身形已经撩上远处的树丛。
自己那位性感的精灵朋友阿尔比恩能够在纤细的树枝上如履平地,铃音也不逊色于她。
她可没有傻到会沿着车厢跑去战场——从任何一个方向她都可能遭到枪击,就像是为了证明这点,她刚刚落脚的地方传来几声脆响,那是好几发子弹击中铁质窗框时的声音。
枪声从列车的尾部响起,那是大多数警卫所在的地方,侦探团派出了适当的保护力量保护这辆专列。
列车的前端当然更加重要。车头,司机室,煤水车,锅炉,然后是行李车厢,餐车,贵宾车厢……但所有的枪声都是来自列车尾部,她猜测是列车向前冲得太远,以至于部分冲出了预计的伏击圈——一切思考在瞬间完成,单手抓住树干,她以芭蕾舞者般的柔韧度在半空中旋身,锁定刚刚射击自己的对手,那家伙手里的步枪卡壳了,他手忙脚乱地将那仍在冒着黑烟的武器之中残余的纸壳倒出来,看起来是上一代人常用的那种纸壳定装弹的经典故障,尤其是这些匪徒往往不像军队那样特别注重枪械的清洁,这种情况就更加显着。
随着那个男人的身体仿佛被猛推了一下,靠在树干上又倒下去,她贝齿紧咬,似乎这些匪徒真的觉得孤零零的专列就是个很好伏击的对象那样。
现在轮到我伏击你们了。
“妈的!这些家伙点子也太硬了……”
“我说过让你们提前做好准备,做好充分的准备——该死的,布雷克到哪里去了?他的人本来应该在这个时候冲到列车中段的——”
——倾覆的列车边缘,不时能够看见枪口的火光,除了火器发射瞬间的光亮,还能看到附魔卷轴释放时那异样的光彩,一个年轻人的大腿被附魔卷轴释放出的冰箭刺穿,痛苦地哭嚎着。
本以为稳操胜算,实际却并非如此。镇海并不是那种依靠灵机一动和奇思妙想决定策略的指挥官,她更擅长在事先做好准备和预案,让警卫们随身携带好准备激发的卷轴是一种明智之举,虽然这会耗散卷轴的魔力,但考虑到这趟旅途的终点是索米尼亚,如果最后没有用上,也可以将它们售卖给魔法学院的商家重新封装。
所以,虽然有着人数的优势和先发制人的优势,但用倾覆的列车作为掩体的侦探团利用卷轴和武器装备的优势连连还击,两方僵持不下——更加糟糕的是,计划中要在交火之后发动突袭的几个人也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是逃跑了还是死掉了。
就像是在为匪徒们摇摇欲坠的信心施加最后一击那样,列车的中段随即升起了信号弹,镇海一直携带着这种随时可以用于求援的军方制式装备,由于邦联缺乏常备陆军,各州的民兵和拓殖区的侦探团都与军方共享通讯方式,充当某种形式的准军事组织,这种填装着磷化钙的信号弹升到高空后能够持续亮起数十秒,即便在白天也能在十公里外看到。
“老大,我们赶紧撤吧,再这么打下去,损失就太大了!”
又一个匪徒的脑袋像是西瓜般地裂开,在这样近距离的交火中,卷轴的优势被放大了许多,马可咬着牙对阿克兰先生出声,这时,中年男人敏捷地用力按住他的脑袋,让他躲开了头顶掠过的法术飞弹,另一只手则格外精准地扬起手枪,列车的阴影中传来一阵痛苦的喊叫。
“不行,我们需要为她争取足够的时间撤退!”
阿克兰先生吼叫着否决,咬紧牙齿的样子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头痛苦的猛兽,马可往泥地上啐了一口,两人缩在树木之后,为自己的左轮手枪装弹。
镇海离开之后,车厢里就只剩下恶劣的焦躁感。
“至少行李车厢那边应该没有问题……”
艾拉轻轻搂住芙丽德的肩膀,哈特拿出武器,而希莉丝则无声地站在两位丽人的身侧,为两人的衣装都勾画出防御法术。
而就在这一瞬间,镇海之前重新锁好的车厢门被猛烈地撞开。
希莉丝在几乎同时做出了反应。与铃音常用的魔力飞弹相同但威力更为猛烈,带来仿佛定向爆破的效果,目标直指车厢门口——她们都听见了惨叫声,一个年轻男人发出的痛苦惨叫声,显然他们在踹开门后立刻躲开以防止自己被命中,但希莉丝的魔力飞弹威力远比子弹强烈得多,即便余波也足以折断人的骨头。
可车厢并不只有一扇门,芙丽德带着某种震惊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见,此刻并未关上厢门的,哈特刚刚与铃音和镇海尽情交合的那间车厢的尽头多出了一个人。她慢慢推开那扇车厢与后方的行李车厢之间的门,分明司机和司炉那里也有守卫,但自始至终,那里都并未传出交火声。
或者说,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孩,马靴和长裤上都有着尘土,可即便如此,仍旧连芙丽德这样眼光很高的女孩子也会认同的美人。
但比起美丽,这个女孩的枪套,她十分熟悉——这个事实令芙丽德感到恐惧。
她想起了那个她与心爱的姐姐一起受辱的夜晚,在最后,当叫做马可的男人想要绑架她们时,是带着这个枪套的某个女孩救了她们,当时躺在地上的她无法看到这个女孩的脸,但芙丽德却记住了这枪套。
“希莉丝小姐,快——”
枪响了。
只有一声。
——不,那绝对不只是一声。
这一瞬间,时间对于芙丽德来说仿佛变得无比缓慢,她看到女仆长转身时扬起的乳帘和哈特微微变化的表情,但在这缓慢之中,仍有事物是快的,快到即便她也只能勉强看见那个动作。
白发的女孩手指与手腕的动作。
丽人那被紧绷的白衬衫束缚住的酥胸下,有着两个枪套,拔枪的一瞬间手腕上翻,让武器枪管指向不变的同时枪柄从倒转为正,手指按住扳机而另一只手拨动击锤,枪口的火焰仿佛亮起之后便不消逝,如同夏夜的萤火虫六次闪烁。
哈特先生踉跄着向前扑倒,没有血迹,希莉丝的法阵发挥了作用,但大口径手枪弹撞击仿佛古代侠客的点穴技巧般击中男人的后心,这六发子弹中的第一发就让他摔倒在地。
可希莉丝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刚转过身的美丽躯体像是要掩护自己心爱的主人那样倾斜向哈特的方向,却仿佛被铁锤击中小腹般弯折,连续三次精准命中同一个位置的射击让女仆长咳出血丝,仿佛用重锤连续敲击丽人最为脆弱的小腹,希莉丝那美丽的血色瞳眸在痛苦中紧缩,脸颊也变得惨白。
这时,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司机室的警卫们毫无反应,甚至她们都没有察觉到枪声了,过于迅速的射击让人耳甚至无法判断出它们来自六颗不同的子弹,仿佛一声拖长了的轻微爆炸,而世上恐怕也没有任何一个枪手有能力与眼前的女孩枪战,大概那里已经没有什么警卫了。
然后,是几乎同时传来的痛觉,来自小腹的激烈痛觉。
像是被烙铁撞击肋骨一般,她看见身旁的姐姐与自己一样痛苦地反仰——神经性的强烈痛觉就像是巨大的铁锤砸中了丽人那脆弱的小腹,激烈的悲鸣声中,芙丽德听见了第二声仿佛连在一起的六次射击,一阵在六次射击的间隙中响起的爆炸,以及希莉丝纤细的躯体倒在地上时的声音。
又一次仿佛锤击般的痛苦从小腹爆开,她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大姐头,你还好吗……咕……哈……”
三个年轻人从另一侧探出头,其中两个满身尘土的勉强试图将里诺扶起来,而另一个痛苦地捂住手臂呻吟,他的嘴角还流着血,一只手折断到露出骨头。
“不好……你们快带着那两个女孩走,跟阿克兰先生汇合。我休息一下就跟上。”
——主流的防御法术并不是许多艺术家想象中的“透明蛋壳”,而是将衣物,或者对于更加优秀的法师,自己体表的肌肤,变得无比强韧,难以被任何事物洞穿,子弹撞在其上也会被弹开。
但弹开子弹并不代表不会被子弹打伤。子弹的钝伤仍会起到效果,就像被铁锤敲击,固然比起洞穿来说,伤害要小许多,但如果击中的地方合适,仍能让人昏迷甚至致死。
这正是里诺想要的。
她的枪术也足以做到这一点——让六颗子弹击中被抛在空中的六枚不同钱币,这对她来说并不比拿这六枚钱币买一杯咖啡更难。自然,击中四个目标的腹部神经丛,用那种人类所无法忍耐的剧痛强行剥夺对方的意识,这类地下擂台格斗常用的技术,她用手枪做得比拳头更好。
用这种办法,她可以活捉法师。当然,对法师,她也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直接射击他们的头颅。这次采用这个方法的原因是她必须活捉那个白色短发的女孩,而对方能够使用法术。
但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希莉丝比她想象得强韧的多,动作也敏捷得多。在被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她仍旧能够编织出一发魔法飞弹,而哈特卓越的身体素质也让他没有立刻被打昏过去。
对于她这样卓越的枪手,同时用双枪射击时,射速会比只使用一把枪更慢——单手按住扳机不松,而另一只手飞速拨动击锤足以让子弹在半秒钟内从弹仓打空,而当她看见希莉丝和哈特都在做出反击的动作时,她果断地抛弃打光子弹的第一把枪并拔出第二把手枪,将子弹倾泻向四位对手。
她仍旧是更精准,更快的那一方。希莉丝倒在地板上失去了意识,就像是还希望保护她昏迷的主人那样,而那对美丽的姐妹此刻纠缠着摔倒在沙发上,痛苦地抽搐。
可魔法飞弹也在她的脚边炸开,气浪将她掀飞了数米再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的每个角落都在痛。
……比起这个,更糟糕的是双脚都出了问题。该死的,右脚还勉强能动,左脚都感觉不到了,血从撕开的马靴边缘向外溢出。
自己的命运就到此为止了?她不这么觉得,她发过誓要当个英雄,那,她至少不应该倒在这里。
“胡说,我们怎么可能抛下你——别他妈的望风了,快过来搭把手!我们两个扛着她一点,等到到了坐骑那儿,让大姐头的马带着她回营地,我们再过来把她们抓走也不迟……”
车窗外,躲在树丛中的半兽人姑娘立刻就奔跑了过来,半拖半抱着将里诺撑在自己肩上,银发少女看向自己这群没有血缘的家人。两个半精灵,一个半兽人,再加上一个断了手臂的少年,真是个怪异的家庭组合,但也正因为如此,她这个大姐头才要发挥出自己的作用。
“你们俩,扛着她们先走。动作快……那边的枪声渐渐停了,我有点担心父亲他们。我们三个慢慢到坐骑那里去……抱歉啦,得麻烦你背我这么重的家伙了。”
年轻人们一向很听从里诺的指令,在希莉丝痛苦的呻吟声中,其中一个粗暴地抓住丽人柔软的手臂,为她戴上手铐,而另外一边,艾拉的身体同样被那个强壮的年轻人扛在了肩头,很快,两位身体轻捷的半精灵就消失不见。
“我会把运气借给大姐头的……我一直,一直都很好运的……”
银色头发的兽耳女孩努力将里诺撑起来,然后一点点挪向车厢出口。
马可正在拼命逃跑。
——那个金色头发的女人,他还以为这世上只有阿克兰小姐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其实世上有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也就行了,女人还是应该柔弱,漂亮,好好当男人的胯下之物,事实上大多数匪帮在这件事上有着一致的观点。
但现在他正在和阿克兰先生逃往不同的方向,因为那个金发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他们之中,她用了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的法术,在出现的一瞬间就已用法术飞弹和手枪击倒了五个人,而第六个人她是直接用高抬腿踢碎了下巴——那个时候他分明看到那个金色头发的女人下面什么也没穿,但平日里总是性欲强烈的他现在连一点性欲也没了,在最危急的时刻,他又本能地想到那个恐怖的女人,就让这两个恐怖的女人打到死吧,本来他们的计划里,也就不该有阿克兰小姐这个脑袋不好使的女人,她死在这里是最好的。
将同样带着队伍开始溃退的阿克兰先生抛在身后,随着侦探团们也纷纷跃出掩体开始追击,他狼狈地奔跑起来。
快了,就快到预定汇合的地方了……
可随即,仿佛装满了垃圾的巨大布袋,他的身体向前滚翻着倒在了地上,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绝望地发出阵阵嘶声,血沿着脖颈向外涌出。
铃音放慢了脚步,轻盈地跨过那具仍在抽搐的尸体,手枪与魔法飞弹都准备好,再用法术强化听觉,常年与危险分子打交道的经验让她本能地警惕,这个穿着体面,看起来是匪帮头目的家伙拼命往这边跑肯定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好坟,而是因为这里有接应的敌人。
“……”
——发现了。
在发现的瞬间,敌人也发现了她。
如同在树丛间腾挪的雌猫,她闪身到大树之后,向着大概方向射出一连串子弹与法术,敌人的动作丝毫不比她慢,几乎同时响起的连续枪击声溅起尘土,她在树后飞速填装子弹。
这么强的家伙却被留在这里当后援,还真是自信的匪帮啊。那,就把这家伙抓回去,给艾拉和哈特他们看看吧。
“你快走——和他,你们两个慢慢爬走!该死的……”
因为是被背负的状态而无法像平常一样快速拔枪,虽然即便这种状态下她也有自信超过多数枪手,但还超不过那个追击过来的人,更不要说,那个人看起来显然相当擅长用法术。
即便立刻伏在露出地面的树根之间,那带着强烈魔力的攻击还是令里诺头皮发麻,背负着她的半兽人少女被气浪掀翻在地,那一头漂亮的长发与兽耳都被法术爆炸溅起的尘土弄得脏兮兮的。
随即,里诺提高了声音,像是在向对面的人挑战。
“让我们的伤员走——像你这样的枪手不该杀死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其实,她才是伤势最重的那个,肾上腺素的效果褪去之后,双腿的痛觉便跗骨之蛆般蔓延上来,让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免得声音变得中气不足。
“是吗?你们炸火车的时候可没打算让我们反抗。”
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不可思议的很好听,里诺咬着嘴唇,拼命对着兽耳少女和断手的少年人使眼色,让他们赶快逃跑,因为远处的枪声越来越低微,她知道,这是她的父亲和其他人正被追击着远离列车。
他们没能取得胜利,但现在,也还没有满盘皆输,因为最主要的目标已经实现了。
“……好吧,那么,我们就来决斗吧。我就呆在这里不再移动,若你能越过我,就随心所欲好了——”
兽耳少女痛苦地点了点头,然后半扶着少年那没有断掉的手,半爬半膝行地挪出危险区域。
……这样就好。除了主要目标实现,我的家人们也没有死去。
她慢慢为自己的手枪填装子弹,拖着下半身倚靠着树干,强迫自己摆出一个可以射击的姿势。
痛苦的对峙中,时间分秒流逝,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反而是她的手指因为林间的风而微微颤抖起来,也许更多因为失血。
而她最后的意识,是从数米高的枝头上一跃而下的身影。她转过身体的速度还是因伤势而慢了些许。
“谁会……跟你这种匪徒决斗啊!”
——仅仅是一瞬间就决出了胜负,手腕被擒拿技巧强硬地反扭,比起手臂的剧痛,还是她那精心护理过无数次的手枪落在泥地上更让她难过。
她竭力试图抬起膝盖顶开骑在自己身上的敌人,可在近身搏斗上,对手要强大得多,即便没有因伤势而虚弱,她也绝不会是胜利者,丽人那仍旧握着手枪的手臂仿佛对待情人般勾过她的脖颈再骤然勒紧,犹如刽子手对绞刑犯般的体贴——裸绞完成的瞬间,坚强的少女喉中漏出不成声的悲鸣。
“咕……咳……唔……”
窒息的痛苦像是潮水般冲散了里诺的意识,但在意识消散之前,她记住了那金色的发丝,就像是云雀的美丽羽毛。
——拥有银发与红色瞳孔的少女很少做梦。
原因有很多,因为她是个笨拙的女孩子,简简单单就可以被满足;也因为光是和主人呆在一起就已经足够幸福,所以没有需要靠做梦满足的事。
……即便主人娶了其他的妻子,即便主人很少再与自己肌肤相亲,她也并没有感到特别嫉妒或寂寞。
因为原先就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要有了一点点,就已经足够令人开心。
希莉丝曾是个奴隶。
十七年前——在繁荣党团和革新党团共同提出的修正案通过,取代了之前的妥协案的那一年,奴隶仍旧可以合法地在市面上流通的最后一年,她是奥伦堡的奴隶主卖不出去的最后一位奴隶。
还是个孩子,当然——奴隶主们很喜欢孩子,因为她们很容易就在恐惧下顺从,无论售卖给谁,都不会遇到售后问题,尤其是一些口味变态的达官贵人更加喜欢这类;但希莉丝在这群孩子之中,无疑是最接近“残次品”的。
所谓的残次品,并非希莉丝的身体残缺,而是因为女孩很笨拙。
即便被鞭打也不会流泪和哀求,在其他的小巧奴隶在皮鞭,以及比皮鞭更进一步的其他虐待下恐惧地舔舐着奴隶主的靴子时,只有她空虚地看着眼前的地面,仿佛看着一团空气。——这是个天生的智力障碍。看来把她卖给达官贵人是不要想了,只有在面向大众的拍卖会上把这个残次品卖掉了,反正,拍卖时的人们,也没时间去详细了解她智力是好是坏,只能看到她那还算细嫩的皮肉而已。抱怨着这个愚蠢的小女孩吃了他们的黑面包,还占了他们的笼子,奴隶商人们将事情就这样飞快地决定了下来。
而在那天,她成了主人的女仆。有人说,哈特先生实在是个傻瓜,他用那么高的价格买了一个连盘子都不会摆的小姑娘,那之后又给了她那么多教育,而后来,当希莉丝展现出惊人的法术天赋之后,人们又赞叹起哈特先生是多么聪慧且有先见之明,看出了这样一颗连奴隶主也没有发现的遗珠。
……可只有希莉丝知道,那个人在购买她的时候,大概并没有那么多算计。
……主人。
必须得保护主人才行。
痛感从脑中逸散开来,她听到身旁的悲鸣声,忍耐住小腹侧边仍旧传来的丝缕痛苦,少女强迫自己睁开双眸。
“希莉丝小姐……咕……哈啊……你醒了……”
最先传来感觉的,是手指上传来的温热感。
双手——此刻的双手,正被死死铐住,并且,更加糟糕的是,与艾拉的双手铐在一起,两幅手铐逼迫着此刻双腿分开,跪坐在地板上的两位丽人双手抬到头顶再十指相扣。
稍稍睁开眼睛,她最先看到的是艾拉此刻那过分凄惨的状态。美丽的黑色裙装早已被撕开,娇躯上只剩下连裤袜与那长至上臂的手套,那尽数暴露在外的,前凸后翘的白腻肌肤,与四肢的黑丝之间形成了一种凄惨又淫荡的对比,每一次她痛苦地扭动娇躯,那对美艳的酥胸就会上下小幅度地摇晃一下,让此刻蓝色眸子的美丽人妻的姿态显得越发哀羞。
尝试着运用魔力——但是,不出所料地,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反应,手铐是用秘银制造的。
“咕……主人……呢……”
呼吸时,肋下就会感到一阵阵疼痛,嘴角还能感到糟糕的腥味,身体的状态比想象中更差,希莉丝无声地评估自己的状态,现在没法尝试逃脱。
“哈哈!这个精灵姑娘竟然还在担心主人呢!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男人大笑起来,这时,希莉丝才迟缓地注意到了周围。
没有打倒自己的那个短发女人,周围只有一群粗豪的中年人,和为数更多的年轻人,每个人看起来都跃跃欲试。
“我已经说过,我们不是精灵,我是奈尔森将军家的女儿,你们有足够的办法确认我的身份;而我身边的这位已经做了十多年女仆,她怎么会是……”
“看来这两个精灵婊子的嘴很硬啊。”
“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精灵们想起来她们的身份,在我们把她们送去治安官那里换赏金之前。”
——这些人疯了吗?希莉丝本能地想要反驳,却听见身边的艾拉放软了声音。
“各位精灵猎手先生,我们真的不是精灵。我的丈夫会乐意交出一大笔赎金来换取我们获释……咕……!”
“让你的丈夫留着他的钱吧,真没想到精灵对奥伦堡的渗透到了这个地步。等你到了治安官面前,你会承认你是怎样用下流的方式勾引你的丈夫的——不要想着你诱骗来的丈夫了,你们生来就只该做一件事,用你们下流的奶子和肉穴侍奉高贵的人类。”
“不用跟她们扯了,她们会被操到想起来的。”
甚至没有机会做出最低限度的反抗,男人们便像是攀附上糖块的蚂蚁一般,将被铐在一起的两具娇媚女体淹没。
“咕呜……嗯……好痛……”
“哈啊……艾拉小姐……咕!”
将挂在高处的手铐随手摘下,再向后猛地一推,丝毫无法抵抗的艾拉只来得及漏出一声无力的悲鸣,便被向后推倒在了地上,那勉强遮掩住股间的裙摆残片被随意撕碎扔到一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的她,却连带着牵动了希莉丝那条柔软的大腿。
恶趣味的男人们用了相当下流的固定方式,所谓的二人三足——希莉丝那被吊带白丝包裹着的丰满肉腿,以及艾拉那修长的黑丝美腿,两人靠近彼此的足踝被冰冷的镣铐毫不留情地锁在一起,这样一来,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跑;就像是觉得这样还无法完全消灭两人的抵抗一般,另一条空闲着的丝袜美腿被强行反折,被压到贴近大腿根部的足踝在一条牛皮带的作用下被强硬地固定,不仅四肢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可能性,她们连脱离彼此这种事都做不到。
“哈哈……精灵们确实很适合当性奴隶,这奶子的味道真香啊……”
“希莉丝……还好吗……唔嗯……咕……!”
因为刚刚被连带着摔倒,而牵动了受伤的小腹,即便是希莉丝这样坚强的女孩子也忍不住漏出一声轻哼,温柔的艾拉喘息着出声——仅仅转头就能看到女仆长嘴角残留着的血丝,这让她越发担忧,可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出声安抚眼前的少女,因为最先被肆意凌虐的就是她们的胸部。
艾拉那勾人情欲的美乳,尽管比起铃音和芙丽德她们来说稍微逊色一点,但即便仰躺着,仍旧维持着美好的,挺翘丰盈的媚态;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凌虐女人的中年人带着愉悦的笑容,用双手用力抓住那对饱满乳峰的根部向上推动,让艾拉也同样漏出一声痛苦的轻吟,丽人那对乳峰的下方同样被子弹命中,即便有着希莉丝事先做出的防御,遭到重击的脆弱神经丛还是让她立刻便陷入昏迷,虽然比连续多次受击的女仆长稍好一些,但随着男人肆意揉弄乳房,快感与疼痛纠缠在一起,还是让她的眼角微微溢出了泪水。
“咕……哈啊……”
而另一边的希莉丝那对比起艾拉还要更大几分的巨乳,同样没能逃过男人们的肆意虐辱。
少女的那对饱满酥胸,就像是一对美艳的水气球般,因为过分硕大而在摔倒在地时微微摇晃着,仿佛即将融化的冰淇淋般向着周围微微散开却又固执地保持着原先形态的样子,让这些粗暴的男人们早已迫不及待。
丽人那总是佩戴着的乳帘,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被格外轻松地一口气掀起,那两粒因为之前的挣扎而充血到微微发紫的可爱乳头,几乎立刻便暴露在了男人们那兼有兴奋和渴望的视线之中,在希莉丝压抑着的悲鸣声中,男人的手指稍稍用力地捻住了那两粒小巧尖端,掐紧充血的发紫乳头向上提拉。“咕……嗯……唔……!”
最为令艾拉羞耻不已的是,那份勾人的悲鸣声里并不只有痛苦,就像自己嘴角漏出的悲鸣一样,作为女孩子的身体,无论有着怎样坚强的意志,还是在诚实地对男人们的凌虐做出反应。
“哈哈……只有精灵才能有这么棒的奶子,接下来,就心怀感激地用这对奶子接下人类高贵的精液吧……”
光是听起来就让人感觉厌恶的声音中,男人慢慢脱下自己的内裤,用膨大的阳具顶端轻轻蹭了蹭希莉丝那充血的乳尖,而双手被束缚在头顶的希莉丝只能做出格外轻微的反抗——毫无表情的,那双血红色的美丽眸子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可这份来自绝色佳人的怒视不仅没有让男人退缩,反而让这个变态的性欲更进一步,随着他用双手强硬地左右挤压住那对丰润的巨乳,他并没急着开始乳交,反而怪笑着低下头,那满是胡茬的脸蛋随即便仿佛野狗般伸出舌头,舔过希莉丝那柔软细腻的脸颊。
“去死吧……垃圾……咕……啊……”
美丽的女仆长做出的唯一回应,就是轻声怒骂了一句,可随即,男人的手掌就像是在回应她的骂声那样,按在了少女侧腹的伤口处。
“请不要再那样虐待希莉丝小姐了……我可以侍奉你们……你们说我们是精灵,等到我们见到治安官之后再说好了……在这期间……怎么使用我的肉体都可以……”
即便希莉丝过去与艾拉的关系充其量只是若即若离——希莉丝从来只效忠哈特一个人,并且她作为女仆也完全不合格,以至于比起女仆,她还是更像侍卫一些——但过分温柔的银发丽人还是本能地想要守护身旁的少女,即便此刻她也只能咬牙忍受着男人轻巧地将她的那对乳肉转着圈揉动带来的淫靡快乐,就连话音也因为压抑快感而断断续续。
“哈哈!真是感人的姐妹情……那我也就不客气地享用你的奶子啦!”
随着男人的舌头饥渴地舔过希莉丝柔软的脖颈,她因为胡须扫过白腻肌肤带来的淫靡刺痒感而咬着芳唇向艾拉那边转过头,艾拉那黑丝包裹着的柔软手指安慰式地轻轻扣住了希莉丝的指尖,而此刻,那柔嫩如青葱的手指微微收紧。
和此刻已然吻过丽人的脖颈与锁骨,正饥渴地趴在希莉丝饱满的巨乳之间,一边猛烈嗅闻着微微湿润的乳沟间的汗味与少女香味,一边将满口唾液涂满乳沟的男人不同,享用着艾拉的男人更喜欢征服感。
随着男人将艾拉的头稍稍撑起,会意的哀羞少妇低下头,伸长了舌尖,将满口的甜香唾液用舌尖一点点送到自己那同样深邃到足以容纳肉棒的乳沟之中,直到那对巨乳在男人搓弄着乳房的时候发出淫靡的水响,男人才在一阵愉快的笑声中,将整根肉棒一点点顶进了艾拉的乳穴,丝毫没有大多数享受乳交的男人们的温柔,一上来就粗暴地挤压那对乳峰的男人,让艾拉本能地漏出一声轻吟。
“嗯……哈啊……!”
“艾拉小姐……唔……咕……”
“嘿嘿……现在是担心别人的时候吗?接下来就给我好好高潮几次吧……”
自己的身体怎样都无所谓,但艾拉小姐是对主人很重要的人,希莉丝本能地转过头,眼神里流露出些许担忧,可在艾拉做出回应之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双腿分开地起身,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蹭过少女的小腹,直到那深邃的乳沟边缘,与艾拉身上的年轻人坐在艾拉的乳峰之上,享受着低头俯视少女脸颊的征服感,这个男人显然更在乎实际的体验,双腿微微夹紧那对酥胸,他的身体仿佛正在打桩般向前伏低,膨大的龟头顶在少女的心口,带来一阵压抑感的同时,那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也慢慢在丽人的乳穴之中耸动起来。
就连最后一点对身下的视野也丧失了,视线范围内,只有周围的男人们那些沾满灰尘的靴子,还有男人那揉动着自己酥胸的大手和在乳沟间进进出出的肉棒,所以,当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插入到两位丽人润湿的蜜肉之间时,她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
“咕……嗯……哈啊……咿呀……!”
艾拉的身下,连裤袜的下方是一件美丽的蕾丝内裤。出身豪门的美少妇相当擅长搭配衣物,这种黑色连裤袜和纤薄的白色蕾丝内衣的组合兼有性感与内敛,无论是铃音还是哈特都相当喜欢,可是,此刻,暴殄天物的男人们毫无耐心给艾拉解开绳索再将内裤脱下,刀刃挑开内裤的绑带,将内裤的残片一口气扯落——而连裤袜则被粗暴地从中间撕开,顿时,透湿的肉穴与那一轮饱满的臀沟就尽数暴露在外,与周围那残破不堪的连裤袜形成了淫靡的对比。
刀背撩过腰际带来的恐惧感,小穴突然暴露在外的冷,与男人的手指插入小穴瞬间的强烈刺激,让艾拉的俏脸苍白,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可与此同时更大的力量却将丽人那竭力缩紧的双腿撑的更开,被两人三足的方式固定着的她们就连夹紧双腿都没法做到,艾拉听到一旁的希莉丝小声表达着歉意。
“咕唔……抱歉……艾拉小姐……哈啊……”
——希莉丝的身下,那件性感的半透白丝用吊带束缚在腰带上,腰带与内裤看似连在一起的设计,让许多男人都好奇这位沉默的女仆长裙下的风光。但希莉丝使用传统的教会着装风格要求,也就是“在交合时尽可能少弄脏衣物”的设计,还是将那件仅有一根细绳束缚的,刚好遮掩住阴阜与臀沟的内裤与固定白丝的腰带分离了开来,如果有一天主人迫不及待,来不及让自己脱掉衣服就想要直接用自己的话,内裤之外的部分都不会被弄脏。
可今天她的每一寸娇躯都注定会被玷污。
细绳内裤被随意扯断,那光洁饱满得如同布丁般的美艳骆驼趾便在男人们的面前颤抖着暴露了出来,随着男人并拢着食指和中指,将那内陷的肉穴入口强行撑开,希莉丝本能地挣扎,可随着小穴热烈地缩紧,快感与耻辱几乎同步地冲击着她的意识,她只能努力咬住贝齿让自己不漏出声音,可这份忍耐快感的努力却反带来了更多几分的淫悦。
“我没事的……咕……哈啊……希莉丝……不要强忍着……也可以……哈啊……女孩子……都会这样的……啾……”
知道希莉丝与自己同样承受着屈辱,艾拉努力用安慰的口吻出声,轻吻了一下希莉丝的脸颊,用这种她唯一能做到的方式给身侧的友人些许鼓励,而随着希莉丝那美丽的红眸随着脸颊转过来看向艾拉,手指也在几乎同时从艾拉的小穴中突然拔出,艾拉知道了接下来她们的命运。
“对不起……艾拉小姐……是因为我……咕……嗯……!”
希莉丝的声音很轻,她在自责,如果她能够再强大一点,也许她们就不会被擒捉,可见过里诺开枪的艾拉,却觉得她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尽了她的全力。
“你救了我的妹妹……还有,你救了哈特先生……已经做得够好了……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被里诺命中多次,艾拉很快就恢复了意识,她隐约知道,芙丽德和哈特都还留在车厢里,这些来抢掠她们的人,并没有来得及带走他们。可两人的这份彼此安慰的情谊,也就只能到此为止。随着肉棒几乎同步地猛烈挺进两位银发美人的肉穴,蜜壶被毫不留情的撑开的瞬间,艾拉的唇间漏出痴女般放荡的悲鸣,而希莉丝也在无力的喘息中试图反弓纤腰,可是两人都被身上骑坐着享用乳交的男人紧紧压住,无论是扭腰逃避快感还是躲开男人们挤压敏感带的动作都做不到,唯一的选择,就只有木偶般承受性器的撞击。
“咕……哈啊……咿呀……咕……咕啾……”
尽管强行侵犯着自己的那根肉棒并不像哈特先生的那样有着惊人的长度,可是敏感的小穴在被阳具洞穿的一瞬间,仍旧诚实地传来了过分强烈的快感,每一次阳物的撞击将艾拉那紧窄的甬道一点点撑开,将其中黏稠的褶皱和突起向着周围挤压而去,美丽少妇的黑丝足趾都会难以自抑地试图夹紧男人持续打桩的腰际,可是,这只是让她不住拉扯着希莉丝那边的镣铐而已,这样希望缩紧身体抵抗侵犯却又无法做到的事实让少妇的小穴仿佛代偿般缩紧,舌尖也在这份快感下淫靡地向外吐出,用双手推挤着丽人那对丰盈娇挺的酥乳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乳口并用的好机会,一边用手推挤着乳根向上,将肉棒的顶端抵在丽人粉嫩的下颌上,而意识到只有顺从才能免于更多过分侮辱的艾拉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努力伸长自己柔软的舌尖,反复舔尝着男人那膨胀到发紫的龟头冠渗出的先走汁,直到先走汁与唾液一起拉出淫靡的水线。“哈……哈啊……”
而大概是因为希莉丝完全不愿意配合抽插着丽人穴肉的男人,这个享用着希莉丝的男人动作得粗暴之极,扶着银发少女那酥软的大腿根部有节奏地动作着,那微微勒肉的白丝与大腿软肉的交界处很快就留下了男人暴行带来的些许红印,每次男人的挺腰猛撞少女的饱满肉臀,让希莉丝的腰际被撞击撞到猛烈反仰,牵动着小腹伤口的痛感就会让少女的小穴生理性地缩紧,那本就毫不逊色于艾拉的紧窄名器即便不刻意缩紧也有着非凡的紧致度,此刻在痛感下违背着主人的意愿缩紧,让男人快乐到低吼不已,肉棒搅拌着穴肉之间的淋漓爱液,将大量浓郁的蜜汁向外挤出。
大概,就像快要死掉的男人往往会最后一次勃起以试图播种那样,受伤的希莉丝也在这份粗暴的凌虐下变得透湿,咕啾咕啾的淫乱水声中,她那双美丽的红色瞳眸在快感中无力地紧闭,就像是不想让男人们看到她变得迷离的眼神,可绯红的俏脸与咬紧的下唇还是让她的脆弱暴露在了匪徒们的视线里——而那张俏丽的脸,也随之而成了男人们肆意侮辱的战利品。
“咕……唔……”
仅仅是希莉丝那张俏丽的脸就足以成为男人们发泄性欲的对象,此刻,肉棒紧贴着少女的脸蛋,飞快而有节奏地撸动,膨大的龟头挤在丽人那梳理整齐的银色发丝之间,而另一根肉棒的主人则已然用卵袋压在了丽人透湿的脸颊上,蜷曲的毛发与那份糟糕的气味一起,在希莉丝的小穴与乳沟被尽情凌虐的同时也虐待着少女的嗅觉,在她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时,男人的肉棒也随之抵上了她纤薄的嘴唇。
“好……臭……哈啊……希莉丝……不要……惹恼他们……咕啾……啾……”
性格固执的希莉丝也许会直接咬伤男人的阳具,进而让她们承受更过分的凌辱甚至殴打——艾拉知道,强暴往往除了奸淫还有暴力,她并不擅长应对暴力,哪怕这代表她必须主动迎合那些粗暴的奸淫。
作为一位出身豪门的女孩子,她早就接受过许多教导。她温柔的母亲……那个即便嫁给他人,也不断地照顾着几位姐妹的女士,也教过她,即便出于社交目的与讨厌的男人交合,也要努力表现得优雅,顺从,甚至还要主动,毕竟可靠的淑女都是这样的。女孩子生来就会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占有,但永远也不会对爱人之外的人屈服。
所以,除了嗅觉之外,在味觉上承受同样的虐待,她也会努力忍受的……淡淡的腥咸味,和浓郁的雄性臭味随着两根肉棒粗暴地磨蹭她的脸颊,蹭到她的唇边,而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欺凌奸虐着她的琼鼻,而她只是伸出舌尖仔细舔弄着这些脏污的阳具,那双美丽的蓝眸在身下的阵阵快感中迷离,在舔舐的动作和她看起来早已到了极限的表情加持下,男人们兴奋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粘稠的先走汁很快染满了艾拉的樱唇。
“咕噜……嗯……噗哈……”
哀羞少妇的顺从完全没有让男人们的凌虐减轻,随着肉棒半强迫地顶进她的嘴唇,尽管在现在这种体位下没办法进行深喉,艾拉还是主动地微微皱着眉头,有节奏地缩紧双腮,带给轮番插入自己樱唇的男人们美好的体验,而随着浓郁的糟糕味道让银发丽人的小穴生理性地缩紧,身下的男人和享受着艾拉乳穴的男人也随之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咕……嗯……哈啊……”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另外一边的希莉丝那已经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紧窄小穴,也用自己热情而淫乱的吮吸动作,将男人迫不及待地带向了最终的绝顶高潮,丽人那狭窄的甬道尽头的子宫口因为身体的受创而主动沉降,粘腻地含住男人那膨大到极限的雄根,让猛烈挺动着腰际的男人发出爽快的叹息声,终于,在那双美丽的红色眸子因为努力压抑绝顶的快感而紧闭,秀丽的蛾眉拧成一团的瞬间,希莉丝那压抑到极限的轻盈低哼声和一旁在高潮瞬间热烈地悲鸣起来的艾拉混合成了优美的二重奏。
“呼……咕……哈啊……”
高潮的瞬间,男人向前挤压着希莉丝的乳房猛烈地连续挺动,浓郁的浊精洒满了少女的乳沟,而那紧贴着希莉丝的芳唇撸动的男人们则有着别样的恶趣味,在即将射精的瞬间,年轻人们挪动身体,将肉棒顶在了那软糯得如同新出炉的布丁般,随着身下的男人在射精之后恋恋不舍的小幅度抽动而微微颤抖着的乳房上,然后,浓郁的白浊便随着年轻人们的低吼声而洒满了希莉丝那饱满的粉嫩乳晕与两粒勃起到极限的乳头,而美丽的女仆长能做出的唯一反抗,也只有用带着轻蔑的眼光狠狠剜了这些充满恶趣味的年轻人们一眼。
然后,在一旁的艾拉那因为身下的男人猛烈挺腰,将最后的些许残精抵着她的子宫口发射,而颤抖起来的呻吟声线中,男人们用手指捏着她那遮掩住乳峰的淡青色乳帘,再次将它笼罩回了那被精液弄得透湿的乳峰之上,几乎立刻,那乳帘便黏糊糊地贴上了希莉丝饱满的乳肉,纤薄的布料勾勒出那因为湿黏的刺激感而勃起到极限的两粒乳头,而从乳帘遮掩不住的乳沟位置,能够看到向外慢慢溢流出乳沟,在小腹上积攒起来的黏稠浊精,让希莉丝此刻的样子越发淫荡。
“咕……咳……希莉丝……还好吗……”
艾拉向着少女的身畔侧过头,与此刻俏脸姑且还保持着干净的希莉丝不同,艾拉轻轻咳出满口混杂着唾液的白浊,无论是享受着少女乳压的男人还是对着丽人的脸颊大肆发泄着手淫欲望的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在射精的瞬间顶上艾拉柔软的樱唇,让艾拉那樱桃小口之中早已灌满精浆,可已经不是第一次喝精液的她,现在多少还有着些许余裕。
——但这份余裕也即将到此为止。
“——看来两位精灵婊子很享受嘛,但我们听说精灵体内都是脏兮兮的,接下来,就给你们洗洗肠子吧!”
在艾拉惊恐的眼神中,两人的大腿被一口气高高抬起,那刚刚还因为绝顶而无力地试图回勾的玉足,此刻被男人们粗暴地向上拉高,直到那被镣铐强行拢在一起的黑丝与白丝美足仿佛等待售卖的两件货物一般高高指向天空,两人被皮带扣紧的另外一只足趾也被男人们按住到大幅度分开,毫无反抗地,这对绝色美人那刚刚才被中出过,仍在向外慢慢溢流爱液与浊精的美艳骆驼趾,还有此刻因为恐慌而缩紧的后庭花,就都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
“求你们……不要……那么多……不行的……”
满盆的液体,在男人们的坏笑声中,被端了过来,男人们拿起小臂粗的巨大针管,然后一口气吸了满满一管液体。
甚至光是在液体里就已经能够看到些许白色的粉末,显然里面用上了某些媚药,而从液体黏糊糊地挂在针筒边缘的样子,大概也能看出是用来润滑的粘液。
“就是要用那么多才能把你们的肠子洗干净啊——听说精灵种的体液都很不平衡,所以你们才会有那么糟糕的取向。现在就通过灌肠为你们补充黏液质,不过也没法把你们改造得和人一样,只是让你们能更好地当便器啦!”
“明明……咕……嗯……”
——明明我们根本不是精灵,希莉丝提高了声音想要反驳,可艾拉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蓝色的眸子与红色的瞳孔相对,为了压住希莉丝带着愤怒的声音,她强吻上了丽人的嘴唇,少女的眸子微微瞪大。
“等到见到治安官之后……啾……咕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嘴角还粘着精液的情况下亲吻,这种事实在很失礼,更不要说,她们根本没有亲密的关系……但也只有这种办法,能够让她们暂且忘掉现在这样痛苦的处境了。
可这份分散注意力的办法,仅仅一瞬间就在大量粘液强行涌入肛穴的一瞬间彻底失败。
仅仅只是第一管液体就几乎占满了丽人的后庭,痛苦地扭动着纤腰强行忍耐住试图排泄的感觉,敏感的直肠在媚药粘液的灌注下,几乎立刻便灼热地蠕动起来,而另外一边,伴随着镣铐的一阵激烈响动,美丽的女仆长挺着纤腰试图拒绝注射器插入肛穴,可在不同男人用力抓住少女的那两条玉腿的情况下,她只能绝望地一次又一次绷紧自己白丝包裹的玉足,可就连在挣扎下汗湿的白丝足底本身也成了男人们亵玩的战利品,就像一旁艾拉那黑丝包裹的足趾一样,随着撕开丝袜底端轻轻舔弄足心,而在男人们的淫弄下颤抖不停。
“要……死掉了……咕……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唔……咕……”
拼命咬紧贝齿,可俏脸已然通红的希莉丝也好,漏出不成声的哀求,渴望着男人们能够大发慈悲地停止的艾拉也好,仅仅一管就能灌满少女们紧窄的直肠与乙状结肠,而第二管则已然取代了快感,转而以痛苦的挤压感与膨胀感,可男人们还是坏笑着,抽出第三管因为媚药和黏稠,而显出淫靡的乳白色,仿佛精液般的润滑剂,仅仅是两根纤细的注射头顶在已经透湿的菊蕾上,已经到了极限的肛门就仿佛渗漏的水龙头一般,不断向外溢流着乳白色的润滑,而当注射头顶入其中的瞬间,无论是希莉丝还是艾拉的后庭,都仿佛灌满的水枪般,断续地喷溅出一阵阵温热的水线。
可第三管液体还是慢慢注射了进来。
——不想在男人们的面前排泄,不想将自己最羞耻,最不淑女的那一面展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想输给这样的凌辱……千百种拒绝的想法,千百种嫌恶的念头,可是,在最后一滴液体被强迫着顶进艾拉那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肛穴,注射器也拔出的一瞬间,她的身体还是在一阵激烈的痉挛中迎来了羞耻之极的灌肠喷射秀。
“咕呜……求你们……不要看……不要嗯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白色的汁液仿佛一道随着绽放的菊蕾四溅的喷泉,划出一道淫荡之极的抛物线,喷射出数步远的距离,伴随着男人们的欢呼与口哨声,这耻虐的表演随着艾拉不成声的哀求而抵达了顶点,激烈的排泄带来的虚脱感让丽人的身体来回痉挛着试图挣扎,直到最后一大股润滑液也从少妇的肛穴中向外喷溅而出,在艾拉精致的连裤袜上沾上淫靡的乳白,也让艾拉本能地挺动身躯——而仅仅是这样的挺动,就已经让一旁的希莉丝承受着噩梦般的痛苦了。
在三倍于普通人能够容纳的灌肠量下已经抵达了极限的丽人死死咬住樱唇,她一向有着远超普通人的强韧心智,皮鞭也好,殴打也好,都无法给她带来过分的影响,大概也是因为她这份非凡的集中力,她才能够拥有如此高的法术水平。可此刻被撑开到极限的肛穴每多忍耐一秒,就将更多的媚药随着水分一起吸收入身体,不断削减着丽人那强烈的抵抗——而在艾拉那痛苦的痉挛和挣扎中,双腿每被身侧的丽人牵拉一次,都会有一小股被肠道暖至温热的粘液向外喷溅出水线,而更多的粘液则沿着后庭花向外流过臀沟,甚至沾湿了女仆长那精致的白丝袜。
“哈哈……看来短头发的婊子还需要更多清理呢……不过现在,是喷出来的时候了!”
刚刚才插入过少女菊花的针头,吸上了盆中剩下的灌肠液,可这一次,没有再插入少女的菊花,大概是不想被喷射出的液体溅到身上,而是将它仿佛水枪一般,抵在了丽人那因为充血而勃起的阴蒂旁边,猛烈推动起了注射器。
“咕……嗯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喷射而出的水线强行为少女敏感的阴核在最近距离做起了猛烈之极的淋浴的瞬间,希莉丝也终于发出了今日第一次的,激烈到不成声的悲鸣,强行冲刷阴蒂的媚药粘液将少女推上第二次高潮的同时,丽人敏感的后庭也终于失守,将直肠撑到极限的媚药润滑液像是被强行按住的喷泉重新开始喷射的瞬间一般,在丽人的纤腰仿佛美人鱼那样反复弹动的同时激烈地大股喷出,每一次菊穴绝望地试图重新缩紧,按住她的大腿的男人就会坏笑着再次推动注射器,而随着直接冲刷阴蒂的媚药粘液将希莉丝最敏感的部分肆意虐辱,菊穴的喷射也会再度开始。
终于,当最后一滴液体也软绵绵地沿着肛穴向外溢流而出时,希莉丝那绷紧到极限的大腿肌肉无力地软了下来,带着艾拉的玉足一起软倒在地面。
“现在你们看起来就很可爱了——那么,也是时候开始下一轮了,希望你们能想起,自己是个精灵的事实,不要试着在法庭上说谎。”
可没有任何留给她们休息的时间,随着束缚着两人的手铐被打开,再分别铐回两人各自的手腕上,她们的身体暂时失去了连接。
“哈……哈啊……”
美丽的蓝眸闪动着,放任男人们半拖半抱着将自己转了个身,朝向早已躺在面前的男人,艾拉知道接下来自己只能主动骑上这根肉棒,而与此同时,那个从身后绕过自己的腋下,扶着自己丰盈娇躯的男人那根坚挺的雄根,也顶上了她柔软的后庭花。
至少现在……努力,让自己遗忘掉自己正在被虐待……要为自己准备好,面对法官时的辩词……瘫软的双腿在男人们的推挤下勉强骑上了男人的腰际,尽管刚刚已经高潮过,可是丽人那贪淫的小穴完全不会因为一次高潮而停止反应,随着她的腰际慢慢沉降下来,肉棒以女上位一点点插入到丽人的蜜壶中,蜜肉之中传来的淫靡快感让她失去了对双腿与纤腰的最后一点掌控力,那双M字打开的修长双腿以鸭子坐的形式一口气沉到了底。
“……哼。”
一直到将针管中的最后一滴粘液全部冲到丽人的阴蒂上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将针管丢到那个已经抽干的水盆之中,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抓着希莉丝柔软的香肩,将那一身此刻还残留着乳帘与小腹上布料的丰满身躯强行送到了艾拉身畔的另一个男人腰际,此刻那刚刚在虐待阴核的时候被强行拉起来的布帘又慢慢落回了少女的柔软小腹上,被汗水和粘液弄湿,勾勒出丽人妖艳的马甲线与肚脐,希莉丝那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让身下等待着插入的年轻人吞了口口水,即便此刻希莉丝那美艳的骆驼趾里还在向外慢慢滴着爱液与浊精的混合物。
尽管双手没有再和艾拉束缚在一起,但秘银手铐仍旧剥夺了丽人的反抗能力,她所能做出的唯一反抗,就只有用那双冰冷的血色眸子瞪视了一眼露出猥琐笑容的男人,再慢慢沉下腰,努力让因为刚刚过分激烈的绝顶微微脱力的身躯掌握住这次做爱的主导权——可她连这种小小的优势也不可能得到,因为她的对手不止一个,在仰躺着的男人那根仿佛攻城锤般坚挺的肉棒慢慢挤开她那生理性地痉挛着的蜜肉,吻上她精致的子宫颈的瞬间,身后的男人便也一边揉捏着她那因为快感而缩紧的赤裸肉臀,然后将她的娇躯向前一推。
“咕……哈啊……唔……!”
那刚刚被灌入了过量润滑再喷射着排泄,直到现在也还微微张开的紧窄后庭,随着希莉丝的娇躯因为失衡而向前倾倒,而被男人膨大的肉棒一口气顶进了最深处,而男人顺势扶住了她那被镣铐死死铐住的香肩,有节奏地挺着腰际洞穿丽人的后庭花,每一次身下与身后的两个男人同步挺动着自己的雄根,撞击着希莉丝的股间与肉臀,性感的女仆长那对豪乳就会随着被精液紧紧黏在乳肉上的乳帘一起淫乱地摇晃起来,如此美丽的巨乳自然无法逃过男人们的毒手,甚至毫不在意其上的润滑是好几个匪徒留下的浓稠精浆与先走汁的混合产物,一个迫不及待的中年人一边伸出自己粗糙的大手,隔着乳帘猛烈揉弄着希莉丝那对汗湿的乳肉,用满是老茧的手掌和透湿的布料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奸虐着希莉丝的娇嫩酥胸,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凑到了少女的唇边。
“咕啊……不……不要……哈啊……”
而艾拉的身体则随着身后男人的一推整个倒在了面前男人的胸前,慌乱的呼吸喷吐到面前高大男人的胸口上的同时,那被手铐控制在身后的双手也努力挣扎着,可这种情况下的她就仿佛肉偶一般能够被随意奸虐,慌乱的扭动反而让两瓣阴唇噙着肉棒的力道更紧了几分,搅动小穴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而身后的男人也格外顺利地用双手将那仍旧被黑丝连裤袜包裹着的肉臀向两侧分开,再一口气将男根挺进到最深处。
而随着她前额的银发被另一个年轻人强行拉着,让她的螓首勉强抬起,却只是碰到了这个男人紫黑色的粗大龟头,她勉强转过眼神,再次与身旁的希莉丝对视,这一次,无法再牵住她的手表达安慰,她只能无力地动了动自己那因为双穴同入的强烈刺激而几乎脱力的黑丝足踝,蹭了蹭希莉丝汗湿的小腿。
“咕……咕嗯……呕……!”
随着乳房被猛烈捏动,希莉丝无力地张开嘴唇,她会主动奉仕的男人永远只有主人一个,即便她知道,像这样表达出拒绝的态度只会让她被更加激烈的虐辱,而随着乳峰和双穴被猛烈刺激而张开,漏出呻吟的嘴唇,几乎立刻就被男人一口气洞穿,肉棒顶到喉咙时带来的窒息感令那红宝石般的美丽瞳孔上翻到微微泛白,可这只是让享受着少女深喉口交的男人越发兴奋,而随着这激烈的窒息,享受着少女菊花与小穴的男人也加快了挺腰的节奏。
“好……痛……我会用嘴做的……不要……再扯头发了……咕……啾噗……嗯❤”
而艾拉也只来得及向希莉丝投过一个担忧的视线,然后,她微微抬起眼帘,用自己练习过无数次的示弱的眼神向眼前这个坏笑着的匪徒投过恳求的视线,在他放松了抓住头发的手指之后,轻轻吐出在激烈的抽插中散乱到滑进嘴角的发丝,再低下头,将那根坚挺的雄根缓缓吞没。
沉浸在做爱里就好了。
双穴的快感因为媚药而越发强烈,每一次她主动前后摇摆臀瓣和摇动螓首,男人们都会吐出愉悦的喘息,而她的意识也随着浓郁的精液味道再次在嘴里扩散开来越发模糊,耳畔,希莉丝那刻意压抑着的悲鸣声随着后庭与小穴同时被猛撞而发出的啪啪声又一次响起,她知道,男人们肯定会用更过分的方法虐待这位比自己更倔强的女仆长,直到她屈服,或者因为体力耗尽而晕过去。
她知道这些精灵猎人最后会找到奥伦堡的法官,然后法官会在审判她们之后把她们送到精灵种保留地或者处以更重的刑罚……再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但奥伦堡的几位法官都认识哈特先生,这是她所清楚的。
无论是脱逃,还是脱逃之后的报复,这一切,首先都要求她们能够正常地,肢体完整地活到见到法官的时候。但这一次,抓住她们的人,并不是奴隶猎人。
“自称哈特-奥伦堡先生的妻子,涉嫌谋杀了奈尔森家的长女并化妆为她的精灵,在这之后使用精灵的恶毒魔法蛊惑哈特先生与奈尔森家族的其余几位女士,并试图通过哈特先生的渠道,对奥伦堡拓殖区进行危险行为。这一切,是否属实?”——眼罩,手铐,脚镣。
艾拉过去几乎从没有来过法庭,除了上一次和铃音一起被惩戒轮奸的时候,可那一次也并不是正式审判,事实上在这个大人物们总会迎娶几位甚至十多位妻子的情况下,独守空闺的女士们偶然百合几次再被教会惩戒轮奸实在不少见,以至于不值得为了这个而进行正式审判,过去哈特先生讨论这件事的时候,甚至觉得教会在暗中鼓励这件事——毕竟底层的人们因为性资源的极度缺乏而产生怒火已不是一两年了,一旦他们真的开始起义,那可就不是用一两次轮奸所能弹压下去的了,倒不如用这种无关痛痒的罪孽让他们发泄出来。
可这真的是法庭吗?
法庭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可理喻的推断?要是世上真的能有将一切社会关系都化为己有的精灵魔法,那么,现在统治世界的恐怕仍然是精灵。装在囚笼里,四面摸到的,都是黑布和坚硬的铁栏杆,在她醒来之后,就已经是这样。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应该自辩。
“我不是精灵,对此我有充足的证据;我的丈夫哈特先生在数年前就迎娶了我,这之后我的活动轨迹一直是可确认的;并且,冒险家铃音小姐以及我的几位妹妹均可以为我作证。我也很乐意接受教会的精灵血统检测。”
“然后是精灵种希莉丝,你作为一位精灵奴隶,通过魔法蛊惑了哈特先生,使你从奴隶被擢升为女仆长,并使得他改变了一向的反精灵立场,对邦联造成危害,你可认罪?”
“我不是精灵,也没有学习过任何可以蛊惑人的魔法。精灵血统检测,法术测试,都可以证明。”
希莉丝简单地回答,声音大概在自己的侧面,从房间里的回音看来,这里似乎很大。
“精灵血统检测和法术测试结果都已确定你们是精灵,结果无从更改。”
威严的声音仿佛在下达判决,怎么可能?希莉丝她是不知道,但艾拉可以确定自己过去在被百合轮奸之前曾经做过测试,如果真的是精灵,教会当时就已经看出来了。
“不对,请为我摘下眼罩,我要自己看到检测报告——”
——囚笼随之打开。
艾拉以为接下来她会看到检测报告,或者看到法官本人,可随着另外一边的囚笼声响起,她感到希莉丝的身体被狠命地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是踢到自己膝盖后侧的一脚,她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和希莉丝一起跪倒在地。
“——很遗憾,你的回答错误,艾拉小姐。希莉丝小姐的回答也同样错误。你们这些冥顽不化的精灵,为什么不能承认自己是精灵呢?那样的话,你们和我们都会轻松得多,并且你们也不会受更多苦。”
——眼罩揭开。
这里是一间仓库,很空旷,与法庭的大小相仿,但因为眼罩和坚固的囚笼,根本无从确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一瞬间,结合着刚刚那个伪装成法官的男人不断提到哈特先生,艾拉比希莉丝更早地知道了她们遭遇了什么——而一旁,希莉丝那仿佛燃烧着怒火的红色瞳眸也证明了此刻的她同样知道了围绕着她们的阴谋。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要做的,就是用伪造证据让我们屈打成招,然后声称他是个被精灵蛊惑的人,进而让他身败名裂,是吗!”
——这个瞬间,艾拉看到男人们的表情微微变化,她突然意识到,这一群人的人数并不多,并且,他们的面孔并不同于之前凌虐过自己的那群匪徒。
“艾拉小姐,我说过,承认自己是精灵会让你轻松得多。你也是,希莉丝小姐。”
为首的,尽管这些天气候已经很温暖,仍旧穿着厚重的风帽斗篷的男人,在厚重的衣领下发声。
“即便是再对我做一百次这样的事,我也绝对不会背叛主人……咕……咳……”
“希莉丝!咕……咕嗯……呕……!”
突如其来的,穿着厚重斗篷的男人那有着手套的手指死死掐住希莉丝的脖颈,将跪在地上的银发丽人的身体几乎拉离了地面,而在艾拉悲鸣着用那被脚镣铐住的双足蹭向女仆长的方向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掐住了她的喉咙。
希莉丝红宝石般的眼眸仿佛决心要倔强到最后一刻那样,死死盯着男人那被斗篷挡住的脸,而随着男人的手指渐渐掐紧,显然已经杀死过不知道多少人的这位神秘男人似乎丝毫没有对两位万里挑一的美人儿有怜香惜玉之情,痛苦的干呕声从艾拉的口中溢出,可当她的眼前涌出一阵阵黑色时,男人突然放松了手指,空气涌入肺部的瞬间,艾拉无力地咳嗽起来,丝缕黏稠的唾液沿着唇瓣滴落到地上,而希莉丝同样干呕不止。
“不会背叛?我亲爱的精灵小姐,那是你太不了解人们是如何对待精灵的了。你知道对于那些切掉自己的耳朵换上假的,再混入人类,试图成为间谍的精灵种,过去是怎么做的吗?”穿着斗篷的男人笑了起来,“我们是这样做的。那个时候,我们找到了她的百合对象,那可真是艰难,不过我们还是用了相当大的精力活捉了她,你们真该看看那个间谍姑娘看到她的恋人被捉那一瞬间的表情——我们告诉她,交待出一切就能活下来,就能被送到精灵种保留地。但她们当然不愿意。还像你们一样怒骂我们……”
然后他慢慢挑起希莉丝和艾拉的下巴,用双手将那两张娇媚的脸缓缓凑到一起,像是在摆弄两个精致的玩偶。
“于是我们为她们放起了婚礼进行曲,那真是首好听的乐曲啊,我还记得那一年,留声机刚刚上市,不然我们还得为她们找个乐团来。就在那美好的乐声中,我慢慢剖开她们的腹部,将滑腻的肠子一点点抽出,直到她们的腰比任何活人都纤细,纤细到足以通过绞肉机狭窄的进料口。然后啊,我们就切掉她们的脚,因为我们会用她们的身体做一道大菜,一百人份的猪肉馅饼,而脚上的骨头会卡到用来搅碎肉的机器……哈哈,我们用玻璃做了那件机器的运行部分,玻璃内侧还会喷出水来让她们能看着她们漂亮小腿上的肉被一点点剔下的样子。最后她们两人被秘银拘束具拘束着一点点送进绞肉机里,在刀锋吻上她们断掉的脚踝的瞬间努力亲吻对方的样子,光是看到就令人心碎,在绞肉机的刀片切到她们的小穴时,那个被抓来的女孩终于……”
男人说着这些难以形容的恐怖话题,这些即便在地狱最深处的恶魔也会大摇其头的恐怖——可艾拉的脸色在最初的苍白之后,反而恢复了过往的平静。
“那就来试试看啊,切掉我们的脚,抽掉肠子——你猜,如果你对我们用出这些酷刑,在真正的法庭上,会有几个法官认为你们不是屈打成招,尤其是你们还只能伪造报告的前提下?”
现在,就是纯粹的意志比拼了。
艾拉并不那么刚硬,不管是接受来自亲妹妹的爱,还是被男人们玩弄的时候,她都总是无法拒绝。
可她又是足够坚强的,就像是随着风飘动的苇草,再大的风也无法折断。
“——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们……”
“哈特先生会为我们报仇。如果哈特先生无法用合法的手段解决你们,那,还有人会为我报复,无论你和你背后的金主有多大权力,她都会顶着你们的下巴开枪,会追着你们十年,二十年——她也会为了希莉丝报复,因为她就是那种花心的女孩子嘛。”
艾拉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她甚至挺起了自己的那对酥胸,此刻不着寸缕的美艳乳房尖端的两点嫣红早已充血勃起,某个瞬间,她的脑海里想到了铃音,和丈夫的影子交替着闪过,而身旁的希莉丝同样无声地挺直了自己的腰,此刻她腰际的布料早已在过去几天的凌虐当中被扯碎扔到了一旁,只剩下胸前沾满白浊的乳帘,与身旁艾拉那沾满精斑的黑丝一起,为男人们提供着增加情趣的价值。
……铃音,我相信我不会死在这里,我们还能像过去那样亲吻,相拥。但如果我就这样死去,我仍然希望你能在每一个白天,每一个黄昏,每一个黑夜都开心,就像我还在时那样;尽管我知道,你一定会为我复仇。
男人的手指痉挛着,这一瞬间,他几乎被激怒了,那斗篷下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准备劫夺尸体的饥饿秃鹫——可最后他只是狠狠地一推,让希莉丝和艾拉一起倒在地上,就像两人那高高挺起的娇媚酥胸丝毫无法引发他的欲望。
“等你们干完,给这两个婊子打点药,呵呵……针头就不用拔了。”
斗篷下面,沙哑的笑声慢慢响起。
“婊子,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手段,可不止有制造伤口……接下来,你们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不要……咕……!”
随着男人大步离去,房间里的其他人们立刻就行动了起来,很快,这间仓库里,就又充满了放荡的淫声。
伴随着肉棒从小穴中一点点拔出,最后一个男人将即将射精的肉棒顶在希莉丝那勃起到极限的乳尖上一阵撸动,那被高高掀起的乳帘全然无法起到哪怕一丝遮掩作用——白浆就这样糊满了少女的两侧乳头,无论是希莉丝还是艾拉的酥胸上,都已仿佛惩罚般沾满了浊精,而小穴之中也正不断向外溢流着精液,这些男人们人数虽少却每个都有着卓越的体力,此刻的艾拉感到自己的娇躯近乎散架,而稍好一点的希莉丝也因为刚刚的绝顶而不住喘息。
所幸,这一次男人们没有叫匪帮过来一起奸淫……看起来,匪帮和他们并不是完全一伙,稍微冷静下来的艾拉,轻轻咬着嘴唇思索着。
“这次……又是什么……”
但留给她们思索的时间并不多,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的两位丽人,所能做到的只有让自己那汗湿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用兼有慌乱与愤怒的眼神,看向笑着包围上来,拿出了几个匣子的男人们。
“当然是好东西。能让你们从今天往后,哪怕不怀上孩子也能够泌乳的东西,还有哪怕不被肉棒插入也能高潮的东西,教会委托索米尼亚的成果……用来给大人物们的小老婆享用,毕竟大人物们既不希望她们怀上孩子,又希望能随时随地喝到她们的乳汁,而且,很多大人物的身体状态可并不太好,他们的老婆也是希望在和大人物们做的那短短几分钟里能真的高潮的。所以,教会很赞同这两种研究……”
男人们笑着,慢慢拿出纤细而长的针头,将它和同样纤细的针筒组合在一起,然后稍稍按动注射器,让液体向外飞溅,当针尖冰冷的液体滴落到艾拉饱满的乳球上时,她本能地娇颤了一下。
“别乱动哦……这针头很容易碎,要是碎在你们漂亮的胸部里,你们倒是无所谓,但扎到男人的手了怎么办?”
男人们都哄笑了起来,而另一边,被按住双手的希莉丝同样只能怒视着将针尖抵在她的乳头上的两个男人,这些男人们显然知道如何带给犯人最大的心理恐惧感,尖锐到微微透明的针头直上直下地轮番轻轻触碰丽人的乳尖又慢慢抬高,刚刚才射满了艾拉乳晕的精液随之沾满针尖,让针尖与乳肉之间拉出一道转瞬即逝的细丝。
终于——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刺痛感,玩够了的针头就这样直上直下地,同时顶进了艾拉与希莉丝勃起的乳尖。
“咕……啊……!”
即便针头已经深入了半寸,已经是可以注射的程度了,男人却仍旧没有按下注射,而是继续向下,而另外一侧的年轻人更是坏笑着将针尖稍稍拔出,在艾拉的悲鸣声里,他又坏笑着,将针尖一点点重新插入到更深处。
一寸,两寸……仅仅是针尖一点点插进乳肉的深处,异物感,过去任何一次侵犯都没有过的恐惧感,都随着针尖的慢慢深入而一点点刺激着两位丽人的乳峰。
“哈啊……好……热……呀啊……”
即便男人们不再按住她们的身体,两位少女也没有再挣扎,那长达三寸的尖针实在太过脆弱,针尖在敏感的乳房里折断再在乳肉中搅动带来的痛苦仅仅想想就让人身体僵硬。
尽管某一瞬间觉得那长针会刺穿她们的身体,可终于,针尖还是插到了最深处,那饱满挺翘的巨乳深处。
随即,乳峰中荡漾开了一种令人难以压抑的热度,从双侧的乳肉之中仿佛没有尽头般向外溢出,令艾拉和希莉丝的眸子之中都溢出淫靡的色彩。
接下来,应该抽出针头了——
可男人们并没有抽出针头。
相反,他们拿出了医用剪刀,在针头的末端稍稍一剪,那纤细的针头末端与针管的连接部分就随之断开。
针头就这样没入了丽人的乳峰软肉之中,男人甚至体贴地为希莉丝放下了乳帘,用它遮掩住希莉丝的乳头溢出的丝缕淡红色。
一声,两声,三声,四声,这时,艾拉才意识到,男人刚刚说,他知道怎样在不破坏女孩子身体的情况下带来足够的痛苦,这种话是多么恐怖。
“咕唔……求你……下面……至少下面不可以……”“哈……哈啊……不要……”
随着乳峰之中传来的一阵阵完全压过了轻微刺痛的灼热感与快感,那对饱满的巨乳上已然微微见汗,而一旁美丽的女仆长也同样漏出了娇艳的低吟。
而当两根新的注射器正慢慢贴近希莉丝和艾拉那被微微撑开的蜜穴时,甚至连希莉丝都在轻声哀求,可就像每一次一样,美人的哀求对于施虐者来说,只是凌虐的佐料。
“两位精灵小姐,你们之前不是还很强硬吗?现在,你们还想不想伪装成人类了?”
“唔……”
咬紧嘴唇,即便是承受着这样淫靡的性虐,艾拉还是不想就这样宣告投降,可当针尖慢慢顶上那在刚刚的高潮中已经充血,沾满了粘腻浊精的阴蒂时,她还是在痛苦和快乐中蹙紧了眉头。
“这药物的作用时间可很长呢……听说,能够让人连续泌乳好几周。当然,下面的也可以作用同样的时间哦……就算是被那些老家伙的手指玩弄,也可以轻轻松松地高潮,所以,这些药,每一份都能比得上十倍重量的黄金那么贵哦,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呀……”
针尖从阴蒂顶进阴阜,再在阴阜的组织间注射,大概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将整根针尖都留在蜜壶之中,而快感,也就真的如同男人们所说的,随着针尖的注射而向外逸散开。“咕……啊……我们……不想……不想伪装成人类了……”小穴之中像是燃烧着,与乳峰同等却更为强烈的瘙痒感,令她本能地想要被亲吻,被凌虐,被粗暴地抽插奸淫,她绝望地转头向希莉丝,即便那分外纤细的针尖在小穴中带来一阵阵激烈的麻木感与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份渴望仍旧丝毫没有消退。
先这样伪装,她想着。
先伪装,直到男人们信以为真,真的将她们带到法官们面前,她们再当庭翻供……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的一瞬间,她努力让自己柔弱的声音提高了些许。
“真的?那可真棒——这位希莉丝小姐呢?”
“我……哈啊……也是精灵……请……帮我……”
仅仅是说出这段话就用了全力,此刻,药物的力量让三点仿佛源源不断地同时传来刺激感,每一次微风吹过乳尖与股间,都会令希莉丝和艾拉的纤手玉足拼命地绞紧,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一旦开始自慰,很可能让本就纤细的针头断在身体里而拼了命地抑制着的话,此刻她们大概已开始疯狂的求欢和自渎。
“求你们……拔出来……随便……侵犯我们……都好……”声音含混不清,艾拉的玉足颤抖着绷紧伸直再回勾,可男人们只是转过了身。
“可我们已经爽够了,你们就先这样躺着吧,等到明天早上我们再用磁铁把针吸出来——不过,你们要是愿意的话,自己用嘴吸也可以哦!”
“不……不要……哈啊……咕……”
仅仅是稍微撑起身体,插入阴蒂的针尖带来的刺激就已经让艾拉迎来了轻微的潮吹,她只能颤抖着,看着男人们愉快地坐在一旁,从那张审判桌下变魔术般拿出酒来,就像是要用瘫软在地上的两位绝世美人下酒。
这间仓库既没有其他的门也没有窗口,也许男人们真的希望她们就这样躺到第二天“反省”,此刻,除了那临时布置成法官座席的桌子上点着的灯,两位丽人就处在完全的昏暗之中。
“希莉丝……现在……只能……”
过去,她们从未有过过分的亲密接触。
希莉丝很少参与那些假凤虚凰的淫戏,大多数时候,她只是沉默地站在哈特身旁或者门外等待,即便加入其中,也只是为哈特做扫除口交之类的;可现在,美丽的女仆长和她,都只剩下一个选择,那感受到涨奶感和快感的乳尖,还有在疯狂的渴望中阵阵瘙痒的肉穴,都在强迫着她们依赖彼此。
可手铐和脚镣却限制了她们能做的一切。
“嗯……我们相互,用嘴把针吸出来……趁着现在,还没有陷入得太深……”
希莉丝低语着,用被铐住的双手撑着地面,慢慢转动自己的娇躯,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身体过分动作,可奸虐着身体内部的细针仅仅是身体挪动就已经搅动着乳肉与小穴内侧,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淫悦,光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就让她那紧贴着地面的臀瓣中间漏出了一道淫靡的水线,然后,她慢慢翻转过身体,让艾拉的嘴唇能够吻上自己的乳峰。
“嗯咕……哈啊……失礼了……希莉丝小姐……咕啾……”
过去,这样的体位也有试过。
铃音的乳汁香甜甘美,每次这样做,她都会觉得自己赚到了——虽然铃音总会努力吸舔她的乳峰,让她敏感的乳尖也感到阵阵淫悦,可每次都是铃音先毫无抵抗之力地一边喷乳一边失神,每次她亲吻着铃音的嘴唇再将满口的乳汁喂进金发少女的唇瓣之间时,都会感叹铃音的敏感姿态真是可爱。
而这一次,当她在希莉丝的吮吸下射乳的时候,她也体会到了过去铃音的感受。
“咕……啾……嗯啾……”
用贝齿轻轻咬住少女胸前的乳帘,再将沾满精液的乳帘一点点拉开,最后再小心翼翼地咬住一侧饱满的乳峰,谨慎地不让自己碰到另外一边。
所幸,乳针的末端还没有完全插入到肉中,可双手被束缚的情况下,即便希莉丝主动配合,也没办法直接将针拔出来。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贝齿碰到少女充血的乳头,然后用力吮吸,而几乎同时,希莉丝也稍稍用力地吸舔起了自己的乳尖,那灵巧的舌头像是钻探着女孩子的乳头那样,认真确认着针所在的位置,再将双腮缩紧到极限,让针头与乳汁一起向外溢出。
——这份过于强烈的技巧,几乎瞬间就让艾拉热烈地悲鸣出声,“啾噜……嗯……咕啾……”
几乎是双腮缩紧的同时,奶水就沿着乳尖向外喷涌而出,过分激烈的淫悦让希莉丝也忍不住漏出娇吟,艾拉刚刚泌出的乳汁也从嘴角向外溢流出来,再被她努力咽下。
微微的疼痛感中,少女用贝齿轻轻咬住被吸出些许的针头,再努力略微侧过头,将它一点点拉出——在针尖离开艾拉的乳肉的瞬间,俯身在希莉丝的娇躯上忍耐着这份快感的哀羞人妻那一侧美乳尖端如同被扎破的气球般喷溅出一道浓郁的乳汁水线,沾湿了希莉丝俏丽的脸颊,艾拉本能地反弓了下身体,那双被镣铐半固定的黑丝美腿淫靡地夹紧,却又随着阴蒂被针尖搅动而颤抖着放松,兼有痛苦和淫乱地呻吟出声。
“艾拉小姐……哈啊……咕……唔……”
而希莉丝困扰的声音同样随着乳针被拔出的瞬间而无法自抑,即便处在仰躺的位置,但针尖拔出时乳汁还是如同喷泉般四溅,希莉丝本能地反仰,那修长有力的双腿随着乳峰的强烈快感而热烈地抬高再瘫软,每一次这样的动作,都会让穿入阴核的细针再用刺痛和淫悦折磨少女一次。
可现在没有时间让她们休息,因为男人们已经带着愉悦的笑容围拢了过来,欣赏着此刻两人那淫靡的69式交替吮乳。
“咕啾……希莉丝……放松……”
针尖已经在刚刚的挣扎中插得更深,艾拉不得不轻轻咬住那粒乳尖,改变着吮吸的方向,每一次吸吮着将陷没在肉中的针尾略微拉出些许,再用舌头确认着针的位置,射到乳尖上的黏稠精液涂满艾拉的嘴唇的同时,希莉丝都会感到一阵仿佛酷刑般的快感折磨,本就敏感的乳头在催乳剂和媚药的双重作用下仿佛比起阴核和小穴更加贪淫许多,随着艾拉的贝齿终于轻轻咬住针尾向外扯动,希莉丝仅仅因为虐乳就迎来了一次高潮——而艾拉的绝顶也只晚了几秒钟。
“哈啊……这样的……不行……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脚镣的摇晃声中,丽人再一次激烈地扭动起娇躯,在一侧拔出乳针的过程中,另一侧已经解放的巨乳也无法抑制地向外喷溅起乳汁,将希莉丝的侧脸打湿,舔吮中的少女本能地微微躲避了下,却因此让已然拔出了一半的乳针又向内侧刺入了些许,在一阵抵死呻吟中,艾拉那蓝色的美眸微微上翻,几乎已失去了意识。
最后,希莉丝用嘴唇噙住针的末尾,将它拔出,慢慢吐到一边的地板上,两人就这样依靠在彼此那同样沾满汗珠与乳汁的乳沟之间,将满口混着友人乳晕上残精的奶水咽下,努力恢复着体力。
“嘿嘿,她们的这幅样子可真的太骚了……我又想做了……”“等她们把针拔出来,就再来一轮……两位精灵小姐,要努力表演百合哦,不然就要再来一针了!”
虽然已经跃跃欲试,但显然男人们也不是很想在抽插时被针扎到下体,所以耐心地等待着——但他们也完全没有去拿磁铁帮忙的意思。
“是……会……努力的……哈啊……”
艾拉只能这样回答,如果再反抗下去,大概还会遭到更过分的虐辱,所以,现在只能让他们先相信……在体力略微恢复之后,艾拉再次勉强撑起身体,被纤细的针尖洞穿的乳峰在催乳剂的作用下每挪动一点都会漏出些许乳汁,在希莉丝赤裸的小腹上勾勒出两道凄惨的乳线,而希莉丝也努力用被铐住的双手支撑着艾拉的身体,让她不整个瘫软下来。
终于,艾拉那仍在淅淅沥沥地滴落爱液的饱满肉臀出现在希莉丝的视线之中,那充血到极限的阴核边缘,隐约可见即将没入其中的银色针尾,她用被铐住的双手为友人稍稍撑开小穴,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温柔。
而艾拉也用手指轻轻撑了一下希莉丝的大腿内侧,知道自己要努力将双腿张开的银发丽人让双足向内紧贴在一起,双腿弯折成了优美的o型,那被奸虐到仍在不断溢出浊精的蜜壶完全暴露在艾拉的面前,精液几乎糊住了蜜肉的边沿,所幸,仍然能够看到针的位置,并没有完全没入肉中。
“希莉丝……放松……我……努力温柔一点……啾噜……啾嗯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艾拉小姐,一起……啾……滋噗……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几乎令两位丽人的脑髓烧干般的强烈淫悦,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她们事先最过分的想象。
直接注射在小穴里的媚药,再加上插入阴核的针尖,和友人为了早日让对方解脱而加大力度的吸吮动作,甚至还有用舌尖确认针尾位置时的磨蹭——过分的快感引发刺痛和痉挛,针尾仅仅拔出了半寸,艾拉的那双黑丝玉足就在剧烈的高潮中绞紧,过量的爱液徒劳地试图润滑,可这样的生理反应只是加大了解脱的难度,让希莉丝竭力地忍耐着高潮试图咬住对方的针尾向外拔出的动作屡次因为针被爱液完全浸湿而滑开,终于,当艾拉又一次失败地咬住针尾拔出的动作绞动着希莉丝的小穴内侧时,希莉丝也发出了与骑在自己身上的温柔少妇几乎没有差别的悲鸣声。
终于,当针尾被咬住向外拔动再一口气吐到一边,希莉丝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不吹到艾拉的小穴,可仅仅只是湿润的气息喷到艾拉那被撕裂的连裤袜边缘的大腿肌肤,就已经让银发丽人的娇躯无助地痉挛起来。
“嘿嘿……看起来拔得差不多了嘛……”
终于,艾拉也穷尽了最后几分力量,将插入希莉丝的针尖吐到一边,整个躯体压在希莉丝柔软的身躯上无力挪动,彼此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挤压而变成淫靡的乳饼,而尽管针尖已经拔出,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的小穴仍旧在慢慢溢出爱液。可这对哀羞丽人对彼此的怜爱,却并不能引发男人们的恻隐之心,相反在之前拔针时两人那艳丽的悲鸣,让刚刚才尽情泄欲过的施虐者们又一次燃起了性欲。
“那么,也该继续玩弄你们了!嘿嘿,要是表现得够好的话,我们说不定可以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哦!”
在男人的吼叫声中,肉棒一口气洞穿了希莉丝那在高潮余韵中泥泞不堪的阴唇,刚刚才被针尖洞穿的小穴脆弱而敏感,仅仅只是肉棒猛烈插入小穴撞击子宫颈,就让她的意识几乎四散。
“咕……啾噜……嗯啾……”
希莉丝努力抬高了舌尖,迷离的眼神看着男人的肉棒进进出出,将重要的友人那充血的蜜穴向外大幅度撑开,每一次抽插都向外带出黏稠的精浆与爱液搅打成的泡沫,而身上的艾拉却没有能再像之前一样努力带给她安慰,体力已经到达极限的哀羞人妻已经昏迷。
只要,让这个家伙快点射出来,也许,她们就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随着舌尖轻轻撩过穴肉与肉棒的结合部分,男人爽快地拍打起艾拉那已经因为失神而放松的臀肉,让丽人泥泞的小穴再次缩紧,而另一边,希莉丝的玉腿也被高高抬起,每一次撞击丽人那敏感臀瓣时发出的淫靡水声,都让她的娇躯在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汗透的地板上无助地扭动,意识和身体仿佛一同被抛向云端。
离夜晚还有很长。
……当希莉丝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已是另一个夜晚,距离那个她们被针刺穿身体的夜晚过了三……四天,也许更久,她无法分辨清楚。
……她们被绑在一个架子上,又一次翻供失败的结果。
绑架她们的人很聪明,第二次假审判时,她们按照男人们的指令,承认了自己是精灵,避免了之后更加过分的凌辱……但第三次仍旧是假审判,翻供的她们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怀疑,直到她们彻底屈服之前,每一次审判都是假审判,直到她们的意识再也无法区分什么是假,什么是真。
双手被向后牢牢固定,就算是脑袋被强硬地固定住而无法看到,也能从身侧丽人那即便已经晕过去,仍旧不断漏出的无助呻吟声中知道,自己身旁的艾拉样子多么凄惨,大概,自己的样子只会更加凄惨几分。
好干。
因为嘴巴被口环撑开,此刻,从舌尖到喉咙都感到干燥,弥漫着糟糕的精液味道和些许尿液的味道。
……主人……希莉丝会坚持下去的,会回到你身边的,带着艾拉小姐一起。
她用这样的话语安慰自己,可这份安慰,连她自己都已无法确信。
至少,绝对不会让主人蒙受不白之冤。
又一个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不可思议的,他没有立刻开始凌辱她,而是用自己的衣袖笨拙地擦了擦她的脸,然后又拿出一个皮囊。
因为天色已经全黑,她只能模糊地看到这个人的轮廓,他似乎要更加瘦小一些,大抵是尚未长成,而他做所有这些事都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此刻靠近了就能够确认,被绑带吊在他的面前。
“……阿克兰小姐要是在的话,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帮派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年轻人的声音很轻,希莉丝只能勉强低哼出几个不成声的字,因为口环的缘故而无法回答。
“不要说话……我在水里稍微加了一点炼金药剂,对恢复有点好处。抱歉……我们已经自身难保了。”
“快走吧——老大他们根本不让我们来这边,反而是那些呆在老大身边的人,在马可死掉之后,就活动得越来越频繁……”
很轻的女性声音,希莉丝模糊地意识到,似乎在那个车厢里,她听到过这种声音,但在夜色里,连她也没法看到那个女性的身影。
“我们这……算是哪门子的英雄啊。要是阿克兰小姐还活着,她会对着这里的每个人开枪。”
年轻人像是在自责,但自责声随之便被少女的轻声打断。
“我要去找大姐头,我们不是为了做这种助纣为虐的事进帮派的……我不相信她死了,我们都知道她有多强,她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希莉丝带着一点疑惑看着少年人用衣袖为她擦擦嘴,然后给一边的艾拉也擦擦。她一开始以为这是另一种审讯手段,也就是常说的“红白脸”,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对,去找大姐头……大姐头一定能劝告住老大的。我胳膊断成这个样子,没法跟着你走,你把我的钱也带上吧。你是半兽人,没办法住在正常的旅店里……现在,侦探团搜我们搜得很激烈,你以到外面购置药物为理由,肯定可以离开。”远处响起了醉酒的男人们的声音,年轻人慌乱地收起水囊,用一只手笨拙地脱下裤子再提上,就像他刚刚只是在享受丽人的口交那样,而那个半兽人少女已经无声地隐没在夜色之中。
“明天我会再来的。”
——随着这一声低语,当他用那只没断的手提着裤子走开时,为首的两个人吹起了口哨。
“断了胳膊还要透女人?也太敬业了啊,你不是喜欢阿克兰小姐的吗……”
“你们说什么呢……”
希莉丝闭上眼睛,让自己尽可能地保存体力,在这个陌生人的帮助下,她感到自己又能再多坚持一天。
比起体力的恢复,更令她感到开心的,是主人还没有放弃自己。她必须坚持下去,和艾拉小姐一起,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结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