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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劳动改造、财政危机与“善意”的陷阱

  白露的“劳动改造”方案,像一道猝不及防的闪电,劈开了“云巅居”紧张到极点的气氛。楚瑶那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提议,让原本怒气冲冲的秦可和一脸寒冰的方思都愣住了,连一旁事不关己抽烟的林星眠都挑起了眉毛。

  用远超常人的劳动,来“赚取”每一分零花钱,甚至偿还债务的资格?

  这想法,狠。准。且带着一种奇异的、将经济惩罚与肉体规训结合在一起的“高级感”。

  秦可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审视和……隐晦的兴奋所取代。这种带有明显“惩戒”和“支配”意味的方案,太对她的胃口了。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给白露派活儿,监督她,看着她为自己曾经的错误“赎罪”,这远比单纯的口头斥责或经济制裁来得更解气,也更……持久。她的控制欲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宣泄口。

  方思也从逻辑层面迅速认可了这个方案。他推了推眼镜,大脑飞速分析:“通过建立明确的劳动-报酬对应关系,强化正向行为(节俭、负责)与负向行为(挥霍、欺骗)的后果差异,符合行为矫正的基本原理。关键变量在于任务量的设定必须足够高,才能形成有效的行为抑制。” 他已经开始在心里建模了。

  瘫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和巴掌印的白露,听到这个方案,彻底傻眼了。她想象中的惩罚是更严厉的骂声,或者干脆把她赶出去,但绝不是这种……要把她当牲口使唤的“改造”!光是听着楚瑶列出的那些“重型体力劳动”清单——手动擦所有地板、清理阳台堆积如山的杂物和空调外机滤网、负责所有大件物品搬运……她就感觉腿肚子都在抽筋。

  “不……不要……”白露吓得往后缩,眼泪又涌了出来,“俺知道错了!俺真的知道错了!俺以后再也不买了!俺去兼职!俺打工还钱!别让俺干那么多活儿……”

  秦可冷笑一声,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知道怕了?借钱买那些破塑料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楚瑶说得对,光切断经济来源没用,你这记吃不记打的脑子,就得用身体长长记性!就这么定了!”

  方思也面无表情地补充:“任务清单需要细化,量化指标,验收标准要明确。比如,地板擦拭的洁净度需要用特定仪器检测,或者达到光洁如新的视觉效果。” 他那严谨的态度,仿佛在制定一份科研实验流程。

  林星眠吐了个烟圈,幽幽地补了一刀:“挺好,就当是免费请了个全能保洁,还附带健身功能。白露,你这体能,别偷懒哦。”

  姜若璃吓得小脸比白露还白,躲在楚瑶身后,大气不敢出,但眼神里又有一丝对楚瑶的崇拜——瑶瑶姐总能想出办法平息风波,虽然这个办法听起来……好可怕。

  楚瑶适时地蹲下身,扶住白露颤抖的肩膀,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但语气却不容置疑:“露露,这不是要折磨你,是在帮你。让你通过最辛苦的付出,真正明白钱的来之不易。等你流够了汗,累瘫了,你就会从心底里厌恶那种不劳而获的消费快感。这是为你好,明白吗?”

  白露看着楚瑶温柔却坚定的眼睛,又瞄了瞄秦可和方思那不容反驳的脸色,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她绝望地、屈辱地点了点头,像一只被套上犁套的小牛犊。

  “家庭财政部”的第一次重大决议,就在这场风波中迅速通过并开始执行。

  楚瑶连夜制定了详细的《白露同志劳动改造计划书1.0》,内容包括每日基础劳动任务、每周深度清洁项目、以及额外的“奖励任务”列表。基础任务完成,可获得基本零花钱;奖励任务完成,可抵扣部分欠款或获得额外额度。清单细致到令人发指,比如“阳台杂物清理需分类归纳,废旧物品妥善处理,不得遗漏角落蜘蛛网”。

  方思则配合开发了一个简单的线上任务派发与验收系统,白露每天需要在系统里打卡报道,上传劳动成果照片或视频(比如擦完的地板特写),由秦可和方思在线审核评分。

  第二天开始,白露的苦役生涯正式拉开序幕。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白露就被秦可毫不留情地从被窝里拎起来,塞给她一块抹布和一个水桶:“先去把客厅和走廊的地板用手擦一遍,不能用拖把,要求一尘不染,验收不合格重擦!”

  白露睡眼惺忪,欲哭无泪,只能乖乖照做。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寸一寸地擦拭,刚开始还觉得委屈,干着干着,汗水就浸透了她的运动背心。常年训练带来的体能底子还在,但这种重复、枯燥、且带有惩罚性质的体力劳动,远比训练更磨人心志。

  秦可像个严厉的监工,时不时过来检查,用手指摸一下地板,只要感觉到一丝灰尘,就冷着脸命令:“这里,重擦!” 白露只能咬着牙返工。

  方思则通过系统,冷静地评估她上传的照片,用红圈标出不够洁净的区域,附上技术性建议:“光线入射角显示该区域存在反光差异,建议调整擦拭力度和方向。”

  林星眠偶尔会端着咖啡,倚在门框上,欣赏白露撅着屁股擦地的“艺术造型”,并发表一些诸如“臀部肌肉线条在重复性劳作中得到强化,也算是一种收获”的毒舌点评。

  姜若璃看得心有不忍,偷偷想帮白露倒杯水,被楚瑶用眼神制止。楚瑶轻声说:“若璃,现在帮她,反而是害她。她必须自己熬过这一关。”

  几天下来,白露累得脱了一层皮。晚上回到房间,胳膊腿像灌了铅一样,倒头就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每周那点可怜的、需要精打细算才能熬到周末的零花钱,再想想之前挥霍无度的日子,她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血汗钱”的含义。那种对潮玩的渴望,在极度的肉体疲惫面前,似乎真的被压制了下去。

  就在白露进行着她的“劳动改造”时,“家庭财政部”本身,也迎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内部危机——一场因消费观念差异引发的“预算之争”。

  矛盾起源于一张日常采购清单。楚瑶按照月度预算,在线上系统提交了下一周的公共用品采购申请,主要包括食材、清洁用品等。清单很快获得了方思的“逻辑批准”(品类合理,符合预算)。

  但到了秦可这里,却被卡住了。

  秦可对着清单皱起了眉头,直接在群里@楚瑶:“楚会计,这个洗洁精和洗衣液的品牌能不能换一下?我记得超市有进口的环保品牌,虽然贵一点,但成分更温和,对皮肤和环境都好。”

  楚瑶还没回复,方思冒了出来,@秦可:“从成本效益角度分析,现有品牌满足清洁需求,溢价部分带来的额外收益不明显,不符合预算优化原则。建议维持原方案。”

  秦可立刻反击:“方家长,生活品质不能只看成本效益!好的产品带来的是长期健康和更好的使用体验,这也是一种隐性收益!你那套算法能算出皮肤过敏的代价吗?”

  方思:“过敏概率基于成分分析可估算,且现有品牌市场占有率证明其安全性。所谓‘更好体验’是主观感受,无法量化,不能作为超额支出的合理依据。”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群里就从洗洁精品牌问题上升到“实用主义”与“品质生活”的哲学辩论。秦可坚持“一分钱一分货”,认为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应该追求更好;方思则坚守“性价比最优”,认为任何无法量化的提升都是不必要的浪费。

  白露累得根本没空看手机。姜若璃吓得不敢插话。林星眠则悠悠地发了一句:“要不抓阄?或者让洗洁精们打一架,谁赢了用谁?”

  眼看讨论陷入僵局,楚瑶再次展现了她高超的调和技巧。她先私聊秦可,肯定了她对生活品质的追求,表示理解她的想法;又私聊方思,强调预算纪律的重要性,赞赏他的理性。最后在群里提出折中方案:这次先按原计划采购,同时将进口品牌列入考察清单,如果后续月度预算有结余,可以尝试性购买进行对比。

  这个“搁置争议,后续研究”的方案暂时平息了争端,但秦可和方思之间那种源于根本价值观的差异,却因此次小小的“洗洁精事件”暴露无遗。秦可觉得方思死板、缺乏生活情趣;方思认为秦可铺张、不切实际。两人在后续的审批中,变得更加“较真”,经常为一些微不足道的金额争论不休,审批效率明显下降。

  这一切,都被楚瑶看在眼里。她意识到,“家庭财政部”的建立,虽然实现了经济上的初步整合,但也带来了新的矛盾点。如何平衡秦可的“品质追求”和方思的“成本控制”,成了一个新的课题。不过,这对她而言,并非坏事。矛盾意味着需要协调,协调就需要她这个“会计”以及潜在的“引导者”发挥作用。

  就在白露累死累活、秦可和方思暗中较劲的时候,林星眠却过着截然不同的日子。自从家族威胁解除,并且她“慷慨”地将收入纳入公共资金池后(虽然大部分借款给了白露,但她显然还有不少积蓄),她的生活反而更加惬意了。她不再为钱发愁,创作也更加随性,甚至开始购买一些以前觉得没必要但能提升幸福感的小物件,比如更高级的颜料、一款心仪已久的香薰机。

  这种“逍遥法外”的状态,隐隐刺激着正在接受改造的白露。尤其是当林星眠签收一个新快递,拆出一个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绝版画册时,白露眼中闪过的不仅仅是羡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为什么星眠姐可以随便花钱,而我就要在这里当牛做马?

  这股怨气,白露不敢对林星眠发作,只能憋在心里,转化为更卖力(也更郁闷)的劳动。但她偶尔会盯着林星眠房间的方向发呆,眼神复杂。

  楚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一个更大胆、更冒险的计划,开始在她心中成形。这个计划的目标,不再是单纯地“改造”白露,而是要利用白露对林星眠的微妙情绪,以及林星眠目前相对宽松的经济状态,尝试将那种“经济依附”的纽带,进行一次危险的“压力测试”,甚至……将它引向一个更符合她“造主”蓝图的方向。

  契机,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悄然到来。

  白露终于完成了本周最艰巨的一项“奖励任务”——彻底清扫了那个堆满杂物的储物间,累得几乎虚脱,但可以抵扣掉一笔不小的欠款。她瘫在客厅的地毯上,像一摊烂泥。

  林星眠正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刚买的咖啡和甜点,香气诱人。她看了一眼累瘫的白露,难得地没有毒舌,反而随口问了一句:“累成这样?要不要喝点东西?” 她本是出于一点残余的同情心。

  但这话听在身心俱疲、内心积压着委屈和不平的白露耳中,却像是一种施舍和炫耀。她猛地坐起身,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冲着林星眠吼道:“不用你假好心!要不是你当初随便借钱给我,我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你倒是轻松,想买什么买什么,我就要在这里做苦工!”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让林星眠愣住了,随即脸色沉了下来:“白露,你讲不讲道理?我好心借钱帮你,倒成了我的错了?是你自己管不住手,怪得了谁?”

  “我怎么管不住手了?要不是你借得那么容易,我会越借越多吗?”白露情绪失控,口不择言,“你就是看我有瘾,故意纵容我!现在又来装好人!”

  这话就太过分了。连在一旁的秦可都听不下去了:“白露!你胡说八道什么!星眠帮你还有错了?我看你是劳动改造得还不够累!”

  方思也皱起了眉头:“归因错误。问题的根源在于你的冲动控制能力,而非林星眠的借贷行为。”

  眼看一场新的冲突就要爆发,楚瑶再次站了出来。但这一次,她没有直接批评白露,而是用一种带着深思的语气说:“露露,你冷静点。星眠姐借钱给你,初衷确实是好的。这件事,也许不能简单地怪谁。它更像是一个……机制问题。”

  “机制问题?”大家都看向楚瑶。

  楚瑶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林星眠和白露,缓缓说道:“想想看,如果当初,星眠姐借钱给露露的时候,不是那么‘容易’,而是有一个更严谨的流程,比如需要说明用途、评估合理性,甚至需要第三方担保或者承诺附加条件……也许,露露就不会那么容易借到钱,也就不会陷入后来的恶性循环。”

  她的话,像是一道新的光线,照亮了矛盾的另一个侧面。是啊,如果借钱有门槛,有约束,白露或许就会三思而后行。

  林星眠哼了一声,没说话,但表情缓和了一些。白露也愣住了,觉得楚瑶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楚瑶趁热打铁,看向秦可和方思:“秦可姐,思思,作为‘家庭财政部’的家长,你们觉得呢?我们是不是应该建立一个更规范的‘内部借贷’机制?不仅是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白露这样的情况,也是为了保护‘债权人’的利益,比如星眠姐这次,好心却惹来麻烦。”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秦可和方思的赞同。他们都深受“白露事件”之苦,规范借贷流程,防患于未然,非常必要。

  “有道理!”秦可立刻表态,“以后谁再想借钱,必须写书面申请,说明用途、金额、还款计划,经过我们俩审批才行!而且,要根据借款人的信用记录(比如白露现在就是负分)和还款能力,设定额度上限和利息……哦不,是‘资金占用费’!” 她瞬间进入了风控经理的角色。

  方思也点头:“支持。可以建立一个信用评分模型,动态调整借款资格和利率。这样更科学。”

  楚瑶心中暗喜,这一步,将经济控制从“惩罚”延伸到了“规则”层面,更加制度化。但她真正的目的,还在后面。

  她看着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的林星眠,用体贴的语气说:“星眠姐,这次让你受委屈了。按照新的借贷规则,你借给白露的钱,应该计算合理的‘资金占用费’,从她后续的劳动收入中优先支付给你,作为补偿。你看这样行吗?”

  林星眠摆了摆手,意兴阑珊:“算了,我没所谓。只要以后别再出这种破事就行。”

  “那怎么行?”楚瑶坚持道,“规则就是规则,对所有人都要公平。而且……”她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也许,除了冷冰冰的规则,还可以有一种更……基于信任和互助的‘债务解决’方式?”

  众人都疑惑地看着她。

  楚瑶微笑着,说出了那个她酝酿已久、堪称“神来之笔”的建议:“露露欠星眠姐的,不仅是钱,更是一份人情和信任。光是还钱,恐怕难以弥补。既然露露现在正在进行劳动改造,何不让她用一部分‘劳动服务’,来直接抵偿部分债务呢?比如,在规定的基础劳动之外,额外为星眠姐提供一些个性化的服务,像整理画室、帮忙跑腿、或者……其他一些星眠姐可能需要的生活协助?”

  这个建议,石破天惊!

  让白露用“服务”来抵债?这不就是变相的……将经济债务转化为某种形式的“人身服务”吗?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秦可和方思都在消化这个提议的深层含义。林星眠也愣住了,看着楚瑶,眼神复杂。

  白露更是张大了嘴巴,服务……抵债?给星眠姐当……当贴身丫鬟?这比单纯的体力劳动更让她感到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楚瑶的声音依旧温柔,像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方案:“这样,既能让露露更深刻地体会‘偿还’的意义,不再局限于金钱,也能让星眠姐感受到她的诚意和改正的决心。是一种更有人情味的债务重组方式。当然,具体服务内容和折算标准,需要你们双方自愿协商,并且在我们家长的监督下进行,确保公平合理,不会变成压榨。”

  她巧妙地将一个可能走向极端的主意,包装成了“人情味”、“诚意”和“自愿协商”,并且加上了“监督”的安全阀。

  秦可最先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她觉得这个主意……很有意思!既能进一步惩罚和约束白露,又能给林星眠找点“乐子”,还能体现她这个家长的“创新管理能力”。她看向林星眠:“星眠,你觉得呢?让这丫头给你当段时间的‘劳务偿债员’,将功补过?”

  方思从理性角度分析,觉得这相当于将债权的一部分货币属性转化为劳务属性,只要定价合理(即服务价值与债务金额匹配),在理论上是可行的,甚至可以写进借贷规则作为可选方案。他点了点头:“可以尝试。需要明确服务内容、时长、质量标准和折算比率。”

  压力给到了林星眠和白露。

  林星眠看着一脸“任凭发落”惨相的白露,又看了看眼中带着怂恿的秦可和一脸“科学态度”的方思,再瞟了一眼始终微笑的楚瑶,心中有种被架上去的感觉。但她天性里那点恶趣味和颓废背后的掌控欲,也被这个提议勾了起来。让这个精力过剩、头脑简单的丫头来给自己当“使唤丫头”?似乎……也不赖?至少能让她清净点,还能有人帮忙打理那些烦人的琐事。

  她吸了口电子烟,懒洋洋地说:“行吧。反正我这人懒,有人帮忙打杂也好。不过,丑话说前头,活儿干不好可不行,得我说了算。”

  白露还能说什么?在绝对的弱势下,她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她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俺……俺听星眠姐的……”

  于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劳务偿债”附属协议,在“家庭财政部”的框架下,悄然诞生了。白露的“劳动改造”,从此多了一项更为私密、也更具象征意义的内容——成为林星眠的“专属劳务偿债员”。

  楚瑶看着这场由她一手引导达成的“交易”,嘴角的弧度难以察觉地加深了。白露对林星眠的怨气,被巧妙地转化为了一种受监管的“服务关系”。虽然这离她理想的“贡奴”关系还有差距,但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突破。经济控制的绳索,开始缓缓缠绕上更具体的个人。

  而看似获利(获得免费劳动力)的林星眠,或许并未意识到,当她开始习惯白露的服务,当她开始对这种卑微的偿还方式感到一丝满足时,她自己也正不知不觉地,踏入一个由温柔和规则编织而成的、更为庞大的网络之中。

  “云巅居”的平静水面下,暗流愈发汹涌。白露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改造中艰难喘息,秦可和方思在财政权的摩擦中磨合,而楚瑶,则像一位耐心的园丁,继续修剪着她秘密花园中的枝条,等待着下一个花期的到来。

  窗外的“镜城”华灯初上,公寓里的故事,却远比城市的夜景更加曲折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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