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当面灌注
昏暗的大厅里烛光摇曳,数十名信徒如同沉默的雕像,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跪在前方的我家三口身上。空气凝重得让人窒息。
少年“灵童”高坐在法座上,脸上没有了平日的不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威严。他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带着一丝诡异的回响,砸在我们父子的心上:“汪信徒。”
他语气中没有丝毫情感,“尔可知罪?”
父亲浑身一颤,几乎将头埋到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弟子…弟子知罪!
是弟子心不诚,业障深重,连累了老婆……”
“不!”少年厉声打断他,目光如刀般射向我,“根源在你!”
我猛地抬头,脸色煞白。
“你母亲承受无上灵能,本可脱胎换骨。然尔等二人,尤其是你!”
少年教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仪式之中,你心猿意马,杂念丛生,一丝疑虑便是对神灵的莫大亵渎!正是你这丝不诚之念,引动业力反噬,才使你母亲如今灵基不稳,濒临崩溃!你,才是她痛苦的根源!”
这番话如同毒箭,精准地射中了我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愧疚。在周围信徒们无声的注视下,在教首的权威指责下,他残存的理性彻底被击垮了。
“是我…是我的错!”我崩溃地磕下头去,额头撞击地面发出闷响,“是我心不诚!是我害了母亲!求师尊责罚!求师尊救我母亲!”我痛哭流涕,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乞求着虚无缥缈的宽恕。
父亲也在一旁跟着磕头,泣不成声:“求师尊开恩,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少年教首看着脚下彻底被摧毁意志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微光。他缓缓起身,用悲天悯人的语气道:“唉,慈悲为怀。念你二人尚有悔过之心,本尊便再行一次大法,为你们家彻底拔除这孽根。然此次仪式,需在你家‘业力’最深之地进行,且需你二人在旁护法,亲眼见证,以尔至诚之心,助她稳固灵基。”
……
我家狭窄的卧室。窗帘被拉上,只点着几盏摇曳的油灯,光线昏暗,空气浑浊。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混合着香薰和压抑的气息。
“灵童”穿着那身不合身的华丽法袍,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脸上带着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故作深沉的不耐烦。
护法则面无表情地立在卧室门外,像一尊沉默的守卫。
母亲蜷缩在床沿,穿着那件粗糙的白袍,身体微微发抖,眼神涣散,不敢看任何人。
父亲按要求跪在床左侧的地上,双手拿着打开的结婚证,腰板挺直,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恐惧、虔诚和疯狂期待的复杂表情。这是灵童的要求,要打破世俗的枷锁,结婚证也是见证之物。
我则跪在床右侧,低着头,左手扶着放在地上的父母的婚纱照,右手紧紧攥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灵童”用他那刻意压低的嗓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人:“昨日广场之上,尔等三人忏悔之心,浮于表面,杂念丛生,毫无诚意!尤其是你,刘雪峰!”
他猛地指向母亲,“泪流满面,状若委屈,岂是真心悔过之态?还有你,眼神飘忽,心猿意马!尔等可知,此等不诚,非但无功,反而引动更深业火,反噬自身!”
父亲闻言,吓得浑身一颤,立刻以头触地,砰砰作响,带着哭腔道:“弟子知罪!弟子知罪!求师尊慈悲,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诚心忏悔,绝无二念!”
“灵童”冷哼一声,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母亲和紧绷着的我:“若非念在你们家尚有半分根基,本尊岂会耗费无上真元,亲临此污秽之所,行此‘内室灌注’之大法?此乃最后机缘,若再因尔等心不诚而功败垂成,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你们!”
“今日之举,一考父亲的忠诚,二考母亲的奉献,三考儿子的悟性。你们三人,但凡有一人心生邪念,整个仪式便会前功尽弃,届时灵能反噬,全家遭殃。记住,这不是寻常的男女之事,而是通往大道的必经之路。谁能参透,谁就能得道。”
他看着父亲:“师弟,此刻正是考验你道心的关键时刻。你看到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承载圣恩的容器。若你心生妒忌,便是着了相,证明你六根不净,道心不坚。”
他又看向我:“汝母即将承接天命,汝当静心观摩,此乃最高秘法传承。世俗伦理皆为虚妄,突破人伦方见真如。今日所见,胜过你苦修十年。”
他顿了顿,语气不容置疑:“仪式之中,需尔等父子在一旁‘护法’,睁眼看,用心感! 见证灵能如何驱散最深之业障,此乃无上荣光,亦是坚定尔等道心之必须!若有一人闭眼、回避、或面露不忍——便是心有不诚,前功尽弃,业火焚身之祸,顷刻即至!听明白了否?”
“明白!明白!弟子明白!”父亲抢着回答,仿佛生怕慢了一秒。
我的喉咙发干,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和荒谬,但我不敢反抗,父亲的狂热、母亲的状态、以及组织长期的洗脑,像无数条锁链将我捆缚在原地。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开始吧。”少年教首淡漠地命令道。
母亲此时却不合时宜、不自主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身体也向后缩去。
少年厉声呵斥道:“刘雪峰,这是对你的终极考验。放下你的羞耻心,放下你的人伦执念。你的每一次抗拒,都是在将你的丈夫和孩子推向深渊。唯有全然接纳,他们才能得到庇佑。想想你的儿子,他的未来就在你此刻的选择中。你是要做保全虚伪贞洁的罪人,还是孕育圣者的圣母?”
“静心!”父亲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督促,“师尊是为你好!为我们家好!忍住!”
仪式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进行着。“灵童”口中念诵着晦涩的音节,手指在母亲额头、肩膀上方虚划,然后开始剥母亲的衣物。母亲紧闭着眼,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少年对父亲说道:“师弟,你妻身非你独有之物,乃教众之物。今日‘灵能灌注’,吾亲自引渡,此乃无上荣光。肉眼所见为俗世皮囊,灵眼所见方为神圣容器。尔等凡心若起妒忌,便是阻挠圣缘。”
我跪在地上,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着灵童缓缓揭开母亲的衣物,她白花花的肉体慢慢露出。
少年动作不停,但眼神锐利地转向我,捕捉我脸上每一丝愤怒与痛苦:“小子,瞪大你的眼!这就是世界的‘实相’!抛弃你从俗世学来的那套人伦道理,那都是蒙蔽你灵智的灰尘。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是罪恶,还是……一场伟大的牺牲与奉献?”
我艰难开口:“是奉献。”
少年继续说:“看清楚,这就是大道的体现。你若心生邪念,便是亵渎神圣。今日所见,是对你道心的淬炼。他日圣子降临,你当以兄长身份护法,此刻正是修心的开始。记住,你看到的不是母亲受辱,而是神圣的仪式。若你不能参透这一层,便不配留在教中。”
我心里默念:“圣子?”
接着看到灵童竟伸出魔爪,贪婪的乱抓母亲雪白的双乳,同时笑嘻嘻的看着父亲说:“师弟,看仔细了。你若视此为‘你的妻子’被侵犯,便是俗念未断,私心作祟。她乃天道之器,今日方显其用。你的痛苦,正是你需破除的‘我执’!忍住它,看穿它!”。
我感到胃里翻江倒海,一种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欲望和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击垮,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关。
灵童又捏住母亲的奶头拉扯,母亲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生理上的不适,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的抽泣,眉头紧紧皱起。
“嗯?!”少年教首的动作猛地停下。他脸上伪装的庄严瞬间被一种极致的冰冷和不悦取代,目光如刀般射向母亲。
“痛苦?”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讥讽和斥责,“此乃无上灵能洗涤业障,旁人求之不得之无上喜乐!你竟感到痛苦? 可见你内心污秽之深重,业障之顽固,竟将恩典视为刑罚!真是……朽木不可雕!”
这番话如同鞭子,狠狠抽打在母亲身上,也抽打在我和父亲的心上。
母亲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茫然,仿佛自己做错了天大的事。
“不…不敢…弟子…弟子是喜极而泣…”她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父亲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几乎要爬过去,带着哭腔哀求:“师尊息怒!师尊息怒!她是太高兴了!是喜极而泣!她知错了!求师尊继续!求您继续!”
他甚至扭头对妻子低吼:“雪峰!忍住!笑!对师尊笑啊!表示感恩啊!”
我的母亲看着父亲手里的结婚证,愣了一下,又慌忙的露出笑容:“感恩灵童大驾光临,为我灌注灵能。”
“灵童”似乎对父母的态度还算满意,冷哼一声:“看看你丈夫的痛苦,这都是因你的抗拒所致。你若真心为他着想,就该坦然接受这份圣恩。刘雪峰,感受这‘触灵’。你的颤抖,是肉身凡胎的最后抗拒。放下‘羞耻’之念,它不过是尘世赋予你的枷锁。将它从你灵台中驱逐!你若成功,便是超凡入圣第一步;你若失败,便证明你只配做一具沉沦欲海的俗体!”
接着继续那套诡异的仪式,少年俯下身,托着母亲的乳房,像个婴儿一般含住母亲的黑葡萄吸吮起来。我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母亲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着父亲那扭曲的、狂热而卑微的恳求,看着那个瘦小的“师尊”脸上得意的神情……
灵童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露出瘦小的身体,与之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早已高高的狰狞翘起,显得非常亢奋。只见灵童从后面紧紧抱着母亲白花花的肥美肉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接着就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把母亲推倒在身下,紫红的龟头抵住了母亲的阴道口,肉棒直挺挺的送入,疯狂耸动起来:“嘶……你的灵能通道……真紧啊……放松你的身心,接纳我的灵能……抗拒只会损伤经脉……哦哦……此非人间欢爱,乃是神圣使命,痛苦皆为考验……嗯嗯……旧人类讲究贞洁,新人类追求升华……哦……你的丈夫和儿子正在见证你的进化……”
肏干了几分钟,灵童又命令母亲背对他,高高撅起肥臀,用以承接他的灵能。我侧面看母亲的大屁股,像一轮明月,饱满圆润,低头看着婚纱照里母亲庄严幸福的笑容,如今却光溜溜的像个肉便器,也本能的邪恶的心潮澎湃起来。
灵童此时也顾不上说他那套神神叨叨的台词了,小小的身体兴奋的扑上去,用后入式享用眼前的肥肉。灵童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灌注女信徒了,脸上已经毫不掩饰的露出得意舒爽的欠揍表情。少年的腹肌不停的强有力的拍打着母亲的大屁股,母亲的臀肉像果冻一样Q弹,一波一波的海浪似的翻腾抖动着,有节奏的带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一小时后,灵童肆无忌惮的舒爽嚎叫了几声:“哦哦哦!哦哦!这下灌满了!”
只见他鸭蛋般大的两颗睾丸颤抖收缩了7、8次才止住,随后肉棒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很快母亲两腿之间便涌出大片乳白的液体,随后一大滩腥气十足的粘液滑落在床单上——真正的倾囊相授了。
随后少年转动母亲的身体面向我们父子,手指扒开母亲本就合不上的逼,以一种疲惫而庄严的姿态,看着那一滩精液:“莫要以凡眼视之。此非情欲之产,乃我耗费修为,历时良久,方从虚空灵界中提炼出的‘元初之精’。其色应如琉璃光华,其质应如晨露清透,尔等凡胎所见之浑浊,乃是自身业障所致。”
卧室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困惑和虚脱的诡异气氛。一家三口脸上还勉强挤出笑容,但都低着头,不敢看彼此,更不敢看那位“灵童”。我们心中雷鸣般回荡着同一个念头,却谁也不敢说出口:“这…这和世俗间的男女之事,有什么区别?哪里有什么神迹?这分明就是对全家进行羞辱,当面完成了对我母亲的奸淫!”
少年教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他那宽大的袍袖,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三人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已经不敢抬起的脸庞。他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洞悉一切的讥诮弧度。
他忽然轻笑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那笑声清亮,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呵…”他开口,声音恢复了那种刻意压低的、充满“智慧”的语调,“是否在疑惑?是否觉得,方才所见所感,与尔等认知中的‘俗事’并无二致?觉得…并无霹雳闪电、天花乱坠之神迹显现?”
我们三人身体同时一颤,仿佛内心最隐秘、最“亵渎”的想法被瞬间看穿。父亲更是吓得差点又要磕头谢罪。
“愚昧!”少年教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如同师长训斥蒙童,“尔等仍以凡胎浊眼观照无上妙法,以俗世污念揣度灵能圣事,岂能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他站起身,踱步到房间中央,姿态仿佛一位真正的布道者。
“吾问尔等,阳光普照万物,雨水滋润大地,是为何物?无非是光,是水,与世间寻常之光、寻常之水,有何不同?”他自问自答,语气铿锵,“其本质无异,但其源头、其目的、其所承之‘意’与‘能’,却有云泥之别!”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压在三人身上:“世俗交合,源于低等肉欲,是为繁衍私欲,快感过后,徒留空虚疲惫,损耗精气元神!而吾方才所行‘灵能灌注’,乃是引九天纯阳之‘灵能’,透过吾这‘至阳之器’为媒介,强行灌入刘信徒‘至阴之口’内!”
他指向依旧在发抖的母亲:“此过程,看似形似,实则神异!尔等所见的‘反应’,并非肉欲之欢愉,而是其体内阴性能量被至高阳性能量强行冲击、洗涤、重塑时产生的剧烈灵性震荡!其痛苦也好,其难以自持也罢,皆是灵能对抗业障之表象!”
他盯着我和父亲,语气充满“怜悯”和“不屑”:“尔等若只见到皮肉纠缠,而感应不到其中磅礴的‘能量交换’与‘业力净化’,那便是尔等灵性已蒙尘至此,需深刻忏悔!考验暂毕。尔三人表现,吾已尽知。(看向父亲)你灵台蒙尘,未见真如;(看向母亲)你业障未除,道基不稳;(看向我)你执念深重,几近堕落。皆因尔等未能以纯粹道心观照此仪。今日之事,证明尔等修行之路,尚且漫长!”
“觉得没有神迹?”他见我们瑟瑟发抖,都不言语,冷笑一声,“最大的神迹,便是吾以这少年之躯,承载如此巨量灵能而未崩解!便是刘信徒承受如此冲击而未魂飞魄散!尔等肉眼凡胎,见麒麟而不识,反以为是走兽,岂不可悲?”
最后,他图穷匕见,语气变得极具压性:“尔等此刻心中若仍有丝毫疑虑与不净之念,便是对刚才无上恩典的最大亵渎!便是阻碍刘信徒灵基稳固的最大业障!尔等…可知罪?”