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凌宇在自己妻子面前勃起失败,被沈三用最狂暴的雄性力量彻底碾压的那一夜之后,这个家里某种最后的、脆弱的东西,也跟着凌宇那根再也抬不起头的阴茎一起死去了。
空气中不再有压抑的抗拒和无声的哭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死水般的平静。
凌宇变了。
他不再逃避,不再颤抖,也不再流露出任何情绪。
他的眼神变得像一块蒙尘的玻璃,空洞而麻木。
他开始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忠诚不渝地执行着沈三下达的每一个命令。
打扫卫生,做饭,洗衣,仿佛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只是服务的对象,变成了两个人。
陆婉婷也变了。
她不再说话,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有任何表情。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了这具被反复蹂躏的身体,留下一个美丽的、空洞的、可以任人摆布的娃娃。
她和凌宇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他们像两个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或者说,是两个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的、等待被解剖的实验动物。
这种麻木的服从,有时候甚至会演变成一种诡异的主动。
当沈三的命令带有自我伤害或者互相伤害的性质时,他们会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自虐般的狂热去完成,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才能从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榨取出一丝扭曲的存在感。
这一天,沈三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陆婉婷跪在他脚边,像宠物一样为他捏着腿,而凌宇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
这种平静的、荒诞的「家庭」景象,让沈三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厌倦。
操她,已经不再能带来最初那种撕裂圣洁的快感。
她的身体变得太过于顺从,她的叫床声也变得像一种程序化的反应。
他需要新的刺激。
一种更彻底的、更具侵入性的、能够从内到外将她完全掌控的玩法。
他的目光,落在了陆婉婷那平坦的小腹上。
一个充满着恶趣味和临床意味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凌宇,」他头也不回地朝厨房喊了一声。
「在,猛哥。」凌宇立刻放下手中的菜刀,快步走了出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去楼下药店,」沈三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给我买一个灌肠用的注射器,要最大的那种。再买一瓶甘油,要市面上能买到效果最烈的那种。」灌肠……注射器……甘油……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凌宇的瞳孔微不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但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是,猛哥。」他平静地回答,然后转身,拿上钥匙和钱包,像一个被派出采购的普通丈夫一样,走出了家门。
十几分钟后,凌宇回来了。
他将一个塑料袋放在沈三面前的茶几上。
里面是一支巨大的、容量足有500 毫升的塑料注射器,针筒粗得像一根短棍,后面连着一根半米长的透明软管。
旁边,是一瓶棕色的、标示着「高浓度甘油」的瓶子。
这些原本用于医疗的器械,此刻却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沈三满意地拿起了注射器,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对陆婉婷命令道:「去,到浴室里,脱光衣服等着。」陆婉婷顺从地站起身,默默地走进了浴室。
沈三又看向凌宇:「你,过来,我教你怎么用。」他拧开甘油瓶,倒了一些在量杯里,然后兑上温水,用一种讲解化学实验的口吻对凌宇说:「看到没有,就按这个比例。
然后把这个抽满。
待会儿,由你,亲手给你老婆灌进去。
我要你把这整整一管,全都打进她肠子里,一滴都不能剩。」凌宇的目光落在那个巨大的注射器上,又看了看那杯浑浊的液体,他的手,第一次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但随即,他又恢复了平静。
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当两个男人走进浴室时,陆婉婷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下,背对着他们。
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像一件完美的玉器。
「跪下,趴好,屁股撅起来。」沈三冷酷地命令道。
陆婉婷毫不迟疑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那片神秘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幽谷,以及那朵紧闭的、娇嫩的菊花,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沈三将装满了甘油溶液的巨大注射器递给凌宇,又用手指沾了些润滑液,亲自涂抹在透明软管的前端。
「上吧,」他对凌宇说,「你老婆的后面,还是第一次。
这个『第一次』,就由你这个当老公的,亲手来完成。」凌宇接过那冰冷的注射器,感觉它有千斤重。
他跪在妻子的身后,看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臀部,看着那个他从未以这种方式注视过的、代表着最后禁忌的部位。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点!磨蹭什么!」沈三在一旁催促道。
凌宇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扶住那根涂满了润滑液的软管,缓缓地、对准了妻子那紧闭的穴口。
「唔……」当冰冷的塑料管口触碰到那敏感的粘膜时,陆婉婷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凌宇没有停下,他闭上眼睛,仿佛在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任务,用力将软管向里推送。
他能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柔软褶皱在抗拒,在收缩,但在他的力道下,最终还是节节退让。
软管被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深入到了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异样和羞耻的深度。
「好了,可以了。」沈三的声音响起,「现在,开始推。慢一点,我要看她肚子一点点鼓起来。」凌宇将手指搭在注射器的推杆上,开始缓缓地施加压力。
冰冷而带有刺激性的甘油溶液,开始一股一股地被注射进陆婉婷的肠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诡异的感觉。
一股强烈的胀痛和冰凉感,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这股外来的液体粗暴地侵占、扩张。
随着液体不断注入,她的小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隆起。
剧烈的便意和翻江倒倒海的绞痛,如同海啸般袭来。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双手紧紧地抠住地面,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快要被撑爆的气球,随时可能炸裂。
终于,那巨大的注射器被推到了底。
整整500毫l 的液体,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
凌宇拔出了软管,带出了一丝黏液。
陆婉婷立刻蜷缩起身体,痛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我要……我要上厕所……」「憋着。」沈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蹲下身,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和那个已经明显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的腹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现在,站起来,」他下达了更残忍的命令,「给我跳支舞。就像你以前在年会上跳的那样,要跳得好看点,给我助助兴。」跳舞?在这个时候?
陆婉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她的肚子疼得像有无数把刀在里面搅动,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听不懂吗?」沈三的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被调教出的奴性,让她最终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鼓胀的小腹,另一只手无力地抬起,双腿因为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开始「跳舞」。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舞蹈,而是一场怪诞而痛苦的挣扎。
她僵硬地扭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引发肠道更剧烈的痉挛。
她的脸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发出「呜呜」的、压抑不住的悲鸣。
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怜。
沈三翘着腿,靠在门框上,像看马戏一样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而凌宇,则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亲手制造的痛苦中,跳着这支屈辱的舞蹈。
「啊……求求你……我真的……憋不住了……」陆婉婷终于崩溃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哀求地看着沈三。
「去吧。」沈三终于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
得到允许的瞬间,陆婉婷连滚带爬地冲向马桶。
她刚刚坐下,身体里的「阀门」就彻底崩溃了。
「哗——」积蓄已久的洪流,带着巨大的声响,猛烈地喷泄而出。
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解脱的复杂体验。
她瘫软在马桶上,浑身虚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还没完,」沈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凌宇,继续。重新抽一管,再给她灌进去。我要你反复给她灌,直到她拉出来的只有清水为止。我要她里面,比这张脸还干净。」绝望,彻底的绝望。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浴室变成了人间地狱。
凌宇机械地执行着命令,一次又一次地将冰冷的液体灌入妻子的身体。
而陆婉婷,则在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和喷泄中,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被反复清洗的容器,所有的尊严和羞耻,都随着那些污秽一起,被冲入了下水道。
当最后一次,她排出的真的只剩下清澈的温水时,她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宇将她清洗干净,然后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将她抱回了主卧室,放在了床上。
沈三走了进来,他检查了一下床单,然后俯身,用一种检查战利品的姿态,审视着陆婉婷那片被彻底「净化」过的、此刻正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微微红肿的后庭。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
他将陆婉婷的身体翻过去,让她呈跪趴的姿势,就像刚才在浴室里一样。
他没有用任何润滑。
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经历过残酷洗礼的、此刻正微微张开的菊花。
他腰部一沉,用力向前顶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陆婉婷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是从未体验过的、被强行撕裂的剧痛。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向前弹起,但立刻被沈三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
沈三不理会她的挣扎,用蛮力将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碾磨着、挤进了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的、紧致到极致的甬道。
疼痛,无边的疼痛。
但在这极致的疼痛中,一种更为诡异的感觉,从她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空无一物的身体深处,升腾起来。
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占有、被从一个全新的、禁忌的领域征服的、变态的满足感。
在墙上那幅画的注视下,在角落里丈夫麻木的注视下,沈三开始了对这片新领地的、血腥而残暴的开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