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整个城市浸泡在深沉的宁静之中。
然而,凌宇和陆婉婷的主卧室里,却是另一番地狱景象。
那盏专门为婚纱照设置的射灯,此刻正忠实地履行着它的新职责,将一束明亮的光线,精准地投射在床头墙壁中央那幅新挂上的画作上。
画中,一个男人健硕的身体和高高昂起的巨根,与另一个男人跪地求饶的孱弱身躯和那可怜的、蜷缩的性器,形成了永恒而残酷的对比。
这幅画,就像一个永远睁开的、充满恶意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床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富有节奏的「吱呀」声。
陆婉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被沈三扛在肩上,分- 开到了一个极限的角度。
她那曾经只为丈夫绽放的私密花园,此刻正被沈三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腻的淫- 水和空气,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灵魂早已飘离。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视线越过沈三起伏的肩膀,正好能看到墙上那幅画。
画里的她,正在用画笔记录着这一幕的序章;而画外的她,则正在亲身演绎着这出凌辱剧的高潮。
这是一种极致的荒诞,一种让她想笑又想哭的绝望。
沈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脊背滑落,滴在陆婉婷白皙的肌肤上,又迅速被撞击的力道碾碎。
他享受着这种在别人婚床上,当着别人丈夫的面,干他妻子的无上快感。
房间的角落里,凌宇同样赤身裸体,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耷拉着肩膀,被迫观看这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他的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
射灯的光芒有些刺眼,让他看不清床上的细节,但那淫- 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以及妻子那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呻吟,却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不断刺入他的耳膜,搅烂他的神经。
干了一会儿,沈三似乎觉得这种单纯的肉- 体发泄有些乏味了。
他那颗永远在寻求更极致刺激的大脑,又开始转动起来。
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女人,又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个形同废物的男人,一个恶毒的游戏在他心中成型。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然后「噗嗤」一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 水的巨物从陆婉婷泥泞的穴- 道里抽了出来。
突然的空虚让陆婉婷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她迷茫地看着沈三。
沈三没有理她,而是对着角落里的凌宇,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慷慨的笑容。
「凌宇,过来。」他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看你可怜,猛哥今天大发慈悲,允许你和你老婆再做一次爱。
重温一下旧梦,怎么样?」允许……他和自己的老婆……做爱?
这句听起来无比荒谬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凌宇死寂的脑海中炸响。
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三。
沈三拍了拍陆婉婷那依旧大张着、还在流淌着淫- 水的双腿之间,那片湿漉漉的草地。
「你看,你老婆下面水多得都快泛滥了,都是我帮你开好的路。
现在,过来,操她。
让我看看,你这个当老公的,到底还有没有用。」凌宇的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的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去和自己的妻子做爱?在强- 奸了她的男人面前?在她刚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身体里?这……这是恩赐,还是更深一层的羞辱?
「怎么?还不动?」沈三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是不是非要老子动手请你?我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滚过来,以后你就别想再碰你老婆一下!」威胁,永远是驱使凌宇这具躯壳最有效的动力。
对失去妻子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犹豫和耻辱。
他颤抖着,迈开了僵硬的步伐,像一个被牵线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属于他,却又不再属于他的婚床。
他颤巍巍地爬上床,爬到了陆婉婷那大张的双腿之间。
他看到了。
他的妻子,就躺在那里。
她的脸上混杂着泪痕和潮红,眼神空洞而迷离。
她的双腿还保持着被侵犯时的姿势,那片最私密的领地,此刻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还不断地向外冒着不属于他的、粘稠的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另一个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而那个男人,沈三,就坐在床边,像一个等待审查的考官,抱着双臂,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目光,注视着他。
凌宇跪在那里,他知道他应该做什么。
他应该像一个男人一样,进入自己妻子的身体。
可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
那根代表着他男性尊严的东西,在极度的恐惧、羞辱和精神压力下,像一条受了惊的虫子,死气沉沉地蜷缩着,没有丝毫反应。
它冰冷、柔软,仿佛根本不属于他自己。
「操啊!你他妈在等什么?等它自己长腿跑进去吗?」沈三不耐烦的吼声像鞭子一样抽来。
凌宇吓得一个哆嗦,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自己那根软趴趴的东西,试图用手去刺激它,让它抬头。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疯狂地回忆着以前和妻子恩爱的画面,但那些甜蜜的记忆,此刻却被墙上那幅画、被沈三那嘲讽的眼神、被妻子身体上属于别人的痕迹,冲击得支离破碎。
没用……完全没用……
它就像死了一样。
陆婉婷默默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丈夫。
看着他那张因为羞愧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看着他徒劳地揉搓着自己那毫无生气的器官,她的心中,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彻骨的悲哀。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个男人,她的丈夫,不仅在精神上被摧毁了,连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也丧失了。
「废物!真是个他妈的废物!」沈三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对着自己老婆都能软成这样!老子真怀疑你以前是不是靠吃药才硬得起来!」他站起身,走到凌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沈三的眼神变得冰冷,「现在,立刻,给老子插进去!再不插进去,老子就拿刀把它给你割了算了!」割了……算了……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溃了凌宇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只觉得胯下一凉,那根原本就软弱无力的东西,仿佛又往里缩了几分。
他彻底绝望了。
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神看着沈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凌宇这副窝囊至极的样子,沈三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戏剧。
「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在狂笑声中,沈三猛地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凌宇的肩膀上。
「滚一边去!」凌宇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这一脚直接从床的中间踹到了床的另一边,狼狈地滚落下去。
沈三重新爬上床,占据了刚才凌宇的位置。
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爱抚,那根因为兴奋和嘲笑而愈发狰狞的巨物,早就硬得像一根铁棍。
他扶着自己的巨根,对准了陆婉婷那依旧湿滑的穴口。
「看清楚了,废物!」他对着角落里的凌宇吼道,「男人,是这么用的!」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响亮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声音。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整根没入了陆婉婷的身体最深处!
「啊——!」陆婉婷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解脱般快感的尖叫。
这强烈的、蛮横的、不容置疑的贯穿,与刚才丈夫那软弱无力的徒劳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她的身体,在被沈三反复调教之后,已经可悲地适应了这种强大的侵占。
在被填满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她浑身抽搐,双脚的脚趾都绷直了!
「淫妇!是不是这样才爽?!」沈三狞笑着,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他不像之前那样只是发泄,而是带着一种表演和示威的性质。
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地撞进去。
床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巨响,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啊……啊……慢点……要死了……啊……」陆婉婷的呻吟不再压抑,她像一条离水的鱼,被这狂暴的巨浪拍打得神魂颠倒。
她的身体被操得上下起伏,丰满的乳房随之剧烈晃动。
淫- 水如同打开了阀门的泉眼,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来,打湿了大片的床单。
在墙上那幅画的注视下,在角落里那个彻底崩溃的丈夫的注视下,沈三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这对夫妻宣告着他的绝对统治权。
而陆婉婷那一声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的淫- 叫,则成了这场宣告仪式上,最响亮、也最残忍的背景音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