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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被入侵的家】 pauuul 3434 2025-10-20 09:48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三个人封存在这片屈辱的死寂之中。凌宇还趴在地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偶尔干呕一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灼烧着他的喉咙。陆婉婷则继续蜷缩在沙发上,用一种自我毁灭般的沉默,对抗着这个已经崩坏的世界。

  沈三享受了片刻这种由他一手缔造的、绝对的权力感。他看着这两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就像看着两只被关在玻璃箱里,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意志的实验白鼠。纯粹的肉体征服已经让他感到了一丝厌倦,他渴望着一种更深层次的、直达灵魂的破坏。

  他的目光从地上那滩烂泥般的凌宇,移到了沙发上那个破碎的艺术品般的陆婉婷身上。他突然对这个女人除了身体之外的一切,产生了一丝好奇。

  「喂,」他开口,打破了死寂,「你是干什么的?」陆婉婷的身体颤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依旧紧闭着双眼。

  沈三不耐烦地用脚尖踢了踢沙发的边缘:「老子问你话呢,哑巴了?」躺在地上的凌宇听到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着开口,声音嘶哑而微弱:「猛……猛哥,她……她是个插画师……画画的……」「插画师?」沈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个职业,听起来就带着一股子文艺和清高的味道。一个用画笔创造美的人,现在却在他身下像母狗一样承欢,这个反差让他感到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然后,一个绝妙的、恶毒到堪称艺术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要的不仅仅是占有她的身体,他还要玷污她的才华,扭曲她的专业,让她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技能,来记录下她和她丈夫最不堪回首的耻辱。

  「画画的?」沈三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算计,「好,太好了!这可比当个普通婊子有趣多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着地上的凌宇和沙发上的陆婉婷下达了新的命令:「你们两个,把衣服都脱光。一件不留。」凌宇早已麻木,听到命令后,便开始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而陆婉婷,在片刻的僵硬后,也缓缓地坐起身,开始脱掉身上那件唯一蔽体的居家服。她的动作很慢,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很快,三个人都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中央。沈三高大健壮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肌肉线条分明,胯下那根刚刚肆虐过的巨物虽然已经半软,但尺寸依然惊人。而凌天,瘦削、苍白,因为恐惧和羞辱而佝偻着背,他那可怜的性器官在精神的重压下,已经缩成了孩童般的大小,无力地垂在腿间。

  鲜明的对比,就像是雄狮与病猫。

  沈三对这个视觉效果非常满意。他走到陆婉婷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现在,用你的嘴,把老子的鸡巴舔硬。」他命令道,「我要它精神点儿,好上镜。」陆婉婷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她没有反抗。她顺从地跪了下来,张开嘴,将那根带着浓烈腥膻味的巨物含了进去。她熟练得像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妓女,用舌头和口腔,卖力地取悦着这个支配她一切的男人。

  几分钟后,沈三的巨物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狰狞地昂立着,顶端甚至已经有清亮的液体溢出。

  「好了。」他抽身而出,拍了拍陆婉婷的脸颊,然后指向凌宇,开始布置他的「舞台」。

  「凌宇,你,跪到客厅中间去。双腿分开,给我跪直了!」凌宇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了客厅中央的地毯上,按照命令,直挺挺地跪好,分开了双腿。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觉得无尽的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接着,沈三走到了凌宇的身后。他比凌宇高出一个头还多,他高高地抬起一只脚,然后,用他那宽大的脚底,稳稳地踩在了凌宇的头顶上!

  「呜!」凌宇发出一声闷哼,脖子被这股力量压得几乎要断掉。他被迫将头压得更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这个姿势,充满了君临天下的征服感和最极致的侮辱。沈三就这么站着,一只脚踩着凌宇的头,胯下那根因为兴奋而愈发坚硬的巨物,就在凌宇的后脑勺上方高高翘起,仿佛一门蓄势待发的巨炮。

  「婉婷,」沈三转头,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口吻对陆婉婷说,「去,把你家里最大的画纸和画板拿来。然后,就站在这里,把我们现在的样子,给我原原本本地画下来。」陆婉婷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他要她…

  …画下这一幕?画下她的丈夫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他踩在脚下,而他则像个帝王一样展示着自己的性器……

  她的专业,她的画笔,她赖以为生的、视为灵魂一部分的技艺,在这一刻,变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怎么?不愿意?」沈三的脚在凌宇的头上碾了碾,凌宇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不……我画……」陆婉婷的声音嘶哑破碎,她从这极致的荒谬和残忍中,挤出了两个字。

  她转身,如同行尸走肉般走进自己的画室。那是她的圣地,里面充满了她的心血和梦想。但现在,她却要从这里取出工具,去描绘一场地狱的景象。

  她拿出了最大号的画纸,固定在画板上,又拿来了画架和一盒碳笔。

  当她架好画架,站在这副活生生的、由她丈夫和她的强暴犯组成的「静物」面前时,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画得像一点,」沈三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提醒,「尤其是我这根鸡巴,和他的那根小牙签,对比一定要鲜明。要是画得我不满意,你知道后果。」陆婉婷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时,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所有的情感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属于专业画师的审视。

  她的大脑仿佛自动开启了某种保护机制,将「丈夫」、「强暴犯」、「羞辱」这些概念全部屏蔽,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光影、线条、结构和透视。

  她的手不再颤抖。

  碳笔在画纸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她开始打形,精准地捕捉着沈三高大身躯的轮廓,他踩在凌宇头上的那只脚的力度,以及凌宇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脊椎线条。她画得很快,很准,多年的专业训练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然后,她开始处理细节。她的目光,被迫长时间地、仔细地停留在两人的下体。她描绘着沈三那根巨物上暴起的青筋、饱满的龟头和昂扬的角度;然后,她的笔尖转向下方,勾勒出凌宇那可怜的、皱缩的、如同蠕虫般的性器。

  这是一个画家最残忍的解剖课。她用自己最熟悉的技法,将丈夫的无能和侵犯者的强大,永远地定格在了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线稿完成了。那是一副冲击力极强的、充满了张力和羞辱感的画面。

  「很好,」沈三似乎很满意,「现在,给它上色。我要彩色的,要跟真的一模一样。」上色,意味着更长时间的观察,更细腻的描摹。

  陆婉婷默默地拿出水彩颜料和画笔,开始调制肤色。她看着沈三那古铜色的皮肤,看着凌宇那病态的苍白,然后,她开始调制最关键的颜色——那属于男性性器的、带着血色和欲望的颜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婉婷完全沉浸在了绘画的技术层面,这成了她唯一的避难所。当她落下最后一笔,为沈三那根巨物的顶端点上一点高光时,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画完成了。

  画纸上,一个顶天立地的征服者,踩着一个跪地的懦夫。两根形成鲜明对比的性器,成为了整个画面的焦点,充满了赤裸裸的、原始的力量与屈辱的对比。

  「完美!」沈三看着这幅画,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他走过去,一把扯下画纸,拿在手里欣赏着,就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然后,他拿着画,拽着陆婉婷,走进了主卧室。凌宇也像狗一样,被命令跟在后面。

  主卧室的床头,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陆婉婷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甜蜜而幸福,凌宇则西装革履,温柔地拥抱着她。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沈三指着那幅婚纱照,对凌宇命令道:「把它给老子拆下来!」凌宇颤抖着爬上床,将那幅承载了他们所有美好回忆的婚纱照从墙上取了下来。

  「把相框玻璃拆了,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凌宇照做了。当他将那张婚纱照从相框里抽出来时,他的心也仿佛被一起抽走了。

  最后,沈三亲自动手,将那张刚刚完成的、充满了淫秽和羞辱的画作,小心翼翼地裱进了那个原本属于他们婚纱照的相框里。

  他将相框重新挂回床头墙壁的正中央。

  做完这一切,他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

  一束温暖的射灯灯光,从天花板上打了下来,精准地照亮了那幅画。这盏灯,原本是用来在夜晚烘托婚纱照的浪漫氛围的。

  而现在,它照亮的是一幅地狱图景。画中,沈三的巨物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而凌宇的渺小则无所遁形。

  沈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对吓傻了的夫妻二人宣布:「从今天起,这盏灯,二十四小时都不准关。我要你们每天、每时、每刻,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睡觉还是做爱,都给老子好好地看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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