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
“嗯~?”
“醒的呀?”
“难道睡着了啊?”
洛芸茵确有片刻像晕去了似的魂游方外。可齐开阳一直将她搂在怀里,情郎的体温与汗水,一片混沌的脑海仍觉分外清晰。就是一身软绵绵的丁点力气都没有,连小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昏昏欲睡的迷糊终究会清醒。只是清醒了一丁点,胯间就传来种种异感。舒畅,满足,酸痒……种种美妙不一而足。美妙很快唤醒了思绪,洛芸茵不敢动。放纵之后,羞意不可阻挡地袭上心头。刚失了处子之身的少女,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却还不敢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只得装着无力以掩饰心中的娇羞。
一直到齐开阳轻声呼唤,洛芸茵半是羞涩,半是发泄心中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名火。珍藏的处子之身终于失却有点不满?被【玩弄】得意乱情迷有点懊恼?总之少女生出些没来由的小情绪,珠唇嘟得高高的哼道。
“小懒猫,看看周围。”齐开阳叮嘱道:“还不快运功。”
第二道巨石已落下,落地生根,将两人封死在此地。石雕仙子仍倾倒着玉液,魔龙仍燃烧着金火。不同的是碎玉璇玑与银装锏已分开,宝剑悬在两人头顶,银装锏倒立在齐开阳身旁,仿佛个奇妙的法阵。
“啊……糟……全都忘了。”洛芸茵懊恼非常。第一回体验交欢的快乐,欲仙欲死的感觉让洛芸茵忘了一切,强烈的刺激快意更让她神魂飘荡,双修一事被忘得一干二净。
洛芸茵与自己天命之剑心意相通,不仅是她,连齐开阳都能感觉到碎玉璇玑的期盼。
“怎么办怎么办。”洛芸茵急得泫然欲泣,宝剑的灵光所剩无几,能否奏效就看这一回,怎地偏偏错过了?洛芸茵羞急之下,道:“我误了大事,那个……那个……阳精全都浪费了。齐哥哥,我们赶快再来一回?”
“浪费?”齐开阳坏坏地一笑,贼贼地悄声道:“没有啊,我都帮着塞好了,茵儿又那么紧,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啊……”情郎的坏笑就在眼前,碎玉璇玑的取笑直达心灵,洛芸茵红霞满面,慌张着羞急道:“那那,我赶紧运功。”
一步乱,步步乱,洛芸茵刚闭目,才觉自己仍是被齐开阳分开双腿,怀抱顶送的姿势。肉枪深入凤宫,钝尖挑着蚌珠,哪里能有半刻能入定?她睁开醉星目,讷讷地低声道:“放我下来,这样可不行……”
原本双修之法,正需两人连体交结效用最佳。洛芸茵的剑湖宗双修法门虽有些特殊,需与自家天命之剑同修,以交合的姿势亦无不可。但她处子初破,不触碰蚌珠煎熬难忍,蚌珠若被挑拨更加无力招架。不得已,只得央求齐开阳【饶过】一回。
“那你夹紧啦。”齐开阳顺势将洛芸茵仰天放倒,抓着双香滑小脚高高举起,正是阴素凝独特的【五心向天式】。
“不要看!”幽谷夹汁,果然这个姿势大有道理。洛芸茵未曾学过这般姿势,本身天资聪颖,立觉这样的姿势同样五心向天,气游紫府,还特别适合穴中带汁的双修功法运转。
少女一点即透,就是这姿势有一点不好。娇躯赤裸,胸如莲瓣,胯嫩腿润,羞处不仅半点遮挡不到,简直像搔首弄姿似地故意显露。洛芸茵狠狠地瞪了齐开阳一眼,齐开阳咧嘴做个鬼脸回过身去,临回前还是恋恋不舍地在曼妙曲线上流连了一眼。
“你安心运功,我帮你护法。”
齐开阳在旁看洛芸茵深吸了口气宁定心情,闭目入定。不多时碎玉璇玑连接碎刃的金光化作一缕丝线,牵连着它与主人。黯淡的金光原本自剑锷流向剑尖,随着洛芸茵身上气机越来越强,金光在剑身上倒转。
碎玉璇玑绕着洛芸茵打着转,一道道金气像雷电般忽明忽暗,自剑锷射向洛芸茵,又从洛芸茵身上倒流回剑身。光芒越来越亮,洛芸茵的气机与碎玉璇玑的生机一同在增强,如春雨浇灌,万物生长……
“这柄剑……”这股气机齐开阳再熟悉不过,无论在洛芸茵体内怎么搬运转化,根源都是自己苦修的八九玄功。经由双修之法凝练之后的阳精,更是最精纯的元功真元。碎玉璇玑汲取这股真元之后,重焕生机。
齐开阳凝视宝剑许久,未解的谜团一个又一个,此时蓦然想起在洛城诸葛观棋的点拨与暗示。这柄令剑湖宗恐惧忌讳道极点的无情之剑,大凶之剑,不详之剑,与自己,或者说与自己的功法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什么东西会令剑湖宗这样的顶尖宗门认为无情,大凶,不祥?说出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原因,仿佛留着这柄剑就会危及宗门。若说宝剑本身会危及宗门,放在一家普通的宗门不奇怪,但以剑湖宗的实力,绝无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宝剑背后的种种因由可能了……
怀着种种疑惑与摸到了苗头的思缕,齐开阳暂时收心。洛芸茵专心搬运周天,他将一直孤悬空中的玉簪接过。
先前离开了主人,玉簪黯淡无光成了凡品,此刻已恢复了灵光。齐开阳觉得眉心发热,似与玉簪心神相连。这一下当真被骇得非同小可,齐开阳一时慌乱。八九玄功霸道得连双修的真元都点滴不取,怎么会允许眉心中奇怪的东西?
正骇然间低头一看,眉心中隐隐透出红光,好像一枚奇妙的印记。齐开阳忙拿手去擦,触手所及尽是自己的肌肤,又内视己身,不见印记踪影。真元运行一遍,偏生全无异常。
“什么东西?”齐开阳正自难解,玉簪尖上射出道光华,在封路的巨石上映照出一个虚影。齐开阳看去,竟似一扇小门。玉簪上玄奥的符文一片片地时隐时现,石门上同样有符文缓缓相映着闪烁。
齐开阳大喜,忙伸手去推小门。手掌按上石壁,像按着团光影,掌面伸了进去。仅入寸许,又触道粗粝的石面。齐开阳皱了皱眉,巨石厚有一臂长短,玉簪虽起了些效用,看这样子,想离开魔界还不知要多久。
更糟的是,齐开阳尚未弄明白玉簪的用法。为何玉簪忽然有了灵气?该怎么继续积累灵气?一念至此,自然而然想起曲纤疏来。
不知道这位魔族圣女现下怎么样,是否逃离了魔界。她与无明王战了一场,想必元气大伤,又与东天池一行交上了手。殷其雷身边藏着两位天机高人,曲纤疏能否安然无恙?
想起自入魔界以来,曲纤疏除了在合欢阁里让自己吃了苦头以外,沿途指印,也未为难。无明王来犯,还给了自己特殊的关照。来到两界通途的入口,都是她处处留了后路,才让自己保有离开魔界的希望。齐开阳心中一暖,这位魔女除了性格乖张有点吃不消之外,其余倒没什么不可接受的地方。
正思想间,玉簪灵光一闪,现出个曲纤疏的虚影来。
齐开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魔女虚影,一头绛红长发及腰,泛着光华如星砂流动,眉心处一颗血痣艳红。娇躯上身搭一片青碧色的鲛绡。那鲛绡长而窄,只堪堪裹着两团豪乳峰顶。露出的大半片乳肤雪白晶莹,远远看着便觉嫩滑如玉。
纤细的腰肢上不着片缕,光滑洁白的腹皮上一枚柳叶般的脐眼妖艳万分,直指上方的豪乳与下方的腿心。一片水蓝色的鲛绡形同荷叶,系在胯间,仅能遮住丰腴臀股的曲线。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多赤裸,只有两根绫带系着足底的麻鞋。纤美的足踝,纤长的玉足在空中斜垂着。
正是初次见到她时的装扮模样。
“坏人,现在才念起人家的好来。”虚影口吐人言,竟和曲纤疏一般无二。她螓首微垂,目光偷偷摸摸地在齐开阳脸上一转,飞快地移了开去,好像羞不可抑。
“你……”齐开阳感应之下,发觉这是曲纤疏一缕残留的神魂,此前或许附着于玉簪之内,不知为何突然激发。
“到了这里,才想起人家么……”残识四下一望,扁着小嘴说不出地委屈,楚楚可怜。
“尊驾现下在哪里?可曾平安?”齐开阳摸不清这缕残魂,但着实挂念曲纤疏的安危,索性自行问道。
“不知道在哪里,不算平安。”曲纤疏尚未脱离危险,这缕残魂却十分欣喜,还凌空打了个转,喜悦道:“我去了人间,你回去以后不需找我,待方便时我会来找你。不要叫我什么尊驾……算了……你什么都还不知道,我不怪你。”
齐开阳摸不着头脑,听这意思,曲纤疏暂时没有危险,可又还没脱离危险。她以一介魔族圣女去了人间,齐开阳心生担忧,面上自然露出忧色。
残魂更加雀跃,道:“你身边的小姑娘呢?好好地疼爱他,你身上的情种自会将情愫转化为真元。数量够时玉簪就会恢复神力,打开虚空之门将你们送回人间。嘻嘻,你喜欢旁的女孩子,我不介意的。你保重,等我来寻你……”
原来如此。齐开阳虽是仍对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明所以,总算有了返回人间的方法。这方法颇为羞人,但是齐开阳简直不能再乐意,回望洛芸茵入定时五心向天,心中爱煞。再回头时残魂朝他含情脉脉,似是终于支撑到了极限,化作一缕青烟袅袅,悄然消散。
“情种?圣情魔种?”齐开阳忽然想起无明王大动干戈,正为曲纤疏的圣情魔种。方才残魂所念的情种,是不是这个?难道圣情魔种就藏在这里?
他运起八九玄功飞身上了洞顶,潜入水中,查遍了每一寸,一无所得。暗思这是曲纤疏之物,就算自己没有贪念,还是放在此地等待原主人来取的好,遂不再念想。
从水中起身时,洛芸茵已改五心向天为盘膝而坐。少女闭目,右手掐剑诀,左手拈花指,正运功到了紧要关头。在她身边环绕旋转的碎玉璇玑溢出灵气,生机已复。齐开阳见状欣慰,一想自家阳精还有这等作用,不由讷讷挠头。
又过小半时辰,洛芸茵收功睁眼,齐开阳一把将她抱在膝弯,道:“快看看宝剑。”
“成了的,真的成了!我知道!”洛芸茵与宝剑同修,早已知悉。此刻她的欢喜和曲纤疏的残魂甚是相似,更是大胆在齐开阳额上重重地印上一个甜吻,道:“齐哥哥,真要谢谢你啦。”
“拿什么谢?”齐开阳坏坏一笑。洛芸茵运功之后,身上挂着层香汗,像出水芙蓉般清丽多姿,又活力四射。他有许多话想问剑中之灵,但此刻他更想要洛芸茵。
“你要什么,当然就给你什么,我还会不允么……”洛芸茵嘟着唇,又羞又喜。
“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齐开阳道:“曲圣女留了一缕残魂在玉簪中,只要玉簪恢复神力,就会带我们返回人间。”
“真的!”喜上加喜。如果毕生被困在这里,洛芸茵有齐开阳相伴当然乐意。两人就在这里安心修行,待神功大成那一日自可返回。但怎比得上与齐开阳结伴同游,经历更多难忘的往事?洛芸茵大喜之下,奇道:“残魂?那她不是……”
“嗯,专门留了残魂来告知我这条路径。曲圣女已逃去人间,东天池不会放过她。裂分神魂,此刻她元气大伤,生死未卜。”
洛芸茵默然。在魔界与曲纤疏数度交集,她同样情感复杂。无垢宫中曲纤疏对两人大加维护,洛芸茵同样心中感念。听得她危机四伏,纵有人魔之别,仍有骗不了自己的担忧。
“玉簪要怎生才得恢复神力?”
齐开阳欣然一笑,洛芸茵问起此话,当然有早日返回人间,看是否助曲纤疏一臂之力的意思。在魔界得曲纤疏照料,到了人间,自当投桃报李。
“只要,将先前的事情一遍,再一遍,又一遍……十回不够就百回,百回不够就千回……”
洛芸茵越听越是害羞,目光躲闪着又露出无限喜意,嘤声道:“哪有这样的,骗人。”
“我听到什么就说什么。”齐开阳越凑越近,吻着洛芸茵的耳垂道:“就算曲纤疏骗我们,还能帮你的宝剑恢复灵气,宝剑肯定不够吧?不够怎么办?”
碎玉璇玑大大进补了一回,又与银装锏偎依在一起。生机重现之后,剑灵更加活跃,洛芸茵清晰地感应到剑灵的期盼。
“哼,不够。”洛芸茵哼声咬唇,没了下文。
不好意思答应,当然并不拒绝,齐开阳已深知少女的性子,大手向下揉着她的臀瓣。方才两人虽是尽兴无比,可她身上还有诸多美妙还来不及好好品尝。少女的臀瓣厚实而弹手,肌理光洁如玉,想捏上一下,只半分舍不得用力捏疼了她,臀肤就从手心里一滑而过,险些抓了个空。
洛芸茵嘴角蕴着浅笑,任由情郎轻薄。方才那种神魂飘荡的销魂难以忘怀不说,心中更加期待。十回不够就百回,百回不够就千回,羞人归羞人,少女心里千肯万肯。
情郎粗粝又火热的大手抓在臀瓣上,让臀瓣越显光洁与冰凉。抵在腿侧的肉棒又粗又硬,热得炙人,洛芸茵悄悄伸手一握。偷眼瞧瞄,齐开阳甚是享用,心下窃喜之际,指尖在膨起的龟菇上轻轻捏了捏。
洛芸茵脑海里全是先前两人亲热的旖旎,蓦地又想起那一夜偷偷瞧见的羞事。阴素凝对着这里以口相就,舔吸得唧唧有声,齐开阳对此极喜。又想先前情郎同样舔吸自己胯间,与抽插的滋味大不相同,各有妙处。
一念生,情难止。洛芸茵大着胆子挪了挪娇躯,羞怯怯地与齐开阳对视一记,唇瓣颤了颤。一狠下心,闭起双目向他胯间伏去。
齐开阳见状识意。洛芸茵有意讨好,先前尝过那点樱桃小口珠圆玉润,香舌更加柔软。他心中甚急,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大手抚着洛芸茵的秀发。
少女芳心可可间,陡觉火热的气息直串面门。醉星目睁开,眼前一只独眼怒龙色泽青紫,盘绕的青筋正鼓鼓跳动,震得掌心发麻。洛芸茵心惊胆战,一时想要退缩,可事已至此,怎舍让情郎失望?且肉棒散发着雄烈的气味,像无数根情愫将自己深深吸引。
洛芸茵抿了抿唇,星目上望,齐开阳殷殷期盼的目光给了她勇气与决心。她虽先前还是处子之身,怎会不知自家幽谷里同样有别样的气味?齐开阳为之深深迷恋,正是男女之间天生的吸引。
洛芸茵娇喘着撩起脸颊边的长发勾在耳际,大着胆子凑前,学着阴素凝的模样长吐香舌,在钝尖上轻轻一舔。钝尖上有股奇妙的腥味,明明不好闻,可是闻起来很是吸引,又很是舒服。
到了【道生】修为,身上早已不藏污垢。洛芸茵一舔之下,并无让她不适的滋味,心下更是愿意,再看这只独眼怒龙,竟觉狰狞之外,还有几分可爱。再想阴素凝当日舔吸之时,险些让齐开阳背过气去。这一下不仅有【报复】齐开阳先前让自己晕去一般的心思外,莫名地还有与阴素凝一较高下之意。
“人家试一下。”有了欲念与争高下的念头,胆子立刻壮了不少。何况肉棒热热的,烫得掌心都觉得舒服,洛芸茵轻声道:“要是哪里不好,你要赶快说。”
“只要别用牙齿咬,茵儿的什么都好。”
洛芸茵一点即透,又得了鼓励,张开小嘴向龟菇吞去。唇瓣虽丰满,洛芸茵的香唇是一张樱桃小口,第一回更是全无经验,龟菇只吞了近半就在唇边卡住。少女奋力张开小嘴,这才将龟菇吞入口中。一成串慌张又生涩的动作,让龟菇入口时,洛芸茵自然地发出啊呜一声,可爱得险些将齐开阳的心都化了去。
只是膨大的龟菇就撑得小嘴发酸,洛芸茵透不过气来地嘤嘤娇喘,竭力适应小嘴被塞满的异感。但齐开阳苦忍许久,终于得到快意,一时耐不住。
洛芸茵丰满的唇瓣因天生小嘴而紧紧套着龟菇,两片嫩脂正卡在最敏感的菇伞上。齐开阳咬牙苦忍,柔嫩的香舌又正抵在马眼,如何还能忍耐得住?齐开阳不自禁地用龟菇去挑拨舌尖,香滑柔软的舌尖掠过马眼,滋味美妙,齐开阳身躯一抖。
“呜呜呜……”樱桃小口本就容纳得十分辛苦,这一挑猝不及防,洛芸茵发出如泣如诉的泣声。可看齐开阳的模样,洛芸茵深知他的快意,灵机一动。既然想如阴素凝那样深咽肉棒着实为难,帮他先舔一舔也不错。
洛芸茵想着诸般借口以掩饰本就想舔舐的冲动,小香舌又是向上一勾。果然齐开阳又是一抖,连口中的龟菇都胀了胀,跳了跳。少女心中窃喜,像找到了诀窍,索性双手环握无力吞咽的棒身,藉此稳住身形,香舌一下下地朝钝尖舔去。
一口黏糯的香唾片刻间就让龟菇又湿又滑,洛芸茵舔起来越是顺畅。想起阴素凝的模样,洛芸茵学着将嫩舌贴在龟菇上,缠绕着打着转。这一下齐开阳全然无法自持,口中赫赫连声,像受尽了折磨一样直抽冷气。
洛芸茵看齐开阳不仅身体一抖一抖,胯间一抽一抽,腿上的肌肉一绷一绷。就这般吃着,小腹又觉发热,黏腻的花汁从幽谷里渗了出来。少女羞归羞,竟又觉自傲,想来自己第一回献媚,居然就让情郎大为快活,出乎意料之外。
她并不知自己虽无经验,但一张樱桃小嘴万般绝妙。张开的樱口全然契合龟菇的大小,吞纳之后只需自然合上,就能紧实地套住菇伞,纹丝合缝。就算动作生涩,这等天造地设,已是最好的技巧。
“茵儿,就这样……嘶……还可以吸一吸。”齐开阳经受巨大的快意,对这张小嘴当真爱煞。唇瓣卡着沟沿,软糯香舌只是简单地绕着圈,已有欲射之感。少年贪欢岂有知足?忙出声指点。
洛芸茵双颊微陷,立刻传来一股吸力,险些将阳精直接吸了出来。先前亲吻之时,就发现洛芸茵吸吮之际力道十足。那股好像要把人神魂都吸走的吸力,偏又温软如酥。这一回洛芸茵依言而行,只是尽力一吸,极是强劲。
“喝啊!”齐开阳咽喉被哽住了一样闷声嘶吼。洛芸茵得理不饶人,又含,又舔,又吸,三管齐下,齐开阳已非毛头少年,经验丰富,只半炷香时分就有不支之感。勉力定了定神稳住精关,见洛芸茵越发顺畅,无师自通地正小幅度地吞吐。虽是只能咽进龟菇后一指长短就到了极限,可含,舔,吸之外又多了吞吐,快感更强。洛芸茵随时慢慢地浅尝辄止,可娇躯前送后移,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顺势在胸前弹跳,诱人无比。齐开阳大手一伸,一手掐着乳肉把玩,另一手拈着豆粒大小的乳头挑拨。
“哼……”洛芸茵只舔吸就觉身上焦渴难耐,敏感的美乳落入魔掌,更觉难捱。少女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息尚且不能出,又哪里说得出嗔怪之言。
幸好齐开阳只掐了两把,就轻提洛芸茵的娇躯道:“茵儿,上来。”
洛芸茵被抱起娇躯,恋恋不舍地吐出龟菇,临别前还伸出鲜嫩的香舌在钝尖上又舔了一口。第一回看状况大获成功,可情郎半途阻止,又让她心中惴惴,是不是不够不喜欢?被齐开阳抱上腿心,忐忑问道:“不舒服么?”
“这么会吸,再让你吸几下,要忍不得啦。”
“哎呀……”洛芸茵捧着脸羞人答答,自家事自家清楚,比起含与舔,还是吸吮的滋味自己最是喜欢。喜欢一事,自然就会分外地花力气,不仅取悦齐开阳,也在取悦自己。她忸怩片刻,道:“你不是都在素素姐姐的嘴里……那个……为什么不在我这里。”
少女忸怩又争强好胜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齐开阳在她朱唇上深深吻了一记,道:“不要行功么?我倒是真的想啊……”
“唔……”洛芸茵心醉神迷,把这事忘了个干干净净。这一下无地自容,埋首在情郎胸膛上,柔荑还把耳朵都掩了起来。
玉簪悬浮在两人身旁,翠绿的光芒有些耀眼,洛芸茵这才星目一瞥,看起来玉簪的确在恢复威能。她羞了一会,轻声道:“你不要欺负人家。”
“怎么欺负你了?”
“就是……方才那样,不浅不深,难受极了。”洛芸茵气若游丝,一言说完,人都软了。心中十分着恼:自己这副身子怎地如此不堪?幸好觅得如意郎君,若是换了旁人,只顾折腾自己,简直比地狱之刑还要煎熬。她却不知自己的幽谷妙处,不是齐开阳悍勇善战,根本挨不得多久。
“这样,我教你个可以最深的姿势。”
洛芸茵目光一亮!蚌珠深藏凤宫,被采撷时有荡心之乐。若以姿势助情郎更加深入,岂不更尽兴淋漓?此话怎能说得出口,少女只鼻息轻轻,娇羞着不依。
没说不,就是应了,只是自己不便主动。齐开阳大喜,在洛芸茵耳边道:“乖茵儿,把屁股翘起来。”
洛芸茵粉拳连挥,绵软无力地打在齐开阳胸膛,整个人都似软了哼道:“讨厌,讨厌。”
翘高了屁股形似摇尾乞怜,洛芸茵想想都羞,那夜偷看皇后寝宫时可没有见过这样的姿势。可最深二字让她全无抵抗之能,嘴上不依,娇躯却被齐开阳抱起又放下,双膝屈跪,将屁股翘得老高。少女舔了舔唇,翘臀一抖,都不知是自己想卖弄一下,还是娇羞慌张之下发颤。
臀肉厚实而弹力十足,更妙的是翘高时臀瓣裂壑微分,稀疏的绒毛全挡住肥嫩的蜜唇鼓起,更显丰满多汁。齐开阳轻抚翘臀的弧线,触手冰凉,直让洛芸茵钻心地痒,咯咯娇笑着一缩一缩地躲避。
齐开阳一边作怪地轻抚,视线都落在这只翘臀上。上窄下宽,形似颗倒立的桃心。难得的是最外沿的弧线几近于圆,且高高地上翘。看上去不仅饱满,还仅从视线里就能感觉其紧致,堪称完美。
一想少女的青春活力,弹性十足,这么只美妙的玉臀撞击上去该是何等销魂滋味?齐开阳心头大热。微分的裂壑里,肥嫩的蜜唇湿润潮糯。先前洛芸茵含吮龟菇时胯间已湿,撅起翘臀时想是情潮迭起,花汁沁润不停。
“再抬高些。”
洛芸茵依言而行,又将翘臀抬高些许,敏感的蜜唇顿觉一颗膨硕的圆润抵在洞口。少女娇羞不依,心中又想:原来在这个位置刚好……
“进来了。”肥嫩的蜜唇贴在龟菇上,软嫩的触感已是绝佳。触碰之时洛芸茵又自然地胯间一缩,嫩肉将菇首夹住。齐开阳照例提醒一声,钝尖轻扣玉关,撬开一环奇紧的小肉圈,破体而入。
“呜呜……”洛芸茵媚吟如泣。花径里依然有被裂分的疼痛,可比起初回时的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这一回感觉就精细入微。
翘高了屁股的姿势,让花肉收束得更加紧实。肉棒扣关而入,钝尖分开密合的甬道,花径里一圈圈涟漪般层层叠叠的嫩肉,被菇伞边缘与刮过。洛芸茵这才觉得凤宫蚌珠虽是难熬,可花肉被撑开,挤压,刮过的滋味同样绝佳。少女更觉娇羞,这是身体的秘密正被不断地掀开,再藏不住……
洛芸茵仍在哼哼唧唧,幽怨非常,可不像娇躯初破之时,急得一身香汗,坐立难安。齐开阳还觉奇怪,不知是她太过羞,还是在强忍。意动之下,肉棒向外一抽,就见洛芸茵娇躯一样,垂落的秀发甩起。
层叠的嫩肉被菇伞刨去一般,敏感无比。洛芸茵正是娇躯紧绷,花径收束之时,齐开阳这一抽触感太过强烈。少女难捱之极,嘤嘤娇唤着,莫说花径收束到了极致,连臀瓣都缩了起来。
“茵儿?”
“有点疼。”这般姿势更具娇躯被剖开之感,洛芸茵无力地求饶,道:“还是先进来,呜呜呜……”
齐开阳依言深入,钝尖触到凤宫口层叠的肉膜再行挤入,触感绝妙的滑润蚌珠就抵在马眼上。
“呜呜呜……好疼……”
“疼么?”齐开阳深知是姿势的变化让洛芸茵更加敏感,怜惜之下肉棒一动不动,大手绕上美乳轻揉,道:“过一会儿就不会啦。”
“不是……要动一动……又疼……又舒服的……”洛芸茵娇吟着道:“这样太深了……”
原来如此。少女娇躯紧致,些许疼痛难免,可她极爱深入凤宫,采撷蚌珠。此刻的难熬并非痛感,而是需要酣畅淋漓的抽送,让紧绷到极致的娇躯彻底娇软下来才可。
齐开阳扭动腰杆,龟菇厮磨着蚌珠与肉膜。只旋了两旋,洛芸茵的娇呼声里就带上媚意。经历了处子初破之后,洛芸茵深藏的敏感一处处被唤醒。齐开阳发觉不必只顾蚌珠,同样能换来她娇媚的回应。于是深探凤宫将蚌珠揉了几揉后,微退寸许,又向深处一送。
“咿呀……”蚌珠被挑揉的快感之外,又加上撞击的快意,与先前挂在齐开阳身上,他忽然松手时蚌珠掉撞在龟菇上,险些魂飞魄散一般的爽快。洛芸茵娇吟一声,又甜又腻。此刻花肉里的每一寸触感都无比清晰,齐开阳正小幅地抽送。龟菇刨刮着花肉,再深深挤开花径,撞击在微吐的蚌珠上。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洛芸茵声若求饶,纤腰却每每在齐开阳撞中蚌珠时自行一扭。嫩滑的蚌珠在龟菇上润润地滚过,两人皆爽。
“啪……啪啪……啪啪啪……”少女呻吟不停,撞肉声也一声疾过一声,一声大过一声。每一次深深的重插,弹力十足的翘臀几乎在紧密之时就传来反震之力。齐开阳不得不将力道越加越大,才能畅享蚌珠滚溜的快意。
洛芸茵颤抖着,花径深处仍是异常地麻痒难耐。情郎像骑在自己的翘臀上,一次次的抽插都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像是凶猛的冲锋,有力地撞击着凤宫。光滑笔直的玉腿不停地颤抖,却仍在死死地支撑。被撞击得直弹跳的美乳,还被一双大手把握着掐揉得形状万千。
奇紧的花径夹得齐开阳畅爽无比,挥舞着胯间肉棒一下下地砸进凤宫。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让洛芸茵觉得像炸开了一样。少女简直快被炸哭了,蚌珠的麻痒入骨与肉棒穿梭开垦,酣畅淋漓。洛芸茵呜呜媚吟着泄出一汩汩花汁,可肉棒仍在一下下恶狠狠地扎入肉膜,撞击蚌珠。
齐开阳的力道之大,让每一次撞击都让翘臀被撞扁,随之又在惊人的弹性下弹回原形。晃动的臀肉还荡着涟漪,下一次冲击紧接着到来……
“呜呜……来了……太深了太深了……人家要死了……呜呜呜……”层叠的花径剧烈蠕动着,一汩汩花汁浇淋。洛芸茵欢叫之中,忽觉蚌珠大颤,勉力支撑着身体的柔荑死死扣着,连指节都泛了白。
齐开阳双目赤红,正在紧要关头,一记深插到底正要挑拨蚌珠,就觉那颗圆珠抖了抖,像在舔舐着龟菇,紧接着蚌珠便洒出一大汩花汁。
钻心的麻痒与入骨的舒爽,洛芸茵猛扬上身,俏立的背脊贴在齐开阳胸膛前,投入情郎怀抱,翘臀却在扭拧着画着圆。雪白的玉乳弹跳着滑出掌心,又被捉了回去。龟菇贴合着蚌珠厮磨,磨得少女魂魄都快飞出体外。
像在波涛中颠簸,花径痉挛着蠕动,蚌珠尽情倾洒着花汁。诸般快意袭来,齐开阳短促地干嗝一声,声音寸止,阳精喷射。
原本极具韧性的蚌珠忽然一软,任由龟菇与阳精蹂躏。每一处角落都被挤揉,洛芸茵神游物外,只能嘤嘤喘息。身后的情郎不依不饶地鼓起余勇,死死地塞入肉棒……
忽然两人同时一瘫,软软地垂倒。洛芸茵娇喘不停,偏过螓首瞪了齐开阳一眼。
“这样够深么?”
“哼。”
“原来茵儿最喜欢深。”
“就是要深点嘛,嘻嘻……”洛芸茵娇憨旋身与齐开阳面对面相拥,送上甜吻,两人缠绵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齐开阳刚帮着洛芸茵拨开额前纷乱的秀发,悬浮的玉簪又亮起翠绿的灵光。
“齐哥哥,你看。”洛芸茵指着玉簪,道:“曲纤疏没有骗我们?可这是什么道理?我们……我们两人的事,和这件法宝有什么关系。”
“我也觉得怪,不明白。放心,那缕残魂已经散去,看不见茵儿发浪的样子。”齐开阳咧嘴一笑,目光转柔,道:“这里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讨厌。”洛芸茵撒娇地不依,想起方才浪荡的模样,的确是发浪。少女咬了咬唇瓣,轻声道:“齐哥哥,这里真好。”
“好的不是地方,是人。”
“嗯。”洛芸茵轻叹了口气,道:“待出去之后,可没有这样的日子,不管天不管地,天地也不管我们。我们……我们……”
“我们安心在这里【修行】,【养剑】。此间既乐,当珍惜每一刻。”
齐开阳说得真诚,声音却怪。洛芸茵俏脸一红,就觉还嵌在花径里的肉棒又跳了跳,刚刚垂软的坏东西又坚硬起来。
“还没有运功呢。”洛芸茵寻个借口,娇怯怯地想要起身。
“试试带着我一起运功,我也有一篇双修法门,或许对你有所裨益。”齐开阳认真道:“第二回了,总该能意守丹田,不受外物打扰了吧?”
“哼,你那个,是外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