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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灵童点拨

母亲是献给邪教的祭肉 lmzj 3691 2025-10-10 07:30

  这个废弃偏僻居民楼的走廊狭窄而幽深,像是没有尽头。唯一的光源来自头顶一盏昏黄的壁灯,将我们一家三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地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尽头那扇暗红色的门,紧闭着,像一只沉默的、不怀好意的眼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廉价的檀香混合着某种草药的味道,甜腻中带着一丝涩,吸进肺里沉甸甸的。我深深吸了一口,试图从中分辨出“能量”的痕迹——据说虔诚的信徒能嗅到“圣香”的真谛。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捕捉到了一丝异于寻常的、让人心神微颤的气息,这一定就是“灵能”逸散的表现。

  站在父母身后,能清晰地听到母亲因为激动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父亲吞咽口水时喉结干涩滚动的轻响。

  他们的身体紧绷着,既紧张,又洋溢着一种被巨大幸运砸中的、不知所措的荣光。

  就在十分钟前,引路信徒用一种近乎嫉妒的语气告诉他们:“师尊……‘光明灵童’点名要见你们!天大的福分啊!灵童闭关三年,今日首次出关点拨信众,竟就选中了你们家!你们家的业障,有救了!”

  “灵童”……这个称呼在我的心里激起神圣的涟漪。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一位宝相庄严、眼神洞察世事的少年活佛形象。

  门内,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死寂得让人心慌。那沉默本身,也变成了某种威严的考验。

  突然,“吱呀”一声。

  那扇暗红色的木门,从里面被拉开一条缝。一个穿着灰色布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护法探出半张脸,目光扫过一家三口,最终落在母亲硕大的胸部上。

  “昔日献家财表忠心,今日献妻身证大道,功德圆满指日可待。刘信徒,灵童唤你进来。”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父亲猛地愣住,脸上虔诚的期待瞬间凝固,转为困惑与一丝不安:“等…等一下,师兄!您刚才说…‘献妻身’?不是说好了,是老婆进去接受灵童的点拨,净化身心吗?这…这‘献身’是从何说起啊?”

  护法脸上没有丝毫被问住的慌乱,反而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带着怜悯的微笑。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语气充满了“为你解惑”的真诚与庄严:“师弟啊师弟,你着相了!还停留在字面意思上。此‘身’非彼‘身’啊!灵童所言‘献妻身’,是让师妹献出她的凡俗之身、执着之身、小我之身!在无上灵能的灌注下,褪去这身皮囊枷锁,方能成就法身、道身、圣洁之身!你莫非以为,灵童会贪图一具区区凡胎肉体吗?”

  母亲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她脸上瞬间涌起朝圣般的红晕,双手合十,几乎是踉跄着、跟着那护法挤进了门内。

  门,再次关上。

  我和父亲并排跪在一条冰冷的走廊上,身子挺得笔直,像两个即将接受检阅的士兵。

  面前一扇厚重的、暗红色的门紧闭着。门内,是“光明教”的灵童正在为我的母亲进行最高仪式“灵能灌注”与“业障净化”。

  护法低沉的诵经声如同一种具有实体的能量,穿透门板,振动着空气。隐约地,能听到母亲发出一种仿佛极力克制又难以自持的、悠长而颤抖的呼气声:“通了!一定是灵能冲开了母亲体内淤塞多年的‘业障经脉’!这是能量在洗涤污秽时必然产生的‘灵性震颤’!”

  我的心中没有恶心,没有挣扎,只有一种近乎灼热的、澎湃的激动。

  侧过头,看到父亲苍老的侧脸上,竟也泛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神圣的红光。父亲感受到我的目光,也转过头来,父子二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与疑虑,只有一种共享着无上机密的荣耀感。

  “儿子,”父亲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你母亲……是我们家的大功臣。灵童肯亲自为她‘净化’,这是我们家几世修来的福报……你的前程,定了!”

  我重重地点头,一股热流涌上眼眶。

  是啊,为了这一刻,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们已经奉献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甚至不惜变卖了房产……与此刻门内正在发生的、能彻底改变家族命运的“神圣仪式”相比,那些世俗的财物又算得了什么?

  门内传出布料的撕扯声,母亲短促又被人强行压下的惊呼声,不久便是母亲发出的若有若无痛苦呻吟声,以及节奏时快时慢的木板吱呀声,都是导师正在以无上法力,为她,也为他们全家,洗涤打通那深重得足以阻碍子孙前程的“业障”。

  父亲甚至感到一丝嫉妒——嫉妒母亲能被导师选中,承担这份为家族“赎罪”的重任。

  半年前,我还是一个在招聘会上屡屡碰壁、让父母愁眉不展的废物毕业生。而现在,我跪在这里,即将成为被“神力”加持的天选之子。巨大的感恩和虚荣,像暖流一样淹没了我。

  我虔诚地朝着那扇门,深深地叩下头去。

  门内持续的低吟诵经声戛然而止。

  沉重的寂静压了下来。我和父亲屏息凝神,这是最虔诚的信徒等待着神谕的降临。

  “咔哒。”

  门锁轻响,那扇暗红色的门缓缓向内打开。

  先走出来的是母亲,她脚步虚浮,仿佛踩在云端,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没有焦点。一件粗糙的白色棉袍代替了她之前的衣物,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灵,只余下一种异样的、精疲力尽的平静。

  我和父亲立刻激动地起身,眼中饱含着感恩与敬畏,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搀扶。

  紧接着,另一个身影走了出来。

  我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走出来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宝相庄严的灵童。那分明就是一个孩子!一个看上去最多不超过十五岁的男孩!身材瘦小,套在一件极不合身的、绣着繁复金色纹样的深红色法袍里,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甚至来不及形成清晰的质疑,就被早已根植于心的教义迅速覆盖和合理化: “是了!这才是‘灵童’真身!返璞归真!越是神通广大,越可能显现出最质朴的形态!看他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为了给我们家灌注灵能,竟然损耗至此!这是何等的慈悲与恩典!”

  我的内心:师尊为了给母亲灌注,竟耗费了如此大的心力!看他累得……脸色都白了!真是功德无量!

  父亲已经抢先一步,几乎要跪下去,声音带着哭腔般的感激:“师尊!您辛苦了!大恩大德,我们家没齿难忘!”

  “灵童”微微摆了摆手,动作似乎有点僵硬。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声音是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些许沙哑的平稳,试图模仿一种深沉的语调:“无妨。灵能灌注,岂是易事?刘雪峰心诚,然体内业障淤塞甚重,此番疏导,耗我不少真元。”

  他目光扫过已经呆滞的母亲,语气淡漠:“带她回去,静养七日,心无杂念。所需固本培元的‘灵药’,去丹房领取,务必按时服用,不得有误。”

  我的内心:师尊连后续调理都为我们考虑周全了!想得多么周到!那“灵药”必定是珍贵无比!

  “是是是!一定一定!谢师尊恩典!我们这就去,这就去!”父亲连声应和,激动得无以复加。

  “灵童”不再多言,只是略显“疲惫”地微微颔首,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他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父子一左一右,搀扶着仿佛失去意识的熟妇,千恩万谢地、一步步朝着走廊另一端走去。

  我搀着母亲,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对“灵童”的无尽感恩,甚至因为母亲能承受如此“恩典”而感到与有荣焉。

  直到他们拐过走廊的转角,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那瘦小的“灵童”一直紧绷着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脸上那副耗费心力的“庄重”和“疲惫”如同劣质的面具般脱落,换上了一副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混合着算计与轻佻的神色。

  他扭头看向旁边的灰衣护法,先前那淡漠空灵的眼神此刻灵活得甚至有些油滑,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得意,压低了声音笑道:

  “嘿,你刚才看见没?就刚才那家子的女人……啧,没想到啊,这岁数了,皮肤还挺滑,两个大奶沉甸甸的,比前几个强多了。”

  旁边的灰衣护法脸上肌肉似乎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但依旧沉默着,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事后的“评点”。

  少年教首显然谈兴正浓,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令人不适的占有欲和品评意味,继续说道:

  “是个上好的‘鼎炉’。 就是放不开,像个木头。不过嘛……”他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一种玩弄猎物般的戏谑笑容,“心里指不定多巴望着老子给她‘灌注’呢!”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抱着胳膊,用下巴指了指我们父子离开的方向,语气里的嘲弄更加明显:“再看看她那男人和儿子,傻了吧唧的,在外面跪得那叫一个虔诚!还以为自家婆娘得了多大造化呢!哈哈哈!那老男人,感激得都快给我磕头了!真是……天字第一号的绿毛龟!”

  护法依旧沉默地听着,仿佛一尊石雕。

  少年教首得意地哼了一声,极其自然地伸出双手。护法立刻上前,如同伺候皇帝更衣一般,小心翼翼地帮他将那件沉重华丽的深红色法袍褪下。

  法袍里面,是一件质地柔软昂贵的白色丝质中衣,与他此刻粗俗的言行形成刺眼的对比。

  褪去宽大的外袍,他瘦小的身形更显清晰,但那脸上流露出的神态,却再无半分孩童应有的清澈,只有一种早熟的、被权力和欲望浸透的污浊与傲慢。

  “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他像是驱赶苍蝇一样对护法摆了摆手,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道,“对了,晚上让厨房给我炖上冰糖燕窝,今天可是‘辛苦’了,得好好补补元气!要顶级血燕!”

  “是,师尊。”护法低头应下,语气平静无波。

  少年教首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活动了一下脖子,吹着不成调的下流小曲,踢踢踏踏地朝着走廊另一端、他那奢华的“静室”走去。

  而远处,我正满怀对“家族新生”的狂热幻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魂不守舍的母亲。父亲还在激动地规划着如何去“丹房”领取那价值不菲的“固本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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